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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
“去C大,我要去找一個朋友。”尚彤回答道。
開了一會兒車,冷淩雲又開口道,“尚小姐和玲,認識很久了麽?”
“是啊,我們從大學就認識了,有五、六年了。”尚彤想了想道。
“玲這丫頭也真是的,有這麽漂亮的朋友竟然也不介紹給我認識。”冷淩雲笑着說。
“冷先生過獎了,跟老大比,我哪裏算的上漂亮?”尚彤笑着說道。
“呵呵,玲那丫頭,一天到晚就知道調皮使性子,那裏能跟尚小姐相比?”冷淩雲客氣地說,但眼睛裏卻滿滿的都是笑意,那是對自己的所屬物所特有的認可和驕傲。
尚彤看着他的側臉,心裏回味着他笑裏的意味。“冷先生說哪裏話,我們老大,可是一個溫柔賢惠的好女人呢!她和姐夫兩個人,郎才女貌,我們幾個看了都嫉妒死了。”
果然,冷淩雲臉上的笑容瞬間就消失不見了,一股淩厲的殺氣瞬間充滿了整張車昂頭子,但很快就消失不見了。“你是說司徒峰?”
“是呀,冷先生不知道麽?難道老大沒和冷先生講過?”尚彤疑惑的看着冷淩雲。
“也許是我工作太忙,對她關心不夠,玲她并不是很願意和我講自己的事情。”冷淩雲說着,眼睛裏竟然有些落寞。
“這也難怪,女孩子的心事怎麽好跟別人講?”
“我怎麽會是別人呢?我是她哥哥啊!”冷淩雲突然有些激動,但随即又道,“抱歉,我情緒有些過激了,父母都不在了,她就是我唯一的親人,所以對她有時候也許要求過于嚴格了。”
“沒關系,我能理解的。”尚彤笑笑道。
隔了一會兒,冷淩雲又問道,“司徒峰他是怎樣一個人?”
“英俊潇灑,帥氣多金,人又溫柔,對老大也很好。應該是很多女孩子心中的白馬王子吧。”尚彤想了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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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淩雲一直很認真地聽着,在聽完尚彤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似乎笑了笑。“恕我冒昧,不知道如果是尚小姐的話,是否也會對這樣的男人有興趣?”
“呵呵,他在我心裏只是姐夫。”尚彤笑了笑道。
“呵呵。”冷淩雲也一笑帶過這個話題,又聊起了其他的。
一路上,兩人詳談甚歡,但是卻各懷心事。很快,C大就到了。
“今天真是謝謝冷先生了。”尚彤下了車以後對冷淩雲道。
“尚小姐太客氣了,真要道謝也該是我謝謝尚小姐才對,給我講了這麽多關于玲的事情,我這個當哥哥的真是太不了解自己的妹妹了。尚小姐有空的話,一定多來家裏坐坐。”冷淩雲道。
“我會的。那冷先生再見。”尚彤道。
“再見。”
目送冷淩雲的車開走,尚彤的心裏已經有了一個計劃。哥哥說的果然沒錯,冷淩雲真是一個可怕的對手,想要對付他,冷玲月也許是唯一的突破口。而且她發現,冷淩雲對冷玲月似乎不單單只是兄妹那麽簡單,在自己說道司徒峰時,他的眼睛裏明明就是嫉妒。試問一個可以把自己的情緒隐藏的一絲不漏,怎麽會表現的如此反常,答案只能是愛情。怪不得當初他們的當初抓了司徒峰以後要那樣對付他,原來是想利用自己破壞冷玲月和司徒峰。想利用我,那我就讓你好好利用好了。正好,我也好久沒有見姐夫了。
想起司徒峰,尚彤突然想起那天在山洞裏,自己說起司徒峰時,哥哥突然那麽激動的抱着自己。自己簡單的解釋成是男人的正常生理反應而已,畢竟自己和哥哥這麽多年了沒見了,孤男寡女,哥哥會産生欲望也正常。可是,真的是這樣嗎?尚彤不願意去想,也不敢去想。
