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天色将亮未亮,天寶城外昏暗靜寂,一行黑袍人猶自在路上行走,城外的路人并不多,所以這一行人格外引人注目,因為他們不僅速度極快,走動時系在腰間的鈴铛還輕輕的晃動,鈴聲沒有馬鈴響亮,卻是細碎綿長。
而十幾人中有四人肩上擡着一只黑色不知是何材質的方形轎,隔老遠看像擡着一口高棺,迎面便有一股暮氣沉沉之氣撲面而來。
不幸的是,羅溪玉就坐在這口“棺材”裏,當然,這個“棺材”不是真的“棺材”,也不是為她專門準備的,而是用來放置黑袍人物品和食物的地方,長期行路必須要儲備糧食,糧物也要保證時時更換,顏色新鮮。
用棺材放食物,羅溪玉覺得黑袍人口味很重!
她現在就坐在堆着菜和米袋的旁邊,明顯是臨時給她倒出了一塊能坐的地方,原因是聖主嫌她走的太慢,為免耽誤行程,讓她在“棺材”裏待着。
羅溪玉當時臉色漲紅,連吐槽都不敢在心裏說,一頭鑽到裏面,半點怨言也沒有。
好在這口“棺材”夠高,夠大,不會讓人覺得氣悶,黑色看不出材質的構架,上面覆了一層“布料”,細看還有些細密鱗片,十分輕摸上去一片涼意,竟是有些隔溫的效用,缺陷就是裏面光線太弱。
羅溪玉如瞎子摸象的看了一圈,莫名的嘆了口氣,換個手抱着懷裏睡得正香的嬰兒。
現在一想到早上發生的事,她就恨不得有個地縫讓她鑽進去,這真是平生最大的蠢事了,還被人撞破,更要命的是被人看光,如果當時窗開着她就跳,都不帶後悔的。
唯一讓她覺得安慰的是,這孩子不用扔了,可以暫時帶着,只是如果聖主哪天要将它扔掉,她要必須無條件的交出來。
能留下來已經是出人意料了,只要如果能尋一家好人,交給他們撫養,她就算是松口氣了。
不過要與之交換的是,她要再答應聖主一件事,這個條件聽完,羅溪玉當時很羞憤,很想掀桌踩着凳子跟他說,TMD,男人千千萬,何必找處男,老娘不伺候你了,你找別人吧。
但想象很豐滿,現實很骨感,最後她露出一付比哭還難看的臉色答應了。
這個世界女人沒有人權的,孩子更可以随意丢了喂狗的,特別是碰到一個酷帥狂霸拽的,就得跟一朵菟絲花一樣攀着別人才能活,羅溪玉在心裏自怨自艾了半天,最後覺得自己很煩。
她不是普通人,她是穿越的,別的本事可能沒有,但這種事臉皮必須得比別人厚點,否則都不好說自己是穿來的。
再想想,早上那算多大點事?不就是被看了嗎?有什麽啊?會死嗎會掉塊肉嗎?不會,既然什麽責任都不用負,幹什麽後果都沒有,那還嬌情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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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果體雜志,成人電影也不是沒看過,就連大腕明星走紅毯,在萬衆囑目之下不也時常露點,那麽多人都看了,她怕個什麽勁兒麽。
露出一臉小媳婦樣簡直無語。
這麽一想,羅溪玉心裏頓時舒服多了,也開始理直氣壯膽子肥。
心思一松,轉而看向懷裏的“弟弟”,就身世來說,這确實是與她有一絲血脈的親弟弟,雖然他父母簡直是人渣,但姐弟倆卻同是天涯淪落人,沒人疼愛,這一方面他要更可憐,也有這一層原因,羅溪玉心裏也多少有些親近和憐惜。
臨行前羅溪玉做了不少面糊糊和一些她剪的棉布尿褲,她不會以為這些黑袍人,喜歡放糧食的地方都是小孩的屎尿味兒,所以她剪了很多,都是一次性的,用過就扔,方便也幹淨些。
羅溪玉雖沒帶過孩子,但沒見過豬肉也見過豬跑麽,小孩子好伺候的只要讓它吃飽舒舒服服的就不會哭了。
她忙又檢查了一下孩子身下,見沒拉也沒尿,這才将頭倚在一側,想眯一會兒補個眠,說來昨晚精神崩得太緊,根本沒睡多久,又來了那麽一通驚吓,現在緩過來,卻眼皮困的直打架。
合眼前她默默擡手對擡“棺材”的幾個黑袍人點個贊,什麽是職業素質?這就是了,擡得比車子還穩,還是全自動純天然無污染,如履平地簡直不要太舒服!
