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江徽羽吓了一跳, 連忙撒開手,率先鑽進車裏坐好。

紀南荀上車後,透過車窗看了一眼還在探頭探腦看他們的員工, 收回視線淡聲吩咐司機:“開車。”

沒過兩分鐘,紀南荀又打開電腦開始處理公事,看他手指飛快地敲着鍵盤,争分奪秒地工作狀态,江徽羽忍不住出聲問:“既然沒有忙完,今天為什麽不在公司加班啊?”

紀南荀抽空瞥她一眼, 勾了勾唇角,“你不是對我舊情複燃了嗎?我抽時間多陪陪你不開心?”

“……”

江徽羽此刻滿臉寫着“你怕不是有什麽毛病”的意思,不過紀南荀注意力已經又回到電腦,沒有看見。

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江徽羽忍不住輕怼:“就你這樣陪, 怕不是陪了個寂寞。你工作這麽忙, 以後要是真的結婚生子了, 一定也顧不了家。”

紀南荀指尖微頓,思考幾秒之後認真看着她說:“如果真到了那個時候, 我會平衡的。”

江徽羽撇撇嘴, 暗暗對此表示不屑, 就他這個事業至上的人設, 能平衡就怪了!

見他沉迷于工作,江徽羽也沒興致再使什麽新招數。今天一連撲了幾個空,一點兒想象中的效果都沒有不說, 自己還被搞得奇奇怪怪的。

江徽羽有些喪氣,不知道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不行,不能這麽快就喪失了鬥志!好歹她讓紀南荀收回對她的成見都花了好幾個月的功夫, 再讓他對自己重新産生偏見也不可能這麽快。或許到現在他還以為自己在鬧着玩兒,她得再耐心一點,持續性的輸出一段時間,就不信他還能這麽穩得住!

一直到了家門口,紀南荀才合上電腦,完全是個工作機器無疑了。

回到家,江徽羽先去房間看小葡萄,小東西已經熟悉了新環境,自己也能玩兒得不亦樂乎。見江徽羽回來了,敷衍地跟她膩歪了一下,又去玩兒自己的小球球,那是劉媽今天出去買菜的時候給它帶的新玩具。

啧,真是個喜新厭舊的家夥。

江徽羽撇撇嘴,對它的敷衍感到不滿,但也還是盡職盡責地給它鏟了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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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過後,江徽羽端着水果去客廳,準備找一部電影看。剛選好片子,紀南荀走到她身邊坐下,還十分自然地從她盤子裏叉走了一塊水果。

“你不去工作嗎?”

江徽羽狐疑地問。

“已經做完了。”

“做完了?”

江徽羽微訝,她以為紀南荀回家至少還得工作幾個小時呢。

“嗯,在路上處理完了。”

紀南荀側眸看她,唇邊噙着笑意,“說好要抽出時間陪你的。”

江徽羽:“……”

太詭異了!這樣的紀南荀太詭異了!

兩人靠得很近,紀南荀已經脫下正裝,換上了家居毛衣和長褲,氣質比白天柔和慵懶許多。

江徽羽感覺有些熱,不自覺往旁邊挪了挪。暗暗分析紀南荀這到底是鬧哪一出,想來想去得出結論:或許是自己反常的行為被紀南荀當做玩笑,于是也用相同的套路來調侃她。

呵,小樣,我可是認認真真要惡心你的!

思及此,江徽羽重新振奮,屁股又挪回去,同紀南荀挨得比剛才還近,綻出笑容甜甜道:“太好了,這樣我就不用一個人看電影了!”

紀南荀似笑非笑地睨着她,冷不丁地伸出手十分自然地環住她的肩,貼心地問:“這樣會更開心一點嗎?”

江徽羽:¥¥¥%%%%

穩住失率的心跳,暗暗磨了磨牙,江徽羽不甘下風,腦袋順勢靠上他的胸膛,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開心!”

在聽到他的心跳似乎也不是那麽規律之後,江徽羽心裏莫名暢快不少,方才的羞惱全然消散,更加放肆地貼緊他的胸膛。

不遠處的劉媽見到兩人這相依相偎的甜蜜模樣,欣慰地笑了笑,看來這兩人的感情是日益漸增啊,希望紀先生以後也能多抽出時間好好陪陪江小姐。她看得分明,有江小姐的這段時間,紀先生多了許多人氣,至少在家的時候少了幾分孤冷。

次日,紀南荀早上只在公司待了一會兒就跟溫助理出去了,中午江徽羽一個人去食堂吃的飯,碰巧遇見了白南栀,便禮貌地跟她打招呼:“白小姐,中午好呀。”

白南栀也不知怎麽了,今天見到江徽羽臉色格外冷漠,對于她的招呼也只是清冷地道:“江小姐,在公司還是稱呼我白經理吧。”

江徽羽怔了怔,點點頭:“好的,白經理。”

