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3)
的你。”
“謝謝。”不管怎麽樣,在失去了那所謂的後臺之後,申明并沒有做出什麽對他不利的事情,就這一點,足夠他感謝的了。
“呵呵,不用謝,小事而已。畢竟阿寧當初……”申明一不小心就說出了那個名字。
果不其然的,見到了席徹一下子變了的臉色。
申明內心諷刺地笑笑——席徹啊席徹,你果然還是放不下,那麽,你注定要輸掉的!
“我出去了。”時隔五年,那個人的名字依舊是席徹內心的禁忌,每次無意間聽到他總是要變臉。
“好吧,等下你把你的休假申請交過來,對了,最後是把你要去的地方詳細地寫上,也好保證你的安全。” 申明開口,既然試探完了,也不再提那個人了。
“我知道。”席徹幾乎都是迫不及待地走了出去,不知道為什麽,他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似乎自己這次休假會遇到什麽不好的事情一般,而且,有那麽一刻,他竟然覺得申明對剛剛對他似乎是回到了幾年前項寧還在的時候的樣子,這種感覺讓他非常不安,而說實話,這種不安已經圍繞了他好幾年。
出了門,席徹急忙去了洗手間洗了把臉,輕輕地揉了揉自己的額頭,試圖讓自己清醒過來,不要再沉浸在可怕的想象中。
晶瑩的水珠從席徹白皙的肌膚上滑落,直到那性.感的喉骨,然後入了衣服內,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地按壓着太陽穴,這對一般人來說普通甚至有點狼狽的姿态由席徹做起來甚至多了幾分誘.人的美感。
“完美……完美……還是和幾年前一樣完美……”低沉的男聲輕嘆着,絲毫沒有掩蓋聲音裏的某種被勾起的情.欲。
席徹急忙回過神來,差點要忘記了這裏不是他的專屬衛生間。
而旁邊則是一個衣着花哨的中年男人,雖然不難看,甚至因為身材保持得不錯而別具魅力,可是,一旦那人是用那種毫不掩飾的眼光看着自己,席徹就忍不住惡心,又是男人,惡心的同性*戀!
席徹也毫不掩飾自己厭惡的光芒,冷硬的聲音裏是毫不猶豫的嫌棄之意:“讓開。”
“呵呵,不要這麽無情嘛!好歹我也追了你幾年了……”男人毫不在意調笑着。
追?明明是變.态的糾.纏而已!這幾年中也不知道被這變.态騷.擾過多少次,而且這老男人那種肮髒的毫不掩飾的欲.望簡直讓他想吐,席徹想到這裏簡直語氣愈發不善:“這裏是公司,你最好給我小心點!”
“唉唉,你果然還是和幾年前一樣沒變嗎?驕傲的小老虎,不過,這樣我更想試試你的味道了怎麽辦?”男人簡直是臉皮厚的典型,非但沒有收斂,反而是湊近了些,簡直連呼吸都要到席徹的身上。
“滾!”席徹毫不猶豫地一拳過去。
可是這一次卻沒有向往常一樣輕易打到男人,而是被男人輕松閃過了:“小野貓,我可沒有興趣再陪你玩下去了。而且,我的耐心要磨完了,你确定你現在不需要我的幫忙嗎?我可是聽說你昨天拍戲不順特地來幫你的,沒想到你非但不感謝而且又要動手……”男人見席徹有點愣神,以為是有戲,再次湊近,“只要你和我睡一夜,我就可以把我名下的幾個大劇的主角全部給你,如何?”
“你自己去找那些賣屁.股的娘.炮吧!”席徹冷笑,這次幾乎是用了他所有的力氣狠狠地打了過去。
這一次,那男人沒有躲過,簡直是被摔在了地上。
男人捂着肚子一臉狠戾看着席徹:“你怎麽敢!”
也不知道觸犯了席徹那根神經,席徹難得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同樣惡狠狠地看着男人,臉上露出一抹古怪的笑意:“不敢?有什麽不敢呢?我早就警告過你不要打我的主意!相信我,下一次,絕對不是拳頭這麽簡單!”
“你……”男人沒想到席徹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下一秒,席徹已經恢複了那副冷淡的樣子,轉身就離去:“枉你在圈裏打滾這麽多年,我以為,你應該知道,什麽該碰,什麽不該碰。”
直到席徹的身影消失了很久,那男人才捂着肚子從地上站起來,然後竟然大笑:“哈哈!好,很好,本來幾年來我都幾乎不感興趣了,可是,你越是這樣我就越不想放棄!在這個圈子裏,還沒有我王韋得不到的人!”
