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章節

,未考慮過感情之事,但也懂愛恨從不唯一,并存亦是尋常。

他兩個一個坐,一個站,時間長了不知該說什麽,情形詭異。冉風月受不住這狀況,沒等多時就走了。

獨自坐了一會兒,任千山也覺得太悶,披了外衣,到外頭走走。

身體到底未完全恢複,又在白玉樓的地盤,因而他走得緩慢,也沒走遠。

即使如此,也與鷗忘機撞上了。

任千山想到自己忘了戴面具,若真如他所想,不知會否有麻煩。

果然對方多注意了一會兒他臉,猶有些不确定:“掌司?”

任千山如同上次,只略點頭,并不多話。

反倒是對方在他欲離開時,說:“我知你與樓主關系不一般。但他是樓主,你是掌司,上下尊卑不能忘。”

任千山聽出這人語出真心,又想及上次聽見的那句,道:“我懂了。”

鷗忘機目光怪異地打量他:“你從前氣焰太嚣張,這次回來後倒平和許多,沒那麽讨人厭了。”

任千山已大概猜到失憶的那十年裏發生了什麽,卻從不以為自己能與氣焰嚣張這種形容挂鈎。

他道:“因此你才想我死?”

聞言,鷗忘機愣了一愣,自嘲道:“原來你早知道。既知道了,為何還要回來?也是,這些年也沒見你怕過什麽,怕的,也是我與樓主。”

“還有,”他最後道,“若要報複,盡可沖我來,莫要牽扯樓主。你……與他相處這些年,總攢下些感情吧。”

任千山想,冉風月分明也脫不開幹系,這人倒是個忠心的,竟将責任攬于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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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現在不記得那些事,自然不考慮報複與否。

這般又過了幾日,任千山身體已然好全。

冉風月捧來只盒子,不等他開口,便道:“沒人用過。”

任千山被他說得怔住,細想後哭笑不得。

他打開看後,又忍不住去看冉風月。

冉風月選了根最細的,問他:“喜歡嗎?”

未想到對方會做到這種地步,任千山對着一盒子大小粗細不一的玉勢,有些無語凝噎的意思。

冉風月見他不開口,手指敲着盒子,挑眉道:“廣寒君想自己挑?”

10、

“……全憑樓主意思。”

冉風月道:“那我便不客氣了。”

選的是最細的一根,上頭抹了藥膏,在體內化開後的滋味難言。

任千山半躺半卧在床頭,外着那件玄色外裳,底下無半點衣物,軟枕墊高後腰,一條腿擡起架在冉風月肩上。

如此門戶大開,比起從後邊來的那次,不定哪個更難堪。

冉風月握住玉勢,在他後穴裏試探性地抽動:“如何?”

任千山一手手背搭在額上,垂下的寬袖恰好遮住視線:“……挺好。”

上回只有痛苦,不算真正的情事。玉勢雖是死物,本身質地溫潤,入體後有了熱度,加上藥效,漸起異樣感覺。

冉風月在他那物的頭上彈了一記,笑道:“我想也是。”

“情欲本是天道。”

冉風月卻冷笑:“那為何不敢看?”

任千山嘆了一聲,放下了手。

玄色衣衫襯得他膚光勝雪,肌理下暗藏力度,并不羸弱。修長筆直的腿間,卻含弄着一根纖細的玉勢。

待他适應了,冉風月換了根較粗的。

體內甫空時,任千山不由低呼出聲,驚覺後又抿緊了唇。

冉風月已抹好藥膏,将新的玉勢自他穴口緩緩推入,嘴裏說:“既是天道,何必克制?”

任千山眉皺起又松開,垂眸一笑:“也是。”

玉勢冰涼,與火熱的內壁如兩重天,他當真閉上眼,随感覺呻吟了一聲。

聲音極小,但房中只他二人,聽得無比清楚。冉風月不想他當真叫了出來,手中力道有失,竟将玉勢整個推了進去。

猝不及防下,任千山“啊”了一聲,上身繃起,置于身側的兩手攥緊成拳。

冉風月沒想到會這樣,又被上回吓到了,忙問:“怎樣?”

