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餘大娘是他們公社, 十裏八鄉這帶有名的媒婆之一,這一片由她牽線撮合成功的夫妻不在少數。

最重要的是她這個人口碑不錯,眼亮心明, 凡是她做的媒,牽的線,男方女方方方面面的好和劣勢都不會瞞着。不像一些做媒的,為了謝媒錢,死的恨不得說成活的。

看到張草兒的時候, 大樹墩下坐了半天的餘媒婆終于松了口氣,忙迎上來。

“聽說你受傷了,我還擔心怕你來不了,琢磨着要怎麽避着點人進去尋你。我看看傷那了, 嚴不嚴重。”做媒的人,那個不是消息靈通的。

何況要給人做媒,眼前小姑娘,還有他家什麽個情況她早就一清二楚。青山大隊這邊消息一傳出去, 她就對上了人。

沒想到呢, 眼前瘦巴巴的小姑娘膽子還不小呢。

不過想想她們兩母女能背着人尋上她,就證明人家心裏都是有成算的。餘媒婆可不是那等沒見識的人,覺的做寡婦的想改嫁怎麽了。

做女人的最知道心疼女人。

這年月家裏家裏有個頂梁的勞動力,日子都不見的好過。何況做寡婦還要拉扯孩子, 偏着張家, 當公婆只把人往死裏使喚。

若是這胡妹子再不尋條生路, 難道一輩子任由張家那老太婆把她們兩母女磋磨死呀。

“沒事的, 傷到肚子,不過已經包紮好了。勞你在這裏等半天了。我娘那事情?”說道這裏,張草兒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餘大娘。

“沒事就好, 沒事就好。反正我也沒什麽大事,正好在這裏歇歇腳。哎,你們這些個小姑娘就是貼心。”

餘大娘說完,挪了下屁1股,分了半樹墩子出來,拉着人坐下,這才細細和她說起正事。

“放心吧,不說你們給的那厚實的謝媒禮,就說你們這情況,大娘少不得要用心好好尋摸的。

我這裏有兩個人選。

第一個,今年三十八,是個鳏夫,張家寨子的,離你們這裏隔着三四個村,等閑不好走動的。他前面媳婦生病沒的,只給他留了個女兒,人還不錯,人厚道講情分心正,他媳婦生病就是借錢也是給看病的,只是沒看好走了。

Advertisement

唯一個女兒也養的不錯,去年也是我做的媒,已經嫁人了。你娘要是嫁過去,馬上就能當家做主,以後在生個孩子,更沒什麽愁的了。

不過缺點就是,他家有個癱瘓在床的老娘,若是願意嫁過去,少不了要伺候老人家,這活不輕松。還有他家不富裕,窮着呢。這麽多年也不過勉強把外債換完,他女兒嫁人的彩禮他也沒留,直接給閨女帶回去了的。”

餘大娘緩了口氣,又繼續道:“至于第二個,今年四十了,下面有三個兒子,前面媳婦是走夜路掉溝裏沒的。

他們那離你們這裏也遠,人嘛,也還成,也實在,有什麽說什麽。

他家裏勞動力不少,其中大兒子是城裏的工人,每個月都寄東西回來,條件好。那邊說了若是你娘願意嫁過去,就不用下地,只用收拾家裏,幫着帶帶家裏孩子。

缺點就是,那邊孩子都大了,現看着輕松,但是不知道往後什麽樣。”

張草兒點頭,餘大娘說的都是實誠話。這事不好在拖,剎那間,她心裏便有了決斷。當下便回道:“這事真的辛苦餘大娘了,我娘就選第一個。”

正如餘大娘說的第二個變數太大,人家前面都有三個成家的兒子,她娘又是那德性,過去不過又是給人當下人的命。

和現在的張家相比,不過是換了個地方,換了份稍微輕松點的活。

至于第一個,雖然窮了點,但人心正,唯一的女兒也出嫁了,她娘這個年歲還能生,有了孩子,他們便是真正的一家人。

母女一場,她也希望對方能過好。而且這樣她以後對方在有什麽事,也用不上她來操心了。

至于上面伺候癱瘓的老人,雖然前面是要辛苦些,但是在張家就輕松了。何況說句不好聽的,老人年紀大了,再伺候又能伺候多久,以後人還得記着她這份情。

“阿,這,這,這麽大的事,你還是回去和你娘商量聲嗎?”餘大娘嗆了聲,雖然其實她也希望胡家妹子選第一個,但是但是也用不着馬上回話吧。

張草兒笑笑,這事完全是她一個自作主張的。不過這話當然不可能這樣對人說,只道:“餘大娘,其實這事來之前我娘就同我說了很多,她不圖人條件多好,只求個人好好一起過日子。而第一個就滿足,你也知道我們家這情況的,再拖下去我娘怕有變故。”

