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章節
,經她這麽一摸,我覺得頭更疼了,還發出了“嘶”的一聲。
“福喜,你怎地胡言亂語了?”小姑娘聽見我的抽氣聲,又慌張的問道。
她剛剛叫我伏兮?我自動的忽略了她的後半句,所以說,我沒有附身到慶萍太奶奶的身上?我還是我?我迅速的根據慶萍這個人的性格聯想到了一系列的可能。
諸如,大概是我昏厥過去之後,怎麽都醒不過來,所以以慶萍那種鬼神莫測的腦子,覺得我可能被不幹淨的東西附了身,然後她覺得只有她們家百年傳承的老宅子才能拯救得了我,于是她帶着昏厥的我來到了已經被封起來的宅子。
又比如,慶萍覺得昏睡的我可以引來她已經過世的太奶奶的魂魄,從而她可以得到她們家百年傳承的玉簪子的下落,所以她帶我來了這裏。
再或者,慶萍只是閑的發慌。
當然,無論是哪種原因,都不是那麽重要的,畢竟我醒了,畢竟我還是伏兮,先前以為自己附身于慶萍太奶奶的那種巨大的恐慌霎時也都離我遠去。
其實我也不是那麽倒黴的,我想。
我勾了勾嘴角,對着慶萍露出一抹會心的笑容,剛要開口說話的時候,門又被打開了。
來人身上穿着和炕上醜不拉幾的床褥子同色的古代服飾,頭上還帶着個同色的網紗帽子,因為我對歷史沒什麽了解,是以我也看不出他到底穿的是哪個朝代的衣服,只是單純的覺着,慶萍太奶奶收藏的衣服還真多啊。
他的長相談不上帥不帥,美不美,只是陰柔,身高大概在165左右。
我暗暗想到這個人難道是慶萍的表哥或者表叔一類的?
“呦,醒了,”那人一開口說話,我的心頓時抖了抖,只見他輕飄飄的走到我面前,伸出那細長的手指,戳了戳我的腦袋,邊戳便說道,“哼,這次得虧摔的是你腦袋,若是摔折了腿,那便只能将你丢掉西山的亂葬崗,由得你自身自滅了。”
我這邊還沒來得及反應,那邊慶萍嘀咕道,“明明是太子殿下貪嘴,怎地能怪福喜,何況他的腦子都摔的有些問題了,方才還叫我祖孫女呢。”
“哎呦,我的青萍姑娘呦,雜家千叮咛萬囑咐的,在太子跟前伺候,可不是在蘭若閣修修花草打掃屋子的,一言一語都得掂量着,太子殿下能有錯嗎?要錯也是我們這些做奴才的錯。你想要做這宮裏的第一女官,這性子更得改一改,別都當雜家的話是耳旁風。”
他又看向了處于呆滞當中的我,又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雜家知道你立志要當太子身邊的大總管,可你也不掂量着自己如今有幾斤幾兩重,非要出這個風頭,那沙梨樹有多高,你瞧不見嗎?現今這額頭磕成這副模樣,我琢磨着皇上該讓你去禦膳房燒柴火了。”
“當時殿下身邊只有我和福喜二人,福喜其實也沒辦法啊,如今大夥兒都覺着福喜是為了邀功才爬樹表演給殿下看的,可明明。。。福公公,您可是看着我和小喜子長大的,您得幫幫小喜子啊!小喜子他沒點拳腳功夫如今又破了相,去了那禦膳房,還不得被那人高馬大的夥夫欺負死啊!”慶萍,哦不,應該是青萍,淚眼汪汪的拉着福公公的袖子。
“你當殿下身邊沒有暗衛麽!以後這件事休得再提。一個兩個都不是省事的,雜家真是倒了八輩子黴,才攤上你們這兩個皮猴子。”福公公搖着頭一副悔不當初的樣子。
“小喜子!小喜子!你怎地又暈了!”
“福喜!福喜!哎呦,還燒着呢!”