……
而遠在那大西洋的彼岸,俊美的少年接起了手裏的電話。
“喂,如何?”少年慵懶的聲音帶着一絲難以言喻的性.感,簡直讓申明直呼妖孽,這貨不是去國外進修,而是去國外修煉怎麽勾.人了是吧,那略帶中性的聲音帶着少年人特有的韻味,簡直讓聲控沒處活了。
不要有非分之想!不要有非分之想!不要有非分之想!這個人可是比自家大哥還難對付的人啊!絕對不能惹的妖孽之一啊!——默念了三遍之後,申明一本正經地開始彙報着自己這邊的情況:“果然不出你所料,席徹選擇了暫時休假,不過目前去的地點還沒有給我。”
“那就好。”與席徹不同,聽到那個人的名字,少年眸中已經不會再有波動,甚至語氣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
“等等,先別挂,剛剛發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情,那老妖男又去糾纏你家席徹了。就在廁所前面……”申明像撿寶一般像少年分享着從監控裏面看來的一幕。
可是少年卻似乎毫不在意:“哦,原來你這變.态又在廁所裏裝了攝像頭啊?”
“……”好虐,為什麽我們的重點不在一個點上!
“咳咳,沒有,絕對沒有!只是在廁所外面的洗漱臺而已!還有,你,你真的不關心發生了什麽嗎?那老妖男可是出了名的色.鬼投胎啊,你就不擔心你家席徹被……”
可是這回少年打斷了他的話:“席徹,不是我家的。而且,就算他和他上.床了,那又怎麽樣?你以為我現在該站出來替他不平解決那男人還是惱羞成怒地弄死他?”
“好……好吧……随便你。哼哼,不識好人心。不過,我錄像已經發過來了,你愛看不看,不喜歡就删掉咯。”說着賭氣地挂電話,想我堂堂一個娛樂公司的總裁幫你做這些偷偷摸摸的事情也就算了,還要受你壓制,簡直不科學!
這邊,少年放下了手機,不經意地發現了申明發送過來的視頻文件,不過他并沒有點開,而是冷冷地将文件毫不猶豫地删掉了。
少年的嘴角揚起諷刺的幅度:“申明,你竟然以為我還在乎他和誰在一起與誰肌膚相親嗎?你以為,我還是項寧?”
沒錯,此刻正在大西洋遠方某個國家的少年正是重生的項寧,或者說是項安。
五年,讓這個原本稚嫩的少年逐漸長大,精致而青澀的眉眼逐漸張開,再也沒有了從前那個癡傻孩子的模樣,眉目清朗,容顏如畫,修長的高挑的身材,雖然略顯消瘦卻充滿着青春的氣息,出于那少年人特有的階段,在男人與孩子之間的模樣,舉止投足間,充滿着與生俱來的高貴與優雅,而那雙清澈的雙眸卻是将內心的秘密完完全全的隐藏,不能一窺卻足以讓任何人心動。
“安,怎麽還沒有好?說好的去blank呢?”此刻,門外突然傳來另外一個男子的聲音。
一個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金色的發藍色的眸子,一身的傑克裝加上那卷卷的大胡子簡直顯得不倫不類。
項安皺眉:“裏斯,我早說過進我家要先敲門。”
“額……忘記了,不過沒關系,我和你誰跟誰啊!敲門簡直是多此一舉浪費時間,而且,不又不是在做什麽隐私的事情,咦,還是說你在屋裏藏了個情.人?我倒要看看哪個姑娘或者小夥子有這個榮幸……”裏斯說着就似乎真的準備進項安的房間去看的樣子。
不過,理所當然被項安一個眼神殺了回去。
“唉唉,安,你越來越兇了……”看着消瘦的少年一臉殺氣的樣子,裏斯簡直無奈。不過,項安的原則他還是不敢觸碰的,比如剛開始認識這個好看到不行的中國少年時作死地上去調.戲,結果這個少年不科學地一只手就把他撂倒什麽的簡直就是不忍回想的黑歷史,再然後,看到了項安将某幾個不拍死的黑.社會剽悍猛.男輕輕松松搞定外加舉.槍.威.脅時,他就知道自己想要的軟媳婦絕對不會是他了,于是,發展成為倒貼的死黨兄弟什麽的到底是怎麽發生的?到現在他還是不明白。
項安一看裏斯的樣子就知道他又在走神,對于一個死心眼的硬漢風少女心的“萌漢”,項安也實在是無奈。
作者有話要說: ps:防止筆力不夠的說明:
沒有極致的愛就沒有極致的痛,項寧是個潔癖,身體上的感情上的,上輩子因為心動而溫柔,十年如一日,其實也是為了追求他心目中的完美。而席徹毀了一切!――生命以及他看得比生命還重要的東西。項寧是恨着席徹的,有多深愛就會有怨恨。五年,不僅僅是給自己的一個緩沖和成長,更是讓項寧磨掉最後對席徹的愛。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壓抑着仇恨的成長,他絕對會內心極其黑化甚至扭曲!
