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能先給我錢嘛
沈謙澤拉開副駕駛的車門,看姜虞年自己俯身坐進去後,他繞過車身到駕駛座,進去後彎下腰給姜虞年系好安全帶,發動引擎離開。
待車開出去一段距離後姜虞年才回過神來,她頭斜靠着身側的車窗,眼睛看着前面不斷湧來的黃角樹,旁邊的花圃裏面各式各樣的櫻花,海棠花,她輕輕的問:“沈謙澤,我們這是要去哪裏?”
沈謙澤保持着慵懶的坐姿,他看了眼姜虞年:“你的身份證號是多少,我叫助理給你訂機票。”
說完從兜裏面摸出手機遞給姜虞年,姜虞年伸手接過,然後在屏幕上按下一串數字,她最後确認了下,遞給沈謙澤的時候聲音跟着響起來:“你能先給我錢嗎?”
沈謙澤的手指一下一下的輕叩方向盤,姜虞年遲遲得不到回應,她又說:“算了,就當我沒說過吧。”
沈謙澤拿過手機,打開車載電話,撥弄了下耳麥後對着那邊的人将手機屏幕上面的數字念了一遍,然後說:叫姜虞年。
他挂斷後給陳茴打了個電話,陳茴接到他的電話很是開心,但是那開心沒有維持多久,因為她聽到沈謙澤說:“陳茴,這次去香港你就不去了,我下次帶你去,這次有事情不太方便。”
陳茴心裏雖然委屈但也不敢說什麽,沈謙澤将電話挂斷後一個急轉彎,姜虞年沒有預防頭被狠狠的撞在了車窗上。她恨恨的瞪了一眼沈謙澤,沈謙澤也不理,自顧自的将車子開了出去。
車子停下來後,姜虞年看了眼外面,是一座坐落在江畔的五星級酒店,環形式的棟棟高樓屹立在那裏,中間的噴泉還在汩汩的噴着水,四周都是郁郁蔥蔥的亞熱帶植被,她看到車子的旁邊是棕榈樹。
沈謙澤先下車,然後走到她這側拉開車門,她坐在裏面不知如何是好,她想起了剛剛在夜店沈謙澤說的再賣一次他就給她開一張支票。想到這裏她心裏面隐隐抽痛起來,她雙手緊緊抱着胳膊,手指用力的捏住手臂,手背上的青筋像蔓藤一樣蜿蜒而出,骨骼凸起。她往酒店的方向又看了一眼,只覺得說不出的倉皇,說不出的茫然。
外面青灰色夜空下星星點點,塵世萬家燈火處,一片搖曳繁華。這裏并沒有熙熙攘攘的風景,浮浮沉沉的人世繁華,有的只是無邊無際的空曠遼遠。兩岸雖燈火闌珊,卻一樣清冷孤寂。歲月悠悠幾載,時光漫漫幾何,煙火深處的那些笑語晏晏燈火憧憧都與她無關,她周圍雖熱鬧非凡,但是那些都不屬于她。她只覺得說不出的落寞,無窮無盡的落寞。
委屈的淚最終還是順着臉頰落了下來,她看了一眼依靠在車門處的沈謙澤,他穿着妥帖合身的襯衫西褲,他是玉樹臨風的青蔥公子,而自己只是個坐臺女郎。那些所謂的道德貞操觀念在這一瞬間轟然倒塌,在腦海裏面變得支離破碎起來,褪變成了院子裏的那一灘斷井頹垣。
她吃力的踏出腳步,每走一步就在心裏面告訴自己:沒有什麽是過不去的坎。
沈謙澤看她出來,他領着她向酒店走去,剛過了旋轉大門就有侍應春風滿面的上來接應,他将車鑰匙交給泊車門童,摟着姜虞年朝前臺走去。
辦理好入住手續後,沈謙澤放開姜虞年,他自顧自的朝前走,姜虞年跟在後面,如木頭人一樣,只是機械的踢踏着腳步。
刷卡,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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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謙澤将卡插進取電處,屋子裏面一下子燈火璀璨起來。 姜虞年站在門處不動,沈謙澤淡淡看了眼她後自顧自的開始脫身上的衣服。然後去了浴室。
姜虞年一路走一路将沈謙澤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撿起來,然後放在沙發上,她走到落地長窗前,從中間拉開抽紗窗簾,外面遠處是隐隐約約的霓虹街燈。露臺上擺着各式各樣的盆景,最惹人憐的要數妃色玫瑰了。清風拂過,送來滿腹花香。還有一張大理石桌,淡藍色桌布上面擺着芒果,草莓,香槟紅酒。
