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049

這麽想着,玄鳴大師似乎已有所領悟了,什麽話都沒有說,直接便将溫禾以及易凡帶到了建築物之外,然後沿着建築物走了那麽一圈,似乎在尋到了些什麽,好一會兒後,他便像是尋到了些什麽,猛然停下來了。

只見他就這麽開口說道,“果然就是陣中陣,而且做出這個陣中陣的人還是個老手,直接就将一些不太起眼的石頭當作陣眼來使用了。”

石頭?溫禾一愣,下意識便順着玄鳴大師的視線望過去,果然,在這座建築物的牆角,坐落着好些形狀不一的落石,看着就像是當初工程沒做好,遺留下來落石似的。

但并不是,這些落石是緊緊黏在地面上的,分明是有意弄上去了,看着似乎很散亂的樣子,其實裏面已經包含了一陣的陣法規律。

“但這樣的話……玄鳴大師,這些落石是緊緊黏在地面上的,我們無法移開,要是生硬來的話,這邊這麽空闊,深夜中一定會弄出引人注目的動靜來。”

易凡這句話并沒有錯,溫禾也覺得此法不太可行,而且……

“玄鳴大師,我們也不能破壞這個陣中陣吧,剛剛彰……那些人才剛剛走開不久,我們要是一會兒将這邊陣中陣破壞掉了,說不定就會被發現了,到時候,恐怕會有很大的麻煩。”

“确實,不過也不用動這邊的落石,也不用破這個陣中陣,還有一個辦法能越過這個陣中陣尋到入口,溫丫頭,你會不會一些一直能夠指定方位的陣法。”、“能夠一直指定方位的陣法?玄鳴大師,你說是定位陣嗎?我會,你稍等一下,給我一分鐘。”

溫禾應着,便很快将定位陣符給畫出來了,玄鳴大師也二話不說,拿着定位符就低頭在那些落石間來回移動了,好一會兒,終是站在一塊落石的面前停了下來,不動了,想必這落石就是陣眼無疑了。

只見玄鳴大師就這麽将那畫好的定位符貼了上去,并驅動了起來,顯現出一條引道,直接延伸至建築物內,似乎與這所培訓教育所裏的某些陣位給連接起來了。

下一刻,便聽玄鳴大師這麽說着,“這是外陣的陣眼,會與外陣的另一個陣眼直接相連起來,而內陣的陣心,也會在這條相連起來的直線上,我們進去找找,說不定就能将陣心找出來。”

只是,玄鳴大師這個話雖好聽,但做起來卻是一點兒也不容易,而原因不是因為別的,正是因為在這條線上的很有可能被當作陣心的物品實在是太多了,但這已經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只要一一翻找過來,說不定還能快速有效地找到。

三人商量了一下,決定分為兩組來行動,玄鳴大師和易凡一組,畢竟一人不會玄學,一人體力比較好,而溫禾則是自己一個人一組自己搜索。

說實話,這樣的分組,換作是在平時,溫禾是有點怕,不太情願的,畢竟這建築物裏透着詭異的地方太多了,所以當玄鳴大師将這麽分組的建議提出來的時候,溫禾下意識是想拒絕的,但她忽然想到了那個只有她才能聽到的男聲,說不定對方能給她幫助,給她線索呢,但有其他人在身邊确實并不太方便詢問了。

這麽想着,咬了咬牙,溫禾還是點頭應下,同意了,兩人便直接分成了兩組直接行動了,商定要是有些什麽動靜的話,一定要第一時間聯系上對方。

夜裏的這所培訓所還真是安靜得詭異,直讓溫禾的腦子裏禁不住頻頻地浮現起,之前在見到過的那些密密麻麻鬼嬰的腳印,緩了好一會兒,溫禾依舊感覺自己似乎不太能緩過來,頓了頓,便決定站在了原地,喊了喊那個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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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那麽一喊,那個好聽的男聲便立刻在她耳邊浮了起來,就這麽說着,“我在。”

可正正就是這麽一聲,一下子讓溫禾的壓力放緩了不少下來了,微舒了一口氣,才敢再次大膽地邁開了腳步,繼續尋着可能是內陣陣心的物品,一邊走,一邊為了讓她自己的神經不那麽繃緊,溫禾便嘗試着和那個好聽的男聲搭話起來了,比如說,你為什麽會跟在她身邊幫助她什麽的。

“是‘有人’叫我來保護你的,所以在離開這房間變得安全之前,我并不會離開你身邊,所以你可以放心,有我在,你并不會出事的,這不過是雕蟲小技而已。”

哇,這麽說起來,這個聲音的主人是很厲害高手,是那種超級大師級別的嗎?

