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釋前嫌(已修)

契約原藏在最底層的櫃子裏,後來鸾枝覺得不安全,又換去了屋角的小縫兒。那縫兒甚是不起眼,外頭還有紅木床腳将它擋住,須得把床挪開很仔細的去摳才能看得到。一般人根本想不到去翻它,怎麽就連這樣的地方都能被他嗅出味兒來……氣憤,甚麽都瞞他不住!

鸾枝步子一頓,揩着裙裾忿忿然繼續望石階上走。那石階陡峭,她走得用力,只聽裙擺兒摩擦的西索聲響。是真的生氣呀,恨死他,怎生得就偏偏遇見這樣一個人,怎樣都被他玩弄在鼓掌…命中注定的冤家!

冷将将走兩步,咬了咬牙,幾步又從臺階上走下來,一閃身入了牢門:“還我!”

他不還她就不善罷甘休。

他卻好似料定她必然回頭,微挑的鳳眸裏噙着諷弄,只面對面看着她不語。

他也在恨。

然而女人生氣的時候最受不得就是男人的默然不語,撓得鸾枝又加重了語氣:“…快把它還我!”

就這麽重要麽?傻瓜……家中祖母的心計又豈是她一個十六歲都不到的丫頭能夠算計得過?那一紙破書不過哄她安分幾年罷,也就是她,念念不忘,只怕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

沈硯青面色一黯,似笑非笑地凝了鸾枝一眼:“哼,我在你眼裏莫非就是那偷竊小人嚒……你放在哪裏,它依然還在哪裏。”

見鸾枝聽完話扭身又要走,他心中也氣,又将薄唇輕啓:“…我指的是它外面那根玉管。”

“……”天呀,這簡直要把她逼上絕路了,連最最後的念想都要把她殘忍掐斷!

鸾枝步履一跄,幾步又剎了回來。看着沈硯青多日不見清瘦下去的俊逸面龐,這一瞬間真想沖過去狠狠的捶他打他。卻偏不能,打他就上了他的套兒了,他這是存心惹她生氣呢,只怕她哪一日難得高興。

低頭看着拐了兩條街才為他買來的飯食,知道他還未用飯,咬了咬牙,把一只空酒杯兒抓起來。

啪!摔在了地上。

“沈硯青…沈硯青你卑鄙!你……不帶這樣欺負人的。”齒縫裏磨出的話,帶着顫音,連呼吸都氣得虛脫了。想這一路颠簸,連土匪都把自己說成不幹淨,眼淚只在眼眶裏打着轉兒,說不清到底這人生是個什麽滋味。

“嗚嗚…”少奶奶平日裏便是對個下人也柔聲和氣的,幾時見過這樣失控摔東西?梨香吓得抽泣哭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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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畫不知道什麽契約不契約,她打從見到少奶奶起,就連當日被老太太那吃人的鐵牛筋打罰,少奶奶也都沒掉過一滴眼淚呢,少爺真是…當事者迷。不由着急道:“少爺您就哄哄吧,瞧把奶奶都氣哭了!”

沈硯青笑容沉斂下來,瞅着鸾枝泛紅的眼眶,那雙眸裏瑩瑩水汪打轉,卻只是仰着下颌看天花板,不肯讓它掉下來……這是他頭一回看見她哭,那般氣悶委屈的模樣兒,整個身子微顫着,都怕她忽然支撐不住就倒下來。

倘若是為着愛他而哭多好啊,他此刻一定沖過去緊緊把她攬在懷裏,拉□段對她認錯,偏生卻是為着離不開他才哭……冤家,上輩子可是負過她的情麽?怎麽就偏偏被這樣一個狠心的女人折磨。

沈硯青勾了勾唇:“難道你就不卑鄙嚒?你夜夜與我同床共枕,心中打算的卻是有朝一日如何假死離開我……那契約中的內容可要我給你重複?”