所以,大家要注意,項寧再次出現,不管怎麽樣将席徹一步步的攻陷和馴服,項寧對席徹是很難再愛的。而席徹,則是驕傲無比的,也沒有大家想象中的那麽一下子什麽後悔了然後淪陷了什麽的……
所以,這兩個人之間的“愛”,是微妙的,後來甚至因為項寧的偏執和席徹的驕傲而會更加痛苦――所以這是為什麽我絕對不洗白渣攻的原因,當然,席徹也不是人品渣,否則我就換人了。
這篇文的設定也許沒那麽讨喜,蠢作者也做好了再次冷死的節奏,咳咳,冷冷就習慣了……不過,作者還是很上進的,這篇文也的确是花了很多心思構思設定的。看了希望有小天使能多多提出問題或者讨論文章,一定虛心接受,努力成長……
☆、項安之改變
裏斯的車子一路狂飙,終于還是在規定的時間之前趕到了blank那個氣勢非凡的建築前面。
Blank并不是什麽酒吧之類娛樂場所,而是一家很正規的音樂俱樂部,這個俱樂部以青年為主體,必須滿十六歲才能進去,裏面有着熱愛音樂的青春少年,也有著名的導師,如,有這天才樂手之稱的吉莫安克,與其說他是一個俱樂部,更不如說他是一個有名的修煉音樂的場所,這也使得這個俱樂部的門檻非常之高,事實上,這或許可以稱得上是一群音樂天才的俱樂部。
項安是以其非常高超的鋼琴天分進去的,裏面另外一位著名的鋼琴導師狄安娜對于小小年紀卻可以将鋼琴彈得如此熟練而充滿魅力的項安簡直是如獲至寶,可惜的是,項安似乎對鋼琴并沒有什麽興趣,反而是對小提琴十分的樂衷,跑去向吉莫安克學習小提琴,這幾乎讓某位老師怒目而視,不過,項安的理由卻是他進去是為了更好的學習,而不是更好的鞏固。當然,這後來項安也的确用進步神速的能力說服了她。
項安将高高大大的琴盒從車上背出來,寬大的琴盒将少年本來就偏瘦的身,體顯得愈發消弱的感覺,明知道這只是錯覺,裏斯還是忍不住開口:“我來背吧,否則他們又要說我欺負你了。”
裏斯簡直覺得有點委屈,一直以來項安都是和裏斯一起進退的甚至有俱樂部裏的人把他們當成一對,不過,在兩個人之間毫無什麽绮旖的氣氛之後,大家只能把他們當成好朋友,不過,由于項安一直那那個安靜而精巧的樣子,所以,五大三粗的裏斯常常被指欺負項安,但事實上是,項安的武力值明顯要高于裏斯好多。
項安朝他笑笑:“不必,是我自己要自帶樂器而已。”這把小提琴是他剛來美國的時候特意訂做的,和自己很配,雖然俱樂部裏有足夠好的名牌小提琴,不過項安是個“懶人”,既然有了一個,就再也沒有碰過別的小提琴,于是,每次,大家總能看見身材削瘦的項安背着大大的小提琴盒子進去。當然,這個時候,大家看裏斯的眼神是鄙視的,就算朋友不幫忙也就算了,可項安是個美人啊,美人的忙不幫可就完全說不過去了。
這不,果然,項安和裏斯一出現,立馬就有人打招呼,然後,又是看着裏斯。
裏斯:我簡直冤枉啊!比窦娥姐姐還冤!明明是安他不讓別人碰他的東西啊!
