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的題一個不漏地講完了

認為?”

那雙琥珀色的眼睛裏寫滿了疑惑。

紀楚湊到了她的耳邊說:“你昨天不是心理病複發了嗎?”

他還陪着她去了醫院,雖然把她送回去的時候,白殊的神色顯得很輕松。

但是紀楚也很清楚,心理病這種東西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好的。

“原來你是說這個。”白殊滿不在意地說“這個沒有什麽的,一個宴會而已,對我來說沒什麽影響。”

白殊這個人有時候随心到了一定的程度,根本不顧自己的狀況,想來宴會就來了。

“你還真是有夠任性的?”

“這麽關心我?”白殊臉上的笑意加重了。

“不然呢?”

“那你多陪我說說話,說不定我一轉移注意力就不去想那些事了。”白殊用雙手握住了紀楚其中的一只手,把那一只手的手指合上,再掰開,樂此不疲。

紀楚也是好脾氣,任由白殊玩着他的手。

“好啊。”紀楚答應了下來“你想聊什麽?”

明舒見白殊來之後,紀楚完全忘記了他和明月的存在,無奈地笑了笑。

他轉頭就看見了明月臉上隐藏不住的神情。

他搖了搖頭,作為明家的大小姐,在外無法掩飾自己的真實情緒,可不是一個真正的大小姐該做的事情。

“明月。”明舒喊了她一下。

明月看着他。

“跟我過來一下。”明舒走出了這裏。

明月看了一眼背對着她的紀楚,然後看向了明舒,眼裏是濃濃的不甘心。

白殊注意到了後面兩個的動靜,一時間沒有說話,直到他們走後,白殊才幽幽地提醒紀楚“你不去和他們打一下招呼嗎?”

“不用。”紀楚滿不在意地說“他們可能有事要說。”

紀楚和明家的兄妹兩個從小就認識,明家兄妹也是很清楚他的真實性別。

随着三個人的漸漸長大,每個人在外貌上都有着不同的變化。

其中,紀楚的變化是最大的,不管是男裝還是女裝,都能收到周圍人群的注意力。

被他吸引的人,已經不分性別了。

而明月一早就注意到了紀楚這個人,對他愛慕的目光越加不予掩飾,紀楚很讨厭這種帶有侵略性的目光,好像你是他們的所有物一樣。

他發現了明月看他眼神越來越不對勁以後,他就減少了和他們接觸的機會,直到,明月和他表白了,紀楚拒絕了。

那以後,紀楚和那兄妹倆只剩下了面子上的往來。

這次也是因為明舒帶着明月主動來談話的,當着這麽多人的面。

紀楚自然不會不給他們面子。

白殊聽完紀楚的回答後,直接跳過了這個話題“那今晚的舞會你有舞伴嗎?”

“沒有。”紀楚搖了搖頭。

紀楚學過交際舞,但是他出席這種宴會,不管是什麽裝扮,他都不會去和別人跳舞。

再加上,他是紀家的繼承人,他不跳舞,也沒有人會說他什麽。

“巧了,我也沒有。”白殊已經開始玩紀楚的另一只手了,皮膚很細膩,一看就是那種富貴人家養出來的孩子。只是大拇指和食指中間處處那裏各有一處繭子,觸碰起來有些粗糙。

白殊忽然有些感慨,小說中的聰明如紀楚這般人,私下都沒少花時間。

紀楚聽着白殊話裏明晃晃的暗示,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舞會上公然和同性跳舞,你也不怕別人說閑話?”

像白殊這種長得漂亮,又自帶家底的人,這場宴會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會盯着她。

然後,白殊想和她跳舞,就得拒絕那些邀請者。

紀楚對于自己的名聲是無所謂的,早些年,無數次拒絕圈子裏的男生邀舞,早就被傳為同性戀好幾次了。

同性戀也沒什麽,這幾年,澤夏市的快速發展,大家都看得很開,不管是同性戀還是異性戀都沒什麽區別。

不過是兩個相愛的人剛好在一起了。

只不過惡意揣測別人的性取向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情。

他們這個圈子是很包容,但是有時候惡意也是滿滿。

白殊的和他就不一樣了,在她沒有退出交際圈的時候極其善于交際,和圈子裏的同齡女生都交好,同齡的男生都想邀請她跳舞。

“有什麽關系呢?”白殊這些年也是長大了很多,對一些事,也看淡了“嘴長在他們身上,他們愛怎麽說就怎麽說,但是腿長在我身上,我愛和誰跳舞就和誰跳舞。”