那語調涼涼,分明透露出一股受傷。鸾枝閉起眼睛:“你又何嘗不是……既喜歡她,大可以自己娶回來就是,沈家宅子那麽大,何必一定送到我跟前膈應?想要孩子,也盡可以讓她去生,又何必讓春畫扔甚麽‘老鼠屎’,逼着我生?你敢說不是為着你心裏那一副小算盤麽?”

早已曉得少奶奶平日雖默默少語,實則卻是個服軟不吃硬的主兒,魏五一直支着耳朵聽少爺吃癟呢,這會兒也趕緊道:“少奶奶誤會少爺則個!當日原不過見那玉娥與你相似,大雪天跪在地上可憐得緊,這才心軟把她救回來……說賣畫謀生的也是她,說不給少爺添麻煩的也是她,誰曾想竟會趁少爺不在的時候去攪和人夫妻關系。恁的個詭心計,這若是凡在小翠手上,看不撓她個一臉花花!呸。”

一聲“呸”尤其用力,尾音還打着轉轉兒。個貧嘴的漢子,多好的女人都被他說成個母夜叉了。

鸾枝嘴角蠕了蠕,仰起臉兒輕拭眼角:“你再不要替他解釋。那衣裳還不是他偷的?分明曉得我要留着開春了穿,卻恁的往別人懷裏頭送,誰知他藏的是甚麽花花心腸?”愠惱地瞪了沈硯青一眼,又把眼睛看向別處。

偏要他給自己解釋,不肯善罷甘休。

瞧瞧,就是吃醋了嘛。

察覺少奶奶口氣微緩,天爺,機會難得啊,天曉得偷女人東西的滋味有多煎熬,魏五趕緊支支吾吾認罪道:“呃…那衣裳是奴才偷的……不過奴才是被逼無奈!少爺想出來的損招,想試試少奶奶到底在乎不在乎他。後來見少奶奶果然吃醋了,便在盛雲衣莊特特買了件衣裳,本想給少奶奶一個驚喜,哪料到偏就被拉了監獄,活該作繭自縛……”又沖沈硯青的方向揚着大嗓門:“哎,那個爺,我說該輪到你說句軟話了吧!一個女人家家的,大老遠就為了來看你,多不容易,我都看不下去!”

沈硯青眼簾微擡,瞥見鸾枝怒嗔嗔的眼神,一看她她又轉去看別處,絞着帕子不說話。這是在等自己開口呢,不依不饒的……好個魏五,次次出賣他,回頭看不把你派去外縣。

咳了咳嗓子,冷幽幽道:“你與她說這些做什麽?她是個沒有心的女人,眼裏心裏只有她自己的利益,幾時可體諒過別人的辛苦?……罷,這次算我不對便是。”

一本正經的肅冷俊顏。平生第一回對女人道歉,感覺真真兒別扭。

可惡,就沒聽出誠意來。一個奴才一個主子,兩個狼狽為奸,反正都沒個端正。

鸾枝看着地上的碎瓷片兒,憤憤反駁道:“你又幾時體諒過別人,還不是日日氣我?你說,你做得那些事兒哪件不是故意?”

見鸾枝還肯與自己說話,沈硯青嘴角不察痕跡微微一揚:“所以公平了不是……你若不那般氣我,我又怎會故意試探你?還不是被你逼的。”

二人對視了一眼,鸾枝惱恨地扭過頭。

沈硯青順勢把那執拗的小手兒往掌心裏一握:“魏五都替我解釋了……還生氣?”

忽然地就軟下聲來……那般磁啞的嗓音,上輩子也不知是哪只妖孽所化,一溫柔起來就能把人一顆冰心化去,恁的恨他不起。

掌心裏幹燥而微癢,是沈硯青的手指兒在微蠕,曉得他在暗示自己呢……這厮好生可惡,才道歉就想得寸進尺,可沒有這樣便宜!

