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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滴到了家門口,眼淚已經幹了,她取出鑰匙剛要開門,突然有一種強烈的預感,連忙取出紙巾擦了臉,慌張的打開門,甜筒跑了出來,還是沒有改變,屋子裏也沒有再多東西。雨滴坐在床上,心裏很失望害怕。他一定找人監視她,就一定知道今天見過阮貝璋。這個人這樣的不可理喻,自己還要順着他嗎?現在她覺得她又懂得他了,他也許真的怕失去她。
她和練小霖很像,有一種說法,太相像的兩個人不适合天長地久,互補的人才适合。如果說互補,阮貝璋和她夠互補,她從來沒有愛過阮貝璋,當年她相信阮貝璋愛她,有的時候這一點叫她有些厭煩,因為她知道她不愛他。分手後她覺得他只是強烈的喜歡一個自己喜歡并且覺得會全部占有的女人,一旦知道這個女人在精神或肉體上背叛了他,一切感情就從身體裏抽的幹幹淨淨,有些男人就是這樣的可笑,不具備動物同機器最基本的差別。現在她突然感覺釋然了,阮貝璋從此恨透了她。
當天晚上阮貝璋打電話給練小霖,他的語氣很激動,“你知道那天晚上我和艾雨發生了什麽嗎?我對她的了解和你一樣了。”
練小霖默默的挂斷電話,很快阮貝璋又打了來。他把他的號碼拉入黑名單。
放在單位的風信子抽出杆來,它要開花了。雨滴想着會不會自己要有轉機了呢?回到家甜筒躺在地上要死了一樣,昨天它就有些沒精神,雨滴以為給它吃些熱的東西就會好,今天又加重了。
雨滴抱起它走到馬路上叫車,路上好多人看她。雨滴很害怕甜筒會死,這種寵物狗很容易生病,車上她摸着甜筒的頭,它一點反應都沒有。
到醫院剛好有一只小薩摩耶在打點滴,是細小病,和甜筒一樣閉着眼睛動也不動。雨滴很害怕,周圍環境确實有些髒亂,甜筒很可能也感染了病毒。雨滴抱着它坐在走廊,覺得好對不起它,她可能害死它了,自己覺得好作孽。
好在檢查完甜筒只是得了重感冒,第二次重感冒,一定是屋子太冷,雨滴覺得都是她的錯。她陪着它打了一下午的點滴,中途那只小薩摩耶死掉了,它的樣子很可愛。因為同樣是薩摩耶的主人,年齡也相仿,那個女孩子和她說了好多她家的狗有多聽話多善解人意,邊說邊哭,說的雨滴也跟着哭起來。那人的老公站在一旁不斷的勸解,他不是不傷心狗死了,但是看兩個素不相識的女人在一起哭成這個樣子,尤其是毫不相幹的她,一定感到很不可思議,大概覺得女人都是不可理喻的。
甜筒打完點滴還是沒有什麽改變,雖然醫生說沒有必要住院,雨滴還是給它要了一個床位。中午她出門買了牛肉湯給甜筒灌下去。雨滴一直沒有睡覺很累,她把頭支在甜筒的床上睡起來。她想到練小霖生病的時候,早上她起來去食堂打飯回來和他吃,中午從七樓上去和他吃外賣,下班以後回家喂甜筒給他做好飯送去,那段時光生活前所未有的規律平靜。
朦胧中感到濕漉漉的東西舔自己,雨滴疲憊的睜開眼,甜筒在舔她,這家夥終于有精神了,擺動着身子想擺脫束縛。它被綁在床上,身上又蓋了厚被子,像被綁架了一樣。雨滴開心的抱着它的脖子道:“你終于好了。”甜筒張開嘴哈慈哈慈了幾聲。
為了避免着涼,雨滴還是把它裹上毯子抱走,甜筒很喜歡被抱,每一只小狗果然都是個小孩子。
回到房子雨滴買了電褥子給甜筒,又喂了它寵物奶粉和炖牛肉。它的胃口好了很多,狗還真是比人好辦多了。她給甜筒蓋上了被子,這家夥不老實,總是亂跑,好不容易等它睡了她才安心去睡。好累的一天,她更恨練小霖,他再也不管她了,想不開又哭起來。
睡到半夜雨滴感覺又抱到了什麽,她以為又是甜筒,不過不毛茸茸的。她連睜眼都懶得睜,應該又是夢魇,好多次覺得他來找她了,清醒過來都是假的。不過這次肉的溫度始終在,雨滴稍微清醒些睜開眼睛,旁邊的人好像不是假的,外面的探照燈從窗子照過來,就是他。練小霖風塵撲撲的從外地趕回來,本來想等她睡醒,自己太累也睡着了。
雨滴不确定是不是真的,上去咬了一口,練小霖也醒了。這回是真的。雨滴瘋貓一樣亂抓亂咬他,練小霖很快清醒過來,把她緊緊抱在懷裏制止住她的瘋狂,雨滴動不了,嗚嗚哭起來。
“是你說分開一段時間的,現在變成這樣了。”
雨滴很想說,她說分開一段時間他就真的對她不聞不問了嗎?可是她沒有力氣,就是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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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要哭了,我知道不應該扔下你這麽長時間的,我只是覺得這樣會好一些。”
練小霖穿了留在這裏的灰綠色浴袍,雨滴從領口扒開,想貼着他的胸口躺一會,他竟然在裏面穿了背心!雨滴的情緒又激動起來,對背心又扯又咬。
練小霖貼上嘴唇去吻她,這是叫她安靜下來的最好方法,雨滴推開他,哭道:“我再也不想見到你,我一個人可以活的很好的,我讨厭你!”
