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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了,忍不住開口:“我說,這是哪裏?”
清晰的話語,準确的措辭,簡直立刻讓兩個人的争吵停了下來。
“這……是這樣?”醫生呆了兩秒,然後又是欣喜若狂,急忙吩咐旁邊的人,“快!準備儀器,我們檢查一下,另外去通知病人家屬,他們家的孩子好像恢複正常了!”
所以,不等項寧了解情況,他就被無數的檢測機器給淹沒了,等完全結束之後,他簡直覺得自己丢了一條命——完全顧不上再想席徹的事情了。
等一切結束,項寧腦袋已經是放空,然後,暗老醫生笑眯眯地坐在他旁邊,開口就問道:“你還好吧?”
項寧:“……”
“咳咳,來,再說一句?剛剛檢測,你可是奇跡般的恢複了,就連腦子中的磁場異常也沒有了,這簡直是醫學上的一大奇跡啊!我現在見你眉目清明,所以應該是聽得懂我的話吧?不過,聽不懂也沒有關系,反正你送過來時小學還沒有讀完……不對,是幼稚園沒有讀完?咦,還是不對,好像你的病是先天性的……好吧,年代太久我忘記了……”老醫生開始唠唠叨叨的講起來,試圖讓項寧和他講話,不過可惜的是,項寧幾乎被他折騰掉半條命,根本就不想理他。
旁邊的機器上顯示着今天的日期2015年12月20日下午三點54,星期日,很好,他死亡之後的幾個小時,時間正好對上了。
想到這裏,項寧閉眼,分析出了自己的處境,沒有死,然後或者是所謂的靈魂或者是記憶到了一個或許之前事智障兒或者白癡的身上,不過沒關系,但最重要的一點是——自己沒有死!
生命,多美好的詞,能呼吸着,能心跳着,能思考着,還能——恨!還有什麽吧這更美好的事情呢?
他幾近貪婪地感受着周圍的一切,感受着生命運動,然後竟然是出奇地平靜了下來,只要能活着,只要可以活着……席徹,又算什麽?欠他的,遲早要還,他還活着,還有大把的時間!足夠有一天把他拉入地獄!
仇恨的火焰跳躍在緊閉的眸子下,正瘋狂地燃燒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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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另外一個年輕的醫生匆匆忙忙跑了進來,見到床上閉眼的少年,松了口氣,然後開口:“主任,我剛剛打電話通知了,不過這孩子的家人不會來了。”
“什麽?你說他的家人一個也來不了?”老醫生有點驚訝,“照理說不會啊?他們以前不是應該很關心他嗎?何況,以他們家的權勢,就算自己不來,也應該會派人來吧?”
那另外一個醫生搖搖頭,湊近了老醫生,低語:“聽說他們家出事了,據說那個被寵得無法無天的項家小少爺死了,而且貌似是被人用槍謀害的……現在項家老爺子項家當家的,項家大少三個男人簡直是暴怒中,而且已經發布了消息發誓一定要找出兇手,正忙着向各方面施壓破案,怎麽會有空來管一個智障?”
