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7)
度,手指向下,直接伸進下面,只輕輕一握,卓少傾頓時身子一顫,忙想把他推開,含糊不清地道:“操,別鬧,我……”
“我想要。”
卻不料簡檀握着他的□輕撸了一下,湊到他耳邊帶着緊湊的呼吸和情/欲的味道,腿上跟簡檀□接觸的地方明顯感覺到有一硬物抵着他,倒令他再次全身一顫——這是簡檀麽?
他連忙慌慌張張地要推開他,喘了幾下,“你看,這時間不合适,地點不合适……”
簡檀卻不讓他推開,勾着他的脖子不肯放,一只手刷一下拉開卓少傾僅剩的裏衣,把他胸口的小肉粒含在嘴裏,閉起的眼眸遮掩了所有的情緒,只聽着壓着欲望的聲音,“你來。”
雖然他很驚喜,呃……但這不是誰上誰下的問題,更重要的是你不是有傷麽?你看你在我身上睡這麽久我都沒點想法,不是因為這個是為什麽啊,不然我都會覺得自己禽獸不如,老子真的是不忍心啊。
“簡檀,別。”感覺到簡檀的動作還在繼續,卓少傾只好拉住他,“你要想我幫你用手做,但是不做那事,啊~”
“不。”簡檀只說了一個字,便輕輕咬着他,語氣和行動都表明了,卓少傾的意見無視。
卓少傾嗯一聲急喘起來,算是覺出味來了,簡檀就是成心在勾他。
******
“……為……為什麽?”卓少傾得暇問,這個必須問清楚。
簡檀把頭倚靠在他肩上,定了定呼吸,“這次的事我欠你情,無以為報,不了了我不安心。”
哎喲,這點屁事你還真打算“以身相許”啊,卓少傾有些無奈,簡檀使起性子來也不是一般的,倒也記得他固執地說過,記仇不記恩,欠什麽也不想欠情,也不說什麽這點事什麽舉手之勞什麽的,料想簡檀也不會聽,只好道:“那也不急這一時,改天。”
“若我今日便死了,如何改天?”簡檀輕輕揚了揚嘴角,“我不想死了還欠着你。”
“……”卓少傾不知道怎麽說才好,丁封寒出皇宮大半夜了,但是還沒什麽消息。
簡檀直起身子,平視他,“你不是一度嚷嚷着早晚要上回來麽,我若死了,你也就沒希望了,今天給你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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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檀,你老實說,事到如今,你有多少希望?”卓少傾默了半晌盯着他問。
簡檀低下頭去,吻從他的唇一路向下,“八成。”
卓少傾唇角一揚,“那不錯啊,我覺得不會這麽背,你一定能活着的,出去再給我上。”
簡檀揚起頭來笑了笑,“皇家薄情,八成我會死。”
卓少傾一愕,只聽得簡檀娓娓繼續道。
“丁封寒把東西交過去,或者簡崇宗看不到,或者看到了但是時間不及時,或者他看到了卻更堅定我還是死了好,或者有人從中作梗,或者有其他的意外,再或者再傳令上能做手腳,或者……我并不樂觀,畢竟人算不如天算,你知道的吧。”
******
卓少傾總算覺出味來了,都怪簡檀表現得太平淡,但其實是有着壓力不願意表露,時間一分分過去,臨近午時,簡檀心頭不安之心愈烈。
“我……”
“你想說你幫我是不是?你我加起來手握天下之財十之有七,你爹卓辰平手握重兵,簡崇宗若是見到你,我恐怕才是半分想頭都沒有。不能讓簡崇宗知道你我的關系,不論什麽時候,他會立即殺了我。”
簡檀輕聲說着,輕撫卓少傾的背,他醒過來,就已經開始做好最壞的打算,如果要死,在此之前為什麽不再痛快跟他歡愛一場,一身至此,唯這個人是唯一的不同。再者,他也需要點其他的,分散他的注意。
如果僥幸,我便護你,不然,今朝且歡,就此作別!
卓少傾忽然明白了簡檀的意思,起身去把門拴住,招了守着的卓楊過來,低聲吩咐了幾句。
******
天牢裏其實有些陰涼,但是此刻兩具身子糾纏着,每一次纏繞的肢體一下下發力肌肉摩擦碰撞,都好像歇斯底裏度過末日新生的感覺,眼神交彙,刻骨灼然弄出幾分情深。
卓少傾不敢使勁折騰,只把他兩腿稍稍分開,把褲子拉下來就算了,從後進入微微屈身的簡檀,連忙還問:“你怎麽樣?痛不痛?”
