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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泱韋這一下馬威，立即有效逼出伍展亮身為債務人的所有自覺。

睡到下午三點多醒來，伍展亮肚子餓的咕嚕嚕叫。

他走到廚房，打開豪華的雙門冰箱，卻驚訝地發現裏頭居然只有一罐1000ml牛奶。

聊甚于無，伍展亮仰首豪邁地一口氣灌下一半，決定等會出門買食物充饑。對吃，伍展亮向來食米不知米價，反正每天清晨起來，就有媽媽煮好的早餐，下班或約會無論多晚回家，打開冰箱就會有食物。

當晚六點半卞泱韋從公司回來時，桌上擺着豐富的食物，炒刀削面、炒飯、豬心湯、烙餅、鹽酥雞，這些都是伍展亮搭捷運去自己喜歡吃的店家買的。

「很好吃。」卞泱韋誇獎道。

「真的？好吃嗎？那就好。好像有點買太多了。」伍展亮連附餐飲料珍珠奶茶也都買了。

「沒關系。」呵呵……卞泱韋皮笑肉不笑地雙手支着下巴，沒有提醒伍展亮三千元是一周的夥食費。

伍展亮假裝沒看到變态的陰笑，有了最壞的心理準備，除奸無大事，既來之則安之，五十九天後又是一條好漢。

「你昨天剪壞我的西裝。」

「多少錢？」卞泱韋用竹簽叉了塊鹽酥雞送入口裏。

「一萬二。」那套是他到西裝店訂做的。

「便宜。當押金，五十九天到開票給你。」

「別劃線！」吃了一次虧的伍展亮也學乖了。他瞪着一臉若無其事的卞泱韋，五十九天後，剛還清卡債的他身上一毛都沒有，以這變态的惡人心性，搞不好會開三個月的票。

抱着豁出去的态度，伍展亮心也定了，兀自埋頭繼續吃，他個兒壯，食量也大，拿了遙控器，切到喜歡的節目，理也不理卞泱韋。

要話家常，免了，他們沒啥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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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很多了，其他的你吃。」卞泱韋放下竹簽。

伍展亮将目光停留在液晶寬邊大熒幕上。

「來幫我洗澡。」要烹一條魚，方法多的是。

簡單一句話，馬上将伍展亮武裝出的壯士氣魄打回原形。

幫卞泱韋洗澡……？他想也無法想象。

「過來！」卞泱韋薄唇涼涼地一撇，朝伍展亮勾勾手指。

※※※※※※

洗澡要怎麽洗？

第一個步驟當然是先脫下衣服。

「把衣服拿到洗衣籃。」卞泱韋将眼鏡拿下，把脫掉的襯衫丢向伍展亮。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伍展亮完全來不及反應，只能任由眼前暴露的大片肌膚強奸他的視覺。

在當兵和上健身房的時候，他當然也看過一堆男人的肉體，可這些都不是卞泱韋的。試想，十年前經常吵架的同學，在記憶中已經逐漸模糊，如今卻活生生地赤裸站在你的面前？

卞泱韋的骨架是屬于修長型，雖瘦但結實，腰細中帶韌，體毛除了腋下和重點處以外，其餘極少。最值得一提的是，皮膚比婷婷還要白透，但也因此使得下方巨大的紫管孽根在視覺上更為刺目。

明明人比他瘦，又矮他一點點，怎麽就那裏營養特別好？難不成在美國留學吃熱狗有差？伍展亮心中嘀咕着。

浴室的設計是幹濕分離，伍展亮盡責地将卞泱韋将脫下的衣物放置在洗衣籃裏，而後眼睛的視線跟着卞泱韋移動的雪白屁股一起擠入沐浴間。

瞬間，四周的玻璃似湧了過來般，空間頓時感覺狹窄無比，卞泱韋舉起雙臂一副等着他伺候的樣子。

小學時他就有幫家裏的拉布拉多洗澡的經驗了，沒在怕的！就當作是只無毛的大型狗……是的，是狗。伍展亮自我催眠着。現在，他只要先将狗的毛打濕，再塗上沐浴乳起泡，沖淨即可完成。卷起袖子，拎來沐浴罐，赤着腳的伍展亮擠了些沐浴乳在手上，扭開蓮蓬頭，胡亂将沐浴乳和在掌心，搓揉着塗在卞泱韋身上。

「你眼睛閉起來怎麽幫我洗？」對這粗手笨腳的臨時洗澡工卞泱韋也沒生氣，應該是說也沒多大指望。

伍展亮心一驚的，擡頭張開眼睛，感覺又被大片肌膚強奸了一次，才知道剛剛蓮蓬頭将卞泱韋噴得滿臉都濕了，頂端的頭發覆在前額，水的霧氣朦胧了卞泱韋臉部的陰險線條。沒關系，狗的眼睛進點水一樣可以繼續洗，伍展亮這樣說服自己……不期然高中時期的卞泱韋浮上腦海。