鸾枝掙着不動,不肯被這樣輕易拉過去,忿忿咬着嘴唇:“你把東西還我!”

沈硯青勾唇道:“我根本不稀得拿它。你藏在哪裏,它還在哪裏。腳長在你身上,幾時老太太肯放你走,你但走就是……只要你肯舍得下。”

惱得鸾枝一帕子拂去沈硯青的手:“你…,再要氣我就把我氣死好了!”一拳頭打過去。

卻還沒落到他肩頭,就被抓去了他懷裏。

沈硯青緊緊箍住鸾枝軟熱的身兒,磁啞嗓音微顫,終于示了軟:“大過年的說甚麽死不死…,你死了我一個人怎麽辦?”

愛極了她對自己難得的兇惱,把她的指頭含進口中輕-吮着,一雙濯濯鳳眸把她盯着不動。

貼得這樣近的距離,面對着面,都能感覺到彼此一深一淺的呼吸。他的五官是那樣清奇,面龐是瘦削的,仿若刀削玉琢,鼻梁英挺,人中深而唇線輕薄,這樣的男人,他不用情時對你萬般冷漠,旦用了情卻用情至深。

鸾枝氣悶未解,只覺雙頰卻被看得泛紅,恨道:“我死了你還有她!你找她…唔……”

話未盡,唇兒卻被沈硯青狠狠一啄,那般用力地,一瞬探入她口中深深-汲-吮;不容她緩過氣兒,一瞬又把她放開。

“把他忘了可好?…就一直是我們兩個人。”沈硯青挑起鸾枝下颌,忽然鄭重地沉下嗓音:“有些人走了就不會再來,你也是。不要不承認,你已經回不去了…。他未必會來,我也不信你能輕而易舉把我舍下。更不信,他能夠對你比我更好。”

那般直白的戳穿,這是他第一回鼓起勇氣對她談及那個未曾某面過的男人……也許這一談從此她會更加遠去,卻忍不住還是問出口。他不知她們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麽,以至于讓她這樣刻骨銘心,可他就是想知道,他想越過那人的影子,讓她從此将舊事全然抛卻。每一回見她才對自己心軟,忽然一個轉念又冷漠,他心中便鈍痛一次。恨不能入了她的心。

鸾枝一瞬沉默,忽然想起山坳下那年輕山匪冷漠的言語:“不要了。不幹淨的女人……我不要。”

只覺得周遭頃刻間安靜下來。原來她不肯承認,然而在旁邊的眼中,她卻已然是個身上帶着男人痕跡的女人,一個吃煙的女人,一個老宅子裏不幹淨的女人。

身旁男子硬朗胸膛下的心跳已然逐漸加速,修長的手指拆解開她胸前緊繃的一顆顆盤扣,他俯-下薄唇開始輕-啄-她頸間的肌膚,下巴上的青茬微癢摩-挲着。他一看見她就忍不住,三年後,她又怎麽能夠把他的味道洗滌殆盡,然後再像什麽也沒有發生過一般去面對她的鳳蕭?鸾枝咬着唇,恨起,不想被提醒這些,一字一頓道:“以後我不認識的,你都不要再讓我看見。”

這到底是應了還是未應?沈硯青心間一顫,大手探入鸾枝的腰谷,等她答複:“還有呢?”

鸾枝掙紮開去:“叫那個玉娥走!”

瞅着她清瘦下去的尖尖下颌,必然是自己不在的這些日子吃了不少的委屈,沈硯青一瞬自責,忽地把鸾枝攬緊:“傻瓜,你既知道她與祈裕紅街有關,便不能立刻送她就走……我對她絲毫不念,信我,不必理她就是。”

鸾枝秀眉蹙起,其實連她自己也不曉得,怎麽獨獨就是對那個女人容不下。心中不滿沈硯青的答複,想要替自己争取更多一些,便又繼續:“我要你,在還貪我的時候,都不容許身邊有別的女人……一個,都不能!”

