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2)

沉重的重量,不用想也知道是虎子。大越雖民風開放,但并不代表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呈如此暧昧的姿勢。

“二丫妹妹,你沒事吧?”

耳邊傳來虎子焦急的呼喊,她沒好氣的說道:“只要你快起來,我就不會有事。”

“哦。”

背上一陣慌亂,她感覺壓力越來越大。

“到底怎麽回事,這會你還不起開?”

虎子聲音有些甕聲甕氣:“我腳被帶子纏住了,起不來。”

宜悠錘下樹樁,雙手開始解背帶。她系的是活扣,一抽就開。沒兩下解開,她撐着樹樁一下就等發力爬出去。

眼見就要得到解放,耳邊突然傳來不可置信的聲音:“你們這是在做什麽?”

憋着的氣立刻散去,她無力的跌倒在樹樁上。誰能告訴她,為什麽一貫養尊處優的程氏會出現在這裏。這個時辰,她不應該盤腿大座在沈家祖宅炕上,欽點着今晚的膳食麽?

“二伯母,過來幫忙,我被卡住了。”

心中轉過許多個念頭,最終她還是決定,以不變應萬變。她坦坦蕩蕩,就不怕程氏的流言蜚語。

“天吶,二丫,你……你跟虎子,你們怎麽能這樣。”

程氏捂住嘴,一臉捉奸在床的模樣。見她如此,宜悠嘆口氣,心裏倒是恢複了鬥智鬥勇前的平靜。自己一點點的往側邊挪,只四五下她便重獲自由。整整衣服,她并沒有摘頭發上的草,而是幫虎子解開纏在腳上的布條。

“二伯母,你怎麽在這。”

程氏抿起唇角,嚴重卻全是違和的擔憂:“二丫你也太不小心了,今天幸虧是我看到。你放心,二伯母絕不會亂說。”

虎子有些摸不着頭腦:“你們在說什麽?”

宜悠眯下眼,而後恢複淡笑:“二伯母說,咱倆在這偷-情。”

此言一出,虎子臉迅速染上緋紅,程氏則是一愣。虎子天天在二丫屁股後頭轉悠,雲林村會說話的孩子都知道他那意思,但二丫明顯沒看上虎子。

只要把今天這偷-情做實,二丫就不得不嫁虎子。以她的高心氣,嫁了怕是一輩子不痛快。不嫁的話,就徹底得罪了周屠夫一家。沒了周屠夫的肉,他們家的包子生意就別想順順當當的做。

不管怎麽樣,都能彌補半個月前她吃的那頓大虧。可她萬萬沒想到,二丫會如此直白的說出來,這反倒堵上了她所有的退路。?

二十七章

“什……什麽,二丫,我絕對沒那個意思,你……你可千萬別誤會。”

被道破心思,虎子一張臉绛成了豬肝色。結結巴巴的解釋着,他邊觀察着宜悠的反應。二丫妹妹最近好溫柔,不用他惹事也會慢調細雨的跟他說話。萬一惹急了她,以後再不理他了可如何是好。

“我沒誤會,是有人誤會了。”

宜悠下巴朝程氏那邊揚一揚,意思不言而喻。虎子轉過去,走到她面前解釋道:“沈家二伯母,我只是恰好跟二丫妹妹摔在了一起,你看她身上帶草的大包袱……”

說到這他打住,疑惑的打量着程氏雙目,面露遺憾。

“二丫妹妹,你二伯母才四十出頭,眼就已經花了?”

宜悠一愣,而後嘴角抽搐。虎子到底是有心還是無意,拐着彎的說程氏眼瞎。而且他那一臉無辜的模樣還有關切的語氣,實在讓人找不到苛責的借口。

“二伯母身子骨一向硬朗,眼花的是我奶奶。”

“沒有?不可能,這麽明顯的事,她怎麽會看錯?”

