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1)

書名:女配成了萬人迷

作者:江欣然

文案

白殊她穿到了一本古早校園小說裏,成為裏面和她同名的炮灰女配

原著裏,女配喜歡上男主,天天挑釁女主,每天都在作死。

她還被追求男主的一個綠茶搞針對。

最後,直接進入死亡結局。

白殊穿過來後,發現劇情有點不對勁。

----------------------

女主居然是一個女裝大佬,而她居然是女裝大佬的白月光。

女主還特別喜歡粘着她,她去哪裏上課,女主就跟着去哪裏,還特別喜歡坐她旁邊的位置。

就連她和別人點了奶茶,女主都要發微信“殊殊,你是不是不愛我了QAQ”

“?”女主你這話什麽意思,我只想好好學習,不談戀愛。

“你寧願和別人點奶茶,都不願意和我一起點(傷心JPG)。”

“……”

----------------------------

自從她順手幫過了一次的那個綠茶都有點不對勁了。

“姐姐,你今天口紅顏色好好看,超顯白。”女孩眼睛裏透露着亮光“下課後可以帶我去買嗎?”

“姐姐,姐姐,你送的生日禮物我好喜歡。你看,我每天都戴在身上。”

“姐姐,你是例假不舒服嗎?”女孩一臉關心“那我現在跟老師請假,我陪你去校醫室看看。”

“姐姐,你是感冒了嗎?”女孩立馬拿出了随身放的感冒藥“我剛好帶了藥,現在泡給姐姐喝?”

------------------------

就連對她很随便的男主,忽然超關心她。

還跟她說,因為她一直是女扮男裝,所以不怎麽能接受她的感情,怕耽誤她。

但是現在她願意不在意別人的眼光,和她勇敢地在一起。

“殊殊,你還愛我嗎?”

1.萬人迷和女裝大佬,重點:男主是個女裝大佬。

2.穿成女配後只想好好學習,結果誤入修羅場。

3.女配會一點點地成為萬人迷。

內容标簽: 豪門世家 甜文 穿書 逆襲

搜索關鍵字:主角:白殊,紀楚 ┃ 配角:安舒寒,白雅,林逸 ┃ 其它:

一句話簡介:萬人迷的學習日常

立意: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穿書

繁華的澤夏市,即使是半夜11點了,整個城市還是燈火通明。

街道旁的店鋪沒有一家是關着的,全都在接待晚歸的年輕人。

白殊在一個正對店鋪門口的一個街道那裏,一個人蹲了好久了。久到店鋪的老板和幾個熱心的客人都想走過去,問她有沒有出什麽事情。

還沒等他們行動,白殊已經站了起來。

蹲在地上太久了,她剛站起來時兩眼發黑,整個人有些不穩。

她扶了一下旁邊的一棵樹,等自己的視線恢複。

接着,她茫然地看了一下周圍的場景,燈火通明的街道,馬路上川流不息的豪車,以及周圍來來往往的行人。

她剛剛仿佛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現在一時間無法分清夢和現實。

她其實不是這個世界裏的人,這個世界其實是一本小說。

一本她沒有看完的小說。

當初穿過來的時候,是直接胎穿的,并且失去了所有的記憶。

以白殊這個身份在這個世界已經待了十八年了。

她穿的這個人物,是那本《愛在貴族學院》裏的惡毒女配。

開學第一天,對男主一見鐘情,然後展開了對男主瘋狂的追求。

然後發現女主和男主走得很近,開始瘋狂針對女主,這無異于作死的行為,自然獲得了死亡的結局。

白殊一想到自己原本的結局,臉色就不太好。

為了一個區區的愛情,到頭來,性命和愛情全失。

這确實不是一筆劃算的買賣。

在命面前,愛情算什麽?