☆、逃出迷宮
? 在C大找到李一一的時候,李一一正在她的秘密小基地裏做她的研究。
“事情辦得怎麽樣了?”尚彤問。
“已經辦妥了,不過真的有必要這麽做嗎?我們可以換其他方法的。”李一一擡起頭道。
“你說過,要對付冷淩雲,從冷玲月下手是最好的途徑,那麽對付冷玲月,司徒峰就是最好的途徑。”
“你見到冷淩雲了?”李一一不想糾結于這種問題上,所以問道。
“嗯,他的确是一個厲害的對手。”尚彤的嘴角上揚,劃出一道好看的弧度。
就在李一一和尚彤聊天的時候,胡馨兒和冷玲月卻發現她們似乎被困在了這個地下迷宮當中。
“老大,你說這裏怎麽會有這樣一座古墓呢?”明知道得不到答案,胡馨兒還是忍不住問道。在這個黑暗,又寂靜的地方,自己如果不說話,怕是撐不到現在。如今手電也用完了,幹糧也吃完了,而對于出去的路,她們還是一籌莫展。
冷玲月摸了摸自己脖子裏的鏈子,原本那上面是挂着一把鑰匙的,是一把古銅色的小鑰匙,自己從小就挂着它了。那是母親留給自己的,算是母親的遺物,雖然自己從來沒有見過母親的樣子。
“喂,老大,你怎麽不說啊?”胡馨兒拍拍冷玲月道。
“別一直說話,節省點力氣吧。”冷玲月道。
“你覺得我們還能出去?”這麽多年什麽樣的危險自己都遇到過,但這次胡馨兒真的是絕望了。以前在國內的時候,有什麽危險,身邊總有一個尚彤,在國外的時候,也總有Richard在幫忙。而現在,自己身處迷宮,又沒法和外界聯系。也許,自己不該叫老大來的,是自己的自信害了老大了。此時此刻,除了對老大的歉意意外,就是慶幸,慶幸沒有叫尚彤那個家夥來,否則她一定會死在自己前面。只是如果自己和老大就這樣死在這裏,不知道她們會不會難過?
“我們一定能的出去的,別想太多了。”冷玲月用力抓了抓胡馨兒的手說道。然後冷玲月便什麽也不再說,仔細回想着着三天發生的事情。那天為了躲避神秘組織的巡邏小隊,自己就拉着馨兒藏到一塊岩石後面,後來挂在脖子裏的鑰匙就像被什麽東西吸引一樣,從自己的脖子裏飛到了岩石縫裏,然後她們就一下掉到了這裏。難道那把鑰匙就是開啓這裏的機關,那麽自己的母親又怎麽會有這把鑰匙的呢?難道這裏和她們家有着什麽不為人知的關系?想到這裏,冷玲月突然站了起來。
“馨兒,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冷玲月興奮的說。
“知道什麽了?”胡馨兒被冷玲月的情緒感染,也急着問道。
“我知道迷宮的出路了。”
“真的嗎?老大,太好了。”
三天裏,兩個人的精神都處于一種極度緊張和低迷的狀态,聽到這個消息,不得不讓人興奮。從開始遇到的兩只大鳥雕像,到後來遇到的用嬰兒屍體養着屍鼈的古怪罐子,還有那個人頭豹身的巨大雕像。要不是年代久遠,機關都已經壞掉,即使不死在那兩只怪鳥嘴裏的弩箭之下,也必定逃不過屍鼈的追捕,更別說現在面前這個巨大的石雕了。
“你可還記得我們剛進來時候的那兩只大鳥,如果我猜得沒錯,那兩只應該是侍奉西王母的開明神獸——青鳥。”
“你的意思是說,這裏是··· ”
“對,如果我猜的不錯,這裏極有可能就是西王母的墓。”
“對呀,我怎麽沒想到這個貓身人面的石雕就是西王母呢?”胡馨兒一拍腦袋道。昆侖山在中國的歷史傳說中素來被封為仙山,夏朝古籍《禹本紀》中就曾經記載過有關昆侖山的傳說,戰國時成書的古地理傳說著作《山海經》中也有對 “昆侖” 的記述。而所有記述中,說的最多的就是有關西王母的傳說。如《西山經》記載:“西南四百裏,曰昆侖之丘,實惟帝之下都。神陸吾司之。其神狀虎身而九尾,人面而虎爪。”
“是豹身好麽!”冷玲月‘看’一眼胡馨兒道。
“嘿嘿,好吧。不過老大,你怎麽會知道這裏是西王母墓的呢?”