“別廢話!當我娘們呢,快點!”簡檀閉着眼睛,似在享受久違的契合,小卓少傾完全進入體內的貼合占有,他終于感覺出來了,其實是不一樣的,只是期待這個人,會想跟他交合歡愛,達到一種無與倫比的占有感,這個人,他決定要了。
卓少傾只好深吸一口氣,這天牢地,怎麽看都不像歡好的場所的,但真正釋懷了,卻也能發現,這種反差反而帶着別樣的快感,讓他一下下進入又抽出,再更深深地進入,聽着身下的人低低的隐忍的呻/吟,他忽然明白,要做就做,确實廢話太多,簡檀不是娘們,娘們不跟他這樣來,一切既然他都許了,他還不放開反倒有種辜負的感覺。
他開始不忍心,簡檀身上還有那些鞭子的痕跡,細細密密的,雖然是皮外傷,但是動着皮肉,便刺疼刺疼的,所以他還試着說了,讓簡檀上面吧,比較好些,但是簡檀橫眉一掃,他就沒話說了,簡檀行事,他決定了的,便有他的道理,也不會改變。
所以他也不多說了,沒敢脫他的衣服,按着簡檀的腰,一下下撞擊,既然他想要,那便給他最好最激烈的。
漸漸便有了汗,汗水泅過去,引得那些細小的傷口密嗜地疼,身後是噼噼啪啪肉體撞擊的聲音,簡檀反而卻覺得,有點疼又有着快感,最後那些密嗜的疼都變成了別樣的快感,讓他也不覺得難受。
卓少傾也知道他大概一定有些疼,卻又忽然覺得,他一定是有些S屬性/吧,簡檀越是這樣,他卻越覺得這大概是最爽的一次,只不過他這性子藏得深,平日子或許正如同簡檀所說要點牌坊,什麽時候被一勾,才恍然發現這樣也超級爽的。
此刻什麽理智什麽自持也沒有了,簡檀都這樣了第一次主動勾他也肯讓他做,聽着他斷斷續續的呻/吟和喘息,或許包含對疼痛的隐忍,但是這樣更讓他覺得爽。
而簡檀被他一下下抽/插,好像以着剝 離靈魂的力度和深度,也漸漸不再需要理智和自持,這個人本來就是唯一的,在他面前好像什麽都不需要。
卯時未過,兩人在天牢裏忘情地追求最原始而被壓抑的快感,盡皆把那些不開心的、煩心的,充滿壓力的……都化為這場或許是最後的歡好裏每一個喘息,每一個動作,充滿極致的快感和舒爽。
作者有話要說:PS:可能我多事,就說一下,古時候的一個時辰等于我們現在兩個小時,卯時是5點~7點,午時是11點~13點。
唔,今天的粗長我分開了,所以還有一更~~那是最後一章了~~
牢房H,小紅終于攻了,- -這H我寫了一下午,我好羞澀,真的,寫H是好痛苦的事,讓我死吧~
謝謝不二的氣球、娲皇氏、Rian、曾經驕傲的獅子親的地雷,天心月圓親的手榴彈~~~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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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更新 ...
“皇上,該上朝了。”
張公公恭敬立于外屋,簡崇宗恍然驚覺,站起來才開始洗漱。
他起了有一會兒,卻只記得昨夜那個詭異的夢和夢裏故人,倒覺得驚訝,坐在床邊便沉思着愣了。
“簡檀是今日處斬吧?”
“是。”張公公看着簡崇宗的臉色,“皇上為什麽忽然問起他?”
“沒什麽。”簡崇宗換上朝服,站起來,看着遠處的天光,“走吧,早朝時辰到了。”
******
這邊兩人激情結束,卻誰也不開口,卓少傾把簡檀拉起來抱在懷裏,細細吻着他慢慢平定呼吸,兩人目光向外,都看見隐約的天光大亮,卻不說話,好像體會着這難得的靜谧。
靜靜相依了一會兒,倒也是沉重的,卓少傾估摸着時辰怎麽過得這麽快,又想着難道簡崇宗毫無異常地去上朝去了?
