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我是貓(十三) 談先生……

但是談銳是男主, 擁有男主都有的大心髒,他沒背過氣去,只是把論壇關了, 把之前的搜索記錄調出來, 上面都是關于聯邦皇家私立學院的介紹和如何入校、贊助費多少等信息。

連知之辯無可辯,情緒低落地喵了一聲。她等着狂風暴雨的洗禮, 卻沒想到自己被抱了起來,按進了一個懷抱裏,談銳抱着她,把臉埋進她的毛發裏,聲音悶悶的:“吱吱, 謝謝你。”

謝謝你對我這麽好,讓我知道原來我也值得被愛,原來也有人會用盡全力只為我着想。我曾經憎恨這個世界,他讓我看不到一絲希望,但如果我過去遭受的苦難和困窘都是為了遇見你, 我将甘之如饴。

連知之:“喵?”

原來設想的狂風暴雨忽然變成了和風細雨是什麽體驗?

談銳擡起頭, 眼角還有些紅, 聲音也有些沙啞, 但他竭力裝作鎮定:“不過吱吱,以後你絕對不能再去勇者俱樂部了。我是真的很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 但我不想你為了我受傷, 我一個人類, 一定能夠養活自己的。我只要你好好的,你要做的事就是吸貓薄荷,吃小魚幹,玩貓爬架, 像一只普通的貓那樣無憂無慮,你的存在就是我的動力了。”

不是啊大哥!不全是為了你啊,我自己也有戰鬥的需要啊!

但是談銳十分堅決,他擔心連知之陽奉陰違,想了想,道:“如果你再讓我發現去做這些危險的事,我就不讀書了,這輩子都不讀!”

我靠!連知之毛都炸了,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多麽像一個青春叛逆期的熊孩子用自己的人生威脅父母:我不讀書、不高考、不念大學了!

他倆到底誰是鏟屎官啊?

心累.jpg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這一次的危機好像就這麽過去了?

連知之觀察了又觀察,談銳不僅沒有罵她,反而對她更加溫柔更加好了。他平常都不讓她吃重油重鹽的食物,今天竟然破天荒地給她煎了一條紅燒魚,還做了油炸大蝦!

連知之簡直受寵若驚,她也是心大,看談銳好像沒有要怎麽她的樣子,就快快樂樂地睡覺去了。

要不怎麽說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呢,連知之心似磨盤大,早上起來還美滋滋地等着談銳的生滾魚片粥,結果沒等到粥,反而等到了一個項圈。

談銳的臉上挂着很溫柔的笑意,那個項圈也很精致,漂亮可愛,粉紅色的底色上印着一個個白色的小貓爪印,材質也很昂貴,完美貼合貓咪毛發,可随貓咪動作變換大小松緊,絕對不會弄疼貓。項圈上還懸挂了一個金燦燦的小鈴铛,一晃就一陣叮鈴鈴的清脆的聲音。

Advertisement

但是這改變不了這是個項圈的本質!

我日她說談銳怎麽表現這麽淡定呢,敢情在這裏等着她呢!

連知之一臉抗拒,上蹿下跳,彈出十個指甲,蹭蹭往談銳身上招呼,很快,談銳手臂上多了好多道爪印,連知之這回可沒收着力氣,那幾道印子血淋淋的。

談銳任由連知之發洩,但态度卻很堅決,語氣很溫柔地誘哄着,把連知之抱在懷裏呼嚕毛,聲音低沉又輕柔:“吱吱,這個戴上去不痛的,而且它有定位功能,我不會限制你的自由,我就想知道你在哪裏,這樣我才放心。不然如果哪天你不見了,我可能也……”

連知之還是很抗拒,這是恥辱!她又抓又咬,但是談銳兩條手臂上都已經被她抓出血痕了,連知之看着那一條條的傷痕,怎麽也下不去手了。

少年很耐心,這段日子營養好,他個頭又往上蹿了很多,身形也不似從前那樣單薄,而是結實了很多,有點像成年男人了。連知之被他抱在懷裏,感覺到他胸肌硬了不少,臂膀也有力了很多,她怎麽折騰也逃不出去。

最終,連知之垂頭喪氣地被戴上了那個項圈。太可惡了,這種事情就是誰心軟誰就先輸了,要不是看在談銳那兩條血淋淋的手臂……哼!

