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7

作者有話要說:

貝菲利自從那晚開始就小心地躲着法老,不!正确來說她不僅躲着法老還可以避開和伊圖姆接觸。原因無他,為的就是不讓法老發覺她和伊圖姆之間根本什麽都沒發生過。所以她絕對不能讓法老發覺她和伊圖姆之間的“生疏”。

而觀察到法老那老定神閑的樣子,她相信法老對自己的計劃十分自滿,根本沒懷疑出了差錯。而且她很自信地相信法老根本沒有去向伊圖姆求證陰謀十分得逞。

不過卻出現另一件令她擔憂的事,自那晚後她總覺得有一種疑惑的眼光老是在自己的身上打轉,但當她轉身尋找那目光的出處時,卻怎麽也找不到。好不容易被她找住了一次機會,在那眼光打量着她的時候,她先是裝作若無其事,然後猛然一轉身,盯向目光的來源。這一盯差點吓得她魂飛魄散,當即軟跌在地下,因為那目光竟然是來自伊圖姆的。

只有一個辦法——躲!無論白天,黑夜,她都盡量地躲開阿伊圖。盡管這不是什麽光明磊落的辦法,不過她盡量告訴自己。現在是虎落平陽,不得不低頭。人嘛,總要懂得如何能曲能伸。不要因一時的面子而壞了偉大的計劃,太不值了。

但世事都不可能那麽盡如人意的,就想現在……

“混帳!難道就無辦法攻破對方最後的防禦線嗎?就只差那麽一點點,我們就可以徹底擊潰敵軍了,偏偏在這個時候停滞不前。”面對正大發雷霆的法老,帳篷內一張張愧疚的紛紛垂了下來。

貝菲利翻翻白眼,笨蛋!這有什麽好氣的?人家是在保命呃,當然會拼命了。

“法老請息怒,據探子回報,敵方的戰鬥力已經十分薄弱。以我們現在的攻勢,只有要再堅持十天左右,必然可以獲勝。”

是呀,這樣我們的傷兵就會更多嘛。受不了地貝菲利撇了撇嘴。

法老緊繃的臉色舒緩一些,但仍臉色難看地罵道:“難道這樣你們就打算和他們進行消耗戰嗎?你有沒有想過我方每天損失多少士兵,給我軍造成多大的憂患呀?萬一敵人有新的*軍來到那怎麽辦?”

幸好老鬼還有點先見之明。

“我們已經派人仔細觀察住巴比侖國內的形勢了,目前巴比侖王似乎沒有增兵的跡象,而且聽說最近巴比侖國內的情形并不穩定,好象是二王子有謀反的意圖。”

“嗯~~~,這樣看來巴比侖的确是出現問題了,看來我們應該派更多的密探進去,留意住情況的變化。”

那還用說嗎?呀~~~~~,好困呀?為什麽她要參加這麽無聊的會議?她又不是軍人!偏偏法老堅持她要多接觸好為未來成為一國之後做準備。未來?有才算吧!裝作一直平靜地坐在一邊聽着他們讨論的貝菲利早就懶散地把頭枕在曲起在椅上的膝蓋。半閉目,望着地上發呆。不時,還不忘打個大大的呵欠。

而坐在另一頭的伊圖姆需深沉地坐在一邊,若有所思看着獨自發呆的貝菲利。

數天前,當他醒來後就發現自己的帳篷內散發着奇怪的香味,那是媚藥的味道。對這種味道他并不陌生,因為這種媚藥在皇室幾乎是被當香料般使用。它不是什麽強烈的催情劑,但卻有催眠和誘發□□的作用。

只是……軍隊內是不允許攜帶這種香料的,為什麽會在自己帳篷內出現?而在模糊中,自己似乎觸摸到某個女性的身體,雖然記憶不深,但他确定他并不是在做夢。不過當晚自己是和貝菲利睡在一起的,根本沒可能出現那樣的情形,而且他也問過當天的守衛,他們确定沒有任何人進過他的帳篷。

那……結果只有一個,他觸到的不是別人,而是哪個一直睡在他身邊的貝菲利,但他明明是男性來的,為什麽他會認為是女性,難道真是因為媚藥的關系令他連男性和女性的身體都分不清楚了?不!不應該有這樣的情況出現的,從小他的母後就警告他要小心那些不懷好意的女人接近自己,在那□□的後宮,得不到寵愛的妃子們總喜歡勾搭上別的男人,如果遇到不受引誘的,她們就會使用媚藥來達到目的,只要你與她們發生了關系,你就永遠別想逃出她們的掌控了。所以,他母後從小就培養他對這些媚藥的抵抗性,直到發現那件事之後……。

“殿下!”見坐在椅上的伊圖姆對法老的提問毫無反映,阿努連忙虛咳了一聲,可惜對方還是在定定地發呆,他只好出聲叫了:“伊圖姆殿下!”

