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1)

第二天早上,胡馨兒一覺睡醒已是中午了,尚彤正在廚房做午飯。胡馨兒站在廚房門口看着尚彤忙碌的身影,心裏很是過意不去,本來應該是自己照顧尚彤才對。可是自從有一次自己為了表示自己也是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的賢惠之人,特意一大早就起床,在廚房裏忙活了兩個多小時,才做好了幾個小菜,還煮了粥。結果被一一嘲笑了整整半年之久,自己就發誓再也不下廚房了

“開動吧。”看着桌子上的成果,自己滿意的對尚彤說。

“嗯。”尚彤端起粥道。

“怎麽樣?怎麽樣?”

“很好喝。”尚彤放下碗道。

“那是自然,這可是我熬了一個多小時的呢。”這回一一那個家夥不能說我騙吃騙喝了吧,我胡馨兒也是很賢惠滴。真是說曹操曹操到,自己這還沒說呢,李一一那個家夥就來了。

難得姐今天心情好,我對門口的李一一說道,“快進來吧,吃飯了沒有?要不要一起吃?”

“馨兒,今天沒發燒吧?”李一一摸摸自己的額頭道。

“去你的,你才發燒呢!愛吃不吃。”

“吃,怎麽不吃。”既然沒發燒,那就說明今天尚彤的菜做的特別好吃,怎麽會有不吃的道理,李一一說着就去廚房拿碗了。

“馨兒,我突然有點想喝牛奶,你可不可以幫我煮份牛奶?”尚彤看着正要吃飯的自己說。

明明有粥不喝,幹嘛要喝牛奶啊,算了,看在之前她一直很照顧自己的份,就去給她煮牛奶好了。 “好吧。”誰讓自己那麽賢惠呢!

正煮着牛奶,就聽到李一一跟鬼叫似的吼着,“哇,怎麽有洗衣粉的味道?”

等自己從廚房出來的時候,李一一一副吃了蟑螂的表情,要吐還不敢吐,還一邊口齒不清的說着,“挺好吃的,嗯,挺好吃的。”

“那你再吃一碗吧。”好心又給她盛了一碗,難道一一這個家夥也有誇自己的時候。結果那家夥卻臉色鐵青的把碗一扔,“我吃不下去了,還是讓我死吧!”說完就迫不及待的沖去了衛生間。

我看着李一一的樣子,以為她是在跟自己開玩笑,端起一一剛才的碗嘗了一口,尚彤伸出手似乎想要阻止,然後也跟着一一一起沖進了衛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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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兩個人吐夠了,李一一這個家夥到死都不忘了打擊自己,“馨兒啊,不會做飯不是你的錯,出來禍害人可就是你不對了。”

看着她那到現在都還有些難看的臉,我完全沒法反駁她。難道是自己早上太困了,錯把洗衣粉當成糖了?可是尚彤那個家夥竟然為了騙自己說好吃,面不改色的吃了整整一碗,這個家夥到底無欲無求到什麽程度啊?

想到這兒,胡馨兒忍不住笑出聲來,尚彤這個人啊,就是對別人太好,對自己太差。

聽到胡馨兒的笑聲,尚彤轉過頭來對胡馨兒道,“飯菜馬上就好了,你先去洗漱吧。”

“哦,好。”胡馨兒答應道。可惜這種日子已經過一天少一天了。她知道如果尚彤要躲着大家,那麽誰也被想找到她,說什麽自己去看她,那不過是安慰自己的話而已。

吃過飯,胡馨兒跟正在聯系各個媒體報社的尚彤說了一聲就出去了。尚彤是個作家,想要放出點消息并不難,況且這事還關系到新上任的市長司徒峰,大家也樂得報道。雖然明知道尚彤不會讓自己跟着她一起走,可自己還是希望能夠送她一程。所以,還是先處理好手上的事情。

