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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營養液長得不太受待見,但味道的确不差,抛開其他,光拿營養液來說,這的确像是未來的東西。
但說什麽萬年後的社會,就太誇張了,再說誰敢說現代就沒有研究出這類産品呢,也許只是因為不合格,還沒投入生産而已。
王海就是說的再逼真,言律都不會相信的,事實上想證明這是未來太簡陋了,難道未來技術還能沒二十一世界先進。
什麽地球被占領了,人類成了奴隸,言律也統統都不信,如果從陰謀考慮問題,王海的話,還有這個地方,到處都是問題。
他覺得這就是一場針對他的策劃,他一直覺得遺産還沒繼承,應該沒人來綁架他,但如果從另一個方面來考慮,就又不一樣了。
那個女人出國十年就攢下了幾十億的財産,這本身就夠玄幻的了,誰知道是不是其中有什麽問題,他懷疑自己被針對了。
掉落到雪地上的結果很玄幻,的确不應該是人類能做到的,他當時沒多想,是因為沒太反應過來,再加王海長的太像王亮,他才會先入為主。
如果把這些都按上陰謀兩個字的話,就又不一樣了,比如能讓人産生幻覺的藥,催眠等等,他懷疑這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
言律甚至懷疑連夢中的美人,也是被人為制造的幻覺,至于王海的長相,就更容易猜,現在的整形和化裝技術多先進。
雖然這萬年後的劇本,還有神書梗的确漏洞挺大,但誰知道編劇本的是不是故意這麽排的,總之言律是一點都沒信。
言律并不想活成下一個楚門,他不知道身上有沒有被安裝星片,也不知道這棟房子裏安裝了多少攝像頭,更不知道能不能逃出去,但總要試試。
“我累了,可以休息嗎?”事實上外面天已經黑了,他的手表并沒有戴着,根本就不知道現在幾點。
“您等會,我去收拾一下客房。”王海不知道他家這位祖宗這會已經想了這麽多了,一聽說祖宗累了,連忙跑樓上收拾去了。
他家這棟別墅真的很小,樓上就兩間房,根本就沒客戶,他說的客房本來是他爸的房間,讓他爸今晚上跟他睡就是了。
王海倒不是不舍得自己的房間,主要是他爸的房間是主卧,條件更好些,就算他爸長年不在家,他也沒想占據主卧。
也并沒有什麽好收拾的,就是把床單被罩什麽的換一下,就算是萬年後了,王家的生活習慣還是跟以前沒什麽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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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言律最覺得違和的地方,就算未來社會不進步退步了,但什麽毛巾被罩被套等等,就連衛生間都是現代用品粗糙版。
一個時間一個風格,這也可以說是時代的烙印,但他沒從王家發現任何屬于未來的東西,反而有很多類似于現代仿制品的東西。
除了衣服外,王海家的生活用品,都有些粗糙,甚至一看就是用了很久,不然他也不會往人類出現了劫難,社會退步上想。
“睡衣已經給您準備好了,就放在床上。”王海收拾好了就下樓了,樓上也有衛生間,淋浴也是溫泉水。
“謝謝。”言律再次道謝。
“您真不用客氣,趕緊上樓休息吧。”王海很怕聽這聲謝謝,門沒關那間房就是,他的房間有點亂,他剛才就順手關上了。
言律沒再說什麽,直接上了樓。
王海看他上樓了,就出去了,主宅那邊事兒比較多,他去幫忙,速度也能快些。
言律看他這麽爽快就走了,更确信這裏有監控了,他下樓穿上外套,戴上帽子,正大光明地去了倉庫,又正在光明的滑着雪橇下山了。
他是不會滑,但用它怎麽也比走得快,如果不是這院裏沒車,他都敢開車走,他倒是沒去莊園那邊,那邊人多,他懶的應付。
言律就是想告訴背後的人,別管他們安排什麽劇本,他都不想陪着演了,想幹什麽就直說,就算是楚門還反抗了呢!