連知之安慰自己,就當這個是個電話手表吧,人類的幼崽不都還要戴個電話手表方便父母監控定位麽,“不管你在哪裏一個電話馬上就找到你”!

但是她死都不願意戴上那個金鈴铛,談銳看她抗拒得那麽厲害,只得把鈴铛拆下來了。

戴上項圈的連知之就和戴了恥辱圈一樣,自閉了,她轉過身,用一個屁股對着談銳,一整天都沒有理他。

但是談銳的大招還沒放。晚上的時候,連知之驚悚地發現,談銳居然在搜索寵物學校!

媽的!我都變成貓了還逃不過上學的命運嗎?!

談銳想的很好,熊孩子之所以四處亂跑,去浪、去搞事、去參加危險的行為,是因為它們太閑了。吱吱這麽聰明,還是趕緊送去學校別耽誤她了。另外,學校裏也都是一些正常的可愛的小寵物們,多和它們打交道,總比去勇者俱樂部打架強啊!

連知之也是給跪了,早知道她去勇者俱樂部會激發談銳的老父親屬性,打死她她都不會去的!

第二天,穿越了也沒能逃過上學命運的連知之被送去了寵物學校。這時正是“上學”時間,校門口聚集了衆多“家長”和他們帶着的毛孩子,一時間,貓叫狗叫狐貍叫,還有一只羊吃草。

連知之:自閉。

鑒于連知之之前從未上過寵物學校,所以談銳給她報的是初級班,大概就類似于人類的幼兒園。初級班的老師是個臉蛋圓圓的女孩子,看上去很溫柔,對寵物也很耐心。她一看到談銳,臉就紅了,等到談銳拜托她照顧連知之時,臉蛋就更紅了,眼睛水汪汪的,不停地點頭。

哼,膚淺!被人類外表迷惑的膚淺!你根本不了解我家鏟屎官的本性!

談銳像一切第一次送娃上幼兒園的老父親,總感覺有萬般不舍得和不放心,雖然這所寵物學校是他千裏挑一精挑細選出來的,學費昂貴,也沒有虐待寵物之類的差評,按理說他該很放心,但不知道為什麽,他就是很舍不得。

他猶豫了一會兒,想叮囑吱吱幾句,哪知吱吱還在生項圈和學校的氣,根本不理他。

初級班老師笑了笑:“貓咪都是這樣的,你別看它們很高傲,但其實心裏都是愛着鏟屎官的。”

連知之:呸!

老師笑着接過了連知之:“把吱吱給我吧。談先生您放心,我一定會把知之照顧好的,您準時來接就行。”

談銳一步三回頭地走了,連知之被老師抱着去了教室。教室布置得很溫馨,有模仿自然環境供寵物玩耍的穿行區,還有訓練寵物的技能區,廣闊的區域散布着許多設施,如果不是那些“同學們”太聒噪的話,其實連知之覺得她是OK的,是的,那些“同學”真的是……一言難盡。

只見廣闊的教室裏,已經陸續有好幾只動物崽子在地面撒歡了,連知之看到一只泰迪正趴在一只比它站起來還高的黑臉德牧屁股上,妄圖進行一些不可描述的運動,德牧一邊走,泰迪就挂在後面随着它走,真是人小志氣大啊;還有一只大胖橘貓,用它肥碩的屁股一下怼在了一只三花喵臉上,那敦實的體型,把三花結結實實地坐在了身下;哈士奇在啃咬一棵樹,把樹皮撕扯下長長的一條;金毛在偷吃狗糧,把狗糧箱子蓋翻開來,整個狗頭埋進去,像個挖掘機似的鏟糧……

一片鬼哭狼嚎。

老師對此已經見慣不慣了,她放下連知之,在她腦袋上摸了摸:“吱吱,和同學們一起去玩好不好?”

