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拉勾

陳也以往都把她送到樓棟底下。

但這次沒有。把走到小區門口,他就停住了腳步。

他名聲不好,可小姑娘幹淨又美好,那些閑言碎語,少和她沾上比較好。

“行了,時間也不早了,快回家吧。”陳也手插兜裏,示意她進去。

寧栀站着沒有動。

到現在,她也想不明白前段時間,陳也哥哥為什麽突然對自己說那種過分的話。

但寧栀真的也不願意,再像之前那樣,和他幾個月冷戰不說話了。

“陳也哥哥。”她喊他,好聲好氣道:“你以後要是有什麽不開心,或者覺得我有哪裏不好的地方,就和我說。不要和之前那樣,突然就不和我玩了。”

“你那樣,我會很難過的。”

說到後面,小姑娘低了低頭,語氣低落下來,帶着幾分委屈。

入了秋,這處很靜,螞蚱都不叫了,她的委屈和難過聽得分外清晰。

陳也心髒發疼:“你沒有哪裏不好,不好的是我。”

明明一開始他只是把她當作妹妹的,可到底還是越了那條線。

不堪的念頭萌生于初三的那次畢業晚會。

那時,一群女生站在臺上,統一的白色襯衫,藍色百褶裙。他站在臺下,一眼望過去,她最顯眼好看。

表演完了,少女拎着裙擺,笑意粲然地朝着他跑過來,腰肢纖細美好,空氣劉海被風輕輕吹起。

模樣是那樣的清純又靓麗,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栀子花。

這一幕讓陳也印象深刻,當晚他夢到了她。

驚醒之後,他面對髒了的褲子,狠抽了自己一巴掌。

那時的陳也以為這只是青春期一時的躁動,可一次,兩次,接二連三。

他不斷夢到她,對她做超越鄰居家小妹妹界限的事。

他以為只要不見到她,那樣肮髒又龌龊的心思就能停歇了,事實卻并非如此。

“是我不好,我以後不會那樣了。”他說。

寧栀望着他,聲音軟軟道:“那我們拉鈎,你保證。”

“好。”陳也手指勾住她軟軟的小指頭,聽她有模有樣地說——

“拉鈎上吊不許變,你要是說話不算數,就、就……”

就了半天,寧栀都沒想出詞來。

陳也替她說完:“我要是說話不算數,就出門被車撞,下雨遭雷劈。”

聞言,寧栀眼睛瞪圓,小手“啪——”的打了一下他的手臂:“你怎麽能這麽咒自己啊,快呸呸呸!”

她氣得又想去踩他的腳了。

陳也看着她炸毛又迷信的樣子,心裏暖暖的,聽話地呸了兩聲。

“要是你說話不算數,”寧栀歪着頭思索了幾秒,眼一亮,繼續道:“那你就打游戲局局輸,打籃球也輸,點的外賣都有香菜!”

陳也嘴角勾起:“好。”

寧栀回到家,用鑰匙開了門。

客廳裏的小女孩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聽到動靜,小女孩回過頭,奶聲奶氣地叫了聲姐姐。

寧栀笑笑,看着電視機裏正播放的動畫片,問:“茉茉,爸爸媽媽去哪了呀?”

寧茉手裏捧着一個大玻璃碗,裏面盛滿了色澤鮮紅飽滿的草莓。

她搖晃着小腦袋,乖乖回答:“爸爸媽媽拎着好多東西出去了,茉茉也不知道他們去哪了。”

寧栀拉開書包的拉鏈,把板栗拿出來:“姐姐給你帶了板栗,喜不喜歡吃?”

“喜歡。”寧茉開心地伸手去接。

她胖乎乎的小手從碗裏抓了一個草莓,朝寧栀伸過去:“姐姐也吃草莓。”

寧栀拿起草莓,對她溫柔地笑:“謝謝茉茉。”

寧茉開始剝板栗,小手靈活的很,一下子剝幹淨了外殼:“姐姐。你為什麽不喜歡吃草莓呀?”

寧栀疑惑地啊了聲。

“媽媽晚上幫我洗草莓,我說要給姐姐留一點,媽媽說不用,姐姐不喜歡吃草莓。”

她小手把板栗往嘴巴裏一塞,聲音含含糊糊的,充滿困惑:“可是我覺得草莓明明很好吃呀,姐姐為什麽不喜歡呀?”

