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大山洞裏火堆燒得很旺,累了一天的獸人們基本上都在休息,尤其是被帶回來的那些也末部落的傷員們在吃了營養又足量的晚餐後,都入睡了。充足的睡眠也有助于他們盡快恢複。只不過有那麽幾個人怎麽也睡不着。
柯蘭戳了戳格雷戈,然後朝某個方向努努嘴,漢米爾發現了柯蘭的動作,朝那邊看了過去,就見班達希部落巫師的兒子烏特正獸形形态圈着他的準伴侶假寐。為什麽是假寐?因為烏特的尾巴在甩。格雷戈不動,柯蘭又戳戳他,格雷戈小聲說:“你怎麽不去?”
柯蘭摸摸鼻子:“人家和伴侶在一起……要不我們一起去?”
“人家在休息。”漢米爾提醒。
柯蘭很糾結,他心裏一直有什麽在撓,根本睡不着。扭頭見霍因哈沒什麽反應,柯蘭又戳戳他,低聲不滿:“你睡得着啊?”
霍因哈睜開眼,變成人形:“不睡覺幹什麽?”
“你就不想知道?”柯蘭對這位總是很遲鈍的朋友表示無語。
霍因哈反問:“想知道又能怎麽樣?”
“去問啊!”柯蘭翻了個白眼。
霍因哈撇撇嘴:“你去問。”
“你!”柯蘭先是氣憤,然後又洩了氣,他怎麽去問?弄不好引來班達希那邊的懷疑就不好了。
他們四個人的關系非常好,從小一起長大,所以四人并沒有和自己的家人睡在一起。格雷戈看柯蘭那副抓耳撓腮的樣子,又看了看烏特的方向,低聲說:“算了,我跟你一起過去。”
“好!”柯蘭立刻有了精神。
兩人鼓起勇氣站起來,哪知,漢米爾和霍因哈也起來了,漢米爾笑笑:“我也陪你好了。”
霍因哈沒說什麽,不過臉上的意思和漢米爾一樣,柯蘭給了兩人一個鄙視的眼神,接着露出笑容。
四個人走到烏特面前,烏特睜開眼,四人都有點打擾到對方的赧然。在烏特懷裏還沒睡的梅倫拍了拍烏特,說:“我去看看奧溫大哥他們好點沒。”然後對四人笑笑,站起來走了。
四個人更不好意思了,烏特變回人形,指指洞角,那裏比較隐蔽,是之前康丁和普亞談事的地方,也是今天趙雲霄和瓦拉談事的地方。
“謝謝你。”
對方沒有不高興,格雷戈松了口氣。烏特友好地說:“你們現在也是我的族人,不要這麽客氣。”然後他和四個人一起去了洞角。
坐下後,烏特首先說:“雲霄長老的事情我不能多說,圖佐不喜歡別人談論他的伴侶,其他的事情我可以告訴你們。”
在柯蘭還在猶豫先問什麽的時候,霍因哈卻是第一個出聲:“你和巴赫爾他們為什麽直接喊圖佐長老的名字,可其他人又稱圖佐長老為長老?”
柯蘭閉嘴,格雷戈、漢米爾的臉上都有同樣的好奇。烏特帶着某種自豪地說:“我、巴赫爾、巴雷薩、克亞和坦卡是圖佐的追随者。長老是部落的長老,我們只是圖佐的追随者。”
在烏特說出“追随者”時,格雷戈、漢米爾、柯蘭和霍因哈的臉色就變了。獸人們也許不明白追随者的真正意義,但都清楚什麽是追随者。
“你們……”
烏特道:“圖佐非常的強大,他一個人已經殺死過兩只成年的青皮獸了。”
“呵!”
四個人的頭皮全部發麻,身上的寒毛全部乍起。
“他一個人,殺死過,‘兩只’,青皮獸?!”柯蘭的音調都尖了。
烏特點頭:“是的。不然我們部落哪來那麽多青皮獸獸珠和獸骨?”烏特說完還扯扯自己身上的幻獸衣:“我們幾個人穿的都是青皮獸的幻獸衣。”
“呵!”
