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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丢臉,但更多的是吃醋。
他家蠢貓怎麽可以用這種崇拜的眼神去看別的男人,還是個老男人!
站崗的大兵哥哥說什麽也不讓他進去,非要檢查證件,“拜托,我今天剛剛到達這裏就被元帥喊來,證件什麽的都放在帳篷裏了。”戴納滿臉堆笑的對大兵哥哥解釋,企圖蒙混過關。
“不行!”兵哥哥非常嚴肅,“請出示你的軍官證,身份證,暫住證,謝謝配合。”
好像有什麽奇怪的東西混進去了……兵哥哥你确定你不是查戶口的?戴納撇嘴,漂亮的貓眼眯成一條縫,虎視眈眈的看他,“你真的不讓我進去?”
士兵被他可愛的樣子弄得一愣,“我……”
戴納眼珠一轉,緊接着又給了他一個燦爛至極的笑容,聲音也軟了下來,“我是來找施陶芬貝格中校的,你要是還不相信,大可以把他找出來對質嘛。”
“……”可憐的兵哥哥被他用“美色”迷得暈乎乎,剛想說“好”的時候,背後就響起了一個聲音,“他是我的副官,可以進來。”
士兵回過神,啪的立正,“是,中校!”
克勞斯無奈的看了一眼某人,“你不是随便調戲人好不好,小心人家會賴上你。”
蠢貓滿不在乎,“沒辦法,誰讓我的魅力如此強大,擺了笑臉都那麽好看。”
“……”克勞斯翻了個白眼,想揍他。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進隆美爾的帳篷,隆美爾正巧擡起頭看相他們。
“哇!”一償夙願的蠢貓滿面油光,眼變心形,一臉崇拜向往之情連瞎子都能看出來,就在大家甚至隆美爾本人都還沒反應過來時,他一個箭步沖到人家面前,兩眼放着綠光,喊道,“元帥閣下,請你給我簽個名吧!”
“!”克勞斯驚了。
“!”在場的所有軍官都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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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美爾看着自己被面前這個漂亮年輕人握緊的手,嘴巴微張,看來也是被他突如其來的熱情給驚着了。
“元帥您知道麽我從小就很崇拜您在我心裏您就是獨一無二的英雄戰神今天能和您見面簡直就是我祖墳冒青煙三生有幸更三生有幸啊我對您的景仰猶如長江之水滔滔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啊親!”戴納兩張嘴皮子一開一合,blablabla說個沒完沒了,連個标點符號都沒有。如果不是克勞斯及時回神将他拉回身邊,估計他還得說下去。
直到他閉嘴之後,軍官們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長長喘了口氣之後驚覺,自己竟然屏住呼吸好久了!
隆美爾用現在的話說,那就是超級明星,回國時也會遇到粉絲們要求簽名合影留念什麽的,其實不乏年輕漂亮的少男少女,但這麽熱情這麽激動的還真是頭一次見到。
真是比這非洲沙漠還熱啊。
被克勞斯瞪了一眼,戴納終于發現自己的失态,連忙整理好臉部因興奮而有些扭曲的表情,擺了個殺傷力十成十的甜美笑容,“元帥,請原諒我的沖動,但我真的抑制不住心中的狂喜,所以請您大方的為我簽名吧!”
這個笑容無疑使在場的某些軍官眼前一亮,如此美妙的人确實少見,比不久前犧牲的“非洲之星”,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隆美爾顯然也為他的笑容恍惚了一下,随後馬上鎮靜下來,笑道,“可惜我這裏沒有多餘的紙給你用。”
“我自己呆着呢!”戴納在身上摸了摸,糟糕!忘記帶筆記本了!不過沒關系,絲毫不把自己當外人的他,一把奪過克勞斯的筆記本,湊到隆美爾面前,“元帥,麻煩您了。”
隆美爾沒說什麽,按照他的意思在本子上簽了名,克勞斯也舒了一口氣,他們本以為可以完事的時候,突發奇想的蠢貓又提了一個新要求,他解開上衣扣子,扯開領口,露出白皙的皮膚和性感的鎖骨,指着一處說道,“如果您不介意的話,可以在這裏再簽一個嗎?”