“這個說來話長。以前小的時候,我曾經在父親的房間找到過一本泛了黃頁的舊書,上面寫着南派風水尋穴要訣,當時我只當做小說來讀,後來被父親發現,書被沒收,還被罰面壁一個星期。但是關于西王母的那一段,我卻記得很清楚,裏面詳細記載了很多古墓的知識。”冷玲月故意略過了鑰匙一節不說,她不知道這其中到底有多少是連自己也不知道的,馨兒還是越少知道越好。
“那我們就快點找出口吧,要不等我們還沒出去就餓死了。”胡馨兒道。
按照冷月記裏的路線,胡馨兒和冷玲月在地下迷宮裏按照記憶中的方向走着,繞了大約有一個多小時,終于繞到了七座人身鳥頭的石像面前。石像大約有1米高,因為沒有照明的工具,只能靠冷焰火來看清洞內的情形。
“一共有七座石像,每一個都是人身鳥面,中間的那個最大。”煙火熄滅的時候,胡馨兒道。
“你還落掉了一點,七座石像的排列形狀。”冷玲月道。
“形狀?”胡馨兒轉向冷玲月問道。自己剛才的确沒有注意到它們的排列形狀,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麽玄機?
“七座石像是按照北鬥七星的樣子排列的,也就是說,這是這座古墓裏的一個指向标,我們順着勺柄的方向走,應該能走出去。”
“你去把第一、三個石像的左眼,第二、四個石像的右眼,第五、六個石像的雙眼,全部按下。”冷玲月仔細回想了下說。
“第七個呢?胡馨兒按完了前六個問道。
“第七個,我也不清楚。因為我看的那本書原本就是一本殘本,後來被我爸收去了,所以第七個我也不知道。”冷玲月為難的說。
“那怎麽辦?”
“只好賭一把咯,猜一個好了。”冷玲月故作輕松的說。
“啊?”胡馨兒都已經伸出去的手一滑,直接按在了石像的頭上。只聽‘啪嗒’一聲,然後就有沉重的機關開啓的聲音。然後整個石室就亮了起來,石室大約三十平米大小,正中間放着一個金絲楠木棺椁。旁邊擺放着各式的奇珍異寶,有翡翠荷葉,玉蓮藕 ,白玉雙口鼻煙壺,九龍镂花白玉杯,玉镂田瓜蠱,鍍金點翠紅寶石環項圈,百褶金龍,金銀,珍珠,瑪瑙等等。
“你剛才都幹了什麽?”冷玲月看着胡馨兒道。
“沒什麽,就是把最後那只鳥的頭,擰歪了。”胡馨兒也是沒從眼前的震撼中清醒過來,。
“如果你把那只鳥的頭擰下來,是不是我們面前就該出現一座金山銀山了?”冷玲月笑着道。
“看這裏的情形,應該不是西王母的手筆,難道這裏一座墓中墓?不知道這個棺椁住的是何許人也?要不我們··· ”
“馨兒!死者為大,不管怎麽說,裏面都是我們的先人了,不可如此不敬。”冷玲月指責道。
“好嘛,不看就不看嘛!我不過就那麽随口一說而已嘛,那我觀摩一下他的寶貝總可以了吧?”胡馨兒說着,走到寶藏前,從中挑了一個做工精致的檀香木盒子,随手打開。“還以為是什麽寶貝呢!不過是一對普通的玉蝴蝶而已嘛!”胡馨兒說完,随手就要丢回去。
“等等。 ”冷玲月一把搶過胡馨兒手中的玉蝴蝶道。
“老大,你幹嘛啊,吓我一跳!不過就是對蝴蝶而已嘛。”胡馨兒不滿的說着道。但冷玲月似乎完全沒有聽進去,拿着玉蝴蝶仔仔細細的來回看。
胡馨兒奇怪的看着老大,老大是怎麽了,對着一對玉蝴蝶直發呆,不過一對玉蝴蝶而已,又不是什麽價值連城的寶貝。“老大,老大,老大!”胡馨兒推了冷玲月一把道,“你中邪了啊?”
