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051

彰老死了,就在當晚,玄學派總部收到了消息,立馬便派人手過來接手了此案件,統計了這裏的死嬰人數後,便當即聯系上了當地警察局,提出應向各大醫院的進行排查。

畢竟這裏的死嬰,并不是随随便便的死嬰,即然是要用作練就鬼孩的,那麽,必定是要在特殊的陰時死去,像是這樣的特殊陰時,一個兩個或許還有可能是自然死亡,但現在,這裏可是上百個,這麽多特殊陰時死亡的嬰兒究竟是怎麽湊齊的,答案幾乎是呼之欲出。

果然,後來沒多久,這件案件浮出水面上來後,便成了轟動全國的惡劣性案件,有局部醫生被收買,有意無意地勸阻本來還在猶豫的懷孕婦女,加速了某些本來可以誕生下來嬰兒的死亡。

對此,究竟是誰對誰錯,竟是無法辯論,畢竟那些懷孕媽媽确實有打掉孩子的打算,并認同了那些醫生的說話,不得不說,人總是最自私的,總會優先選擇最便利自己的方案,只是可憐了那些尚沒有出世嬰兒,父母給予了他們生命,卻并沒有給予他們選擇能否存活下去的權利。

實際上,還有更為嚴重的的一件事,但影響更為惡劣,在玄學界和警察局多次商量下,決定還是将這件事兒全壓了下來,其實也不是別的,就是那些曾經與這培訓所做過一些不正當交易的家長們,他們熟不知道,為了得到他們想要‘無比聽話、無比乖巧、不會反駁家長’的孩子,代價卻是失去了他們原來的孩子,是真正意義上的失去。

那些孩子的身體裏頭已經沒有了靈魂了,裏面寄宿着的不過是一個式魂而已,像是傀儡差不多,當然是你讓他們做什麽就做什麽了,從不反駁,當式魂的效力失效後,那些孩子便會相繼身死,無法救回來,不,或者說,那些孩子早就已經死了,并成為了供養那些鬼嬰們的養分。

即便後來玄學界拼命全力将想撈回那些孩子們的一魂兩魄,但也就只能撈到極少部分,連三分之一都沒有,而且靈魂早已殘缺,無法再回到原來的身體了,無法,他們也就只能将他們給超度了,重生進入天道輪回了。

當然,這些大事,已與溫禾并沒有多大關系了,他們三人能平安順利地回來,運氣已經是好得不再好了,尤其是易凡那邊,多虧了他身上多帶了幾分張溫禾畫的隐身符和護身符,堪堪躲避過了當晚那人的追蹤,後來等他們無事出來後,易凡便死拉溫禾不放,恨不得讓她幫忙再多畫幾張護身符防身才好。

經歷了這麽一遭,他可算是明白,溫禾這丫頭看着雖然年紀輕輕的,但畫陣似乎是非一般的厲害,沒看見就連玄鳴大師幾乎全程的畫陣都交給溫禾來畫嗎?還有他家老爺子身上那個帶了十幾年的鎮魂符,還是那丫頭在年紀小小的時候學着畫的,竟護着了他家老爺子那麽久,這便已足夠說明這個丫頭在畫陣一道上天賦究竟有多強了。

易老先生的引魂入體很順利,就是除開因為靈魂離體比較久,有比較疲倦的後遺症外,別的基本上并沒有多大的問題。

想了想,溫禾便覺得回去後也給易家寄一些水果過來,順帶還給玄鳴大師給寄去一點,但不得不說,經過了這麽一回,溫禾在易家變得極受歡迎了,不僅僅是因為溫禾厲害,更是因為溫禾的性格不錯,容易讓人産生好感。

而易老先生在休息之前,還特意将溫禾喊到了他房間來,問了她目前一些生活的情況,以及溫母的一些情況,在得知溫禾和顧家幾乎處于關系斷裂的情況時,易老先生沉默了良久,頓了頓,才道出了那麽一句話來:“其實你爺爺在我離開S城到隔壁省之前,曾經委托了我一件事,讓我在适合的時候說出來,說害怕因為自己的心軟反而害了自己最愛的孩子,看來,現在也差不多是時候了……對了,禾丫頭,要是有空,你多到你易伯伯家來做做客,易家永遠都歡迎你的到來。”

