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疾跑過來的沈婵一聽沒毒,心才剛落下,轉頭又抓住疼這個字眼。好不容易屏住呼吸,等的着阿哥給大姐抹好藥,忙抱着自家大姐的手,呼呼呼的吹了起來,眼裏都是淚花。

全程沈姝只皺了皺小眉頭,抿着嘴,連哼也沒有哼一聲。這會兒見妹妹這樣,憋了半天才道:“別哭,一點都不疼,沒事。”

沈婵一包淚花硬生生的眼眶裏打轉。

沈默瞥了眼嚴肅狀的沈姝,心底啧啧兩聲,抹完藥的手又伸了出去,帶了一分力,硬是在人家受傷的虎口上捏了捏。

這次總算滿意的聽到小人的痛呼聲。

“現在還疼嗎?”沈默挑眉的道。

沈姝嘴硬還是不肯承認,但是那聲痛呼已經說明了。

真是個倔脾氣,菜花蛇雖然沒有毒,但是那細長尖銳的蛇牙不是長來當擺設的。而且蛇沒有咀嚼功能,牙齒是它們在捕獵時,咬住食物,幫助進食的一大利器。

一旦咬住就會深下皮層,輕易不讓獵物掙脫。

這樣的傷口怎麽會不疼。

沈默搖搖頭道:“我就說嘛,還擔心難道我看花眼了。咬人的蛇有毒,把你腦子毒壞了,出現幻覺了,竟然不知道疼呢。”

這下,沈婵一雙大眼睛裏那一包淚花在也憋不住了,哇的哭出來,邊哭還邊喊道:“大姐...壞,騙子,明明疼,還說不疼,大騙子。”大姐總是這樣,不管遇到什麽事情,受了傷,永遠只會說沒事。什麽也不願意和他們說,她讨厭大姐這樣。

不知道為什麽,沈婵突然覺的很難受,又夾雜着幾分委屈,以往積壓的東西就這麽一下子爆發出來了,哭的凄慘又可憐。

沈姝從來沒有見過她哭的這麽慘烈,大聲,有些被吓住了。以往不管受了什麽委屈,小婵也沒有這樣哭過,最多的是躲起來默默掉眼淚,甚至還會在自己站起來的時候,拉住自己。沈姝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她,她只是不想讓他們擔心。而且這點疼對她來說真的不算什麽,阿哥也說了沒有毒,沈姝抿抿嘴,忍一忍就會過去的。

沈默嘆了口氣,這兩個小丫頭明明年紀不小,但是總是心底堆着很多事情的樣子。和憨吃憨玩最小的那個到底不大一樣,哭一哭也挺好的。

Advertisement

哪想到下一刻炮火朝着他襲來。

達成變身憤怒版的沈小婵,那裏還有平常總害怕被人關注。眼神對上都總要避開的模樣。這會兒小家夥紅着眼睛,紅着鼻子,不滿的朝着自家阿哥開炮道:“還有,阿哥,你怎麽能,能那麽捏大姐的手,她受傷了。”會疼的。

雖然阿哥很好,她也很喜歡阿哥。但是,但是誰也不能欺負大姐.....

邊上一群小的也都紛紛看了過來,紅着眼不斷在二姐和阿哥中間來回看的沈小安,一臉三分茫然,七分忐忑不安的大東,好好的怎麽就吵架了。

拉住沈婵想勸人的苗兒,還有就是又抱着手開始咬手指的沈小鋒.....

最後這個,沈默嫌棄的收回了眼神。動了動耳朵,草叢中原本被沈姝抛出去的小東西游了回來,掩藏着嘶嘶的吐着蛇信子,三角狀的小腦袋,黑色斑紋延伸至頸部,狀如黑眉,憤恨的時不時探出頭來。

沈默對它卻不會客氣,原本收斂的神識一放,威壓之下,小蛇察覺的危險,心底一顫,憤怒的小腦袋終于冷靜下來,猶豫了一瞬,轉頭灰溜溜的遁了,速度甚至比來時還要快了幾分。沈默有些無語的抽了抽嘴角,算這小東西命大。

沈默擡頭似頗為受傷的看了眼沈婵,欲言又止,最後嘆了聲氣,做難過狀的低頭道:“老二說一點也不疼,我只是擔心......哎~”

眉頭微皺,神色憂郁。

沈婵的悲憤卡頓了下,想到之前阿哥說的話,突然覺的自己好像也太過分了,咬咬嘴唇,糯糯的道:“阿哥,對不起。”

沈姝更是滿臉愧疚。

”沒事,沒事兒。”轉眼,沈默便一派寫意風流的搖手大氣道。轉頭朝沈姝道:“現在手還疼嗎?”