如郭不是他眼神清澈,語氣無辜,隆美爾真的以為這個有着漂亮臉蛋的男孩是在勾引自己。但事實顯然不是這樣的,他的确只是想再要一個簽名而已。
在元帥閣下的手指觸碰到戴納細膩的肌膚時,克勞斯的臉色不出意外地黑掉了。尤其在他注意到某些軍官直勾勾的盯着某人露在外面的修長脖頸時,臉色比鍋底還黑。
這只招蜂引蝶的蠢貓!
尖銳的鋼筆筆尖在皮膚上小心翼翼地寫着,這是隆美爾最累的一次簽名,男孩漂亮的面孔離自己很近,似乎都能聞到他身上隐隐的香皂味。
隆美爾覺得自己的頭有點暈。他仿佛又看到那個時而熱情似火時而冷若冰霜,如今卻永遠安眠在沙漠之中的美麗星星。
他們身上的某種特質實在太相像了,都那麽年輕有活力,那麽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
戴納心滿意足地等待墨水風幹,然後再系好扣子,最後才發現自己成為了大家注目的焦點。将求救目光轉向站在他身後的克勞斯,但後者顯然在這個時候不想搭理他。“呃……長官們,你們今天看起來可真精神,呵呵……再見。”說完,就想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克勞斯一把抓住他,面無表情的說道,“元帥閣下,請允許我介紹我的副官,威廉森準尉,他剛剛從累的斯頓步兵學校畢業,還很年輕,沒什麽閱歷,如果不小心冒犯了您,還請原諒他的莽撞。”
被他抓在手裏的蠢貓只能幹笑。
隆美爾好脾氣的擺擺手,“這個年輕人很有意思,我很喜歡。可以讓他經常跟着來這裏,多學點知識和經驗,對以後的路有好處。”
“謝謝元帥。”
隆美爾點點頭,“你們回去好好休息,後面有你們累的。”
克勞斯拎着蠢貓向元帥告別之後,一言不發的走回營地,面上陰沉的吓人。戴納平時聽利索的腦子在這時候也有點當機,沒搞明白他為什麽生氣,美滋滋的拿着筆記本看來看去。等進了帳篷,看到桌子上那兩個被送來的小黑盒子才想來,“這是剛才哪位将軍派人送來的,說是很重要的東西,你快點打開來看看是什麽,我好奇很久了。”話雖然這樣說,但那雙眼睛一直看着隆美爾的簽名,還找了支筆,像模像樣的臨摹起來。
克勞斯眼角一抽,打開盒子,只見裏面是兩張錄像帶。
戴納湊過來,看到後有些失望,“真的是錄像帶啊,無聊……還以為是什麽值錢的東西呢,搞得神神秘秘的,故弄玄虛。”向四周看了看,“這裏也沒有放映機啊,怎麽看?”
“我會去借一個來。”克勞斯拿着帶子走了出去,戴納連阻止他的機會都沒有。“莫名其妙。”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後,豹子先生才慢吞吞地回來,尾巴托在地上,留下一道明顯的痕跡,臉上的表情變幻莫測,讓蠢貓很疑惑。
“你應該親自看看,我想你會喜歡的。”豹子先生如是說,眼底開始泛起幽幽的綠色,這是他想要把蠢貓這樣那樣的前兆。
蠢貓之所以被叫做“蠢”貓,可不是因為這是什麽愛稱,是因為她真的很蠢。豹子先生表現的都這麽明顯了,他還渾然不覺擺弄着錄像帶,嘴裏問道,“既然是好東西就要大家分享,你什麽時候帶我去?”
豹子先生深吸口氣,“現在就可以,這時候放映室裏的人不多。”
不是不多,而是沒有吧。看錄像帶,只有校級以上的軍官才有資格,那些蝦兵蟹将們也只有流口水的份。
“那好,你等我一下。”蠢貓換上短褲和襯衫,拿起有簽名的本子,然後快快樂樂的和豹子先生一起去看那兩盤“重要”的錄影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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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映廳為什麽會在這種偏僻的地方?”這都走到樹林裏來了,在前面有一個看起來不小的帳篷,挺神秘的樣子。
克勞斯帶他走過去,掀開門簾,裏面黑漆漆,四周好像是用黑布蒙上了,只有一臺放映機把在屋子中央,一個人都沒有。戴納很怕熱,所以便早早換上了襯衫,白嫩嫩的小胳膊小腿在如狼似虎的男人面前晃來晃去,實在很考驗定力。
“沒有人啊?”戴納在帳篷裏轉了一圈,“那我們可不可以呆在這兒?不會被誤認為幹壞事吧?”