四個人的眼睛瞬間綠了,直勾勾地盯着烏特身上的那身青色的幻獸衣。四人的呼吸粗重,就連平素最淡定的霍因哈都無法冷靜了。
烏特繼續刺激四人:“圖佐和雲霄長老的食物都是圖佐去阿拉山捕獲的,你們今天吃到的土豆、蘿蔔,還有你們以後會吃到的各種沒見過的食物也都是圖佐在阿拉山找到的。你們晚上喝的魚湯是圖佐用漁網帶我們去湖裏捕撈上來的。”
沒有獸人敢面對的青皮獸……沒有獸人敢進入的阿拉山……漁網(?!),湖裏捕撈……格雷戈、漢米爾、柯蘭和霍因哈完全懵了,除了呆愣還是呆愣。
烏特憋着笑,又說:“明天你們好好休息,後天圖佐應該會帶我們去捕捉流獸,你們肯定也想和我們一起去吧。”
四個人又是一震,嘴巴各個長成了蛋形,獸人在白月是從來不捕獵的!烏特站起來:“我明早還要早起訓練,我去休息了,你們也早點休息吧。”說完,他故意打了個哈欠,走了,留下淩亂的四個人。
※
不是烏特故意把功勞都推到雲火的身上,而是班達希的族人們在瓦拉、康丁特別是雲火的叮囑(警告)下,不許随意對外多說雲霄的事情。過多的讓外人注意到雲霄并不是好事。也末部落願意加入班達希部落的這些人到底是怎樣的心思還有待觀察,所以烏特才會輕描淡寫地帶過了雲霄,再說雲霄今天已經引起了夠多的關注了。
格雷戈、霍因哈、漢米爾和柯蘭腦袋暈暈的挪回他們的窩,被烏特說的那些事給“吓到”了。難怪瓦拉大人那麽随意地就拿出一串青皮獸珠,感情人家圖佐長老一個人就殺死過兩只成年的青皮獸!
“嘶——!”
太可怕了,簡直是太可怕了,這是他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現在,四人再也不好奇為什麽圖佐長老的山洞裏有那麽多食物了。
?
“族長被丢出去完全是自找的啊……”霍因哈咕哝一句,變成了獸形。
“圖佐長老已經很克制了。”柯蘭點點頭。
“現在我不擔心食物的問題了。”漢米爾也變成了獸形。
格雷戈在深思:“烏特剛才說的訓練是什麽?”
三只野獸同時看向他。
小山洞,趙雲霄窩在雲火的獸身裏已經睡着了。他今天的精神一直高度緊張,回來吃了晚飯又被醋火沖天的伴侶帶到浴室裏狠狠吃了兩遍,喂生病的班克和博森吃了藥後,趙雲霄的眼睛就睜不開了。
卧室外不時傳來班克的咳嗽聲,卻并沒有影響到趙雲霄的睡眠。雲火的爪子還在伴侶的睡袍內摸來摸去。另一條被子裏,奇羅摟着依然未醒的博森,用他野獸的小身板給博森溫暖。雲火不喜歡床上多了一位陌生的小雄性,帶着奇羅已經很勉強,畢竟奇羅是兒子。不過雲火再不喜歡他還是會聽伴侶的。家中沒有多餘的床,博森的身體很虛弱,又一直發低燒,不能打地鋪,只能暫時跟他們睡。不過等博森的病好了,雲火打算把博森和奇羅都丢去打地鋪,他不喜歡伴侶的身邊有別的雄性,幼崽也不行。
聞着伴侶沾染着自己氣味的身體,雲火憋了一下午的醋火算是熄滅。想到一件事,雲火從伴侶的睡袍裏抽出手,再慢慢抽出被伴侶枕着的另一只前爪,變成人形,然後輕輕地鑽出被窩。奇羅的耳朵動了動,迷蒙地睜開眼睛,看到阿爹下床了,他又閉上眼睛舔舔鼻子繼續睡。
随便套了身衣服,雲火出了山洞,變成獸形飛走了。在附近飛了一圈,他停在了一棵大樹上,又仔細巡視了一遍,沒有發現普亞那些人的蹤跡,這才返回山洞。
在岩石湖邊的一個山洞裏,普亞、英黎、拓尤以及那些被雲火丢出來的獸人們圍着火堆坐着,每個人的精神都很萎靡,也有對下一步生活的迷茫和擔憂。包括拓尤在內的很多人都被摔傷了,特別是那些無翼的獸人。英黎被普亞接住毫發無傷,但也被吓到了,再加上低溫,生病了。
普亞很後悔,後悔去找班達希部落,如今他失去了大部分的族人,跟着他的族人們很多也受傷生了病,他根本就是親自引來了呲狼。拓尤被摔得不輕,躺在地上半死不活地呻吟。英黎窩在父親獸形的懷裏,眼圈紅紅腫腫的,還帶着眼淚,看得幾位追求者是心疼不已。
“阿爹,等白月過了,我們去找四部落吧。”英黎喉嚨沙啞地說。
