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如願去了車裏,司機早就等在了車旁,見自家老板抱着一個人走了出來,馬上麻溜的開了後車門,同時來幫忙擡人。

顧鶴和他一起将人扔在車後座裏,将罩在他頭上的西裝外套取下來,就看見滿頭大汗的喬蘇木正皺着眉頭,滿臉的委屈似的。

顧鶴将他長腿折疊了一下,然後關上車門,自己坐到了副駕駛位上。

系統:......尼瑪的,我期待的酒後亂性呢?

“開車吧。”顧鶴整理了一下衣服,發現胸前的黑西裝已經洇暈濕了一大片,濕噠噠的貼着,帶着一絲涼,但是內裏卻是疼的。

皮膚嫩,哪裏能夠這麽咬?

剛剛喬蘇木無意識的時候又是咬又是舔的,真的像是一只發/情的小狗,那處衣服都感覺要撕破了。

顧鶴整理了一下袖子,就穿上了外套,扣子扣上,那點兒旖旎的痕跡被外套遮得幹幹淨淨了。

“顧總,去哪裏。”司機發動了車子。

“花盯卉園。”是他私人的房産,但不是他經常住的地方。

“好的。”随着車子行駛起來,夜裏燈紅酒綠的光折射在眼瞳裏,顧鶴閉目養神,老神在在的模樣,半點沒有想要照顧或者安慰車後男人的感覺。

喬蘇木則是彎着身子,現在渾身都疼的厲害,無法言語的難受,無法宣洩的痛苦,他屈起腿,縮成了一團。

他沒有□□和在不安全情況下脫衣服的習慣。

喬蘇木發現自己的性取向發現的早,還在懵懵懂懂的時候就發現了自己與別人的不同,在同齡人還在光着屁股蛋子到處跑的時候,他已經不會和別的小孩子在河裏游泳了。

對他最為沖擊的事情是,在村裏發現過兩個男生被爆出來是互相喜歡的,當時幾乎全村的人都在對他進行謾罵和勸道,還差點被浸豬籠了。

但是最終只是把他們扔到河裏吓了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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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被打的半死的模樣,在當時還小的喬蘇木心裏留下了巨大的陰影,他從不敢在別人面前坦胸露腹,生怕自己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被人發現了。

也不敢□□,是他一直都在一個克己複禮的家庭裏長大,爺爺古板又封建,奶奶則是像古時候那種大家閨秀,都聽爺爺的。

爺爺奶奶雖然對他好,但是對他管教很嚴,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他是刻在骨子裏的,盡管在外面這麽多年,潛意識還是遵守着爺爺的教導。

大約是十分鐘的車程,倒是不慢。

司機和顧鶴說了一聲還需要幫忙嗎?

言下之意要是沒什麽事,我就下班了。

“你先回去吧。”顧鶴拖着喬蘇木的腳腕,将蝦米似的人拉了出來,褲子都要撐破了,但是他的上衣或者是褲子都沒有解開一個扣子。

見狀,顧鶴輕佻挑眉,第一次忍不住對他表示出驚訝,要知道他現在已經難受到,脖子和額間的血管甚至不需要用力,已經是青筋膨脹,血液倒流似的凸起,右手的掌心都是他自己咬出的紅色牙印。

喬蘇木已經是毫無力氣反抗了,一灘爛泥似的,被顧鶴抱出來的時候,半點沒有反抗的意思。

顧鶴托着他的臀,是以抱小孩的方式抱的,讓他兩條軟着的腿盤着他的腰,但是很快他就感覺到了不适,确實很硌人,也不好再變化,只能先抱着人進了小區。

喬蘇木臉頰碰到了他的脖子,感覺到一絲涼爽舒适,他便忍不住的蹭了蹭,手臂也是主動的環住了他的脖子,輕輕的試探的蹭蹭,很快就滿足不了他了。

他抱緊了手臂,滾燙又柔軟的唇印在顧鶴脖頸上,一點點的親,熾熱的吐息讓顧鶴脖子上的肌膚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然後得寸進尺的伸出了濕軟的舌頭舔了上去,想要含着那個凸起的喉結來吸一下。

“嘶,你他媽的不要占老子便宜!”這次顧鶴仰頭避開了,沒讓他得逞,他臉上出現一絲別樣的情緒。

顧鶴也是一個純gay,還不是那種遵守三從四德、潔身自好的gay,原本就他玩的花,性/欲強。之前的時候,一個星期三次算是罕見的,現在來這個小說世界個把月了。

除了他的手兄弟,還沒解決過呢。

哪裏禁得住這種撩撥,但是他還算有原則,不喜歡搞,強/奸迷/奸這一套,不是清醒配合他不稀罕。

喬蘇木目的沒達成,無力的腦袋擡起來都費勁,額頭磕在顧鶴下巴處,他自己沒感覺到多疼,但是把顧鶴疼的夠嗆,險些生氣将他摔下去。

已經在電梯裏面了,一兩分鐘的事情,想着送佛送到西,他忍了。

“操了......”顧鶴最終沒忍住,一聲咬牙的罵聲溢出齒間。

卻是一直沒放棄目标的喬蘇木,兜兜轉轉舌尖滑了幾個圈,終于尋到了目标,然後張口咬住了。

嗯,是咬住了喉結。

但好在沒有之前那麽用力,不然被他咬死在電梯上,顧鶴就該後悔剛剛那一絲心軟了。

只是輕咬一下,然後就像是舔雪糕似的,又是嘬又是吸的,啧啧有聲,灼熱的舌尖抵着喉結打轉。

“......”顧鶴往後仰頭,然後被他勾着脖子追上來,宛如被強迫、寧死不屈的良家婦女。他兩只手都端着他的屁股,一個成年男人的體重,他還不至于能一只手搬着。

舒服又刺激的感覺,激發着其他細胞各處的激素不斷攀升。

叮一聲,電梯上來了,顧鶴被親的癢了,忍不住滾動了一下喉結。

好家夥,這人的舌頭也不知道怎麽長的,十分靈活地追着一路舔了下去,越是這種刺激,他便越忍不住吞口水。

然後整個頸部,都被他照顧了一個遍。

顧鶴一陣頭皮發麻。

将人放下來,拉開一些距離,喬蘇木還伸着一截舌頭,瘦瘦小小的,嘴巴泛着水光,挂着口水,兩腮紅得似火焰。

原本閉着的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水光潋滟的眸子,那緊張的眉頭充斥着不自知的委屈神情,人還要往他身上貼。

顧鶴從他嘴邊收回略有些冷的目光,吐出一口氣濁氣,抱住他的腰,固定住,不讓他動了。但是喬蘇木固定在他懷裏,人又高,還是能親到他的側頸。

顧鶴沒攔着,只是飛快驗證指紋,開鎖一氣呵成。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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