再說了,她對紀楚确實有別樣的心思。

吸引她的,除了他外在的容貌,還有他給她的感覺就像冬日裏的陽光,溫和而舒适。

她無法阻止自己靠近紀楚,

所以她會一點一點的試探,但凡紀楚表現一絲不耐,她都會立刻停住。

“你不介意就好。”紀楚答應了白殊的要求。

整個大廳的話語聲漸漸小了起來,直到最後聽不見一絲聲音。

大廳一片寂靜,就算落下一根針都有人可以聽到。

大廳客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樓梯口的拐角處,月松集團的掌權人安源右邊跟着安松寒,左邊跟着安舒寒。

三個人一起下了樓梯,他們的後面,則是安源的現任妻子,安舒寒的母親—葉瑩。

每個人的裝扮都非常得體,臉上挂着不失禮貌的笑容。

安源最先走下了樓梯,他接過侍者遞過來的話筒。

“很榮幸可以邀請到在場的各位參加這場宴會。”

開場白大多都是不輕不重的客套話。

“今天邀請各位是為了介紹我剛剛留學歸來的大兒子—安松寒,将進入月松集團擔任總經理一職。”

安源話剛剛說完,底下的客人很給面子地鼓掌。

“我公開舉辦宴會,就是為了慶祝安舒寒學成歸來,更重要的一點,也是希望安松寒可以和在座的各位打好關系,畢竟大家,以後要合作的地方有很多。”

安源講了幾句後,他就把安松寒推了上來演講。

“安松寒大學是學什麽的?”安松寒講話的時候,白殊突然問了一下旁邊的紀楚。

“他本科學的是編程,研究生學的是管理。”紀楚繼續補充信息“他在讀本科的時候,和一個團隊開發了不少産品,被相關公司購買後,得到了國外顧客的好評,也賺了不少。”

“安松寒在國外名聲肯定不小。”白殊說完這一句話後,又說了一句毫不相幹的話“感覺安松寒和安舒寒挺有意思的。”

“為什麽?”

“安松寒一回來直接進了月松集團,還擔任了要職。而安舒寒現在還在做月松集團的一個子公司的附加項目。”

月松集團有兩個子公司,一個專門做醫療器械和相關醫療産品的開發,另一個專門弄護膚的。

而安舒寒手上的彩妝項目是護膚那個子公司的附加項目。

“這待遇的差距有點大。”白殊很好奇,安舒寒作為書中的主角,是如何打敗安松寒這個比他強了太多的人,最後坐上月松集團掌權人的位置。

也不知道安松寒是什麽時候結束講話的,待白殊反應過來的時候,安松寒已經邀請了一位少女去了舞池。

作為主人的安松寒一進舞池,其餘的想跳舞的賓客也紛紛進入舞池。

而安家的另一位少爺安舒寒往這邊走了過來。

白殊看着臉色不善的安舒寒,她忽然想起原著裏有這麽一段劇情。

宴會上安松寒的風頭完全壓過了安舒寒,讓參加宴會的賓客基本都不看好安舒寒。甚至有人直接說了,月松集團又要換繼承人。但是安舒寒邀請到了紀楚,與“她”共舞,讓賓客把剛剛的猜測都壓了下去。

紀楚可是紀家正兒八經的繼承人,安家的少爺能邀請到“她”跳舞。豈不是說,這兩個關系很好,将來可能會聯姻。能有資格和紀家繼承人聯姻的也只有安家的繼承人了,就算安松寒出了短暫的風頭也沒關系,反正安家遲早回事安舒寒的。

但白殊一點也不想紀楚和安舒寒跳舞,她放下了紀楚的手,轉而抱住他的胳膊,沒有打算放手。

紀楚自然是注意到她的小動作,他轉而拍了拍她頭,以示安撫。

原來某人的緊張是這個樣子的。

安舒寒走了過來,他看着對面的兩個人,他皺了皺眉。

産生了一種很荒謬的想法,他忽然覺得自己很多餘。

他搖了搖頭,把這個想法趕了出去,

安舒寒從頭到尾都沒有看紀楚,這個商場上競争的死對頭。

每次安舒寒手上的案子出問題,十有八九都有紀楚的手筆。

他轉而看向了一旁的白殊,他開口問道:“白小姐,你願意和我共舞一曲嗎?”