“怎麽可能?項家權勢滔天,怎麽有人敢謀害項小少爺,這不是找死嗎?就項家那幾個護短的性格,不攪得天翻地覆才怪!”那老醫生有點驚訝。
“哎哎,我也不知道……不過新聞裏都這樣說了,還有假,不信您出去看看電視?”年輕的醫生講老醫生拉了出去。
而此刻,病床上的項寧則是睜開了眼,眸中難得的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項家?家人?難道這個身體是……”
想到這裏,項寧急忙掙紮着從床上下來,然後站在了那合金窗戶前面。
光亮的合金板子照出了前面少年清楚的輪廓,秀氣精致的眉眼,眸子清明,額頭飽滿,上方硬朗而完美的眉毛清清楚楚的顯示出了項家人特有的氣質。
下一刻,項寧笑了,他慢慢地撫.摸着這張與自己有八分相似的臉,終于還是明白了命運的安排——他還是留着項家的血,驕傲偏執,他還是頂住與“上輩子”相差不大的容顏,然後,再次回到了項家。
項安,現在這個身體的名字,一個智障癡兒的名字,甚至項寧“上輩子”也見過兩次,模模糊糊沒有什麽映象,之依稀記得這個孩子眸中的迷茫與空白。
項老爺子一輩子有兩個兒子,大兒子項厲軍生了項寧和他大哥項齊,二兒子項厲平卻英年早逝,留下了一個遺腹子,也就是項安,不過,說起來,項安幾乎是項家不對外提的隐私,因為項安的母親在得知項厲平死亡的時候簡直是要瘋掉了,偷偷躲起來酗酒抽煙放縱醉生夢死,甚至好幾次自殺,等項家人處理完項厲平的事情時才發現晚了,項安出生時在母體時營養跟不上母親的壞習慣,生下來時就是一個智障兒,而且在項安出生不久,他的母親就去世了。
項家想盡辦法可是也無法挽救這個孩子,只能想辦法好好養着這個孩子,加上怕項老爺子見項安觸景生情,于是,項安幹脆得幾乎是放在醫院裏派人養着,一邊找最好的醫生治療着。
可是,百密一疏,這個癡兒卻在前幾天不小心摔了一跤,頭磕在了堅硬的地上,幾乎千辛萬苦才搶救過來,卻面臨着成為植物人的結果。
這也就是為什麽項安突然之間“清醒”會讓他們如此激動,一個不可能恢複的孩子恢複正常,能不讓人開心嗎?這絕對是奇跡。
“這樣,就更好了……”項寧低喃着,幾乎是用只有他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說着。
……
熟悉的鈴聲響起,屬于小叮當的歡快幼稚主題曲,也就在這一刻,項寧幾乎要流淚,這是他親手設置的鈴聲,想到那個冷硬的大哥用這麽幼稚的鈴聲,他每次都要惡趣味的嘲笑,而且堅決不讓他換,而項齊雖然無奈,卻是到現在也沒有換過這個鈴聲。
真正愛你的,只有家人……也就在這一刻,項寧才真正的明白了這句話的意義。
“喂……”項齊習慣性接起電話,畢竟他的私人電話知道的人不多。
項寧清清楚楚的聽到了項齊低沉冷硬的聲音,卻不介意透出幾分疲憊之意,恍若隔世,他知道,那個人急急忙忙從公司裏趕回來了,正在調查自己的事情,這一刻他終于恨起自己的無能和軟弱,為了一個男人死亡,多麽的可笑!
少年清澈的眸中滲出了淚水,項寧輕輕地開口:“大哥,是我……”
而也就在那一刻,對面的青年冷硬的臉終于是露出驚訝的表情,這個世界上會叫他大哥的人只有一個——剛剛死去的項寧!不過,這怎麽可能!
“小寧?”熟悉的呼喚帶着懷疑。
眼淚從少年接近透明的臉上劃過,項寧終于還是在至親的人面前露出了脆弱:“大哥,是我,項寧,你聽我說……”
☆、我要你們放過他
“……我是項寧……
……我的确死了……
……也許你不相信……
……我現在在項安身上……
……大哥,你過來……”
随着項寧斷斷續續的解釋,項齊眼中的憤怒逐漸消失。
雖然震驚甚至懷疑,不過,項齊卻還是馬上趕到了醫院。
病床上的少年眉目清明,臉色蒼白,眸中卻隐藏着不容忽視的驕傲,也就在那麽那麽一瞬間,項齊似乎看到了多年前少年時期的項寧,沒有錯,這絕對是項寧!那個癡呆兒絕對不會如此,何況,項寧給他的感覺太過熟悉。
“小寧?真的是你!”項齊走近床邊,輕輕開口,冷硬的臉上難得露出了幾分柔和。
身材高大的青年一身風塵仆仆,身上甚至穿着還沒有換的西服,靴子上還沾着泥,項寧可以想象自己大哥在得知自己“死訊”的時候是如何不顧一切地趕回來的。
項寧再次忍住了眼淚:“大哥……對不起……”
這一聲對不起絕對是項寧這輩子第一次和項齊說,在項齊的印象中,項寧是倔強難馴的,要他道歉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此刻,面前的少年蒼白着臉,低下頭認錯的樣子簡直讓項齊有幾分心疼,然後,是憤怒:“到底誰幹的?”