大逆不道的逾越,倘若被老太太聽見,怕不要怪她斷送沈家的香火,沉潭都不可恨。可她就是要,就要他公平,并不否認自己的自私。

沈硯青動作略微一滞,鳳眸凝着鸾枝紅-朝頓起的眼眶……還說不在乎自己呢,原來卻是個妒婦。卻不生氣,只是悄喜看到她難得的真實:“得寸進尺……答應你,那麽還有嗎?”

“每個月帶我出去轉一回,我不要被那宅子裏的死氣鎖死。”

“好。我都應你。”沈硯青縱容着,略帶青茬的下颌抵上鸾枝泛紅的臉頰:“那你也須答應我,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不要再想他?”忽然勾開鸾枝一抹薄衣亵褲,把修長手指往裏頭探-入。

“唔…”那握筆的手指粗-糙,疼得鸾枝雙腿頓然夾-緊。鸾枝咬了咬牙,豁出去道:“最後一個…唔,只能月事前後的幾天才許你舍進來,再不要設計害我,否則……便不怪我狠心不要它!”

話還未說話,身子卻已經被騰空抱起,被沈硯青精實的臂膀抱去了身後的暖帳之內。

第一回見這個女人沖自己摔東西,第一回見她哭、見她無理取鬧,提那刁蠻的條件,明明應該生氣不是嚒,卻怎生得就是氣不起來。更多的是被激傷。

沈硯青氣息一瞬如火灼燒般喑啞起來:“狠毒的女人,都答應你就是!不要怪我不疼你,今夜便是那舍入的日子……”

大手扯下簾帳的勾兒,窄小的軟褥內便只剩下二人四目相對。那外間的牢頭早已去上樓與同僚們吃酒過年,春畫與梨香也不知躲去了哪裏瞌睡,再無了旁的幹擾。一指挑開女人不住-起-伏的衣襟,冷峻眉峰深凝着:“真不知你的心腸是什麽做的……告訴我,天底下可還有比你更狠心的女人?”

薄薄的肚兜滑落,一對雪恁的巒-峰頓時從裏頭嬌滿滿-蹦-出,那般的白,晃得人眼花缭亂。兩條修長的雙退,白而柔-滑,如蛇一般交纏蠕-動着,那美麗-蜜-林間早已清泉兒沿溝壑蜿蜒,都把她的秾密沾-濕……知道她也想要了。是啊,她怎麽能夠不想要呢?他這樣的愛她,回回都給她得那樣的滿足。

沈硯青合下眼簾,大手把鸾枝交纏的腿兒分開,精悍胸膛傾軋下她嬌-滿的身體,缱绻那早已盈盈紅閏的紅果兒。樰-白頂端兩朵嫣美的紅-暈,恰恰好的圓圈兒,不大不小的蠕-顫着,才吃她,她就已經那樣紅了。人都道女人的色彩是越來越深,怎生得她卻越發明-豔?…真個是天生的狐媚,噙着她在口中,便舍不得不咬她了。

那一申一淺的汲-咬,只把鸾枝被痛-癢得難受,他卻只是吃得用心,她知道他想要讨好她,把她化成一灘-水兒……被吃得難受,末了只得弓起身子貼近沈硯青的面頰。

他下複沉睡的巨-龍卻早已勃-然而起,蓄勢待發抵着她的亵褲,這一貼近,便只覺得那裏又空了……他卻不肯進來,只在她外面忽輕忽重地摩-弄,逼她承認她對他的渴望……

可恨他,屢屢對她挖空心思,卻總也做不好,每回都要把她氣傷,然後再來哄她,冤孽!…心中又恨又怨,只怪天時地利不人和……熱-賬得難受極了,忽然又一汩0清泉從蜜-巷裏匈-湧-噴-出,染-濕了身下的被褥。鸾枝一刻間記起來與沈硯青陰-陽-合一時的極致交融,那樣緊密地相擁,密得一絲兒縫隙都不肯剩下,誰都離不了誰,誰離了誰便成了軀殼,便空了靈魂。

那愛-玉就好似一個強大的牢籠,總能有無數的朝水将她淹沒,把她沒進了他的深淵,明知道是無底的懸崖,還是不受控制的淪陷。鸾枝頓地把雙腿并-攏,咬上沈硯青的肩膀:“你…我不信你……我要你發誓,對以上的全部發誓!”