☆、接受

作為邀舞人的安舒寒想得很清楚,紀楚作為他在界內的競争對手,而且他們的關系确實是不好。

邀請紀楚是不可能的。

在場的女生,能和他家世稍微對等的,也只有幾個。

在其中,他也只對白殊提的起興趣。

雖然白殊之前明确表示不喜歡他了,但是安舒寒有些不太相信。

之前在學校瘋狂追他的人,那麽喜歡他的人,怎麽可能說不喜歡就不喜歡?

欲擒故縱這一套,他當然了解,只是沒想到有一天,會發生在他的身上。

而且,還成功了。

白殊忽然收到了安舒寒的邀請,眼睛裏閃過了不知所措,繼而閃過了迷茫,最後定格在了看神經病的眼神。

就算原著裏的劇情偏了,也不至于偏到這種程度。

男主放着好好的女主不邀請,來邀請她這個炮灰女配幹什麽?

而且,她明确跟安舒寒表示過,她不喜歡他,非常地不喜歡。

難道安舒寒喜歡這種瘋狂拒絕他的女生?

那他的口味可真是奇特。

紀楚見白殊遲遲不拒絕,感到了一絲的不悅,他把白殊的頭轉了過來,看向了他。

白殊這才發現,紀楚滿臉寫着“你快點給我拒絕。”

本在想其他事情的白殊一下子就回了神,她轉過去,面向了安舒寒,她說:“抱歉,我已經邀請了別人。”

一旁的紀楚聽到白殊的拒絕,臉色這才好了一些。

安舒寒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白殊會直接拒絕他,他一時愣在了原地,沒有動。

那個從來不會拒絕他的白殊是真的不在了。

“你還有話要說嗎?”白殊沒有打算和安舒寒耗下去。

安舒寒這才回神,他機械地搖了搖頭。

白殊拉着紀楚,打算就直接從安舒寒旁邊繞過去。

安舒寒才剛過來,就吸引了周圍一圈人的視線了。

此時的安舒寒就算被安松寒壓下了風頭,但作為安家的繼承人,還是衆人眼中的一塊香馍馍。

“我可以問一下,你的舞伴是誰嗎?”安舒寒低沉的聲音緩緩地問道。

“紀楚。”快走遠了的白殊忽然向後看了一眼安舒寒,她回答了安舒寒的問題。

這個答案直接讓安舒寒沉默了很久,一時間,他站在原地沒有動。

白殊沒有管她說出答案後,周圍那一圈人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有輕蔑、不屑、戲谑、驚訝……

什麽樣的眼神都有,白殊和紀楚仿佛都沒看到一樣,他們兩個誰也沒有受到這些眼神的影響。

他們兩個人換了一個處地方繼續站着。

白殊一時間也不知道找什麽話題和紀楚聊天,她看了一下旁邊的舞池,她問出了口“你現在想跳舞嗎?”

紀楚看着她一臉認真問話的模樣,忽然笑了一下。接着,他半彎腰,伸出手,對着白殊做了一個邀舞的姿勢。

白殊直接把手搭了上去。

兩人也不顧周圍人的目光,直接進入了舞池裏。

那些目光裏大部分都是惡意的,何必要管呢?

白殊進入舞池前,環顧了周圍的場地一圈,白殊眯了眯眼。

她看到了林嚴帶着自己的妻子和兒女正圍在安松寒身邊,只不過安松寒旁邊太多人了,林嚴連一個衣角都未曾碰到。

林嚴這個人很會審時度勢,只不過他很難有遠見。

紀楚牽着她的手繞了一圈,帶着她慢慢進入狀态。

白殊回過神,跟着紀楚的節奏,放空自己,然後沉浸在舞蹈中。

“你喜歡跳舞?”紀楚問了一下。

白殊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但她還是回答了“還好。”

“看你跳得很熟練嗎?”

“從小練,能不熟練嗎?”白殊白了他一眼,很明顯,他問了一個非常沒有意義的問題,她都懶得回答。

“我也是。”

白殊像是忽然發現了什麽“按照道理你應該學的是女步,你怎麽會男步?”