寧栀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說。

正沉默着,門外傳來腳步,伴随着一男一女的交談。

“兩千的煙和酒都送出去了,剛才在主任家裏你也不曉得多說幾句好聽的話,非要我捅你一下你往外蹦個字!”

“不是有你在嘛,你和主任他老婆不聊得挺好的。”

“凡是都指望我,家裏還要你這個男人有什麽用?”

寧栀從沙發上起來,過去開門:“爸媽。”

張瑛見到她,一臉的怒容收了收,突然換上了溫和的語氣:“栀栀啊,媽有個事兒要你說說,你和媽媽到房裏說。”

寧栀被張瑛拉着進了卧室。

兩人在床邊坐下,張瑛抓起她的手,語重心長道:“栀栀,你也大了,有些話我就直和你說吧。你爸現在這個廠裏的經濟效益不太行,聽說是要裁人了。”

她嘆口氣:“你爸這個年齡,要是被辭了,去外面找工作那是真的難找。現在咱們家裏的負擔也比較重,茉茉到了要上學的年紀,各種開銷加一起是比不小的數目。”

寧栀看着張瑛,不知的意圖:“媽,那我們要怎麽辦?”

張瑛這才說到了正題上:“我今天和你爸買了些禮物去主任那兒,但這點東西在主任眼裏估計是不夠看的。主任有個兒子,年齡比你小一歲,在讀高一,成績是年紀吊尾車。”

“我當時就和主任說了,你的成績很好,你要是能每個星期抽出一點時間去幫他兒子補補課,你爸工作的事也就不必擔心了。”

“栀栀,你覺得怎麽樣?”張瑛期待而熱切地看着她。

寧栀被那樣的目光看得不太自在。

小時候,剛被領養回來那幾年,張瑛對她是真真實實的好過。

只是後來,妹妹出生之後,媽媽的态度就……變了很多。

但當初要不是張瑛把自己領養回去,那她可能現在還生活在孤兒院裏。

寧栀抿了下唇,輕聲答應:“好,我星期六晚上有時間,可以過去。”

張瑛立刻笑逐顏開,從錢夾裏拿出一張一百,塞到寧栀手裏,态度是鮮少的親熱:“那栀栀你好好教,這錢拿着路上買水喝。”

一中周六有補課,但不上晚自習。

公交車站邊,姚青青眼見着一輛211過來,旁邊的寧栀還站着沒動。

她推推寧栀胳膊,出聲提醒:“栀栀,你回家的那輛公交來了呀。”

“我現在不回去。”寧栀道。

姚青青奇怪:“啊?那你要去哪兒呀?”

“去幫別人補課。”

姚青青有些驚訝:“我們現在作業這麽多,學習壓力又大,我每天睡覺都覺得時間不夠用,栀栀你還要騰出時間給別人補課啊?”

寧栀對她笑笑:“沒事的,也就一個星期一次”

說完,她指指正行駛過來的公交車:“你等的車到了,快上去吧,拜拜。”

姚青青也揮揮手:“那我走啦。”

寧栀回頭,又去看公交指示牌,自己等的那輛還有兩站。

約好的時間是六點半,應該是來得及的。

她從書包裏拿出中午在學校小賣部裏買的一塊三明治,撕開外面的塑料包裝袋開始吃。

等公交來時,她剛好吃完,把袋子往邊上的垃圾桶一扔,噔噔跑上車。

過了七站,寧栀下車,七彎八繞,再靠着問人,她終于找了那家人住的小區。

這裏屬于高檔小區,不像她住的地方,随随便便什麽人都可以進去。

門禁也很嚴,進去之前,要先在門衛那裏裏登記來訪信息。

在本子上登記完自己的信息,寧栀擱下圓珠筆。

擡頭一看牆上挂鐘的時間,她心道不好,連忙背起書包地往外走。

她腳步匆忙,邊走邊四處張望看樓棟號,好不容易找三十二棟樓。

還有最後沒有遲到。

按響門鈴,開門的是一位打扮得很漂亮的女人。

女人頭發燙了卷,妝容得體精致,一條長裙勾勒出高挑身形,手機夾在耳朵和肩膀之間,邊換鞋邊打電話,聲音嬌嗔極了。

“知道三缺一,我馬上就來,你可別催啦。什麽?吳廠長的老婆晚上也來,哎喲,那我今晚可得好好輸一輸,我們家老王年底升遷就指望着吳廠長呢。”