隔着碎花小褲,女人的下面已經泛濫,依稀又可聞見那小徑內一抹熟悉的詭秘麝香。沈硯青再難以把持,修長手指解下鸾枝盈盈腰谷處的兩根紅繩,一把褪-下她的亵褲。她卻不肯她進去,偏偏最要緊的時候要挾他,又恨又愛:“傻瓜,我就要你…我誰都不要……最毒的誓也都是假的,莫不如我做給你看!”

卧龍抵着蓮池外嫣粉的花-瓣輕輕-摩-弄,見那花兒舒展,露出裏頭嬌羞的粉-珠兒,便迅速把青龍往內裏徑直-送-入。

“啊……”身心交融的痛,鸾枝不能自已抱住了他的腰身。都已經不是第一回了,心中雖又愛又恨纏綿着,配合的卻已是越來越默契。沈硯青把鸾枝側着的臉龐扳至面前,薄唇頓地吻上她雙眸:“以後內宅裏你要如何我都随你…再不要這樣折磨我可好,總是不理我……當真傷人的心!”怕鸾枝反駁,忽然把她腿兒駕上寬肩,加大了迎合的力氣。

“啊……好痛……”

他雖清瘦,那腰-腹的肌腱卻好生硬朗,鸾枝嬌小的身體哪裏承受得住?畢竟小他五歲呢……被沈硯青越發娴熟的技巧的抵-撞得難受,只得抓着身下的褥子嘤-咛-嬌-顫。

二人合一的身體好似波浪般翻湧,又脹又熱的痛充斥着她的那裏,她想把雙腿合攏,奈何沈硯青卻把它越發分開。他想要入得越來越深,龍-首抵着她脆弱的宮-口,痛得她連雙頰都開始經-攣……再無力掙脫了,控制不住的想要發出吟-唱,卻怕被人聽見,連忙抓起一只枕頭死死咬在了貝齒之間……

……

冬日寂寥的荒草坡上,那個剛毅的十九少年,他駕着黑馬滿身血污的蕭索離去,他說:“只要你心裏還有我鳳蕭這個人,還肯跟我走,我不在乎你跟過別人。”

她心才痛。卻忽然又一道蒙面的英武背影印入眼簾:“不幹淨的女人……我不要。”不屑的冷蔑,又把她祈盼澆滅。

“沈硯青、啊…被你害得這樣辛苦……他日你若是違背誓言,我、必然不會讓你輕易痛快!”鸾枝忽然抱住沈硯青的脖頸,整個兒翻-坐上他的身。

“那違背誓言的只能是你……我斷不舍得像你這般傷我!”沈硯青将鸾枝腰身擒住,那交-融頓地加深。臀兒起-坐間,二人漸漸忘卻了旁它,纏-綿如-魚得水……

地牢內焰火孳孳燃燒,一副鴛鴦暖帳內漸漸傳出忽高忽低的粗-淺-喘-息。那是少爺在疼少奶奶呢,少爺每一回總能把少奶奶疼得像快要死掉一樣,把少奶奶恨得咬牙切齒……其實應該還是有點喜歡的吧,哪有個男人肯這樣對女人好呢?

春畫與梨香對視了一眼,都是如花懵懂的季節,曉得那帳內春事,不由雙雙紅了雙頰。聽見遠方傳來爆竹的熱鬧聲響,那聲響越過了春帳內的旖旎,過年了。終究是累了一路,兩個人一會兒便蜷在火盆旁邊放心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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