練小霖又去親她,這次她安靜下來。此次分開可以四舍五入為一個月,兩個人卻欲火難耐,欲壑難填,一整夜縱欲無度。本來分開是為了冷靜思考感情困惑,再見面卻都失去理智。不過分離到底還是很有必要的,彼此可以知道對方對自己很重要。
貓貓親了一下雨滴的嘴唇,用頭蹭她道:“好了,不要生氣了。”
“你根本不在意我,我死在這你都不管我。”
“我總是害怕你會哭,就把甜筒給你送過來陪你,你不在家好冷清。”
雨滴的心被融化成了水,貼上去親他。最起初的狂風暴雨以為是已經到頂,後來細雨潤物的溫柔綿長,前面算是地動山搖,後面更加慢慢的腐蝕滲透,更加恐怖的蝕骨銷魂的作用。飄飄欲仙中耳邊吹着溫暖的輕風,綿綿情話,閉上眼睛是他深情的聲音,張開眼是脈脈含情的目光,這就是練小霖。所以不管她的體力又多超負支,還是要陪他再玩一會。有一句話,女人就像一罐花生,放在身邊總是想吃,她不确定自己對于練小霖的誘惑度有沒有到達那個程度,她自己是承認的。不過練小霖不僅僅是花生這樣簡單,因為中間還有情的成分,花生外面又包上了糖衣,更加難抗拒。
雨滴忘記了今天她連最基本的面包和水都沒有攝取,幾經纏綿之後癱在他懷裏。練小霖柔撫着柔軟處道:“這幾年好像又長了好多。”
“都是你。”
第二天雨滴請了一天假,她徹底沒有力氣上班。練小霖好像也很累。躺到中午太陽高照雨滴覺得再不吃東西她真的要餓死了,她從床頭櫃拿來剩下的面包,一口氣吃了三四片,接着灌了半瓶礦泉水。
“你怎麽這樣了?”
雨滴嘴上沾着面包屑咬他。
“都是你害的我。”
“我不知道你這麽慘的。”練小霖兩只手掌磨着她的臉。
“你什麽都知道,你就是不理我的。”
甜筒恢複了健康,看到練小霖跳上去開心的舔他。練小霖出門買了吃的東西給她們,雨滴吃過東西有了精神。
“我們不要再因為他吵架了。”
“是你不信任我和我吵架的。”
“我沒有不信任你。”
“你騙人,你真的沒有疑心就不會連我見他一面都有戒心。”
“你見他也不會告訴我。”
“哪個女孩子見過前男友主動向男朋友彙報的,這是敏感問題。”
“你也沒有和他說清楚。”
“他做事情太極端,我害怕他也不想傷害他。你之前如果有女朋友,她會直接和你說她從來沒有喜歡過你嗎?”
“我之前沒有。”
“你說過你有的。”
“我說過是開玩笑的。”
雨滴生氣的轉過頭去,練小霖從後面抱住她道:“我不是想控制你,我是真的很害怕失去你。以後不要再因為他吵架了。如果你真的覺得對不起他,你可以和我說,不要瞞着我。我們應該一起分擔煩惱的。”
“說的好聽,我才不信。”
“我是說真的,兩個人如果彼此不信任怎麽能一輩子。”
“我已經和他說清楚了,你可以放心了。”雨滴很想說阮貝璋大概恨死她了,但是沒有開口,這樣他又會覺得她舍不得阮貝璋一樣。
“仔細想想,我們兩也是發短信勾搭上的。”練小霖斟酌道。
“誰跟你勾搭了?”雨滴也回想起當時那個雨夜。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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