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接下來一天,燕路不停的在傻笑,有一眼沒一眼地看鐘宗。弄得鐘宗耳朵都紅了,忍不住地把人抓進懷裏揉:“別笑了!”

“嘿嘿嘿,小鐘宗,我去你家提親可好。”

“……”

“你都那麽喜歡我了,我就勉為其難地,提個親吧。”

“……”

“哎呀,鐘宗,你竟然臉紅了!好稀奇!”

鐘宗實在無法忍了,好在一通電話及時地拯救了燕路,不然他可能會被鐘宗扛上床去打屁股。

鐘宗挂了電話,便把外套扔在了燕路腦袋上:“穿好,秦書他們在樓下等了。”

“他們怎麽來了?”

“吃搬遷飯。”

“什麽鬼!”

一個小時後。

鐘宗坐在那裏燙毛肚,燙好後夾着放進了燕路碗裏。燕路則是偷偷地在小檸檬耳邊說些什麽,一邊說一邊笑。

火鍋裏熱氣滾滾的,鴛鴦鍋一邊紅一邊白,咕咚咕咚,香菇玉米在裏面翻滾着,紅湯裏的排骨牛肉也沉浮着。

小檸檬剛把筷子伸向紅湯,就被秦書的筷子打了回去,并且一個黃嫩嫩的香甜玉米落到餓了小檸檬碗裏。

小檸檬眉毛一皺,秦書一個眼神就過了來:“剛剛我說了,不能吃火鍋,你來了也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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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檸檬乖乖地把筷子戳回自己碗裏,像兔子一樣咔擦咔擦的啃玉米。

燕路看着好玩,但是在看着小檸檬可憐,便舉着酒杯和秦書玩十五二十猜拳,給秦書造成一定的幹擾之後,小檸檬便偷偷地吃了好幾塊肉。

為朋友的下場就是秦書臉色還好着,燕路就已經上臉了。

兩個人猜拳的一打啤酒,四分之三都下了燕路的肚子。

鐘宗實在看不下去了,秦書一個學心理學的,根本就是吊打燕路。

讓燕路坐在一邊吃點東西歇歇,他幫着燕路上。

這次就五五開,勝負一半一半。成功地放倒了秦書,鐘宗也醉醺醺的。

飯後燕路和鐘宗暈乎乎地回了家,在鞋櫃的地方就滾做一團。

燕路的衣服半褪,乳頭被人含着嘴裏舔着吮着。

褲子被脫下一根手指便頂了進來,甬道很快就濕了起來,咕啾咕啾地含着手指。

鐘宗喘着氣,鼻息間盡是酒意,拉下褲鏈,他扶着自己勃起的性器,在滑膩穴口上來回撥弄着。弄得那後穴開開合合饑渴的很,才一點點的頂了進去。

那一剎那間,鐘宗有些恍然地想,他好像忘了什麽,即将想起來的時候,燕路便黏糊糊地顫了上來,屁股一擡一扭的,将鐘宗的性器又夾又含,熱情十足地幾乎快把鐘宗給壓倒了。

這下鐘宗再也無暇多想,揉着那圓潤挺翹的屁股就翻了個身,抵在鞋櫃的地方快速地聳動起腰身,啪啪地肏着雙臀深處的紅穴。

燕路手扶着身後的鞋櫃,被肏的一晃一晃地,單腳站在地上軟的幾乎要摔倒。

身子一往下沉,性器就深深地頂了進來。燕路哽咽着,手胡亂地推着鐘宗,沙啞着聲音:“不要,出去點,太深了。”

酒精讓兩個人都亂了神智,鐘宗甚至不複以往的克制,反而抱着燕路的臀,像是要肏死他一樣狂猛的頂着撞着,一邊幹還一邊揉那有肉的大屁股。

揉的性器了,還抓一把再抽一下,配合着下身頂撞在穴口的淫蕩聲音啪啪啪地拍打着燕路的屁股,疼的人一縮一縮的更緊了。

鐘宗撕扯着自己的上衣,踢了鞋,直接抱着燕路的屁股把人托了起來,還為了抱的更緊往上颠了颠。

臀部脫離性器,又快速地撞了回去

“啊!”燕路驚叫出聲,然後便被一走一肏弄得不停的叫着,鐘宗像是找到好玩的,就站在客廳中央,抱着燕路,把人抛着颠着,地板吱呀吱呀的,幾乎要跳起來。

糾纏地滾到了床上,燕路背對着鐘宗,趴在了床單上。

他肩膀線條一路延伸到腰臀,起伏着泛着蜜色的光。那肉嘟嘟的屁股還有紅色的掌印,臀縫間還淌着透明的液體,一點點從紅色的肉穴裏吐了出來。

肉穴還開着一個小孔,顯然是剛才被肏開的。

鐘宗喘着粗氣,盯着那個孔,他捏着燕路的屁股,讓那圓潤的臀肉在手裏擠壓着,上下揉動着。

燕路搖晃着屁股,扭頭往後喘息着:“快進來。”