而另一邊,厲護衛傷口昨夜已經上藥包紮好,此時前行半點阻礙也沒有,他一路看聖主臉色,出行向來是聖主所厭惡的,但現在是什麽情況?
他不由與葛老對視一眼,都有點納悶,明看着面無表情,但微微翹起的嘴角,似乎有一兩分和顏悅色。
說起早上的事,想來都不敢置信,聖主居然留下了那個嬰孩,在以前這簡直是不可原諒的事,居然那麽輕易的就答應了。
明明前一刻還被哭聲弄得脾氣爆燥想拔鞭子抽人的聖主,後來卻突然沒動靜了。
葛老與厲護衛都有些摸不着頭腦,不知那羅姑娘到底給聖上吃了什麽迷魂藥,竟使得聖主盛怒之下改變了主意,幾乎堪稱奇跡。
一行黑袍人行路很快,聖主與轎子一前一後,十幾人在兩邊幾乎是呈現人字形散開。
擡轎的黑袍人兩個時辰一換,以保證充足的體力和休息時間。
他們選的路線早已親自探過,路上沒有什麽阻礙,只是越行人煙越少,路上遇到的一些路人,見到他們皆驚惶失措的跑開,有的甚至還吓得躲在樹後。
畢竟這麽一群黑衣人,還擡了口棺材,身上還挂有一串詭異的鈴聲,任誰看着都慎的慌,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群趕屍的路過,不必撒紙錢,保管他們跑得比兔子還快。
直到行到地勢偏僻之地,周圍開始出現些荒山野地,才沒有再出現路人。
“叮鈴鈴……”細碎仿佛千百個鈴铛晃動的聲音,仿佛在召換着什麽,越接近草地便越能聽到一點點奇怪的沙沙聲,黑袍人卻仿若未聞,只是如影子一般忽隐忽現的在路上穿梭,不懂的人也能看出那應該是一種行路的陣法。
待到一處交叉的險口,聖主突然臉色一變,手微微擡起,并停下了腳步。
随行的黑袍人立即身形一頓,反應極快的迅速的向中間靠攏,腳步錯開數步排成菱陣,将聖主護在中間,空曠之地,風吹起,周圍傳來一片風吹草動的沙沙聲,一切都在動,只有黑袍人靜止,情況看着出奇的詭異。
突然從樹中傳來一聲雷震般的笑聲。
“哈哈哈,這次來天藥大會的三教九流多如牛毛,老子光劫道都快劫不過來了,只好挑着劫了,把你們擡的東西放下,金銀財寶箱子都搬出來,天藥大會上買的藥材了一根都不能拉,否則老子叫你頭首分家,死無全屍……”這話一出,右方樹後走出一個身圓膀粗卻尖頭細腦的人,右手臂還有三根鐵打的鈎子,看着頗為猙獰。
此人一出,周圍又陸陸續續的出現幾十人,将黑袍人正好圍在其中,他們服飾各異,像是惠州的一些幫派集結。
歷來沖着天藥大會來的人,無非是藥財二字,對于一些需藥草救命的人來說這是希望,對一些想發橫財的人,這是機會。
所以天寶城周圍,除了很多富人商人,還有大把的江湖幫派,財帛動人心,能空手得大筆財富的所以就有了劫道,當然也不能随便劫,天寶城的劫多了免不了被通緝,走江湖麻煩的很,所以像這些外來的九流邪道之輩,他們就放心多了,殺起來也更無後顧之憂。
要知道,這些一看就知是外來邪派,大老遠的可帶了不少銀錢,這種既能有大把的財入手,又能為民除害的事,多少都不嫌多,可況他們是三個幫派合并,個個都是江湖成名已久的好手,眼前區區十幾個人。都不被他們放在眼裏。
幾十人的目光紛紛直指重點,那口黑色的棺材。
“哎呀,這裏面不會真裝着什麽屍體吧?快點拿出來看看,慢一步我們可管殺不管埋……”一個長的奇醜的男人嘴巴一張尖聲道。
“這麽一大箱子,得裝多少金銀財寶,哈哈,你們可別失望,我猜裏面是藥材,待會我家兄弟們不跟你們客氣,一人一麻袋,拿回去換酒錢……”
語氣完全忽視十幾黑袍人,反而戲谑的打趣道,不過在看到這夥黑袍人不驚不怕,也不求饒,他們說了半天,還是跟一堆木頭一樣站在那裏面無表情,真像死人一樣,讓一群人感覺到嚴重的不爽。
“怎麽回事啊,還非得讓我們出手趕盡殺絕?我勸你們還是乖乖的拿出來,否則一人一刀都不夠我們砍的……”
“跟他們廢話作甚,直接全殺了!”