你瞧,這該是多麽溫馨暧昧的一角,姜虞年看到這些卻覺得難受。她移動了一下腳步,這才注意到與這屋相連的那邊還有一架鋼琴。
覺得心跳加快,剛想踏出腳步時浴室的水聲戛然而止。她這才反應過來今晚會有多危險,她倉皇着跑到房門處,手剛碰到門把手就被沈謙澤伸手覆上,他的聲音帶着平時少有的溫度:“姜虞年,你該知道離開了這間屋子代表着什麽。”
姜虞年的心像是坐落在荒島上的一處房屋,整年都如路燈般伶仃。她嘴裏開始發出嗚嗚的哽咽聲,沈謙澤強力的壓制住心裏面的壓抑煩躁,他直接單手穿過姜虞年腰部将她抱到床上,然後開始拉扯她身上的衣服。
姜虞年不依,沈謙澤就一只手制止住她的雙手,一只手直接撕裂她身上的吊帶裙,把她衣衫剝幹淨後又橫抱着她朝浴室走去,将她放在花灑下打開水源,然後就是嘩啦啦的水兜頭而下。
姜虞年蹲下身來,沈謙澤壓抑住的怒氣終于還是流竄開來,他直接像拎小狗一樣将她拎起來,然後拿過沐浴液開始往她身上搓揉。最後幫她洗好澡自己身上也是濕漉漉的。
他索性将浴袍解開,赤裸着将她抱出去。他沒有将她放在床上,而且将她放在了那邊鋼琴上。
她身子一接觸到鋼琴鋼琴就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響,沈謙澤雙手撐在她的身子兩側,臉幾乎要貼到她的臉上,“姜虞年,我好好跟你說話的時候你最好聽進去些。”
姜虞年睫毛顫了顫,她微微低垂了一下眼簾,然後看到了沈謙澤肩膀處的那一排壓印。沈謙澤也跟着她的視線看到了自己肩膀處,他伸手摸了摸那裏:“靠,你真狠,這裏以後都要留下疤痕了。”
姜虞年別扭的将視線移向別處,沈謙澤輕佻的痞笑,伸手将姜虞年的臉轉過來對着自己,然後低頭吻上了她。
這是他第一次在情愛時吻她。雖然那與愛無關,只關乎性,但是他确實吻了她。他強迫着姜虞年松開牙關,硬逼着她為他打開身體,他趁她不注意時雙手分開她的腿,然後毫無預警的闖入了她的身體。
姜虞年本能的夾住雙腿,沈謙澤身體的某部分埋在她的身體裏,還有一部分正在努力的朝着她身體裏面擠,結合的剎那鋼琴發出毫無章法的曲調,姜虞年捂住耳朵,沈謙澤因為她的緊致額頭開始溢出細細的汗,他将她的腿拉開盤在自己的腰上,然後一個蠻力頂了進去。
接觸到她的裏面褶皺,沈謙澤嘴裏發出滿足的嘆息,她身體的那處像是岩漿深處,滾滾而來的熱漿包圍着他,讓他的欲望如星星之火一般燎原起來。
最開始的時候他盡量考慮到她的感受,前進的步伐放慢再放慢,引導着她享受男女之間這極致的快樂美妙,琴鍵随着沈謙澤的動作不停的發出聲音,歡樂的,哀怨的,婉轉的都有。姜虞年被逼得無處可逃,她伸出手緊緊的攀住他的肩,然後将頭抵在沈謙澤的肩窩處,嘴裏是呢喃的聲線:“沈謙澤,你不要這樣,我不要在這裏,我求求你我不要在這裏。”
沈謙澤聽到這話停下了動作,他一雙染滿了欲望的汗濕臉在姜虞年的面前被放至最大,他沙啞着聲音問她:“那你要去哪裏?”
“床上。我們去床上。”
沈謙澤伸手将她汗濕的貼住額頭的碎發往一側撥了撥,然後說:“好。”
他雙手托住她的臀部,就這樣抱着她往床邊走去,他身體的某處還埋在她的身體裏,他每走一步那處就往她的身體裏更深入幾分,姜虞年指甲深深的陷進沈謙澤的背上,兩人結合的那處火辣辣的疼。
最後他将她放在床上,随手拿過一個枕頭墊在她的腰下,雙手握住她的兩條腿開始動作起來。
最後爆發的時候,沈謙澤将自己抽離了她的身體,然後握住她的肩不規律的顫抖,他們身體中間,情欲橫流。
那晚姜虞年見識到了什麽是肉食男女,沈謙澤像一個禁欲多年的男人,纏着她一晚上都在做着這煙火情事。後來她不停的求饒,可是那人仍然不放過她,到了最後她累得昏睡了過去,可是身體上的感知還在,沈謙澤仍然不依不饒的纏着她,直到她意識完全渙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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