說到了這,易老便朝溫禾笑起來,并輕輕地撸了溫禾腦袋幾把,一臉慈祥。

這瞬間,易老爺子仿佛與她家老爺子的影子重疊起來了,眼眶不由得有那麽幾分熱,有那麽幾分赤痛,但為了不打擾易老休息,溫禾還是忍住了,直至到了外頭來,她才有那麽幾分失控起來了,而在就這會兒,似乎感覺到了什麽,溫禾一個回頭,卻是冷不丁防地對上了顧建銘直愣愣盯着她看的臉。

溫禾一愣,臉上的表情立馬就收斂起來,抹掉了剛剛失控哭出來的眼淚,才堪堪轉過了身,眼看就要走離開去的時候,顧建銘的聲音卻是忽然在她身後響了起來了,“等等,小禾你……你剛剛是哭了嗎?”

“嗯,對不起,顧先生,我剛剛失态了,打擾到你很不好意思,我現在這就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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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小禾,我……”

他要說些什麽呢?顧建銘猛然愣住了,但看到溫禾哭的那一瞬間,他發現自己卻是有點不知所措起來了。

除開這孩子誕生的那日,他幾乎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個孩子哭過,即便是顧老爺子過世的那日,這孩子也沒有哭,只是沉默着一言不發,在相處的這麽幾日內也是,這個孩子都很顯得很平靜,平靜得有點冷漠,完全沒有他另一個女兒那般,那麽會在他的面前撒嬌。

他并不怎麽喜歡這個大女兒,他一直都是這樣想的,因為這個大女兒看起來實在是太冷漠了,一點兒也不可愛。但現在看起來卻并不是如此,她原來很愛笑,也會朝着易老先生露出孩子氣的甜笑,也會像是一般的女孩兒那般,會控制不住地大哭。他才猛然恍悟,原來,他這個大女兒,只有對他,是這麽冷漠,是……在恨着他嗎?

想到這一點,顧建銘便變得格外難受起來,但見着溫禾又恢複了以往那般冷漠的模樣,卻又是什麽話都說不出來,頓了一下,便不禁将自己衣兜裏錢包給掏出來,并将裏面面額最大那幾張卡抽了出來,下意識地就想塞到溫禾的手裏,邊塞還結結巴巴地邊說着,“爸爸這裏有點兒零錢,也并不是很多,你拿去買點好吃的,添置些衣服什麽的,也給你媽媽買點補品什麽的……”

然而,還沒有等顧建銘的話說完,溫禾便異常堅定地将手收回去了,神情帶着疏離和冷漠,什麽都沒有說,只是靜靜地盯着顧建銘良久,便是搖搖頭,然後一言不發地離開了,獨留顧建銘在原地,抓着那幾張表面格外冰冷的卡,終是禁不住長嘆了一口氣了,良久,才沉默着,格外難受地離開了現場。

可溫禾和顧建銘兩人都不知道,他們的這一番交談,不偏不倚地讓正好從後花園出來的顧珠兒給全程看得了個一清二楚,尤其是顧建銘手裏拿着的那幾張卡,更是看得最清楚不過了,那是每張至少有一百萬以上的卡啊,每次她撒嬌甩賴問顧建銘要的時候,顧建銘都不願意給她,說是現在他手頭緊張,公司需要這些錢周轉并做人情,并不能輕易給她揮霍了,而現在,顧建銘竟就這樣毫不猶豫拿了那好幾張卡,直接就要塞給那個叫溫禾的女人!那裏至少有好幾百萬!

頓時,顧珠兒不由得眼紅了,再加上她剛剛還偷聽到易家對溫禾別樣不同的态度,妒忌至極,一股強烈地危機感更是油然而生,禁不住地,顧珠兒便聯系上了她媽媽,一股腦就将自己這邊的發現給說了,并忙問她媽怎麽辦,就怕到時候,顧建銘真的要将那母女給接回來,她們母女還真的是沒有地兒去了,而且她媽媽還沒有和顧建銘扯到結婚證,到時候,可能一分錢都分不到!

