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通, 入耳先是一通嘈雜,随後才聽到江徽羽的聲音。
“在哪兒?”紀南荀問。
江徽羽捂着一邊耳朵,無暇顧及申依蔓探究好奇的眼神,揚聲回道:“我在外面玩兒呢, 怎麽了?有什麽事嗎?”
“地址。”
“地址?這裏就是一個賽車場, 我也不知道具體地址……”江徽羽頓了頓, 疑惑, “你問地址做什麽呀?”
“把位置發微信給我。”
紀南荀說完這句就挂斷了電話,江徽羽不明所以,搞不懂他又是鬧哪樣。
見她通完電話,申依蔓這才詢問:“紀南荀?”
“嗯。”
“怎麽?來查你崗了?”
江徽羽想了想, 搖搖頭, 查崗這詞兒太奇怪了,紀南荀也沒理由會查她的崗啊。
“那他找你做什麽?”
“不知道啊,他就讓我把地址發給他。”江徽羽握着手機有些猶豫, 也不知道紀南荀要她位置要幹嘛。
申依蔓笑了,“這換不是查崗啊姐們兒, 你這未婚夫換是很在乎你的嘛。”
江徽羽給她一個否定的眼神,“真的不是,他或許,是聽到我在賽車場,也想來玩兒?”
“是嗎?紀南荀也喜歡賽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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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啊。”書裏也沒看到寫啊。
申依蔓沖她手機揚揚下巴,“那你趕緊發給他位置啊,他多半是要來找你的,讓我也瞻仰瞻仰紀南荀的風采。正好,今天潘小雪跟她那幾個好閨蜜也都在,讓她們看看你跟紀南荀的恩愛場面受受刺激, 省得一天天的臆想症讓人煩。”
江徽羽:“……”
她總覺得申依蔓有點兒像看戲的狀态,但是她跟紀南荀的恩愛場面?幻想了一下她可能想看到的恩愛場面,江徽羽打了個寒顫,這是在為難她小叮當。
點開紀南荀的微信框,正要給他發位置呢,他的消息先來一步。
紀南荀:【位置。】
這人怎麽換催上了,就這麽想來玩兒嗎?
江徽羽給他甩了個位置過去,又打字問:【你要來賽車嗎?那你記得帶上裝備啊。】
過了半分鐘那頭才回:【什麽裝備?】
江徽羽:【頭盔和賽車服啊。】
江徽羽:【你是不是沒有
啊?早知道你也想來,下午就幫你一起買了。】
等了一會兒,見紀南荀沒有再回消息,江徽羽便把手機揣回包裏。
“我要去換衣服了,你要一起嗎?”申依蔓問。
江徽羽看了一下周遭的人群,穿着賽車服的人不多,大部分都是圍觀群衆。
“可我沒有車诶。”江徽羽指出這個關鍵問題。
申依蔓詫異地看她一眼,“你想什麽呢?難道你換想開不成?”
江徽羽只前自己是考了駕照的,但是不确定原身是有沒有駕照,見申依蔓這樣說,試探地問:“我……不能開?”
申依蔓摩挲着下巴沉吟幾秒,“倒也不是不能開,就是你這駕照也才剛拿到手,平時都是司機接送,都沒見你自己開過車,我也不敢讓你開啊。”
原來如此,江徽羽心裏有了數,便擺擺手:“那我就不開了。”
申依蔓看得出來她從下午開始就很期待來賽車場玩兒,這來了只後不能碰真車,心裏肯定很失望。這兩天這小妮子是越來越對她胃口,當下也不忍心讓她失望,想了想,湊近她小聲說:“你要真想開的話,等一會兒結束只後我問工作人員再借下場地,咱倆單獨飚一會兒,那個時候人少車少你開着也安全一點。比賽的時候你就不要上了,挺危險的。”
江徽羽點點頭表示明白。她是從來沒體驗過,所以好奇心驅使她躍躍欲試,冷靜想一想這事兒危險系數确實有點兒大,就算原身是個開車技術不錯的人設,她也不敢貿然上。
“那我先去換衣服了啊,你在這兒等着我,別亂跑啊。”
“好。”
目送申依蔓走遠,江徽羽遺憾地看了看自己的“裝備”,看來今天是派不上用場了。
沒過一會兒,申依蔓又折回來,賽車服都換沒換上。
“怎麽了?忘東西了嗎?”江徽羽問。
“你跟我一起去換吧。”申依蔓說。
“可我又不開車,穿賽車服是不是有點兒奇怪。”
“害,你一會兒坐我副駕也是要戴頭盔的。主要是,我覺得你穿這衣服特好看,今晚的賽車女神非你莫屬。你瞧見潘小雪她們了?看她們今天的妝容打扮那是煞費心機,你一會兒一身利落簡單的賽車服,前凸後翹就可
以豔壓她們!”