項安可完全無視了裏斯的目光,只是徑直向前走去,今天,他來這裏,其實是有很重要的一件事——出師。
吉莫安克是世界上著名的樂手,在小提琴大提琴上的造詣更是極高,有幸成為他弟子的人毫無疑問必定是音樂上的大家,對于破格收取項安,其實很大一部分人都懷疑的,不過,實力說明一切,項安的進步,幾乎是讓俱樂部一群天才們自慚形愧。
而果不其然,當項安提出要出師時,所有人都驚呆了,才三年而已,短短三年,還不是一直呆在俱樂部的項安就要出師,這簡直是玄幻。
連裏斯都不明白怎麽項安突然就提出這個要求了。
可是項安沒有否定或者玩笑的樣子,恭恭敬敬地站在吉莫安克的面前,再次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吉莫安克還是那副淡定的樣子:“很好,但是你真的準備好了嗎?你的技藝的确是比一般人成熟,可是,我的要求可不止是這一點,而是靈魂,是風格,我的徒弟,繼承的不是我的風格,而是靈魂,然後,有着屬于自己的風格。”
項安點點頭,沒時間了,就算比預期要早一點,也沒有時間再在這裏耗下去,而這裏學到的,已經足夠。
如果說項安談鋼琴像是一位優雅的王子,那麽當項安拿起小提琴拉開第一個音符的那一刻,他像極了典雅憂郁卻遺世獨立的音樂人。
削瘦高挑的身材,半閉的眸子,專注的表情,修長的手優雅地拉動着,奇異而陌生的曲調不斷溢出。
當項安将一去奏完時,周圍一片安靜。
首先鼓掌的竟然是吉莫安克,這位年過半百的樂手站起身來,将掌聲和贊許的目光毫不吝舍的給了項安:“不錯,的确是自己的風格,悠揚而憂傷,這是你自己作的新曲嗎?”
項安點頭。
“能告訴我這首曲子的名字嗎?”吉莫安克開口問道。
“blue river——藍色的河。”項安開口。
“好,很好,簡單而合适。項安,你是我見過最有天賦的學生了,你不去音樂學院繼續深造簡直太可惜了。”吉莫安克嘆氣。
如果有吉莫安克的推薦,項安毫無意外可以進入世界最好的音樂大學,可是項安卻是早就拒絕了,如今項安更是準備出師,那麽項安似乎是完全不想走音樂這條道了,這讓他不得不惋惜。
但終究,項安的确達到了他的要求,最後,吉莫安克還是給了項安一封推薦信,祝福項安越走越遠。
項安和裏斯出來的時候,裏斯還是一副暈暈乎乎的樣子,看着抱着小提琴的項安,簡直不相信項安一個臨時決定就從那個據說以嚴格為稱的吉莫安克那裏“畢業”了。
“你……怎麽都不說一聲,天啊,去哦可是比你要早進這個俱樂部,可是你都已經出師了!簡直不敢相信那老頭子竟然還挽留你!你說……”裏斯終于反應過來,問道。
項安對于裏斯這種慢一拍的神經早就習以為常了,他拿着手裏的“畢業證”,突然笑道:“怎麽,不陪我慶祝慶祝?”
被項安難得的笑恍得暈乎乎的裏斯立馬就點頭:“好啊,當然好,要去哪裏,我請客!”
“魅力。”項安甩下那熟悉的名詞。
“好啊,魅力就魅力!”裏斯一口答應。
然後,很快,他就大叫了起來:“什麽!你要去魅力!不行!你沒有成年!還有,那是什麽亂七八糟的地方!你去幹什麽!”
項安看着裏斯的樣子,忍笑,從懷裏拿出了一張身份證。
“假?假的?”裏斯震驚,項安怎麽會有假身份證?
不過,項安倒是沒有解釋什麽,畢竟,這個身體未成年還是給他造成了不小的不便,比如,酒吧這種地方就不能進,但對于項安來說,重生之後,酒吧卻是必不可少的地方。
魅力是一家中型的酒吧,在美國非常常見,酒水美人,歌舞樂隊,充滿着随意而浪漫的情調,當然,更多的是奢靡的氣息,獵豔者的天堂,419的聖地。
其實也不會查那麽嚴,大多數人對于什麽未成年不許進酒吧幾乎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況且東方的人一向看不出什麽年齡,何況見項安主動掏出身份證,那守門的侍者就随随便便看一眼就讓項安進去了。
當然,對于項安會喜歡來這裏,裏斯是震驚的,項安一看就向那種家教良好的貴公子,特別是項安禁.欲啊,怎麽會來這裏?