“等等,這些人有點不對勁,先問問他們什麽路數再說。”
“一看就是邪道的,說不定是什麽屍山派,天天擺弄臭的要死的屍體煉屍油……”
“你們不覺得他們身上的黑袍有點眼熟?”
“黑袍還真是少見,除了裝神弄鬼的,我聽說蛇域的一些教派也是一身黑。”
“哦,我想起來,昨日我們殺的那兩人好介也是一身黑袍?”
“三哥,你看看那個方字臉,是不是昨天逃的那個,他居然沒死?”一個幹巴巴像缺了水份的瘦高男子驚訝道。
“他是這搬救兵來了,哈哈,昨天一堆人砍一個老子沒殺過瘾,今天可得讓我的龍刀見見血了!”
“提昨天那個就晦氣,要不是我用融血丸将他化了一灘血水,你們以為能殺得了嗎?結果死了那麽多人,身上竟連一張銀票都沒有,白白損失了我百兩銀子,今日說什麽都不能讓他們跑了,財物我至少要多分一份……”一個白發的風韻女子不屑道。
……
“聖主!”厲護衛一見到這些人,便想到劍十二的死,眼晴裏瞬間布滿了紅血絲,如果不是葛老按着他,他幾乎早就眦睚欲裂的沖過去了,此時黑袍下握着刀柄的手都因用力過猛而僵硬。
聖主本是面無表情,但在聽到那個白發女的話後,目光頓時落在她身上,白發女本還有幾分炫耀成分在內。
得意之餘,突然感覺到一股視線落在她身上時,她臉色一瞬間凝固起來,她雖是女子,但在江湖也混了十幾年,生死厮殺中早已磨煉出警覺,那種生死一瞬的危機感她一向很準,也因此死裏逃生多次,此時驀然出現,且極為強烈,讓她一時大驚之下,目光驚恐的游移。
那種感覺強烈到她有種想跪地求饒的沖動,大家都是武林中人,一般只有實力差距在天地之間,興不起一絲戰意,才會有不戰而降的感覺,或者對方殺死的人數之多,渾身都難掩殺氣,才會如此。
白發女畢竟身經百戰,硬着頭皮看過去,立即對上了黑袍人其中一個讓她毛骨悚然的眼神。
剛才居然沒有注意到這個人?從他站的位置,被整個黑袍人所圍在中間,難道他是這些黑袍人的?
聖主對着白發女的目光,頓時嘴角一裂,露出一個盛怒之下極為殘忍的笑容:“你,很好,不要死,我要留到最後,其它的,全部,不放過!”他聲音不大,一字一頓,但可怖的是所有人都聽到了,這話說的平靜,聽的人愕然,狂妄自大到極點,似對着白發女所說,又似乎在命令屬下。
但這可能嗎?要殺死這裏所有的人?
有人開始哈哈大笑,吹流弊不是這個吹法啊,他們人數加一起接近百人,黑袍人才十幾人,拿什麽鬥?自己人輪也輪死他們,還敢口吐妄言。找死啊。
“瘋了,他們不會是想調虎離山,一動手就跑路吧,哈哈哈……”
在他們嘲諷狂笑中,黑袍人面無表情的拿起腰上挂着的鈴铛,那是由幾十個花生米大的小鈴串在一起的圓環,如米粒般細碎,被黑袍人一拿在手中,便以一種規律開始快速晃動。
一時間鈴铛聲串成一片,越搖越急,竟達到了一種詭異的頻率,像是在引導什麽東西,又似暗號一樣。
使得圍着黑袍人的一幹人衆,四下張望不前反退,心下凝重不敢貿然上前。
“靠,怕個鳥,今天不把他們剁成肉泥,我七煞星鐘開陽的名號倒過來寫!”一個光頭揮着鐵錘先沖了過去,還沒竄出兩步,只見一道銀色在半空一閃,頓時一聲慘叫。
不出一會兒,光頭整個雙腿開始流黑血,滾地痛苦哀嚎。
“這是什麽鬼東西,這邊也有。”
“它是銀色的快躲。”
“天啊,這是毒物榜前三十二的寶鳴蛇,這劇蛇怎麽會在這裏?它不是只有西域有産出嗎?”