“最開始學的是男步,後來就換成了女步。”

白殊問完之後,并沒有把這個問題放在心上。

跳完了一支舞後,紀楚看着在輕幅度喘氣的白殊,笑着問她“還跳嗎?”

白殊看了一眼跟個沒事人的紀楚,又翻了個白眼,連忙搖頭“不了不了。”

同樣是女生,她也不知道為什麽紀楚的體力為什麽會這麽好?

紀楚帶着她出了舞池。

白殊和紀楚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白殊拿了幾個桌面上的幾個水果,輕輕地咬動。

紀楚則讓逝者拿過了來了一杯葡萄酒,他先晃動了幾下酒杯,紅色的液體在透明的杯子裏晃動了起來,沒有一滴液體沾到了杯壁上,他再把酒放在了鼻子輕輕聞了一下,這才開始慢慢品酒。

白殊看着他的這一套動作,可謂是流暢至極。

這個人,真是把禮儀刻到了骨子裏。

這個時候,有一對手挽着手的情侶走了過來,他們朝紀楚走了過來。

白殊見過他們,在上次的“悅然”那裏。

其中,男方湊到紀楚的耳邊,小聲地說了幾句什麽話。

白殊只隐隐約約聽見了什麽營銷、行情這個幾個字。

“白殊,我現在有點事,等下再過來找你。”紀楚眉頭緊皺,像是一副遇到了什麽大麻煩的樣子。

白殊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你先去吧。”

白殊說完後,紀楚就跟着他們離開了。

白殊則讓一旁的侍者切了一份果盤過來。

“白殊?”侍者沒走多久,白殊就看了明月向她走過來“白小姐?”

白殊面上不顯,心中卻是有着一些疑惑。

她能清楚的感受到,明月對她有敵意,而且這份敵意很有可能是因為紀楚。

她是沒有想到,明月會主動過來和她說話。

“有事嗎?”白殊向來會做面子功夫,她面色平靜地看着明月。

“我過來,是想和你聊一聊我和紀楚的以前的事情。”

白殊聽着明月這句話,內心有些玩味。

這語氣有點像在炫耀,炫耀她所沒有參與的過去。

“嗯。”但是白殊不介意聽一聽“你說。”

她想要了解紀楚,除了聽他親口說出來外,還有就是從他身邊的人下手。

現在有這麽一個人願意“送貨上門”,她為什麽不願意聽呢?

“我們家和紀家小時候有一些生意來往,我們從小就認識。”明月說完抿了一口手上的紅酒“可以說是一起長大的。”

“從小,紀楚就很好看,喜歡他的人有很多,向她告白的人也有很多,但是紀楚都拒絕了。”

“然後呢?”白殊發問,順便從侍者那裏拿走了果盤,她一邊吃着水果一邊聽着明月說話。

“我很高興知道他拒絕了這些人。”明月苦笑了一下“因為這樣代表着我有很大的機會。”

紀楚從小就很優秀,常年年級第一,各種大賽的獎也拿了不少,大學更是保送的。

作為明家的大小姐,明月也差不到哪裏去,由于兩個人小時候玩得很近,經常被班上的人傳緋聞。

傳多了,明月也覺得只有自己才配得上紀楚,她同樣也認為,紀楚拒絕那些人,也有可能是因為喜歡自己。

當時明月也才情窦初開,見到比自己優秀太多的人,又走得比較近,總喜歡自作多情。

紀楚應該是看出來,他立馬遠離了明月。

明月省略過了中間這一大段的心理轉折過程,她說:“後來,我就和他表白了。”

白殊的水果沒有插穩掉在地上了,她頗有可惜地說:“掉了,不能吃了。”

“他拒絕了我之後,就再也沒有和我來往過了。”明月說到這裏,語氣加重,明顯激動了起來。

“不來往就不來往了,反正他一直保持着單身,一直到大學。”

如果他能一直單身,明月也可以做到不打擾他,但是白殊出現了,那一次聚會,見到了和紀楚走在了一起的白殊,她心中有了巨大的危機感。

“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和誰走那麽近。”明月語氣裏充滿了嫉妒“從來沒有。”

白殊看着激動的她,反倒是不緊不慢地繼續地吃着手中的水果“說完了嗎?”