“摸了藥之後沒那麽疼了,現在只有一點點了。”小姑娘把頭低了低。

沈默繼續道:“那之前呢?”

“疼的。”頭似乎更加沉了。

“知道為什麽老三會哭的這麽傷心嗎?”

沈姝不在低頭,猛的擡起頭來,看向阿哥。

“因為有什麽事你總是埋在心底不說,作為家人惦記着,擔心着,那能不難受。就像這次,疼,就要說出來,我們擔心,但是可以給你呼呼,給你上藥,一起想法子,心底反而踏實。”

說完,沈默看向沈婵,“阿哥,說的對不對?”

“對。”沈婵用力的點點頭,就是這樣。不過,總覺的有什麽地方不大對勁。

轉眼,沈默看向沈姝,擠眉弄眼道,“而你,被大家關心着,心裏是不是特美。心情一好,傷呀,疼呀,是不是就好的快了。”那還有一絲受傷的模樣。

沒有人能不喜歡被人關心。沈姝她乖巧過,懂事過,凡事據理力争過,其實哪一次不是盼着過,媽媽,能多看到她們,關心關心她們。

而爸爸總是太忙了,而且經常要出許多危險的任務,他們不能老那家裏的事情煩他。

只是後來,太多的失望和忽視,讓她早走學會收斂了過多的期望,學會了用沉默堅強來保護自己,也保護妹妹,還有小弟。

而且做為老大的她,未來最厲害的女兵,怎麽能輕易喊疼呢。沈姝心底默默的想着。但是這會兒被自家阿哥含笑的眼看着,沈姝點了點頭,雖然還有那麽一絲羞抱和不自在。

但是她不能讓在乎她的人難過。妹妹,阿哥,小弟,或許還有阿奶,阿爺.......

“這才對嘛。所以以後有什麽事,要知道說出來。我們是一家人,可以一起想辦法。特別是你們一個個還是小孩子的時候,是不是?”沈默眉眼含笑道。

沈姝沈婵似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出了這事,大家玩興也去了大半,沈默這邊需要的肉食也打的差不多了,幹脆一聲令下,帶着這群小雞崽們下山回家了。

不過對沈姝越發留了幾分心了。

山路蜿蜒緩慢,幾個小家夥情緒也慢慢的緩轉過來。被砍伐人工踩踏出來的山路兩旁,燈籠花,婆婆花,金銀花,紅白黃藍在大叢的綠葉和刺叢上一路蔓延開去,将整個山林點綴的勃勃生機。

只見幾個小的路也不好好走,沿着山路吧嗒吧嗒的,不是來回跑,就是一會兒鑽這兒,一會兒鑽那的。看花,看草,聞一聞有香味的植物,就連趴在葉子上的蟲子也要捧起來叽叽喳喳的看一看,把人家小蟲唬的差點就三魂丢了兩魄,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他們不感興趣的。

若是再看到刺叢矮樹上的野果子,那是必要摘的,有時一個沒成熟的果子,酸的他們小臉一皺,眉毛變成了倒八字,轉眼便是齊齊一排小老頭。

沈默叼着根細草,背着籮筐,也不管他們,慢悠悠的走着。突然衣擺被拉了下,“阿哥。”

沈婵低着頭有些怯懦的喊了聲,見自家阿哥看過來,巴巴道:“阿哥,對不起。”剛剛她那麽兇阿哥,殷勤的捧上自己摘了半天的野果子。

一片闊葉上放着黑色的地稔,烏飯子,紅豔豔的覆盆子,飽滿的黃泡....姑娘家做事就是細致,一個個小果子沒有破皮捏破被染的亂七八糟的,還算幹淨。

沈默沒有絲毫客氣的意思,山大王似的接過孝敬,一把塞到嘴裏,酸酸甜甜,非一顆兩顆能比的,果然還是這樣爽利。

沈婵吞咽了着,看着阿哥就這麽兩三把把葉子上果子全吃完了,才遺憾的走開,朝一旁的大姐和苗兒跑去。

中間被小沈婵拉着的苗兒突然回頭,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阿哥。

沈默淡定至若,只當沒看見。

等到了家,剛好跑了一趟縣城寄東西的沈阿爺也回來了。老人家精力旺盛,歇了歇腳,又撿起家裏鐮刀準備出門砍豬草去了。

如今不允許單獨養豬,他們隊裏在靠東邊山腳下圈了塊地修了豬圈,集體養了十八頭豬,交任務的九只,到時候他們隊能自留九只。

全隊一百戶,将近三百號人,雙搶過年吃肉全看這它們,可寶貴了。

喂豬的活也跟着水漲船高,活不重,但一天下來也有六個公分,隊裏不少上了年紀的人都想幹。最後他們村選了兩個,在外帶牛棚裏住着歪歪倒到的兩老一小,隊裏時不時給些豆渣玉米芯之外,在填上豬草,勉強也能養了下來。