不好。這些傻逼崽子動物離老娘遠點啊!

哈士奇聞到了新同學的味道,放棄了撕樹皮,斜吐着舌頭小碎步跑過來,狗頭怼到連知之面前要聞她的氣味。

連知之嫌棄地一跳,跳上了一旁的貓爬架,居高臨下地看着那只蠢狗。

哈士奇夠不着她,一邊狼嚎一邊蹦來蹦去。

連知之正觀察它,忽然身邊有別的貓的氣味,她對氣味很敏感,一轉頭,頓時看到那只擁有肥碩屁股的大橘喵正虎視眈眈看着她,想舔她!

貓舔毛的行為是一種相互理毛的行為,一般是地位、階級較高的貓舔較低的貓,從舔毛這一行為可以看出貓的等級地位。想舔我?想舔我的貓還沒生出來!我可是站在食物鏈頂端的獵食者!

連知之本就被這一群聒噪的動物吵得頭痛欲裂,現在竟然還有喵敢挑戰她的權威!

拿鏟屎官沒辦法,難道還收拾不了這些崽子嗎!她情緒暴躁,有意識地釋放出了一點戰獸的威壓,就在這一剎那,本來還滿地雞毛雞飛狗跳的初級班現場,忽然所有動物的動作都好像停滞了,有一瞬間好似出現了時間凝固的真空狀态,接着,動物們此起彼伏地紛紛趴下來,跪伏在地,抖得如同沙子。

日德牧的泰迪一下從德牧屁股後面滑下來,趴在地上,滴了幾滴尿,真.吓尿了;哈士奇把腦袋埋到了它撕下來的樹皮下面;大胖橘喵和三花蜷縮着身體耷拉着耳朵,尾巴上的毛都炸了;金毛把狗頭從狗糧箱裏拔出來,還含了一嘴的狗糧,被連知之一吓,兩顆狗糧從它的嘴巴裏掉出來了……

連知之:“……”

回到教室的老師:“……”

談銳沒有等到放學時間。

中午都不到,他就接到了老師的電話:“談先生嗎?您好,是這樣的,關于您的愛寵吱吱,不知道您是不是有時間可以過來一趟呢?學校這裏有些事情要和您溝通。”

談銳一下子緊張起來:“吱吱怎麽了?她被人欺負了嗎?被狗咬了還是被貓撓了?”

老師:“……”

默默流下兩行淚水,談先生您對您家愛寵好像不是很了解呢!

老師放下電話,看着班裏的“同學們”規規矩矩排成一排,動都不敢動,而吱吱晃動着尾巴,趴在窗臺上看風景,老師居然從一只貓臉上看出了惆悵的表情。

連知之很惆悵,她,一個第一天上“幼兒園”的仙女喵,憑借一己之力将“同班同學”威懾并吓尿,終于成功地被——請家長了。

她做人時都沒有被請過家長!當了貓以後居然上學第一天就被請家長!

談銳一進門,并沒有預想中的吱吱飛奔向他的主寵和諧的場景出現,仙女喵背對着他,留給他一個屁股,渾身上下寫滿了拒絕。

他看了一眼吱吱,被老師叫出去談話了。

再進來的時候,他低聲說:“吱吱,今天我給你請假了,我們先回家吧。”

他從老師那裏了解了來龍去脈,明白了問題出在哪裏。吱吱是一只戰獸,不是一只普通的寵物,不能用對待普通寵物的方式對待她,可是創世星上根本沒有專門的戰獸學校啊!戰獸本就是貴族和皇室才能擁有的,有些貴族和皇室也會請專門的馴獸師馴服戰獸,但那不是教育,而是單純的馴化,馴化它們的服從度、對主人的忠誠度,那種關系肯定不适合他和吱吱,他名義上是吱吱的主人和鏟屎官,但其實他是把吱吱當家人和親人的。