沒有等明月發言,白殊繼續說:“我以為你找我過來會說些什麽的,或者炫耀,或是嘲諷,我聽了半天,也沒聽出什麽重點來?”

“所以,明大小姐,你特意跑過來和我說話是為了什麽?”白殊看着被自己噎到的明月,內心閃過了幾絲快意“我可不是你的樹洞,不需要聽你抱怨這些廢話的。”

白殊說完,把果盤放在桌上:“你沒有得到的人,是你自己的事情,和我有什麽關系?”

白殊說完,正要走。

“等等。”明月聲音很大,止住白殊的腳步“我告訴你一個秘密,關于紀楚的。你聽完再好好想想,你要不要和紀楚這樣繼續發展下去。”

明月能看出來,紀楚和白殊現在處于暧昧階段,還沒有到男女朋友。

她還有挽救的機會。

她是不太相信的,白殊作為豪門的繼承人,那麽驕傲的人,能接受一個喜歡女裝的男朋友。

這個圈子看似包容,實際上,在某些方面,有些執念非常頑固。也就是說,除了她,幾乎沒有什麽人可以接受紀楚。

最後,她對自己有信心,紀楚還是會選擇她,而不是半途冒出來的白殊。

白殊轉頭,那雙琥珀色的眼明顯露出了興趣。

☆、責任

“哦?”白殊回到原來的座位上,擺出了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你說吧。”

她是很好奇,明月知道些什麽。

“是關于紀楚……”

話說到一半,明月停了下來,她看着白殊後面,目光裏露出了渴望。

毫不遮掩的渴望。

“殊殊。”白殊的身後傳來了很好聽的聲音。

紀楚那一雙手觸碰到白殊的頭發,從背後環住了白殊,他的注意到了明月的目光,內心裏閃過了厭惡。

白殊并不反感紀楚的觸碰,反而,與他的肢體接觸會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安心。

“你說完呢?”白殊先開了口。

“嗯。”紀楚接着發問了“你們再聊什麽,怎麽聽到了我的名字。”

白殊毫不心虛地說:“她和我說一些和你過去的事情。”

白殊倒是一點也不心虛,反而直白的說出來了。

“殊殊,打聽別人的過去可不是什麽好事?”紀楚挑眉,的語氣中有着調侃。

“我可沒想打聽,她自己主動說出來的。”

白殊這話一出,明月臉色變得蒼白。

白殊一臉的不在乎,面前送上來的炮灰不用白不用。

再說,在同樣喜歡紀楚的人面前,還需要裝什麽“大方”?

“哦?”紀楚的手順勢玩着白殊的頭發“那她又說什麽嗎?”

“聽了半天,也沒聽出什麽。”白殊的語氣有着布滿“她正說到關鍵地方你就回來了。”

“殊殊,告訴我,她說到了什麽地方呢?”紀楚語氣很溫柔地問着白殊。

但是裏面包含着是不允許拒絕。

“說她知道關于你的秘密。”白殊有些可惜地說“你來了,我就聽不了了。”

秘密的主人都來了,她現在就別想繼續聽下去了。

紀楚掩飾住了眼睛裏溫柔的神色,他警告地看了一眼明月。

“明月,不要說多餘的話。”這場宴會上,這是紀楚對明月說的最後一句話。

明月的臉上的血色全都沒有了。

怎麽辦,紀楚是不是開始讨厭她呢,都已經在警告她呢?

這是以前從未發生的事情

“殊殊,很晚了,該回去了。”紀楚附在白殊的耳邊,神色略微疲倦地說。

白殊打開了手機的屏幕,發現上面才顯示了八點。

白殊轉過了身,正對着紀楚“好,不過你要告訴我那個秘密是什麽?”

“你告訴了我再回去。”

紀楚忽然臉色變得古怪起來,然後一直沉默着不說話。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還是白殊先放棄了“走了,回家吧。”

再宴會上待得時間夠長了。

“下次如果有機會再告訴你。”

白殊把自己的車鑰匙給了紀楚,聽到了這句話,忽然笑了。

紀楚對她還真是縱容。

從上次破壞他和朋友的聚餐開始,再随意把他帶入了醫院,加上了這次故意逼問他秘密。

他好像都沒生氣,對她的任性給予包容。

怎麽會有這麽好的人呢?