“大家不要動,寶鳴蛇只會攻擊會動的東西。”
幾人中招倒地慘死後,頓時所有人都僵着身體站着一動不動,聖主見狀滿意的點點頭,揮揮手:“殺吧,除了那個白的,一個不留。”
“是!”
一聲令下,站在原地的黑袍人頓時身影一晃,便朝四面八方射去,接着便是一陣陣刀削肉“噗嗤噗嗤”及血液的噴湧聲傳來,一片空地鬼哭狼嚎的仿佛人間煉獄。
“棺材”裏的羅溪玉早就醒了,除了一開始她還敢掀黑簾一角瞅上一眼,後面別說看了,光聽着就讓她心驚肉跳,這不是網絡游戲裏的群戰,這是真人殺人現場啊。
羅溪玉知道這些人不是好人,劫道的手裏多少條人命,當然死了也活該,但是真臨其境,聞着血腥及親耳聽着“棺材”頂不斷有東西掉落,她忍不住想嘔,想到那些不知是哪個人的頭,還是哪個人的腳,她立即捂住嘴。
還有水聲嘩啦濺在板頂,她十分怕這個“棺材”不夠結實,或者哪裏漏血,哪怕滴一滴她臉上,她都會崩潰,尤其是聽到人在死前的慘叫,如果不是她懷裏還抱着一個,不能那麽沒出息,她都感覺有點管不住身下某些憋不住的可疑物體。
要說其中最崩潰的就是那個白發女,看着所有人一個個慘死,只後只剩她一個人時,那種站在血泊中的靜寂可怕,足夠她發瘋,可是她卻說不出一個字來,只是雙膝一軟,脆倒在地。
聖主手裏拿了一顆裹了蠟的紅色丸藥看了看,“這就是融血丸?”他随手給了黑袍人,“讓她吃下去……”
“不,不要,這藥沒有解藥,我不想死,不要殺我,我可以加入你們,我是毒師,能給你們帶來好處,你們不能殺我,啊……”
聖主看着眼前這個女人吃下融血丸後,整個人痛苦的彎下腰,接着就像雪人融化一般,連皮帶骨,最後化為了一攤血水。
外面,聖主點點頭,“還不錯,将剩下的收起來,以後有用。”
“是!”黑袍人應聲。
羅溪玉本來以為結束了,她壯着膽子輕輕掀開簾子一角,想看看外面情形,她想自己怎麽着也是看過恐怖片的吧,這點心理壓力還是受的了的,連鬼都不怕,還怕死人嗎?對不對?
可是,在掀開簾子後,她卻看到了比鬼還可怕的東西,在感覺到屁股發涼時,她已經呆坐那裏很久,白着臉後知後覺的想,自己是吓尿了?
再摸一把身前和孩子屁股,她松了口氣,是孩子尿布沒掂好,漏了……
聖主轉身時,他目光看向黑轎,只見一只手正握着簾子抖動,也不知是強忍着還是吓的。
聖主看了片刻,眼中竟有一絲笑意,不過很快消失不見。
厲護衛覺得自己是眼花了。
葛老則看了看天氣,有些擔心道:“聖主,我們得盡快趕路了,天氣有變,雲急向西動,傍晚可能會有雨。”
葛老的觀雲術可比天氣預報準多了,說傍晚就是傍晚,真的開始下起雨來,雖然及時趕到了一處村莊避雨,但還是衣服淋了半濕。
羅溪玉分到一間簡陋的房間,有住就好,她沒得挑,把身上孩子的尿騷味兒衣物換下來,又洗幹淨,再給孩子換了幹淨的尿布,這才有工夫收拾自己。
好在這個“弟弟”倒也聽話,比一般孩子少哭鬧,喂飽就行,不挑食睡的時間也長,一般尿了拉了沒動靜,不舒服只是唧唧兩聲,不知省了多少心,也不枉羅溪玉這麽嘔心瀝血的留下它。
将它包好放到床裏邊,她便換上裏衣坐在那裏擦長發。
将将擦了個半幹,內栓的門輕而易舉的被人打開,一個男人若無其事的打開門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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