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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學校會優待很多,所以他過去請假,班主任問了原因就同意了。
“可以給你三天假期,學習不能落下知道嗎?”班主任在請假條上簽了字,遞給張小寶。
“我知道,謝謝老師。”張小寶笑着說道。
回到租房,簡單的收拾了一套換洗的衣物,背上包就離開了。
他這站要去省城,那裏有樣他重生後就一直想着的東西,也将是他最大的機緣。
上回來省城還是去京城時路過,當初只看到不少民宅,現在已經有不少的高樓,很快,這裏會發展的越來越好,成為全國前十的發達城市之一。
稍稍打量了一下現在的省城,熟門熟路的往一條老街走去,這裏是省城最大的古玩市場,而在這條古玩街的深處,還有一條小街,賣的不是古玩,而是賭石。
前世張小寶在省城混過一段時間,曾遇到過一個窮困潦倒的老頭,當時他身旁有個本地的混混,和他關系不錯,當笑話一樣給他講了個小故事。
老頭原本家境不錯,平時偏愛收藏,後來慢慢迷上了賭石,一次和朋友一起去賭石,老板有一批不錯的毛料,其中有一塊超大的毛料,品相不錯。
毛料要三十萬,在當時,這絕對是天價,不過對于賭石愛好者來說,有時候一塊石頭價值百萬的都有,可惜老頭并沒有這麽多錢,最終他的朋友買下那塊毛料,結果開出了很大一塊的玻璃種帝王綠,當場被一位香港來的富豪買走,整整一億人民幣,當時可謂是轟動全省。
老頭悔不當初,早知道裏面是玻璃種,他就是砸鍋賣鐵也買了,賭這個東西,贏了的還想贏,輸了的想翻本,總之老頭又看上了一塊毛料,這次也真的砸鍋賣鐵的買下,結果切開是白花花的石頭,老頭當即就成了半瘋,老婆孩子也離他而去,真正的家破人亡。
這件事給小寶的印象特別深刻,記得他聽完之後還特地去查了查,還有報紙刊登過,重生後也記在心裏,不知道是不是太過在意,他甚至記得日期和那家店的名字,所以就算縣城和市裏的房子便宜,但是他還是捏着手裏的錢不動,九三年有了這一億,什麽房子買不了。
進到古玩街,張小寶左右看了看,其實他剛重生那會,能買不少的古董,以後都很值錢,可惜他前世不學無術,除了将先知道的機遇拿到手,別的半點賺錢方法都沒有。
老話說的好,牛牽到京城還是牛,他本來就不是多聰明,能力多強的人,就算重生了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像很多重生小說的主角,一重生就成了呼風喚雨的人物,還能記得抄襲歌曲或是小說,甚至可以在股市裏揮灑自如,張小寶真的很想嗤笑,雖然在八十年代和九十年代有很多機遇,但是你要真有開跨國公司的能力,前世也不會混成在家吃泡面的程度。
反正作為草根,又沒受過高等教育的他,就做不到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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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店的名字很好認,才到街尾,小寶就已經看到了,店鋪外擺着幾堆石頭,好吧,是毛料,屋內則擺着各色翡翠飾品和擺件。
張小寶長得實在太過稚嫩,現在又有不少大學生閑着沒事過來看看,店裏的員工見得多了,也沒打招呼,讓他自己看。
要不是那個混混朋友和他說,張小寶之前聽都沒聽過賭石,當然也不懂選毛料,反正他一直牢牢記得登報紙的日子和店鋪名字,現在他提前三天出現在這家店鋪,肯定還沒被買走。
轉了一圈,張小寶蹲下身子像模像樣的看起毛料,摸到一塊毛料的時候,直覺的想要買下它,小寶心下一笑,難不成他也和那老頭一樣,可以直覺選翡翠。
難得來一回,就問道:“這石頭怎麽賣?”
員工擡眼看了張小寶一眼,連石頭和毛料都分不清,果然是小屁孩一個,說道:“您選的那堆毛料是老坑出來的,全都是上乘毛料,要一萬塊錢一塊。”
一萬塊錢在這年代可不少,一塊石頭就要這麽多錢,少有人會買的,張小寶想着手裏的錢,猶豫了一下,就決定買下來。
“行,幫我把這塊石頭搬出來。”張小寶打開包,他剛到省城就取了五萬塊錢出來,就怕賣毛料的老板不相信他,好付定金。
店裏的員工有些驚訝,一萬塊錢說買就買,他竟然看走了眼,這人是個二世祖。
一直在櫃臺後閉目養神的老板睜開眼,起身看了毛料,品相不錯,笑道:“小哥學過賭石?”
