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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蘇木做了別人二奶這事,還是原身損友李奕安告訴他的。
當時李奕安只是将這事當成一個有趣八卦告訴他,他方臉帶着一絲戲谑,湊在他跟前笑的賤兮兮的:“哎哎,你知不知道沈任他最近新包了一個二奶……”
沈家和洛家是從爺爺輩就開始的死對頭,之前洛老爺子從軍的時候,就是競争對手來着,因為洛淵和沈任又是現在沈家和洛家唯一的兒子。
自然是從小就被拿來比較,兩人的關系只能說是水火不容吧。
顧鶴眯眼看着上面跳脫衣舞的男生,拿着杯子淺淺的喝着酒,神情懶懶散散提不起精神似的,聞言只是輕聲哼了一聲算是回應。
但是這絲毫沒有打消李奕安的要跟他說八卦的心,“要說沈任這人也算是人渣,明明是個同性戀還早早的結了婚,在外面一點也不遮掩的玩,啧啧,就這一點,還是你洛大少勝出。”
“好了,好了說正題,他這個新二奶你也認識……”他故意賣了一個關子。
顧鶴給面子的挑眉,“哦?是誰啊?”
“就是你之前直男裝gay騙得人進監獄的男生啊,也不知道想要惡心誰,要不是我知道你是一個鐵直男,還真說不定會被他惡心到。”李奕安說着,似乎沒有察覺到旁邊顧鶴臉都黑了。
比黑炭還黑。
沈任原身殘留的記憶中,是個變态,在他床上,不說玩死,玩殘的人可不少,除了那些要錢不要命的,誰敢主動撞上去?
系統在顧鶴腦海裏叫嚣:“沖呀,将人搶回來啊,此時不沖,更待何時,喬小可憐正等着你的救贖呢。”
顧鶴心中忍不住冷哼一聲,“小可憐?怕是不見得吧。”
說的口幹舌燥的李奕安,總算是發現顧鶴的不對了,拿起手邊的酒悶了一口,才面露驚疑的問道:“你這一副被人偷家的表情是怎麽回事?”
顧鶴拿眼尾掃了他一眼,問道:“沈任他們現在在哪?”
“卧槽?卧槽?你他媽變成基佬了?把自己玩進去了?”李奕安震驚了,他和洛淵一起長大的,除了之前因為自家寶貝妹妹舍身下海過一次以外,交的可都是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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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逼逼了,人在哪裏?”顧鶴記得今天似乎有人請了他去生日宴會,他嫌麻煩就沒去。
“……今天是猴子生日,他們應該都在一塊吧……”李奕安覺得左眼皮跳了一下,心說不好,他不會想去吧?
要知道他們圈子裏不成文的規矩,沈任和洛淵這兩個大魔王不能碰在一起,一般有什麽活動,都是邀請了沈任就不會再喊洛淵,有洛淵沒沈任。
不然不知道會變成什麽修羅場。
可是現在……
“帶路,一起去瞧瞧。”顧鶴站起來,拿起了自己黑色西裝外套,還推了推自己用來裝逼的透明眼鏡。
李奕安瞬間變成了興奮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走走走……”
大概半個小時的車程,就到了一個俱樂部,一開始門童看見這兩人,臉色都變了,但是又不敢真的攔着,只是象征性的說了一句:“這邊沈少他們已經包了……”
李奕安瞪了他一眼,雙手叉腰,拽的二五八萬似的:“就是知道他沈任在!我們才來的,不然我們還不稀罕來呢。”
男門童閉嘴了,攔不住人,只好帶着兩人進去了。
裏裏外外、樓上樓下都是人,大概瞧上去四五十個人,李奕安摸着下巴笑到:“真是大手筆啊。”
顧鶴視線尋找了一圈,在中間那個圓桌上看見喬蘇木。
沈任左邊放着籌碼,右邊坐着喬蘇木。
果然是人靠衣裝,原來看起來平平無奇(也不是)的喬蘇木,穿上西裝套上皮鞋之後就顯得盤正條順起來,頭發一絲絲都固定起來。
把玩着桌上的籌碼,眼神百無聊賴,眉間英氣十足,帥氣逼人,與之前看見他又要喊打喊殺的模樣大不相同,甚至有些乖覺的感覺在身上。
沈任的手搭在他腿上,也不見他有反抗的意思。
顧鶴見狀,不由笑了起來,大步朝着他們走去,先是去了猴子——候林背後,十分自來熟的攬住他的肩膀,就像是之前無情拒絕的不是他。
侯林一見他,第一反應是笑,然後笑容一僵,感覺到氣氛都變得微妙起來了,結巴說道:“淵……淵哥。”
“猴子生日快樂啊,怎麽也不請你哥來坐坐啊,還是我自己找過來的,這樣可不好哦。”顧鶴拍着他的肩膀,笑眯眯的樣子,活生生的笑面虎。
侯林尬笑:“小林哥說你沒空來。”
小林是他助理。
“是嗎?”顧鶴訝然,“可能是他記錯了吧。”
“哈哈哈哈好吧。”侯林想要站起來,“淵哥你來玩嗎?”
“你坐,我就來看看你生日過得怎麽樣。”顧鶴眼睛着笑,不認為自己禮物都沒帶是不禮貌的行為。
一把按下他的肩膀,“你們繼續玩兒。”
沈任的表情在他出現的那一瞬就變得詭異起來,嘴角噙着冷笑,眼底是和旁邊喬蘇木如出一轍的仇恨。
侯林怎麽還玩的下去,只能提議道:“要不我們去樓上喝酒吧?大家都餓了吧?”
李奕安噗嗤一聲笑出來,“小猴子,大家餓了都去喝酒?你這是想幹嘛?想要大家都喝醉了,你好逃單嗎?”
侯林心中想,要是能都喝醉才好,不然這兩尊大佛,他可不知道怎麽辦呢。
“行啊。”洛淵雙手抱着,居高臨下睨一眼沈任,眼底帶着一絲挑釁。
“任哥,你怎麽看?”小猴子十分卑微,陪笑道。
沈任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我都行啊。”
然後故意摟住喬蘇木的腰,将人攬進懷裏,兩人親密無間似的。
但是顧鶴卻看見喬蘇木不光臉僵了,身體也僵,甚至下意識的去抓他的手腕,想要反擊。
只是最後松手了,還故意擡眼看了顧鶴一眼,又往沈任身邊靠了靠。
兩人站在一起,說是親密,但是像顧鶴這種久經情場的老人來說,兩人腰與腰的距離,都快能插一個他進去了。
顧鶴微微挑眉,薄唇抿出一個意味不明微笑。
作者有話要說:
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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