青年的眸子裏全部是憤怒,深不見底,自己家的人,怎麽能夠如此窩囊地被人殺害!何況……
項寧低頭,他知道,項齊不過是在确認而已,以項家的實力,絕對不會坐以待斃,而且,只有項齊一個人來,那就更加說明,爺爺和父親——絕對是在抓所謂的“真兇”。
“小寧,你告訴我,是不是那個人?”見項寧的樣子,項齊愈發确認了自己的猜測,證據雖然不夠,可是,所謂的自殺絕對不可能,項家人,是絕對不可能自殺,而且,項寧雖然“無能”,卻絕對不是一個輕易坐以待斃等死的人。他殺,笑話,向來以強勢聞名的項家出生的項寧就算沒有接手家族,處理各種各樣的家族事務,作為項家的子孫,也絕對不可能被正中心髒,除非心甘情願,而這個世界上,能讓項寧“心甘情願”的人只有一個——那個該死的花瓶!
“那個人?”可是,出乎意料的,項寧卻似乎沒有太大感觸的樣子,完全不像是被愛人親手殺死的仇恨,“你是說那個人?”
項寧指着的是房間裏的電視,這是不久前應項寧的要求特地搬過來的,雖然不知道這位突為什麽然好了就知道要看電視,可是醫院裏還是為他準備了。
此刻,正是新聞直播,而被采訪的主角正是——席徹。
席徹的臉色說不上好耶說不上壞,依舊是板着那張完美的臉,似乎很難看出什麽情緒,而此時,他正被特警壓着走出娛樂公司,門口,已經是圍滿了記者和粉絲。
巨大的标題顯示着:男神席徹昨夜剛剛求婚成功,今日卻面臨指控謀殺。
“席先生,請問你對于項家指認的您謀殺項家二少有什麽看法?”
“席先生,這件事是真的嗎?”
“席先生,有消息顯示昨夜項二少曾經來過會場,在你向于冰求婚時砸花離場,是否他的死因和您公開與于冰小姐的戀情有關?”
……
忽略那些質問的記者,下方的粉絲簡直是沸騰。
巨大的橫幅和聲音布滿了整個場地。
“男神!你一定是冤枉的!”
“那變.态一定是自殺的!”
——抵制強權,還我們男神清白!
——那種人死了就算了,為什麽要拉上我的男神!
……
整個場景簡直是失控無比,但圍繞的事情只有一個,就是項家指控娛樂圈人氣男神席徹謀殺項寧。
可想而知,項老爺子和項厲軍的動作迅速,甚至能夠如此快的發出拘捕令,對方還是影響巨大的公衆人物,絕對是難得的動用了某些人脈。
項齊點點頭:“沒想到父親動作那麽快,看來已經是有足夠證據了。小寧,雖然我們絕對不會要求你親自去指控,可是,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他怎麽敢……”
“敢?有什麽不敢的呢……”項寧突然就笑了,也在那一刻,他的眼神一變,那溫文無害的眼神不見,有的只是完完全全的冰冷與黑暗,在那張稚嫩的臉上,簡直顯得愈發可懼,恍若惡鬼。
不過,若對方是項齊那就另當別論了,他看着自己的幼弟露出那般的神色,只是莫名的心疼,他輕輕地摸了摸項寧柔軟的發,露出幾分只有在親人面前才有的溫和:“告訴大哥,到底發生什麽事了,你要和那人在一起,我絕對不反對,可是,若連你的生命都無法确保,那麽,就算是我,也不會原諒你!”
“的确是他,親手把子彈打進了我的心髒。”項寧閉上眼,控制住自己內心湧出的仇恨,“大哥……你知道多痛嗎……”
“小寧……”項齊握緊了手心,這回,不惜一切代價,那個人是絕對死定了!
