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失控
很過分
耿桓的臉毫無預兆的突然逼近,程葉川面色一白,擡手想要繼續反抗,卻被耿桓死死捏在手心裏,輕而易舉的反扣在床邊。
“有人在家嗎?”
門口突然傳來一陣門鈴聲,室內的走廊監控自己彈跳出來,“葛先生您好,我們這邊是您提前預約好的修理人員,現在方便開門嗎?”
程葉川像是看到了一絲生機,不知哪來的力氣,猛地掙開耿桓的禁锢,拼命向屋外沖去,“救命!屋子裏有人,救…!”
後半截話還卡在嗓子眼,腹部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壓迫感,耿桓位置都沒動,冷着臉直接把他攔腰拽了回來,一把甩回床上。
後背直愣愣的磕到床頭櫃,程葉川疼的眼前一花,手邊胡亂拿起不知什麽東西,不要命的朝耿桓砸過去。
蓋在他頭上的是那碗早就冰涼的粥。
黏膩的米粒順着耿桓的發絲往下滴,在他陰翳的側臉上留下一大段痕跡,一直落到了兩個人的身上。
耿桓眼中的黑氣愈發濃重,狠絕到蓋住了原本的色彩,一眼就能把人生生看穿。
程葉川知道自己再次激怒了他,半張着嘴吧搖頭,身體下意識的向後退,“你不要…不要過來…”
“還想跑是吧,程葉川。”
耿桓倏地按住程葉川的腳踝,用力一拉,硬是把他的身體扯到自己胯下,接着狠狠騎坐了上去,瘋狂的吻肆意落了下去。
“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程葉川身上的衣服是耿桓昨晚随意拿的,本就空落落不合身,在暴力的撕扯中兩下便碎的不成形狀。
他死死堵住程葉川的嘴巴,雙手順着肌膚紋理一路游走,恨不得一手掠盡每一寸肌膚,把身下的人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從此以後獨屬他一人,再沒有反抗逃離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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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葉川覺得自己靈魂深處那個叫做尊嚴的東西,正在被人無情剜走。他的眼中一片死氣,連眼淚都變得枯竭,生平第一次有了直接去死的念頭。
耿桓在欲火沖頭中瞄了他一眼,心頭瞬間涼了三分。他不想瞧見程葉川如此絕望的樣子,單手把他掀翻過去,下半身緊緊壓住他瘦弱的後背。
有了先前的瘋狂厮磨,耿桓輕車熟路的找到了洞口,在程葉川還沒叫出來的檔口,直狠的撞了進去。
原本撕裂的傷口根本沒有經過處理,腸壁間的嫩肉潰爛的絞轉在一起,就算靜躺不動也痛的直鑽心口。
程葉川趨于自尊不願意喊出口,耿桓便全然不知,在沒有任何前戲的滋潤下,第一次的無情劈裂會讓人承受多大痛苦。
溫熱的小穴一如先前誘人,耿桓扶住自己腫脹的分身,對準穴口整個送了進去。
過于粗壯的性器只推進一半,就被狹小的甬道緊緊卡住。龜頭處被後穴夾緊吸吮着,剩下半截冒着青筋的粗壯肉刃還懸在空中。
攝魂的爽感和空虛同時傳來,耿桓只覺得腦袋昏昏沉沉,根本沒注意到小穴正在往外滲着鮮血,下半身一個無情的發力,整段利刃狠狠插了進去。
程葉川的頭被死死摁在枕頭上,口鼻中單薄的空氣根本無法支撐他的意識,幾乎要陷入昏迷。
但是身後襲來的劇烈疼痛卻狠狠撕扯着他的靈魂,每一次神志将散時,又無情的把他從解脫邊緣拉回,再次陷入無休止的輪回。
他已經叫不出聲了。
呼救聲,求饒聲,痛哭聲,混着尊嚴一塊爛在心底,再也找不回完整的痕跡。
意識到身下的人逐漸沒了呻吟,耿桓覺得少了絲趣味。他忽的把大手掌穿過程葉川腋下,以全然壓制的力氣将纖瘦的軀體托起,扣住他的腰間一個翻轉,把程葉川整個人反身轉了過來。
身體在空中被硬生生抱起翻過,體內的肉棒卻未抽離過半分。巨大的性器在小穴裏絞轉了整一圈,火熱的刮扯過每一寸腸壁。
如此劇烈摩擦,花穴內每一根神經都像被割裂淩遲,痛得程葉川近乎瀕死。耿桓卻沉浸在這種瘋魔的快樂中,更加狠厲的抽插楔入,把他最後一絲尊嚴也無情捅碎。
耿桓身下動作不停歇,惡毒的語言卻繼續進行雙重施虐,“你不是最倔了嗎,不是最堅強了嗎,繼續開口求我啊。”
沒有了催情劑的誘發,下半身的裂痛被無限放大,程葉川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破碎的傷口溢出血液,又被無情的捅回體內。
痛苦是不會麻木的,蝕骨的痛楚無比清晰的傳來,他的心髒冰涼一片,眼睛空洞的望着天花板,眼淚毫無知覺的往兩側滑落。
以前的日子不管如何難熬,他在心底都有一絲期望,守着那份微不足道的自尊,他可以承受一切苦難。
但是從今以後…大概不會再有以後了…
他好像知道了無論如何耿桓都不會放過他,身下的痛苦愈發磨人,他卻死死咬住嘴巴,不發出一絲聲音。
“叫出來,”耿桓捏起他的下巴,強迫他看着自己,“好好看清楚在你身上的人是誰。”
肉刃宛如一把刀無情的反複抽插,在即将到達頂峰之前,他突然抓起程葉川的膝蓋,把他柔軟的軀幹折疊在自己身下,幾乎是半蹲着從空中兇猛撞入。
“程葉川,你真他媽是個天生的妖精,早知道你這麽舒服,見你的第一天我就該上了你。”
耿桓故意把精液全然不漏的塞入程葉川體內,就像鑲入了獨屬于他的印記,再也洗脫不掉他的存在。
他意猶未盡的趴在程葉川身上,舌尖緩緩的觸碰着他的耳垂,挑逗的開口:“你這麽幹淨單純,第一次被人碰是什麽感覺啊?”