說完,就掏出一把錢來,塞到餘大娘手裏,忙道:“這一百塊,我娘攢了好久了,只盼着餘大娘和那邊好好說道,不是我們這邊......只是若沒這個數,張家這邊不肯放人呢。”

“成,既然你們這麽信我,大娘一定把這事給你們辦好。”這麽多錢,小丫頭和胡家妹子說給她就給她,再加上那厚厚的十塊謝媒錢,何況還能就人于火坑,這會兒餘大娘把胸口拍的砰砰作響。

張草兒忙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那我們就等大娘的好消息了。”說完,突然嘆了口氣又道:“對了,大娘,我娘這次走,原本說什麽都要帶上我。只怕現在不容易了,上面要給我發獎金,張家說什麽也不會讓我跟我娘一起走的。”

說道這裏張草兒低着頭,很是難過的道:“這些年我娘為了我...所以我不能太自私。你同那邊說一聲,我的事提一嘴,不行就算了。重要的是我娘能離開,以後好好的過日子就行。”

餘大娘可受不了這個,這世上怎麽有這麽好的閨女,當下一把拉着眼前小丫頭的手,聲音那是真情實感都要帶出哽咽。

“可憐的閨女呀,那你怎麽辦呀。這世上當娘的那個受的了這樣.......”

張草兒面上不顯,但是心底卻知道,這個世界上有為了子女能豁出去一切,為母者剛的娘,當然也有別的樣的......

這會兒只繼續按着計劃和餘大娘說定好接下來的一切,才目送人離開,慢悠悠的回衛生所去。

夜色沉幕,已是傍晚時分,少了白天的燥熱,躲在樹上的婵也探出頭來鳴叫,夜風帶出幾分涼意。

不少人聚在外面閑聊起來,話題當然避不開這兩天最熱門的張草兒事件。

說什麽的都有,有人羨慕老張家這次要發大財了,有人羨慕張草兒得到上面表彰,有人猜着那些警察擡下來的的一個個箱子裏裝的會是什麽。有人恨不得也去山上轉幾圈,說不定下一個英雄就是他們。

當然也有幸災樂禍的。

“你們聽說了嗎?張家那小草兒傷的可是肚子,還傷不輕,聽說以後生不了孩子了。”

“天啦,真的,那這孩子以後可咋辦呀?本來她那小身板說親就不容易了,以後要是...誰家願意娶這樣媳婦。”

“王三妹,這是不是真的,小草兒肚子生不了娃了。”被點名的王三妹皺着眉,想想還是又道:“只是說有礙生育,治一治以後就能好的。”

其他人就像沒聽見一樣,繼續道:“怪不得,上面給發這麽多錢,原來是補償,還帶看病的呀。”

“只是張老太在那看着,最後這錢還不是.....”

把王三妹氣的,這些人怎麽聽話聽成這樣。雖然張家那丫頭不在意,甚至還有意讓他們把話傳出去,但是半大的孩子,只怕還不懂這些閑話的厲害,以後大些了想說門好些的親事的時候才發現晚了。

所以她話沒說死,很認真的轉述了自家侄子的話,有礙生育,但是認真調養以後就沒事了。

但是這些人咋回事呀,就跟聽不懂一樣。自家侄子收徒弟這事現在還瞞着,但是在她心裏張小草已經是自己人了。

這會兒心情難免不好起來。

偏這個時候,沈小鋒拿着自己從家裏偷摸出來電筒,正滿臉驕傲的朝身後一群小屁孩炫耀。

“看我的浩然劍氣。揮揮--呼呼呼。要是是我上山遇到那個大壞蛋,逃竄犯,一劍就能打飛他,肯定一點傷都不會受。我就是和壞蛋搏鬥的小英雄。”努力記住了浩然劍氣和搏鬥兩個詞的沈小鋒松了口氣,手上的電筒被他揮舞的虎虎生風。

可惜,轉手砰的一聲,撞到了和邊上跟人唠嗑的王三妹。

“好呀,小英雄,我看是偷東西的小賊。”王三妹一把揪住兒子的耳朵,就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旋轉。

疼的沈小鋒那有剛才嘿嘿哈哈的小英雄模樣,一張臉皺的跟個小老頭一樣,不斷求饒。

“娘,老娘,媽。疼疼疼,求求,饒了我了。”