張小寶搖頭,“沒學過,倒是我師兄學過一點,上回賭出一塊冰種豔陽綠的翡翠,不知道多得意,那我就賭個玻璃種回去,看他能嘚瑟個什麽勁。”張小寶憤憤的說道,充分表演出被師兄氣到的二世祖。
果然,老板見了張小寶這樣眼睛一亮,笑道:“有志氣,小哥定能賭出玻璃種。”二世祖就是二世祖,半點不懂就敢玩賭石,還玻璃種,要真這麽容易,不滿世界都是玻璃種了。
張小寶滿意的點點頭,一副老板你說的對的模樣,而後皺眉說道:“老板,你這就這些石頭了嗎?有沒有更好更大的石頭。”
老板看了眼張小寶,确定這二世祖不差錢,這才笑道:“前幾日新到了一批毛料,小哥要不要去瞧瞧?”
張小寶眼睛一亮,點頭道:“去。”
毛料就在店鋪後院的房間裏,燈光有些昏暗,張小寶皺眉道:“老板,燈這麽暗怎麽看石頭?”
“小哥有所不知,這是賭石界的規矩。”邊說邊給了他一只手電筒。
好吧,他還真的不知道,打開手電筒在屋裏掃了掃,很快就見到了他這次的目标,最裏邊的那塊大石頭,走進一看,這石頭都快到他的肩膀,寬也快一米,難怪能開出大塊的翡翠了。
手電筒在石頭來回掃了掃,張小寶回頭對老板說道:“這石頭大,肯定能開出翡翠,就這個了。”
“小哥,這毛料可不便宜。”老板也走近石頭邊上,笑道。
“不便宜?多少?”張小寶的話語中露出些許猶豫,以此來警告老板別殺太狠。
好在老板也沒想開個天價吓跑這二世祖,笑眯眯的說道:“這麽大且品相上乘的毛料可不多見,我這人也爽快,一口價,三十五萬。”
張小寶心下暗罵一句,竟然比給老頭的價格多了五萬,面上高聲叫道:“這破石頭要三十五萬,太貴了。”
“瞧小哥說的,這是毛料,可不是石頭,要真是普通石頭,外面一百塊錢就能買百十塊這樣的石頭,這毛料品相這麽好,說不定就能開出玻璃種,三十五萬一點都不貴。”老板見張小寶猶豫,心裏一喜,難不成這二世祖還真買了這毛料。
他這毛料确實不錯,可惜價格也确實高了,很少有人能買得起,所以這毛料壓在他手裏已經快兩年多了,如果能将這毛料賣了,他立馬就能多一筆流動資金,可以多進一批貨。
“大的石頭要是沒有翡翠他還是石頭。”張小寶撇嘴說了一聲,不等老板在說話,高聲道:“二十五萬,要行,我立馬付錢。”
老板立馬搖頭,這毛料他進的時候就花了二十幾萬,加上運費,二十五萬他相當于虧了,“小哥也別講價了,最低三十萬,成,你就拿走,不成就算了。”
聽到他說三十萬,張小寶故作思考,而後才點頭同意,“行吧,轉賬還是現金。”
老板聞言大喜,立馬回答:“轉賬,邊上就有銀行。”
兩人去轉了賬,張小寶看着石頭,想着怎麽辦。
“小哥,這麽大塊的毛料,運走可不容易,不如就在我們店解。”他也想知道這塊石頭到底出不出綠。
張小寶想了想,點頭,“行,就在這解。”
聽到有解石,附近不少人都圍了過來,見是張小寶這樣的毛頭小子,所有人的性質降了不少,毛都沒長齊的小崽子,能找到什麽好毛料。
大多人都是這麽想,不過聽到他還買了一塊三十多萬的毛料,一會就解,衆人就不走了,左右沒事。
切割機嗤嗤嗤的聲音,很是刺耳,不過在場的人都是聽慣了的,只有張小寶覺得難受,往後退了幾步,不小心撞到了人。
“不好意思。”
“沒事。”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戴着一副金框眼鏡,長相儒雅。
張小寶回頭一看,見了人一愣,是他?
