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番外一:父母愛情,起源……
番外:父母愛情(女王陛下和掌門)
晏洲安一百歲繼任太初仙門掌門, 又花了一百多年的時間來治理,太初幾千近萬年歷史,大起大落歷經無數, 在晏洲安手中達到了近千年來的鼎盛。
少年人無不向往外面的世界,門派穩步蓬勃, 晏洲安将掌門大權交予幾位師弟師妹, 只身踏上旅途。
他去過了很多地方, 十二界,雪山、草地、荒漠、海洋,均留下過足跡。
約三百歲時, 他走遍了整個修界,只剩下一個地方沒去了。
那便是異界。
異界莽荒, 多體型龐大的妖獸, 危險重重。封魔印古來便有, 由羽林軍守衛,防妖獸誤闖, 修界中,若是有罪大惡極之人,也大多驅逐至異界。留得一命,但永世飛升無望, 是對修士最狠毒的懲罰。
異界,再可怕,晏洲安也是要去的。
決定去異界之前, 晏洲安做了很多準備。
師兄弟四人圍坐在桌旁, 霍笙說:“異界靈氣稀薄,法術肯定很多都用不了,安全是最大的問題。”
雲靜燃說:“安全?沒有靈氣就無法吐納, 無法吐納就無法辟谷,吃飯才是最大的問題,別還沒遇見妖獸就先把自己餓死了。”
晏洲安深覺有理,于是又花了一個月的時間去平安城裏的各大飯館酒樓苦學廚藝,煎、炸、水、煮,面點,糕點,樣樣都學了個遍。
吃飯問題解決,師兄弟四人再圍坐桌旁,雲靜裏說:“掌門師兄還得學着洗衣服,異界可是用不了清潔術的。”
霍笙說:“還要學會辨識各種草藥,沒有靈氣,若是受傷傷口定然會愈合得很慢,醫理常識是必不可少的。”
雲靜燃說:“異界可沒有客棧給你住,要不要再去硫金院學着蓋房子?”
好家夥,去個異界這麽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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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晏洲安不怕麻煩,一顆至純玲珑劍心,沒有什麽東西是他學不會的。
大約準備了半年時間,物資也備齊,靈谷肉幹,換洗衣物,甚至鍋碗瓢盆都塞進了墟鼎裏。晏洲安終于踏上了異界的土地,開始了他的異界求生之旅。
這是前所未有的體驗,不同于修界迥異的風土人情,也沒有奇特的民族文化。人,徹底回歸原始,生存成了最大的問題。
果然如雲靜燃所料,晏洲安在空曠無際的平原上走了三天,別說人,連只妖獸都沒遇見,連下了三天暴雨,被淋成狗。
若不是因為常年習武練劍身體強健,光是這場暴雨都能要了他的命。
三日後天氣終于放晴,晏洲安找到一片紅樹林,開始砍樹蓋房子。
這種樹樹幹暖橙,樹葉火紅,帶着一股奇異的甜香,據前人古籍記載,稱為赤桐。
一間卧房,一間廚房,籬笆圈了個小院,晏洲安又花了三天時間将房子搭建完畢。
吃了好久的幹糧,又長時間重體力勞動,晏洲安想開葷,吃點肉,屋裏收拾幹淨就提着劍出去打獵了。
沼澤裏的巨蛙?不可,桶粗的黑蟒?不可,小孩那麽大的野耗子?不可。
走了好久,晏洲安才在樹林裏逮了幾只大耳朵兔子和小野豬。
尋思着還得在異界住很久呢,先養些活物慢慢吃吧。
當晚提着獵物回來,晏洲安就發現他的屋子裏多了一只大鳥。
大鳥全身羽毛火紅,長脖子,小腦袋,雙睛重曈,正窩在他的床上歪着腦袋打量他。
