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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樂部裏面別有洞天,裏面玩的的東西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它沒有的。
地下一層是一個酒吧,裏面居然已經有氣氛組在進行搖擺了,看起來十分熱情又澎湃。
香槟、紅酒、威士忌......滿滿擺了五六桌,花兒似的姹紫嫣紅般,随着他們的進入男男女女叫喚的更加厲害了。
站在臺上的兔子女郎,小耳朵甩得更加賣力了,擡手彎腰都是風情萬種的模樣。酒噴灑在燈光之下,但是沒人敢往最中間那群人身上灑。
顧鶴随便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翹起二郎腿,往後靠着沙發,西裝外套被他解開了幾顆扣子,腰線被勾勒的精瘦,生了一副好皮囊,随便一個懶懶散散的動作都稱得上慵懶男神。
這沙發就三個,空的那一處是正好對着一樓最大舞臺的地方,巧的是沈任坐在他對面,抱着喬蘇木的腰和他打擂臺似的。
侯林為難,問顧鶴:“淵哥,你要不坐中間來吧?”
“不了,今天你是壽星不能搶了你的風頭。”顧鶴淡笑着拒絕。
侯林轉身看向沈任,那陰沉沉的眸子,哦,不用問了。
李亦安倒是一屁股坐了下去,攬住他的肩膀哥倆好的模樣,大着嗓門說道:“來,小猴子,哥哥敬你一杯,祝你以後金槍不倒,萬壽無疆。”
侯林被他不倫不類的祝福氣笑了,接過他的酒之後就,一把推開他:“滾犢子,傻逼樣兒。”
氣氛被李亦安鬧了起來,倒是不覺得窒息了,只是在顧鶴和沈任杯子裏,沒人敢給他們倒酒。
顧鶴不動如山,皮鞋還随着音樂的節拍,輕輕的擺動着,漫不經心的,也不喝酒,就閉着眼睛聽音樂。
最後還是沈任沉不住氣,踢了一腳桌子,上面的酒倒了幾瓶,砸在地上發出清脆又激烈的聲音,玻璃碎了一地,沈任看見他這副樣子就恨得牙癢癢。
他和洛淵有仇,是真的血海深仇。
動作像是靜止了,周圍的人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鴨子,只有隔得遠的人群還在吵鬧,音樂還在喧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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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有人來打掃,怕黑燈瞎火真的被刺穿了腳。
顧鶴腳尖被撞了一下,緩慢的掀起眸子,眼鋒朝他撩過去,一腳踩在桌上,微微坐起身來,低聲問道:“沈大少,想幹什麽啊?”
“我還想問你呢,你想找死嗎?”說着他牽住喬蘇木的手,十指相扣,然後掀起眼皮冷冷的看着他。
喬蘇木宛如提線木偶,面無表情的任由他擺布,眼神一直垂着的,沒有焦距一般。
“不是說了嗎?猴子生日,我高興,就想來玩玩兒。怎麽,你有事嗎沈大少?”顧鶴笑眯眯的看着他,眼底絲毫不見其他情緒。
沈任眼神如同利刃般,想要将他碎屍萬段,但是最終垂下眸子,倒了慢慢一杯酒,遞到喬蘇木面前。
顧鶴像是沒見着似的,端起酒杯,對着侯林揚了揚酒杯,眼神帶着一絲溫和的笑意,随後将酒一飲而盡。
然後把杯子倒扣起來,被李亦安拖着玩牌了。
就像是和沈任說的,就是單純來玩的。
但是沈任偏偏不信邪了。
看着喬蘇木面不改色的将一杯威士忌喝完,又給他倒了一杯,眼神示意的看着他,對着他揚了揚了下巴。
喬蘇木忍不住皺眉,但是很快就端起那杯被再一次倒滿的酒,一口喝完。
連續喝了五六杯之後,就算是鐵打的人,也表現出一絲不适了,他眼尾泛起了濕潤,雙眼微微充血。
混酒喝的他胃在燒,等沈任再一次給他倒了一杯紅酒之後,他沒去接,啞着聲音說道:“等下。”
沈任不悅的抿唇,眼底都是不滿,最終也沒強求,只是說了一句:“別忘了,你是我花錢買的,寵物要有寵物的價值。”
喬蘇木閉了閉眼,不過五分鐘之後,就又端起來喝完了,後來沈任直接也不給他倒酒了,整瓶整瓶的放在他面前。
那些人見這邊喝的這麽兇,只以為沈任在□□自己的小寵物,也不敢插手,還是後來侯林這個生日會主角看不下去了。
侯林笑着說道:“任哥,來打牌嗎?”
