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趙飛燕和李若鴻的婚禮無比簡單,他們回山西老家辦了一場酒席,然後又請大學同學吃了一頓飯,就算是完成他們人生中的一件大事了。李若鴻很快就出國了,趙飛燕則繼續留在上海,這一對戀人在度過了兩年多朝夕相處的時光後,再一次分隔兩地了。這一回,他們之間的距離不再是上海到南京的距離,而是中國到新西蘭的距離。
輕歌的新片拍攝已經接近尾聲,同時,由她主演的電視劇在芒果衛視開播後,取得了極高的收視率,在同一時段中,收視率排行第一。
宋白果然依之前所說,為她舉辦了一場慶功宴。她身着華服出現在慶功宴現場時,才發現這不僅僅只是一場簡單的公司內部的慶功宴,這更是一場精心準備的記者招待會,國內幾家主流娛樂媒體的記者全都到場了。
輕歌出現後,大廳裏原本熱烈讨論的衆人立刻安靜下來。聚光燈打在她的身上,将她整個人照得明豔動人。
宋白迎上去,執起她的手,将她帶到舞臺的正中央。
輕歌壓低聲音不解的問:“這是怎麽回事?”
宋白食指抵住唇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聚光燈重新打在兩人身上,大廳裏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舞臺正中央極其出衆的一對璧人身上。侍者遞上話筒,宋白接過話筒,牽着輕歌的手,對衆人說:“各位先生,各位女士,感謝你們參加今晚至誠傳媒集團舉辦的晚宴。舉辦這個晚宴,一方面是為了慶祝我公司制作的電視劇取得了驕人的成績,另一方面,是為了正式向大家宣布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到場的記者舉着相機不停的拍攝舞臺中央的兩人,閃光燈此起彼伏,人們開始議論紛紛,到底至誠傳媒這位副總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宋白忽然從純白色西服的褲子口袋裏掏出一個小禮盒,将禮盒打開,并在輕歌面前單膝跪下。那小禮盒裏擺放的赫然就是一枚亮閃閃的三克拉鑽戒。
現場一片呼聲——
輕歌也呆住了,愣愣地看着宋白手裏那枚戒指。
宋白舉着戒指,萬分誠懇的說:“夏輕歌小姐,我向你求婚,請你答應我,好麽?”
輕歌怔怔的站在那裏,臉上的表情迷茫無措。
片刻之後,所有人都拍手歡呼着:“答應他!答應他!答應他!”
輕歌忽然想哭,這樣的場合,這樣的場景,像極了多年前陸子希在她宿舍樓下求愛的場景。那時候,她毫不猶豫的拒絕了陸子希,現在她卻該怎麽選擇?宋白當衆向她求婚,那麽多記者都在場,很顯然宋白已經不給她拒絕的機會了,一旦她拒絕,不僅宋白顏面掃地,整個至誠傳媒也将顏面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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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心裏苦笑,宋白一定是知道私下向她求婚,她不會答應,所以才設計了這麽一出看上去感動人心催人淚下的求婚計劃。
宋白就那樣單膝跪在那裏,墨色的雙瞳中寫滿了真誠,他将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動了,只有輕歌知道,在他那雙看似真誠無比的雙眸下面藏着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狡詐與奸猾,甚至還有一股戾
氣,這是身為商人特有的本色,輕歌越來越讨厭這樣的本色了。
應該接受他麽?她又一次質問自己的內心。你愛這個男人麽?願意跟他相守一生麽?答案總是模糊的,輕歌自己也不知道是否應該接受他。從外貌的角度來說,眼前的宋白擁有無可挑剔的俊帥相貌,他當藝人的時候,曾經是多少女生的夢中情人。從事業的角度來說,宋白不過二十七歲的年紀,已能将其父的公司經營得蒸蒸日上,未來他甚至有可能成為中線的老總,這樣的年輕才俊縱是打着燈籠也難找的。從感情的角度來說,宋白這麽多年一直只喜歡輕歌一個,他沒有別的女人,更不會和別的女人玩暧昧鬧緋聞,他的感情非常專一。
夏輕歌啊夏輕歌,你還有什麽可猶豫的,嫁給了宋白,嫁入了豪門,榮華富貴享之不盡,還有一個如此疼愛自己的丈夫,多少人眼紅嫉妒你,你到底還在猶豫什麽?