“不是,這對玉蝴蝶我好像在裏見過?”冷玲月放下玉蝴蝶說。
“在夢裏吧?難不成還是在你家啊!”胡馨兒打趣道。
“老大,你又發什麽呆啊?”胡馨兒見冷玲月又陷入沉思,無奈的說。
“沒什麽,我們還是找出口吧。”冷玲月說完,當先一個人走了。
“那這些寶貝怎麽辦啊?”胡馨兒對着冷玲月的背影喊道。
在一番劇烈的思想鬥争之後,胡馨兒終于決定放棄這些寶貝,她可不想給這些寶貝陪葬。冷玲月走的很快,胡馨兒幾乎是一路小跑的在追。
“老大,你等等我嘛!”
冷玲月突然回過頭對胡馨兒道,“馨兒,快看。”
胡馨兒趕緊三步并作兩步追上冷玲月,順着冷玲月手指的方向,有隐隐的光亮透過石縫傳來。原來,胡馨兒和冷玲月已經走到了地下迷宮的邊緣。這裏的牆壁不知道為什麽特別薄弱,有的地方甚至已經脫落。
胡馨兒在牆壁上敲了敲,又四處看了看道,然後興奮的說,“老大,我們可能找到出路了。老大,你讓開些。”
冷玲月向後退了幾步,胡馨兒又揮了揮手說,“再向後些。”冷玲月不知道一一做的炸藥威力有多大,胡馨兒可是清楚的很,上次就差點被它害死。
冷玲月又向後退了幾步,胡馨兒這才從她已經癟下去的背包裏掏出一個小盒子,小心翼翼的打開小盒子,從裏面拿出一個像口香糖一樣的東西粘在牆壁上,便沒命的朝着冷玲月跑來。冷玲月還沒反應過來怎麽回事,就被胡馨兒一把按倒在地上。
只聽‘轟’的一聲,石壁被炸開了一個口子,洞頂也被震掉了很多碎岩石。
“馨兒!”冷玲月從地上爬起來道。
“呵呵,這個炸藥威力蠻大的哈,還好洞沒塌。”胡馨兒幹笑兩聲,拍拍身上的土道。
“我們快點離開這裏吧。”冷玲月也懶得和胡馨兒計較,兩人稍微收拾了一下就起程回B市去了。
☆、誤會
? 兩個人剛剛離開,就有一個一身黑色西裝的人帶着幾個人把現場清理掉,又把洞口堵好,一切處理完畢,才拿起電話。
“是的,閻羅。屬下已經按您的吩咐把她們放出去了,她們現在應該是在回B市的路上。”
“是,閻羅。屬下知道。”
兩個人風塵仆仆的趕回B市,已經是晚上7點多了。一回到冷玲月家,胡馨兒就吵吵着要去洗澡,東西一丢就跑樓上去了。而冷玲月則是拿起了房裏的電話,撥通了司徒峰的號碼。之前也許對司徒峰總有些介懷,可是這幾天不見,又剛剛經歷了生死,思念已經戰勝了一切,她已經不想再計較這許多,此刻她只想見到峰。
“哦,你在忙啊,那好,你忙吧。再見。”冷玲月挂上了電話,臉上的期待和喜悅之情被失落取代。原本以為,幾日不見,峰會和自己思念他一樣思念自己,原本打算告訴他,我們重新開始吧,讓一切都過去吧。即使心裏覺得對不起尚彤,也還是這麽打算了。可是他卻是那麽冷靜的告訴自己,他在開會,而且語氣那麽的耐煩。他是厭倦了自己嗎?還是他的心已經變了?不再是原來的那個他了。