溫禾不由得有點驚喜了,她總覺得最近自己無形間似乎受到了很多大師的幫助,比如說玉牌的那位大師,還有在大山裏遇到實力超強,一口氣就幫他們驅散了所有陰物的大師,還有就是現在這個不知道從哪裏來的,說是受了人委托來保護她的好聽聲音。

雖然溫禾想知道那個人是誰,但當她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那個聲音卻是不說話了,似乎并不想告知給她知道那個人是誰?見此,溫禾便是問了一些別的問題什麽的,比如說,她又怎麽稱呼對方之類的。

這會兒,那個好聽的聲音停頓了一下,似乎思索了一秒,好一會兒,才再次開聲說道,“叫我‘晏’就成了。”

“晏?是晏大師麽?”

溫禾這麽說着,下意識就加上了‘大師’這樣的一個稱呼,畢竟在溫禾看來,玄學界的前輩們大多都是比她要厲害的,不喊‘大師’太不尊重了,更何況是在幫着她的人?

然而,溫禾才剛說出這麽一句,那個好聽的聲音卻是忽然間不說話,喊了幾回也沒有人回答,就像是……有點生氣的樣子?生氣了?是了,她家老爺子也總不喜歡她将他喊老,一聽到她喊他老爺子便會将眉頭皺得緊緊的,一臉的不高興,只有她喊他帥哥哥的時候才會重新高興起來。

對啊,這個聲音這麽好聽,而且聽起來這麽年輕,說不定是個比較年輕的高人呢,會不喜歡大師這個稱呼,似乎也并沒有什麽好奇怪的,畢竟‘大師’這稱呼聽起來,确實有點兒将人給喊老了,那該喊些什麽好呢?就喊‘晏’的話會不會顯然有點不太禮貌了,要不就喊……

“晏哥哥……?”

“嗯?我在。”

果然,就是名字稱呼的問題,這會兒那個好聽的聲音終于應她的,而不是沉默不響了,而且聽起來這聲音似乎好像還有那麽幾分……

“晏哥哥,我感覺,你好像有點高興的樣子……?”

“高興?咳咳咳……哪裏,一定是你聽錯了。”

她才沒有聽錯呢,剛剛那聲音的聲調明顯上揚了那麽幾分,這不是高興還是什麽?她又不是聾子,那聲音就在耳邊這麽近,她怎麽可能連是不是高興都分辨不出來?

溫禾心裏忍不住這樣嘀咕着,不過那聲音的心情好起來,溫禾的心情也跟好起來了。

有人搭話,這培訓所就沒有剛開始看來的那麽恐怖了,但似乎目的物品并不是一般難找,溫禾幾乎都将這教室有可能的物件都給翻遍了,都沒有找到。

而在這期間,溫禾還和玄鳴大師那一頭彙集過一次,但依舊并沒有尋到相關結果,便只能再回頭繼續尋找了,看看有沒有哪些地方給遺漏掉的。

直至溫禾在同一走廊上路過了三次了,忽然間不知道看到了些什麽,猛然在某面牆的牆前停了下來,就這麽擡頭盯着牆面上的那孩子的月度排名榜,眉頭下意識有那麽點兒微皺起來了。

她怎麽覺得這月度排名榜越看越是詭異?似乎和最開始看到的有那麽些不同的,上面的孩子……是現在這上面那幾個孩子嗎?她怎麽記得之前看到的,排名第一的,是個紮着小辮子的女孩,而不是現在并沒有紮小辮子,而是将長發留到披肩位置的小女孩。

猛地,心念一動,溫禾似乎想到了些什麽,一咬牙,便是踮起了腳尖,将牆上那面月度榮譽榜的牌子給拿下來了,而在拿下來之後,溫禾便發現在這月度榮譽榜下面,還有另外一面的榮譽榜在。而這面,才是溫禾之前見到過的那面榮譽榜,她并沒有記錯,排在第一名的那個小女孩,确實是紮着小辮子的。

而在下一刻,溫禾便感覺到這所培訓所似乎變得有些什麽不太一樣,還是那所培訓所,但不知什麽的,和之前的充滿了陽光童趣的教室不同,這會兒,所有的教室都仿佛有一種陰深鬼氣在蔓延着,讓人禁不住就是好一陣發寒,這是……

“你找到陣心了,你們之前看到的都是陣中陣的障眼法,而現在,這樣的場景才是這所培訓所真正的模樣,你們現在去後花園,估計能就尋到你們想要找的東西了,先和另外兩人彙合吧。”