克勞斯沒有說話,把錄像帶放進放映機,大銀幕上馬上就出現了畫面,戴納坐在椅子上興致勃勃觀看,穿來這麽多年,這還是第一次看這種電影呢,和電影院的感覺就是不一樣。
只是這影片看着看着就不對勁了,開始的時候是一男一女在樹林中玩鬧,但當鏡頭一轉,那個女人竟然赤身裸體的被吊在樹上,然後被男人這樣那樣,看得戴納滿腦袋黑線,他終于明白,這兩盒錄像帶根本就是精心拍攝的愛情動作片!
慌忙把放映機關上,滿眼的淫,穢畫面才徹底消失,戴納擦擦腦門的冷汗,長舒一口氣,看向身後一言不發的男人,抱怨。“這就是将軍交給你的‘重要資料’?太扯了吧!沒想到在軍營裏還流行看這個!”
克勞斯拿出錄像帶,将它們裝好,“那你知不知道,軍營裏還有軍妓呢?和在蘇聯的時候一樣,都是征用的當地婦女,而且現在的規定很強硬,軍官或者士兵必須每個星期去幾次,不然就會被處罰。”
“啊!”戴納吃驚,“那我豈不是也要去?”
“沒錯。”
“……”
想到那些人盡可夫的軍妓,戴納身上就起雞皮疙瘩,不是看不起她們,而是他沒這方面愛好。其實在軍營裏,很多軍官都是不屑和軍妓扯上關系的,但有時候礙于上頭的命令,不得不從,不過時間一長總有辦法糊弄過去。
“當然,我們可以想想其他辦法。”克勞斯笑得奸詐,“本來你我就不需要那些女人來洩欲,現在更方便了。”
戴納呆臉,“什麽意思?”
有些人啊,是不能把話說得太隐晦,否則就是對牛彈琴。克勞斯開門見山,“我們來做,愛吧,好久沒做,我忍不住了。”
“……”戴納臉一紅,含羞帶怯,“去你媽的!”
還說啥?還有啥可說?克勞斯眼底的綠光越來越亮,抱起人就出了帳篷往樹林深處跑去。來到某處,戴納看了看四周,覺得有些眼熟。
“在錄像帶裏出現過的。”男人一眼就看出了他的疑惑。
“哦,對!”這裏是那對狗男女……不是,是影片裏男人和女人那個的地方啊。“你怎麽會知道是這裏?這片林子這麽大,看起來都差不多的。”
“因為我提前問過了。”克勞斯把他放在地上,非洲的沙地土地都是熱乎乎的,戴納有些不舒服地挪挪身子,解開上衣,白皙的上身暴露出來,還有那個非常顯眼的簽名。男人眯了眯眼,口氣不善,“你好像很喜歡隆美爾元帥?”
“當然!他可是我的心中偶像!”戴很得意,“隆美爾元帥太帥了,無論是為人作派還是指揮才能,都讓我無限向往。”
得意忘形的蠢貓周身散發出粉紅色氣泡,讓克勞斯的臉色一黑到底。粗魯地解開他的腰帶,把那條剛換上的短褲拽下,扔到一邊,然後分開他的雙腿,把自己置于中間。戴納對其他男人的崇拜和欣賞都讓他很郁悶,看來不及時重振夫綱是不行了,再這樣下去,搞不好到時候人都能傻乎乎的跑掉了。
戴納可沒那麽多心思,這麽久沒做他也很想,伸手解着男人襯衫上的扣子,一顆又一顆,讓他很煩躁,“這麽熱的天,怎麽不換上短袖?回去我給你找出來,小心中暑。”
克勞斯俯下身,咬住他的嘴唇,含糊道,“換上短衫,你脫起來也方便是不?”