依照裏斯的想法,項安估計是那一種處于青少年期對酒吧什麽的強烈好奇心的樣子,然後見到了酒吧裏什麽污穢啊什麽的一定受不了,想到這裏,裏斯簡直覺得自己任務頗大,帶着項安第一次進酒吧什麽的,何況項安的長相簡直是危險啊。
可是,項安再一次成功地刷新了裏斯可憐的三觀。
項安很熟練地穿過那些充滿暧.昧的通道,聽到某些不和諧的聲音簡直還是淡定得不能再淡定,然後找到了主吧裏,老練地用外語向調酒師來了一杯法國烈酒,然後随意坐在吧臺——這簡直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酒吧邀請對象的動作。
此刻的項安,就坐在晦暗不明的魅色燈光下,手裏握着一杯淡紅色的烈酒,淡色的唇角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地沾着微紅的酒水,濕潤的唇色簡直誘.惑人心。少年舉止優雅高貴,卻散發着禁欲而冷淡的風格,修長的身材纖細的腰身加上那精致完美的容顏,簡直就是惹人注目。
果然不出裏斯所料,項安的出現,的确吸引了一大部分的視線,特別是某種群體,這樣幹淨而豔色的少年簡直吸引着所有的目光。于是,某個動手動腳的男人走過去之後,裏斯抱着看笑話的心情在一旁湊熱鬧,那高大的男人在手撫上項安的腰身之際,裏斯不意外發現了項安微皺的眉頭,不過,出乎意料的是,項安并沒有裏斯想象中的一個拳頭過去,而是反客為主地摟過那高大的男人——沒錯,當時裏斯的眼睛都要掉下來了,項安一個明顯“消瘦”的少年,竟然就那樣以強大的實力将那高大的男人給幾乎是摟住了!項安身材高挑,站起來也不比那高大的男人矮多少,就那樣,少年驕傲的眉眼挑釁地望着高大的男人,散發着不容忽視的魄力,然後,熟悉而動人的調.情手法,修長白皙地手指輕輕地撫過男人的喉結,胸口……那動作,簡直是銷魂又而又老練,簡直要讓裏斯這個情場老手都自慚形愧。
那高大的男人幾乎被挑.逗得現場就繳械投降——我……我去!項安不會是喜歡那種類型吧?渾身長毛的粗漢子?裏斯簡直覺得驚悚。
然而,就在那男人甚至表示自己可以當下面那個的時候,項安卻嫌棄地放開了男人,然後叫來了侍者,很禮貌地将人請了出去。而在男人表示不服的時候,項安拿出了他的身份證,然後在男人耳邊低語什麽,随後男人不甘卻怒罵走了出去。
裏斯看得目瞪口呆——少年,你是在耍流.氓啊!
☆、熟悉的陌生人
“你……你剛剛對他說了什麽?”裏斯好奇地走到項安身邊。
項安露出一個神秘的笑意:“你猜?”
俊秀的少年湊近裏斯,臉上失了白天時的雲淡風輕,在這酒吧奢靡的場景燈光下微微露出幾分邪氣,似乎連呼吸也透着暧.昧與誘.惑。裏斯被項安的動作吓了一跳,雖然美好,卻是不敢對這美人有什麽非分之想,畢竟也是被狠狠地揍過的人啊!
“你……”裏斯吸了口氣,“我怎麽覺得你今天不同呢?”
“如何不同?來酒吧不是為了玩嗎?難道你以為我是來酒吧湊熱鬧的?”項安嗤笑,再次湊近了裏斯,“我剛剛只是告訴那個男人在帝華酒店開好房間等我而已,怎麽?想一起?”
裏斯簡直被項安似乎突然之間沒有下限給驚呆了:“你……你是開玩笑吧?就那個熊一樣的男人?你難道喜歡那樣的?”