☆、瘋狂的石頭(二)
劉柏明,H省百福珠寶的總經理,再過幾年将會是董事長,帶領百福珠寶成功的成為全國的龍頭老大。
張小寶之所以會對他有所了解,那是因為他們前世曾有一段糾葛,可以說他會成為gay,劉柏明是主要原因。
當初張小寶在老家打傷人,最後知道對方有很深的背景,不得已,他跑到了省城,一次巧合,他認識了劉柏明。
張小寶長得清秀,性格卻桀骜不馴,對于有些人來說,有着些許吸引力,而他就這麽入了劉柏明的眼,進了劉柏明布置的圈套,成為他的情人之一。
再然後,劉柏明給了遣散費讓他離開,說白了就是玩膩了,張小寶也沒覺得什麽,拿着支票就走人了。
也是那之後,他才遇到了彭越,開始了三年的感情糾葛,其實根本就沒有感情,小寶心裏自嘲,彭越從來就沒和他說過一句情話,更沒給過他承諾,從始至終只當他是床伴,是他自己犯賤陷進去。
遇到劉柏明,張小寶雖然有驚訝,心底卻沒有起太多的波瀾,因為他對劉柏明從始至終就沒有愛,也沒有恨,自然的,劉柏明對他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頂多有點‘竟然是他’的那種小感慨。
“出綠了!”不知是誰高聲大喊道。
小寶立馬回頭,這次解的是他用一萬塊錢買的那塊毛料,他只是有種直覺,沒想到還真出綠了,解石師讓一旁的員工潑了一盆水,一抹濃豔的綠意出現在衆人眼前。
張小寶完全不懂珠寶類,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麽品質,不過這種場合,從不缺少賣弄的人,看到綠意,立馬有人高聲說道:“冰種豔陽綠!”
路人甲:“不錯,是老坑的冰種豔陽綠,就是不知道裏面如何了?”
翡翠除了質地之外,還有就是大小和水頭,越大水頭越好,價值也越高,所以現在開出來這一點,雖然能證明裏面有翡翠,但是存在的風險還是很高。
“這位小兄弟,五萬賣不賣?”這時,有人開價道。
“我出八萬。”又有人叫道。
張小寶愣了一下,有些茫然,回頭望向店鋪的老板,希望他能幫忙解釋一下。
“小哥有所不知,你這毛料現在算是開了天窗,要是不想承擔風險,可以不繼續解,讓外面的人競價,價高者得,算是半賭,怎麽樣?小哥是繼續解還是就賣了?”老板湊頭看了看已經開了天窗的毛料,這透出來的水頭很不錯,非常有可賭性,不過他是生意人,不會給人出主意。
“繼續解。”張小寶半點沒猶豫,對解石師說道。
他之後那塊才是大頭,這塊就算解出來很小或是品質不好也沒什麽。
解石師點頭,繼續解石,随着外面的石頭被剝落,裏面的翡翠越來越多出現在人們的眼前,直到現在為止,翡翠一直保持着純正的顏色,并沒有變化或是斷層,光是現在的大小,手藝精湛的雕刻師就能掏出一副镯子,下剩的還能做幾塊牌子和手串,邊角料則可以磨出幾對耳環、戒面包括挂墜。
剛才報價的幾個人有些後悔,早知道裏面的翡翠這麽大,就應該價格再叫高一點。
又過了好一會,解石師終于将翡翠全部掏出來,足有成人拳頭大小,這麽大塊的翡翠不是沒有,但是水頭這麽足,而且整個顏色都沒變化的非常就難得了。
才掏出翡翠,在場的人又開始報價,剛才報過價的兩人又開始最先喊道:“三十萬。”
路人乙:“三十五萬。”
“五十萬,小兄弟覺得如何?”一道溫和的聲音在張小寶腦後響起。
路人乙考慮了一下,五十五萬買下這塊翡翠,加工後也還能小賺一筆,但是沒必要為了這麽點錢百福珠寶的總經理,所以選擇了退讓。
鄭小寶回頭看了劉柏明一眼,等了一會,見沒人再報價,就點頭道:“成交。”