“哎,簡檀,你在想什麽?”
“沒。”
“擔心嗎?”
“已經超出擔心的範圍了,我已盡人事,便聽天命。”
簡檀微抿着唇,靠着他語氣還是淡淡的,倒也有了幾分平和的味道。
******
可惡,你不擔心我比你更擔心!
卓少傾拉着他,撫着他的臉,讓他看着自己,“那我們來想點法子,一起想,你聰明我也不笨,就不信了。”
簡檀看着他,越看越覺得有幾分說不出滋味,只道:“這事只憑簡崇宗,我紅的時候大家争先巴結,我落井他們便争先下石,只不過你萬萬不能去為我說一句話的。”
“那就不要想那個了,換個思路。”
“?”
卓少傾壓低了聲音,湊在他耳邊,“要不,劫法場試試?”卓某人想起上輩子古裝劇大多都是這麽演的。
簡檀一臉黑線地看着他,想起某個詞,色令智昏。
于是他難得地笑了,不過一扭頭,臉色頓時一凝!
******
簡崇宗高坐金銮大殿,聽着太子和六皇子一派的人互掐,臉色陰晴不定。
自古奪嫡黨派之争,向來都是皇帝大忌,對于簡崇宗這種猜忌諸多的人,更是一大忌諱。
他忍了好些日子了,今天倒要好好看看他們能吵出個什麽名堂!
皇家薄情,向來如此,太子?不過是為了堵住老臣的嘴而立下的……
争吧,鹬蚌相争漁翁得利!
簡崇宗決定今天的早朝延續到午朝,這場戲,他暗中導演很久了。
******
簡檀手一揚,卓少傾還沒搞清楚怎麽回事,便被他推到在地,睜眼細看,簡檀并指如刀,刀風直掃地面淩亂的稻草一處,揚起一只從中一分為二的花斑小蜈蚣。
卓少傾心頭一驚,這看樣子就知道是劇毒無比毒物,剛才差點是不是就要咬上他了?
簡檀站起來,凝神聽了聽,目光在四下一掃,拈起一根稻草,往不遠處三寸地一抽,又是一只同樣的花斑蜈蚣,然後腳尖一劃,便把淩亂的稻草分開一條道,才拉着卓少傾移了個地方坐下。
卓少傾卻去看那蜈蚣,長得如此色彩斑斓,怎麽看都不像這土長的,而且京城乃北地,也不像會起多少蜈蚣的,卻聽簡檀淡淡道:“被蜈蚣咬死,其實也是合情合理的,這個時辰,也是最為防備松懈的時候,他們也怕我行刑的時候亂說些什麽,我日夜防備的,這些毒物毒蟲也在我意料之中。”
他便瞬間明白了,他守了一夜,其實沒發現什麽異常,敢情就是這樣,這些東西還當真防不勝防!又去看那蜈蚣,似乎是沿着牆壁爬進來,也不知道受了什麽驅逐,猛然又想起一事,指着牆壁問:“難怪你一直坐在這邊,不是靠牆而坐,就是為了防這些東西?”
簡檀微微點頭,“其實我很怕死,我不想死得不明不白,我也知道想我死的人很多,所以凡事,我總會想得多些,寧願小心謹慎就防着那萬一。”
所以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卓少傾坐過去看着他,“我決定了!”
“?”
“找人劫法場!”