周末,白殊待在了在市中的一所高檔公寓裏。

這是白雅送給她的成年禮物,也是白雅送給她最後一個生日禮物。

白殊住進去之前聯系了家政阿姨過來打掃。

公寓面積不是很大,剛還夠一個人住,但是裏面的擺設全是按照白殊的喜歡來買的。

白殊在公寓裏待到了周一早上,周一上午,她開着車到學校。

她從宿舍裏拿了要上課的書直接去了教學樓。

白殊去的時間比較早,來教學樓的人不是很多,她走到教學樓的時候,看到大廳裏有很多人,他們圍了一圈,像是在包圍着誰。

任若璃從小家境優渥,她自己長得又好看,跟個洋娃娃似的。從小圍在她身邊的人有很多,愣是一點欺負都沒受過。

在大學時期對學生會會長—安舒寒一見鐘情,不同于白殊的直接追求,任若璃則是藏住了自己的心思,在暗處偷偷追求這樣一位人。

白殊之前在學校裏遭遇了不少流言,其中就有學生會的手筆。學生會的男生擁護安舒寒,學生會的女生都喜歡安舒寒,受到這麽多擁護的安舒寒,怎麽可能會讓白殊好過。

她确實是沒有想到,繼白殊以後,下一個就是她了。

安舒寒和她走的近,她很清楚,是因為自己的家世,學生會的那些冷嘲熱諷她也從未放在心上過。

但是沒有想到,昨天宴會上安舒寒邀請她跳舞,讓學生會那群人對她的惡意達到了巅峰,以至于第二天早上就迫不及待地對她下手。

她和往常一樣早早達到教學樓那裏,習慣性地等着安舒寒。

她站在大廳的門口邊上,打開了手機,在那裏随便刷着什麽,心中想的是安舒寒什麽時候會到,她周一上的課教室就在安舒寒所在教授的隔壁。

等了一會兒,安舒寒倒是沒有等來,反而等來了安舒寒的另一個愛慕者——慕瑤,學生會的副會長。

任若璃往後退了幾步,沒有打算和她有着正面接觸。

誰知道,慕瑤直接往她這裏跑了過來,她手上抱着一個很大的蛋糕盒。

任若璃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她撞到了,蛋糕盒瞬間裂開,任若璃粉色的紗裙上沾滿了五顏六色的奶油。

任若璃今天精心挑選的衣服一下子就被毀,臉上顯示出怒火,只是良好的涵養讓她暫時忍住了。

慕瑤似乎是看到了她臉上的怒火,連連鞠躬道歉“任小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

任若璃聽着這話直接發脾氣了“不是故意的?明知道自己捧着蛋糕就往我這邊撞,你是有病嗎?”

周圍經過的人都帶有着不忍的神色看着這一幕,學校裏,誰都知道任若璃是一個刁蠻任性的大小姐,而慕瑤則是學生會的老好人。

“對,對不起。”慕瑤的語氣已經開始結巴了“我太着急了,沒有看到人,這才不小心撞到你了。”

任若璃聽了這一段話,總算是意識到自己碰上了什麽人,她明明都往後退了好幾步,慕瑤還能不偏不倚地撞上來,這不是“碰瓷”嗎?

一天的好心情全被她破壞了。

“既然你已經毀了我的裙子,我也不多說什麽。”任若璃冷笑“那你陪一件給我吧。”

她在刻意刁難慕瑤,慕瑤家裏是有錢,但是在他們這個圈子裏,慕瑤家世根本就不夠看。

而任若璃今天穿的高定的這條裙子,也不知道慕瑤配不配得起。

“別答應她,小瑤。”慕瑤還沒說話,已經有經過的學生會的人為她出頭了“你已經道歉了,就沒你什麽事情了。”

有了第一個出頭人,自然會有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

“憑什麽要賠啊,你說賠就賠啊。”

“這麽咄咄逼人,你的教養去哪裏了。”

“她已經道歉了,你還想怎麽樣?”