夏輕歌,只有你自己知道,越是這樣的時刻,小純子那清朗純善的形象就越發清晰起來。縱使宋白有千般萬般好,你始終覺得他及不上小純子的一點半點。純粹幹淨的小純子,先天下之憂而憂的小純子,關心疾苦關愛衆生的小純子,他在輕歌心中的地位是無人能及的,因為,小純子已經成為她的信仰,他的思想就是她全部的執着。
輕歌伸出自己的左手,輕淡一笑。小純子不會再回來了,至善遠在美國實現他的理想,她的生活還是要繼續,她有父母,她得工作,她要實現她自己的抱負,還要顧及宋白和整個公司,所以,她的左手必須伸出去。
現場頓時成為了歡呼的海洋。
宋白将那枚三克拉的鑽戒緩緩套進了輕歌左手的無名指,大小正好合适,很顯然宋白是早有準備的。他站起身,攬住輕歌的肩,面朝衆人,接受所有人的祝福。
到場的記者很快就開始提問:“宋總,一直以來你們都不承認彼此的戀人關系,為什麽現在突然又承認了呢?而且還發展得那麽迅速,就要步入婚姻的殿堂了。”
宋白早已習慣了這樣的場面,面對記者的提問,不疾不徐神态自若的答道:“其實并不突然,我跟輕歌認識很多年,她上高中的時候我就認識她,那個時候我就打算把她定下來了。這些年,一直沒有對外公布我們的關系,一主要是考慮到她的事業剛剛起步,公布我們的關系可能對她造成一些負面影響。”
輕歌偏過頭看宋白,高中時候他就認識她?他們明明是大學才認識啊!輕歌猛然想到自己高一暑假被《佳麗》雜志馮琳主編找上門的情景,馮琳是宋白的小姨啊,難道他真的是那個時候就認識她了?
記者繼續提問:“宋總,你們打算什麽時候舉行婚禮呢?婚禮過後,輕歌是否還會繼續出來演戲呢?”
宋白保持着微笑,回答道:“我打算将婚禮安排在後年的一月四號,一三一四,在那個特殊的日子,舉辦我和輕歌的婚禮。”他摟着輕歌的肩,低頭溫柔的看了她一眼,又說:“屆時,歡迎在場的各位賞臉光臨,我們的婚禮,不會拒絕任何記者的到場。至于婚後輕歌是否還會出來演戲,一切以她的意思為主。”
輕歌臉上的微笑已有些僵硬,宋白說的話多麽冠冕堂皇,一切以她的意思為主,外人看來,他多麽尊重她,多麽愛她!夏輕歌能嫁給宋白,真是賺翻了。可事實上呢?宋白安排今天這一切,完全沒有知會她一聲,他只告訴她這是公司為她舉辦的慶功宴,他沒有告訴她今天他會當衆向她求婚,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安排在後年的一月四號結婚。她多可笑,連自己什麽時候結婚都得聽從別人的安排。這就是宋白,什麽事情都喜歡替她安排替她決定的宋白,在安排和決定這一切之前,壓根不會詢問她的意思,從前是這樣,現在是這樣,一直都是這樣。
那天晚上,輕歌背對宋白而眠,宋白伸手過來求愛時,被她狠狠地拍開了。宋白扳過她的肩,強硬的親吻她。她掙紮了一下,知道自己力氣沒有他大,索性放棄掙紮,像條死魚一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宋白吻了一會兒,輕歌毫無反應。他氣惱地扔下輕歌坐起身,點一根煙開始抽。他其實是很少抽煙的,只有在心情極度煩躁的時候才會抽煙。
嗆人的煙霧在黑暗的房間裏緩緩升起,輕歌仍舊一動不動的躺着,目光呆滞的凝視着房頂。
宋白扔下煙頭,用腳狠狠踩了一下,尚未熄滅的煙頭立刻在昂貴的地毯上燙出一個洞。他冷冷的說道:“一年多了,就是塊冰也該融化了,你的心到底是什麽做的?”