“怎麽了,姐夫在忙啊?”胡馨兒站在門口問道。
“嗯,他在開會。你不是去洗澡的嗎?怎麽又回來了?”冷玲月趕緊收斂自己的表情,笑了笑道。
“我回來拿毛巾啊!姐夫肯定是在忙啦,人家明天就要上任市長一職了,當然很多事要做。誰像你啊,這麽閑,好了,別想了。”胡馨兒看着冷玲月臉上那僵硬的笑容道。
“本來也只不過是怕他這幾天找不到我會擔心,所以給他打個電話而已。”冷玲月解釋道。
“是嗎?那小妞,給爺笑一個三毛錢的。”胡馨兒伸手擡起冷玲月的下巴,一副浪蕩公子的模樣。其實剛才進來的時候就已經聽到了、看到了,老大眼睛裏的失落是騙不了人的,那種期待後的失望,自己又怎會不理解呢?只是不想說破而已。
“行了,別貧了,快去洗澡吧,你身上都發臭了。”冷玲月被胡馨兒逗笑了,從櫃子裏拿了條毛巾扔給胡馨兒道。
“那好吧,我去洗澡了。”胡馨兒接過毛巾道。走到浴室門口了,胡馨兒又回頭問道,“妞,你确定不要跟我一起洗嗎?其實你身上也不香。”
冷玲月笑着道,“不用了,大爺,奴家我去外面擡桶水沖沖就行了。”也拿了條毛巾,去二樓外面的公共洗浴室洗澡去了。
等到胡馨兒洗完澡出來,冷玲月也已經洗好了。
“哇,老大,你不是這麽早就要睡吧?”胡馨兒看着準備上床的冷玲月道。
“早嗎?都快八點了。”冷玲月看了眼手表說。
“才八點而已,你不是真打算睡吧?明天姐夫可就是市長了,你不打算送他點禮物什麽的,表示一下心意。”胡馨兒不甘心的問道。
“送什麽啊?他什麽沒有啊。”冷玲月翻了個身道。
“有一樣東西我敢肯定他沒有,新娘子!”胡馨兒說着朝冷玲月暧昧的笑了笑。
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冷玲月沒有絲毫覺得高興,反而覺得更心煩了,于是道,“那他可以去找啊。馨兒,你真的不用安慰我的,我累了,想要睡了。如果你覺得還很有精神的話,可以出去玩一會兒。”
“那好吧。”胡馨兒也看出冷玲月是真的心情不好,所以默默地走出了冷玲月的房間。
伊人酒吧裏那個牽動着冷玲月的心的男人正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姐夫,別再喝了,明天你不是要接任市長了嗎?”一直默默的陪司徒峰喝酒的尚彤開口道。
“是啊,明天我就是市長了,我不該在這裏買醉的。”司徒峰自嘲的笑笑。還不該向玲撒謊,可是今天,我可不可以只做我自己,而不做別人的期望?司徒峰再次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尚彤,你相不相信人死了以後會有靈魂?”