不管發生什麽事情,社會更會願意同情弱者。

任若璃看了一圈周圍越圍越多的,其中有不少學生會的人,她們都是一副看好戲的神情。

任若璃強忍着心中發洩不出來的怒火,神色冷冷地看着一幕。

社會更願意同情弱者,更何況這是學生會特意營造出來的現象,一場專門針對她的現象。

任若璃接近爆發的邊緣,忽然,人群安靜了下來,他們統一望向了一個方向,在場的人都恭恭敬敬地問好“會長。”

學生會會長安舒寒向那些打招呼的人點了點頭,他看着面前的這一幕,有些不适地皺起眉。

他走到了包圍圈的中央,看到了一臉怒火的任若璃,以及哭着梨花帶雨的慕瑤。

他開了口問:“慕瑤,發生了什麽事?”

任若璃眼中哪一點希望的火球聽到這一話,一下子就滅了。

放任慕瑤說下去,主要責任方肯定會變成他。

“會長,我真不是故意的。”美人一上來就哭着認錯,把人的心都給哭軟了“我今天早上定了蛋糕,為了給大家一個驚喜,過來的時候太急了,不小心撞到了這位同學。”

“然後我和她道歉了,她不接受,她還要我賠她的衣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這一句句話無辜的人成了慕瑤,而任若璃則是變成了那個無理取鬧的人。

任若璃還沒說什麽,安舒寒先開了口“就這樣算了吧,任若璃,她也不是故意的,至于你的裙子,我賠給你你。”

都是學生會的人,安舒寒幫一下也沒什麽。

看鬧劇,看到了這裏,外圍的白殊總算是看不下去了,安舒寒就這樣聽信一面之詞放任這麽多人欺負一個女生。

不愧是會長能做出來的事情。

“怎麽能這樣算呢?”白殊走近了包圍圈。

她看着神色不爽的安舒寒以及正在哭泣的慕瑤“是你捧得蛋糕,也是你撞到了任若璃,你說,這件事的主要責任人是不是你?”

任若璃确實沒有想到,白殊這個和她沒有交集的是是唯一站出來幫她的人。

為她據理力争的人,心中忽然出現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感動。

從小到大圍在她身邊的朋友是不少,但是卻沒有一個人可以在她遇到困難的時候挺身而出。

“可是我已經道歉了。”慕瑤的話語很小聲。

“道歉呢?”白殊嘴角閃過了嘲諷“你道歉了,就想要別人原諒你嗎?誰規定的?”

“然後,你毀壞了別人東西,不想賠就算了,還想通過道歉逃避責任,哪有這樣的道理?”

周圍一群不明吃瓜群衆風向一下就轉了。

“是哦,哪有做錯事就不承擔責任的。”

“我還以為學生會的副會長是多好的一個人,沒想到是這樣的。”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

群衆的風向一下子就轉了,剛剛那些責備任若璃的語言現在全在說慕瑤。

而慕瑤不知道怎麽辦,只是哭得更厲害了。

“白殊,夠了。”安舒寒一出聲,周圍的聲音自動消音了“事情就到這裏為止。”

☆、解圍

“你憑什麽這麽說呢?”白殊神色冷冷地看着他“或者說,你有什麽資格這麽說呢?”

“你又不是其中的當事人,告訴我,誰給你的底氣?”

遇到白殊這樣的據理力争的人,極其有紳士風度的安舒寒毫無辦法“你說吧,你想怎麽辦?”

任若璃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女生,又看着自己愛慕的人,一而再再而三地為別人說話。

這樣一對比,她忽然發現自己以前眼睛挺瞎的,居然會喜歡這樣一個連事實都無法分清的人。

“當然是讓這個女生賠償任若璃的這條裙子。”白殊微微一笑“裙子是她毀的,都成年了,要自己承擔錯誤。”

“任若璃。”白殊轉身笑着問“我記得我在今年T家夏季秀看到這件衣服,你當時是買了下來嗎?”

她沒有管那些人,反而和任若璃說起了話。

任若璃馬上接受到了她的暗示“是的,沒想到你也在。”

慕瑤則是聽着她們的話,開始發抖起來。

像這種秀,她只聽過,連入場資格都沒有,但是她知道,裏面随便一件高定都是幾十萬起步。

“嗯,我當時也随便買了幾件。”白殊的語氣漫不經心“總共也就只花了幾百萬,也不貴。”

“對,是真的不貴。”任若璃贊成地點了點頭“我這件還挺便宜的,也就花了七十六萬。”

周圍人的臉色大部分倒是沒什麽太大的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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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