沈阿奶憑借着軍人家屬,以及自家小孫孫不僅會醫人,還會醫獸病,以極大優勢高齡中選養豬小隊隊長。明天估摸着就要雙搶了,沈阿奶打算今兒把自家摘下來的枇杷全做成罐頭,打豬草煮豬食這活就被沈阿爺接手過去了。

沈默一看,幹脆把幾個小的全帶上,留下乖巧可愛的女娃娃給阿奶她們打下手,至于小沈安,沈小鋒,還有大東全部出發跟着打豬草喂豬去。

農村長大的孩子,少有不會做活的,別看沈小鋒年紀不大,但是割起豬草來也像模像樣的。大東也是如此。除了小沈安笨手笨腳,不過大約是新奇,鐮刀用不來,也不敢讓他上手使。他兩只小爪爪拔草也拔的嘎嘎嘎的。

不知道那來那麽多樂。

這點活對于沈默來說,更不算什麽,鐮刀在他手裏如臂使指。再加上一個一點也不服輸的沈阿爺,一會兒的功夫,就填滿了兩大背簍。

“行了,差不多了。哎呀,都歇歇咯。”沈阿爺站起來,自家小輩陪着幹活,他是又高興,又擔心怕累着孩子,這會兒忙笑着喚幾個一轉眼就成花貓的娃娃。

這才和沈默一人一筐背着豬草往東邊去。在這邊是片不大平整的砂石地,種不了什麽莊稼,隊裏幹脆把它劃拉出來在這裏搭了牛棚,在往裏走一些,山腳下用石條修了個寬大的豬圈,可見當初是下了大成本的。

和牛棚裏的大黑,還有它媳婦大黃,以及他們家新降生沒多久的成員小牛犢打了招呼後,沈默喚了兩聲,依依不舍的一大兩小才一步三回頭的跟上。

靠近豬圈,遠遠就聽見豬們開始躁動叫吼起來。小沈安有些害怕,左手大東,右手沈小鋒還不夠,這會兒一步緊跟着一步躲在自家阿哥身後,好幾次差點就要撞到沈默背上的籮筐了。

還有空氣中飄散着熟食的味道,淡淡的豆渣,還有青草的味道,不好聞,但也算不上好聞。這是已經開始煮上了。

果然,走過來一看,馮老已經帶着自家孫子,還有半傻的殷老忙活開了。土竈上一口縫縫補補的厲害的大鐵鍋将冒不冒的。聽到動靜,馮老還是下意識警惕的看向路口,一見是沈阿爺還有沈默,這才松了口氣。

其實,到了青山大隊後,便不再有什麽人朝他們仍東西,吐口水,甚至動不動把他們拖拽出去進行□□了。只要幹好活,就沒人找他們。東邊較偏僻,平常沒什麽人過來,也沒有什麽人願意過來,這樣就好。

至少安靜,對自家吓壞了的孫子,還有驚了的殷老頭都好。

又見幾個孩子,其中一個是個生面孔,心裏便有了數,想開口打個招呼,一時有讷讷,不知道說什麽好。

沈默放下背簍,快步上前接過馮老手裏的攪勺,指指阿爺,讓他和人一起去剁豬草。又叫了蹲在地上燒火的馮景華,“去,找和大東他們玩去,讓他們分你果子吃。”

不過才十一歲大的小孩,明明最是好玩,渴望小夥伴的時候。但是聽了沈默的話,馮景華沒有動,而是看着他手裏的柴火,繼續往竈膛裏添火。

他要幹活。

沈默拉過殷老,讓他接替小家夥的活,馮景華才挪動步子,朝大東走過去。大東和他早就熟悉了,站在一邊一直憨憨的朝他招手,眉眼彎彎,跟個好脾氣的招財貓一樣。

過了一會兒,幾個小的就撿着小草棍,圍着豬圈,時不時東戳戳,西瞧瞧。皮糙肉厚的大黑豬們的不痛不癢,一心拱着鼻子低頭哼哼哼的。若是那頭豬擡頭朝他們昂一聲,大的小的抱着一團尖叫。但是不過一會兒又如故。

等到不斷把剁好的豬草倒進大鐵鍋裏,煮的差不多了,反複三次,喂好了豬圈裏十八頭大黑豬,沈默才和馮老他們作別。

這兩老一小是前年到下放到他們村子改造的,住在牛棚邊上那兩座小泥屋裏。那個半傻的殷老頭,一輩子到老都是個出名的纨绔子弟,家裏有錢到幾輩子都花不完,出過國,留過學,平常沒事就吃喝玩樂,唯一正經點的就是寫寫東西,畫上幾筆。

可能大概生來就是吃這碗飯,一支妙筆寫了不少好文學,同時還是水墨大家,在文學界也是響當當的。

只是那想到.....