“我不知道人死了以後會不會有靈魂,我只知道人活着應該向前看。”尚彤也端起自己的酒杯道。
“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司徒峰放下手中的酒杯道。“從前,有一個小孩,他很羨慕其他小朋友。因為其他小朋友可以有媽媽疼,爸爸愛,而他卻只有媽媽。他很想問媽媽,自己的爸爸去哪兒了?可是他不敢,因為每次提到爸爸,媽媽就只會默默的流淚。直到有一天,他再次被其他小朋友欺負,下班的媽媽正好看到了躲在角落裏哭泣的他。“媽媽,為什麽我沒有爸爸?他們都說我是個沒有爸爸的小孩!”他看着為自己擦淚媽媽問。“你不是,不是··· ”只是你的爸爸他有了自己的家。那個傻女人你就只會哭,只會哭··· ”
“姐夫”
“我沒關系的。”司徒峰笑笑說。“其實,我是個私生子。那天以後,媽媽把我送到了那個家裏,那個已經有了自己的孩子的家裏。父親對我很好,也許是因為是因為愧疚吧,畢竟我是那個傻女人在這個世上唯一留下的了。我永遠也忘不了那個晚上,她抱着我說,“你會有爸爸的,會幸福的。”我以為,沒有了我的日子裏,她會過的更好,她可以嫁一個好人,可以有自己的家庭。我以為一直都是我在拖累她,所以即使再不願意,我都叫着別人媽媽,在那個家裏和哥哥、姐姐和平相處。可是,她卻選擇了離開,永遠離開這個讓她失望的世界,還有我,就在十五年前的今天。”
“對不起,我不知道今天是伯母的··· ”
“沒關系的,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司徒峰豁達的說。 如果不是因為玲的事,和父親起了争執,也許自己永遠都不會知道這個秘密。
“姐夫”尚彤知道司徒峰雖然這樣說,可是心裏一定很自責,很難過。
“沒··· ”原本是想說沒事的司徒峰突然說不出話來,因為下一秒他的唇已經接上了尚彤的。 在酒精的作用,他原想拍拍尚彤的手卻滑到了尚彤的後背,重心不穩的她吻了尚彤。
“對不起。”司徒峰的酒意已經醒了大半,雖然和尚彤已經有過了身體上的接觸,但是卻不代表他就可以親她。
“沒關系。”尚彤的表情冷冷的,一如她的唇。
司徒峰正不知道該再說些什麽的時候,胡馨兒進來了。“這麽巧姐夫也在,我還以為姐夫這會兒還在忙公事呢。” 剛才的一切,胡馨兒都看到了,姐夫單手抱着尚彤,他吻了尚彤!胡馨兒努力告訴自己這是誤會。
“哦,對啊,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我先走了。”原本就尴尬到不行的司徒峰趕緊借口離開,也不知道剛才的事情馨兒看到了沒有。自己真是個混蛋,怎麽就···
司徒峰慌慌張張的離開了,酒吧裏就剩下胡馨兒和尚彤兩個人。
“你不打算說點什麽嗎?”胡馨兒道。
“說什麽?”尚彤端過自己的酒喝了一口道。
“你們這樣對得起老大嗎?”胡馨兒突然有些憤怒,她怎麽可以這樣淡定。
“我們怎樣?”尚彤的語氣依然淡淡的。
“你們、你們··· ”胡馨兒被氣得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
兩個人誰都不說話,一時間氣氛詭異的令人難受。
“我知道,事情不是我看到的那樣,你們都喝了酒,這件事我不會告訴老大的,你以後也和姐夫走遠點。”胡馨兒冷靜了一下說。她知道尚彤就是這樣,多一句都懶得解釋。你越是誤會她,她越是不解釋。
“就是你看到的那樣。”尚彤輕輕的放下酒杯擡起頭看着胡馨兒說。
“好了,不要鬧了,我知道剛才我不該那樣質問你。但是,你們、讓任何人看了都會誤會的,要是被老大看到,她不難過死才怪。”胡馨兒坐到尚彤身邊輕輕的說道。有沒有搞錯,怎麽現在成了她在解釋了。但是誰讓她是尚彤呢,那個她認識了9年的尚彤,如果連自己都不相信她,那她解釋還有什麽用。
“喝酒吧。”尚彤沒再說什麽,只是給胡馨兒到了一杯酒。冷玲月麽?她已經看到了。