“……”
劫法場劫法場,雖然想太多了,但是小狗兒一片真心,卻也令他格外受用。
******
簡檀最終拉他入懷,抱了抱,輕笑道:“開玩笑呢,裏三層外三層的,我這樣的人必定是士兵格外多,所以裏三層;裕王府的人也不允許出現劫法場這樣的事,必然是格外秘密中布下外三層。”
“……那就多找些人。”卓少傾這下子更加舍不得簡檀,他絕對不想看着簡檀死卻一點作為都沒有。
簡檀沒說話,半晌卓少傾自己都覺得他剛才說的話很傻,多找些人打群架啊,多打一會兒禦林軍就出動了,正好團滅麽。
“這賬你怎麽算的,虧啊。”簡檀嘆了口氣,“你要這麽有心,倒不如好好活着,總有一天幫我把裕王府滿門給滅了,那樣我更高興。”
“……”
******
簡檀想了想,把頭枕在他肩膀,他知道這個人陪不了他多久了,“靠近一點,我跟你說點話。”
卓少傾連忙靠過去,他感受到簡檀的手從他臉上輕撫而過,隐約帶着幾分眷戀幾分不舍,“卓少傾,以後你要記得,凡事不可盡信人家,做事該狠的時候你不要心軟,你也知道你卓家的處境,狠不下心,你就想想你是要人家死呢還是你卓家滿門抄斬。你與簡崇宗,我自然希望你能笑到最後。”
卓少傾聽着很不舒服,這玩意就跟遺言差不多,他聽着再好的出發點也覺得不是滋味。
簡檀又說了一些在朝需要注意的事項,卓少傾感覺的到,他是在真正為他考慮,不希望他有事。
好,如果真有那麽一天,裕王府的人我替你殺了。
******
“你聽着,我想了好久,送你一件禮物吧。”簡檀壓低聲音,用幾不可聞的聲音跟他道:“若我死了,我的家財是被抄了,但是……你帶着我的暗號,去……能找到我藏下的五百萬兩銀子,真金白銀,還有珠寶和一些藥材。”
“呃……你居然藏有小金庫。”卓少傾有點不知道的說什麽好,他怎麽也不會想到簡檀會跟他說這個,送他這麽多錢。
好吧,其實簡檀這樣的性格藏下一部分也不算很奇怪,但是簡檀年年上貢朝廷博取好感算着他一半多的收入,然後開店做生意,也有很多支出,居然還有這麽多餘錢,只好感慨:“看來做衣食住行基本必需品的生意真是有錢啊,你也有很多暗中名下産業吧,果然深藏不露。”
簡檀笑了笑,“比你有錢吧?”
卓少傾只好道:“怎麽說呢,利潤構成的方式不一樣,我覺得我很成功了,成功不一定靠錢來衡量,我做我的天下物流就很好,咱們做的行業不一樣,利潤比例有所差距吧,再說這生意之事,時代不同,環境不同利潤收入比例也不一樣。”
“其實我一直想不明白,你不做最容易的,反而去鼓搗那些別人想而未想的,看着很風光,其實也費力但利潤不見得高,為什麽?”簡檀終于問出他想問了好久暗地裏罵了卓少傾許多次白癡的問題。
“高興咯,我做着特別有成就感,衣食住行像你說的,又比較容易做的人也多,我反而沒多大興趣,做點別人都不會想到的,多開心。”卓少傾其實要不怕吓到他,其實還想說,要是放到現在,糧食什麽的已經谷賤傷農了,賓館開着也不見得多有錢,房地産倒是不錯但是容易泡沫,衣服嘛看做什麽檔次的,低檔的利潤不高,高檔的存在高壁壘一般人有錢都做不了,反觀大爺的物流,無論是空海陸發展前景廣大,只不過放在大景這地方還不太适應小農經濟主體的模式而理論不高,但是爺就樂意做這第一人,裏程碑式的意義絕對比你留名多了,所以大爺樂此不疲,為改造大景經濟朝向資本轉變而努力,為創建咱們東方華夏帝國而努力,這是野心的境界,要活得像個穿越者,不然有什麽意義。
簡檀只好問:“萬事就随着你高興?”
“那當然,爺在乎的又不是那幾個錢。再說了,我只是想做了物流,也沒說不做衣食住行的聲音啊,等有了大筆的資金,爺一出手,你就知道這大景商業王國是怎樣夢幻般建立的,也讓你看看不一樣的經營。怎麽樣?爺這野心有境界吧?”
卓少傾說出去半晌,才聽到簡檀一聲嘆息,“你活得比較有境界。”
潇灑而恣肆,永遠是飛揚而開心地站在陽光下,如春光般耀眼。
******
“簡檀,那個寶藏什麽的你留着吧,我不要。”
“你不是想要實現你的野心麽?我若死了留着發黴麽?我還沒說完,一半給你,一半我給丁封寒,我別的沒有,便拿這送他吧,日後讓他過個逍遙日子,他若跟了你家那朵奇葩,也算是我給他的禮物吧,至于你也算是答謝吧。”
好吧,他自作多情了,好吧,簡檀你真會分,一個人一個二百五。
卓少傾想了想,不樂意但人家丁封寒也有一半呢,他忽然想,簡檀這輩子恐怕就記得他跟丁封寒了, 丁封寒一人獨闖皇宮這樣對他,也算是不枉,便不在拒絕,只好道:“我能拿去做好事麽?赈濟災民啊什麽的。”
“送了你,就随便你。”
“那我先說好,你若不幸了,我就去拿,你若好好的,我就不要了。”
“也好。”
簡檀忽然以一種奇異的目光看着他。
卓少傾愣了一下,又問:“那個暗號是什麽來着?……然後又是……?好複雜啊。”
簡檀低聲在他耳邊又說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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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怎麽好像什麽東西燒焦了?”