古籍中記載,雙睛鳥非赤桐木不栖,想必是出于好奇,沒睡過這麽大的赤桐木鳥窩才會飛到他的屋子裏。
雙睛鳥又稱重明鳥,上古瑞鳥,如今在修界已經不得見,沒想到在異界還能就看到。晏洲安一邊暗嘆這趟沒白來,一邊嘗試着緩慢靠近它,跟它溝通。
鳥兒很溫順,羽毛豐沛,顏色很漂亮,黑溜溜的眼睛,收着爪子窩在他的床上一動不動,大概是覺得他的床軟和,舒服。
晏洲安跟它說話它也聽不懂,不會說,只會‘啊呢咦啊呢咦’地叫喚,叫聲清脆婉轉動聽。
喜歡待就待着吧,晏洲安沒管它,搖搖頭出去做飯了。
大鳥傻愣愣看了一會兒,也站起來跟出去,它智力應比尋常的鳥高,看見他在廚房裏燒飯,就飛到窗臺上瞪着眼睛看,昂着長脖子叫喚一聲,“啊呢咦。”
晏洲安笑笑,學着它說:“啊呢咦。”
“啊呢咦。”
“啊呢咦。”
一人一鳥,啊來啊去。
蒸了幾個饅頭,炖了一鍋豬肉,晏洲安擺上桌子坐在院子裏吃,大鳥吧嗒吧嗒走過來,叫喚一聲,“啊呢咦。”然後把他的饅頭叼走了。
晏洲安覺得有意思,又盛了一碗肉擱在桌上,揚手示意它,“分你吃的,吃吧。”
大鳥吃完了饅頭,蹲在他院子外的大樹上梳理羽毛,叫喚一聲,“啊呢咦。”
晏洲安起身走出兩步把碗擱在地上,“啊呢咦啊呢咦,吃吧吃吧。”
之後的幾天,每到飯點,大鳥都會出現,吃前啊呢咦啊呢咦叫喚,吃完就不叫了。
見晏洲安沒有惡意,有時候甚至還會霸占他的床,就窩在那動也不動,閉着眼睡覺。
晏洲安也不好趕它,這荒郊野嶺,周圍百裏連個人煙都沒有的地方,有只鳥陪着倒也樂得。
相處久了,晏洲安大概知道它叫喚啊呢咦就是肚子餓了要吃飯的意思。每次做好飯,如果它不在,晏洲安就站在院子裏沖着樹林喊,“啊呢咦,吃飯。”喊完它就扇着翅膀過來吃飯了。
晏洲安給它起了個名字,叫起來也方便,喚它阿奴顏。
異界夏季多暴雨,每次下雨,晏洲安就敞開大門,不一會兒阿奴顏就扇着翅膀飛進來。他便取了布巾給它擦拭,它把腦袋擱在他胸口,聽他的心跳,又梗着脖子好奇看他。
晏洲安心一凜,下意識防備,面上卻不顯,手上動作也沒有絲毫停頓。
半人高的雙睛鳥,鳥喙和爪子十分尖銳鋒利,能在異界生存,本領自然也不一般。傳聞這種鳥智力非凡,可統領一方,敢與虎豹相争,喜食獵物心髒。
但晏洲安也不是好惹的,這麽近的距離,他一只手就能把它的鳥脖子打兩個死結。
阿奴顏眼珠子轉了兩圈,四個黑瞳轉得晏洲安眼花,他垂着眼不說話,繼續給它擦羽毛。
它大概也知道面前的男人不好惹,暫沒起什麽壞心,擦完把一只爪子擡起來伸到他面前,要擦腳。
晏洲安一愣,也一并給它擦了,擦完一只它踩着他膝蓋擡起另一只,兩只一起擦幹淨才飛上床,窩着。
還挺講究,知道擦幹淨才上床。
相處這段時間,它已經能聽懂一些人話,甚至會模仿着叫出來。晏洲安叫她阿奴顏,它就別別扭扭回一聲,“吃飯。”口氣是晏洲安慣用的,有七分像。
這會兒它把床霸占着,窩在被子正中間,晏洲安推它,“過去點。”
它歪着腦殼回,“吃飯。”
晏洲安沒好氣,“就知道吃。”
它又叫了一聲吃飯。
晏洲安當然也不光是來搞異界求生的,他打算出本書,搞個異界妖獸圖冊,每當見識到新的妖獸,就拿紙筆畫下來,再記錄下他觀察得來的習性外貌等特征。
阿奴顏當然是穩居圖冊第一的,晏洲安把它畫得很漂亮,全身火紅的羽毛,三條長長的尾翎,羽毛尖兒上泛着金,陽光下振翅飛翔,漂亮極了。
晏洲安畫好展示給它看,“喜歡嗎?”