……一臉清秀，總會在老師面前裝乖，對其他同學也會擺出優良的班長的模樣，可是在他面前卻跋扈得很。

「你幾乎都沒變。」當時剛從南部轉學過去，記得吵架時，他還曾罵過卞泱韋是變态的白斬雞，要不哪有男人的皮膚會白成這樣！

可是現在伍展亮知道了，不只白，而且還很細……似催眠般，搓揉的掌心逐漸變慢，自己粗犷的大手在卞泱韋平坦的胸前，形成極大的反差，甚至有強烈的色氣感。

「你倒變很多。壯得像頭牛似的，還跟着學會穿人的衣服，一口國語也标準多了，不會我、偶分不清楚。」

「哼，你還不是一樣，從你口中休想聽到人話，一張嘴還是那麽毒。」這才是卞泱韋正常的語氣，伍展亮早習慣了。

「是說我胸前還要洗多久？再摸我那裏也不會變大。」卞泱韋涼涼地說。

經這麽一說，伍展亮才發現搓出的白色泡沫都集中在卞泱韋胸前，他急步往後退，将距離拉到最開。

卞泱韋也不理他，轉頭将背部面向伍展亮，示意他繼續洗。

咻咻咻！胸前五分鐘，背後五秒鐘，卞泱韋懷疑沐浴乳連起泡的機會都沒有，就被蓮蓬頭噴出的水柱攻擊往生了。

「好了。」伍展亮唬弄道。反正變态身上又沒汗臭味，沐浴乳抹一抹、兩腳随便随沖一沖就好了。

「這裏沒洗到。」卞泱韋斜睨着伍展亮，往下指着傳家寶。

裝死不成，伍展亮只好又壓點沐浴乳在手裏，希望早早了事，只是他越洗心越驚，才搓沒幾下，沉甸甸的肉塊就爆灌成人體香腸，熱呼呼地抵着他的手。

伍展亮加快清洗的動作，就怕某人忽然獸性大發，倏地在他手裏的肉棒，從八點鐘方向激昂道九點……

「可以了。」卞泱韋道。

伍展亮喘出一口大氣，如蒙大赦，以為獲得了解脫，然而……并沒有。

「換我幫你洗。」卞泱韋拿過蓮蓬頭。

「不用了！」伍展亮大叫，可是已經來不及了，蓮蓬頭的水柱當頭淋下，「我的衣服！」

「反正衣服都要洗，早下水和晚下水也是一樣的。」卞泱韋說得很實際，反正洗的人又不是他。「脫掉。」

……誰怕誰！伍展亮咬牙将休閑褲和T恤脫下。

和某位不及格的臨時洗澡工完全不同，卞泱韋洗得很講究，一點也不馬虎潦草。先是調好适度水溫，用蓮蓬頭打濕，仔細搓好柔細的泡沫後，均勻地往伍展亮身上抹，從耳下、鎖骨兩側、來到練出的胸肌凹壑下，白皙修長的手在贲張的肌肉弧度移動。

伍展亮全身繃緊了神經，卞泱韋說洗，真的只有『洗』而已。可是身體偏偏呼應着那只白皙的手，所到之處，肌肉似有自我的意志般地顫跳，感官騷動不已。

血液快速地奔流着，伍展亮根據合理的懷疑，一切都是因為水蒸氣的關系。

「轉過去。」卞泱韋命令道。「兩手趴在牆上，腿張開點。看過臨檢警察叫人趴在車上的樣子吧？」

水流從兩邊的肩胛骨彙流成線直往下腰，并消逝在隐蔽的臀縫間，背過身的伍展亮沒有看到，卞泱韋的肉棒已經因為這樣的絕景擡舉到十點鐘方向。

卞泱韋将手中的泡沫抹往誘惑人的溝縫，手指無可避免地擦掠過伍展亮中間的穴蕾，來來回回地……伍展亮緊張地咽了下口水，就怕後穴會再突然插入類似串珠棒以外的物體，例如手指。

雖然當事人還沒有自覺，卞泱韋很滿意地發現，指腹來到處已有收縮和柔軟的跡象，只要假以時日……卞泱韋不懷好意地暗笑。

「好了吧？」

「不行，還沒洗幹淨。」卞泱韋将指腹停放在伍展亮的穴口，以清洗之名，行騷擾之實。

伍展亮不安地晃了下腰，想逃離穴蕾外的手指，在這樣不停揉轉下，忽地他發覺手指已被某樣物體取代，低頭可見自己腿間伸出他人的紫紅龜頭再縮回。

「你這變态！」伍展亮臭罵道。

「乖乖別動。若你不希望我不小心插進去的話」卞泱韋振腰移動碩大的肉棒，模仿交媾般的動作，藉着泡沫在縫隙中滑動。

言下之意，就是目前沒有進入的準備，聽到這句話，伍展亮屏住氣一動也不敢動，就算有被強奸的準備了，但能拖得一秒算一秒。只是抽動的肉棒好幾次差點頂入他的穴口。

他吓得緊夾住兩邊的臀肉和括約肌，拼命閉住氣，可溝縫中間卻似長了個小嘴巴，在後方肉棒的摩擦下，兀自蠕動個不停，經過昨天一整晚的開發，身體內總有一股難耐感，但卻又撩不到癢處……

可是他死也不會承認！

糟糕的是，因為體內的騷動，他的性器隐然有舉起的趨勢。

伍展亮根本沒發現某人邪惡的陰謀，卞泱韋專心挪動肉棒培養着他專屬的花朵，打算每天洗澡時軟化穴蕾，使之慢慢習慣，再來收割成果。

蓮蓬頭的水柱仍噴灑着，但伍展亮敢百分百保證，剛剛在臀部感受到的熱液，絕對不是蓮蓬頭的水。

「記得，不準打手槍。」

別說卞泱韋有禁令，命令不準打手槍，昨天才喪精數十億，現在保精固元都來不及了。

……還有五十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