可是,下一秒,項寧睜開眼,眸子恢複了清明,看起來甚至是純淨無比,可是,說出來的話,卻連項齊也忍不住心裏一寒:“所以,我要你們放過他,讓他——好好的——好好的——活着……”
項齊看着項寧的樣子,卻出其的皺眉,這副樣子絕對比滿眼仇恨要讓他擔心得多,他太了解項寧,或許說,他了解那種隐藏在項家血脈深處的偏執,他不贊同地開口:“你的意思是……”
項寧擡頭,看着項齊,然後露出一抹幾乎可以稱得上是純潔的笑意:“你知道嗎?只有死過一回,你才會知道,有的時候,活着比死亡更加痛苦。”
“不行!我不會在讓你見他,甚至父親也不會再同意。”項齊語氣不容置疑,當初就是因為項家的縱容才會造成今日的項寧,甚至步入死亡,所以,他怎麽可能會讓失而複得的人再次接近那個毀了自己弟弟的人身邊,不管出于什麽目的,絕不會是好事,他甚至覺得,如果項寧再次見那個人,沒準就是一出同歸于盡的場景了。
“不,”項寧搖搖頭,“大哥,你知道,你阻止不了我。可是,我沒說過我現在要去找他,還有,你竟然覺得我可能會去找他同歸于盡?”
“可是,不管怎麽樣……”
項寧再次打斷了項齊:“大哥,五年,我需要五年。五年之內,我絕對不會去找他,而且,你們也絕對不可以去打壓他,所以,你們要保證,這次,他能完好無損……哦,不,應該是風風光光的出來,讓他繼續當那個萬人崇拜的明星。”
“你……”
“你知道嗎?爬得越高,摔得越慘,遲早有一天,我會親自告訴他,我可以把他捧上神壇,更可以把他拉入地獄!”
“可是父親和爺爺那邊……”
“我會親自去說。”項寧的語氣不容置疑。
項齊嘆了口氣:“小寧,我只希望我今天做的決定就對的。你要做什麽,想做什麽,我從來不會阻止你,可是,我的底線是,你不會再做任何傷害自己的事。而且,那我也告訴你一句,如果五年之後你還是不能保護自己的話,我會親自去找那個人,送他入地獄。”
項寧點頭,算是承諾——大哥,謝謝。
而同時,項齊也拿起手機,打通了父親的私人電話。
“父親,關于小寧的事,我有一事相求……”
…………
2015年12月20日晚,國民男神席徹被指控謀殺被暫時拘留調查,可是,第二天,他就被無罪放出,而死者項寧則被定為自殺。
2015年12月2日上午,席徹的經紀公司舉行記者發布會,對此戲劇性的一事件進行了官方的解釋——死者項寧為席徹的狂熱愛慕者,因為無法接受席徹與于冰的戀情而自殺身亡。
而更多項寧的事情,挖出來的只是京城項家一個游手好閑的纨绔公子哥而已,當然,最後,項寧則被衆粉絲歸于席徹的變.态惡心愛慕者而已,甚至黑他的人不計其數,例如這位少爺養什麽和席徹相像的mb……
而後來,項寧的事情也被完全遺忘,或者說被打壓下去,當然,更多的是導向了別的地方。
2016年1月1日,在新的一年裏,男神席徹與玉女于冰正式訂婚,看起來金童玉女天作之合的一對,幾乎刷屏了大大小小的娛樂版塊,自然,無人再去理會曾經某個自殺的“變.态”粉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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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的燈光下,巨.大的五星級賓館的奢華床邊,是一對緊.緊相.擁的男女。
女子有着完美的魔鬼身材,修長的腿露出白皙的肌膚,引人遐想,烏黑的發及腰,因為某種熱情而随意散亂在身上,卻将那完美的身材更加若隐若現地顯示出來,而上,是一張精致無比的臉,明明是一副清純的容顏,卻露出情.動的模樣,完完全全給予了自己身上這個男人所有的熱情——這樣的尤.物,絕對可以讓天下男人心動。
可是,再看那男人,你卻一定會忍不住驚嘆造物主的不公,烏黑的發,精湛的眉,深邃的眸子,挺拔的鼻梁,白皙的膚色竟然近看也沒有一絲瑕疵,甚至連毛孔也看不到絲毫,與化妝修飾出來的感覺完完全全的不同,絕對完美的容顏,毫無雕琢的痕跡,每一分都是堪稱上天的傑作,加上那修長挺拔的身材,或者是因為女人的熱情而微微動容的唇角,簡直性.感到無以複加,甚至和他一比,那絕色尤.物也似乎黯然失色。
“徹……徹……”女人充滿情意地叫着與自己親密無比的戀人,簡直覺得自己要化了一般,事實上,在席徹的面前,她總是失控,總是無法保持那個冷豔矜持的玉女形象,不過,沒關系,終于,這個人,終于是自己的了,她甚至産生了某種死而無憾的念頭。
“我們……到床.上去好嗎?”于冰終于是放下了最後一絲矜持,對着席徹開了口,此刻的她雙頰通紅面目含.春,再加上這樣明目大膽的邀請,絕對沒有一個男人願意拒絕,甚至包括席徹,他想了那麽一秒,然後擁住了面前的女人。
——這不是自己想要的嗎?擁有一個完美的女人,結婚生子,過着正常人的生活,擁有着一切,然後再無任何憂慮。真好……真好……一切都很完美,不是嗎?