阿奴顏歪着腦袋看,黑眼珠子滴溜溜轉,喊了一聲吃飯,一口給他啄了個大窟窿。
晏洲安也不生氣,拍拍它的鳥腦殼,“無妨,再畫便是。”
異界靈氣稀薄,能使用的法術也十分有限,只能用用基礎的五行,差不多就是點火引水一類的,沒什麽殺傷力。
雖然沒有靈力,但可以用靈石,晏洲安除了劍術,許多東西都有涉獵,學東西也快,布陣自然也是懂些。
他每到達一個新的地方,都會布下小小的傳送法陣,地底埋入靈石維系法陣運轉,省得來回跑麻煩。
走得遠了,見識多了,除了妖獸圖鑒,還繪制了地圖,羊皮卷上,哪處是草原哪處是丘陵峽谷,标識得一清二楚。
晏洲安大部分的時間都在外面跑,但每晚都會回來給阿奴顏做飯吃,晚上一個睡在被子裏,一個腦袋埋在翅膀下睡在床尾。
他睡着的時候,奔雷劍便懸浮在床頭上,劍身紫色電光缭繞,警告的意味非常明顯。
阿奴顏歪着腦袋盯着劍看,規規矩矩窩在床尾,不敢越雷池一步。
白天晏洲安出去,阿奴顏就蹲在樹上曬太陽,梳理它漂亮的羽毛,等着他晚上回來煮飯吃。
但之後一連有三天,晏洲安都沒有回來。
這日,阿奴顏照例在樹上曬太陽,遠方一只禿鷹飛來,落在它下方的樹杈上,叫了兩聲,不知道在同它說什麽。
阿奴顏聽完,揚了揚翅膀,禿鷹飛走,它繼續曬太陽。
晏洲安一直不回來,阿奴顏被養得有點懶,不願意出去覓食,餓得慌了,飛到晏洲安建在屋後的豬圈屋頂上。
裏面呼哧呼哧睡覺的豬猛然驚醒,看到豬圈外它一雙幽暗的雙瞳,七八只縮在角落裏瑟瑟發抖,一動不敢動。
夜半大雨,晏洲安方帶着滿身傷回轉,推開門,就看見被子裏一個圓溜溜的小腦袋探出來,大眼睛亮亮的,閃着奇異璀璨的光,看見他脆生生地喊:“吃飯!”
她有人樣了,想起晏洲安平時都是這樣躺在被子裏的,也學着躺,覺得很舒服。
他濕發貼在腮邊,粗喘着,雨水混合着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奔雷劍用力一擲,深入地下三寸。
他身上衣衫盡碎,裸露在外的皮膚幾乎布滿了妖獸的爪痕,血不要錢似的往下流着,在腳邊彙成了猩紅的一灘,全身的力氣都撐在劍上,目光警惕地看着躺在他被子裏的女人。
她眨巴眨巴眼看了一陣,又喊了一聲吃飯,終于掀開被子下床,寸縷未着走到他面前,蹲在地上看他。
晏洲安閉了閉眼,轉過頭,身子再也支撐不住倒在地上。
阿奴顏瞪着一雙大眼看他,跪在他身邊,手指頭戳他的胸膛,“吃飯,吃飯。”
晏洲安面無表情望着屋頂,等待她的下一步動作,無論她做什麽,他都沒有力氣反抗了。
見他毫無反應,阿奴顏試探着将手伸出去,去夠他豎在一旁的劍,還未觸碰,劍上雷電猛然竄出,她尖叫一聲飛快縮回手滾在地上。
“吃飯……”她弱弱喊,大概覺得這是他的名字。
晏洲安被吵得腦仁疼,但仍強撐着,現在還不是昏迷的時候。這個屋子下面埋了不少靈石,他這樣思慮周全的人,只身在異界,每天夜裏跟一只妖獸同榻而眠,當然不可能全無準備。
現在不過是試探罷了,他當然還有致命一擊的力氣,示弱不過是為了積蓄力量。
阿奴顏跪在他身邊吧嗒吧嗒掉眼淚,不停地喊吃飯,晏洲安冷着臉看着屋頂,想讓她閉嘴,又想到她聽不懂,只能默默忍受着,等待靈氣緩慢治愈傷口。
阿奴顏哭了好一會兒,見他還是沒什麽反應,想夠他的劍又不敢,只能捧着手腕,湊到唇邊緩緩咬下去。
怕痛,試了幾次下不去嘴,看晏洲安那氣若游絲的樣子,猶豫幾番,終于狠下心咬破了皮。
細白手腕上血流出來,她舉着手腕湊到晏洲安唇邊,一只手還用力擠了擠。血滴在他唇上,順着蒼白的唇瓣滑進口腔,他頓時感覺一股充沛的生機開始在腹中湧動,朝着四肢百骸流去。
晏洲安的傷,一夜之間,奇跡般的痊愈了,連點疤痕都沒留下。