邊上一群跟屁蟲小弟一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小鼻涕一吸,紛紛發出一聲“ 切—”,然後轟然而散。

王三妹這下也沒心情閑聊了,逮着自家皮兒子幹脆回家了。

剛回來就見一家子都坐在堂屋吃楊梅,見氣呼呼的老娘,苗兒忙乖覺的忙給人倒水,遞果子。

沈小鋒吸溜着鼻子,要哭不哭的擠到大姐身邊,給她看自己紅通通的耳朵,無聲譴責自家老娘,沈芽溫柔的拍拍他的頭,又給他吹了吹,人才好受些乖乖坐在大姐邊上吃起楊梅來。

沈大材聽着自家媳婦噼裏啪啦的抱怨了一通,不住的點頭,時不時塞顆楊梅過去,自己的再吃上顆。他侄子家的這梅子也不知道怎麽長的,又大又紅,一口咬下去全是酸甜的果汁,真好吃。

“嗯嗯呃,沒事,反正事情成了就行,管他們怎麽說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些婆娘傳話,越傳越離譜。”

這下王三妹可不高興了,一把揪住沈大材腰間肉,就道:“什麽我們婆娘,我們做婆娘的怎麽了。”

“沒沒沒,我說錯了,是那些人,那些人,無知愛八卦的漢子。咳咳咳,孩子們看着呢。”沈大材忙道。

邊上沈芽和沈苗眼觀鼻,鼻觀心,什麽都沒看見一樣,吃自己的楊梅。

只有蠢叉叉的沈小鋒擡起頭,看着自家老子,嘎嘎嘎的幸災樂禍笑起來。毫不知道自己又在自家老爹小本本上被記了一筆。

反倒是王三妹見不得瞪了他一眼,他才收了神。低頭還和沈大材擠眉弄眼。

看的沈苗和沈芽對這個弟弟很是無語。

過了一會兒,王三妹才皺着眉,猶猶豫豫的開口和自家男人道:“大材,你覺不覺的小草這孩子心太深了些,她算計着從張家分家沒什麽,張老太那鬼德性。

但是轉手把自家老娘嫁了,實在是...雖然胡雲是糊塗了點,但是畢竟是她老娘,而且這麽多年相依為命,難免有些......”以後這孩子又要跟着侄子,王三妹不免有些擔心。

沈大材瞥了眼自家媳婦,“你呀,想什麽呢。心深些會算計有什麽不好的。難道傻乎乎的的等着被人賣,被人欺才好。

若是不這樣,那孩子以後能有什麽好日子過。有時候為了活,人就得去争,去拼的。”當初他那人一封信送回來,不要他娘也不要他這個兒子,他偷偷看過那人寫給叔的信。

後來很是大方的一筆錢送回來把他們打發了。

那時候多少暗着嘲笑他們,明着又算計他們手裏那錢,若不是有叔護着,還有他自己還算有幾分成算,那有今天這日子。

但是即便是這樣的日子,大概在遠在帝都那人眼裏也是瞧不上的。

人生有時候就是這麽無力,盡管他已經很努力,最後也只是一處山坳的隊長,但是那人後來生的那孩子,他偷偷瞞着他娘打聽過,那怕很不想承認,但是對方的确但出色,年紀輕輕已是軍中大尉了。

以後更是前途無量呀。

那人夜深人靜,是不是挺自得的。

不過很快沈大材便收斂了自己發散的情緒,繼續和自家媳婦道:“你只看到了一面,卻不知道草兒這丫頭這樣做才是對雙方都好。她是用心請了餘媒婆看人的。

不然就胡雲那糊塗性子,即便到時候他們母女能從張家分出來,那邊張老太幾句話,到時候胡雲又要拉着自家閨女回去給人白幹活。

分家跟沒分家沒什麽差,而胡雲又是人家親媽,外人想幫忙說什麽都不方便,也不占理。”所以那怕當時候他這個大隊長想偏幫都不合适。

“哎,也是。”王三妹想一想胡雲那性子,也不在說什麽。

“而且我看張家那小丫頭挺聽默娃那孩子的話的。有默娃在邊上看着,能有什麽不放心的。人家孩子那是下雨天沒傘,少不了要比常人跑的快些了懂的多些。”

“行了,行了,我又沒說什麽。那孩子也是個不容易的。”王三妹沒好氣的道,她不過是有點擔心罷了。轉頭又看向邊上自家三孩子,“我們自家人說的話可別出去亂說。特別是不能讓張家知道了。”

沈苗和沈芽點頭,她們兩向來都是嘴巴緊的。

王三妹不擔心,看向自家兒子。

“娘,你們說什麽。”沈小鋒看起一張花貓臉來,嘴邊糊着一圈玫紅汁印,他不是裝傻,而是真沒太懂他爹和他娘叽裏呱啦說了什麽。

王三妹沒好氣的道:“啥都沒說。”

.........