輕歌無比平靜地回答:“是肉做的。”
“放屁!”宋白豁然起身,打開床頭燈,微弱的燈光立時照亮了床頭的一小片區域。他憤怒地看着床上那個表情呆滞的女人,“你仍然忘不了那個男人是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今天要不是那樣的場合,你壓根就不能伸手讓我給你戴戒指。”
輕歌嘴角凝起一抹冷笑,目光轉向床邊站着的男人,帶着譏諷。他果然都是知道的,所以一切都是他故意安排的。
“夏輕歌你別用這種表情看我,我告訴你,不管你心裏還有誰,你這輩子注定是我的女人,你逃不掉的。”他說完,又回到床上,一把拉過輕歌,重重地吻上她的唇,然後用力一咬,将她的嘴唇咬破了。
輕歌眼角滑落一滴淚,依舊一動不動,任由那個半瘋狂的男人為所欲為。
那天過後,輕歌直接搬出自己的公寓,住進劇組裏。新戲拍完後,她也不回公寓,又去住酒店。輕歌和宋白鬧矛盾的事情只有輕歌的助手陳琪知道,因為陳琪是時時刻刻守在輕歌身邊的。
公益廣告開拍,輕歌又見到的柳飛飛,她還是老樣子,看到輕歌也不搭理。尋了個休息的空檔,輕歌來到靠在軟椅上閉目養神的柳飛飛,她喚了一聲:“飛飛姐。”
柳飛飛睜開眼,斜她一眼,又閉上眼,冷冷清清的說:“夏大明星有什麽事嗎?”
輕歌聽她這樣說,心裏不大痛快,在她身邊坐下,才說:“飛飛姐,我們之間一定要這樣嗎?”
柳飛飛冷冷一笑,“你不是看不起我麽?我給人做三兒,你不是打心眼兒裏瞧不起我麽?”
“我從來沒有瞧不起你,我只是不希望你一直這樣下去,因為這樣下去是沒有結果的。飛飛姐,江海不會跟他老婆離婚的。”
“你怎麽知道他們不會離婚?”柳飛飛陡然睜眼,目光寒冷如冰。
“飛飛姐,糟糠之妻不下堂,那些精明的老板,他再怎麽包二奶,他也絕對不會跟原配離婚的。”
“原配?”柳飛飛冷哼一聲,“你以為江海是有情有義的人嗎?他根本就是個卑鄙自私的僞君子,當年要不是我姑……”柳飛飛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自己激動的情緒,“算了,不說了,都是過去的事。總之,我告訴你,我不是因為愛他才跟他在一起的,我只是要從他那裏取回他當年欠我們家的。”
輕歌是第二次聽到柳飛飛提及當年之事,“飛飛姐,如果你信得過我,可以跟我說說麽?”