想到這裏,席徹毫不猶豫地吻上了于冰的唇——柔軟細膩,帶着某種唇膏的芬芳,這才是他該品嘗的味道,真正的女人……
而不是……而不是……
他突然加重了這個吻,試圖讓自己的思想回到正常——怎麽會再想到那個人呢?怎麽會再想到那個變.态呢?那個人,他從來不會這樣熱情,明明是一副痛苦的樣子,卻偏偏要擺出一副獻祭的模樣,明明是晴澀的身子,偏偏要主動,明明是……
我一定是瘋了!怎麽會,怎麽會再去想起一個死人,一個永遠再也糾.纏不了自己的死人……
席徹再次加重了動作,試圖讓身.邊人的熱情湮滅一切,不要,不要,再也不要想起那個人,那只是一個噩夢,只是一個過去了的噩夢——席徹,你解脫了,你親手将子彈打入他的心髒,你親眼看着他的鮮血流出,你親眼看着他不甘地死去……
“徹……”于冰不明白為什麽這個人突然主動了,雖然是好事,可是,席徹的力道卻簡直要讓他窒息一般,甚至可以稱得上粗魯,唇角一定是被咬出血,壓在自己肩上的力道也簡直可怕地要将她的肩膀壓斷一般,男人全身的力道簡直是毫無保留壓制着讓她無法動彈。
于冰何時被人這樣對待過,終于受不了的于冰只能在席徹好不容易緩一會的時候死命地推開席徹:“先放開……我……我很痛……”
席徹終于回過神來,盡管他盡量想表現得溫柔,事實上他的眼神卻變得說不出的有點可怕:“怎麽了?”
于冰突然就覺得有點畏懼,甚至不敢說席徹弄疼了她:“等……等等……我,我背後好像有什麽咯着了,有點痛,你看看是什麽?”
席徹松了一口氣,然後伸手往于冰身後的床.上摸去。
竟然還真的摸到了一個冰冷的東西,環狀的物體甚至因為不注意而幾乎要戴進席徹的手指。
戒指?
席徹将東西拿出,借着昏暗的燈光想看清一下,可是這麽一看,席徹的臉色頓時就變得難看起來吧。
“怎麽了?”于冰看出不對,同時心裏有了不好的預感,伸出手就準備去搶席徹手上的戒指。
可是,席徹卻猛然抓緊了手心,不讓于冰看到。
“是什麽啊?好像是戒指,什麽人落下的嗎?為什麽不讓我看一看,好像款式還不錯的樣子,貌似是婚戒,我們結婚的時候……”
“不是,什麽都不是!”席徹突然就激動起來,語氣也變得不好。
于冰皺眉,甚至有幾分委屈起來,自己在床上何時被別人這樣對待過了,而且,衣服都快tuo完了,你給我這樣一副臉色是幾個意思!
不過,如果對方是席徹的話……終究,于冰忍住心中的火氣,賭氣似的抱住席徹的脖子:“既然什麽都不是的話,那我們繼續吧,把這東西丢掉,太掃興了!”
可是,這一刻,席徹竟然推開了她,神色冷淡地起身:“算了吧,今天我沒興致。”
“你……”于冰簡直氣得美眸冒火——你他媽的衣服都tuo了你就給我看這個!