賭石都是現金交易,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所以張小寶和老板說了一聲,先和劉柏明到一旁的銀行轉賬。
抱着裝有翡翠的包,跟着劉柏明一起到了銀行轉完賬,他才取出翡翠交給劉柏明。
“我姓劉,叫劉柏明,不知道小兄弟怎麽稱呼?”這還是個剛上大學的學生吧?運氣倒是不錯。
張小寶擡眼看了他一下,道:“張小寶。”剛才轉賬的時候,劉柏明就看到了他的名字,只是出于禮貌,雙方再自我介紹一下罷了。
“小寶,好名字,我能叫你小寶嗎?”劉柏明淺笑着問道。
“可以。”呵呵,我說不可以你會不叫嗎?張小寶心中咆哮。
劉柏明點頭,笑道:“我比你大,你可以叫我劉大哥或是明哥都可以。”
“明哥。”劉大哥?我還喬大哥呢!小寶心裏吐槽。
兩人回到店鋪,那裏圍着的人并沒有離開,而且還有不少人在店鋪中選毛料,賭石的人多少都有些迷信,覺得這裏出綠,說明這裏比較旺,興許就能找到出綠的毛料。
見到張小寶兩人回來,那些人開始興奮的讓他解那大塊的毛料。
張小寶有些猶豫,已經解出一塊冰種的翡翠,再解一塊玻璃種的會不會太招風。
想了片刻,左右他都是要賣掉的,也沒什麽招不招風,幹脆直接讓解石師繼續解,這裏只有劉柏明知道他的名字,劉柏明的為人他知道,不屑做那種下三濫的勾搭。
這塊毛料切了大半,還是沒見着翡翠,很多人都開始搖頭嘆氣要解垮了,沒想到就在這時,突然見到一抹綠意出現。
所有人瞪大了雙眼,包括鋪子的老板,突然,所有人都驚呆了,包括解石師,直到劉柏明嘆道:“竟然是玻璃種!”所有人才回過神,開始議論紛紛,又有人催促着解石師快點解開。
老板神色複雜的看着解石師一點點擦着表層,就見翡翠一點點出現,頓時覺得眼前一陣發黑,竟然真的解出玻璃種,就被他三十萬給賣了。
也許裏面有裂縫,也許只有表面一層,老板在心中安慰自己,只是這點想法随着石頭一點點解開,也漸漸磨去。
“老坑玻璃種帝王綠。”一人大叫道。
一時間,圍着這裏的人越來越多,老板回過神,收起懊惱,立馬讓店員買了許多鞭炮在門前放。
這也是賭石界的規矩,哪家解出極品翡翠,都會打上幾串鞭炮,他既然錯失了帝王綠,總要多招攬一點生意回來,不然多虧。
劉柏明站在張小寶的身後,望着小寶的後腦勺,神色莫名。
整個翡翠被掏出來了,可惜的是在最後出現一個斷層,解石師将那裏切割開,分成了兩塊,其中一塊小一點的有嬰兒拳頭大小,另外一塊足足有兩個成人拳頭的大小,可以做一件擺件和一對镯子,另外的邊角料可以做不少配飾,總之,很多珠寶公司的老板,在心中不斷的構想着。
許多小公司和珠寶店也開始湊熱鬧,現在玻璃種帝王綠越來越少,這麽大塊他們是不想了,但是買上一小塊回去做上一個吊墜或是做上一枚戒指,當做鎮店之寶,也是不錯的選擇。
“小兄弟這翡翠賣不賣?”劉柏明笑着問道。
張小寶點頭,“賣。”留着雖然增值,但是他拿着這筆錢回家承包或是買地更加的值錢。
“我出一千萬。”有人率先喊道。
“一千萬就想買這麽大塊的帝王綠,我出兩千萬。”現在這年代,很多原本就是富豪的都已經複蘇,所以其實有錢人還是不少。
張小寶心裏有個低價,所以這一千萬兩千萬的,根本不能夠打動他。
第一個叫價的人立馬回擊:“我什麽時候說要買整個了,我只要那小的那一塊。”
張小寶還是不為所動。
價格越報越高,一直沒開口的劉柏明終于開口喊價:“八千萬。”
這個價格一出,場面随之一靜,不過沒有多久,一個帶着濃濃香江口音的人高聲道:“一億人民幣。”随即衆人看到一個挺着大肚子的中年男人從人群中出來,重複道:“我出一億人名幣,兩塊都給我。”