“我也聞到了,哪失火了?”
兩名巡邏士兵忽然看見禦書房裏冒出滾滾黑煙。
“快去找人救火,禀報張公公和皇上,禦書房失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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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檀,你又看着我幹嘛?”
簡檀看着他嘆了口氣,“把暗號再背一遍我聽聽。”
卓少傾不知他何意,只好默着背了。
“錯了。”簡檀淡淡道。
“啊?”卓少傾一臉不可置信,又說了一遍,簡檀搖頭,他只好又默了一遍,道:“不可能,我記性好着呢。”
“錯了。”簡檀斬釘截鐵。
“沒錯,你明明告訴我的就是這樣。”
“那就是我錯了。”簡檀捏着他的手,“我想告訴你的就是,剛才的暗號我是騙你的。”
“……”卓少傾一陣無語,接着是這樣的:“!!!”
他記着,簡檀說,暗號錯了會死得很難看的!
******
“皇上,禦書房失火了,昨夜皇上小醉去了禦書房,沒多久又出來了,燭臺忘記滅了。”
簡崇宗正在早朝,也只有張公公敢上去在他耳邊彙報這事,又問:“可有什麽要緊的東西?要去看看嗎?”
簡崇宗第一想的就是,他那些秘密信函好像昨夜他拿出來了,每一樣都很重要!
“今日退朝!”
******
“我說過了,不要随便相信別人,你就一點懷疑都沒有?我真擔心你以後會死在這上面。也幸好我是不想要你陪葬,不然你下來找我算賬吧。”
卓少傾:“……”
“真的,是這樣的……”簡檀又湊到卓少傾耳邊,低聲又說了暗號道。
卓少傾保持着很無語很無語的神情,默默記住,十分委屈道:“我以為你都這樣了咱們不是剛歡好你就翻臉不認人啊,我這個時候懷疑你還怕你不高興呢。”
“我不會的,我本性如此,也不會覺得別人一定要相信我。”簡檀摸着他的頭發給他順毛,悠悠又道:“真是一點都不記教訓,再親的人,也有騙你的時候。我知道你心軟,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
卓少傾黑線着忽然腦筋靈光一至,又帶着幾分想噎他的打算,“我怎麽知道你這次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簡檀看着他,摸摸頭,“孺子可教,你總算沒讓我太失望。”
“……”卓少傾反被噎:“!!!”
“暗號,是這樣的才對……”簡檀再次湊到他耳邊。
卓少傾很心虛地問:“我能懷疑,你這次說的是真的麽?還是你這兩次說的都不是真的?第一次是真的吧,其餘的兩次都是惑人之計?”
簡檀指尖勾着他的頭發,雲淡風輕,“你總算記事了,我說的,都不是真的。”
卓少傾抓狂了,“你妹,二百五啊,不就那點破銀子麽,我不要了!老子我不稀罕!”
“我只是想告訴你,亂相信別人不好。”簡檀從身上拿下一塊看不出材質的不知道是石頭還是玉石的環佩,遞給他,“其實有三道關卡,我說的三次,我說的每一次都依次是暗號,還必須配着這環佩,是信物。”
卓少傾真想把這人按下去再來一頓好操,他一定是欠操,別人有他這麽變态麽!