柳飛飛盯着輕歌,見她目光無比真誠,只能哀嘆一聲,拍了一下輕歌的手,說:“輕歌,你是個心眼兒好的人,當年和你認識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心地善良待人真誠,這麽多年還能一直保持,我挺佩服你的。像我這樣的人,早被這個社會污染了,腦子裏想的只有自身的利益,除了這個,我不會考慮別的。”她自嘲的笑了笑,“人走到這一步其實挺可悲的,但是沒辦法,都是被這個社會逼的。很多時候,你沒有存害人之心,別人卻千方百計的想來陷害你,甚至想将你踩死讓你永不翻身。”
“飛飛姐……”輕歌看着她飄渺的表情,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些什麽。
“你一定沒有忘記陸子希吧?他其實在我面前提起過你,他說你的話很難聽,我也不說給你聽了。那個時候,我是被愛情蒙蔽了雙眼,我以為自己找到了一個愛我的富二代,可以安安心心嫁入豪門,做一個幸福開心的少奶奶。”她苦澀的笑起來,“誰知道,原來那些富二代大多數都是靠不住的。你知道麽,陸子希有個好朋友叫高鵬揚,家裏是做化工業的。高鵬揚在美國留學時跟一個家境貧寒的女孩交往,遭到家裏的反對,斷了他的經濟來源,結果他就抛下那個女孩自己回國。你看看這些富二代,呵呵,陸子希呢?他家的公司做生意虧了,欠江海集團好幾百萬,到期無法歸還。江海向陸子希提了一下我,陸子希就把我送給了江海,用來抵消他家的那幾百萬欠款。”她哈哈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你以為我是自願跟江海的?我是被陸子希送給江海的,那個卑鄙的家夥在我喝的水裏下了迷藥……哈哈哈哈……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渾身□□跟江海躺在自家床上……哈哈哈……江海說只要我願意跟他,以後都會幫我,哈哈哈……”柳飛飛笑得極盡癫狂了。
輕歌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她一直都知道陸子希并非好男人,卻怎麽也想不到他竟然如此惡毒,可以親手将自己的女朋友送到另外一個男人的床上。
柳飛飛掏出紙巾擦去眼角的淚,轉頭看着輕歌,“你知道嗎?我有多羨慕你,你這麽幸運,能遇到宋白,他把你保護得很好,沒讓你在這個圈子裏受一丁點委屈。”
輕歌垂下眼簾,是的,宋白的确很保護她,他的确沒有讓她在這個大圈子裏受一丁點委屈,她的委屈都是來自宋白的,是他不顧及她的感受執意加諸給她的。可是,她的委屈跟柳飛飛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麽呢?宋白再不顧及她的感受,再如何把他的想法強加給她,他到底是愛她保護她的,而柳飛飛呢,被男人玩弄和欺騙,不僅失了身,最後連整顆心都碎了。思及此,她萬分慚愧起來。
“我想你一定很好奇,為什麽江海集團的董事長當時會看中我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演員,我自己也不明白,後來我爸才告訴我,我大姑是江海的初戀情人。我大姑死的時候,我還沒出生。那天我看到我大姑的照片,恍然大悟,我跟我大姑長得太像。”她又笑了起來,每笑一下都顯得無比心酸,“我大姑和江海好的時候,正是□□時期,大姑未婚先孕,被人舉報。我大姑為了保江海,硬是沒有說出肚子裏孩子的父親是誰,然後她就流産了,大出血,死了。”她扯扯嘴角,嘴邊凝着一抹嘲諷的笑,“從頭到尾,江海就像縮頭烏龜一樣,連面都不敢露。我大姑死了一年,江海娶了鋼廠廠長的女兒,就是他現在的老婆,後來國企改制,鋼廠就變成現在的江海集團了。”
輕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之前聽到的那一切。這樣的故事,這樣的情節,不是只會出現在電視劇裏的麽?
柳飛飛繼續說着:“我爸其實很恨江家的人,但是人家現在大富大貴了,我爸卻還只是一名小小的職員。我知道這些事情以後,只覺得可笑,但于我而言,又有什麽辦法,我也只不過是一個無權無勢的小演員罷了。我想你大概也發現了,我臉上動過刀子,其實是照着我大姑的相貌整的,為的就是取悅江海,讓他多拿錢給我。呵呵,輕歌,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恥?是不是覺得我很可悲?”
輕歌握住柳飛飛的手,目光哀傷,只覺得眼前的柳飛飛再也不是她幾年前認識的那個飛飛姐了,這個柳飛飛,是一個飽經滄桑備受欺辱的女人。她的怨憤,她的仇恨,并不是與生俱來的,而是在艱難的生活道路上,社會賦予她的。
輕歌想勸柳飛飛離開江海,她現在已經有名氣了,她完全可以好好的自己生活下去。
柳飛飛只是搖着頭說:“沒有用的,我試過了。我現在只想堂堂正正的嫁進江家,我要讓江海的老婆掃地出門,我要為大姑報仇雪恨,當年舉報我大姑的人就是江海的老婆。”柳飛飛雙目中迸射出仇恨的光芒,雙手死死握緊拳頭,“我還要為自己曾經失去的兩個未成形的孩子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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