藥膏融得極快,任千山全身都似起了潮意,眉目之間雖隐隐有焦灼之色,卻非痛苦所致。

既然無恙,冉風月便捏着玉勢抽送起來。

這一根玉勢的形狀與真正的陽物仿佛,穴口上沾染了融下的藥膏,進出之時鮮紅的腸肉微露。恍然間,冉風月有種自己正在親身侵犯這人的錯覺。

他經驗其實很足,知道怎樣予人快感,又時時注意對方神情變化,不一時就找準位置。

體內生出怪異酥麻,任千山氣力似抽絮般一點點分離。

他起初還能自持,不多時便喉幹舌燥,真正領會了什麽叫做意亂情迷。欲海颠簸中,不自覺擡手攬了對方肩背。

冉風月動作微頓。

任千山在清醒的片刻之間,看了他一眼。

這一眼說來極尋常,冉風月卻再難忍耐,急匆匆扯出玉勢,扶起自己早有反應的陽物頂了進去。

那裏面因為藥膏的緣故,比上回還熱,又經前時調弄,在他甫進入的時候,便食髓知味地纏了上來。

活物與死物還是有區別的,任千山恢複了點理智,卻只将手攬得更緊。

如此便是默許。冉風月就着這姿勢,将人拉得更近,陽物對準之前找好的位置便開始抽送,手掌撫着對方背脊光滑的肌膚。

時間過得愈久,任千山身體裏便愈熱,竟覺雨露太少,低低呻吟之中漸帶出躁意來。

冉風月自己洩了一次,才發現二人身體間夾了灘白濁,對方竟是早洩了身。

任千山自情欲中掙紮起:“這藥膏……”

冉風月笑道:“你不喜歡別人用過的,我換了新的。”

任千山閉上眼。

冉風月見他吃癟,心情更愉悅。

不想又聽對方道:“……我恐受不住。”

冉風月呆住:“什麽意思?”

任千山道:“你用玉勢幫我洩幾次緩下,在脫精前把我那物綁住。”

冉風月又急又惱,正好陽物重新硬起,将他腿一分,又挺了進去。

他一面往裏捅,嘴裏還罵:“你看不起我!寧要死物也不要我!”

任千山沒精神說話。

過強的藥性使得他體內異常敏感,稍有觸碰便全身顫抖,也不知自己喊了些什麽,沒多時嗓子便啞了。

冉風月從沒想過他會露出這種模樣,亢奮過頭,抱住人又親又咬,見胸膛上的乳粒顫巍巍好不可憐,張嘴就咬住,重重吮吸。

任千山不曾嘗過這種滋味,低聲叫了出來。

見他有反應,冉風月對着那小小紅點舔咬輕扯,使盡手段。

對方唇口微張,喘息急促,腸肉随對方每一次動作絞緊,冉風月得了趣,更百般折騰對方。

為洩藥性,冉風月盡力持久,只洩了兩次。

身下的任千山卻欲痕密布,胸前兩處又紅又腫。陽物退出後,穴口閉攏不上,濁液汩汩淌出,或可見裏面鮮紅的肉壁,再不複廣寒君高潔出塵模樣。

他腹部精斑混着白濁,不知洩了多少次身,兩腿都略有抽搐。

冉風月知情形不好,忙将他喚醒。

任千山低聲道:“……先綁住。”

綁好之後,冉風月正待提槍上陣,心念一動,換了背後位。

任千山對此記憶猶新,只是不待開口,就被對方撞得只餘悶悶嗚咽。

那物已經被綁了,由此欲洩不得,滋味更難熬。

冉風月反倒放下心,在對方柔軟濕熱的甬道裏縱情馳騁。

裏面柔得像根羽毛,次次都撩在他癢處,又像張靈活的小嘴,知道怎樣含弄能讓他盡興。

冉風月将對方腰部壓得極低,幾乎是騎在他身上,雙手緊扣腰部,胯下一次次撞上臀肉,發出“啪啪啪”的拍打聲。

任千山無暇去想難堪不難堪。

前邊洩不得,體內便是唯一的纾解來源,對方每一次挺入所帶來的戰栗,幾要叫他崩潰。

冉風月抓住他一把長發,迫其頭顱後仰,引他道:“你想要什麽?”

任千山理智幾喪失殆盡:“快、快些……”

冉風月咬住他後肩,下身抽送更快。

雲銷雨霁時,他發現好久沒聽見對方聲音,才見任千山臉上還有水痕,唇色卻發白,竟是一時閉了氣。

好不容易被救回,任千山勉力睜眼,看了眼他,又閉上了。

冉風月知他無事,放松下來,問:“你方才落淚了?”

任千山聲音細若蚊吟:“不知道。”

冉風月冷哼,手指探入對方後穴攪動,蘸了點白濁,抹在對方唇上:“騙人。”

任千山氣力未回複,難以避過,鼻下都是腥膻氣:“……你是真想我死。”

手指重重揉弄他唇瓣,冉風月切齒道:“是呀,我是真想肏死你。”

11、

嘴上說得狠,還是給兩人做了清理。他也不穿衣服,抱住早睡着的任千山,一道入眠。

任千山第二日醒得比他早,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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