白南栀取了餐,徑自先離開,沒有要多跟江徽羽寒暄兩句的意思,跟昨天對她的态度簡直判若兩人。

江徽羽一臉懵逼,不知道自己哪裏惹到她了。

乍然想到昨天三人吃飯時自己的行為,恍然大悟。看來白南栀還是放在心上了,肯定是因為這樣對她有了敵意。

江徽羽很無奈,但也沒想去解釋什麽。她本就沒打算跟白南栀有多少交集,自己如今這個身份就算什麽都不做也一定會讓白南栀心生芥蒂,反正等事情塵埃落定之後,這些誤會不誤會的都會煙消雲散。

一個人享受完午餐,江徽羽回到辦公室,照常準備睡午覺。但昨天落枕的後遺症持續到現在還有些隐隐作痛,江徽羽摩挲着下巴,思考着今天換個什麽姿勢睡覺會比較舒服。

正想着,紀南荀來電話了。

“吃飯了嗎?”

紀南荀問。

“剛剛吃完。”

一般來說她回答這麽一句就可以了,但是想了想,江徽羽又做作地問他,“你呢?吃過飯了嗎?”

紀南荀默了默,“嗯。”

“那就好。是有什麽事情需要我做的嗎?”

紀南荀沒正面回答,而是問,“脖子還疼嗎?”

“唔,有一點兒……”

“準備睡午覺了?”

“唔,是的呢……”

“去我的休息室睡吧。”

“啊?”

“你要是喜歡趴在桌子上睡也可以。”

“啊這,倒也不是。”

江徽羽只是有些意外他的好心,試探地問,“還有別的事嗎?”

紀南荀沉默兩秒,“沒有了。”

直到挂斷電話好一會兒江徽羽都還有些回不過神,她屬實沒想明白紀南荀這通電話的用意是什麽,一陣噓寒問暖之後還好心地把休息室讓給她睡。不管是作為秘書還是朋友還是這個有名無實的未婚妻,這待遇似乎都有些過于好了。

為什麽?就算是要跟她鬧着玩兒,也不用做得這麽細節吧……

想到昨晚兩人依偎着看電影時他失率的心跳,江徽羽心尖兒一抖,該不會,他對自己,已經有了那種感情吧?

不不不,江徽羽很快就否定這個猜想,光是心跳失常的話,她昨天就失常好多回了。這不能證明什麽,大概率是受了刺激或被吓的!

算了算了,不能胡思亂想,會影響她的正常發揮和判斷。既然他願意把休息室讓給自己睡,那她就接受好意咯!

紀南荀的床可比硬邦邦的桌板和可憐的小枕頭舒服多了,又大又軟,江徽羽一鑽進去就發出了舒服的喟嘆,真想辦公也在這裏。

休息環境太舒适的後果就是這一覺睡了個昏天暗地。紀南荀不在,就更加沒有人管她了。

江徽羽再睜眼,天色都已經變暗了。

騰地從床上坐起來,撈起手機看了眼時間,都已經六點過了!

江徽羽穿上外套,整理好被子匆匆走出休息室,看到外間還在辦公的紀南荀愣了愣,“你還在啊?”

紀南荀轉過頭,看着她睡得紅撲撲的臉頰,“醒了?”

“你什麽時候回來的啊?怎麽不叫我起來呀?”

“餓了嗎?”

江徽羽摸摸肚子,餓倒是不餓,畢竟今天中午吃過飯就一覺睡到現在,一點兒體力都沒消耗,這要是又餓了的話,那是跟豬沒什麽兩樣了。

搖搖頭,江徽羽又追問:“你還沒回答我呢。”

“一個小時前回來的,叫過你了,你沒醒,索性就讓你繼續睡。”

到底現在還是自己的老板,江徽羽有些心虛:“這種情況,得扣多少工資啊?”

紀南荀挑眉,“得算個曠工半天吧,三天工資起步。”

江徽羽:“……”

得,又要白白早起三天。

不過她自己也承認自己這上班狀态不是很好,要換成別家公司的話,早該被開除了。紀南荀如今也是真的心大得很,對她的包容程度已經遠遠超過她能想到的程度,只是扣幾天工資都算不得什麽處罰了。

但是占着這麽個位置,也做不了什麽實質性的工作,江徽羽猶豫着對紀南荀說:“你看我每天來上班都像在混日子,好像也沒什麽意義,還會幹擾到你工作。要不,我還是不來了吧。”

紀南荀停下手中的工作,意味不明地看向她,“想出去玩兒?”

江徽羽一怔,沒想到這麽容易就被他看出來。當然也是有一些想出去旅游一下的原因沒有錯,這也需要紀南荀配合,幫她在江海庭那裏圓一下才有機會……

紀南荀似是不解,“我以為你是想跟我待在一起,能多一些跟我相處的時間就是意義,難道不是嗎?”

“……”

江徽羽嘴角抽了抽,又開始了,許久沒有見到這人自戀的嘴臉,還真是熟悉又陌生吶!