“馨兒,你是不是有事瞞着我們?是不是跟尚彤又關?她是不是有什麽事情啊?”冷玲月看着胡馨兒問道,昨天看馨兒欲言又止的樣子,似乎是關于尚彤的事情。

“沒有,老大,她能有什麽事啊,我有事她也不會有事啊。”胡馨兒說着,放下手裏的咖啡道。

“不過我還真有事,老大,你看。”胡馨兒說着從皮包裏拿出一個文件袋。

“這個文件可信嗎?”冷玲月接過文件袋,看完以後說。

“嗯。”胡馨兒點點頭道,“這個我是通過老爸的那些關系網,好不容才得到的資料,所有當年關于那只勘測小隊的的資料幾乎都被毀掉了,而且這個案子結的很草率,很多疑點被輕描淡寫的帶過了,而當年負責這個案子的人正是姐夫的父親司徒南。”

“你的意思是···· ”冷玲月看着胡馨兒道。

“我懷疑他跟這件事脫不了關系,我看了許多他辦的案子,他在辦案這方面的能力的确不錯,許多冤案也是經他的手才沉冤得雪,否則他也不可能由一個小小公安局局長爬到現在的省長,所以這不可能是工作疏忽。”胡馨兒看着冷玲月道。“還有··· ”

“還有什麽?馨兒,你有什麽話就直說吧。 ”冷玲月以為胡馨兒是在顧慮司徒峰的關系,所以說道。

“還有就是,這件事情有可能牽涉到你們冷家。”胡馨兒想了想還是說了出來。這件事情牽涉甚廣,而且有可能會關系到老大已經去世的父親,胡馨兒不知道該如何說才好。

冷玲月似乎并沒有太吃驚,上次從昆侖山回來,哥哥告訴了自己一些事情,自己也一直在暗中調查當年的事情,知道這些事并沒有表面上那麽簡單。“那你打算怎麽辦?”冷玲月想知道胡馨兒是怎麽想的,既然她已經說破了,自己也就不必再隐瞞。

“我也不知道。”胡馨兒聳聳肩道,“本來是想着這個可能會和姐夫最近一直被人陷害又關,查出真相一來可以幫姐夫,二來也可以還那些冤死的人一個公道。可是現在竟然牽涉到司徒家,還有、有可能跟你們家也有關系。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辦?”胡馨兒頓了頓道。

“你怕了?”冷玲月把文件袋裝好放到胡馨兒手邊笑着說道。

“是有點怕。”胡馨兒看着冷玲月點頭道。

“不過我更怕自己睡不好覺啊,開玩笑,我胡馨兒怕過誰?只不過這件事情可能會比較棘手,而且牽涉也甚廣。但是既然被我碰上了,我就一定要管到底。”胡馨兒調皮的說道。

“呵呵,你啊。”冷玲月笑着道。又道,“放心好了,老大永遠是站在你這一邊的,而且也我也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也許只要等一切解開後,我才能知道為什麽我母親的玉蝴蝶會出現在昆侖山下的一個迷宮裏。”

“玉蝴蝶?”其實胡馨兒上次就覺得奇怪,老大為何會偏偏帶走對那一只玉蝴蝶。

“是啊,那只玉蝴蝶是我母親的陪葬品。我母親生前很喜歡那對玉蝴蝶,總是随身帶着。我曾經偷看了一個出來,想要看看這玉蝴蝶到底有什麽神奇之處,結果被母親發現,一向溫柔的母親很嚴厲的責罰了我,并警告再也不準碰玉蝴蝶。記得那一年,我六歲,也就是那一年,我的母親去世了。父親的性格也是從那一年開始大變,開始不回家,回家以後見了我也是非打即罵,不再睜眼看我。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麽,直到之前我們從昆侖山回來,我向哥哥提起玉蝴蝶時,哥哥的臉色為之一變,還說是我認錯了,玉蝴蝶早就随着母親長埋地下,怎麽會在昆侖山出現。我知道哥哥在騙我,也許,我母親的死跟玉蝴蝶有關。又或者,與我偷走母親的一個玉蝴蝶有關。”