“一億,我只要那塊大的。”劉柏明繼續說道。
“一億五百萬,兩塊。”香江口音的胖子咬牙說道。
張小寶等了一會,見他們二人看着他,知道這是最高價,猶豫了一會,說道:“一億人名幣,小的你幫忙雕刻。”
劉柏明雙眸精光一閃,點頭笑道:“可以。”
張小寶随着包好翡翠,随劉柏明離開,圍着的人大多還沒從一億回過神,還有一部分回過神來的,則是沖進了店鋪裏開始買毛料,尤其是倉庫那堆選出玻璃種的毛料,簡直引起哄搶,把原本失落的老板樂的不行。
在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內,他家的生意會一直很好,甚至以後會一直不錯。
☆、置産
一億人名幣,在九三年,可謂是天文數字,小寶辦理存折的銀行,行長親自出來接待辦理,并且主動将小寶的銀行卡升級到最高級別。
剩下的就是翡翠的事情,小寶只有三天的假期,肯定等不了他出成品。
劉柏明見到小寶皺眉,就略微猜到一些,笑道:“時間不早了,你應該也沒吃晚飯吧,一起吃點。”
“行。”張小寶看了他一眼,點頭同意。
吃飯的時候,張小寶發現并不是劉柏明一個人,另外還有三個,其中一個他認識,是劉柏明的助理,前世見到他的時候,已經是百福珠寶的總經理,屬于劉柏明的心腹。
談話間,他才知道另外兩個一個是公司的律師,一個是雕刻師。
飯後,劉柏明請來的雕刻師給他那小塊的翡翠估算,這塊翡翠可以做兩個項鏈的挂墜,兩對耳釘,一大三小四個戒面,這麽規劃,已經将這塊翡翠運用到極致,張小寶點點頭。
随後說道:“能不能給我做一枚尾戒。”
雕刻師看了看,點頭,“可以,不過其中一個吊墜就要小一點了。”
“沒事。”張小寶手一揮,就這麽決定下來。
讓律師将這些東西寫下來,承諾兩個月後将這些東西交給張小寶,雙方簽下合同,就算完成了。
第二天,張小寶并沒有回寧市,而是直接去了省城的西城區,那裏現在被市中心的人成為鄉下,但是就在明後年,那裏将全部拆遷,建設成新的城區,劃入市中心範圍,包括H大都将搬到那裏,到時候,那裏将會非常的繁華。
下了出租車,入眼的都是老宅子,也有幾棟新蓋的樓房摻在其中,往裏走大多是破敗的宅子,大多已經搬走。
張小寶在外面轉了一圈,這時候沒有什麽中介,只能他自己去找人打聽哪家要賣房。
随便找了一個在門外曬太陽的阿婆打聽了一下,就被那位阿婆熱情的接待進家門,原來阿婆家就要賣房子。
西城區這邊現在屬于郊區,地段不好不說,房子也是老房子,有錢的人都在市中心買了,誰會跑打這買,現在好容易有人來打聽,阿婆當然熱情。
阿婆姓吳,家裏條件瞧着還不錯,電視冰箱都有,還拉了電話,家裏現在只有她一人,吳阿婆熱情的招待小寶坐下,又倒了茶,這才同他開始說房子。
“小夥子,是你自己要買還是別人要買?”阿婆邊說邊打了個電話。
聽她口氣,是給她兒子打的,估計是需要她兒子做主。
等阿婆打完電話,張小寶回答道:“是我自己想買。”感覺到阿婆的狐疑,小寶笑道:“我在不遠處的H大上大學,手裏有點閑錢,買太近的不夠,只有選這裏了。”
聽了他的話,阿婆點點頭,拉着張小寶說這裏的好處,還說離H大近,他們小年輕騎車很快就到了之類的話。
張小寶笑着點頭附和,不時同吳阿婆打聽一下附近都有什麽,本來打算接着問價格的,就聽到開門聲,估計是吳阿婆的兒子。
果不其然,進門的是阿婆在市中心上班的兒子,聽到阿婆說有人要看房,就立馬請假回來了,見張小寶稚嫩的臉皮,心底閃過一絲疑惑,這還是學生吧,他有錢買房?
