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游戲 排隊給我磕頭
從裴月神上車後故從安就沒有搭理過她, 裴月神樂得安靜,只看着窗外的雪景出神。
故從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滿腦子都是剛才她上車時, 梁戎從她家出來的情景,想不通他怎麽會在她家, 還有他們現在到底什麽關系?
“裴小姐真是走到哪裏都不缺貴人相助啊,梁戎居然是承越的老板,難道你是未來老板娘?剛剛你上車時, 他看你的眼神可真叫人動容。”
裴月神哪裏會聽不出他語氣中的陰陽怪氣,轉頭笑着問他:“我耽誤工作了嗎?”
“那倒沒有。”
裴月神笑容轉瞬消失:“既然沒有,那關你屁事。”
故從安:“……”
這個小插曲讓兩個人沒有再進行任何的交談,直到車開到深海俱樂部。
下車後, 故從安才注意到裴月神今天穿的有點随便, 來這種地方玩的人大多都是穿得越辣越好,而她穿的是毛衣加修身牛仔褲, 雖然看起來很居家溫柔, 可是一點也不像出來玩的。
“你這都穿的什麽玩意兒?”他反正看不出是什麽名牌。
裴月神知道他在想什麽:“毛衣五十, 褲子五十,路邊攤買的有意見?”
故從安挑剔地打量她,雖然他承認裴月神漂亮到穿什麽都好看, 但她是他找來撐場面的人,別到時候場面沒撐到,反而被其他人嘲笑。
“上車,找個商場買衣服。”
裴月神沒搭理他, 轉頭就往俱樂部走,故從安趕緊從車上下來跟過去。
“裴月神,你什麽意思?”
“哪間?”她問。
“你別穿這樣去給我丢臉。”
裴月神突然停下來轉身, 漆黑的眼睛看着他問:“哪間,帶路。”
故從安冷冷道:“你要是害我被別人嘲笑,錢我一分都不會付給你!”
他放完狠話上前給她帶路,進包廂之前還深呼吸一口,仿佛生怕裴月神帶來的沖擊讓自己血壓上漲。
故從安推開門後裴月神緊跟而上,包廂裏很熱鬧,香煙味和香水味混雜。
還是和上次一樣,江顯坐在最中間的位置,身邊有兩個女人,有幾個在網上活躍度很高的女網紅,還有事業正在攀升期的女明星,令人意外的是陳央,許卓,方彭都在,看來在警察局經過改造後終于被放出來了,除了他們還有幾個裴月神從前就認識的富二代。
所有人包括江顯在內看到裴月神出現在這裏都很驚訝,尤其是她還這副打扮,看起來像去超市買菜一樣。
江顯的眼神從裴月神進來那一刻就沒有離開過,之前在宴會上她被梁戎帶走,今天的聚會她又和故從安在一起,他竟然不知道,裴月神什麽時候這麽受男人歡迎了。
陳央三人看到裴月神的一瞬間就炸了,摔了手中的牌,陰毒的望着她。
“你還敢來!”
裴月神坐在故從安身邊,這不遠不近的距離還是讓江顯決定分外刺眼。
裴月神沒理陳央,把自己作為故從安女伴的角色兢兢業業的扮演好。
“你說話啊,你來這裏做什麽!”
“陳先生別動怒啊,她是作為我女伴過來的。”故從安恢複他笑面狐貍的模樣。
陳央平時和江顯混一起自然看不上故從安,聽說是他女伴,不止是他,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打量裴月神,她這穿的是出來玩的樣子嗎?
陳央和許卓幾個人毫不掩飾的笑出聲。
“就她?”
“裴月神,你是不是窮得太離譜了,你看看你身上穿的是什麽?”
“當然窮了,窮得都搭上故從安。”許卓說這話時轉頭問故從安,“她在你床上的時候,騷不騷?”
江顯忽然把酒杯摁在桌上,笑成一片的聲音立刻停住,陳央他們不明所以的看向江顯,他冷郁的表情讓他們正襟危坐,幾人紛紛在心裏想是不是說錯什麽了?難道是損裴月神還不夠狠。
陳央加把勁的問故從安:“說啊,她什麽滋味?她…”
他腦袋忽然劇痛,是江顯把自己手裏的杯子扔到了他頭上,血是沒見着,倒是砸腫了。
陳央愣愣的看着江顯,江顯眼眸雖然平靜,可話幾乎是從牙齒縫裏蹦出來的。
“閉嘴。”
很有咬牙切齒的意味。
有好心的公子哥把最近發生的事簡言意駭的告訴他們,陳央三人震驚到無以複加,瞪着裴月神簡直像看個怪物。
裴月神似笑非笑的看着這場鬧劇,她就知道江顯會生氣,他怎麽會不生氣呢,他都還沒得手,他都還沒嘗過的滋味,怎麽可能讓故從安得手?光是順着許卓和陳央的話想想都要氣死了。
江顯看向裴月神的時候,意外的沒看到她生氣,倒是笑得挺歡,他不悅的問故從安:“你把她帶來做什麽?”
“我缺個女伴。”
“你是卻女伴的人嗎?”
“你都可以找她做女伴,我為什麽不可以?”
江顯慢悠悠的冷笑一聲,重新看向裴月神:“你就這麽缺錢?專職幹這個?”
裴月神聽出了他話裏的嘲弄和輕賤。
“賺錢不分高低貴賤,況且我又不是賣身,為什麽不能做?江總,這世界上不是只有你有錢雇得動我,我想幹什麽就幹什麽,你管不着。”
“好,好得很。”他散漫的把牌扔桌上,既然她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江顯不介意讓她體會一下世間的惡。
“故總有沒有跟你女伴說過,出來玩有出來玩的規矩。”
故從安根本就沒提過,怕提起來裴月神接受不了就不來了,他搖搖頭,江顯就挑了個眉,興味地看向裴月神。
“敢玩嗎?”
“有什麽不敢?”裴月神知道他們這群人向來玩很大。
方彭明白了江顯的意思,按耐着興奮對她說:“俱樂部裏打發時間的項目很多,随你挑,輸一個項目就脫一件衣服,直到脫光為止。”
江顯凝視着裴月神,想在她臉上看到一分一毫的害怕,只要她害怕他就可以順勢嘲笑她幾句,然後順理成章的取消游戲。
他有些緊張的在等待,甚至有一瞬間他覺得,他在害怕她會答應,害怕她玩輸後會在其他男人面前脫掉衣服。
可裴月神竟然毫無任何恐懼,無所謂的笑了笑。
“那就玩。”
“好!”幾個公子哥興奮的擊掌,江顯和故從安定定的看着她,她到底知不知道輸的性質是什麽,她會被脫光,會被在座的男人欣賞,甚至會被拍照。
“但我也有條件噢。”她托着腮輕笑,眼神掃過在座各位。
她的打扮雖然在這種找樂子的場合裏不适合,但卻不得不叫人承認,正因為她穿着居家,她周圍始終萦繞着一層淺淺的溫柔和從容。
公子哥們認為只要她能答應玩,所有的條件都不是條件,因為她一定會輸。
許卓問:“什麽?”
裴月神笑得溫婉良善:“如果我都贏了,我要你們排隊給我磕頭,還要叫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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