不過話雖這麽說,卓少傾現在雖然在埋怨,以後他會知道簡檀給他上的這一課總在不經意給他帶來好處。
******
禦書房裏有些亂,但是好歹發現得早,只是把那些帷幕給燒了,倒也沒燒到桌子上。
幾個宮女瑟縮着跪成一排,也都不料她們一時疏忽,便弄成這樣。
簡崇宗氣沖沖邁步進來,見此情況仍舊餘怒未消,一腳踹開一個擋路的宮女。
那宮女猛然一下撞上書桌,撞落幾本奏折,和一個錦盒。
簡崇宗斜眼一看,錦盒裏滾出一物,頓時愣住了,連本欲出口的把這些宮女拖出去杖斃都忘了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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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事,我也猶豫着,但想想還是告訴你吧,我其實也不太确定。”簡檀覺得小狗炸毛的樣子其實挺好玩的,就是可惜沒多少時辰了,“有一次我無意路過禦書房,聽到簡崇宗說過一句副将朱蒙……”
簡檀又壓低了聲音說了一些,卓少傾訝異道:“他好像是我爹手下的。”
“所以我懷疑他是眼線之類的,當然我也沒有證據,只是跟你提一下,你們多留一分心總是好的。”
卓少傾擡頭看着他,以一種我還敢相信你麽我該信你麽的眼神瞅着他。
簡檀果然不覺得半點不高興,反而很欣慰:“不錯,有進步了。這話我是說認真的,這個時候了你知道的,我沒必要挑撥離間了。”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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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崇宗看着錦盒裏的東西,臉色森涼陰沉不定,久久不開口說話。
時近巳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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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檀斷斷續續又跟卓少傾說了一些,方才回到他身上,他一直說話不停,卓少傾反而聽的多,就好像他若是不再說了,卓少傾就要走了。
“上次你說的那是,我一手挑起苗民戰亂,直到現在,我仍然不覺得我有什麽錯,但今天有點時間,我告訴你吧。那些人無辜麽?無義的是整個朝廷上下,當然我也是其中一員,我同樣也只是被人拿來利用的棋子。”
卓少傾沒事了也一直幫簡檀理着他有些淩亂的頭發,此刻忽然問:“簡檀,你悔你怨嗎?”
“沒什麽悔不悔怨不怨的,我早就認命了,可能我命不好吧。”簡檀閉上眼睛,感受到卓少傾小心又溫柔的動作,半響忽道:“我只是想活下去。”
這話一出口,倒像是打開一道情緒的開關,簡檀有幾分難以自持地把那些深藏心裏的秘密說出來,“小時候我身體不好,我只得喝藥,但是王府裏面的藥都是有問題的,他們不能明目張膽地動手,只想着讓我病死就幹淨。”
“十歲的時候,我受封去了南邊,禦醫說我活不過了二十六歲是真的。但是後來遠離了王府,殷岳他幫我找了很多奇珍藥材,再有奇遇,我偷偷習武,總而言之,我就好了。也是近幾年的事,我将計就計把這病給瞞着,裕王府的人若是知道我已經好了,會活得比他們更長,一定不會讓我活下去的。然後我對外稱只有二十六歲,意思就是我簡檀無論如何不能這樣過了二十六歲,這是欺君,而且他們知道了也會想辦法讓我立刻死。”
“其實我怕死,但不是怕死亡本身。我有仇有恨,我不想這樣過一輩子然後我就去死,那些傷害過我,想要我死的,欠了我的,我說什麽也不能讓他們好過。”簡檀忽然扯開衣裳,指着那些縱橫豔紅又刺眼的鞭痕,“不做點什麽,我都覺得對不起我身上這樣的傷,和痛……你能理解嗎?我什麽不恨?為什麽我簡檀生而下來就是要這樣的活着,然後被人蹂躏,主宰生死?我到底差了別人哪裏?然後我什麽都沒有,我就得他們不願意看着我,我就要去死?我死可以,我一定會拉着他們一起!不然你覺得,如果你是我,你甘心?”