實在忍不住了,宜悠蹲下捂住肚子:“哈哈,這……這我也不清楚。她眼睛沒問題,至于別的地方我也不太清楚。二伯母,時候不早,我得先回去喂牛。”

沒等虎子反應過來,她背上包袱往回走。撥弄下劉海,拈出一根草。剛才留着這頭草,是想讓村裏人都留下個摟草摔倒的印象,防着虎子被程氏說動,與其沆瀣一氣。

這事不用想,程氏肯定會在“偶然中”“不小心”說漏嘴,然後弄得人盡皆知。人都有自己的私欲,萬一虎子順水推舟,那她豈不是毫無防備之力。

可剛才虎子幾句話,掃除了她心中的那絲懷疑。雖然他先前為人霸道,但整個人并沒有什麽壞心思。周屠夫每天都要來送肉,萬一有什麽事,自己也能看出來。

如今她卻不再那麽想,程氏三番兩次想置她于死地。如果再龜縮防守,只會讓她更加無法無天,她得想個辦法。

**

一直到回沈家祖宅,程氏臉色都有些不好。

如宜悠所想,她的确在那死丫頭走後策反過虎子,可她說破了嘴皮子,那顆榆木腦袋,竟然搖頭晃腦着全是拒絕。

“沈家二伯母,根本沒有的事,我怎麽能撒謊。”

回來後她怎麽也不甘心,前日她送春生去縣裏官學,順帶着見過四丫。她被分到後廚,正跟着一個粗使婆子出來買菜。只是幾天功夫,原本珠圓玉潤的女兒小臉已經瘦了一圈,青蔥般的手指也磨成了樹皮。見到她,撲到她的懷裏嚎啕大哭。

這一切都是二丫的錯,如果不是她算計,四丫怎麽可能會去那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吃頓飯精神都恍惚,今天你這是怎麽了?”

老太太擦擦衣袖上的菜湯,有些不善的問道。

“娘,我看到二丫她……”

程氏眼咕嚕嚕的轉:“雖然我麽太看清楚,可在那樹墩邊上,依着包袱,她就跟虎子上下躺在一起。”

老太太抿下發鬓:“當真如此,不是她摟草摔倒了?或是你心有不甘?”

老不死的怎麽如此精明,這都能猜到真相!程氏心裏一咯噔:“娘,千真萬确,媳婦什麽時候騙過你。”

“真是豈有此理,我早就看出那丫頭是個好逸惡勞的。可咱們沈家姑娘不少,總不能這樣。”

程氏給老太太添一碗湯:“娘,養不教父之過。四弟和四弟妹也太不會看孩子了,這樣的人在咱們雲林村,還真是墜咱們沈家的名聲。”

之所以敢這麽說,都是因為她早就摸清了老太太的心思。雖是親生,但她真對那個兒子沒一點骨肉親情。

“你什麽意思?”

“娘,您着陪嫁在縣裏開的糧油鋪子,采買的一半糧食可是來自程家。前日去送長生時,我哥說對門那家願意以高價收購糧食。”

老太太沉默了,程華他爹可是族長最寵的兒子。老四賣包子,傷到了程家買賣,他們立刻就在米上做文章。想到着她更是憤恨,多少年平平靜靜,全都被礙手礙腳的老四一家擅作主張打破。

“哦,程家這是要翻天?”

程氏并不驚慌,而是費心解釋着:“娘,我跟你一樣,姓程人是沈家媳婦。兩家互利互惠,全是被攪屎棍給弄壞了。”

一直沉默的沈福海也點頭:“娘,這事四弟的确做得不厚道。”

老太太沉吟一會:“這事你去辦,我調個人手給你。”

“還是娘深明大義。”程氏拍着馬屁,看着面色平靜的老太太,開始合計着把這些人買過來的可能。一顆顆的拔牙,等她徹底收攏了人心,這個家誰做主還真不一定。

**

同樣是晚飯,沈福祥家多了一口人。

穆然這幾日有公差,晚上不得歸家,原先要去親戚家的穆宇,就被長生挽留了下來。兩個小家夥每日同吃同睡,很快成了穿一條褲子的好兄弟。

“宇哥兒來,多吃點肉,這樣才能長高長壯。”

李氏給他夾一筷子排骨,絲毫不心疼好東西。不說穆宇這孩子可人心的疼,單是這幾天趕集,那些牛鬼蛇神知道他們家背後有衙役,就會自發的離沈家攤位遠遠的,她也會對穆宇好。

“這幾日買賣好,三貫錢已是湊齊。”

沈福祥抽一袋煙,嘆口氣商量着說道。族學的錢不交,他們家怕是會被人戳脊梁骨。

宜悠一愣,随即釋然。嘗到賣包子的甜頭後,自家再次增加了包子數量,從原先的四百個,到現在每集八百個。而且在她的建議下,除了原來幾樣外又加了花卷和純肉包子。

花卷和肉包賣五文錢一只,每種限量一百只。物以稀為貴,這兩類東西反倒每次都早賣完。這樣賺着,錢自然是成倍的翻滾。

“孩子爹,它奶奶那天不是說過……”

李氏有些難以啓齒,宜悠接話:“爹,你先別急。現在交上,咱家這買賣肯定會有人眼紅。用不了兩天,你就知道該不該交了。”

胸有成竹的說法,引來了全家人的懷疑。就連吃的歡的長生也開口:“姐姐,有什麽事?”