鐘宗粗重地氣息一下下打在他後穴的地方,涼涼的卻刮起了更熱烈的浪,讓他整個人躁動地,後穴又酥又癢。

圓潤的龜頭抵在了穴口處,本就被肏弄過的穴口很柔軟地承受住了性器。

肉貼肉的,滾燙與滾燙相交。一個姿勢的轉變,生殖腔就被頂了開來,燕路掙紮着扭動,通紅的緋色滿臉滿身都是。

他淫蕩地晃着臀,起伏扭動着用臀部承受着狂猛地頂弄。

粗大的前端狠擦生殖腔裏柔嫩的地方,把人肏的向前爬了幾步。燕路即将脫離的時候,便被拖着腳踝壓制在人的身下。

他呻吟着,張着腿,在激烈的拍擊聲力,哀求着:“別……嗚,好難受,太難受了。”

那裏又疼又爽,酥麻到了腳趾尖,宮口被一下下實打實地頂着,被來緊閉的地方,強烈的攻占力道上,一點點地松開。

乳頭被掐着揉,屁股又辣又疼,快感滅頂般洶湧。

知道頂開宮口的時候,燕路僵直着身體,白色的精液從身前噴射而出,後頸的腺體被咬住。

強烈的Alpha信息素毫無克制地席卷了他每一根神經,讓他每一寸皮膚都是被春藥滾過一般,滿是眩暈與沉迷。

粗大的性器一下子沖進體內深處,囊袋牢牢頂住穴口,甚至擠了一點進松軟的穴口裏。

龜頭抵在宮口處,陰莖根部的結一下子就漲開,卡在了穴口處。精液帶着強勁的力道一下下沖進了宮口裏,熱乎乎的,射的他滿肚子都是精液。

持久的射精讓燕路身體顫抖着,幾乎又一次被逼上高潮。

他恍然地睜着眼,迷迷糊糊的,幾乎要睡了過去。

結果随之重新硬起的性器狠狠一頂,将他已經游離的神智重新拖了回來。

他反手摟着鐘宗的腰,坐在人的懷裏,再一次颠弄起自己的身體。

第三十七、

鈴聲在耳邊瘋狂地響了氣啦,腳踝上還勾着內褲的燕路掙紮地睜開了眼,他接過手機,迷糊糊地聽了一會,忽然猛地坐了起來。

要了老命,今天要趕往比賽現場,他昨天沉浸在同居的事裏,竟然把這件事忘得一幹二淨。

他扶着酸軟的腰,沖進浴室裏,抖着腿把裏裏外外沖幹淨,穿好衣服,拿上早就收拾好的背包,他爬上床在鐘宗的睡臉上親了兩口,便往門外沖。

上了車,拉了眼罩,一路睡到昏天黑地。

到了酒店,更是什麽都不想吃,把手機一關,給後穴塗了藥便睡到了第二天。等醒過來,便馬不停蹄的去比賽場了。

待到晚上,好不容易歇息下來,燕路看到手機上十幾二十通電話,吓了一跳。撿起來再撥回去,嘟嘟兩聲,鐘宗很快就接了起來。

燕路坐在酒店床上拖鞋,用肩膀夾着手機:“怎麽了?”

“你去比賽了?”

“嗯?”

“我們之前忘記戴套了,你現在馬上去買避孕藥吃。”

燕路頓時就懵了,連忙踩了鞋往酒店門外走。

誰知道走了一半就被教練攔住了,有學員在外喝酒打架了,現在被扣在了警局。

教練要燕路陪着去趟警局,燕路一聽學弟打架了,當下就不管了。明天還有比賽,這個骨節眼上出事,是要命不要了!一點都不懂事!

