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章節
《重生之朱槿》作者:十裏半
【文案】
我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摸了摸我的胸。
平平的,跟我自己的一樣,這并不能分辨出我是否真的穿越成一個太監了。
于是我的手伸到了褲裆處,隔着那薄薄的布料,我摸到了一個明顯不屬于我的軟小物體。
而那軟小物體下缺了兩個東西。
沒錯,正是那可以制造下一代的兩個囊。
我真的穿越成了一個貨真價實的太監,呵呵。
提醒:
1、女主穿越成了真太監!!!!!
2、此文背景架空,主要是逗比生活。
內容标簽:穿越時空 性別轉換 重生
搜索關鍵字:主角:伏兮,慕臨王 ┃ 配角:各種亂入 ┃ 其它:
第一話 大四喜不是誰都能胡地!
“二萬。”我猶豫了半天,終于閉上眼睛,狠心的丢下了這張半生不熟的牌。
“我!”對家的季月梅拍了下桌子說了一個字,我的心就一下子拔涼拔涼的了,嘴角也耷拉了下來,今天我的牌運屎到了極致,常常是一炮三響,渾身上下輸的就剩秋衣秋褲。
“哇哈哈哈,兮兮啊,別緊張嘛~人家可沒有要胡呢!吓吓你而已啦!”季月梅邪挑着嘴角,抖着肩膀,活像一個帕金森患者。
“我這次沒點炮?”我不大相信的問道。
“親,放心,你這次一家都沒點着。”張燕對我抛了個媚眼,賤兮兮的抓牌,“一條。”
意識到自己暫時是安全的,我稍稍放下了心,只祈求她們随便哪家趕緊點個炮,不然輪上我,又該死翹翹了,我看了眼身上大紅色的秋衣秋褲,有一陣難言的憂傷。
“兮兮,該你抓牌啦!”慶萍伸手在我面前晃了晃,然後起身對着身後的財神爺拜了拜。
我抽了抽嘴角,心不甘情不願的抓起了那張牌。
我有些不敢置信,只能死死的盯着手裏的那張牌,最終經過我5.2視力的确認,它确實不是五萬不是四筒,它是來和我手中形影單只的六條組成twins的。。。六條君啊!
“喂,伏兮!你快點啦!早點晚點都是點,三響二響都是響,橫豎都是點炮。”季月梅雖然是催促着我,但是她的眼裏全是幸災樂禍啊!似乎已經預見到我又會打出個一炮三響的牌。
我垂下頭,輕輕的扯了扯嘴角,随後放下牌,站起身,在地上接連翻了兩個跟鬥。
“伏兮,你瘋了嗎?”
“兮兮啊,就算再點炮,你不好歹還有一套秋衣可以輸麽!”
“唔,我要秋衣好了。”
“我要秋褲!”
“擦!難道我拿內褲嗎!”
“不然呢!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胸凹的連維多利亞的秘密都拯救不了。”
“~(≧▽≦)/~也對,那我就拿內褲好了。”
三個女人笑眯眯的友好的分配好了即将得到的“贓物”。
我甩了甩我及腰的長發,坐回我的位子上,輕輕的推了牌,非常淡定的說道,“自摸,大四喜。”
原本叽叽喳喳的牌桌頓時靜了下來,季月梅,張燕,侯慶萍這三個女人頓時呈現出一種很奇怪的表情,唔,三個人的表情還是如出一轍的怪異?
我想她們大概是驚呆了吧,想想我今天的牌運背到了什麽地步,全程下來,我一牌沒胡過,早早的就進了園子,她們看我沒得可輸了,便要求我以身上的衣服首飾等作為籌碼,當然我這人從不帶首飾,所幸衣服穿得多,這樣也撐了一圈下來。
如今終于,我要翻身了。
“哇哈哈哈哈哈,拿錢拿錢!”我終于發出一聲聲。。。擾民的刺耳狂笑。
“啦啦啦啦~~~今天天氣好晴朗,處處好風光~”由于興奮不能自已,我在桌子旁跳起了舞,當然我是不會在乎那三個女人是不是認為我在跳大神的。
三個女人已經由剛才的怪異狀變成現在的呆滞狀,只是看我的眼神中隐隐的帶着一些悲憫。
我們四個在一起打麻将次數比我們買的衣服還要多,可還從未有人胡過這麽大的牌!如今我成了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她們那種奇怪的神色,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倘若我此刻能夠保持一絲絲的淡定,也許我就能從她們的眼神裏讀出一絲絲的不同,但是,我沒有,因為我沉浸在大四喜的喜悅之中,無法自拔。
人呀,就不該認為有什麽奇跡會在自己的身上發生,倒黴的人,哪會有翻身的奇跡哦!如果早點認清這點,我會直接點炮。
六條今日格外的吃香,慶萍胡三六條,季月梅單吊六條,張燕聽六九條,而我的牌,東南西北四暗刻,單吊六條。
然而因為我已經進了園子,按照我們的規矩,倘若我的下家們胡的是我自摸的那張牌,那麽,我只能默默的扶起我的牌而眼睜睜的看着她們仨兒推倒面前的牌,并且等待她們瓜分我最後的遮羞布。
哦,順便說一句,她們都是屁胡,呵呵。
在那一瞬間,我沒有說話,腦海裏只是串出《領悟》的曲子。
我以為我會哭
但是我沒有
我只是呆滞的忘記了呼吸
你們來扒我的秋褲
這何嘗不是一種領悟
翻身神馬的是浮雲
雖然我确實翻了下
但是你們仨
耍我好玩是呢吧?