“我摟草回來,不小心跟虎子摔倒在一起,被二伯母看到了。”喘了口長氣,她不無惡意的說道:“當時她就呼天搶地,說些難聽的話。怕是過不了兩天,雲林村就都知道這事。”

“這……”李氏大驚失色:“難道她不要沈家的名聲了。”

宜悠眯眼:“娘,只要我們不是沈家人,那還能怎麽礙着沈家的名聲。奶奶那邊,最後肯定會被她說動。這次,我卻不想再讓她如願。”?

二十八章

沈福祥罕見的點起了旱煙,李氏也挫着圍裙:“這可咋辦?”

“爹、娘,你們別愁。二伯母敢這麽做,我早就想好了應對的招數。從奶奶到二伯一家,最重視的無非就是權勢和地位。日久見人心,雲林村沈家這麽多口人,誰不知道他們倆的為人。”

李氏嘆氣:“知道有什麽用,還不是敢怒不敢言。就像前朝咱們這的知縣老爺,我聽老一輩的人說,他奸淫擄掠無惡不作。可他手裏有權,手底下養着一大批鷹犬,彼此狼狽為奸一手遮天,愣是幾十年沒人敢管。”

宜悠當然也知道,曾經她也爬到了這樣的特權階級,所以甚至她比爹娘了解的還要深。

“如果出現一個機會,能讓所有人得利?”

“二丫,你終歸還是太小。人都有惰性,只要日子太平安逸,一般就會安于現狀,而不是铤而走險。”

“娘,你放心,我自有成算。”

拍拍胸口,她豈會不懂那簡單的人心。從重生第二天,四丫代她進縣衙為婢,程氏看她的眼神刻骨惡毒起,她就一直在綢缪此事。雲林村畢竟是小地方,這裏的人世代以種田為生,所以程氏還能吃得開。但比起前世吃着不愁,盡想着勾心鬥角的陳府,他們手段就有些不夠看了。

雖然她手段不見得有多好,可她見過大夫人如何做。這個把月她也琢磨出些門道,如今這事正是個好機會。

“二丫,哎……”

沈福祥将煙鬥戳在地下,熄滅後嘆一口氣,默默走出去。

沒多久,院外傳來咔嚓咔嚓的砍柴聲。

“你爹就那樣,二丫別往心裏去。”

“娘,我知道。爹也是擔心我們會吃虧,但這樣下去總不是個法子。”

李氏看着眼鏡閃亮的女兒,慧黠的神情與二十年前的她一般無二。歲月是方磨刀石,一點點磨去人身上的棱角,不複當年模樣。

當初嫁給福祥是為了什麽?不就看上了他的老實本分,想有個人疼,一點點經營好日子。如今快二十年過去,驀然回首,這幾十年的日子,竟與披上紅蓋頭前想的那些漸行漸遠。

“這些娘都明白,其實想想,咱們家最壞不過跟以前一樣。二丫放心去做,你爹就交給娘來說。”

宜悠坐上炕,靠在母親肩頭,稍顯淩亂的頭發在她耳垂處摩擦。是啊,最壞的情況他們都經歷過,以後還有什麽好畏懼的。

樹欲靜而風不停,不解決程氏那些人,他們家将永無寧日。

“嗯。”

說動了娘,也就相當于搞定全家,她總算放下一半心。

**

農家生活左不過柴米油鹽,晨露未晞之時扛着鋤頭下田耕作,晚霞漫天之刻農家燃起袅袅炊煙。日複一日,貧窮但安然。

宜悠亦然,雖不用下地,但家中包子生意她卻是主力。雖說要布置些東西,但多數時間她卻是在為生計忙碌。

燒起火給長生熱個花卷,她用籠布包好窩頭,系上鬥笠挑着扁擔往西邊田裏走去。一路不少十來歲的男孩,見到她紛紛吹口哨。

“虎子的小媳婦過來了。”