雖然天黑了,但今天月圓夜,就算沒有路燈,也能看出去很遠,這給走夜路的他了不少便利。
去往山下的路上只被清理出了一條可以走車的通道,但下面也是壓得很結實的雪,一邊的車轍正好能放下雪橇。
言律下午時是看到了幾輛車來來回回好幾趟,這會卻沒有一個人也沒有,他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背後的人故意的。
他根本就不會滑雪,車轍深淺不對時,被摔倒倒了好幾次,但因為穿得很厚,并沒有傷筋動骨,他也沒放在心上。
言律并不知道時間,就知道在他摔倒第五次後,終于下山了,山下周圍都是五米高的圍牆,一扇跟牆一樣高的大門,大門也是鎖着的。
大門角落裏還有一扇小門,這扇小門用的是密碼鎖,他根本打不開,大門的鎖是鏈條,他更打不開。
言律冷笑,這樣就想阻止他呀,他直接改道去了左邊沒燈光的圍牆邊上,開始用雪橇堆雪,慢慢壓實,一點一點堆高。
堆在差不多時,他把雪橇放在最上面,往上一跳,就上了圍牆,有雪幫忙,就是再高兩米,他也能上去。
雖然耗時多了點,累了點,但成功的瞬間,還是很喜樂的,就算現在被抓回去,他也不後悔這麽折騰。
其實下山時,言律就觀察過山下的燈火,從圍牆上看過去,看得更清楚些,大門左邊的方向,不說是萬家燈火,也有千家了。
圍牆外圍明顯都被清理過了,他還沒有雪,他只能背朝後,雙手把着圍牆,往下滑跳,直接從五米的地方往下跳,非受傷不可。
雖然就算這樣,滑下去時腿也被振的發麻,但起碼沒拐到腳,緩一會也就沒事了。
言律走回大門主路,開始順着往下走,大路兩旁,左邊還是圍牆,但沒那麽高,最多就三米高,右邊卻是一排排奇怪的樹木。
雖然晚上看不清,但這大冬天的,樹上卻有樹葉,還被吹的嘩嘩地響,的确挺詭異的,他下意識的挨着圍牆那邊走。
因為一直往前後,他沒注意路邊,“你是誰家的,大晚上跑山莊那邊幹什麽,不知道那邊晚上不開門嗎?”
言律被吓了一跳,怒了,“大晚上突然冒出來吓人,你是不是有病?”他就沒準備低調,自然是想罵就罵。
“你講不講理,怎麽就成我吓你了,老子正拉屎呢,你突然就過來了,給老子吓的都憋回去了,到底誰吓誰?”被說得也生氣了。
雖然大月亮地的,但兩人都戴帽子的人,是誰也看不到誰的長相,這人倒是長得比言律壯些。
“廁所沒有啊,跑這來污染環境,還老子,你是誰老子,我看你就是欠揍。”言律能讓着他就怪了,他想試試這又是個什麽角色。
“我這不是來不及嗎?”這下聲音小了許多。
狹路相逢勇者勝,言律聲勢比較大,對面的人就有點縱,他是王家的人沒錯,但誰知道這人是不是比他輩分大。
言律哼了一聲,把人一推,就直接順着路繼續往前走,他倒是要看看這人準備幹什麽。
“喂,你誰家的啊,叫什麽?我是西五房的,我叫王岩,今天是我巡邏。”王家家大業大,分了很多房,西五房就是旁支的旁支。
當然了,比起什麽外房數字組,他們這一支在族裏還是有些地位的。
“你怎麽不理人呢,就算你家是旁支的,這樣也過分了,等我們西房也出個守門人,我們家也能當旁支了。”王家也是有階級的,他覺得不理他的,估計就是旁支的,至于主枝,現在的主枝他都認識。
言律還是不理他,他沒準備去圍牆內的居民區走,而是想往另一條帳篷堆探探情況,那邊燈光不多,但能能聽人聲。
王岩氣死了,本來不想跟着他了,但看他奔流民堆過去了,連忙攔住他,“這麽晚你敢去流民區,不怕**啊?”