項安輕啄了一口酒,狹長的眸子半眯着,看着舞廳中混雜的男男女女,清澈的眸子中似乎就染上了風塵的味道,他的音線低了些,卻是莫名的愈發有種引人如醉的味道:“喜歡?自然是喜歡的,年輕,強壯,充滿着生命的氣息,這才是人啊。”
項安說罷,卻是再次露出了迷死人的笑意,他輕輕解開襯衣的前三顆扣子,露出白皙而漂亮的鎖骨以及微露的胸膛,那人高傲而魅惑地笑着,腳步輕盈,邁着優雅而動人的舞姿,恍若情場熟稔的貴公子,向着看上的獵物而去,沒有人能夠拒絕,真正的勝者。
裏斯突然就有點恍惚,面前充滿誘.惑而魅力的少年,與當初那個穿着白襯衣乖巧清純彈着鋼琴的王子簡直是判若兩人,自己當初果然是瞎了眼才會認為這個人純真無害,唉唉,和他一比自己簡直是弱爆了。
于是,裏斯只能喝着悶酒,然後眼睜睜看着自己曾經喜歡的人,現在的情場高手一樣的少年用各種各樣的手段不斷泡着一位又一位——男人和女人!讓裏斯大跌眼鏡的是,項安這貨居然還是男女不忌的,或者說男女通殺的,妖豔的美女,英俊的男人,項安也不知道勾.搭了多少個,而且每次被勾.搭完之後對方都不情願地消失在了酒吧裏,估計是去開.房去了,裏斯淚流滿面地數着人數,安吶,你晚上真的睡得了這麽多嗎?你難道不知道你快把這個酒吧裏的精品全部勾.搭完了嗎?你确定不給我留一個?
接近午夜的時候,項安終于還是回來了,裏斯已然是幾乎睡着在了酒吧的沙發上。
項安的嘴角泛着微紅的潤色,也不知道是接吻太多還是什麽,總之,卻是魅惑無比,裏斯迷茫地睜開眼,然後腦子只知道這是酒吧,然後被一個美人叫醒了,于是,幾乎下意識地,裏斯想抱着美人就朝那漂亮的唇上吻去。
于是,果不其然的,項安不動聲色地推開了裏斯:“不好意思,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裏斯:好虐,你勾.搭了那麽多款,偏偏不喜歡我是幾個意思?
看着裏斯一臉迷茫沒睡醒的樣子,項安覺得好笑,裏斯對他的心思他早就知道,可就是因為裏斯“笨”,項安并沒有做絕,而是出乎意料成為了朋友,又或許是這個看起來五大三粗的男孩有着少見的“天真”,對,就是天真,來源于對愛情的天真與憧憬,簡直有些像那個死去了的項寧。
項安揉了揉裏斯亂七八糟的頭發,對他露出一個微笑,然後輕輕地吻了吻裏斯的額頭,露出與之前完全不同的笑意來:“裏斯,看吧,這才是真正的我,我們不合适,不是嗎?”
額頭上輕輕地溫柔觸覺,裏斯簡直以為自己在做夢了,他瞪大了眼:“你這是什麽意思?”
項安将今晚最後一杯酒飲完,很淡定地開口:“裏斯,我要回去了。”
“回去?回哪裏去?回國嗎?那什麽時候回來,等等,你晚上到底是……”裏斯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簡直吓得睡意全無,抓着項安就問道。
項安輕而易舉就将裏斯的手給掰開了,然後,将一堆小卡片放進了裏斯的手裏,難得溫柔地開口:“自然是回到我該去的地方去。”
裏斯覺得自己晚上明明沒有喝酒可是卻醉了,眼睜睜看着那少年遠去,消失在人群中,不見了身影,就像做了一場夢,他知道,自己的初戀,大概徹徹底底地死掉了。
不過,等等,這是什麽?名片?我去!房間號?我的身份證?