“……”被調戲的蠢貓拒絕他的問題。
這裏是無人的森林,起碼現在是,兩個男人糾纏在一起,一個面容英挺體形健碩,一個清俊漂亮身材修長,正熱火朝天的做一些少兒不宜觀看的事情。
克勞斯啃咬着身下人細白的肌膚,小心不留下印子,畢竟兩人暫時還沒有住在一個帳篷裏,要是有可疑痕跡被人發現,肯定會招來其他人的好奇和探究。
将腿纏在他腰上,戴納舒服地眯起眼,享受着男人周到的服務。克勞斯看他像只惬意的波斯貓,慵懶妩媚,心裏喜歡的不得了。但想到剛才在參謀部,一些軍官頗有興趣的眼神,又有些惱怒,掰開他的臀瓣,把自己挺立的火熱往裏面擠了擠,就想這樣直接進入。
“唉?”身後隐隐的刺痛讓蠢貓回了神,半睜着水眸不解地看向男人,這副柔媚樣子并沒有得到男人的憐惜,反而更讓他加快了動作,堅硬的柱頭強勢插,進緊致幹澀的穴口,頗有些惱羞成怒的意思。
克勞斯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就想現在立刻馬上進入這具只屬于他的身體裏,心裏不想承認這種情緒是吃醋,雖然以前也有過。戴納摟住他脖子,顫着聲音說道,“親愛的,慢點……我有點疼……”
很好,蠢貓終于聰明了一回。男人被他那聲“親愛的”喊得渾身舒爽,心中郁氣也消了不少,動作自然也溫柔了許多。
……
隆美爾元帥正在前線巡視,軍官們一邊看着轟隆而過的坦克一邊拿着軍事圖跟在他身後,臉上都是焦急和無奈的神色。
沙漠的風沙很大,一行人都被吹得灰頭土臉,即使身着短衣短褲都不能讓他們涼快一點,何況隆美爾還是一身正裝,助手一個勁兒的給他遞手帕。
北非戰線對希特勒來說,本來就不是那麽重要的,所以對他們請求援助的電報多數都是置之不理,如今戰事發展對非洲軍團越來越不利,連沙漠之狐都束手無策。
“元帥,如果我們再不采取行動,恐怕就真的沒有翻身的機會了。”一位少将擔憂的說道,“物資和兵力補給都跟不上,我們可用的士兵和坦克越來越少,元首卻不肯幫助我們。”
“在蘇聯,德國剛剛失去了一個集團軍,到最後卻連莫斯科的大門都沒有進去,元首哪還有心思來管我們這邊。”這是隆美爾非常不願意面對的事實,當初就是因為他晉升太快,太受希特勒器重,所以才會被排擠,被調到并不是主戰場的北非。
大家沉默了。
“好了,我們現在要重整士氣,應對接下來的戰役,而不是自怨自艾産生消極思想,尤其是在軍隊裏更不能出現這種狀态,如有發現,立刻處罰!”隆美爾很愛惜自己的士兵,對待戰俘也非常人道,他認為戰争是軍人之間的決鬥,相互公平的,所以類似東線戰場虐待戰俘的現象,在他這裏從來沒有出現過。
“是,元帥,”
“施陶芬貝格中校呢?”隆美爾繼續往前走,不經意問道。
一名上校看了看四周,“應該在休息,畢竟剛到這裏,多少會有些水土不服。”
隆美爾點點頭,沒再問什麽,而他身邊的一位将軍卻頗有意味的說道,“他的那名副官挺有意思的。”
隆美爾回頭看了他一眼,然後轉過頭,“年輕人嘛,都很有活力。”
那位将軍不說話了。
今天是周末,士兵們都在營地處休息,有的圍坐在成一圈閑聊,有的站在一起土堆上觀看戰鬥機演練,有的則是窩在帳篷裏呼呼大睡,當然最後一種類型比較少,但還是有的。
天氣炎熱,連一貫注重儀表的克勞斯都光着膀子四處晃悠,打好水拿着毛巾來到帳篷外洗漱,然後再準備一份,端去隔壁帳篷,那裏住着他的小祖宗。
拍拍床上鼓起的一包,中校先生很無奈,昨天明明已經很節制了啊,怎麽還會把人累成這個熊樣?“威廉森準尉,快起床,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大包子動了動,一道聲音虛弱的響起,“不做了……好累……屁股疼……”
“……”克勞斯嘴角抽了抽,有種想要掐他的沖動是怎麽回事……
戴納被無情的男人從被窩裏挖了出來,打着哈欠讓他給自己擦臉擦手,直到冰冷的毛巾被狠狠地摁在腦門上才一個激靈清醒過來,撩開眼皮,就見男人黑着臉伺候他。
“啧,親愛的,你真是越來越賢惠了。”某人很滿意,“可以嫁了。”
克勞斯挑眉。“嫁給誰?”
“我啊!”某人一指自己的鼻子,“除了我,誰還要你這種霸道又悶騷的男人?”