談銳有點發愁,酷似一個因為沒買學區房而導致娃進不了好學校的老父親,為擇校而憂愁百倍。

連知之則單方面開始了對談銳的冷戰。她高冷得一批,本來心情好還能讓談銳吸一下rua一下,現在是把“莫挨老子”四個字寫在了臉上,還時不時亮出爪子,躍躍欲試地想給談銳來兩下子。

整個家的氣氛很古怪,簡單形容就是青春期的叛逆熊孩子和操碎了心的老父親。

但是連知之冷戰有個原則:不理你歸不理你,你做的飯我還是要吃噠!

第二天,連知之喝完魚片粥,吃完小魚幹,和談銳對視了一眼。一人一貓默默無語。談銳猶豫着要不要再送連知之去寵物學校,她好像一直在和他鬧別扭,沒想到連知之卻一個轉身,往門外走去,走了幾步還回頭斜了他一眼,意思是:你還不跟上?

談銳雖然不明白吱吱怎麽又願意去學校了,但是他私心裏還是希望她能遠離那些危險的和鮮血與死亡有關的行為,如果可以的話,他真希望吱吱能和一只寵物貓那樣被鏟屎官寵着養一輩子,所以吱吱願意去學校,他也松了口氣。

而連知之之所以願意去學校,純粹是因為家裏太無聊了。她又和談銳在冷戰,一人一貓大眼瞪小眼,是要上演執手相看無語凝噎嗎,還不如去學校,去初級班看看那群小崽子。

寵物學校的老師看到連知之時,笑臉都僵了僵。吱吱的家長是長得很帥,她也很樂意看到,但是架不住吱吱本身是個小魔王啊!

她本來都已經教會那只蠢得要死只知道日天日地的泰迪如何定點上廁所了,結果昨天被吱吱吓尿了以後,又遺忘了定點排尿的技能,害得她昨天還被泰迪的家長說了幾句。

吱吱的主人好像也有點抱歉,他清俊的臉上帶着微微歉意的笑容,他正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間,既有青年的硬朗又有少年的純真,老師暗暗花癡了一下,決定就算沖着這張臉,也得把吱吱給照顧好了!

談銳把吱吱遞給老師,連知之依然是一副傲嬌臉,根本都不看談銳一眼的,反而是談銳,不放心地欲言又止。

老師看着懷裏的吱吱,忽然想和她打個商量,你家還缺寵物嗎?沒有毛發直立行走的那種。

教室裏依然是一片雞犬不寧,哈士奇在嗚嗚嗚地引頸狼嚎;橘喵和英短在互相打貓貓拳;泰迪今天不日黑臉德牧了,它在日昨天被哈士奇撕下一條樹皮的那棵樹,真是好慘一棵樹;金毛依然在吃狗糧,大嘴裏包了一整包鼓鼓囊囊的;黑臉德牧的耳朵沒有豎起來,正不斷地歪頭讓軟軟的耳朵往左右兩個方向耷拉……總之,這一教室的動物看上去就沒一個正常的。

在連知之進入教室的一剎那,動物們有一瞬間的呆滞,而後狼嚎的閉嘴了;打拳的互相舔毛了;日樹的又吓尿了;偷吃的不吃了;歪頭的也停住了。

很好,連知之昂首挺胸,宛如一個檢閱軍隊的元首:就保持這樣子的安靜,莫煩老子。

于是初級班在一整個雞鳴狗吠喵叫羊咩的寵物學校,硬生生安靜成了一股清流。

連老師的訓練都容易了很多。

連知之是絕對不會去參與那些定點排尿或者撿球或者聽從命令的訓練的,她獨自待在整個教室陽光最好的C位,看着她的“同學們”接受訓練。

貓的視角和人的視角是不一樣的,比如在人類看起來特別可愛的那些寵物的舉動,在同類看起來,只想說一句嫌棄的傻逼。

中午的時候,老師的光腦有通訊接入了,是談銳的聲音:“老師,你好,我就在校門口,我把吱吱的午飯送來了,麻煩你出來拿一下吧。”