普亞看着火堆,沒吭聲,英黎恨恨地說:“我們去投奔班達希部落,他們卻這麽對待我們。阿爹,部落現在只剩下這麽點人,只有加入四部落我們才有活路。”
跟着普亞出來的也末部落的族人有三十多人,不過他們把剩下的食物幾乎全部帶了出來,節省一點,完全可以堅持到白月過去。大部分的人留在了班達希部落,也末部落的食物問題反而沒那麽嚴重了。
普亞還是不表态,剛剛被班達希部落“吞掉”了那麽多的族人,普亞實在不想再去自讨苦吃了。他很清楚加入四大部落意味着什麽。英黎繼續勸說:“四大部落找班達希部落的麻煩肯定是為了保存食物的方法。我們只要告訴四大部落班達希部落的情況,還有那位雌性的事情,他們絕對會熱情地接受我們。”
普亞的尾巴甩了一下,變成了人形。拓尤這時候看了過來,他全身都疼,但英黎的話讓他的腦袋瞬間清醒了幾分。扶着身邊照顧他的一位雌性,拓尤掙紮地坐了起來。
“阿爹,班達希部落敢那麽對我們,就是因為他們保存了足夠的食物,并且接受了惡靈。現在只有四大部落才能對付他們。只要四大部落出面,其他部落就不敢幫助班達希,我們才能報仇。”
從來沒有哪個雄性敢那麽對他,英黎對那只赤紅的野獸恨得是牙癢癢,他咬牙道:“還有那個雌性。他長得那麽奇怪,說不定也是惡靈!班達希部落有兩個惡靈,他們今天敢這樣吞并我們也末部落,以後就會吞并其他的部落,阿爹,我們必須依靠四部落的力量除掉那兩個惡靈,除掉被惡靈控制的班達希部落。”
拓尤出聲:“英黎,那你覺得,我們應該投靠四部落中的誰?”
英黎打了兩個噴嚏,擦擦鼻子說:“我們把班達希和那位雌性的消息透漏給四部落,誰給出的條件好我們就加入誰。不能再像這次這樣随意,必須仔細挑選。”
拓尤覺得很有道理,看向普亞:“我覺得英黎說得對。我們的族人只剩下這麽點,很難抵擋無月期的獸潮,如果遇到食人魔獸的攻擊我們就更危險了,必須投靠更強大的四部落。”
普亞一直在沉思,他心裏很清楚,如果只是稱為四部落的子部落那倒還好,起碼他還可以當族長,但如果是被吞并,成為四部落的族人,他的處境就會很尴尬了。之前之所以找上班達希,那是他知道班達希和也末差不多,也末部落的單身雌性又多,就算兩個部落合并了,他很可能還是族長,哪怕當不成族長也是長老,可以無償地獲得部落的供養。但如果成為最普通的族人,他現在已經不可能出去打獵了,即使英黎能嫁給某一位地位較高的雄性,他也不會受到部落過多的照顧。
而拓尤就不一樣了。他畢竟是一個部落的巫師,哪怕在新的部落不再做巫師,他知道的那些東西也會讓他得到相應的照顧。拓尤清楚普亞在猶豫什麽,道:“除了我們,誰還清楚班達希的情況?四大部落只會争着讓我們加入,普亞,你的擔心我認為是多餘的。”
英黎看向阿爹,沒明白過來阿爹在擔心什麽。普亞想了想,說:“等白月過了吧。我們現在也不可能去找四部落。族人們經不起折騰了。”
普亞的态度已經有所松動,拓尤也就不說什麽了,躺下來養傷。普亞變回野獸,英黎重新窩回阿爹的懷裏,在心裏發誓一定不會放過那個可惡的雄性,還有……那個奇怪的雌性到底是從哪冒出來的?一想到班達希部落的雄性都自己那麽惡劣,英黎不會承認他在嫉妒。
英黎和拓尤想得很好,殊不知四部落現在都是自身難保。白月阻隔了很多重要的消息,包括神器、包括四部落的慘狀。在這一年的白月過後,四部落還是不是四部落都還未知。
※
心如貓抓地過了一個晚上,天剛亮的時候,格雷戈第一個醒了,然後他戳醒了柯蘭、漢米爾和霍因哈。四人睜眼就看到烏特還有班達希部落的好幾個年輕的雄性都已經起來了,一副要出去的樣子。格雷戈又戳了戳柯蘭,經過昨晚和烏特的交談,四人倒也沒那麽放不開了,柯蘭厚着臉皮爬起來去找烏特。
烏特擡頭,一看是柯蘭,又看到格雷戈他們都醒了,了然地笑笑,低聲解釋說:“我們每天早上都要出去訓練,不然白月過後就追不上獵物了。”
“呃,”格蘭撓撓頭,“我們能不能,去看看?”