七厘米的高跟鞋穿上了腳,又拿起一瓶香水,往身上噴起了起來。

寧栀抱着書包,安靜地站在門口等着,五分鐘之後,女人挂了電話。

她叫人,禮貌打招呼:“阿姨好。”

女人對她笑了笑,那笑沒有多少真誠,帶着幾分打量,目光從頭到腳将寧栀了個遍。

然後才拿了一雙鞋套給寧栀:“我聽你爸媽說你成績很好,次次都是年級前幾。我家兒子腦子也挺聰明,就是玩性大,沒肯在學習上下功夫,要是稍微努力一把,成績絕對厲害。”

說完她拎起一只Dior的小包,對着玄關處的穿衣鏡撩了撩頭發:“小晨就在房裏,你進去吧,阿姨出去了,不打擾你們學習了。”

寧栀沒來得及說一聲“阿姨再見”,那門就哐的一聲關上。

她愣愣站了幾秒,深呼吸一口氣,朝着裏面的房間走去。

她敲了敲門,沒有人開,連一聲回應也沒有。

又敲了兩下,結果還是一樣,她只好鼓起勇氣,擅作主張,直接推開門。

男生坐在電腦桌前,耳朵上塞着耳機,機械鍵盤敲得劈裏啪啦的,發出五顏六色的光。

“我媽煩死了,閑的沒事幹非給我找個家教,誰他媽星期六還搞學習啊!”

“聽說那女生成績挺好的。這年頭,成績好的女生不都書呆子一個。”

“上回我媽找了個985的研究生給我輔導數學,那黑框眼鏡和一臉的青春痘,看得我哪還有心情學習。”

“不說這個了,打游戲打游戲,我先去偷個塔。”

寧栀更感局促不安。

再次在心底給自己鼓了鼓勁,她走過去,站到那男生身後:“我來給你補習功課了。”

趙晨打游戲打得正嗨,哪裏聽得見。過了會兒,忽然感覺耳機線被人輕輕扯了下。

他皺眉,摘下耳機,就聽到身後傳來一個女生的聲音:“我來給你補習功課了。”

趙晨心裏煩的不行:“你他媽……”

髒話脫口而出,回頭擡眼一看抱着書包的寧栀,趙晨猛地一頓,差點沒被口水嗆死。

一萬句卧槽卧槽卧槽在他心中刷過。

他媽從哪兒找了個小仙女來給他補課啊!從今往後,他愛他媽,他愛學習!!

趙晨迅速改口,嘴快咧到了耳根後:“你從哪兒過來的啊?怎麽還穿着校服,你們學校不會周末還補課吧?”

“哦對了!你渴不渴,我去給你拿瓶冰飲料,你喜歡和可樂還是雪碧,橙汁我家裏也有。”

這突如其來的熱情洋溢把寧栀吓到了,她連忙擺手:“不用了,我帶了水。”

“冰的飲料才解渴,你先坐着,我去給你拿。”

趙晨也不管游戲了,一溜煙跑到外面,又風一樣地跑進來。

可樂,雪碧,酸奶,美汁源果粒橙捧了一懷。

盛情難卻,寧栀只好要了杯雪碧。

趙晨替她擰開瓶蓋,又給寧栀遞過去,比對着親媽親爹還狗腿。

寧栀喝了一小口,自我介紹道:“我叫寧栀,在一中念書,讀高二,以後星期六晚上過來給你補課。”

趙晨聞言,心裏又飄過一萬句卧槽,小仙女不僅長得好看,聲音還好他媽好聽。

只周六補一晚上哪夠?就應該讓小仙女天天來給他補習啊!!