“好。”胡馨兒知道這是尚彤冰釋前嫌的表示,于是接過酒就準備一飲而盡。
“慢些喝。”尚彤攔住胡馨兒的手道。
“噢。”胡馨兒答應道。她知道尚彤是為自己好,喝得太快對身體不好。其實,連自己都搞不明白,尚彤為什麽會對自己那麽好,也許是自己太招人愛了吧?胡馨兒在心裏想。
☆、千杯不醉
? “還記得我們是怎麽認識的嗎?”三杯酒下肚,已經有些醉意的胡馨兒道。其實,看到老大和姐夫現在這樣不冷不淡,尚彤又處于這樣不尴不尬的位置,胡馨兒的心裏比誰都難過。她甚至不敢真的去問尚彤,她怕尚彤說出什麽讓自己為難的話,雖然明知道以尚彤的性子是決然不會的。可是自己還是很怕,怕四姐妹會這樣四分五散。
“那麽久的事情,不記得了。”尚彤也輕啜了一口自己的酒。
“你當然不記得了,你那麽酷!當時,我可是整整追在你屁股後面三天,你才跟我說的第一句話呢!而且還是‘別再跟着我了’!”胡馨兒故意學着自己的語氣道。 認識尚彤,似乎是一件很值得高興的事情,她不僅人冷,心更冷,有的時候覺得她就像是電影裏演的的冷面殺手,呵呵,後來才知道,她本來就是。
“不過說起來,你小時候比現在可愛多了,雖然話也還是很少,可是不像現在,木木的,一點也不可愛。”胡馨兒說着一只手捏向尚彤的臉笑着說道,胡馨兒是真的有些醉了,她這個自命千杯不醉的酒聖,可是逢喝必醉!
“不過現在有肉多了,你都不知道你小時候有多瘦!”胡馨兒用力捏了捏尚彤的臉說道。
“但是,我知道你醉了,馨兒。”看着略帶醉意的胡馨兒,尚彤也忍不住笑道。她總是這樣,把所有的心情都寫在臉上,一如14歲那年剛剛遇到她時那樣。
9年前,她剛從日本回來,在一個很平常的下午,她遇到了她。那天,她被幾個小混混堵在學校門前的小路上,從不會多管閑事的自己竟然有想要幫她的沖動。事實上,她也那樣做了。只是沒想到的是,自己竟會看走了眼,這幾個小混混根本不是女孩的對手。更沒想到的是,那個女孩會這樣纏人,而且一纏就是9年。
“胡說,我沒醉,我才喝了三杯而已,我還可以再喝三十杯,不,三百杯。我可是千杯不醉!來,再來。”胡馨兒拿起酒杯準備倒酒,卻險些把酒瓶摔了。
“好,你沒醉。”尚彤答應着,接過酒杯,給她倒上了白開水。9年來,那個纏人的女孩早就在不知不覺中走進了她的心裏。只是,不知道她還會纏自己做久,也許當她知道一切的時候,她會轉身離去吧。
“你小的時候啊··· ”正準備繼續回憶往昔的胡馨兒喝了一口酒,皺了皺悶頭,又喝了一口,突然很大聲的叫道,“服務員!”
酒吧裏的人都被她這突如其來的一嗓子吓了一跳。
“有什麽事嗎?小姐。”服務員很小心的問道。喝醉酒的女人不好惹啊,再說她旁邊還坐着一尊大佛呢!
“你們是怎麽回事?這酒味道這麽淡,你們到底是兌了多少水?”胡馨兒把酒舉到服務員面前質問道。
服務員接過酒杯,低頭聞了聞,一臉為難的看着尚彤,“彤姐。”
“沒事,你去忙吧。”尚彤對服務員揮揮手道。
“喂,你別走!”胡馨兒仍然不依不饒的。
“馨兒,你喝的是我酒。你知道的,太烈的酒我喝不了。”尚彤撒起謊來完全臉不紅,心不跳。
“你早說嘛!害我差點出醜。”胡馨兒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又道,“是不夠烈。”
尚彤笑了笑沒說什麽,事實上,你已經出醜了。
胡馨兒似乎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裏自己一直在追一個小女孩。但那個女孩似乎不太願意搭理自己,無論自己說什麽,她都只是不回答。
“喂,你別走那麽快嘛,等等我啊。”
“··· ”
“你是剛轉校來的學生吧?我以前都沒見過你哎。”
“···· ”
“你現在要去哪兒?回家嗎?我們剛好同路。”
“你別再跟着我了。”女孩終于開口了,但是表情卻冷冷的。
“哦,那你到底是要去哪兒?”