很好。
豹子先生扯開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忽然變得敏感的蠢貓立刻想逃,卻被他一把扯住,然後一盆涼水當頭澆下。
波斯貓變成了落湯貓。
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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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珠滴滴答答的從頭發上滑落,戴納等着眼睛,呆了。剛剛穿上的衣服大半都浸被透,貼着肌膚,尤其是胸前的突起的兩點,忽然就有了種情色的味道。
克勞斯眼神暗了暗,放下水盆,把人拉起來,然後一言不發的開始動手托他衣服,戴納依然瞪着眼睛,但這次是因為憤怒,慌忙捂住自己被扯開的領口,跳出三丈遠,警惕地看着他,“大清早的,你又想幹嘛?我告訴你,你別亂來啊,這裏可是軍營,小心被人逮住去吃槍子!”
上身濕漉漉卻虛張聲勢的蠢貓看起來非常可愛,向來不會委屈自己的豹子先生決定再次飽餐一頓,伸出爪子,現在貓咪身上輕輕撓了幾下,待他舒服的眯起眼。就趁機揭開了他的襯衫,“寶貝,你的衣服都濕了,我來為你換件新的好不好?”
蠢貓最近變得非常敏感,不是身體上的敏感而是神經上的敏感,對于他那點龌龊心思哪能聽不出來?但是!這裏不是莊園啊,不是他們的卧室啊,不是二人世界啊,大庭廣衆之下還敢調戲良家婦男,活膩了不成!
戴納“噌噌噌”躲到角落裏,把衣服一脫,然後迅速拉出一件幹淨的就往身上套,那迅雷不掩耳盜鈴之勢實在讓克勞斯目瞪口呆。等系上最後一顆扣子,朝男人得意一笑,“不用中校先生麻煩了,這點小事我自己辦就成。”
克勞斯無語看他。
帶上拉風小船帽,蠢貓回頭燦爛一笑,然後挺胸擡頭趾高氣揚的走了出去,尾巴敲得高高的,那小樣得瑟的,讓人想抽他。
克勞斯去見隆美爾元帥,戴納只有站在外面等候的份兒,但他可不寂寞,外面站崗的士兵和其他将軍副官的人數可比帳篷裏面的人數多多了,很快,他就和這些新朋友交談起來,因為他性格活潑,又很好說話,大家在一起交談沒了拘束,閑聊過程還是比較愉快的。
不過,參謀部裏面的氣氛就不是那麽輕松了。
“中校,柏林的情況我有所耳聞,但我不想發表任何意見.”隆美爾眼睛盯着地圖,突然說道,“所以你不用再勸我。”
“可是元帥,他并不是領導我們走出困境的天神,而是把我們推向深淵的魔鬼。”克勞斯看着別處,好像這句話是對空氣說的,“我知道您非常忠誠,但國防軍的忠成是屬于德國,而不是希特勒。還請您再仔細考慮一下。”
隆美爾終于放下手中的筆,看了看旁邊各幹各的其他人,和克勞斯走到帳篷門邊,“這一點我當然知道,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沒有了元首,德國同樣會面臨許多許多難以解決的問題,除掉他,最有可能的結局就是像戈林那樣的狂熱份子重新掌權,而我們沒有一點機會。”
“不試試怎麽知道?我們需要的就是最後一搏,德國敗勢越來越明顯,而那個狂妄的小醜卻聽不進任何不同的聲音,剛愎自用,為所欲為,把德國優秀的軍隊全都都葬送在戰場上,這不是我們的初衷!”克勞斯低聲說道,他的情緒有些激動,“元帥,我想您也不想再看到莫斯科城外的慘劇了,那就支持我們吧,除掉希特勒,想辦法和盟軍講和,這才是我們目前唯一的出路。”
隆美爾低頭沉思,克勞斯給他出了個天大的難題,這是在考驗他的忠心啊。希特勒對他有知遇之恩,又一路提拔到陸軍元帥,心裏不能說沒有感激的,但他只是個單純的軍人,只負責打仗,政治上的勾心鬥角實在學不來,如果希特勒沒有死,那等待他們的就将是滅頂之災。
想到自己的愛妻和年幼的兒子,元帥一直猶豫不決,直到最後也沒有克勞斯一個明确的答複,但中校并沒有氣餒,他的表态雖然模棱兩可,但起碼沒有立刻拒絕不是嗎,這就夠了。
臨走前,他和元帥的參謀長,同樣是反對派成員的斯派德爾将軍聊了兩句,雖然兩者都沒有把事情說得那麽透徹,但他們心裏都明白,如果争取到隆美爾這員大将,反對派成功的幾率就會大很多。
“放心吧,中校,我知道該怎麽做。”斯派德爾将軍如是說,雖然這位施陶芬貝格中校還沒有正式和反對派領導者會面,卻經常被奧爾布裏希特上将挂在嘴邊,還有他高貴的出身和沉穩的作風,都讓他很看好。“只是,您身邊的那位年輕副官……”
“這也請您放心,他雖然不是我們的人但也不會妨礙行動。”克勞斯走出帳篷,對他點了點頭,“我先走了。”
戴納看他出來,就和剛結識的同伴道別,跑過去,“怎麽樣?元帥有沒有說什麽?”