把目光拉回來,發覺其他人均望着他,似在等他的回答。

“陛下問您,對圖将軍提議盡快結束這次戰争的方案有什麽意見?”阿努連忙小聲地在旁邊提醒道。

把心神稍微收一下,他悠然地說道:“我認為……”

狗屁!他根本不知道他們剛才說了些什麽?有怎麽提意見?幸好他原本就有一套作戰方案,只好輕輕帶過幾句話,然後再把自己的對策講出來。

好不容易……到最後,“好!我們就照這個方法行事,無論如何盡快結束這場戰争,回底比斯!”

“是!”出了伊圖姆外,衆人均松了一口氣,法老對戰争的進程似乎極之不滿。這讓他們幾乎是心驚膽戰地度日,現在終于有了令他滿意的作戰方案,可千萬不要出什麽問題,盡快完成這次出征好。

伊圖姆則不明白,為什麽法老如此急于返回底比斯?底比斯發生了什麽事必須要盡快趕回去的嗎?還是有什麽事是必須趕回去才能處理的?

***

沸騰的幹谷中,雙方的人馬正殺的興起。血紅的液體飛濺上那些猙獰的臉孔上,引發人類最原始

的殺戮願望。

貝菲利騎着一匹高健的駿馬與法老一起在幹谷的一個懸崖上觀察着這場戰鬥,經過兩天的努力,他們終于将敵人逼到着三面圍繞的幹谷中,進行最後的‘清洗’。

面對幹谷下的肆殺,貝菲利厭惡地皺了皺鼻子。她并不認為這是什麽殘忍的行為,作為一個領導者,冷酷是必要的條件之一。無知的善良只會讓自己的陷入困境之中,無法自拔。但這并不等于她認同現在的殺戮行為。事實上,敵人已經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只是在做垂死的掙紮而已。

“看來阿伊圖的确成長了不少,想必這一年的軍隊生活把他磨練得更成熟了。”看見阿伊圖的作

戰計劃有這樣的成果,法老安慰地說。

“陛下說的沒錯,事實上殿下在這次戰争中所表現的能力和魄力是無可忽視的。”老将幹巴連忙上前附和說。

世界上有哪個父親不喜歡別人稱贊自己的兒子的?只見法老微笑着,欣慰點了點頭。

貝菲利挑了挑眉,微微翹起嘴角,比起下面精彩的肆殺,她倒覺得身邊這些虛僞的奉承嘴臉更加有趣。不過戰場上的一個身影吸引了她的注意,只見敵方那群做最後的困獸鬥的士兵中,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正兇狠揮舞着手中的長刀,面對那多如蝼蟻般包圍過來的敵人,他臉上沒有半點的恐懼或妥協,有的只是更堅定的眼神。

那是對生存的執著,那沒有對名利財富的貪婪,澄清的灰瞑中,有的只是希望生産下去的信念。那樣的眼神讓貝菲利深深一震。猛然驅使身下的駿騎向下面的幹谷奔馳而去。

“貝…貝…貝貝!你幹什麽?下面是戰場!貝貝!”法老緊張地叫着,就要驅馬追趕上去。身邊的幹巴連忙攔住,“陛下!下面的戰場,陛下不宜下去,還是讓我們去追貝殿下回來吧?”

焦急地望着逐漸遠去的身影,怒喝道:“那麽還不快去?小心保護好貝貝,如果她受了那麽一點傷,我就要了你們的腦袋!”

“是!是!我立即帶人去保護貝殿下!”幹巴邊應着邊慌張地爬上下屬拉過來的馬背,哎——,想他四十歲的高齡沒想到還要親身上戰場,這位憑空出現的‘貝殿下’似乎極得法老的歡心。法老對他如此看重,是否表示着一些什麽?

“不要讓任何人跑掉,給我将他們重重包圍住!”全身浴血的阿伊圖穩重地指揮着大軍攻勢。

“殿下!敵軍基本上已經全部清除,只剩下阿努将軍負責的一小對仍在作掙紮。”負責傳遞軍情的士兵從前方迅速靠近,向阿伊圖報告最新的戰況。

“該死的阿努!這樣簡單的問題居然拖了那麽久!” 阿伊圖憤怒地斥道,驅策着座下的良*,向右邊怒馳而去。

身後的衆士兵慌忙跟了過去,即使不知道原因,但長期跟随在主人身邊他們也明确感覺到主人這幾天的心情并不好。平時需然依然沉靜得如無浪的大海,一旦到戰場上立即變得冷酷、易怒。那種對敵人趕盡殺絕而毫不憐惜的殘酷手法令他在敵軍心中有如魔鬼般恐怖。