“老大,你別想那麽多了,不會的,這世界上怎麽會有那麽玄的事情呢?我們要相信科學嘛。”胡馨兒安慰冷玲月道,但是這麽多年來一直研究神秘事物,從事考古的她,知道這樣的安慰其實很蒼白無力。

冷玲月知道胡馨兒這是在安慰自己,笑着道,“我沒事的,我不會像父親那樣一味的逃避,也不會像哥哥那樣的一味隐瞞,我會勇敢面對,找出事情的真相。”

胡馨兒也笑着伸出手道,“一起。”老大就是老大,永遠不會在困難面前退縮。

冷玲月握住胡馨兒的手道,“好,一起。”

“不過這件事就不要告訴尚彤了。”胡馨兒補充說。

“嗯,我也是這個意思。”冷玲月點頭笑道。

就在冷玲月和胡馨兒在調查昆侖山一事時,司徒峰也在忙着調查錄影帶的事情。時間過的很快,轉眼五天過去了,尚彤已經對外宣布了由于自己個人原因要和司徒峰解除婚約,并且近期內會遷居國外。

各方面一時反應各不相同,有的說尚彤目光短淺,為了出國發展放棄這麽大有前途的市長不要。還有的說,尚彤一定是釣到有錢的闊佬,見異思遷,所以才看不上從政清廉的市長。還有的說尚彤根本就配不上英俊潇灑的司徒市長,只不過是一時用美色迷惑了年輕氣盛的市長,現在知道地位懸殊知難而退了。總之怎麽說的都有,唯獨沒有說尚彤委屈的,所有的罪名都扣在了尚彤一個人的頭上,而他們的司徒市長,在民衆的形象則更上升了一層。

☆、受賄

? 冷氏企業總裁辦公室裏。

“這個女人到底在搞什麽?”冷淩雲狠狠的把手中的報紙拍向桌子,英俊的五官,比平時更添了幾分威嚴。

站在一旁的副總裁夏至銘,面色嚴肅的看着冷淩雲,猜測着這個冷酷的男人心裏到底有何打算。能讓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冷淩雲動怒,不得不承認,小琳這招欲擒故縱用的很好,不過這也無疑與是在玩火,雖然冷淩雲礙于妹妹冷玲月不會對她下殺手,但是會不會用其他的手段,那就誰也不知道了。

“小黑,白家人你都安排好了麽?”兩分鐘後,冷淩雲已經面色如常,仿佛之前怒不可遏的人并不是是他。

“是的閻羅,都安排好了。”夏至銘恭敬的答道。心裏暗暗的送了一口氣,看來小琳又賭對了,冷淩雲對妹妹極端的占有欲已經超出了常人的想象,不管用什麽方法,他都會阻止司徒峰和冷玲月在一起的。

“好,你去安排一下,按原定計劃行事。” 冷淩雲用他特有的沒什麽起伏的語調說道。

夏至銘已經領命出去了,冷淩雲看着桌子上的報紙,卻陷入了深深的沉思。這個女人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難道是自己猜錯了?之前的事,并不是她做的,那麽還能有誰?那樣做的目的又是什麽呢?

不,不可能的,自己絕不會看走眼,那個女人絕對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從第一次見到她,就能感覺出她身上的那種與衆不同,是漠視,漠視一切,自己是萬物為刍狗,而她眼中根本就沒有萬物。冷淩雲推翻自己之前的想法。

那麽她又有什麽目的呢?已經到手的肥肉怎麽會有放棄的道理。不要說她是為了和玲的友情,自己才不信她們那一套呢!這個世界上除了自己,誰也信不過。冷淩雲習慣性的雙手環胸,靠在椅背裏,思考着。

市政府市長辦公室裏。

“你說的是真的?”司徒峰忍不住有些興奮的問道,查了這麽久,終于找到那天放錄影帶的人的線索了。 司徒峰向自己的秘書小王交代了一下,正準備出去,電話卻在此時想起了,辦公室的電話卻在此時想起了。“喂,你好。”司徒峰想了想還是接起了電話。

“喂,司徒市長,是我,白羽邱啊。”電話另一頭,一個沉穩的中年男子說道。

司徒峰略加思考了一下,道,“哦,是白醫生啊。這段時間在國外過的還好嗎?”