而席徹則是完全不了解于冰的心态,何況在他的印象中,這種事他若不想做那就停,至于對方的感受,很遺憾,完全不在他的考慮之中——因為,在前十年中,他也的确是這麽對項寧的,而項寧則從來沒有提過任何抱怨。
所以,此刻沒有了“興致”的席徹完完全全是下床整理的衣冠就準備出門的樣子。
看着席徹轉身就準備要走的樣子,于冰簡直覺得要氣瘋,還是頭一回有人這麽“淡定”在她chuang上這樣理所應當地走掉,何況她都要tuo完了,這已經不是什麽人的問題了,簡直就是尊嚴的問題!
于是,惱羞成怒的于冰咬牙開口就大罵:“你他媽不會是不行吧!”
然而,席徹也就是身體一頓,然後還是出了門。
于冰:“!”
——好像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
而席徹,在出了門的時候,終于還是忍不住變了那張完美的臉,他張開手心,裏面是一枚細致樸素的戒指,安靜趟在那充滿紅痕的手心——這足以說明剛剛的人是有多用力幾乎要把這枚戒指按進手心裏。
席徹咬着牙,眼神說不出的恐怖,嘴裏咬出幾個字:“項寧!為什麽你死了還是陰魂不散!”
明亮的樓道燈光下,依稀可以看到那指環內清晰的小字——席徹&項寧2015.12.20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麽麽噠~
☆、衰落的事業
“cut!”
李大導演粗暴地扔下劇本,指着面前一身絨裝的男子大罵:“席徹你他媽怎麽回事!一天兩天也就算了,這都幾個月了!你知道整個劇組的進度被你拖後了多少嗎!你瞧你那副死人樣,像是演戲的嗎?随便去大街上拉個人都比你要好!當初老子是瞎了眼了才會找你,想不到你也是那些只靠臉的小白臉!可你他媽我們拍的是戰争劇不是言情劇本,你他媽一張臉能吃嗎!”
随着李導越罵越大聲,一旁席徹的助理白了臉,急忙拉住他:“李導,消消氣嘛!最近我們席徹是精神不好,你也知道的,我們席徹自出道起是以演技出名的……”
“演技?就他那死人臉算演技?我要的是鐵血的軍*人!鐵血的軍*人!從骨子裏透出冷硬的硬漢,而不是一個只會板着臉像別人欠他幾千萬似的面癱!演技?我可沒有眼瞎!不管別人怎麽樣評價,我看到的才是事實。可是在我看來,他的演技根本就連剛剛出道的新人都比不上!”李導是出了名的火氣大,而且不管大牌小牌他都敢罵,可是,像席徹一樣的大牌被天天指着鼻子罵還是少見。
而席徹也終究是忍不住了,兩個月了,兩個月了,他何曾被人如此地罵過,他狠狠地解開那身戲服的扣子,将衣服一扔,完美的嗓音幾乎從喉嚨裏擠出來,表現着他這回也是真的動怒了:“那好,我不演了,你們另請高明!”
那可憐的助理臉更白了,急忙去拉住席徹:“席徹,現在可不是你甩大牌的時候,你應該知道這部戲對你的意義,而且……”
“閉嘴!”席徹的脾氣也不見好,受夠了!受夠了!
