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替我取悅一個人
第二天她醒來時人已經躺在了車上,她掙紮着坐起來,身上換了身衣衫,白色的連衣紗裙,腳下是一雙極細的妃色高跟鞋,腳踝處套着一根細細的腳鏈,四葉草在她的腳上綻放開來。她伸手揉了揉太陽穴,她是躺在的車後座,前面駕駛座的男人帶着墨鏡,她看了眼他握住方向盤的手,是沈謙澤的手。
“我們現在去哪裏?”
“機場,然後飛香港。”
姜虞年聽到沈謙澤這樣說才想起來自己答應陪他一起去香港,可是她又立馬想到自己今天還要上班,于是整個人開始在車上折騰起來。
通往機場的路上,東方迎來了旭日東升。一抹極其豔麗的朝霞挂在天邊,似近若遠。天空清澈得不像話,高速路上兩旁是飛馳而過的法國梧桐,萬年青。姜虞年猶豫了很久最後還是說了。
“那個……我花店忘記請假了。”
沈謙澤像是沒聽到她的話般,自顧自的開着車。姜虞年看他不理她開始找自己的包包,然後就看到了一個糖果紅的手提包放在車窗旁邊,她伸手将其拿過來打開,果然她的東西都在裏面。
她在包包裏摸索着找自己的手機,可是怎麽都找不到,最後她只得問沈謙澤:“我的手機呢?”
沈謙澤總算有反應了,他右手打開車子的容納箱,将裏面姜虞年的手機拿出來遞給她,姜虞年接過手機立馬翻看通訊錄,找到店長的電話撥出去。
“店長,不好意思啊,我這段時間有點事情,可能需要請個長假。”
“具體多久我還不知道,拿我的年假來抵吧。”
“額,好,我知道。我會盡快回來上班的。”
姜虞年将電話挂掉後又立馬去翻夜店經理的電話,剛一按出電話號碼就聽到沈謙澤說:“夜店那裏我已經打過招呼了。”
她聽到沈謙澤這樣說将電話掐掉,她知道沈謙澤的背景不簡單,既然他說搞定了那應該沒問題了。
很快到了機場,已經有人在那裏等他們了。沈謙澤将車子停穩,助理把登機牌遞給他,他接過後将車鑰匙遞給助理,拉着姜虞年朝候機廳走去。
他們坐的是頭等艙,姜虞年跟着沈謙澤上了飛機後立馬靠着背椅睡了起來,沈謙澤也不管她,她昨晚太累了,現在仍然想睡覺。倒是沈謙澤,一副精力充沛的樣子,姜虞年都快有錯覺昨晚賣力的是她,而他一直在睡覺一樣,要不然他折騰了那麽晚現在為什麽還那麽精神抖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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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飛機已經開始下降,她看了眼沈謙澤,那家夥手裏拿着本財經雜志,優雅的手指纏繞在書頁之間,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上面的文字。
姜虞年狠狠瞪了眼他,然後摸摸肚子,她從昨晚到現在都還沒有吃飯。飛機上明明有吃的,沈謙澤那個殺千刀的也不叫她。
下了飛機,那邊竟然也有司機來接送他們,然後将他們送去酒店。
姜虞年以前也了解過香港,大致知道哪些地方可以玩玩,可是她知道這次出來不是來玩的,更何況沈謙澤怎麽可能那麽大方批準她去游山玩水?
果不其然,當天入住酒店後,沈謙澤就沒有出過酒店,他們到的時候是中午,沈謙澤領着她在酒店随便吃了點東西後就拿卡去了套房,姜虞年經歷了昨晚的事情後對這個人更是懼怕,她雖有不滿兩人仍然住一間屋子但是也沒說什麽,更何況他說得對,她還有什麽好清高傲本的,他上了她不止一次,她再怎麽別扭都只是又給他機會嘲諷她罷了,索性豁出去什麽都不怕。
套房有兩個房間,姜虞年心裏面暗自竊喜。她進去後立馬将自己關進那個小一點的屋子,然後反鎖上門。
沈謙澤對她的這些小動作也不說什麽,他現在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了這次要見的人身上,這筆單子拿下他們恒澤至少一年高枕無憂。
大概六點的樣子,沈謙澤走到那間小屋門前,擡手叩了叩門,然後堪堪開口:“姜虞年,出來。”
姜虞年起初并不理她,躺在床上看着電視,過了一會沈謙澤見姜虞年仍然不開門,耐心耗盡後又恢複了以往的冷漠:“姜虞年,你是想我将門砸開還是自己打開。”
姜虞年立馬從床上蹦起來,她将房門打開,沈謙澤臉上是波瀾不驚的嚴肅臉,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姜虞年後說道:“走吧,去吃飯,吃完飯帶你去買衣服。”
兩人吃飯的地方極其優雅,環境一流,上桌的事物看上去比吃起來更有味道。細細的竹簾被拉了起來,靠近窗邊的地方有不少的小小盆栽,餐廳中央有一架大大的鋼琴,鋼琴外面被小橋流水包圍着。