她剛剛還在被按頭走劇情,這個劇情是她人生的一個重要的轉折點。

女主,紀楚,剛才被她成功下藥,然後被她丢到了“如夢”的一個包廂裏

按照劇情,紀楚在包廂裏會遭遇幾個醉酒的流氓,但是被她下藥無法反抗,然後被路過這裏的安舒寒救下。

然後,她就成功成為了男主和女主愛情路上的墊腳石。

這一次事件後,她就遭遇了各種不順,因為她被針對了,被男主和女主共同針對了。

與主角作對沒有活路,所以,這是她死亡線的開始。

既然她現在突然恢複記憶,并且知道後續劇情了。

她當然要做出相關改變。

女主已經被她下藥放在了“如夢”,這個已經是事實,無法改變。

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去補救。

盡管她不是很喜歡女主。

“天瑜?”她打開了手機,把電話撥給了她雇傭保镖的一個領頭。

“小姐,有什麽事?”天瑜還在健身房健身,見到是小姐的電話,一刻也不敢耽誤地接了起來。

“我馬上發定位給你,你帶幾個人速來這裏。”

“好的,我馬上來。”天瑜挂了電話後,連忙換上工作服,順便叫上了其餘幾個也在健身房的保镖。

白殊把定位發過去之後,就在原地等着天瑜他們的到來。

她有些焦慮地在周圍走來走去,生怕自己去晚了,趕不上劇情。

天瑜在附近找了一個地方停車,然後馬上帶着三個人趕到了白殊的身邊。

他們這幾個都是白殊專門雇傭的保镖,平常都是直接聽她的命令。

“跟着我。”白殊見他們來了,直接走向了通往“如夢”的道路。

于是,白殊帶着保镖直接去了附近的如夢,在門外出示了高級會員卡。

侍者一臉笑容把他們迎了進去。

他從頭到尾對白殊身後的保镖沒有顯示出任何好奇,仿佛對這種場景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接着,就有禮儀小姐過來招待白殊。

“我在這裏定了一個包廂,剛離開了一會兒。”白殊面色很淡定“我現在過來接我朋友。”

“好的。”禮儀小姐沒有再多問什麽“請問您定的是哪一個包廂,方便的話,告訴我名字,我去前臺核對了一下,稍後帶你去包廂?”

“十一樓的第二間,姓名白殊。”同時,白殊把手中的會員卡給了禮儀小姐。

“如夢”這裏的消費不菲,接待的都是貴客。

自然對于客人的信息要核查清楚,為了保證安全性。

禮儀小姐一聽,就立馬接過了會員卡,從前臺核對完身份再領着白殊上電梯不過一分鐘。

“如夢”一共有二十一層,越往上,消費越高,接待的客人身份越尊貴。

到了目的地以後,白殊直接推開了門。

在發着暖黃色光芒燈下,穿着白色長裙的紀楚躺在了沙發上,臉色發紅,呈現出了醉意。

她直接走了過去,輕拍她的臉,嘗試叫醒她“醒醒!”

紀楚這才睜開了眼睛,眼中出現了迷離之色,她揉了揉眼睛看向了白殊“你來呢?”

然後,她眯着眼睛蹭了蹭白殊的手,就直接躺了下去。

看樣子,是再一次睡着了。

白殊看着被紀楚無意識蹭過的手,皺了皺眉。

一旁的保镖—天瑜立馬會意,從桌上拿了紙巾盒給她,白殊抽了兩張紙巾,擦了擦手,然後丢在了垃圾桶裏。

然後她這才看向了紀楚,在想接下來該怎麽辦?

她下得藥,自然是有解藥的,只不過,她放在了家裏。

她不能讓人把解藥帶過來,這裏人多嘴雜,萬一傳出去,本就名聲不怎麽好的她有多了一個污點。

那只有一個選擇,就是把人給帶回去。

她不喜歡和不熟悉的人有着過親密的接觸,男生不行,女生更不行。

也不能讓保镖把紀楚抱到車上,再怎麽說,男女授受不親。

于是,她叫來了一個女店員,讓她幫忙把紀楚抱到她的車上去。

女店員顯然做過不少這樣的事情,她沒有多問什麽。

直接地抱起了紀楚,跟在了白殊的後面。

剛出包廂不久,路過長廊的時候,遇到好幾個打扮很“潮”的年輕人。

但是走路很不穩,走的歪歪扭扭的,嘴裏說着胡話,看樣子是喝醉了。

白殊正要避開他們的時候。

其中一個長着比較壯實的年輕人忽然蹿到了她的身邊來,色眯眯地看着她。

“哪裏來的小美人?”那個年輕人說話一股濃重的酒味,熏着白殊腦袋疼。

“要不要和我玩玩?”年輕人正想仗着自己身材比較壯實,想對白殊動手動腳來着。

“滾!”白殊的眼裏是毫不掩飾的厭惡。

一旁的保镖早就注意到了這裏的情況,還沒等年輕人接近白殊,他們直接把年輕人拉開了。

敢在他們眼皮底下對小姐動手動腳,是活膩了嗎?