沒有聲音。
房間裏除了時鐘的滴答,安靜的沒有一絲聲響。
耿桓腦子慢慢清醒了過來,他驟然起身,發現程葉川的眼神已經沒有了焦點,消瘦的臉蛋慘白駭人,嘴角處還隐隐有血絲滲出。
他幡才驚覺,自己一直肆意折疊的身體不知何時冰涼一片,靜悄悄的懸在空中,像具沒有溫度的屍體。
心跳一陣紊亂,耿桓突然就慌了,提高聲音喊:“程葉川,你別他媽在這裝死人。”
耿桓眸光一暗,驀然抱起那具單薄脆弱的身體,手心中滿是肌膚上潮濕的冷汗。不管他怎樣搖晃,程葉川麻木的目光仍舊渙散一片,無聲的眼淚順着臉頰肆意滑落。
那種絕望到空茫的眼神紮痛了耿桓的心,也把他的理智徹底拉了回來。他茫然無措的低下頭,倏爾發現,程葉川的大腿內壁已而被他撞擊的斑斑刺紅。
白嫩的肌膚上滿是他施虐的痕跡,同以往的那些傷痕交織在一起,像一具四分五裂的身體被強行縫合回來。
那處讓他剛剛爽到癫狂的穴口,紅腫到讓人不忍直視,鮮嫩的內壁整個向外翻裂開來,甬道擠着黏膩白稠的精液,鮮血從後穴湧到被單上,濕漉漉的猩紅在他身下暈開了一大片。
“程葉川,你說話,開口說句話!”耿桓抱住他顫抖的身體,把他滿是淚痕的臉攬在胸前,“我、我剛才太失控了,我…”
歉意湧在嘴邊怎麽也吐不出,他體驗到了堪比滅頂的快樂,卻未曾想過第會給程葉川帶去如此殘忍的傷害。
心裏的仇恨,滿腔的怨憤,複仇的沖動都在瞬間化作泡影,他只想看程葉川像平常一樣,安安靜靜跟在他身邊,偶爾願意回他兩句話就好。
“我…恨你…”
微乎其微的聲音悄然吐出,耿桓低頭捧住他的臉,癡狂的望着那雙失神的眸子,想捕捉到一絲生機。
但是眸間只剩晦暗絕望,好似再提不起一絲光亮,滿溢出來的,只有程葉川口中止不住的鮮血。
刺眼的鮮血順着耿桓手臂滾落,他驚得捏住程葉川臉頰兩側,強行撐開他的嘴巴往裏打量。
原本粉紅的舌尖上有兩處明顯的洞口,兇猛的向外湧出鮮血。耿桓毫不懷疑,如果他身下的動作在晚停止幾分鐘,程葉川會把那截舌頭硬生生咬斷開來。
“你會,後悔的…”程葉川每說一個字,鮮血都順着嘴角更多流出一分,“耿桓…早晚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耿桓瘋狂的搖着頭,“閉嘴,我不要聽,你不許話,不許說話!”
程葉川虛弱的聲音聽起來随時會消散,落在耿桓心間卻如千斤墜石,讓他悶的無法呼吸。他四周環視了一圈,從程葉川破裂的衣服上扯下一塊布料,狠狠塞進一直冒血的嘴裏。
耿桓盯着猩紅的雙目,像再給自己洗腦,他強迫自己回憶起先前的痛恨和恥辱,大聲吼道:“我沒有錯,沒有錯!”
“一切都是因為程葉晚,都是因為她!如果沒有她,根本就不會發生這些事,是她、是她先處心積慮的謀害我,是她為了你非要把我逼走。”
程葉川已經聽不見任何聲音了。
整個世界好似隴上了一層灰色的幕布,他蜷卧在其中,靜靜的等待着生命終點的到來。
他被耿桓強行托住身體,一絲不挂的半跪在床上,身下的床單沾滿了星星點點的血紅。
體內的力氣逐漸流逝,每一根骨頭都像被人狠狠抽離,程葉川眼前一黑,終于得到了解脫,再無意識的向床側倒去。
火葬場在燒了在燒了 我不會放過他的(大吼 破音!)
『 請假條 』
一刻爛了多年的蟲牙終于被我拖到發炎了,要去做根管治療,疼的我要裂開了,感覺以往小川受過的所有傷都鑽到我腦袋裏。
所以停更兩天,正好現在寫到重逢,理一下劇情,兩天以後見,不好意思鞠個躬。
有很多讀者小天使問,耿桓都已經渣這樣了,怎麽能把人追回來,程葉川是不是斯德哥爾摩,瘋了才會原諒他。
關于這點,能看到這的朋友們應該會感覺出來,是渣攻,但不是賤受。小川看起來弱不禁風,但脾氣性格比誰都倔,所以不會也不可能莫名其妙的原諒,耿桓欠下的一個不落要還回來,我會努力把這段劇情過渡交代清楚的。(握拳)
最後評論歡迎點梗,追妻火葬場想看什麽內容,關于虐狗的一百種方法,別留情面的說出來!
在符合我大綱的基礎下,會非常樂意吸取大家的想法,吼吼!
謝謝每一位追更,點贊,打賞,留言的朋友們。請記得,好好刷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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