他怕倒時候真的玩出人命來,他脫不了幹系。
沈任擡眼看到垂着眼拿着牌把玩的顧鶴,半晌,勾起一抹詭谲的笑,答應了他的請求。
侯林順勢換下來,去看其他地方的情況了。
“怎麽玩?”沈任拿着一張黑桃3,看着顧鶴臉,直勾勾的,那眼神不像是來打牌的,應該是來打架的才對。
“鬥地主,會不會?”李亦安和沈任不熟,自來熟地調笑的說。
“輸了的真心話大冒險玩不玩?”他暗地裏對着顧鶴眨了眨眼睛,然後挑釁臉對着沈任。
聞言,顧鶴也眼神落在他身上,餘光卻看見一個彎着腰踉跄的身影被人扶着,往廁所的方向去了。
“可以,來玩。”沈任點頭。
不過是最尋常的鬥地主,但是旁邊看牌的人卻不少。
第一把,顧鶴是地主,以兩個炸彈,一個順子、三個二輕松取勝,讓李亦安想幫他都沒出力的地方。
“真心話。”
“真心話。”
顧鶴彎唇笑了一下,“千山口那個項目,貴公司的競标價是?”
“......”
“卧槽。”這是李亦安對顧鶴不要臉表示的贊賞。
沈任看了這無賴一眼,最後報出一個數目,可以說是拳頭的氣硬了。
顧鶴眼睛都笑彎了,那是發自內心的開心:“承讓承讓。”
“問我,問我,問我什麽?”李亦安急不可耐。
“中午吃了什麽?”顧鶴笑容消失的很快,提不起興趣的問了一句。
“卧槽。”這是被氣的。
第二把,地主還是顧鶴,但是牌不是很好,對于顧鶴來說,只要有地主,他就會搶,根本不管牌好牌壞的。
但是在李亦安光明正大的舞弊下,還是贏了。
這次兩人只能選大冒險了。
“早就聽聞沈總內秀于心,那就讓我們見識一下,沈總內褲的長什麽樣子吧?”言外之意是把內褲脫了。
他眉眼帶笑,像是絲毫不覺得這個請求有多無禮。
這次沈任繃不住了,臉都黑了,忍耐得青筋暴起,想要一拳揍在他欠揍的臉上。他玩的花,是玩的花,卻從來沒人敢玩到他頭上。
他也是沒想到,顧鶴居然來真的。
“啊?沈少玩不起嗎?”李亦安在旁邊拱火說道。
“欠着!再來!”沈任咬牙。
顧鶴勾了勾唇,倒是沒拒絕。
第三把,地主還是顧鶴,這次是連李亦安也無法拯救的爛牌了。
“真心話呢,有什麽想問哥哥的,問吧。”顧鶴大手一揮,揮斥方遒似的,沒有一點輸家的自覺。
沈任像是準備了很久,他眯眼問:“你今天來到底是不是為了喬蘇木。”
顧鶴這次沒有否認,大大方方的回答:“是啊。”
“他被我/操過了。”沈任露出扳回一城,狂拽酷炫的坐着,惡意的笑容,“你不介意的話,兩百萬吧,我把他送給你。”
顧鶴輕笑一聲,眼神玩味:“哥錢有用,買不了。”
作者有話要說:
為什麽沒有寶貝留言!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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