這下子,兩母女都不禁有點慌亂,她們本以為将那個丫頭給趕出顧家的門就安全了,眼看着她們兩母女的地位已經确定了,卻不曾想到現在這會兒,顧建銘竟有那麽幾分動搖起來了,這可怎麽能成?

“有辦法,媽,我今早來易家的時候,我同學說想跟過來看看,我便帶她過來,還拍了一些視頻和照片,這會兒這些都在我手上呢,要不……我們還像是之前那樣,制造一下輿論,剛好,我最近還打算進到娛樂圈發展,正好可以給我造造勢。”

“那敢情好,珠兒,你将那視頻和照片給我,我現在就去聯系上次的那個工作室看看……”

這邊,顧珠兒兩母女正不懷好意地想做些什麽,而另一邊,溫禾卻是有點心情恍惚了,不得不說,顧建銘剛剛的态度還是給她造成了一定的影響,以至于她離開顧家的時候,神情都有那麽幾分恍惚了,直至她冷不丁防地聽到熟悉的一聲‘喵’聲,下意識地轉過了頭,竟是發現找了好久都找不見的大貓就這麽在不遠處的草叢裏趴着看着她。

并在和溫禾的視線對上的那麽一刻,便是立馬兩三下重新躍到了溫禾的懷裏,并像是察覺溫禾的心情并不佳似的,貓臉輕柔地蹭着溫禾,并輕聲地發出了好幾聲像是安慰着她的‘呼嚕’聲來。

這麽一瞬間,溫禾終是怎麽都忍不住住了,像是發洩般大哭了出來,滾燙的熱淚就這麽沾濕了大貓的貓毛,也不知道究竟哭得多久,溫禾感覺自己的嗓子都變得沙啞了,才堪堪一抽一咽地停下來了。

忽然間,溫禾只感覺自己眼邊一暖,完全不知道什麽時候,大貓已經扭過了腦袋來看着她,并輕輕地舔掉了她挂在眼角上淚水,碧眼裏那副看似分外擔心又不知道該怎麽辦,不知所措的模樣,終讓溫禾‘噗嗤’一聲笑起來了,重新抱起大貓,輕聲地說道:“好了,我們回家,也不做什麽鬼的絕育手術了,不過大貓要是你看中了哪家的貓姑娘,可不能随便禍害哦,帶回來也是可以的,我能養得起,多生幾個貓崽子也是可以的。”

不可能的。

因為他看中的那只,現在這會兒正抱着他呢,他又怎麽可能出去找外頭的?

沈大貓默默地想着,也就在剛剛的那會兒,他醒悟了,既然這丫頭很有可能會被別的臭小子給霸占了去,那還不如讓他來,至少他才不會讓這丫頭像是現在這樣哭得這麽傷心呢,哭得他心髒都糾起來了。

更何況,沈晏認為,這世上并沒有比他更加優秀的男人了,他配那丫頭,可是最合适不過了,不是麽?

沈晏理所當然地這麽想來,更是更不客氣地多舔了溫禾幾把,反正這丫頭遲早都是自己的了,多黏糊一下也并沒有什麽關系吧?況且,沈晏對自己本體的外形有信心,他相信并沒有丫頭會不喜歡的,最多,到時候,這丫頭說些什麽他都依了便是了。

于是,沈晏便是忍不住多蹭了溫禾幾下,蹭得溫禾癢癢的,禁不住‘咯咯’地笑出聲,感覺大貓好像又變得比之前更纏人了。

不過,很明顯,這會兒,溫禾對大貓更加寵溺了,平時這會兒,大貓這麽黏糊,溫禾還會擋擋貓頭,讓大貓把握一下分寸,但這次卻是完全沒有,直讓大貓喜歡怎麽黏糊就怎麽黏糊了。