飯到一半的時候,有個美麗的女子坐在鋼琴前彈起了曲調,姜虞年仔細的聽了幾句,竟是雨的印記。很快沈謙澤喚來服務員,然後不一會就有一支妃色玫瑰送到了彈鋼琴的女子手裏。
那女子順着服務員的視線看到了沈謙澤,她淺淺笑了笑,臉上的梨渦更加清晰可見。整個人看上去水靈生動。
女子走到他們身邊,她看到姜虞年的時候明顯頓了頓,沈謙澤一臉邪魅的看着女子:“彈得不錯。”
女子俏皮的笑笑,姜虞年站起來去洗手間,出來的時候那枚女子已經坐在了她剛剛坐的地方。
她沒有過去,而是站在一角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浮華風景,她心裏面說不上什麽感覺,有點酸澀,她雖然讨厭那個男人,但是她又悲哀的發現,在這陌生的城池裏,自己竟只認識他一個人。
不一會她又看到那枚女子笑靥如花的離開了,她才磨叽着回到餐桌前。沈謙澤一臉的笑容可掬在看到她的時候也收了起來,他喚來服務員買單,然後冷着臉自顧自的走在前面。
姜虞年不知道他的臉怎麽像變色龍那樣變得快,她只當他又抽瘋了。
他們去了商場,沈謙澤也不說讓她去試衣服,直接指了指那些衣服,然後問銷售小姐她穿哪個碼,最後叫包了起來。
出了商場有車來接他們,她自己提着沈謙澤給買的衣服坐在車後座,然後看着外面的街景發呆。到了酒店沈謙澤也不叫她,直到沈謙澤進了旋轉門司機才叫醒還在發呆的她。
她從車裏面出來,兩手提着大袋小袋,到了電梯門口才看到沈謙澤在那裏等她,她走近後沈謙澤一臉認真的看着她:“姜虞年,還記不記得來這裏之前我跟你說的話?”
“什麽話?”
“我明天帶你去見個人,你要想方設法的取悅他,然後替我簽下這筆單子。”
“我盡力。”
“不是盡力,是必須,明天你就,”沈謙澤說完伸手翻了翻那幾個袋子,最後指了指一件及臀的超短白紗裙說道,“明天你就穿這件。”
姜虞年根本不知道明天要見的人是誰,她只知道讓那人高興了沈謙澤會給她十萬。
兩人沉默着到了房門口,沈謙澤突然轉身對她說,“今晚你住隔壁,這是房卡。”說完将一張卡遞給她,姜虞年将袋子放在地上,接過那張卡後走到對面,她将卡放在感應區,叮鈴一聲,房門打開了。
她踱步着走進去,關門的時候,她看到沈謙澤拿出房卡劃開了面前的門。
她看到他進去後将門輕輕合上,然後插上房卡取電。
無力的躺在床上,她剛準備去洗澡時才發現自己下午出門的時候有東西忘在了那邊房間。她想了想還是打開了房門走到沈謙澤住的房間面前,輕輕叩了叩門。
門很快就從裏面打開了,然後她看到了晚上吃飯時的那枚鋼琴女子,女子穿着浴袍,還滴着水的頭發随意散落在肩上,說不出的蠱惑誘人。
女子看到她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她有點不好意思起來,過了一會才說:“我來拿點東西,你們現在方便嗎?”
女子聽到她這麽說側身讓她進去,她立馬小跑着往下午自己呆的房間走去,拿着東西又快步跑出來,到了外面撞上剛洗了澡出來的沈謙澤。
她像是見鬼般看見他就跑,然後回到自己住的房間,關上門坐在床上大口出氣。沈謙澤不會怪她打擾了他們的好事吧?
待情緒穩定後她才将那些大袋小袋的衣服拿出來散在床上,她伸手撚起沈謙澤叫她明天穿的裙子,走到落地鏡前比了比,似乎太短了。
晚上睡得還算不錯,床很大很軟,她拿着手機上網,然後困得掙不開眼睛後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得很早,她在房間裏不敢出門,也不敢去叫沈謙澤。自己梳洗好後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大概十一點的樣子,有人敲門,她想着應該是沈謙澤了。
開門後外面的人看到她時微微皺了下眉,接着是壓印着怒氣的語氣:“我昨天不是叫你穿那條裙子?”
姜虞年手緊緊的握住門把手,聲音因為緊張有點顫抖:“那裙子太短了,我……”還沒說完就被沈謙澤不耐煩的打斷:“你一坐臺小姐還嫌那裙子短?平時你們穿的不都是那樣子的?”
姜虞年不敢置信的看着沈謙澤,“沈謙澤,你要我見的到底是什麽人?跟穿着有關系嗎?”
沈謙澤臉不自然的看向別處,很快又轉過來看着姜虞年,語氣柔和了不少:“不是,我只是覺得你穿那裙子挺好看的。”
姜虞年也不說話,兩人就這樣僵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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