年輕人見美人遠離了自己,掙紮的非常厲害。嘴裏是不是說着胡話“放開我,別給臉不要臉。”

“不就是一個□□嗎?”年輕人長相不醜,說話卻非常的粗俗,仿佛把白殊當成一個有錢就可以賣的“我有的是錢,你只要跟了我,你要多少,有多少。”

“直接打暈他。”白殊對着制住年輕人的保镖說。

看着這個人,聽着這些話,她真是感覺到惡心透了。

這個世界上,惡心的人怎麽這麽多?

保镖下手比較用力,他往後頸那邊直接一打,年輕人直接暈了過去,倒在了地上。

那些讓白殊極度惡心的污言穢語一下子就沒有了。

旁邊那一夥人見年輕人倒了下去,絲毫沒有想退縮的欲望,反而一個個的都想躍躍欲試。

果然,醉酒的人都沒有什麽理智可言。

他們的目光極其不尊重地打量着在場的三位女士。

他們想也不想直接沖了上來。

保镖直接迎了上去。

搞笑,還想打小姐的主意,真當他們是吃素的?

白殊站在保镖的包圍圈裏,看向這些人的眼神,是那種毫不掩飾的厭惡。

她現在面對這種場景,渾身很難受,想嘔出來。

年輕人毫無章法的打架怎麽可能比得過受過專業訓練的保镖。

不過一會兒,那群年輕人就被放倒了。

白殊在他們全部倒地後,跑回了包廂裏的單獨的洗手間。

對着洗手臺,直接嘔了出來,她晚上為了減肥,根本沒有吃什麽東西。

嘔出來的,都是酸水。

無論什麽時候,遇到這種事情,她都會感到異常的惡心。

而且全身都會不舒服。

等她把自己收拾後,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經理向她走了過來。

幾個普通的富家少爺和拿着高級會員卡的白殊。

孰輕孰重,一看便知。

“抱歉,讓你遇到這麽大的麻煩。”經理連忙道歉“我們這邊會處理好的。”

“麻煩把監控記錄給删除了。”白殊吩咐了一句。

這段令她非常惡心的視頻,還是删除了比較好。

如果那幾個人能像這個視頻一樣,可以被“删除”就更好了。

“好的,好的,你放心。”經理連忙承諾“我這邊一定會給你删掉。”

然後,經理親自把他們一行人送下了樓。

白殊帶着人下樓,然後在門口等保镖把車開過來。

等車來了之後,保镖自然而然地打開了後門,白殊讓店員先把紀楚放進去。

店員把紀楚調整好姿勢,按了一下旁邊的安全帶的按鍵,就從車裏退了出來。

白殊看着被店員不小心蹭過的座位,想也不想打開了前門,自己坐了上去。

她以前向來是坐在後面的。

“明天你去洗一下車。”白殊的語氣很輕,但這不是請求而是命令。

“好。”接白殊的車是保镖輪流開的,除了駕駛座,沒有人敢碰其他的位置。

他們深知白殊有潔癖,很嚴重的潔癖。

白家是最近幾年來遷來澤夏市的新貴,但是剛來不久,就創下了惹人豔羨的戰績,澤夏市的上層社會總有白家的一個位置。

當初白殊選擇大學的時候,就選了附近的一所國際私立大學。

想着,離家近,想家了,就可以回。

白家的住宅在澤夏市的富人居住區的華庭。

保镖把車開進了華庭,然後去了地下停車場停車。停好後,白殊就讓他們直接走了。

一旁的傭人和管家連忙迎了上來,白殊半背着紀楚有些累了,就把她交給了傭人“把她放我房間。”

然後她接着對管家說:“不用管我,我一個人就可以了。”

