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章節
,又伸手與他十指相扣,噙着笑看來。
22、
他們已做過許多次這事,但都不如這次身心契合。
借着相握的手,冉風月将人按在地上,陽物頂端抵住入口,慢慢挺進。
在過去一月中,任千山已習慣這事,毫無難度地引他進入身體。
二人嵌在一塊,冉風月被緊致的肉壁含住,似可感受到雙方的血液流動。
他不敢妄動:“……還好嗎?”
與對方不同,他在這事上從不知克制,興致上來時什麽都會忘。任千山親身領教過這點,腰臀微擡,讓他進得更深,笑道:“想讓我誇你嗎?”
冉風月停在對方體內的那物早已脹得生痛,既得允許一下抽出了大半,又重重頂回去。裏面柔膩而濕熱,紋絲不差地咬着他,抽出時肉壁又挽留般一層層湧上來。
伴着摩擦而生的熱燙,二人都有些氣喘,他方插了十數下,便有些失态,動作間失了章法,每一下都破開腸肉搗到深處,将人死死釘在自己肉柱上。
即使已擴張潤滑過,被這般粗暴進出着,任千山仍有些難以承受。幸而對方次次都能頂到最敏感的那處,他在痛楚之中,快感同樣強烈,混在一處時更為煎熬。
冉風月知對方頗能從疼痛中得趣,因而見其已有些習慣,再不猶豫,挺身在那狹小甬道內暴風驟雨般大力撻伐。
噗哧交合聲中,二人身體相連處更多淫液沿臀縫淌下。任千山身體涼些,像塊玉石,冉風月指尖在他身上各處撫過,随身體間熱度的升高,肌膚觸之如羊脂。
任千山摟着他脖頸,因不留情的侵犯而眼神空茫,唇口微張,斷斷續續地呻吟着,難說出句完整的話。
身周諸事皆被忘卻,他沉浸在幾可稱得上可怖的欲海中,弓起腰身,在對方腹部磨蹭。
冉風月啃咬着他頸間肌膚,下身抽送更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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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穴完全被肏開,毫無反抗能力地任對方肆意進出,散開的長發覆在任千山身上,随身體晃動而搖曳,發下面孔如帶露白梅。
冉風月見他身軟骨酥,面有霞色,堪稱靡顏膩理,略緩了動作,咬住他耳朵:“舒不舒服?”
任千山已快到了,忍不住道:“摸摸我……”
冉風月平時或許聽他話,唯獨這種時候置若罔聞,每一次抽送都經過他體內那處,任千山小腹繃緊,身前那物頭上不斷吐着黏液,沒一會兒便噴薄而出。
快感引得他全身痙攣,後穴也将對方絞得更緊,冉風月咬着他肩膀,一塊兒去了。
出精後任千山回了些理智,親了親他唇,神情慵懶:“……還不錯。”
冉風月沒有拔出那物,極其滿足的擁着他汗濕的身體:“再來一回。”
任千山笑道:“你确定?”
歇了段時候,冉風月與他吻在一塊,交換口中涎液,下身又挺動起來。
任千山摸到對方緊實的臀後,手指探進去揉按了幾下。
冉風月身體一僵,直接洩了出來,面上頗見懊惱:“不能這樣。”
任千山手指仍在他後穴裏打轉:“不能怎樣?”
冉風月剛洩過的身體極其敏感,體內被這般玩弄,上下不得,忍不住全身發顫,咬着唇拿一雙濕漉漉的眼看他。
任千山潮熱的吐息噴灑在他耳際:“留些體力……回去後任你處置。”說完爬起身,對方軟下的那物也從體內滑了出來。
他赤裸着身體,脖頸胸膛上紅痕處處,兩腿修長筆直,腿間濁液仍在往下淌,神色卻坦然無比。
冉風月看得眼熱,想到回去二字心也熱了,卻只能停手。
二人同去附近溪水裏清洗過身體,回來後相依在火堆邊。
冉風月沒忘記對方當初的話:“還好我追來,否則真要做陌路人了。”
任千山愣了下才明白他意思:“……若忘了你,對你未免不太公平,因此才說不如再不相識,也省卻日後糾纏,于你更好。”
冉風月抱着他腰,腦袋也埋進他懷裏:“你從不問我想怎樣,只自己做決定。”
這點倒是說的不錯,任千山撫着他頭發,沒有吭聲。
冉風月又道:“那時回去沒看見你,才知道你服藥後毒發,神智不清跑走了。我一路追去,只撿到了那張金面,明明說好只給我看真容的……好怕再見不着你。”
任千山自己對這段記憶有些模糊,聽他這麽一說隐約有點印象。
冉風月道:“我不知你到底情形如何,想着你若想起了總要回家的,便守在謝府附近。還好等到了。”
外頭開始落雨,兩人聽着雨聲潺潺,都不說話了。
任千山以指在他頭上輕按,冉風月舒服了,頭一點一點,沒會兒功夫就睡着了。
将近天明時,他在對方懷裏睜開眼,低聲道:“有人。”
冉風月看似松懈,實則警惕心極高,才能在察覺異樣的第一時刻醒來,任千山暫時提不得內力,耳力反而不如他。
23、
雨停。跫音踏水而至。
來人不過是個功夫粗淺的尋常人,開口道:“冉樓主,我知你在裏面。”
冉風月對這聲音感到陌生,任千山道:“是謝春風。”
說來他們是甥舅,但謝春風與他下藥,算是撕破了臉面。任千山并非執着血緣親情的人,便也直呼其姓名。
謝春風隐約聽見他聲音,朗聲道:“千山也在?”