卓少傾不說話了,從前他覺得不至于吧,簡檀好歹是個郡親王,而且就算裕王再怎麽不喜歡他,終究是自己的兒子,能怎樣去?最多不過日子不好過一點,而且從一定程度上覺得搞不好簡檀有什麽被害妄想症,一點點小事就覺得人家怎樣怎樣想謀害他,而且一點點事就記仇,但是到現在,他突然才知道,簡檀所面對的,遠遠比他想象得更殘酷……如果是這樣的話,他想他也一定會想做點什麽,他無法反駁簡檀的話,才知道報仇果然是他的宿命。
有些東西,逃不開。
“我的時間不多了,二十六歲之前我必須做點什麽,不然他們也不會讓我活下去。裕王府扳倒談何容易?不過我想不到的是,他們動手得這麽快,我猝不及防。他們本以為我反正不管怎麽樣,活不過二十六歲,倒也一時之間沒下手,估計最近是看我風頭正勁,慢慢覺察到了什麽吧,他們知道我一定會在二十六歲之前想辦法就算死也要拖他們一起,所以覺得威脅了,連二十六歲也不想讓我活下去了。”
“我挑起苗民叛亂,禍水東引,衡州州府本是裕王的門生,還有一些背後的人,這苗民叛亂背後的事,你所知道的,十分之一都不到,一切都不是簡單的,我若在朝中,我便能趁勢給簡崇宗埋下點什麽,布置了很久,簡崇宗這人容易懷疑,雖然是他親弟弟,但是一旦有些懷疑的種子,早晚會要除了那人,兄弟,父子都不算什麽,我收集的東西,應該可以。而且你一被我調開,京城之中,我必将更上一層樓,我不結黨,不投營,為的只是要簡崇宗充分信任我。他最受不了那些,只有這樣,他才能把權力放大權給我。但是與之相對的,我沒有在朝中可以利用與信任的人,有些事也只能我去辦,而且講個契機,我算計好了一切,但是怎麽也沒料到你給我來那麽一手,你的腦袋啊,總是有這些新奇的想法。我知道我一走,很多事都不成了,成效也要打折扣。”
卓少傾實在很慚愧地想戳着手指問他,“我是不是該跟你說聲對不起?要是早知道我半點不壞你的計劃……但是不對啊,不壞你計劃我會被阿裏鹄打得落花流水,到時候苗民叛亂會不可收拾吧?”
“算了,這就是人算不如天算吧,苗民能叛亂起來,朝廷必亂,說句沒良心的話,亂了這天下,我更高興,我有錢有糧,能拿到一隊大軍,你知道的,以我的本事,我能做什麽。”
卓少傾更慚愧了,他覺得他無意中還是對得起蒼生,但是對不住簡檀吧……
簡檀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麽,“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我的如意算盤打得好,要做到也不一定能成。”
最後卓少傾只說:“我不會再怪你了。”
簡檀道:“我知道我的命可能就是這樣,其實你們怎麽看我都好,我認命了,走到現在,我知道我做的事在你們看來有錯的,所以我也從不奢望能得到什麽。我曾經對你說過,什麽對我而言無所謂的,只要讓我報仇,我就覺得甘心了。”
卓少傾不說話,簡檀又道:“還有,我不需要你同情。”
******
“少爺,時辰不早了,馬上有差人會來,死刑前總有些事項必須要辦的。”卓楊敲着門,壓低聲音道。
卓少傾悶聲嗯了一聲,起身去拿了他讓他準備的衣物,兩人在天牢滾了一回地板,說什麽那身衣服也不能穿了,其實他也早想給簡檀拿身衣服,不管怎樣,他也不想讓人看着簡檀不體面的樣子。
簡檀接過,剛剛那番話說完,他好像又平定了情緒,淡淡笑了笑,“難得你有心,謝了。”他打開,卻是一套在他一度覺得很有傷風化的衣服。
卓少傾把情緒藏在眼底,挑眉一笑道:“我很早就設計了,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是滿腦子都是你然後設計出來的,說了拿給你,但是一直沒這個機會,你當然也不肯收,今天你給我點面子,我就想看看自己設計的東西穿在美人模特身上是何等傾國傾城。”
“你設計的?我很好奇,你真是裁縫啊?”簡檀拿這裏衣先穿了,失笑問道。
“我不是裁縫,我是服裝設計師,當然,這是興趣愛好。”卓少傾能告訴他上輩子爺就是從奢侈品服裝設計師設計總監銷售經理最後總經理然後開副業做公司搞金融弄證券設計了輝煌的前途最後就坑爹地穿越了,他的事業正蒸蒸日上呢。
“服裝設計師?”簡檀一臉困惑,覺得這人為什麽能老整出新名詞。
“好吧,裁縫就裁縫,爺高興,愛做什麽就做什麽,有意見?”卓少傾好難跟他解釋,咱拉風着呢,只設計,不裁縫衣裳。
簡檀瞧着其實也有些心情大好,他其實有些守舊,但是也有些願意去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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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