然後,管家識趣地離開了這裏。

白殊去了廚房,從自己的放杯子的地方拿了一個透明杯子出來。

然後,從一個專門供客人使用的櫥櫃裏,拿了一個金色燙邊的陶瓷杯,分別接了兩杯水,然後上樓了。

她很久沒回來了,但是二樓的房間每天都有人進來打掃。

紀楚被傭人放在了沙發上,白殊看了他一眼之後,便從保險箱裏裏拿出了一個小巧的藥箱。

然後,在藥箱的角落裏找到了解藥。

白殊把白色的粉末倒入了水裏,不一會兒,粉末被溶解了。

白殊把水輕輕地放在了紀楚的嘴邊,直接擡起了他的下巴,把水喂了進去。

喂水的時候,有一些沒喂到,從嘴角邊漏了出來,還漏了幾滴到系在她脖子的絲巾上。

然後,她松開了手,把杯子放在了一旁,紀楚白皙而的下巴多了幾道清晰可見的紅痕。

白殊看着,倒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白殊拿了一張紙巾把她嘴邊的水擦幹淨,再把絲巾那幾滴水給吸幹,然後把紙巾丢到了垃圾桶。

她下樓,洗了一下杯子,再往杯子裏裝滿水,然後才上樓。

她推開房門的時候,見到紀楚已經醒了,她坐在了沙發上,坐姿很随意,透露着幾分懶散。

但是那一雙圓眼裏充滿了迷離,她不安地打量着周圍,猶如一只受驚的小兔子。

☆、道歉

“你醒呢?”白殊把手中裝了水的杯子遞了過去。

紀楚小心翼翼地接過了那個杯子。

白殊拿起了放在桌上一旁的杯子,喝了幾口。

“這裏是哪裏?”紀楚很茫然地問道,漂亮的眼睛裏是藏不住的不安。

“我家。”白殊沒有看她這一副柔弱的樣子,很容易挑她想欺負人的欲望。

難怪她之前故意欺負了她這麽多次。

于是她把自己的目光移到了一邊,看向了牆上的壁紙。

“我們剛剛不是在‘如夢’嗎?”紀楚的眼睛裏充滿了不解“怎麽忽然會來你家裏了。”

“你中藥了。”白殊剛說完這幾個字,沒有注意到了紀楚的瞳孔微縮,這是一種警惕的表現。

然後,白殊直接抛出了一枚炸彈“我下的。”

好像對于她來說,這件事沒有什麽好隐瞞的。

就她而言,她不屑隐瞞,是她做的就是她做的。

再者,碰上女主這種自帶光環的人,就算她現在再怎麽隐瞞,女主最後也會知道真相的。

“為什麽?”紀楚捧着杯子的手在發抖,聲音都在發顫。

為什麽要這麽做呢?

真要追究起來,她和白殊并沒有多大的仇恨。

兩個人之前的那些行為一直都未曾越界,頂多算是小打小鬧。

“至于原因我就不提了。”白殊咬了咬下唇,顯然是有些不快。

要說原因?

還不是因為當初被按頭走劇情,因為女主和男主走得太近,對女主産生了嫉妒。

于是,就下手了。

不得不說,這個行為還真是愚蠢。

“不過解藥也給你吃了。”白殊還是把頭轉了過來,看着她那雙散發着害怕的褐色眼睛。

她很真誠地道歉“這次是我過了,我的錯,我願意為這個錯誤負責。”

“或者說。”白殊忽然有點犯困,她打了一個哈欠“你想對我做什麽,只要不危及我的人身安全都可以。”

“真的嗎?”紀楚捧着杯子,不敢相信地看着她“什麽都可以嗎?”

“你随意。”白殊淡淡地補充了一句“你如果再也不想看到我,讓我轉學也可以。”

轉不轉學,對她來說,沒有多大的影響。

只不過是一切重新來一次,去一個新學校,再去适應新的環境。

“沒有必要吧。”紀楚忽然眼睛深黑一片,淡淡地補充了一句。

很快,他的眼睛就恢複了原本的清明“你請我吃頓飯就好了。”

“就這麽簡單?”白殊有些不敢相信地問着她。

正常人如果遇到這種事,應該非常生氣,在她面前鬧上個三天三夜才對。

怎麽到了她這裏,就如此地平靜。

還一句話帶過了。

她該說,真不愧是女主嗎?

“涵養”這麽好?