“好,很好。當初多虧了司徒市長,我們一家四口才能出國,現在就快變成一家五口了··· ”白羽邱顯然很高興,不由的說起自己在國外的經歷。

“那真是恭喜啊。”司徒峰看一眼手表,約好了十點見面的,現在已經九點五十多了,那個家夥可是不喜歡別人遲到。

正想說,要是沒什麽事,以後再聊,誰知道,白羽邱卻搶先說道,“我們現在正好有件事想拜托司徒市長,不知道司徒市長能不能幫忙。”

司徒峰再次看了看手表,反正也已經要遲了,“您請說吧,能幫的話我一定盡力而為。”

“其實是這樣的,冷小姐給了我們一筆錢,我們用這筆錢在國外做了點小生意,生意做的還不錯,掙了點錢,就想着把錢還給冷小姐。但是,我們一來沒有冷小姐的聯系方式,二來,我們要還的話,也怕冷小姐不收,不知道能不能請司徒市長代為轉交一下。”

“這個··· ”司徒峰有些為難的說。原來白羽邱是以為自己和玲現在還在一起,所以就想通自己把錢還給玲。可是也不好跟他說,自己和玲現在和玲的關系。

“司徒市長,拜托您了。我知道您和冷小姐關系匪淺,您肯幫忙的話,我們全家都感謝您。”白羽邱懇求的說道。“我老漢從來都不虧錢別人一分一厘,欠冷小姐這麽大一個人情,我這一輩子也不安心啊。”

司徒峰本想拒絕,可是,聽白羽邱說的懇切,終究沒忍拒絕,于是說道,“這樣吧,白醫生,我現在還有事,這件事,我讓王秘書和您聯系,您看好嗎?”

“嗯,好,多謝司徒市長了。”白羽邱聽司徒峰肯應允,自是千恩萬謝。

“不用客氣。再見。”

“再見。”

司徒峰挂了電話,就急匆匆的趕往約好的地方。

“你遲到了十五分鐘噢。”剛走進門,正擺弄他的綠朝雲的男子便頭也不轉的說。

“有事耽擱了,這頓飯我請還不行嗎?你說查到線索了?到底查到什麽了?”司徒峰急着想知道結果,對正專心于他的菊花的男子說道。

“本來就該你請,我這才回來,你就支使我幹着幹那,就算不替我接風洗塵,請個私家偵探也不只是一頓飯那麽簡單的吧,再說那私家偵探有我這效率嗎?”男子轉過身挑眉道,俊朗的臉上帶着點玩世不恭的笑容。

司徒峰也笑了,道,“你這想着跟我算算賬是吧?那好,你不在這幾年,我幫你打理醉仙居,總也不能白你用我吧?請個大堂經理得多少錢,你也算算看。”

“那天進出會場并有機會放錄影帶的,也就只有三個人,都在這裏面了。”男子聽到司徒峰一提到飯店的事,趕緊岔開話題道。

司徒峰笑着接過照片,這小子,幾年不見,性情還是一點都沒變。

“這張肯定不可能。”司徒峰拿起一一的照片道。那天李一一穿了一件,天鵝絨的小禮服,柔軟的純白披肩,脖子裏還戴了一串黑珍珠項鏈,所以司徒峰在第一眼看到照片時就認了出來。