烏特很大方地說:“能啊,只要你們不怕冷。”
柯蘭立刻眉開眼笑:“不怕!昨晚吃得飽飽的,我現在一身的力氣。”
烏特笑笑,餓了那麽久,只是一頓飽飯當然不可能馬上恢複過來。不過柯蘭都這麽說了,烏特也不打算打擊對方的積極性,畢竟以後大家都是一個部落的族人了。烏特從他的私物裏拿出一包肉幹丢給柯蘭,說:“你們四個人吃點東西,外面很冷,還是注意點。”
柯蘭打開掀開獸皮,鼻子動了動,感激地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轉身跑了回去。格雷戈、霍因哈和漢米爾研究了片刻從未見過的肉幹,很痛快地把肉幹分了。在他們吃完後,烏特招呼他們一起走。
等到他們抵達的時候,另外兩個山洞的年輕人也都過來了,同樣多了好幾位也末部落的獸人。清晨的寒風呼嘯,每個人都不約而同地打了兩個寒顫。一只赤紅的野獸背着五個沒變身的小雄性出現了,看得也末部落的年輕人各個吃驚不已。連雄性小幼崽也要訓練?!
不過再看看那五個小家夥各個精神十足,臉上肉嘟嘟的,他們又有些明白了。養得這麽好的小幼崽估計也不會怕冷吧,尤其他們還穿着那麽奇怪的連體衣服。
把五個孩子放下,雲火也不多言。他們訓練的方式很簡單,就是圍毆加群毆。對獸人來說,戰鬥是最好的訓練。所有年輕的獸人們圍毆雲火,幼崽們就群毆。不去管呼嘯的寒風,不去管厚厚的積雪,雲火一聲令下,“打架”開始。
一時間,山頂上獸吼陣陣。一開始柯蘭、格雷戈他們還有點放不開,不過沒多會兒,他們就被現場的氣氛感染得獸血沸騰,哪還去管是班達希還是也末。他們只想和其他人一起把那只強大的野獸打趴下。當然,這是一個美好的(很難實現)的願望。
雲火起來的時候雲霄也起來了。從山洞外拿出冷藏的肉,他要給兩個生病的孩子做藥膳。大山洞那邊他也交代了梅倫怎麽給那些需要的獸人們做藥膳。吉桑和康丁也起來了,康丁去擠獸奶,吉桑洗漱過後幫着雲霄做藥膳,做早飯。
等到雲霄把藥膳湯煮上回卧室的時候,他看到了一雙帶着警戒的獸眼。趙雲霄先是一驚,然後露出了欣喜的笑容,揚聲喊:“吉桑,博森醒了!”
“啊!那孩子醒了?!”
吉桑立刻跑了過來,還沒起床的班克掀開被子就下床。
趙雲霄走到床邊摸了摸變回小野獸的博森的耳朵,依然帶着低燒的溫熱,不過只要醒過來他就能松口氣了。
“博森!”班克跑到床邊,高興極了:“你終于醒了,你差點被凍死!”
博森看了看班克,小心翼翼地在趙雲霄的身上聞了聞,夢裏熟悉的氣息。小獸耳因為對方的觸碰下意識地抖動,鼻子還在到處聞,沒有聞到另一抹夢中的氣息。
“醒來就好,醒來就好。”趙雲霄只當這孩子在不安,他摸摸博森的腦袋,讓他躺着,然後把班克帶回外間的床上。班克的咳嗽還沒好,還是要注意。再次回來,趙雲霄的手上多了一杯蜂蜜水,博森變成人形,低頭好奇地看着自己身上奇怪的衣服。
在趙雲霄伸手要去扶博森起來的時候,博森自己撐着坐了起來,淡漠的臉上是一雙仍帶着幾分警戒的金褐色眸子。
露出一抹長輩的溫和笑容,趙雲霄遞出杯子:“來,把這個喝了。”
博森咽了咽嗓子,擡起沒什麽力氣的雙手,接過杯子。先慢慢地喝了一口,博森的身體明顯一震。趙雲霄摸摸他的腦袋:“是粘蜜水,喝吧。”
身體又是微微的一震,博森擡頭看了眼床邊這位很特別的雌性,眸中的警戒消去了許多,然後沉默地一口一口把蜂蜜水喝完了。
接過杯子,趙雲霄把博森按回床上:“你的病還沒好,要躺着。”
博森默默地看着這位雌性,不說話。趙雲霄心疼地摸上博森的額頭,然後給他拉好被子,出去了。
金褐色的眸子一直注視着趙雲霄離開,看着他關上門,這才收回視線開始觀察他所處的地方。等觀察完畢後,博森變回野獸又在被窩裏仔細聞了聞,當确定夢裏的另一抹熟悉的氣息是确實存在的,博森才重新變回人形,安靜地躺好。昏迷前的記憶很快湧了上來,金褐色的眼眸裏是深深的恨。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