克勞斯一愣,“你怎麽知道的?”
戴納卻不說話了,背着手跟二大爺似的走在前面,滿腹疑惑的中校先生只能跟在他身後,回到營地,他才慢條斯理的開口,“猜的。”
“……”克勞斯抽抽嘴角,這只蠢貓還能再賤一點麽?
“其實這也不難猜,那個組織不是一直在拉攏德軍內部高層的将領嗎?隆美爾元帥自然也會在你們的名單中,如果他加入了反對派,那刺殺行動的成功率和将來要成立臨時政府所獲得的支持率都會高很多。不過現在看來,元帥好像并沒有這方面想法。”戴納說的和他的想法完全一樣,這讓克勞斯感到吃驚,沒想到平時粗線條的蠢貓竟然會有如此細膩的思維。
“喂,你那是什麽表情!”看到男人滿臉的不可置信,戴納很郁悶,自己真的有那麽笨嗎?其實他感覺自己還好啦,大智若愚什麽的才是他的真本性!
“你可認為這是欣喜若狂。”克勞斯淡淡說道。
“……”
“你不再阻攔我和反對派有聯系了麽。”
戴南聳聳肩,攤手,“有效果嗎?”
男人不說話。
“既然沒有效果,那我就不再白費力氣了,反正你也不會聽我的。”戴納嘆了口氣,“我已經無計可施,你是個有主見的人,不會被我的想法所左右,所以我放棄了。”
克勞斯心中一動,“那你會不會離開我?”
“不是沒這個可能,如果我覺得我們沒有在一起的必要了,我會選擇離開。”戴納捏着自己的手指,“我說過的每句話都是認真的,包括放棄我們的感情,不是在開玩笑或者威脅你。隆美爾元帥為他的家人考慮,而你卻從來沒有想過我和孩子們,以及家族,可知道如果你失敗了,他們都會受到牽連,以希特勒的手段,是絕不會輕易放過任何和你有關系的人,包括我。”
克勞斯握住他糾纏在一起的手指,低聲道,“如果有那麽一天,我決不會讓你有任何閃失,戴納,我以上帝的名義發誓,我是愛你的,就一定會保護好你。”
但戴納卻把手抽了出去,眼睛看向一邊,“我不是貪生怕死。”
“我知道,但我不甘心,如果有一丁點機會,我都去試一試,做了就還有成功的機會,不做就只能和他一起毀滅,”克勞斯抵住他的額頭,深藍色的眼底滿是柔情,“我要去争取生存的希望,和你一起過完後半生。”
“可是你要是死了呢?我該怎麽辦?”這句話戴納不止一次問過,究竟是在問克勞斯還是在問自己,他不知道,他只想得到一個保證,哪怕這個保證虛無缥缈,但總能讓他安心一段時間。
克勞斯輕吻着他的鼻尖,“那就和我一起死,好不好?”
“……”碧綠色的眼睛裏有霧氣在慢慢聚攏,戴納直直的看着他,“好!”