“可是據我分析,這個人是作案時間最充分的。”男子道反駁道。

“她沒有動機,你調查另外兩個吧。”司徒峰不由分說的拿起一一的照片道。

“這個女人是誰啊?好像不是視頻裏的那個女的哎,你怎麽那麽确信不是她啊?你很了解她嗎?”男子很是暧昧的看着司徒峰,還特意加重了了解二字。

“你只負責幫我調查就行了,其他的不用管。”司徒峰板着臉說道。一一肯定不會那麽做的,不管是為玲還是為了尚彤,她都不會那麽做。

“那好吧。”男子扁扁嘴道,俊美的臉上滿是無奈。

另外的兩個人一個是冷氏企業的副總裁夏至銘,另一個是自己的二哥哥司徒霖。如果說動機,二哥的嫌疑最大,他一向讨厭自己,視自己為眼中釘,恨不得除之而後快。可是問題是,錄影帶從何而來啊?至于夏至銘,他也沒有動機,可是玲的大哥也一向不贊同自己和玲在一起,而且我早就懷疑冷淩雲的身份并不像表面看着那麽光鮮。

“想什麽呢?咖啡都涼了。”男子拍了拍司徒峰道。

“行了,你慢慢發呆吧,我先走了。”不待司徒峰說話,男子優雅的喝完最後一口咖啡說。

真相就快浮出水面,可是在此之前司徒峰已經先遇到了麻煩。三天後,正準備去開會的司徒峰被省監察廳的人帶走了,理由是受賄。

“什麽?姐夫被抓了?”接到冷玲月電話的胡馨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世界是不是瘋了?姐夫竟然會被抓?先不說姐夫是不是清官,就憑他司徒家的勢力,憑他老爹的權勢,姐夫也不該被抓啊。

“你看能不能幫我查一下到底怎麽回事?我也去司徒家打聽一下。”冷玲月說。

“嗯,好的,老大,我馬上去辦。”胡馨兒答應着挂了電話。

傍晚的時候,冷玲月和胡馨兒在冷家再次碰面。

“怎麽樣,查到了麽?”

“嗯,查到了,說是姐夫收受賄賂,100萬。”胡馨兒有些無奈的說道,

“怎麽可能?”冷玲月也覺得奇怪。先不說司徒家本就有錢有勢,老爸司徒南是在政界混了這麽多年而一直屹立不倒的人物,大哥司徒兢在上屆也算是個人物,二哥司徒霖雖然亦商亦政的混着,但也算是個人物。峰就算真的受賄,堂堂一個市長,收一百萬,也太可笑了吧?可是偏偏這個一百萬在法律上卻不是一個小數目,足夠一個人做一輩子的牢。

“重點是行賄的人你知道是誰嗎?”胡馨兒喝了一口水道。

“誰?”

“白羽邱。”胡馨兒道。

“莫非就是在雲南怒江的那個白家?”冷玲月想了想問道。

“對,就是他們。這不擺明了就是陷害嘛,恩将仇報!這還不是更氣人的呢?最氣人的是舉報人竟然就是司徒家的二公子,司徒霖。”

“什麽?”聽到這個消息冷玲月也很吃驚。“怪不得今天去司徒家的時候,司徒夫人言辭躲閃,峰的兩個哥哥也是一問三不知。”

“怎麽會這樣?”胡馨兒問道。

“你有所不知,峰并非司徒夫人所生,而是司徒南和一個情人生的,峰8歲那年才被接回家,只是外人并不知情。”

“哦,原來是這樣。”胡馨兒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那你打算怎麽辦?”

