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你以後還敢不敢忤逆我?
沈謙澤跟陳茴走在前面,通往別墅的路上載滿了各式各樣的花,月季,玫瑰,還有好多好多叫不出來名字的,一路走一路都是滿腹花香。
走在前面的人伸出手指輕輕的按了一下感應區,門被打開來。映入眼簾的是一間極其大的房間,裏面的裝橫布置都很精細,家具低調奢華。
他們一群人進去後紛紛坐在沙發上,一張很大的大理石桌子擺在屋子中間,上面很多的酒,紅酒,白酒,甚至是香槟都有。
姜虞年對他們這樣的生活方式簡直不能理解,真的是夜夜笙歌嗎?
肖佳禾沒有過去拿酒了,他只是坐在那裏陪其他人聊天,姜虞年心不在焉的看着屋子裏的一切,過了一會她站了起來,肖佳禾看她站起來也跟着起身,問她:“怎麽了?”
姜虞年有些不好意思,“我想去趟洗手間。”
肖佳禾點點頭,指了指屋子的那端,“去吧。”姜虞年道謝後自己去了洗手間。
她從包裏面拿出一支煙點煙,然後坐在馬桶上抽煙。待一支煙燃盡後才将煙蒂扔進馬桶裏,開水沖掉。然後整理好自己出了衛生間。
剛一踏出去就被人狠狠的捏住手臂拖着往外走,她不用看也知道是誰,只有那個變态每天才會那麽無聊。他從側邊打開了一扇門,然後他們走出了別墅,走了段距離後沈謙澤才使勁甩開姜虞年。
姜虞年一個重心不穩差點摔倒在地,她穩定後怒瞪着面前的人:“沈謙澤,你抽什麽瘋?!我才沒有那麽多精力跟你折騰。”
沈謙澤一陣冷笑:“好啊姜虞年,現在都敢當着那麽多人的面求人上了,我他媽就沒有見過像你這麽不要臉的女人。怎樣,需不需要我去幫你召開個發布會,幫你向全世界人都公開說只要給你錢都可以上了你?”
姜虞年氣得胸口上下起伏,她冷冷回擊:“那也是我的事情,沈謙澤你就那麽閑?還是你不會愛上我了吧?”
“愛?”沈謙澤嗤笑,“愛是什麽玩意?我會愛上一個婊子?我還真沒見過像你這麽自以為是的女人。”
“既然不愛那就少管我的事,你在香港答應過我的,你說回來後你就滾出我的生活,你答應過我的!”姜虞年嘶喊着,對父親病情的擔憂,心裏面的委屈不甘都統統的發洩出來,她手不停的捶打着沈謙澤的胸膛,沈謙澤捉住她的手:“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不要跟男人動手,姜虞年,你不要自不量力了。”
姜虞年的雙手被沈謙澤制止住動不了,就改用腳,她腳不停的踢着面前的人,沈謙澤一個火大直接伸手推了一把姜虞年,姜虞年沉沉往後面仰去,然後就是痛苦的呻吟,沈謙澤這才注意到,他們在一片刺玫瑰旁邊,姜虞年這會壓在了刺玫瑰上,一張巴掌大的臉因為太過疼扭曲得猙獰起來,沈謙澤自覺理虧,他上前一步讪讪的問:“怎麽了?”
姜虞年使了全身的勁一耳光扇在了沈謙澤臉上:“現在你高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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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謙澤心裏面的火氣轟然而生,他眸子裏面是極力隐忍着的怒氣,因為太過生氣手一個用力按在了姜虞年的肩膀處,刺在姜虞年背心的刺更加往肉裏面深入幾分,姜虞年額頭上開始直冒冷汗,沈謙澤還不收手,從來沒有女人敢這樣跟他動手,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敢打他耳光,這個女人卻是三番四次的忤逆他,他的耐心早就耗盡。
姜虞年伸手去抓沈謙澤的手,她認命求饒:“沈謙澤……你快松手……疼。”
“疼?”沈謙澤聽到這話卻是笑了,“我就是要你疼,我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忤逆我。”
姜虞年拼命搖頭:“疼……沈謙澤你松手。”
沈謙澤彎腰低下頭,臉靠近姜虞年的臉,繼續殘忍到:“姜虞年,你給我一字一句的說清楚,你以後還敢跟我動手嗎?”
“不了,”姜虞年使勁搖頭,“沈謙澤,你想弄死我嗎?”
沈謙澤哼了一聲:“我是挺想弄死你的。”說完彎下腰将姜虞年抱起來,手碰到的刺因為他的用力直接全根刺入了姜虞年背裏面,姜虞年再也承受不住,閉上眼睛暈了過去。
沈謙澤喊她:“姜虞年,姜虞年。”他将她抱到別墅外自己的車上,因為她背上有刺也不敢将她平放着,直接将她趴放在後座座椅上,然後走到駕駛座坐下使勁踩油門驅車往醫院走去。
路上他時不時的通過後視鏡看後座的女人,他不敢耽誤,将油門踩到底,車速提高再提高,夏天的夜晚總是悶熱得難受,他扯開襯衫的上面幾顆紐扣,然後将車子的天窗打開,很快挽風吹進來,車裏面趴在後座的女人臉色總是是好了一點點。
煩躁,止不住的煩躁,最好疼死她。他這是為民除害,看她以後還敢出來放蕩去勾引男人。
他又擡頭看了一眼後座上的女人,就算是昏過去毫無知覺了她臉上還是痛苦得猙獰起來,他将速度加到最大,一路殺到醫院,中途所有的電話統統不接,姜虞年的手機不停地響最後他耐心耗盡直接将她的手機從車窗裏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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