聽到談銳的聲音,連知之一僵,本來在悠閑晃動的尾巴停滞了一秒,雖然最後好像還是若無其事地晃了起來,但是老師看到它的兩只耳朵都豎得尖尖的。

老師失笑,貓咪這天生傲嬌的屬性啊。

她挂了通訊,去校門口拿談銳給連知之的愛心午餐。

她也是長見識了。她在寵物學校任職多年,當然見過許多把寵物們當兒子女兒疼的人,但他們最多做的也不過是買了高檔貓糧狗糧送到學校來,指定自己的寵物吃。她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還有主人特意做好了飯菜——不是貓糧——是飯菜,送到學校來的。

飯菜用一個雙層的飯盒裝着,飯盒上印的就是連知之的大頭照,打開蓋子,一陣香味立刻傳遍了教室。老師看着那色澤豐富賣相極佳的便當,不自覺咽了咽口水,沒想到有朝一日她作為堂堂二腳獸會觊觎一只貓的飯。

談銳給連知之做飯一向來葷素搭配,就如同每一個老父親那樣,孜孜不倦地希望崽能多吃胡蘿蔔和西蘭花。

胡蘿蔔和西蘭花……連知之冷漠地把它們挑到一邊去。它坐在老師特意給它安排的一張小圓桌上,面前就是便當,連知之那正襟危坐等待開飯的姿勢,讓老師差點兒問她需不需要一雙筷子……

除了胡蘿蔔和西蘭花,談銳把魚肉剔下來,剁成魚茸,做了好多魚丸,連知之一口一個,不知道什麽時候起,忽然聽到了很響亮的吸口水的聲音。

她擡起頭一看,好家夥,她的同學們不知何時在她桌子旁圍了一圈,一個個眼巴巴地盯着她,剛剛那聲響亮的口水聲就是金毛發出來的。就在此時此刻,一條清亮的口水正緩緩從金毛的大嘴裏緩慢地流下來……

連知之:“……”

她眼珠一轉,看到了被她挑出來的西蘭花和胡蘿蔔,于是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金毛不愧是吃貨,它連西蘭花和胡蘿蔔都吃得津津有味,而其他同學只是湊上來聞了聞,就失望地離去了。

連知之忽然覺得,上學也挺好玩的。

金毛吃完了西蘭花和胡蘿蔔,不知道它奇怪的小腦袋裏衍生出了什麽想法,居然開始粘着連知之了。

連知之:“?”這是把她當成第二鏟屎官和投喂的了嗎?

金毛毛茸茸的大腦袋總要不時地拱過來,被連知之一爪按住推開,它的尾巴甩得像個螺旋槳,那股粘人勁簡直讓連知之煩不勝煩,她迫不得已釋放出了一點戰獸的威壓,就只見金毛害怕得瑟瑟發抖,把腦袋埋到兩爪之間,但還是頑強地從縫隙裏偷偷瞄着連知之,一點一點朝她挪移過來。

連知之:……算了。

于是談銳來接連知之回家的時候,就看到他的吱吱高傲地踩着貓步,矜持又優雅地往前走着,她後面一只大金毛像個舔狗,一會兒用腦袋拱她一會兒妄圖用舌頭去舔她,被吱吱一爪拍開也锲而不舍。

老師順着他的目光看到了這一幕,笑道:“吱吱很受同學歡迎呢。”

談銳心情複雜:女兒上學第二天就被臭小子纏上了是什麽體驗?

他帶着連知之回到家,把飯盒打開清洗,驚喜地發現西蘭花和胡蘿蔔都吃完了,于是大力誇獎連知之:“吱吱你好棒,你現在都不挑食了,你好乖啊。我最喜歡你了!”

就說上學是有用的嘛。

連知之:呵呵。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