阿奴顏失了血,又變回了一只鳥,腦袋縮在翅膀下,窩在他的床上睡覺。他早上發現豬圈裏的豬都死了,豬身上一個大窟窿,只有心被掏走吃掉了。
之後晏洲安換着法給阿奴顏做豬心,或煮湯或爆炒,她吃過之後馬上就可以幻出人形,一顆心,可以維系三天的人形。
阿奴顏喜歡自己的人形,穿着晏洲安的衣服甩着大袖子在屋子裏跑來跑去,咿咿呀呀說着他聽不懂的話。
不知道是不是豬心吃太多的緣故,人很笨,學說話也學得慢。
晏洲安一個字一個教她念自己的名字,她學了一個又老是忘了下一個,就記得一個吃飯。不想學的時候,就猛地一下紮進他懷裏,嚷嚷着吃飯吃飯。
她的人形很漂亮,皮膚雪白,長發烏黑微卷,眼睛不似鳥那樣是雙瞳,但尤其的亮和黑,仰頭望着他的時候,總是盈盈含着一汪水,試探着輕輕啄他的下巴。
他偶爾會不忍心推開,導致她如今越發大膽,晚上會偷偷鑽被窩。鑽進去就一把抱住他不撒手了,臉頰幸福地蹭他的手臂,覺得被窩好暖和好舒服,但不知道怎麽表達,就說吃飯吃飯。
每隔十天,晏洲安會往太初仙門傳一封信報平安,也會把自己繪好的圖鑒傳過去,給師弟師妹們看個樂呵。
不知不覺,過了三年,阿奴顏也陪了他三年。
三年時間,異界探索得差不多了,他也該走了。
走之前,他把阿奴顏叫到面前,怕說得快了她聽不懂,一個字一個字慢慢的告訴她。
“我,要,走,了。”
可能真是豬心的問題,教了三年,她還是只會喊吃飯兩個字,做鳥的時候嘴裏還偶爾能蹦出個“安安”,做人的時候,簡直蠢得人神共憤。
連筷子也不會拿,吃飯還得人喂,就張嘴在那啊啊啊。晏洲安用勺子給她塞嘴裏,她只管嚼吧嚼吧咽下肚,然後眯着眼睛沖他笑,讓他一點脾氣發不出來。
雖然話聽不懂,但別離的情緒她感受到了,甩着大袖子上來抱他,賣可憐,大眼睛一瞬不瞬盯着他,牽着他的手晃,“吃飯,吃飯吃飯。”
晏洲安不打算跟她多說,自顧自收拾行李,但還是刻意放慢了動作,給她時間适應。
他沒忘了,她只是一只唯有食心才能維持人形的妖獸,再漂亮也是妖獸。
他入道三百年,這樣淺顯的道理自然是明白的,雖然在一個屋檐下生活,但大多數情況下是她死皮賴臉。他不給做豬心的時候,她就自己出去找吃的,吃得滿嘴血再回來找他,滿嘴腥的去親他的臉,故意惡心他。
兩個人偶有親密接觸,他從不逾矩,她至今仍是清白之身,他亦無半分虧欠,好吃好喝供着她。
晏洲安背着劍在沒小腿的野草地上大步走,她光着腳在後面追,一邊追一邊流眼淚,嘴裏含糊不清的喊着吃飯。
這幅人的身子十分嬌弱,若非晏洲安刻意放慢腳步,她定然是追不上的。
她看着他的背影,感覺下一瞬就能抓到,但永遠就差那麽一點。
晏洲安終于停下腳步,轉身看她。她身上還穿着他的衣裳,松垮垮的一件,跟唱戲似的,領口露出大片雪肌,長發披散着,襯得一張梨花帶雨的小臉更添嬌憐。
知道他厲害,殺不死他,所以用這樣方法來引誘他嗎,看似天真愚笨實則殘忍冷酷的,妖獸。
晏洲安目光沉沉,又輕輕搖了搖頭。那次重傷究竟是不是她幹的他已經無心追究,那一口血的恩情,養她三年,也算還清了,別再作出這幅楚楚可憐的樣子,他不會上當的。
左不過,就是為了一顆純質劍心。
晏洲安捏碎手中靈石,足尖一點,身體翩然一輕飛快掠走了。
阿奴顏仍不死心在下面追着,雙足被鋒利的野草邊劃出了一道道口子。
雙睛鳥血液擁有那樣神奇的作用,卻無法治愈本體的傷。她忍着痛拼命往前跑,伸手虛虛抓着,直到那個黑點越來越遠,越來越小,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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