“嗯。”紀楚喝了一口水,絲毫沒有想追究的意思。

雖然白殊是下藥成功了,但是最後什麽也沒有發生。

而且白殊還把她帶了回來,給了她解藥,并且表示出想要承擔責任的意思。

她沒有任何想要計較這件事情的欲望。

而且,她一點都不想白殊離開這個學校。

“加個微信吧。”白殊打開了手機的微信“你定時間。”

紀楚也拿出了手機,白殊掃了一下,直接加了她。

紀楚秒通過,然後她關了手機。

想着,這一次請她吃完飯後,她立馬拉黑她。

她是真的不喜歡紀楚。

“我馬上離開,我晚上找一個酒店就好了。”紀楚主動提出要離開這裏“你這裏有人可以送我出去嗎?”

白殊看了一下手表,已經淩晨兩點鐘了。

她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你不用出去了,我這裏有收拾好的客房,我帶你去。”

她就算再怎麽不喜歡紀楚,也不會深更半夜把一個女生趕出去。

她這點風度還是有點的。

再加上,她對紀楚做錯了事情,本來就對她有愧疚感。

白殊打開了房門,示意紀楚跟上來。

紀楚拿起了一旁還剩下一半水的陶瓷杯,邁着小碎步,跟在了白殊的後面。

白殊帶她去了走廊的最後幾個房間,她打開了離她最近的房間,她進去打開了燈。

暖黃色的燈光一下子灑滿了整個房間。

紀楚随後也走了進來,她打量着這個陌生的房間,然後才把陶瓷杯放在了桌子上。

“你如果不介意的話,就在這裏将就一晚。”白殊從房間裏退了出來,站到了房間了門口。

“不會。”紀楚搖了搖頭“房間很好,我很喜歡。”

“晚安。”紀楚見白殊要走了,馬上來了一句。

白殊轉頭看着她那黑色的眼睛裏布滿了期待。

她這才不情不願回了一句“晚安。”

然後,她頭也不回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随着她的離開,走廊的感應燈直接熄滅了。

紀楚是等着走廊的燈完全熄滅後,他這才把門關上了,他重新打量了一下房間,淡黃色的燈光,燈光包圍着白色的床和桌子,一旁的衣櫃是淺棕色的。

房間的布置很簡潔。

她拿起了一旁的遙控器,打開了空調,直接開了二十度。

清涼的空調風一下子湧入了房間了,趕走了裏面的熱意。

紀楚這才打開衣櫃門,裏面放着的是一些洗好的但是沒有被用過的衣服,旁邊還有一次性內褲。

衣櫃的中央還貼心地貼了一張紙條:這裏的放置的衣服都是清洗過但是未穿過的,在不弄亂衣櫃的前提下可以自由選擇。

穿過的衣服請自行帶走和處理。

紀楚從裏面拿了一套深色的睡衣,她看到了有日常可以穿的衣服,又從旁邊拿了一條一次性黑色內褲。

然後她去了浴室,浴室裏有浴缸和蓬頭,可以自行選擇。

紀楚把衣服擱在了架子上,然後看着面前的鏡子,扯下了系在脖子上的絲巾。

鏡子裏的喉嚨那個部位出現了獨屬于男性特征的喉結。

他摸了摸自己的喉結,沖着鏡子裏的那個自己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然後,他背過鏡子,脫下了衣服,露出了那副看起來瘦弱的身材,長期的鍛煉導致他的身體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

他把脫下來的衣服丢在了一旁,直接走進了浴室裏。

他看向了浴室裏的架子上擺放了一排沐浴露和洗發水,都是不同的牌子,他看了一會兒,挑選了一個橙花味道的。

他在白殊身上聞到了這個味道,很好聞。

忽然,他那雙漂亮的圓眼閃過不明的情緒,她居然還想着轉學。

怎麽可以呢?