好在她反應得快,江徽羽展顏一笑:“你說的對,我的初衷當然是想多一些跟你在一起的時間。如果你不嫌棄我在這裏沒有什麽實質性用處的話,我當然願意一直在這裏陪着你呀!”

紀南荀彎了彎唇,“那就待着吧,我不嫌棄。”

江徽羽心跳突突兩下,一時失語。

她很惆悵,這樣下去,她會不會勝利不知道,再被紀南荀這麽撩,她感覺自己快要頂不住了。雖然知道是假的,但,就是很撩嘛!

周末,紀南荀好心地沒有讓江徽羽跟他一起去加班,但中午的時候給江徽羽打電話,讓她下午去公司樓下等他,也沒細說是有什麽事情。

接完紀南荀的電話不久,又接到申依蔓的電話,申依蔓今晚要跟朋友一起出發去郊區的別墅度假,要過一夜。許久沒有見到小葡萄了,甚是想念,想帶着小葡萄一起去。

江徽羽便跟她約在紀南荀的公司附近一個咖啡廳,把小葡萄帶去給她,順便等紀南荀。

到了咖啡廳後,江徽羽随手給紀南荀發了個信息,告訴他自己的位置。

“啊,小羽毛!”

申依蔓一見到江徽羽就熱情地沖過來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今天的申依蔓戴了一頂紅色的假發,十分招搖,穿着也很誇張時尚,一看就是出來放風的樣子。

“別別別,先松開,小葡萄要被壓扁了。”

江徽羽身體往後縮,護着懷裏的小葡萄。

申依蔓抱過貓咪愛不釋手地又揉又親,“想死我了小寶貝,有沒有乖乖啊?真麽胖了這麽多呀小葡萄,沒有我你的胃口這麽好的嗎?”

江徽羽笑睨着這一人一貓,打趣道:“可不,每天吃了就睡,可快樂了。”

申依蔓領着她過去坐下,“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玩兒?”

江徽羽搖搖頭:“我就不去了。”

“為什麽?反正是周末,紀南荀難道不放你假啊?明天晚上就回來了。”

“他中午跟我說讓我過來等他,應該是有什麽事兒,我估計是玩兒不了。”

聞言,申依蔓也沒勉強,“那好吧。怎麽樣,你倆現在感情越來越穩了吧?”

江徽羽提到這個就很頭疼,想了想,還是斟酌着把自己的想法跟申依蔓說了:“其實,我是想跟他解除婚約來着……”

話音未落,申依蔓驚呼:“什麽玩意兒?”

“你小聲一點……”

江徽羽沖她眨眨眼,這裏畢竟是紀南荀公司附近,雖然是周末,少不免還是有員工加班,萬一被人撞見聽見就麻煩了。

申依蔓立刻領會,壓低了聲音:“什麽情況?拿不住了?”

“不是,其實吧,我倆早就商量好要解除婚約了,我們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麽感情基礎,這個婚是結不了的。”

江徽羽輕嘆一聲,“我本來以為在寒假之前我們這婚約應該就解除了,但他考慮得比較多,一直沒找到合适的時機。我覺得一直這麽拖下去也不是辦法,所以很苦惱,最近就琢磨着怎麽能快點把這事兒解決了。”

申依蔓一臉無法理解,“你是吃錯什麽藥了?沒有感情基礎你應該琢磨着怎麽制造感情基礎,怎麽能想着解除婚約呢?紀南荀的喜歡本來就不如你多,能促成這個婚約才只是一個開始,你得在成為正式紀太太之前把他心抓牢了,這怎麽你還主動放棄了呢?”

“抓不牢抓不牢,他這個人最愛的是工作,其次是白月光,我是怎麽都抓不牢的,索性不要浪費這個時間。況且他也沒想跟我結婚的,解除婚約是遲早的事,只是這個我倆的婚約在外人看來還是成立的,對我就多了很多束縛,做什麽都要顧忌這個身份,尤其是我家人,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把我綁在紀南荀身邊,我根本不能随心所欲做自己的想做的事情。”

申依蔓默了默,幽幽地說:“你當初不也是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綁在紀南荀身邊嗎?你最想做的事情,難道不是跟紀南荀在一起嗎?”

“……”

江徽羽輕咳一聲,“那是以前嘛,我現在沒有那麽喜歡他了。”

“是嗎?”

申依蔓一臉不信,“那你提起那什麽白月光,怎麽一股子酸味兒?”

江徽羽脫口否認:“我哪有?”

“你就有——”

話說到一半,兩人陡然聽見一聲凄厲的貓叫,立刻看過去,原本在申依蔓腿上的小葡萄不知什麽時候趁她們不注意的時候跑了下去。現在蜷在地上痛苦地“喵喵”叫,身上的毛發濕了大片,還冒着熱氣,看上去像是被燙着了。

而它旁邊站着的是白南栀,此刻手裏拿着一個空的咖啡杯,一臉厭惡地盯着地上的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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