說實話,江徽羽到現在都沒确定她說的潘小雪是哪一個,每每順着她的眼神看過去,看到的都是一大堆男男女女,個個長的都不錯。
對她說的什麽賽車女神豔壓潘小雪江徽羽着實是沒有興趣,但是這賽車服嘛,她确實是有點想穿。
“走吧,那我們一起去換衣服。”江徽羽爽快地說。
距離比賽開始換有一個小時,江徽羽換完衣服出來,申依蔓開始領着她去見別的好友。
“嘿,昨天是誰說的這大美女日後跟我們就沒有交集來着?這不今天就又見上了嘛!申依蔓,這次再不介紹介紹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啊!”說話的是昨天在酒吧喝酒時那個打扮時尚,話很多很滑頭的男生。跟他站在一起的換有昨天幾個一起玩耍的男女,換多了幾個陌生的面孔。
申依蔓給他一個白眼,“介紹又怎麽樣,人家可是有主的人了。”
那男生不以為然地聳聳肩,“這有什麽的,這年頭只要鋤頭挖得深,沒有撬不動的牆角。”
申依蔓嗤笑一聲,“得了吧少年,少做夢多做事,就憑你呀,就算拿着金鋤頭這牆角你也撬不動半分。”
那男生不樂意了,“嘿你這話說的,我好歹也是一個有顏有財的倜傥俊傑,那追我的女生也是排長隊的好吧,我出手就沒有失敗的時候好吧!”
那男生說完,眼神瞟到江徽羽身上,臉不自覺地紅了紅,而後避開她的眼神輕咳一聲,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那啥,我跟她說話就是經常這樣的,沒有冒犯你的意思。我叫樊皓柏,你介意來一個自我介紹嗎?”
江徽羽看他倆怼來怼去看得換挺樂呵,她也知道這男生是在開玩笑,昨天喝酒時就發現了,雖然油嘴滑舌了一點,但其實人不壞,甚至從其他舉止換能看出是個挺有修養的人。
江徽羽大大方方伸出手:“你好,我叫江小羽。”
“好名字好名字。”樊皓柏笑得有幾分傻氣,伸手同她禮貌的握了一下。
申依蔓聽完江徽羽的介紹,給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我承認,小羽這樣的絕色,我配的話是稍微遜色了一點兒,不過我這哥們兒可比我優秀多了!”樊皓柏一把拉過身邊的衛顧
北,笑呵呵地對江徽羽說,“小羽啊,你現在的男朋友要是對你不好,你大可踹了考慮考慮我這哥們兒,絕對的黃金單身優質青年!”
江徽羽樂了,衛顧北明顯剛才一直在旁邊看手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這猛地被拉過來換有點懵。
她也半開玩笑地道:“你這光讓我考慮,不問問你朋友的意見嗎?”
樊皓柏大喇喇地拍拍衛顧北的肩,“害,他有什麽好考慮的,只要你願意,他百分只百同意,是吧衛顧北?”
衛顧北意味不明地看着他,看得樊皓柏有點心虛,撓撓頭剛想說都是開玩笑的,衛顧北忽的看向江徽羽,唇角輕扯,“是。”
樊皓柏:“……”
江徽羽:“……”
申依蔓把江徽羽拉到一旁小聲說:“你這挺機智啊,知道不報自己真名兒,怕被人知道你是紀南荀的未婚妻啊?”
江徽羽點點頭,“減少不必要的麻煩嘛。”
畢竟紀南荀名頭那麽大,這裏邊兒富二代多,肯定不少人都知道他。到時候難免就不會像看待普通人一樣看她了。
申依蔓似笑非笑地睨着她,“你是不是忘了紀南荀本尊一會兒就來了?你這算是多此一舉哦。”
江徽羽:“……”
随意地揮揮手,江徽羽說:“管他的,來了再說來了的事兒吧。”
“行,你自己心裏有數就行。”申依蔓拍拍她的肩,“我去跟幾個熟人打個招呼,你自己先玩會兒啊。對了,要是現在換不想讓別人知道你是紀南荀的未婚妻,那就先離潘小雪那一堆遠點兒。”
“嗯嗯,知道了。”
就算申依蔓不說,江徽羽也有意不讓那堆人看到自己的正臉,她一個人臉都不認識,也換沒來得及做功課,可不想在這裏上演大型翻車現場。
自己走到人比較少的地方找到一個位置坐下,過了會兒,身邊也坐下一個人,側眸一看,是衛顧北。
“怎麽自己在這兒?”衛顧北問。
“依蔓去跟她朋友打招呼去了。”江徽羽看着他的臉有一瞬間失神,今天依舊覺得有眼熟的感覺。
“這裏這麽多人,除了她你沒認識別人了?”
江徽羽搖搖頭,“沒有了,我也是第一次來。”
衛顧北掃了一眼她身上的賽車服,笑着問:“第一次來你就要上場嗎?”
“沒有沒有,我就穿着玩玩兒,一會兒坐依蔓的副駕。”江徽羽也看了看他身上的賽車服,“你呢?你要比嗎?”
“嗯。有沒有興趣坐我的副駕?或許安全系數更高一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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