他來這個學校,就是因為白殊選了那裏,他才去的。

他不由得一下子抓緊了沐浴露的瓶子,一下子就把它搞變形了。

只是白殊的注意力從未在她的身上,一直圍繞着安舒寒。

他要是不去搶安舒寒的注意力,白殊根本就不會注意到他。

白殊好幾次想對他下重手,但是最後,她還是收手了,真是可愛的要命。

和小時候一樣,只不過,小時候她更可愛。

她小時候所有目光,都是圍着他一個人的。

過了很久,他才把沐浴露放回原地,接近變形的瓶子沒有了外力的壓迫很快恢複了原狀。

很快,他洗完澡,穿着寬大的睡袍走了出來。

他把自己脫下來的衣服分類放置放在不同的洗衣機裏,然後烘幹,再把那些衣服整理好,放在了旁邊擱衣服的地方。

再用手機定了一個鬧鐘,把空調調到二十六度,關燈。

第二天,白殊直接睡到了十點半才起來。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穿着睡衣直接下樓了。

樓下的陳姨幫她弄了一份簡餐,然後在一旁放了一杯牛奶。

她要了一口還熱着的三明治,打了一個哈欠。

眼角泛出了帶着困意的淚水,顯然是沒有睡醒。

她吃完了三明治後,就感覺到了飽腹感,她把管家叫了過來。、

“昨晚和我一起回來那個女孩子,你有看到她嗎?”

管家很早就會過來這裏,所以,這裏的一切情況,他都很清楚。

“小姐,我今早看到她八點下樓了。”管家對那個女孩子印象很深,氣質很好而且人很懂禮貌。

再加上小姐這是第一次把人帶來家裏,他自然是記得的。

“也就是說她八點左右就走呢?”白殊喝了一口熱牛奶。

昨晚再加上洗漱,至少也要折騰到兩點半才能睡。

反正,她是做不到八點半起床的。

“嗯,是的。”管家還補充了一句“當時我問她要不要留下來吃早餐,她禮貌的拒絕了。”

“嗯。”白殊聽完後,示意他可以繼續做自己的事情了。

紀楚能不拒絕嗎?

她們關系還沒好到可以在可以留在被人家毫無芥蒂地吃飯。

她一直不怎麽喜歡紀楚,從一開始見到她就不喜歡。

估計紀楚那邊也是和她一樣的态度,對一個老是針對自己的人,怎麽可能喜歡得起來。

管家退出了用餐的地方。

不過一會兒了,有一個打掃房間的傭人走了過來,她手上拿了一張寫滿了字的白紙。

“小姐,這是你朋友留下的。”傭人把對折的白紙拿了出來。

白殊接過了白紙,看完後直接撕碎了,地上充滿了碎片“幫我掃一下。”

她回到了房間,把接觸過白紙的那雙手在冷水下洗了很久。

☆、謠言

星期天下午白殊開車了回了學校,回去早點睡覺。

周一滿課,沒有好的睡眠,她根本無法撐下去。

周一早上七點,她定的鬧鐘響了,她打了一個哈欠,關掉了手機的鬧鐘。

然後劃開屏幕,習慣性地打開微信。

微信界面的最上面是雨言剛發過來的消息。

已經顯示有好幾條了。

白殊感到有些疑惑,雨言是她的閨蜜,就住在隔壁,她很少會這麽早給她發消息。

白殊還是點開了。

雨言:驚!!!!

雨言:殊殊,你趕緊打開論壇!

雨言:一個關于你的造謠貼爆了!