不得不說,這兩天一下子發生了那麽多事兒,溫禾已經疲憊不堪了,在回去老宅子的路上,差點兒就抱着沈大貓直接睡着了,整個人都是迷迷糊糊的狀态,還是沈大貓在快到的時候把溫禾給弄醒的,等回到了老宅子,溫禾的眼皮都快睜不開眼來,摟着大貓就直接睡着了,而且沈大貓因為在培訓所的那會兒念‘往生咒’超度那麽多嬰孩,也耗費了不少靈力,沒多久便也依着溫禾睡熟了。

這麽的一個反應,直使得阿山和渭小白鼠都禁不住探頭往內張望了一下,臉上禁不住露出一點驚疑來,怎麽總感覺出去了這麽一趟,這一人一貓的氛圍都有點變了,感覺溫禾和那位大人的羁絆加深了,畢竟阿山是前山神,對羁絆什麽的最為敏感。

而渭小白鼠感受得到的,卻是另外一個方面,他怎麽感覺沈晏那家夥身上的戾氣消散了不少,甚至好像變得柔和起來了不少?渭閻王和沈晏已經相鬥了将近八十年了,對方什麽樣的臭脾氣他自然也了解不少,才剛一回來,他便已感覺沈晏那家夥的氣息似乎有那麽點兒變了。

而這一點,在接下來的那段日子,沈大貓表現得更為明顯,它已經不僅僅是黏糊溫禾這麽簡單了,他似乎完全将溫禾視為了所有物,并不允許其他人随便黏得太近了,就連村裏人都不太成了,同時,見到溫禾在忙乎什麽的時候,它便忙前忙後地幫忙着,甚至為了讓溫禾多主動抱它一動,還極為辛勤地給自己洗澡,弄自己一身的貓毛弄得極為順滑,每天都讓自己變成一只最帥氣、最幹淨的沈大貓。

不得不說,這一切,讓得知沈晏以往究竟是怎麽的一個德行的渭小白鼠簡直要驚呆,就這麽捧着小香瓜呆怔住了,連瓜都忘記啃了,直瞪着一雙綠豆眼給看呆了,心裏更是連連‘卧槽’,直道沈晏這家夥是不是吃錯藥了,還是鐵樹開花了?以前沈晏那家夥不是不管多美的美人來撩他,他都無動于衷的麽?連看一眼都懶得看的嗎?現在這又是怎麽一回事,簡直就像是完全迷了進去似的??

說起來,溫禾這丫頭其實也長得好看,算是小美人一個,但單單論樣貌起來,以前圍着沈晏轉的女人并不是沒有更美的,沈晏這家夥怎麽就看中溫禾那丫頭了?他就不明白了?

渭小白鼠禁不住搖了搖腦袋,後來實在看不過沈晏那副黏糊樣,便是直接自己抱着瓜,到別處沒有‘虐單身鼠’的地方去啃瓜去了。

當然,這對于溫禾來說,反而是輕松很多了,覺得大貓變得比以前懂事得多了,雖然還是那麽粘人,還是那麽喜歡讓她抱,但它在家務事上幫上了不少忙,簡直是聰明得很,更重要的是,大貓竟然願意自己主動去洗澡,這讓之前幫大貓洗澡有一定陰影的溫禾可是最感到高興的,而且幹幹淨淨又暖乎乎的大貓誰又不喜歡呢?

但最近溫母的那邊情況卻是讓溫禾不禁有那麽幾分擔心,溫母的主治醫生特意給溫禾打了個電話,說溫母現在的情況似乎有點怪,她似乎不斷頻頻地找着顧家的消息,可除此之外,她似乎變得願意吃飯起來了,最近這段時間,終于變得比之前稍微圓潤一點,并不像以前那麽瘦了,氣息也變得紅潤一點了。

按主治醫生的說法是,溫母這種情況不好說,雖然她願意吃飯了是好事,但溫母的行動中透着某種目的性,看起來似乎想要做些什麽。

為此,溫禾去醫院的次數變得頻繁了,更是不太放心溫母的情況,害怕她會做些什麽傻事來,幾乎每日都會去醫院待上至少那麽四五個小時,陪溫母說說話,雖然大多數的情況都是溫禾在說,溫母在聽。