“別說,小心她撿石頭扔你”

“這還不讓說了,反正都傳開了。”

宜悠随手抓起一塊石子,直接朝那邊扔去。半大的孩子忙躲開,邊跑邊喊着順口溜“小媳婦,一十六;小臉俏紅不知羞,拽着漢子草堆鑽。”

“叫你再胡說,我就是扔破你頭,也沒人能為你找回來。”

吼完後,她低頭往自家田間走去。程氏果然不負衆望的将事情傳開,不過從大面上看,此事完全與她無關。而是一個藏在樹桠上的放牛郎看到,順便編成句順口溜四處傳。

她也沒解釋,一則這事越描越黑;二則,她心中早已有了成算,如今當然不會再驚慌。

“爹、娘,喝口熱湯吃飯了。”

将手支在嘴上,她順着地壟喊道。兩人提着鋤頭走過來,臉色都有些難看。

“娘,我剛做的甜湯,裏面切了兩片梨子幹,生津止渴。”

“二丫別聽他們胡說。”

宜悠搖搖頭:“娘,沒事,爬得越高摔得越慘。用不了多久,我會讓他們全都還回來。”

李氏放下碗,眼神有些飄忽。

“怎麽了,難道……虎子爹那邊說了什麽?”

“你知道了?”李氏不由自主的反問。

“我猜的,娘,我不想答應。”

沈福祥給媳婦舀了一碗湯,坐在地壟邊包袱上看着女兒:“虎子不錯,家境殷實,人口也簡單。”

這些宜悠都知道,甚至以她現在的條件,嫁虎子是高攀了。可經歷過前世一味追求富貴後,現在她想嫁一個自己可心的人。有時候想想,她都覺得自己矯情,不顧爹娘被人說道,追求那些虛無缥缈的東西。

可她總會為自己開脫,她有手藝有見識,自家會越來越富。她完全可以像陳德仁曾痛批的越京中那些女商賈般,在開國皇帝的新政下,自己頂起門戶,無拘無束。雖然千難萬難,可命運握在自己手中,總是另一種踏實。

“爹,這裏不是說事的地方,我先回家發面切菜。”

留下窩頭和甜湯,她挑着扁擔往回走。遠遠的,聽到爹的嘆息和娘的埋怨聲:“你逼二丫做什麽,是沈家自己不要那名聲,真沒見過這樣的親戚……”

宜悠搖頭苦笑,空口無憑,現在貿然說二伯母,別人只會當他們發瘋。

畢竟,誰會相信她這麽豁得出去,不惜全族閨女的名聲,也要将他們踩在腳底下?

現在她唯一慶幸的,只是自己不是生在前朝。雖然雲林村不像京城那般開放,但對女子的要求總會松一些。

**

邊想邊走,迎着烈日她想着各家的喜好。要想動搖二伯和程氏,單憑他們一家只有一種辦法:抄起菜刀充到祖宅大砍一頓,而後與其同歸于盡。

可她惜命的很,想要兵不血刃,只有劍走偏鋒。二伯如今并不能一手遮天,只要人多了,總能讓他傷筋動骨。而如何讓這些人主動湊上來,正是她這些天一直在忙活的事。

想得入神,直到肩上傳來扁擔的摩擦。原來不知何時,她的扁擔撞到了一個樹上。松松扯下來,再擡頭,面前立着一大一小兩個人影。

高的穿着衙差服,矮的一身藍麻衫,圓咕咕的黑眼睛,對着她伸出三個手指。

“二丫姐,我都叫你三聲了。”

“宇哥兒怎麽來了,穆大哥,是不是要去當差。”

穆然點頭:“真是還得麻煩你。”

宜悠正求之不得,每次照看穆宇,她總感覺是在一點點彌補前世的遺憾。而且這孩子學什麽都快,有他帶着,以前只知道玩鬧的長生現在知道學點東西。

“長生一定會高興。”

“對了,你……那些流言,我去幫你把人抓回來。”

穆然聲音有些磕巴,被人算計、磕個頭破血流、被誣陷、現在又被壞了名聲,似乎從見到二丫起,她就一直多災多難。明明是個這麽漂亮的姑娘,怎麽總是有人看不得她好。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