最後的最後,我才明白他陰柔的長相,扭捏的聲音,完全是因為他是個太監,那個跟慶萍一模一樣的姑娘其實也不是慶萍,而是個名副其實的宮女,叫做青萍。
而我終于也聽清,他喊的是福喜,不是伏兮。
在我以為自己胡了一把大四喜,卻發現到頭來是一場空歡喜時,我認了,并且回想起來也能坦然接受了。
在我發現自己并沒有穿越到慶萍太奶奶身上時,我還竊喜的以為自己沒有那麽倒黴,當然如果當時真的穿越到太奶奶的身上,我大抵也會說服自己接受這個事實。
只是,我顯然低估了我的倒黴程度。
如果我不約她們三個來打牌,我就不會輸得進園子,我不輸的進園子,我就能胡得了大四喜,那麽這會兒我應該拿着那贏來的錢正在請她們吃小龍蝦。
如果當初我沒有低估我的倒黴程度,我就不會妄想胡個大四喜,從而我就可以打出我手中的東南西北任意一張牌,更甚者放出六條,主動去點她們的屁胡。
無論是哪一種,我們目前都應該在吃小龍蝦。
然而,事實是,我穿越了,穿到了一個被人認為立志要當太監大總管,不得不在饞嘴太子面前表現,而爬上十米多高的沙梨樹,繼而摔壞了額頭的福喜身上。
當我終于意識到這點時,我寧願發燒燒死,又或者,腦子燒壞了成了一個什麽都不懂的智障,這兩種悲慘結局我都是可以接受的。
只要我不是個太監。
瞧瞧,我的底線有多憋屈。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話 我真的穿越了
次日我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摸了摸我的胸。
唔,平平的,跟我自己的一樣,這并不能分辨出我是否真的穿越成一個太監了。
于是我的手伸到了褲裆處,隔着那布料,我摸到了一個明顯不屬于我的軟小物體。
咦?我小小的驚訝了一聲,難道說我穿到了一個假太監身上?一時間,我心裏五味雜陳,因為我想到若我真是個假太監,那麽這個假太監身上一定背負了很大的秘密或者說是敵國混進來的奸細?想到這裏,我有點冒冷汗了。。。
我胡思亂想了一會兒,忽然發現剛剛摸得時候,似乎還有什麽不對勁的,為此,我又摸了一把□□,這個時候所謂男女有別什麽的,絲毫不重要。
以前張燕喜歡看宮鬥的小說,她曾經與我們提及過,有的朝代,太監,是全割的,有的則是只部分切割的。
我現在的身體正是缺了那可以制造下一代的兩個囊。
如此,我他媽是真的穿越成一個貨真價實的太監了。
我看着高高的房梁,想着,若是我拿個凳子放在炕上,然後再将邊上的衣服打成結,繼而懸在房梁上,那麽我吊死的可能性有多大?
再者,我又想到,這衣服結不結實,是否能夠承受的住我的重量,我會不會途中掉下來,然後摔成個殘廢?
我想,以我的倒黴程度,那是極有可能的。
于是我放棄了懸梁。
我的目光又轉向了那看起來就很實在沒有任何偷工減料的牆壁,記得前些天看過的一個雷劇,一個嬷嬷用一顆大白菜就砸死了一個男人,那麽我一個瘦弱的小太監,撞一下這厚實的牆壁,應該會當場斃命吧?
可萬一沒死僅僅是頭上多了一個血窟窿呢?那我豈不是白受了那種撞破腦袋的疼痛?我想我是萬萬下不了手的,身子雖然不是我的,可那疼痛卻是要我自己去切切實實的感受的。
因此,我放棄了撞牆。
我從炕上坐了起來,挪到了炕的那頭,伸出食指,用口水沾了沾,試圖去捅破那層窗戶紙,然而電視劇總是騙人的,那層窗戶紙絲毫不為我的口水所動。
我只能郁悶的推開那窗戶,窗外是窄窄的廊檐,以及一汪碧綠的池塘,池塘上面還游着兩只野鴨子。
我看了會兒野鴨子,悶悶的關上了窗戶,我實在不忍心去破壞野鴨子的栖息地。
于是我放棄了跳河。
随後我又想過用匕首或者是再爬到樹上然後表演一出高空墜落等等一系列的自殺方式?然而也都一一被我否定。
首先,我怕死不掉。
再者,我怕疼。
就這樣,我輾轉反側的思索了一個上午,直到饑腸辘辘,青萍端着個食盒過來了,我也沒想到一個安樂死的法子。
“福喜,你覺得如何了?”青萍放下手中的食盒,上前來探了探我的腦袋,發現我似乎退燒了,她才舒了口氣,她利索的将櫃子裏的塌幾拿出來放在炕上,從食盒裏拿出了飯菜。
這一瞬間,我的腦子裏産生了一系列的問題。
第一,雖然我不是個男的,但是古代太監和宮女是可以這樣親密的嗎?青萍出入我的房間似乎就是家常便飯一般,更不用說對我“動手動腳”了,莫非其實我跟她是那個什麽對食?我有點驚悚的搖搖頭。
第二,從昨天那個福公公和青萍的對話中,我推測出自己應該就是個小太監,按理說這種沒身份的小太監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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