“回家。”這是女孩三天來第二次跟自己說話,雖然只有兩個字,但是已經很讓胡馨兒很高興。
“你走錯方向了,你家在那邊。”
“我現在改變主意了,不想回家了。”女孩突然停住腳步對胡馨兒說道。
竟然有十個字哎,而且她竟然停下來專門跟自己講話耶。胡馨兒那顆極度不被重視的心終于第一次得到了滿足,“那你想去哪兒?是不是要去什麽好玩的地方,我跟你一起去吧,一個人玩多沒勁。說嘛,你到底想去哪兒?”
“去殺人,你要不要去?”女孩的臉上似乎有了些不明的笑意。也許她是打算以此吓走胡馨兒的,可是她卻打錯了算盤,胡馨兒是那麽輕易放棄的人嗎?略微考慮了一下,胡馨兒問道,“好人還是壞人?”
女孩這次很認真的看了胡馨兒一眼,道,“壞人。”
于是,胡馨兒露出自己招牌似的笑容,拉着女孩的手道,“走吧。”
女孩試圖想要甩開她,但胡馨兒抓的很緊,好不容易有了接近女孩的機會,她怎會輕易放過,女孩甩了兩次甩不開,也就放棄了,索性讓她抓着。
“那我們現在就是朋友了,作為朋友的我可以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吧?我可不想一直叫你喂、喂、喂。”
“尚彤。”女孩依然沒有多餘的話,
“尚彤你好,我叫··· ”
“胡馨兒,我知道。”胡馨兒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尚彤打斷了。
“你怎麽會知道?說,你接近我到底有什麽目的?”胡馨兒立馬來了精神。
尚彤像看白癡一樣的看了一樣胡馨兒,指了指她胸前的出入卡。胡馨兒瞬間像霜打的茄子,“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 ”還以為你也很想跟本小姐做朋友呢!只是不好意思說而已。你那是什麽表情啊,我這不是條件所限嘛,這幾天一直跟在你屁股後面跑,哪有時間看你的胸牌啊!
“到了。”尚彤在一處碼頭停下來說。只是還沒等到胡馨兒說話,尚彤就吩咐道。“你在這裏待着,不要出來。”
“不用我跟你一起進去嗎?你不是請我來幫你的嗎?我們可以租給暗影獵殺二人小組什麽的。”
“藏好。”尚彤只說了兩個字。
“殺人啦!”胡馨兒突然從夢裏驚醒,夢裏尚彤一槍打爆了那個男人的頭,而那個男人的臉上有一道刀疤,好像是叫做刀疤什麽的來着。 當年要不是他和他的那個幹妹妹曲婉婷,自己也許還不會遇上尚呢,只是不知道為什麽會夢到尚彤要去殺刀疤。
“醒了?”尚彤端了一杯水過來。
胡馨兒接過水喝了一口,試探性的問道,“頭好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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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賣盛宴上,擁有絕佳體質的少女被開出天價,人人哄搶。
陡然間,金色牢籠中的少女睜開眼,寒芒四射,懦弱不再。
她一朝穿越為神醫府人人欺淩的廢柴三小姐。
經脈俱廢,不能修煉?怕什麽,她是絕世神醫,這點傷根本不放在眼裏。
爹不疼,娘不愛,人人算計?哼,她有空間在手,靈寵無敵,小小納蘭府翻手可滅!
容顏醜陋,沒人要?眨眼恢複傾世容顏
且看她一路破除萬難,走上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