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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玩笑。”

Thor在沙發上沉默思考了差不多五分鐘後得出這個結論。小Frigga乖巧地坐在他對面，Tony、Peter還有Pepper都來了。小女孩無奈道：“如果您真的覺得這是一個玩笑，那就把它當做玩笑吧，爸爸。”

Pepper最先聽不下去喊道：“不，天哪Thor，你怎麽能對你孩子這樣呢？她一個人來找你已經很不容易了。”

“但……看看她的眼睛，阿斯加德沒人眼睛裏頭冒出藍光的。我是藍眼睛，但我瞳孔也沒發光吧？”

Tony好整以暇托着下巴坐在旁邊，他什麽都沒說，半晌才命令自己的AI道：“星期五，給這個小姑娘做一個掃描。”

Friday很快給他答複了：“尚未搜索到生命體征。”

“看！”Thor激動到拍掌。“我好歹是個活的吧！”

Peter感到奇怪：“但……Loki為什麽要給你一個孩子呢？一個沒有生命體征的小女孩——那她到底是什麽？”

Tony在Frigga面前半蹲下來，手裏捏着一根棒棒糖：“吃糖嗎，Frigga？”

小女孩禮貌拒絕了：“Loki說地球上的食物并不适合我。”但她卻并沒有直接回答對方這個問題，“但我仍然感謝您，Stark先生。”

“這小孩肯定不是Loki帶大的。”Tony扭頭看向Thor，“我才不信他能教出那麽懂禮貌的女兒。”

Thor表示：“這可不一定……他一直都很優雅，這一點上他和我們母親比較像。Peter，別說你了，現在我也正奇怪着呢。”他也離開沙發在這個小女孩面前半蹲下來，輕輕牽起了她的小手，“Loki讓你來找我有說為了什麽嗎？”

小女孩再度搖了搖頭。

這下一時半會誰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倒是Pepper心情不錯，拉着小丫頭站起來：“既然來了，總不能送走吧？Tony，我們是不是還少一個小花童？”

“Clint家的小孩不是……”注意到Pepper眼神，Tony及時止住了話頭，“是，不如你帶她去測一下身體數據，選一條婚禮那天她能穿小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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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有此意。”她靠過來在未婚夫臉上留下一吻，“那我先帶她離開一小會兒，很快回來。”

Frigga禮貌地和幾個大人依次招了招手，跟着這位漂亮的阿姨離開客廳。

“我會記得報答你的，Pepper。”Thor朝她笑的格外真誠。等她進入電梯，這邊三個男人立刻聚到一塊了。今天初次當爹那個雙手輕輕握拳看着他兩位夥伴：“我就知道今天突然拉肚子頭疼渾身不舒服絕對不是莫名發生。是Loki，Loki肯定就在這附近。”

Peter畢竟不是經歷過兩位神族兄弟戰争的人，他還是覺得奇怪：“你們是有什麽特別感應嗎？為什麽你覺得渾身不舒服，他就在附近？”

“我小的時候Loki學習魔法，因為他知道我本身的防禦力很強，對大部分法術都免疫，所以總是在我身上做實驗。有一次我從早上就開始覺得渾身像被太陽曬過頭一樣難受，可那天是陰天。後來我才知道那是Loki施加在我身上的法術，那個時候我才十二歲！”Thor一邊說着一邊有些不滿抱起了手，抱怨起他兄弟當年的詭行，“當我去質問他的時候，他就一副‘對啊，就是我幹的，你怎麽猜那麽久才猜到’的表情看着我。”

Tony一副早就了解的表情兩手交叉輕輕揉着。Peter笑容勉強：“你們的兄弟情……好特別啊。”

“你覺得Loki會拿一個‘女兒’來跟你開玩笑？”

“你覺得Loki不會拿什麽來跟我開玩笑？我要提醒你他在我面前假死過三次了嗎？”Thor這麽說着，按着額頭倒回沙發上，呻吟道，“三次啊！”

Peter有些不知該安慰什麽好。Tony拿着手裏的Pad敲擊着：“既然你都懷疑他可能來地球了，不如先通知一下隊長他們吧。”

Peter抱着抱枕也往沙發上一倒：“但……他會不會就在附近？”

身邊這人明顯身體怔了一下。Thor按着他那顆金色大腦袋：“如果他在附近的話，我想我可能得在他出現那一刻就先帶他回新阿斯加德了吧？或者去一趟尼弗海姆。他有點陰晴不定，一趟宇宙旅行不知道現在他對我又有什麽新想法。但看看我現在的模樣——我總覺得我弟弟一定有所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