“看來這件事情,是有人早就設計好的,只等我們往裏鑽。明天我再去一趟司徒家,看看司徒南是什麽态度,作為一個父親總不會對兒子見死不救。”冷玲月說道。

“你再幫我查一下白家的人,看看他們出國以後都幹了什麽,怎麽會跟峰扯上關系。”冷玲月頓了頓又說道,“你問一下尚彤,對白家人了解多少。”雖然不想再把尚彤牽扯進來,可是關系到峰的前途和未來,冷玲月還是決定告訴尚彤。

“好的,老大,那我先回去了。”胡馨兒答應着起身離開了。

夕陽已經退去,黑色的夜幕正在慢慢的侵襲着一切,冷玲月關上卧室的燈,一個人蜷縮在沙發上,偌大的房子裏,除了自己就只有下人。突然覺得好累,好想逃開這一切,不管出了什麽事,自己總要堅強面對,你不可以逃避,可是,有的時候,她真的很想退縮,很想逃。 感情不是說放下就放下的,可是每次當自己和峰想要再走近依一些的時候,總會有這樣那樣的麻煩擋在中間,是不是自己真的不應該和峰在一起。這一切的背後,又藏着怎樣的秘密呢??

☆、尚彤受傷

? 第二天冷玲月再次來到司徒家,司徒南正好在家。司徒南畢竟是在政界混了多年的人,對于司徒峰的事只說自己相信兒子的清白,司法部門一定會查清楚,還兒子一個公道的,至于其他的則一個字也未透露。冷玲月見再坐些去也不會有什麽結果,只好起身告辭。

“冷小姐,峰兒這個人性子直,而且又是個責任感極強的孩子。如果有什麽對不起冷小姐的地方,也請冷小姐看在過去的情分上高擡貴手,不要與小兒一般見識。”司徒南送冷玲月離開時候,突然說了這麽一句話。

冷玲月愣了一下,随即明白過來司徒南的意思。原來他們誤會自己因為峰和尚彤訂婚的事懷恨在心,故意報複,怪不得如此表現,恐怕尚彤取消婚約一事也算在自己頭上了。心裏這樣想着,面上卻笑得大方得體,“司徒伯父,您老人家說笑了,我和司徒市長雖談不上什麽交情,但也并無過節一說。”

司徒南見冷玲月如此說,也笑着道,“對,對,對,權當說笑了。” 這個小丫頭,不愧是冷千鈞的女兒,雖然并未正式拜見過雙方家長,但是兩個人的事也不是一朝一夕了,如今她竟然說談不上什麽交情。

“那侄女先告辭了,改天再來看望伯父。”冷玲月道。

“好,冷小姐慢走。”司徒南笑着道。

“伯父再見。”

“再見。”

剛出了司徒家,胡馨兒的電話就打過來了,“喂,老大,你在哪兒呢?”

“我剛從司徒家出來,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冷玲月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哦,老大,你先別離開,我和尚彤馬上過去接你。”電話一頭的胡馨兒似乎很着急。

“我已經出來了,在回去的路上,到底出什麽事了?”聽胡馨兒這樣說,冷玲月也有些着急了。

“說來話長,尚彤得到消息,說有人要對你不利。”胡馨兒盡量言簡意赅的說道。

“沒事的,這大白天的能有什麽事啊,再說,我也不是就那麽任人宰割的。”冷玲月笑着說道。車子已經開到環海公路上,雖然這段路地處偏僻些,可自己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馨兒她是杞人憂天了。

“不是的,老大,你聽我說。這次不是一般的人,是日本黑手黨的黑木堂親自出馬。”胡馨兒聽老大這樣說,怕老大大意,趕緊解釋道。

“黑木堂?”冷玲月聽到黒木堂後忍不住問道。黒木堂是日本黑手黨裏專門暗殺的一個部門,裏面都是由世界各地挑選出來的殺手中的精英組成的,聽說一般不會輕易出動。可是自己和日本黑手黨怎麽會扯上關系呢?冷玲月一邊思索着,一邊從座位底下掏出一把槍,有備無患吧。