這是對彼此的生死承諾。不能心安的不光戴納一個人,克勞斯也會患得患失,他太舍不得好不容易捕才獲的情人,即使是死,他們也要一起去上帝那裏報道。
轉眼間,來到突尼斯已經快一個月了,而突尼斯戰役也在半個月之前就開始了,自從進了四月份,戴納一直心神不寧,經常一個人坐在角落裏發呆,或者是找個偏僻無人的地方,掏出一塊金屬片對着它喃喃自語。
克勞斯指揮着一個裝甲師的先頭部隊,忙于戰事,對他也有所忽略,整天泡在隆美爾的參謀部裏,對即将到來的厄運渾然不覺。
這天天還沒亮,克勞斯就出去了,戴納睡的迷迷糊糊,伸手摸到桌子上的臺歷,眯眼看了看上面的日期,然後一個激靈瞬間清醒,跳起來手忙腳亂的穿上衣服,連帽子都來不及帶,撒腿跑了出去。
今天是4月7號,是英國戰機轟炸德軍前線的日子。看着到處都是忙碌的士兵和軍官,戴納一時半會找不到克勞斯的身影。
現在是早上6點,轟炸機應該不會這麽早就來的,只要在這之前找到他,就還有希望。戴納在心裏這樣安慰自己,但他也明白,歷史是不會改變,可就像克勞斯說的,不試試又怎麽會知道完全沒有希望呢。
所以他要想盡一切辦法,阻止即将到來的噩夢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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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軍,我們不能再在這裏硬撐着了,坦克和士兵損傷過半,而救援部隊遲遲來不到,再這樣下去,就只有等死或者是投降了。”克勞斯在前線巡視時遇到斯派德爾将軍,便想讓他去說服隆美爾撤退。
“不可能的,如果部隊撤出突尼斯,就是不戰而敗,是逃兵,元帥不會幹出這種事。我勸你還是趁早打消這個念頭。”斯派德爾對他的提議斷然拒絕。
“這場戰役我們必輸無疑,難道您沒有聽到英軍方面的傳言嗎?蒙哥馬利竟然想俘虜元帥,這件事如果不幸城成真的話,那對于元帥來說才是真正的恥辱。”克勞斯和斯派德爾快步走着,“您應該也知道,前幾天大本營就下了調令,讓元帥回柏林去,這并不是什麽好事,應該說元帥在希特勒那裏已經失寵了,我覺得這對我們來說是個好機會,可以更大限度的争取到元帥的支持。”
斯派德爾停住腳步,他在猶豫。
“您可以說我們的水不夠了。再打下去,戰士們不是渴死就是戰死。”克勞斯說道。
斯派德爾看了看漫天的風沙和自己髒兮兮的軍裝,遲疑了一會,最後終于點頭,“就按你說的辦吧。”
“是,将軍。”
戴納老遠就看了正在交談的兩個人,便匆匆忙忙跑過來,等他靠近時,斯派德爾就已經帶着副官離開了。克勞斯看他跑得滿頭大汗,很好奇,“你怎麽來了?不再多睡一會?”
睡你個頭啊!戴納一手撐着膝蓋喘氣,一手擺了擺,氣喘籲籲的說道,“快,快,快跟我走!快離開這裏!”
“為什麽?我還沒巡視完呢?”
“巡視你妹啊!再不走就來不及了!”戴納把氣喘勻後,爆出一句粗口,也不管他願不願意,拉着人就往回跑。
克勞斯感到莫名其妙,他邊跑邊問,“到底出什麽事了?”
戴納頭也不回,“現在沒時候解釋,等下你自己就知道了。”這片平地實在太大,憑他們四條腿怎麽可能跑得過飛機,“有沒有備用車輛,讓他們立刻送我們會營地!”見男人還是一臉茫然,不禁氣惱催促,“快啊!”
“哦哦。”克勞斯回過神,立刻帶他找到了最近的一輛軍車,兩人跳上車,發動引擎,朝營地駛去。
戴納一個勁的看手表,還頻頻回頭向後張望,好像是在尋找什麽,克勞斯開着汽車,問他,“難道我們會遇到什麽麻煩?不然你怎麽這麽着急找我回去?”
只是,他這句話剛說出來,就聽到背後空中一陣轟鳴聲,緊接着就是戴納驚恐的喊叫,“上帝啊!快開車!快快快!全速全速!”
克勞斯回頭一看,從天空盡頭飛來黑壓壓一片,還沒等他作出反應,一排排子彈和炸彈就傾瀉而下。平地上停着的坦克和車輛都被炸得七零八落,士兵們四處逃竄躲藏,但是有很人當場斃命。
轟炸機越來越近,子彈打在平地上揚起大量沙土,一時間把太陽都給遮住了。克勞斯将油門踩到底,可平地上的沙土讓汽車無法快速行駛,眼見他們已經暴露在射程範圍內,戴納腦子一片空白,但很快,一個想法快速占據了他的思維——不能讓身邊的克勞斯受傷!
勳章君在他口袋裏突然發出刺眼的黃光,戴納趕緊把它拿出來,撲倒克勞斯的身上,想要仗着勳章君的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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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