那個好聽的聲音這麽說着,溫禾便點點頭應着,拿着找到的那面牌面,便是往着玄鳴大師和易凡的方向走去。

而這會兒,似乎是玄鳴大師也發現了有些什麽不對勁,正和易凡往着這邊方向趕來了,很快就彙集起來了,見着溫禾手裏拿着的榮譽榜,他們便知道陣心已經找到了。

略略了解了情況,對視一眼,點點頭,三人便是迅速将幾張護身的黃符捏在手上,往着後面的後花園的位置,快速地趕去了。

實際上,剛剛微變的環境已經讓溫禾他們産生了并不太好的預感了,但當他們真正到達那裏,見到後花園真正的全貌那瞬間,溫禾三人還是禁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沒錯,這後花園的前半段,确實就像是他們之前所看到的那樣,是安裝了一些幼兒玩具設施的小花園,但在後半段,原本是籬笆攔着小灌木草叢的地方,竟然是一片墓地,還是一個并沒有名字,只簡單地挖了土墓,上面壓了幾塊石頭的墓地。

密密麻麻地,像一個小包,一個小包這樣隆起來,就這麽粗略望過去,估計至少有上百個這樣的土墓,而且更為滲人的是,這些墓地的規模都很小很小,絕對不是什麽成人的規模,連大一點的小孩也不像,這更像是嬰孩的墓……

猛地一瞬間,溫禾三人都不約而同地想起了,之前他們所見到布滿了地板,那些密密麻麻的嬰孩腳印。

“玄鳴大師,難不成說,這些就是……”

“不好說,我寧願不是,”玄鳴大師長嘆了一口氣說道,“注意到了嗎?這些墓地幾乎都是新的,若是真的是這樣,那這裏該是扼殺了多少生靈啊……”

這樣的一番話,讓溫禾和易凡都沒敢再吱聲了,好一會兒,玄鳴大師從才重新讓易凡再次将小黃紙人掏出來,再次呼喚上易老先生的名字。

而這次,那個小黃紙人終于并沒有像是之前那樣,在上空轉半圈就不動了,而是直接越過密密麻麻的嬰孩群墓,從群墓上越了過去了,往着墓地後面更深處的地方探入了,見此,溫禾三人對視了一眼,便毫不猶豫地直接跟着小黃紙人深入進去了。

和想象中的不同,在嬰孩群墓後面并不是一片荒地,反而是略略經過改造的地方,還搭建了一個小房子,小黃符紙人就這麽順着門縫進入到了小房子內,但小房子的房門是用鎖頭關着的。

易凡看了看,便比了一個後退的手勢,也不知道究竟是從哪裏摸出來的鐵絲,只見他輕輕那麽兩三下的動作,便将鎖頭給打開了,看得溫禾和玄鳴大師都禁不住有點瞪大眼。

沒法子,易凡可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像是撬鎖頭這樣動作做得這麽熟練的,還是第一次見,倒是易凡感覺到兩人的視線都落在他身上,反而是不太好意思地解釋道:“這是我家老爺子訓練出來的,以前奶奶還在的時候,看不得我家老爺子那般沉迷棋盤的樣子,便一口氣全都鎖起來,我家老爺子便讓我折騰着打開,一來二去的,這玩兒意就上手,還蠻好玩的。”

“……”好吧,這段經歷,就像是她被她家老頭子慫恿着去畫符一樣,溫禾不由得好笑地想到,也難怪曾經她家老爺子能和易老伯伯成為好友了,這兩人的脾氣還真有那麽一點兒相似,只不過一個是玄學癡,一個是旗癡而已。

而當小房子的門打開了之後,小黃紙人很快便找到了,就只見小黃紙人就黏在了一個玻璃罐子上面,而這玻璃罐子裏,裏面有一個發着微光,有點點虛弱的小光團。

見此,易凡不知道想到了些什麽,立馬禁不住有點緊張地望向了玄鳴大師,結結巴巴地問道,“玄鳴大師,這個小光團該不會就是,就是……”

“嗯,看樣子是沒錯了,不過現在它被封印困住了,等放出來就能認了。”

說着,只見玄鳴大師便直接在自己的掌心上,用朱砂畫了些什麽,然後将手蓋在了玻璃罐子上面貼着的黃色封印紙上,伸手就這麽一抹,只見一團青煙在玄鳴大師的手中逸散而出,沒一會兒,那張黃色封印紙便變得暗淡起來了,像是一下子有些什麽被作廢掉了一般。

撕掉了黃色封印紙,一擰開蓋子,那小團光便直接從那玻璃罐子裏飄出來了。

然後,慢慢地變成了人形,露出了易老先生那張熟悉的臉來,只不過他現在的靈魂似乎有點虛弱,所以精神有點恍惚的樣子。

見此,溫禾便直接蹲下在地面上畫出了一個凝神陣,在凝神陣的作用下,有點飄散的靈魂才好好地彙聚起來,易老先生才終于精神了那麽一點,認出了眼前的人來,“小凡凡,是你啊,你怎麽在這會兒,你不是跟着你父親去公司實習去麽?怎麽到這裏來了,不對,這裏怎麽怪怪的……這是在哪裏?”