啊!多麽痛的大四喜
不是人人都能胡地
只是我以為我會是不一樣地
有啥子不一樣
啊!多麽痛的大四喜
你是我翻身的希望
卻輸給了猥瑣的屁胡
我寧願點着一炮三響
也不願空歡喜。
眼前她們張狂的笑臉漸漸有些模糊了,而《領悟》是我和這個世界有關的最後記憶。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的身上是暖烘烘的,這種感覺很奇特,因為我用不到電熱毯這種東西的,我摸了摸胳膊,唔,好像确實很燙呢!難道我發燒了?
就因為沒胡成大四喜?我把自己給氣燒了?還是她們扒光了我衣服,我凍着了?
我翻了翻身,還是感覺有什麽不對勁的,思索了片刻,終于靈光一閃,唔,這似乎不是我那個柔軟的大床,也不是那三個女人的,那麽?
我非常費力的坐了起來,之所以非常費力,是因為,我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頭也是昏昏沉沉的。
入眼的是青灰色的床褥,我有些茫然,我什麽時候有這麽醜顏色的床褥了?我伸出手去掀開了它,足足愣了有五分鐘,我重新躺下,閉上眼睛,這樣又過了大概十分鐘,我又坐了起來,掀開了那醜不拉幾的床褥。
托慶萍的福,我有幸跟她回過一次她父親的家鄉,長春。
長春離我所在的城市,廣州,有三千多公裏。
當年去長春的時候,我們也去了鄉下看望慶萍還在世的太奶奶,我依稀記得她的太奶奶喜歡穿那種清末時期的服裝,唔,進了老宅,必須還得換上跟老太太同時期的服裝。
那真是個很。。。舊社會的老太太。
在慶萍太奶奶的老宅裏,我第一次見到了炕,也是二十七年裏唯一一次在炕上過了夜,因為是唯一一次,所以還是比較有印象的。
只是我分明記得,慶萍太奶奶去世後,那個老宅也被封了起來,那麽如今我身下的這炕又是怎麽回事?
我看了看房間的擺設,一個古色古香的櫃子,一張桌子,兩張椅子,以及我身下這古老的炕。
隐隐的我想起,這和十二年前我見過的慶萍太奶奶房間似乎很是相似?又或者說如出一轍。
我想總不可能是慶萍發神經把熟睡又或是昏厥的我大老遠的帶到了她太奶奶的老宅裏。
難道說我穿越了?想到那個可能,我的心頓時拔涼拔涼,頭更加昏沉了。
我倚在牆邊上,企圖用冰冷的牆壁來告訴自己這是一個夢。
當然牆壁的冷度,只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我,這不是夢,這是事實。
門忽然被推開,一個穿着嫩黃色古代服飾的小姑娘,一臉驚喜的朝我走來。
而我在看到那張臉時,已然昏了過去。
縱然我千不願萬不願,最終我還是醒了過來,那個小姑娘就在我的炕前,非常擔憂的看着我。
她見我醒來,頓時露出了一絲笑容,我的心撲通通的跳了兩下,當然不是因為小姑娘笑的太美,而是因為我的那個好友慶萍從來不會露出這樣純真的笑,她只會賤笑又或是猥瑣的嘻嘻嘿嘿笑。
我一臉複雜的看着她,終于說道,“祖孫女?”
我覺得我的嗓音有些奇怪,因為本身我的嗓音是有些暗啞的,而此刻卻是有些些尖的,我将此現象歸結為發燒引起的聲帶損壞,而并不想真的承認這是另一個人的聲音。
小姑娘張大了嘴,接着又淚眼汪汪的摸了摸我的腦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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