臨到了老遭了大罪,家沒了,人也成了如今半傻的樣子。

至于馮老,遭遇也差不多,原本名校建築系大拿教授,因為海外關系,家世,也受到不小的波折,兒子下落不明,老伴重病走了,兒媳婦實在扛不住,只能帶着小孫女和家裏斷絕關系歸家了,病歪歪的老頭帶着孫子落到了他們這裏....

匣玉蒙塵,知識旁落,沈默擡頭看了看天,不過這樣的日子總是會過去的。

剛進院子,就見院角自家大姑爹,正揮着斧頭劈柴。斧頭才落下,就聽裏面自家姑喊道:“他爹,快給我從後院拔把香草和大蔥來,對了,再挖兩塊新姜。”

“嗯,這就去。”說着放下斧頭就要轉頭去後院菜地。

就見大東一下子沖上去,往他爹身上一趴,跟個大狗熊一樣,全忘了他都是快和他爹差不多高的大小夥子了。

張老二一個踉跄,差點沒站住,人一點也不生氣,知道是自家傻兒子,臉上樂呵呵的。就這麽拖着這個粘人精走了幾步。直到大東黏夠人了,手往他爹面前一伸,“爹,糖。”

“好好好,爹給你抓糖。”說着從包裏掏了一把裹着熟料紙的硬糖來遞給自家傻兒子。“去,和弟弟妹妹分着一起吃。”

有了糖,大東就歡呼着給大家分糖去了。

被自家兒子用完就丢的張老二,照樣樂呵呵的去後院給娃他娘摘菜去了。

屋裏正忙活着的張家大姑,聽到外面的動靜,聽着自家傻兒子的歡呼聲,臉上笑着和自家老娘吐槽道:“張老二這家夥,揣糖這活誰都不能和他搶,就為了讨他兒子,閨女的好。哼。”

“你呀....”張阿奶笑罵了句女兒,壓低聲音悄悄道:“要不就張家老婆子那刻薄樣,如果不是老二實在不錯,我說什麽也不會同意讓你嫁過去的。”老二雖然實誠講良心,心裏卻是有把杆子的。

那怕孫子這樣,他也不像有的人家,打媳婦,嫌孩子。

“那是....”

放學回來的小南,小西一到,還有過來送東西幹脆留下來一起用飯的沈大材,一家子坐的滿堂堂的。小半盆米飯,三合面饅頭,大鍋土豆噸雞,邊上貼了圈玉米粑粑,還有兩盤紅燒魚。這兩條魚只怕大姑爹費了不少功夫。

小的一個個吃的嘴巴油亮,肚子鼓鼓。

沈阿奶送他們出門的時候,臉上滿足的不行。家裏沒了的一只大肥雞,并着兩只山雞,沈阿奶一點都不心疼了。

吃到大家夥肚裏,就不虧。

夜幕降下,跟前跟後,一句阿哥摻糖一樣喊了十來遍,連番保證,終于得了自家阿哥法外開恩,點頭的小沈安,小鞋子一甩,撅着屁股爬上床,就興奮的滾來滾去。

沈默看着地上東一只,西一只的小鞋子,臉色一沉,心底開始後悔了起來。

這個時候,門外,探出個小腦袋來,是沈婵。

沈默溫和的看過去,“進來吧。”果然來了。

就見沈婵逮着落到她身後的沈姝走了進來,沈默露出了笑,招手示意沈姝坐到他面前,先給人把了把脈,又查看了下小姑娘的耳朵。

果然,鼓膜破損嚴重,伴有炎症,時常伴随着耳鳴,偏頭疼,她竟忍着一聲不坑。

就差那麽一點點,若是再耽誤些日子,只怕.....

看着兩丫頭臉上掩飾不住的緊張,沈默心底嘆了口氣,才道:“放心,治的了,也不看看你們阿哥是什麽人。只要不怕藥苦,針紮着疼就是了。”

“不怕!”沈姝難得激動的道。

行吧,忘了這是個能忍的小家夥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來了~感謝在2022-09-08 23:59:20~2022-09-10 19:06:3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童潼、發財小朋友 10瓶;洛寧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