幸好,現在不管是莊稼田那邊還是小店那邊,沒有她在也能正常運行了,沈修和季長鶴也和大山這邊熟悉起來,和村裏人混得熟悉得不得了,知道溫禾最近忙,也沒有過多打擾,但基本只要有來,都會和溫禾打聲招呼。

這一切看起來都很平和,但不知道怎麽的,溫禾最近總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隐隐總覺得最近似乎會有不太好的事兒要發生了。

事實上證明,溫禾的預感是正确的,事兒就發生在大約在一周後。

那一日的下午,一切都像是平時一般,溫禾剛從醫院看完溫母回來,孫大娘她們正在廚房裏熱熱鬧鬧地弄着晚飯,而在客廳裏,小白鼠和大貓在一邊慵懶地小憩着,沈修則是神情嚴肅地在研究着黃符陣法。

而阿山和季長鶴兩人,則是湊在一起在嘀咕地讨論着什麽,時不時聽到季長鶴說這個模特長得好看,身材又好,拉來做女伴肯定特有臉子這樣的話,而阿山則是将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似的,直說那個模特不好,說什麽光長得好看沒用,得要看氣息,那個模特一看就感覺不太舒服,不夠幹淨。

這些話,直聽得溫禾哭笑不得,季長鶴和阿山明顯就是兩個生長環境完全不同的人,一個是以世俗的眼光去看的,而另一個則是以着脫俗的意識去看,這兩種思維碰撞出來的對話特有意思,偏偏這兩人竟還能湊到一塊兒去。

當然,最後的結果依舊和往常一樣,依舊談崩了,而是輸得依舊還是季長鶴,一邊嘀咕着阿山這小子怎麽這麽倔,一邊又忍不住嘀咕這小子的話怎麽多轉了幾回之後,好像又蠻對似的。

季長鶴郁悶至極了,感覺自己進到這大山上來簡直就是找虐的,尤其是在這老宅子裏的,沈修這混蛋就不用說,平時就已經壓得他一籌了,但現在就連這宅子裏看着最年輕、最好欺負的阿山,他都拗不過,這又怎麽不能讓季長鶴郁悶呢,他郁悶得要快瘋了。

可偏偏,他又愛到這大山上來,感覺在這邊呆着的時間長了,遠比外頭舒适又有意思多了。

長嘆了一口氣,被壓了一籌的季長鶴終于連忙舉手表示自己認輸,一邊無聊地将老宅子裏新裝的電視打開,看看今兒有沒有什麽娛樂圈頭條爆出來,這是季長鶴的習慣,會固定時間登登微博,看看電視什麽的,注意一下有什麽圈內的新動向。

而才剛打開電視不久,季長鶴就不知道看到了什麽,禁不住‘咦’了一聲,這麽的一聲,一下子便将其他人的注意力也拉了過去了,待看清出現在鏡頭前的人究竟是誰時,溫禾便禁不住微皺了一下眉頭。

不是因為別的,僅僅只是因為出現在鏡頭前的人,不是別人,正正就是她的那個‘好妹妹’顧珠兒,她似乎在參加着一檔休閑式的小綜藝節目,在中午空閑時間玩着玩着游戲,相互稱呼着哥哥姐姐的時候,卻是忽然間梨花帶雨般地哭起來了,邊上的其他藝人見此,便是下意識地問着怎麽了,想要安慰着顧珠兒,便讓顧珠兒将不開心的事兒說出來就沒事了。

于是,便只聽顧珠兒邊抽噎着,邊尤為傷心地說着,“對不起,我只是,聽着喊着哥哥姐姐的,便忍不住想起了我親姐姐來,禁不住想,要是我親姐姐能像你們這樣的話,那該多好啊,你們不知道,我姐姐她又找來了,又向我爸爸要錢了,雖然不多,也就是幾百萬而已,我知道姐姐可能生活困難,需要用到錢,但我還是很難過啊,我總是在想什麽時候,我才能和姐姐她像是一般人那樣生活在一起啊……”

“???”

顧珠兒這個女人,究竟又在說什麽瘋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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