“是啊,黒木堂,總之你自己小心點,我們很快就到了。”胡馨兒說着匆匆挂了電話。而此時,尚彤已經把車子開到了最快,幾個交警被遠遠的甩在了後面。

“怎麽還不到,怎麽還不到。”一直處于擔心狀态的胡馨兒忍不住一直叨咕着。司徒家住的離市區很遠,是一套海邊的海景房。老大一定會走環海公路,那裏的話,有一段地處偏僻,正适合這些人下手。現在就只能希望那些人還沒有行動了。

終于到了環海公路,遠遠的胡馨兒就聽到了槍聲,冷玲月的車被兩輛車夾在路中央,車身已經被撞得不成樣子,玻璃也被打碎了。尚彤說了一聲,“坐好。”猛然加快油門照着其中一輛車沖了過去。

兩輛車相向行駛,速度又都是極快,眼看就要撞到一起了,那輛車的司機猛然一打方向盤,車子撞向了一邊的圍欄,尚彤緊接着一個偏移轉過頭又追向冷玲月的車。胡馨兒沒時間埋怨尚彤玩命似的開車,掏出槍對着前面追着老大不放的車子就是開火了,可惜中間隔着一頓距離,效果不是很好。

那個車子還是死死的咬着冷玲月的車子不放,尚彤的車子尾随其後。冷玲月似乎料到如此,一個急剎車,那輛車便被甩在前面。尚彤的車子趕緊猛的向左側靠了過來,對方再想慢時,尚彤的車子已經撞向了對方的車尾。對方猝不及防,被尚彤撞向一側的圍欄。這時剛才的被撞的車子已經調轉方向追了過來,形成包圍之勢,冷玲月和尚彤的車子被夾在兩車之間。

冷玲月和尚彤好像知道對方的想法一般,兩個人同時掉轉車頭,兩輛車擋在路中間,為三個人形成一道屏障。看到冷玲月并沒有受傷,胡馨兒終于放下放下心來,扔過一把槍給冷玲月道,“說了讓你小心點。”

冷玲月也笑道,“我已經夠小心的了,要不你們就見不到我了。”

三個人背靠着背,與對方槍戰,雖然人數上占不到優勢,但是三個人的身手都不差,所以對方一時也沒占到好處。

隔了一會,尚彤跟胡馨兒互換一個眼神,兩個人同時沖出,各向一輛跑去,一人手裏還拿着一個一一特質的手榴彈。

對方都是經驗豐富的殺手,反應并不慢,紛紛向後跑去,但是還是有幾個被炸死。尚彤看一眼冷玲月道,“走。”

三個人快步跑到橋邊向下跳去,而李一一的船已經在橋下等着了。那些殺手見狀,趕緊追過來,但是一一的船已經開走了。就在大家以為沒事的時候,尚彤突然一把推開站在後面的冷玲月。“小心。”

随着一聲槍響,尚彤慢慢倒下。

“尚彤~~”

“尚彤~~”

胡馨兒和冷玲月同時喊道,正在開船的李一一聽到喊聲也回過頭來,看了一眼倒下的尚彤,咬咬牙狠狠的罵道,“媽的,他們竟然有狙擊手。尚彤,你怎麽樣?”

“沒事,死不了。”

“不準胡說。”冷玲月抱住尚彤,雙手盡量捂住她的傷口,但鮮血還是不斷的流出來,染紅了她白色裙子。

站在另一邊的胡馨兒看着眼前的一切,已經說不出話來。這個場景,自己在17歲的時候也見過,那一次,她失去了這一生的摯愛。這一次她難道要失去自己的摯友嗎?