燕路緊跟着教練,兩人忙忙碌碌,加了一大筆保釋金再打電話通了關系,才勉強地把犯事的學弟領回了酒店。

時間已經到了深夜,燕路一身疲憊,只來得及洗了個澡,頭一沾枕頭就昏睡了過去。

等到第二天,他才想起來鐘宗交代過的事情,惴惴不安地,他買來了避孕藥,看着上面性事後72個小時以內,就不由地抓自己的頭發。

從那晚到現在,72小時都過的差不多了。

燕路抱着僥幸心理,吃了藥。他還有比賽,還得繼續練習。

一周後比賽結束,燕路收拾東西就回了學校,他和鐘宗的家。

兩個人的時間剛剛好錯開,鐘宗跟着教授去了外地,也要一個星期才能回來。

燕路很是不甘心的,他與鐘宗視頻,看着對方頂着亂亂的頭發,睡在鄉村裏平板床上,又是好笑又是心疼的,聊了一個小時,燕路挂了電話。

房子太空了,他抱着貓看電腦,一晚上過的空虛寂寞冷的。第二天便收拾着東西回了宿舍住。

等鐘宗回來,再來接他。

一個月後。

燕路剛從比賽場下來,整個人都像虛脫了一樣,又是惡心又是反胃的。

坐車回學校更是吐了一路。

燕路不是很在意,他一向暈車,這次嚴重了一點,倒也不意外。等回了家,也沒能緩過來,昏昏沉沉一覺睡到了晚上。

鐘宗通常在燕路比賽完後,都會給他做一大桌子飯。

最近燕路嗜睡的不行,鐘宗到了房間,将人又哄又搖的,硬是把睡得軟綿綿的燕路弄了起來。

牽着手把人牽到了飯桌前,燕路疲倦的眼剛落到飯桌上,平日裏該是很誘人的香味,如今卻變成讓人惡心的不行的催吐符。

燕路狼狽地跑廁所,整個人軟趴趴地從廁所出來後,便瞧見鐘宗面色沉重地坐在飯桌前,見燕路走了出來,他遞了杯水過去。

燕路正在喝,就聽到鐘宗輕飄飄地在旁邊來了一句:“上次避孕藥吃了?”

燕路險些被嗆住,他心虛不已,結巴道:“吃……吃了啊。”

一看到燕路的表情,鐘宗什麽都明白了。

他轉身就出了門,燕路有些慌地坐回位置上,看了一大桌子菜,惡心感又犯了,他捂着嘴,離開了飯桌,有些驚慌地想:“該不會……”

事實證明,心存僥幸的後果是沉重的。

燕路坐沙發上,看着茶幾上那個驗孕棒上鮮紅的兩條杠,整個人都是懵逼的。鐘宗也跟着沉默了,看着那根驗孕棒半天,便起身走到陽臺,打了個電話。

燕路心跳的很快,這該怎麽處理,是藥流嗎?

還是如何,應該就是一個月前那次懷上的,也怪他沒及時吃藥。

可是流産,相對于懷孩子來說,他更不願意的是流産。

腦子裏轉了很多個想法,從驚慌失措,再到某種莫名地篤定。他捂着肚子反倒是鎮定下來了。

沒什麽好慌的,再慌只會做出不明智的選擇。

燕路拿出煙,想給自己點上解解壓。火還沒點上,就被鐘宗伸手奪了過來。

鐘宗将煙往旁邊一丢,拉着燕路的手就帶着人出門。

“去哪?”

“現在時間還早,應該來的及。”

“什麽來的及?”

“對了你身份證帶了沒?”

“什麽?”

“我們得回你家一趟。”

鐘宗語速很急,腳步很快,燕路幾乎是被拖着走的。

他猜測鐘宗應該是想帶他去醫院,想到這裏,燕路的腳步就停住了。

他甩開鐘宗的手,沉默地立在原地。

他看着鐘宗轉過身開口道:“我後悔了。”沒等鐘宗接話,他繼續道:“我之前說過,不想懷小孩。當時就算懷了,我也沒想過流了他。”

“……”

“所以你不用急,醫院我不去。”

鐘宗看了燕路半天,看他眉宇間的堅定和絲絲地抗拒,忽然就笑了。

他再一次抓住燕路的手,快步往前走:“誰說要帶你去醫院的?”

燕路被拖着跟着跑了幾步,聞言有些茫然:“那我們現在要去哪?”

鐘宗朝他去狡黠一笑,眨了眨右眼:“去你家偷戶口本,我們結婚吧!”

“啊?!等等!喂!鐘宗別沖動!”

“快點!民政局要下班了!”

“你!你這是趁人之危!”

“就算趁人之危吧。”

鐘宗停下腳步,單膝跪在了地上,摟住燕路的腰,在小腹處親了親:“燕燕,我要上你家門提親了,這是你給我最珍惜的禮金。”

燕路捂住腹部,又想哭又想笑,他摸着鐘宗興奮地發紅的臉頰:“你還真不要臉,這才不是禮金,是我娶你的聘禮,鐘宗同學,我可以上你家登門提親嗎?”

“好。”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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