“回來啦!就是這個小夥子要買房子,你給他說說。”吳阿婆過去接過男人的包,然後到屋裏給他倒水。
中年男人笑道:“小兄弟要買房子?”聲音裏透着懷疑。
“不錯,你就說你這房子多少錢吧?”張小寶擡擡下巴,問道。
之前在京城買房,是因為年紀太小才要東解釋西解釋,現在他都成年了,也不想再掰扯了,買房子又不是查戶口,不行他換一戶人家買。
中年男人愣了一下,随即笑道:“行,我也不說虛的,七萬。”
“貴了。”張小寶稍微一考慮,回道。
他來買房子前,就已經去打聽過,這裏的房子七十平一間,三層半,也就六萬多塊錢,他這間房子頂多八十平,兩層樓,要七萬,絕對貴了。
“我房子剛翻新,搬進來就能住,七萬塊錢絕對不貴。”中年男子眼底精光一閃,笑道。
張小寶搖搖頭,直接起身離開,他算是看出來了,這人要麽是把他當二世祖當豬宰,要麽就是誠心不想賣,他還是去別的地方再問問房子吧。
果然,張小寶走出門,中年男人也沒追出來,他确實不相信他有能力買房子。
阿婆剛出來,見張小寶不在了,埋怨道:“那小兄弟不買?”
“媽,你怎麽什麽人都往屋裏帶,那人才多大年紀,哪來的錢買房子。”中年男人比他媽更埋怨,他還以為真有人要買房呢,直接請假回來的,結果見到一個小屁孩,一天工資沒了不說,還白跑了一趟,能不讓他生氣嗎!
吳阿婆橫了他一眼,放下茶杯就追出去,她就覺得剛才那小夥子肯定會買房子。
出了阿婆的家,張小寶直接被隔壁的阿婆給叫住,“小夥子,剛才是你要買房子?”
“是,阿婆要賣房子?”張小寶笑道。
這個阿婆沒有叫兒子回家,直接做主道:“不錯,要賣。”
阿婆領着張小寶進門,房子和第一戶看的差不多,也是二層小樓,阿婆也沒開虛價,報了五萬的價格。
上了二樓看了看,房子保養的不錯,到時候拆遷的時候陪的拆遷費也能多一點,想了想,小寶直接點頭同意。
他來的時候注意過附近的銀行,就在不遠處,就對阿婆說一起去轉賬,然後去過戶。
兩人過完戶回來,吳阿婆正站在路口張望,見着張小寶,連忙小跑過來,笑道:“小兄弟,你還買房不?剛才是我兒子不對,我們那房子也只要五萬。”
張小寶看了阿婆一眼,猶豫了半響,道:“我有個朋友也要,回頭我幫忙問問。”一下子買兩套房子,可太招風了。
當然,他不會就買一套房子,只是他換個地方買,西城區這麽大,他偷偷的買,總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一下午的時間,張小寶入手五套房子,除了第一套小一點,另外的四套都挺大的。
第二天上午,張小寶繼續往西城區跑,連中午飯都沒吃,直到下午三點鐘時,他又入手了八套房子,全都是大戶型,其中還有兩套是新建的,雖然比別家貴了那麽一點,但是到時候拆遷費賠回來也是一樣。
有了這十三套房子,張小寶覺得自己一下子成了小地主,以後就是光房租費就夠他用的。
重生一回,當然不能就這麽容易滿足,至少張小寶沒有就這麽算了。
回到寧市的時候,張小寶每個星期六天都去買房,現在手裏有錢不去買白菜價的房子,那才是有病。
其實要說起來,還有一樣是別房産更來錢的,那就是股票,可惜他完全不懂,要知道他能重生,他絕對抱着大漲的股票背他個三天三夜。
突然,張小寶整個人愣住了,他是不懂股票,但是他知道百福珠寶啊!