南省。

駐守沿海邊界孤島并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這份看似光榮的職責下,除了艱苦的生活條件,充斥着他們生活還有枯燥的巡邏,以及暗藏的危機。這些都不算什麽,最讓駐守在這裏士兵難熬的還有精神生活上的寂寥。

一直支持他們年年月月支持下去的,不過是對國家,對遠方家人赤忱的愛。

當然國家永遠不會忘記這群緘默的人,有限的條件內總是盡可能保障好一切供應。除了各種生活物資,就近原則,南省沿海市級文工團也收到命令,每年至少要完成兩次沿海各駐紮點巡演慰問的任務。

将近一個月時間,南省沿海市級文工團歌舞團,戲劇團,各地選□□的少男少女們完成了最後一處駐點的表演,這處孤島上駐守的士兵不過一個排,三十個人,除了幾個已回崗的士兵,剩下二十來人,臉上帶着海風磨煉過的痕跡,整齊站在岸口,感謝的送別這群遠道而來的戰友。

年紀小些的士兵眼裏不舍的眼淚都要出來了,很想張嘴問上一句你們下次什麽時候來呀。但是上面臉黑的班長,嚴厲的眼神像小刀一樣飛來,最後只能閉上嘴努力憋着淚端着臉。

“敬禮—”

随着這聲中氣十足的大嗓門,貨船劃浪而出,林茹君和同來的文藝兵們站在踏板上紛紛莊重的回禮。不管是第一次,還是已經參與多次巡演的年輕人,這會兒任然心潮澎湃。若是原先入選文藝兵只是因為這份工作的體面和福利,但是現在心裏卻多了一份使命感。

林茹君也是久久之後才收回目光,看了眼身邊一個個激動的年輕人,嘴角帶了點點笑意。除了對舞蹈的熱愛,大概也是這些莫名的堅守,她才會一直守着這份職位,一直站在這片土地上,少了那麽些怨恨。

“好了,散了吧,大家都回去好好休息休息。這段時間辛苦大家了。”林茹君道。

“不辛苦,不辛苦。” 衆人紛紛搖手,這本來就是他們分內的事情。

“林老師也辛苦。”張心華認真道。不管外面流言蜚語,這段時間的相處,就工作而言,林老師的真的是個很負責有能力的人。

“是呀,是呀,林老師您這段時間也辛苦了。”莫小齊忙點頭道,她這話是真心實意的,帶隊不是只要領着人就行的,每到一地,他們這麽多人,不管是衣食住行,還是舞臺布置,什麽可不都是林老師費神費力的管着。

這活不是件輕松的事,而且一路海上飄着,一走便是近一個月。但是林老師只是外聘來的,卻從來沒一句怨言。

想到這些,莫小齊偷偷敬佩的看了眼林老師。

“哼。你們慢慢在這裏論誰辛苦吧。反正我是累了,先回去休息了。”餘愛紅翻了個白眼,雖然大家說的好像也是事實,但是她就是不大喜歡這個林老師。

這話一出,衆人默了下,也紛紛尴尬的散了。

林茹君倒沒多在意,而是一個人在甲板上站着,仍由海風将她額前的頭發吹起,享受着這難得片刻的寧靜。

這裏沒有那些各種理所應當指點人的支言片語,沒有理不清的各種家庭瑣碎,也沒有沈格難掩疲憊下失望的眼神......

只是這船終究是要回港的。

船笛聲響起,一下船林茹君就看到早已等在港口的沈格,還有妙兒,念徽。看着身邊投來的羨慕,嫉妒,甚至厭惡。

林茹君心底便沒來由的生起一陣煩意,看着奔過來的妙兒,林茹君溫柔的把人抱着,又喊了念徽。

轉頭只冷冷看着沈格道:“我不是說了,不用來接,我自己能回去。”

沈格楞了下,抿緊了嘴,心底生出幾分無力,只默默接過林茹君手裏的行李,道了聲:“抱歉。”很多時候他真的不知道要做什麽,才能讓他們這段感情回到往昔。

一行人剛到家,還沒來的急坐下,林茹君便先開口了:“我回來了,你可以收拾東西回去接幾個孩子了。”

半晌,才聽沈格悶聲回道:“好。”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