寧栀見他坐着不動,咧着嘴又不知道樂什麽,她指了指書桌:“要不然,我們現在開始學習吧。”

“行!”趙晨馬上搬了個椅子過來,坐到她旁邊。

寧栀拿出一個筆記本,上面是她晚上做完作業,抽出空整理出來的高一最基礎的英語語法知識。

她把本子攤開,放到兩人中間,手裏拿着一只筆:“我們今天先講基本的時态語态。”

趙晨悄悄把椅子挪了挪,和寧栀離得更近了。

她身上有種很甜的香,像一顆牛奶糖,趙晨聞得心潮澎拜,蕩漾得能劃起一只小船了。

這可比他們班女生一天到晚不知道噴的香水好聞多了。

“将來時間有幾種表達方式,可以是will或shall加動詞原形。除了這兩個,be going to do也可以表示将來的計劃……”

她低着頭講,要舉例子的時候,擡起頭,就發現兩個人坐得似乎比之前近了好多。

寧栀不太習慣和陌生人有太近的接觸,尤其還是陌生的男生。

她把自己的凳子往旁邊挪了挪,讓兩人保持在一個适當的距離。

趙晨看着她的動作,笑起來:“隔這麽遠,我哪聽得見你講什麽啊。”

本是調戲的一番話,說完,他就聽小姑娘語氣認真道:“那我等會兒聲音講大點。”

話畢,她指着筆記本上的例句開始講,音量真的比剛才大了好多。

趙晨沒忍住,又笑了。這他媽,也太乖太純了吧。

寧栀講完幾個例句,正準備講下一個,趙晨裝模做樣地舉起手:“老師,我有問題。”

她以為他是哪裏沒聽懂:“什麽問題啊?”

趙晨近湊近她,垂涎了一番她的顏值,笑嘻嘻的,說出的話又不正經:“哦,就是小老師你長得好漂亮,想問一下你有沒有男朋友啊。”

寧栀臉紅了紅,嗓音軟,語氣卻繃得嚴肅:“你不要問和學習沒有關的問題。”

趙晨平時見的,相處的都是那些張揚,玩得開的女生。玩嗨了,當衆親個嘴都不在話下。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容易羞紅的女生。

“那我問和英語有關的問題行嗎?”

寧栀點了點頭。

趙晨笑容有些猥瑣:“就親嘴,這個詞用英語怎麽說啊?”

“……”寧栀真不想在這裏待了。

但礙着爸爸工作的事,她只得硬着頭皮,不搭理他,自顧自地講下去。

不去理他時不時的一句“老師身上為什麽這麽香,用的什麽牌子的沐浴露啊”或者是“你給我上完課也挺晚的,要不就住我家吧”。

好不容易熬到八點半。

寧栀一秒也沒多待,把書和筆往書包裏一塞,逃似地走了。

趙晨這才把冷落了半天的手機拿出來。

群消息已經九十九加了。都在罵他,打游戲打到一半突然神隐了。

趙晨豪氣萬丈地連發了幾個兩百的紅包。

【趙晨】:兄弟們稍安勿躁,剛我媽給我找的家教來給我補課了。

這群裏的那些個男生也是沒正形的,把紅包搶了之後,紛紛起哄諷刺說這次又是什麽長相,是四眼田雞啊還是鋼牙妹啊?

趙晨把剛剛偷拍寧栀的一張照片發到群裏。

他只拍到了個側臉,但已經足夠驚豔了。

近距離拍下的照片中,小姑娘雪膚花貌,皮膚白而透亮,沒有一絲瑕疵。

微低着頭,露出好看的天鵝頸,有種說不出的溫柔和幹淨。

群裏寂靜了。

三十秒之後,又炸了,滿屏的——

“你媽可真疼你!!!”

“豔福不淺啊你!!”

“有這麽好看的小仙女來給我補課,不說清華北大,211我能上!”

還有那麽一兩個開着下流,沒下限的玩笑:“這臉,睡一頓,坐牢都不虧。”

好巧不巧的,薛斌也在這個群裏面。

他和這群人屬于認識,又不是特別熟的關系,偶爾會約着一起打個游戲。

這會兒薛斌剛打完一桌臺球,沒骨頭似地癱在軟沙發裏。

閑着沒事刷刷手機,他點開了群裏的那張照片,看着看着,喲嚯了一聲。

這女生咋還越看越眼熟啊?

對着那張側臉照又看了幾秒,薛斌一拍腦門,想起來了!

這不就是也哥錢包裏照片,和上次在他們職高門口見到的那女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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