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張小寶覺得自己真是笨,竟然将這麽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百福珠寶現在是H省排行第五的珠寶,但是在明年會第一的珠寶公司,在兩千年的時候成為全國前五,在兩千零五年,他遇到劉柏明的時候,直接成為全國的珠寶龍頭。
百福珠寶屬于家族産業,大的股份全都在劉家,很少留在市面,張小寶要買的不是這個,而是劉柏明自己個人開的公司,是一個科技公司,就在三年後上市,要是他沒記錯的話,他現在正在尋找合夥人。
劉柏明生意做得多,主要精力還是在珠寶這個行業,科技公司是他的一個同學說要開的,他礙于情面投資了一筆資金,目前還處于虧損狀态,所以他想找個人投資,不投資也行,只是壓力大一點而已。
無心插柳柳成蔭,說的就是劉柏明,科技公司在九五年就開始盈利,九六年就上市,之後一飛沖天,直接成為全國前百的大企業。
當時他們關系正熱的時候,劉柏明還将這事當做一件成功經歷說給他聽,所以他才會有這麽深的印象。
劉柏明這人他多少有些了解,愛挑戰困難,喜歡交朋友,更喜歡交情人,但是他從一開始就不會給人期望,每個情人分手的時候,雖然有不舍,卻都乖乖拿了遣散費離開,包括張小寶。
劉柏明也許不是一個好的情人,但是他絕對是一個好的朋友,只要成為朋友,有困難給他打電話,能幫的絕對幫你,這也是他為什麽會幫同學做一個科技公司。
也許到了他那種程度,錢已經不再是錢,而只是一個數字,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在是問題了吧。
張小寶坐在書桌前,将記憶中科技公司的一些印象都給寫出來,等他去取翡翠的時候,打探打探。
☆、歸來
臨近期末考,班裏同學正在認真複習,班主任只站在教室門口輕聲叫了下張小寶,告訴他有人打電話找他。
算算時間,從他回寧市起,确實快兩個多月了,這時會打電話過來的,可想而知是誰了。
“您好,我是張小寶。”謝過班主任,張小寶接起電話。
“呵呵……小寶,是我。”
不知道為什麽,張小寶從對方的聲音中聽出寵溺的味道,這是劉柏明最厲害的地方,一邊會讓你覺得他并沒有真心愛你,一邊又給你無邊寵溺的感覺。
話筒拿開,揉揉有些發麻的耳朵,“原來是明哥啊!是石頭好了。”張小寶知道劉柏明最讨厭拐彎抹角的人,所以直截了當的說最好。
“還是頭次聽到有人把玻璃種帝王綠形容成石頭。”劉柏明又調笑了一句,在張小寶皺眉之際,改用正經語氣,“已經全部做好了,除了上次說的,還多出七個小的裸石,看你打算做成戒指還是做成耳釘。”
這輩子,張小寶只想和劉柏明交朋友,并不打算發展別的感情,所以完全無視他的調笑,反正他還小,不懂這些很正常。
“可以做成吊墜嗎?”七個小石頭,做成耳釘只有三對還剩一個,做成戒指不知道選什麽尺寸,再說送戒指也不好,項鏈的話,數量多了不說,小粒的,年齡大小都能戴。
“配上白金和細鑽的話,可以。”劉柏明沒有半點猶豫,立馬給張小寶拿出了方案。
挂了電話,張小寶和他約定好,放了寒假再去找他,那時候最後的項鏈也做好了。
“小寶,你是學生,還是應該以學習為主,社會的人少交往知道嗎?”班主任放下改了一半的試卷,把小寶叫到身邊,和氣的說道。
“恩,我知道的。”張小寶點點頭,他這班主任性格嚴謹,但是為人很不錯,不會只看學生的成績。
回到教室,裏面的同學還在刻苦學習,張小寶見了,回到自己的座位繼續看複習資料,他從來都不是真正聰明的,這輩子成績能這麽好,全都是靠刻苦學習,相對孔師兄,他完全被比成渣渣。
也不知道陳向傑怎麽樣了?張小寶托着下巴想着。
此時,京城機場裏,一個身穿黑衣黑褲的男人走出出口,五官深邃,氣質深沉,男人目光如炬,掃視機場,很快在一個地方定點,順着那裏走去。
“師兄。”微一點頭,仿佛多說一個字都嫌多。
“歡迎回來。”被稱為師兄的男子,面如冠玉,身形修長,見到黑衣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如沐春風,相對于黑衣男人給人拒人千裏之外的感覺,這個男子則讓人覺得非常親近,彷佛很好相處。
兩人外貌氣質全然不同,唯一的共同點就是他們都非常的吸引人的目光,當兩個人站在一起的時候,這種光芒更甚。
孔司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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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