“馨兒,你哭什麽?我還沒死呢!”一向冷漠的尚彤扯起一絲微笑道,伸出被鮮血染紅的手想要為胡馨兒擦掉臉上的淚水,而她自己,汗水已經浸濕了她的劉海。

“尚彤,我不準你死,不準,你聽到了麽?”胡馨兒跪在尚彤身邊,緊緊握着尚彤的手,眼淚已經盈滿眼眶。

“尚彤,不要再說話了,不會有事的,你一定不會有事的。”一直緊緊壓着尚彤傷口的冷玲月說着,眼淚也跟掉了下來。

“你們都哭什麽,尚彤沒那麽容易死的。那次追殺刀疤,比這更重的傷,也還沒死,尚彤不會死的,不會的。”正在開船的李一一聽到胡馨兒和老大都哭作一團,安慰道。可是說着說着,自己也泣不成聲。

“對,尚彤不會有事的,大家振作點。”作為老大的冷玲月最先冷靜下來,對李一一道,“一一,靠外灘停,我那裏有認識的醫生。”

短短的十幾分鐘,對三個人來說,像是過了幾個世紀那麽長,胡馨兒一直緊緊的握着尚彤的手,不停的說,“尚彤,你不準死。看着我,不準睡。”生怕一眨眼,尚彤就閉上眼再也不會醒來。

終于到了那家私人醫院,看見尚彤被送進手術室,三個人的精神也緊張到了極點。雖然冷玲月表面還鎮靜些,可是心裏卻比任何人都難受。尚彤一次次的為自己受傷,現在又為救自己身受重傷,生死未知。自己這個老大到底是怎麽當的?如果尚彤有個三長兩短,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三個小時後,當手術室的燈再次亮起來時,三個人同時沖上去。“醫生,我朋友怎麽樣?”

主治醫生嘆了口氣道,“大人的性命是保住了,不過··· ”

冷玲月不敢置信的看一眼醫生道,“什麽意思,什麽叫大人保住了?”

胡馨兒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險些跌倒,幸虧旁邊的李一一趕緊扶住了她。

“唉,你們這些年輕人啊,懷着孕,還··· ”張醫生略帶責備的說,但看了看幾個人的表情,也就沒再說下去。

“你們盡快通知孩子的父親來吧,病人腹部中彈,導致大出血,如果不盡快轉到婦産科安排她做一下清宮手術,怕是會影響以後的生育。但是現在病人處于昏迷狀态,做清宮手術的話,會有一定的風險,你們要有個心理準備。”張醫生說完轉身走了。

冷玲月卻依然愣在那裏,什麽,尚彤懷孕了?那麽這個孩子是···是峰的。可是,現在孩子沒了,而且,而且···

醫生的一字一句都痛擊在冷玲月的心頭,我該怎麽辦?到底該怎麽辦?冷玲月的精神幾欲崩潰。

“不,我不能讓尚彤有危險,不能讓她做清宮手術,絕對不能。”胡馨兒突然猛地推開李一一。

李一一拉住要朝張醫生的辦公室跑的胡馨兒道,“可是不做手術的話,尚彤有可能一輩子都不能再生育。再說,醫生只是說有風險,也沒說一定會··· ”最後一個死字,李一一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不,我不管。總之我絕對不會看着尚彤死,即使她以後恨我也好,我也絕對不同意做手術。”胡馨兒根本不理會李一一在說什麽。她只知道,她不能失去尚彤,絕對不能。她的人生中已經有過一次失去,絕對不要第二次。

“老大,你說呢?到底該怎麽辦啊?”李一一見自己無論怎麽說胡馨兒都聽不進去,只好求助于冷玲月。

“該怎麽辦?怎麽辦?”一直沒開口的冷玲月被李一一問及這個問題,精神瞬間崩潰。“我不知道,不知道。”冷玲月像得了失心瘋似的抱着頭大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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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魂導科技的進步,鬥羅大陸上的人類征服了海洋,又發現了兩片大陸。魂獸也随着人類魂師的獵殺無度走向滅亡,沉睡無數年的魂獸之王在星鬥大森林最後的淨土蘇醒,它要帶領僅存的族人,向人類複仇!唐舞麟立志要成為一名強大的魂師,可當武魂覺醒時,蘇醒的,卻是……曠世之才,龍王之争,我們的龍王傳說,将由此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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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生花:穿越之霹靂皇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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