“爺爺,是我,因為發生了一些特殊的情況……但是,爺爺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麽?在度假區所發生的事。”

“我只記得當晚我就在房間裏研究棋盤,然後聽到了很多小孩子的聲音,他們好像是求救,然後我就問了他們一句怎麽樣才能救他門,接下來……唔,後面的我不記得了,再次一睜眼就見到你們了。”

見此情況,易凡不由得擔憂起來,下意識就轉過了頭詢問地看向了玄鳴大師。

而對此,玄鳴大師卻并不意外,似乎對于易老先生現在這情況,早有預料。

“無妨,這對易老并沒有什麽影響,只不過到時候當魂體回到了身體後會疲憊好一段時間而已,按現在的情況看來,恐怕是易老先生是不經意應了鬼嬰的話,才會被它們給拉走的。對了,易凡,你之前讓你帶着的玄玉呢,先讓易老先生的魂體進到裏面去溫養着,等回去後再引魂入體。”

易凡點了點頭,便将玄玉給拿出來了,跟着玄鳴大師念了句什麽,易老先生魂體便暫時寄宿在玄玉之內,而這一切做好了之後,溫禾便下意識蹲下身去将底下的凝神陣陣法給抹掉。

這是溫禾的習慣,基本上每離開一個地方,都會将自己所畫的陣法痕跡給抹,而抹着抹着,溫禾便是像是忽然間發現了些什麽似的,手一頓,猛然在同一地方掃起來了。

而溫禾這樣的異動,也讓另外兩人注意到了,只見着在好好地板上,似是有那麽一塊比較奇怪,幾人對視一眼,當即便連忙過來幫忙扒拉起來,這麽一研究,才發現當中有塊地板真的有點古怪,也不知他們幾人怎麽折騰起來的,下一刻,只聽見了幾聲微微的響聲,溫禾背後的那面牆竟是突然間變空起來了,露出一條直接通往地下的樓梯。

這房間裏有暗道,而且不僅僅是暗道,這一次,溫禾細心地留意了一下樓梯暗道上面燈火排列着的位置,眉頭一下子就不禁擰起來了。

“玄鳴大師,這裏還有一個封印,但似乎并不是和那個陣中陣相關聯的,而是另外的封印之陣,像是将裏面些什麽給封死了的樣子?”

聽溫禾這麽說,玄鳴大師便是留意看了一下下面的情況,果然,沒多久,玄鳴大師便确實這下面有着一個封印,并将那是什麽封印都給認出來了。

“确實,這是另外的一個新封印,但于我們無害,是封鎖陰物的封印,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裏的封印應該是彰老所下的,這是彰老最擅長的一個陣法,我們下去看看情況吧,即便彰老對此看得這麽緊張,說不定這下面藏着些什麽……”

玄鳴大師的猜測是對,彰老确實很看重這地下的東西,或者說,他很害怕裏面的東西跑出來,這個陣法所有的布置都是針對于在地底下東西的,設置成了一個完全是易入難出的陣法,并沒有費多少時間,玄鳴大師便輕而易舉地在那個陣法上開出了一個缺口,帶着溫禾和易凡進入到封印陣之內。

然而,他們才剛剛邁進這封印陣,一個清冽的少年音卻是直接傳出來,只聽那聲音這麽說着:“您好,玄鳴伯伯,很久沒有見到您了,最近過得還好嗎?”

幾乎是下意識地,所有人的視線便猛然往着那個聲音的聲源望去了,只見那是一個大約十四五歲左右的幹淨少年,帶着很溫暖、很溫暖的笑容,微微笑起來,還會露出一對可愛的小虎牙來,看着格外暖人,暖得溫禾甚至差點誤以為他就是一個活人。

沒錯,眼前這樣一個笑得很溫暖很幹淨的少年,并不是活人,他身上不僅沒有任何的生氣,而且充滿了異常濃厚的死氣,甚至說,他現在就是一個完全的死靈狀态,這并不像是剛剛才死去的人,這樣厚重的死氣,更像是已經死去了很多年似的。

而邊上的玄鳴大師,在此時此刻,竟是控制不住顫抖了起來了,就這麽瞪大了眼睛緊緊地盯着眼前的少年,不可置信地聲音就這麽從喉嚨間溢出來了:“你是……小尋?你竟然是小尋,你不是八年前就已經……不,不對,現在這時候,你不應該出現在這裏,你應早就回歸天道輪回才對,怎麽可能出現在這裏,是有誰将你強留下來了嗎?彰老……?難不成說是彰老,是彰老将你留下來?!混蛋啊!彰老還真是個混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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