任千山聽他說話中氣極足,顯是有所憑依的,心中已提防他耍鬼蜮伎倆。
“當不得這聲問候。”
謝春風嘆了一聲:“正想與千山你道聲歉。”
這話聽來光風霁月,任千山與身邊人對視過,不明白對方為何突然轉性。
細想才明悟,在外人眼中,他與冉風月并無情誼,不然沈赤城也不會信了那日威脅,放他二人離開。謝春風同理,半點不知冉風月早将他做過的事說與任千山。
冉風月也想到這點,伸手勾住任千山食指,沖他笑了一笑。
任千山亦是莞爾,與謝春風道:“我實是不明白,舅舅究竟哪處看我不過,竟下此狠手。”
對方悵惘道:“我原先只知任家家底豐厚,直至你銷聲匿跡,任家又無人承繼,才明晰具體。果真偌大家業。你也曉得舅舅我眼皮子淺,而富貴最是消磨人,十年,一過十年啊,過慣了好日子,一想到要還你,真真心如刀割。一時糊塗,就做下了這等蠢事。”
任千山道:“我待你從來不差,若真為此,只能說人心不足。”
謝春風讪笑:“是是是,都是我錯。好外甥,出來見我一面可好?”
任千山忽笑道:“外頭方落過雨,舅舅知我生性喜潔,應當是您進來才是。”
他原來是不常笑的,謝春風一驚,又想到他話:“……是我唐突。”
轉而道:“不知冉樓主與千山可有恩怨?”
冉風月不耐:“有恩如何?有怨又如何?”
任千山不言語,但有些預感。
謝春風道:“有恩最好,若是有怨……不知我可否分擔一二?”
冉風月大笑:“前時我方與廣寒君動過手,你也見了,自然不會是有恩。”
又道:“既是有怨,你想如何分擔?”
他們雙方并不當面,因而看不見對方神情,只聽得謝春風道:“冉樓主想将千山如何?”
“想如何?”冉風月聲線驀然低了下來,“我若想将廣寒君囚于白玉樓,你待如何?”
謝春風語意微頓:“……此話當真?”
話裏平和,冉風月卻察覺到其下暗藏的洶湧:“你似是有話想說。”
說話的卻是任千山:“舅舅不必多費心了。這十年我便在白玉樓中,因此才無人找見。”
謝春風道:“千山何必騙我。你是何人,冉樓主如何能困住你?”
冉風月覺出這二人話中有話,但未開口便被阻下。
“我已非當年的廣寒君。那十年間我有傷在身,今日又受劍氣反噬,根本動不得手……不然冉樓主如何能放心讓我說話。”
這話半真半假,也不知謝春風信了沒。
冉風月也知對方來者不善,只是不知他何來的底氣,才沒貿然動手。
三人沉默了一會兒,終于謝春風道:“不知冉樓主可聽過一葉青之名?”
冉風月道:“南疆的蠱蟲?”
謝春風贊道:“冉樓主果然見多識廣。聽聞其食人內力,即便大羅神仙也無能抗拒,乃是頂頂惡毒的一種毒蠱。”
聽至此,冉風月與任千山心裏俱是一咯噔,猜到了他的底牌。
果然對方道:“這般非凡之物,我自然求不得許多,也唯有一條罷了。不知冉樓主可願将千山交予我,待我為他種下這蠱。”
冉風月冷笑:“我為何要聽你的?”
謝春風又嘆了一聲:“其實我也不願為難冉樓主。若你不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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