“項安!你這個混蛋!你竟然用我的身份勾*搭人!”裏斯終于反應過來,第一次對着項安的名字罵了出來,可惜,項安是聽不到了。
在最後一張卡片上,寫着項安的話:裏斯,今晚就好好享受吧,晚上這些人可都是開好房間在等你喲,一定會有一個你滿意的。 By ——安。
……
白色的牆、藍色的窗、粉紅色的屋頂,幹幹淨淨的小巷裏,毛驢載着游人悠閑地晃來晃去。
寧靜,安詳,像是來自大自然贈與的最美好恩惠,這片小島上,保留着最原始的風景,與最質樸的美麗,像是退去繁奢的的夢幻,洗滌着人的心靈,安靜如畫,質樸如初。
這是屬于愛琴海的有名島嶼有着“藝術家之島”之稱的伊茲拉島(HYDRA)。
身材修長完美的青年戴着一副大大的墨鏡,背着不大的行李箱,雖然難掩風塵仆仆的感覺,卻是渾身散發着安逸的氣息。
而這青年正是剛剛請了休假的席徹,簡單地收拾了行李,沒有驚動任何人更沒有帶助理或者保镖,他乘上了去雅典的飛機,而後,終于來到了此行的第一個目的地——伊茲拉島(HYDRA)。
他已經很久沒有享受過如此安詳的環境了,所以,看着那布滿灰白色石頭建築的寧靜小島,不能乘坐汽車之類交通工具的他選擇了步行進入島內。
不一會兒,一對中年夫婦帶着他們可愛的小女兒迎接了他。
喬布斯夫婦,當初席徹在某個酒店時正好為他們解了圍,雖然僅有一面之緣,這對夫婦卻十分喜歡他,時常邀請他去這邊島上的家去玩,可是歷程安排地十分滿的席徹終究還是沒有時間去,這次到這裏作為第一站,也是因為有熟人的原因,這樣對他接下來的愛琴海之旅也十分有幫助。
席徹禮貌地拿下墨鏡,果然引起了喬布斯夫婦的小女兒莉娜的好感,小女孩拉住席徹的手不斷稱贊着席徹的優秀外表。
“哥哥,你簡直是我見過最漂亮的人了,我發誓,你要是早點來就好了,我那時還沒有放學,那樣就可以讓那個該死想勃勃和他哥哥看看誰最好看了。”莉娜說着熟練而生動的英語,卻是淘氣地拉住席徹不放。
喬布斯夫婦忍不住斥責莉娜的不懂禮貌,不過席徹倒是沒有生氣,反而是耐心地聽着小姑娘的話。
到了喬布斯的家,席徹才發現喬布斯家裏到底多有錢,寬大而漂亮得難以言喻的豪宅,訓練有素的傭人,裝扮得精美的房間和客廳。
“席先生,寒舍簡陋,讓你見笑了。”喬布斯還來了幾句中國的客套話。
席徹連忙搖頭:“是我打擾了。”
席徹在喬布斯夫婦家裏住了下來,可不知道什麽原因,雖然喬布斯夫婦的确對他十分熱情,小女孩莉娜也十分喜歡他,可是,幾天之後,席徹竟然産生了莫名的壓抑感,對待着他彬彬有禮的傭人,貼心為他準備一切的管家,享受着這邊貴族富豪的生活,可是,卻是偏離了他原本的計劃,可是,面對喬布斯夫婦的極力熱情卻又是不忍拒絕,更不忍偏離喬布斯夫婦為他精心準備的“旅游計劃”。
VIP區域的海灘,高檔而優美的餐廳大餐,具有着純正的異域風情的樂團,原始而本土的小禮物,一切都是完美的,沒有絲毫旅游的麻煩和煩惱,更不用說被騙或者費心什麽的,可是,卻讓席徹完全沒有了休假的感覺,一切像是在走一個形式,連剛開始來的那種寧靜而自由的心情也似乎不見了。
席徹變得越來越煩躁,終于,在某天夜裏偷偷離開了喬布斯家的豪宅。
這種感覺是刺激而難以言喻的,躲開那些勤奮的仆人,躲開那訓練有素的安保人員,席徹矯健的身影消失在了喬布斯家庭的視線之內。
夜晚,一向是寧靜而安谧的,特別是在這個安詳而和平的小島上,不像那些大都市的紅燈綠酒不夜之城,只有安靜的原始樂曲家在奏着屬于夜色的曲調。星星清晰的展現着銀河的浩瀚而美麗,月色如洗,給本來就布滿灰白色建築的小島鍍上了一層漂亮的銀色,這種感覺,幾近奢侈。
席徹幾乎是貪婪地享受着此刻的美好,然後,閉目,踏着大自然的旋律,輕輕地哼唱着內心的低語。
也不知道走了多遠,直到寂靜的夜色中傳來屬于人工的曲調,他才驀然從那一場夢中驚醒。
輕輕的水聲蕩着,悠揚的樂曲形成美妙的旋律,出奇的和諧,像是将人類的樂曲與大自然的樂曲完美地融合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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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