“好,好,走了真好!我還不稀罕!”李導見此倒是不怒,反而拍手稱好,“其實我早就想換人了,你既然主動要走,那更好,省的我賠違約金。”
說起違約金,席徹的身子頓了一下,卻還是毫不猶豫地走了出去,旁邊的助理不斷都囊勸告着,可是毫無效果,終究還是被席徹一句“違約金我自己賠”給堵住了。
周圍的工作人員還有演員們目瞪口呆,有驚訝還有嘆氣,當然,更多的是失望,畢竟與席徹合作對他們來說是一個難得的體驗,可是,這兩個月,席徹的表現的确是出乎意料的——爛。
雖然臺詞幾乎是記得一字不落,連表情也是符合人物,可是卻缺少了某種靈魂一般,完完全全表現不出主角的氣質,加上席徹那張簡直有點出塵的臉,在亂世戰争的戲中簡直是非常容易出戲,這對于要求極高的李導劇組來說簡直是不合格,傳聞中演技和容顏一樣完美的男神席徹竟然會如此,的确是出乎意料。
……
“席徹,你聽我說,就算你願意出違約金,可是你要知道你已經連續大半年沒有出新作品了,專輯就不說了,你沒有靈感也不強求,可是你連電影電視劇也沒有出過一部,你知道這對一個藝人來說意味着什麽嗎?這次這層《亂世枭雄》是公司拉下臉為你求來的,對你的轉型和再次出鏡十分重要,你這樣回去讓我如何和公司交代?”助理苦口婆心地勸說着席徹。
可是席徹如何聽得進去,他皺着眉頭再次打斷了助理的話:“許易,這不是你該管的事,公司那邊我自己會去說。”
許易無奈:“就是這樣我才擔心,你難道還不知道公司這兩年的風向标嗎?席徹,幻虹已經不是你想象的那個幻虹了,高層對你的不滿已經很明顯了,如果再出什麽事,我真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你要知道,公司捧起一個明星很容易。可是要是……”
席徹坐上車閉上眼,臉上難得露出幾分疲憊:“我知道……”
車子慢慢地離開了片場,而他們不知道的地方,幾個狗仔正拿起相機跑掉。
第二天。
幻虹娛樂公司,這位整天笑眯眯地申總終于還是動怒,他将手裏的照片砸向桌面:“你看看!你自己看看!這是什麽東西!男神席徹片場耍大牌,違約離場,演技太爛被罵惱羞成怒……你知道我花了多少錢才把這些東西截下來的嗎?”
席徹看了一眼那些照片,臉色不好了起來,沒想到片場也會有狗仔。
“還有,我今天才知道,你竟然學會耍大牌了,不演?已經大半年了,你是準備讓公司養你嗎?還是說,你以為你還是幾年前的那樣一呼百應的國民男神嗎?你看看自己這幾年多做了什麽事!演技下降專輯出不了,甚至你要不要去照照鏡子,看看自己已經變成什麽鬼樣了!我們公司不養閑人!”
席徹攥緊了手心,終究還是忍住了發火,或者說,現在的他,已經沒有資格發火。
“我會負責的,違約金和這次的費用我自己出,還有,我要休假。”席徹終于還是提出了這個要求,這是他深思熟慮之後做出的決定,演繹事業達到巅峰之後就開始慢慢下滑,甚至自己的狀态也越來越不好,曾經的靈感似乎也已經枯竭,如果不是望着鏡中的自己并沒有變老,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因為年齡的加大而逐漸力不從心了,這是多麽可怕的想法——三十三歲,對一個男藝人來說,卻正是風華正茂的年齡,歲月沉澱下來的風度與氣場會讓他變得更加迷人,如果此時開始轉型 ,那麽,光靠那一張完美的臉和氣質,足以讓他成為娛樂圈的傳說,真正的天王級別。
可是,達不到,達不到,且不說轉型,就是他的演技各方面都奇怪的下降了,加上沒有了所謂的“後臺”,各方面下意識的打壓,加上他不合群的高傲性格,在這魚蛇混雜的娛樂圈簡直不能生存下來,也幸虧他成名早,那經久不衰的人氣讓他還不至于混不下去,可是,這一次,那種力不從心卻更加明顯,簡直到了席徹自己也接受不了的地步,不管他如何努力,就是突破不了,甚至因為越來越古怪的情緒,他有點時候甚至控制不住自己,更何況靜下心來成長,他自己清清楚楚的明白,随着年歲增長和時間的流逝,靠着以前的人氣絕對支撐不到最後,加上娛樂圈的變化莫測,如果他還是不能再次突破的話,只會走上滅頂之路。
不行,驕傲如席徹,怎麽甘心毀了自己,怎麽甘心沉落谷底?
出道十五年,他終于決定找個機會去“放松”一下,或者說,尋回自己,嶄新的自己。
申明見他如此,也不再說什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對于席徹,他公司還不至于做出放棄的決定,何況,那一位……
想到這裏,申明只能拍一拍席徹的肩膀:“這樣也好,你是該好好想想了。三個月,我給你三個月,公司會幫你推掉一切活動,并對外宣布你身體不适去國外調養以保持你的人氣,不過,我相信你自己也知道,這或許是你最後的機會了,三個月,我希望能見到一個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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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