流民區多少想要抱上王家人的,王家人男人要是敢單獨過去,絕對會被拉進帳篷裏去。
言律的确聽到了很多不一樣的聲音,他離這麽遠都能聽見,估計還真有一幫人席天幕地的亂搞呢。
他不太相信,覺得是背後的人,故意弄出的聲音,也不管王岩說什麽,還是往前走,他不可能這麽輕易就放棄的。
“你這是受什麽刺激了?”王岩自然不放心他自己過去,他就是負責治安的,這事本來就歸他管。
言律走到跑前時真的相當吃驚,這裏是沒多少燈光,但還是能看清楚的,他看到很不少男男女女真的就的不管不顧的折騰呢。
關鍵的問題是旁邊還圍着不少孩子看熱鬧,最讓他接受不了的是,這些孩子沒幾個穿衣服的,而且離得近了他才發現,他們說的話他聽不懂。
“我就跟你說別來這邊的,流民什麽樣,你沒聽說過嗎?”王岩直接把他往回拉,趁着流民沒發現,還是趕緊走吧,不然有得麻煩了。
言律這下沒反抗,“哪兒有我能住的地方。”他今晚不準備再折騰了,都被弄到國外來了,他還折騰什麽。
“什麽啊,我說你大半夜的要上山呢,原來跟家裏吵架了,得了,哥們做回好人,就收留你一宿吧。”王岩決定先把他送回家。
王家的居住地,的确不是誰都能進的,但因為言律的穿着和口音,王岩是一點都沒懷疑他。
雖然他是治安員,但族裏人出出進進他們不并管,他們管的是外人,再就是處理一些糾紛。
言律這樣的,還真不會有人懷疑他不是王家人,流民怎麽可能混得這麽好,就算真有流民混得好,也不可能有這麽純正的口音。
“那就麻煩了。”言律感覺很累很累,也不知道是不是下山時摔得太狠,他身上臉上,都感覺很疼。
王岩領着他往右邊另一條路拐了過去,“你是不是白天那個跟家裏鬧的小子?我跟你說呀,這事鬧的也白鬧,混血絕對嫁不進王家來。”
他屬于消失靈通的人,旁□□邊今天鬧得很大,他自然知道,他不止知道這事兒,他連族長換人的消失都知道。
“喂,我說你真是個悶葫蘆,我們就明白你們這些人,放着好好的日子不過,折騰什麽,你就這麽想要奴隸兒女嗎?”王岩是真想不明白。
言律才不搭理他,這會他們已經拐到前面角門處了,晚上居住區裏只開角門,“這麽晚了,你從那裏帶個人回來?”他同事好奇的出來問他。
“外面撿的,我帶他回家一趟,一會兒再過來。”他跟同事打了個招呼,就帶着言律往裏走。
言律這會兒正觀察居住地四周的環境呢,這裏的建築風格倒是跟京市的公寓房很類似。
一排排二樓,一片空閑的地方都沒有,路也很窄,就算是冬天,欄杆上面也挂了不少衣服,關鍵還不時有人出入,言律越看越覺得不對。
圍牆外是一幫外國人,圍牆內卻是這種風格,他不記得哪個國家是這樣的呀!為什麽他背後的人,敢讓他接觸這麽多人。
“我說的你聽沒聽見,你知道咱們王家一年發生多少悲劇嗎?”王岩繼續苦勸,言律正在考慮問題,更不理他了。
“岩子,又當老師呢?”王岩正說教呢,旁邊二樓跑出來一個搭話的。
“你埋汰誰呢?”王岩不願意了,治安巡邏員就不能給人講道理嗎?
“我覺得你應該申請去教社會學科,專門輔導失戀青年。”搭話的人嘲笑他。
“滾蛋。”王岩帶着言律繼續往前走,陸續有人跟他打招呼,這個時間點,基本沒人睡覺,不怕冷還在外面溜達呢。
這真不怪他們,這個沒有娛樂活動的地方,晚上真是太無聊了。
言律一路來是越聽越感覺不太對,他又不是楚門,背後的人為什麽動用這麽多演員跟配演戲,這場面有點大呀!
這麽地道的京片子,還都是他們那片的口音,并不是那麽好培養的,這還真不是花錢的事兒,他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了。
“到了,進來吧,這是我自己分的公寓,你不用擔心碰到長輩。”王岩家住的比較裏邊,走了好半天,才走到地方。
他這也是在炫耀呢,像他這麽大的年輕人,能靠自己單獨分一套小公寓,全族都找不出幾個來,可惜碰到什麽都不懂的言律。
言律可是靠自己還清上百萬欠款,買車買房的人,這才十幾平方米還要啥啥沒有的扇子,他會看在眼裏就怪了。
言律問道“我住哪兒。”這屋裏就一床單人床。
王岩氣成河豚,“我今天值班,不然你以為我會帶你回來嗎?”他就是想做好人,也不會委屈自己。
言律才不計較他的态度,他正摘掉帽子呢,因為摔的有點狠,帽子有點不好摘,外邊太冷了,嘴角的血已經跟帽子粘上了。
王岩也把帽子摘了,他決定休息一會再出去,他們說是值班,反正他今晚的工作就是巡視,不用在門房裏一直待着。
一個濃眉大眼臉也有點甜瓜的臉露了出來,這是言律今天第二次受沖擊了,又一個長得像亮子的。
王岩倒是對自己的長相相當滿意,就是因為這個長相,他才有能當治安員,長成他這樣的,也算是老天賞飯吃了。
言律卻不這麽想,他不想陰謀論,但剛來一天就接觸到兩個長得像亮的人,容不得他不陰謀論了,他把前面産生的懷疑再次壓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改錯,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傾無羨18瓶;443355938瓶;葡萄皮2瓶;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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