“阿努!你在幹什麽?還不快點結束他們?”人未到,狂怒的聲音已經震協了正在做最後對峙人群。

“抱歉,殿下。這群士兵反抗得很厲害又不肯投降,所以。。。。。”面上和肩上均挂彩的阿努露出愧怯的臉色。

“混帳!誰叫他們投降?殺!給我殺光!一個不留!”冷酷的臉雖然沒有怒氣沖冠,但全身所發出的氣勢明顯地表現出他的不悅。

“是!”阿努遲疑地望了他的主人一眼,連忙轉身下令手下盡快絞殺剩下的敵軍。

騎在馬背上,阿伊圖冰冷的雙眸無情的望着前面的屠殺,他當然知道這樣的屠殺根本毫無意義,但他心裏就是不爽,這樣氣悶的感覺跟着他已經好幾天了,自從他發現自己的帳篷內出現媚藥後,他就新存疑惑。是誰這樣鬥膽對他使用媚藥呢?還有那晚的女人是誰?他不認為自己會在媚藥的影響下連男性和女性的身體都弄不明白?但當晚與他一起的的确只有貝菲利一人。難道他是女的嗎?看來只有這樣的解析了。看她的身高和言談應該有十五、六歲吧?而且她沒想他們一樣只穿努格白(只圍住下身的服飾),上身總是穿着薄薄的衣杉,如果說她的發育比較遲的話那就合情合理了。但這幾天他忙得頭昏腦漲,無日無夜的和阿努他們讨論軍情,根本無時間去證實自己的推測,那份屈悶幾乎令他發狂。而且她似乎有意躲避着他,每次他幾乎想抛開手頭上的事情證實真相的時候,她總有辦法溜得不知所蹤。這讓他的脾氣更加暴躁了。

越想他就越氣,眼見那一小群兵丁還在做臨死的掙紮,其中一個小鬼更露出不屈的神情。“哼!區區小鬼居然也拖拉了這麽久?你們給我滾開!”邊說着,邊勒馬向最不順眼的小鬼奔過去。

原本包圍着那寫殘兵的衆兵士連忙讓開一條通道讓他通過,眼看着阿伊圖手中的劍就要從小鬼的左肩上劈下去直接把他分成兩瓣了。小鬼自然地舉起手中的劍來擋。

只是不要說他已經苦鬥了一整天,沒有任何的力量了,就是他現在精力充沛,面對阿伊圖的天生神力也無法招架。驚異地看着手中的劍被劈成兩截,虎口傳來一陣痛楚。那鋒利的劍鋒就要接觸到他那瘦弱的身軀的時候。一條金色的靈蛇猛然從後面飛竄出來,卷住那已經貼近肩膀的劍身,硬生生地制止了阿伊圖的動作。

阿伊圖錯愕地看着地握着金蛇的那一頭,他對自己天生的神力從來就沒有懷疑過,而事實也證明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能敵得過他的神力,但面前的人竟能憑着那樣纖細的手輕易的拉住了他撩足全力的一擊。

懷疑,驚訝,疑惑的眼睛深望向那對翠瞳,旁邊的士兵更是驚疑,一雙雙幾乎突得要掉下來的眼珠,不可思議地望着突然出現的‘少年’。這個長得如玉般脆弱、靈秀的貝殿下竟然是身藏不露的高手,而且還有能阿伊圖殿下一較長短的力量?

錯愕過後,阿伊圖的臉更是寒厲到極點。一方面是對這個令自己陷入迷惑狀态的人終于出現正面面對自己,另一方面她竟然有着深不可測的力量,而且一直隐瞞着自己。不知道為什麽,他就是不喜歡她有任何的事情隐瞞他,即使那麽一點點他也不能接受。更何況她現在竟然阻止他殺面前的敵人?這根本就是直接挑戰他的權利。

握住金鞭的貝菲利同樣不好受,這幾天她的力量逐漸恢複,雖然法力方面依然沒法靈活使用,但力氣和身手基本上已經恢複地七、八成了。眼看那少年就要命*在刀下,她毫不猶疑地揮出了手中的金鞭。拉住了那致命的一劍。沒想到那到的力量居然這樣大,差點把她拉下馬,幸虧她沒大意,立即把靈力運在金鞭上才免于出醜。不過她的手臂明顯地告訴她,以她的力量根本沒法和對方硬評,因為它現在已經使不出一絲氣力了。

從後面趕到的幹巴看見兩邊對峙的局面,不禁吓得直冒冷汗。一邊是未來的法老,埃及的第一王位繼承者。另一邊是新近出現最得法老歡欣的貝殿下,雖然不知其來歷,但極有可能是法老的私生子,那就是王位的第二繼承人了,如果阿伊圖殿下出了什麽事的話,他就是下一任的法老了。衡量輕重,無論哪一邊他都得罪不起。

“兩、兩位殿下,有什麽問題咱們好好說,何必弄得大打出手呢?”既然得罪不得,只好站中間了。

PS:嗚~~~~

各位大哥、大姐不要生氣。小弟的電腦壞了,現在才修好。從現在開始,我會好好努力,盡快寫出後面的內容,不讓各位失望的。

有人問我是否諧美細川也,我可告訴你,不是!誰要學她?留下一大堆手尾,就這樣想天主報到去了,我可不想這樣英年早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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