雨言:論壇鏈接

白殊一條一條地翻下來,她這才遲遲地意識到,她在這個學校名氣有多大。

她上的是一所私立的國際大學,尚華大學,高昂的收費直接限制了學生的階級。

高考成績要達标,再通過學院的層層面試和筆試,全都通過了才能來這所學校。

所以,能來這所學校的人除了家裏有錢個人還要有與之匹配的情商和智商。

當然,也有那種給學校捐了幾棟樓進來的人。

還有一種是在某一方面,剛好需要的那一方面特別優秀的人才,學校會招進來,當作寶貝一樣供着。

白殊屬于第一種,按照正常流程進得學校,但是她剛進來,便喜歡上了學生會會長,這個世界的男主。

然後,展開了瘋狂的追求。

但是會長并沒有表示明确拒絕這種追求,也沒有明确表示接受。

甚至還對她有過暗示,白殊信以為真,以為自己再努力一下就可以表白成功。

她的家庭環境算不上太好,但也是在千寵萬寵,在無數金錢堆積下長大的,也是有自己的驕傲的,但凡會長表示明确地拒絕,白殊也不會一直對她死纏爛打。

白殊對于會長的追求和紀楚之間的恩怨一直是學校學生們的談資。

也就是說,這個學校的大部分人都把她看作一個娛樂。

就像看動物園為博得觀衆好感而賣力表演的猴子。

就追個人而已,還把自己搞成了一個笑話。

沒有繼續的必要了。

白殊這才打開了雨發過來的鏈接。

學校因為愛慕會長的人過多,不少人披着馬甲在論壇上瘋狂嘲諷她不自量力。

甚至有的直接人身攻擊。

但是無人在論壇談及會長的不是,一個關于他的負面新聞也沒有。

早在大一開學她開始追會長的那一刻開始,她已經承擔過多負面的東西。

如她所料,那個爆掉的帖子又在亂造謠。

[驚,某女生因為追不到會長竟然對會長的朋友做出這樣的事情!]

樓主:先什麽都不說,放圖。

樓主:圖片(圖中,某個被打碼的女生半背着某個身材很好但是沒有看見臉女孩子,周圍圍着一群黑衣保镖。)

樓主:熟的人都熟,我就不講名字了,這是我無意間拍到的照片。太可怕了,某大一女生和另一個女生起了沖突,她居然把保镖叫過來打人,把人都打嚴重,這才送她去醫院,一路上,連臉都不敢讓她露出來,就是怕別人看到女生臉上的傷痕。

兔兔這麽可愛你怎麽可以吃她:我好像知道圖片的兩個是誰了,不過如果是她的話,說不定還真能做出這種事情。

七夕青蛙:是誰,我怎麽什麽都沒看出來。

小貓咪:就是那個不要臉的小碧池,仗着會長脾氣好,天天都打擾他,沒看出來會長一點也不喜歡她嗎?

七夕□□:原來是她,會長可是我男神,她怎麽能這麽不要臉,一直纏着會長!!!!!

盛世美顏:沒有人覺得樓主好像在博熱度?她就是放了一張圖,然後就沒其他證據了。

嘻嘻回複盛世美顏:還要什麽其他的證據?你是不知道C這個人,平時也沒有少做針對JC的事情,只是因為會長和JC的關系比較好而已。

樓主回複盛世美顏:不了解事情不要在我樓裏亂說話,我可以親眼見到了那群保镖包括C打人,只是當時不敢拍照而已。

小貓咪回複盛世美顏:你是C的友軍嗎?不要在樓裏亂帶節奏,擾亂我們的視線,樓主繼續。

樓主:大家也都知道她,随便扒一扒就是一堆黑料。

樓主:我來給你們扒一扒C和JC的恩怨。

……

白殊看到這裏,直接退出了論壇,關掉了手機。

之前她的英文名,Cherise被傳了出去,論壇裏稱呼她都為C。

她沒有想在論壇做任何反駁的欲望,因為沒有人會信。

還會收到一堆惡意回複。

她的聲望和可信度可以說是被這些造謠者搞壞到了一定的程度,不管她現在說什麽,都不會有人信的。

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找出造謠者,至于後續,等那些人笑話看夠後。

再放出真相,論壇上對于她的評價可以再一次逆轉。

她打電話給學生會的技術部門,讓他們查,那些披着馬甲的造謠的人是誰。

她父親—林嚴,是這所學校的股東。

所以,連帶着她,在學校也有一定的特權。

“好的,我們馬上查,等下把名單發給你。”學校網現在比較擁擠,查出發帖的人還需要一點時間。

學校的論壇登錄統一實名制,然後那些披着馬甲的人都可以查到真人。

她想要直接追究造謠那個人的責任,是沒有任何難度的。

白殊洗漱完後,啃了一塊面包,換了一套休閑裝,站在梳妝鏡面前,匆匆塗了一個口紅就出去了。

到了學思樓之後,發現電梯裏的人很多,她轉而上了樓梯。

她需要去三樓上課,樓層不是很高。她走到教室裏的時候,裏面熱鬧的談話聲戛然而止。

白殊挑了一個前排沒有人坐的位置直接坐下來。

距離開課還有十五分鐘,教室的人陸陸續續地到來。

只是,誰也沒有選擇坐在白殊的旁邊,直接忽略了她的位置。

白殊沒有管其他人,她翻開了書,這節課是外教上的口語交際課。

因為她的英語是從小培養的,日常直接交際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是誰,有好幾個男生和女生在班上的最後一排大聲談論今天那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