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8

作者有話要說:

被夾在中間的幹巴為難地看着面前的困局,汗水從他那光滑的頭上流下來。兩邊僵持的氣氛讓他感到巨大的壓力。

而其他人則很有默契地自動退開。兩個位高權重的皇室要員間的争持那有他們插入的份?不被戰火波及就很好了,誰還會去參一腳?

偏偏被法老重托的幹巴不能離開,站在那裏獨自焦急。

“這裏是戰場,你馬上離開!”阿伊圖不悅地說,語氣中的憤讓正想上前的幹巴縮了一下。

“我要他!”貝菲利絲毫不受他的語氣所影響,看向那名少年說。

“他?”順着她的眼光,阿伊圖看向剛才差點命*他劍下的少年,他現在正一臉迷茫地望着貝菲利。

“不行!他必須死!”阿伊圖冷漠地說,此刻他唯一想的就是殺了面前的少年。不管他是誰,他都要死,因為貝菲利竟要求要他,但憑這一點他就不想讓他留下來。

少年不可思議地望着這位剛從死神手中把自己拯救出來的人。他擁有長及腰際的璀璨金發,如翡翠般的眼睛閃耀着耀眼的光彩,那俊秀的臉孔上兩條英氣的眉毛更顯得他朝日蓬勃。

他為什麽救他?他認識他嗎?如果他真的曾經見過這個人的話,他是絕對不會忘記的。只聽見他那清脆的聲音繼續說:“我要他活着。”

“那我告訴你:我要他死!”剛剛差點殺了他的男人冷冷地說。

金發之人堅持地說,“如果我堅持要他活着呢?”

“沒有如果,他一定要死!”黑發男人無情臉上看不到一絲的感情。

“貝殿下,您先回去吧,這裏是戰場,就算您要奴棣,也要在戰後由法老分配,現在這裏并不是掙紮的地方。”阿伊圖身後的阿努上前勸說道。

可惜貝菲利甩都不甩他仍然堅持地望住與她對視的阿伊圖。

“放手!”見貝菲利不為所動,他不想再拖延,手中的劍一轉,靈巧地掙脫了貝菲利的長鞭。同時用了個巧力,把還在馬上的貝菲利抛上了空中。

半空中的貝菲利看見阿伊圖的劍又在次向少年砍去,憤然用裏,在空中做了一個轉身。急墜在少年身前左右手各執鞭子的兩端。

叭——

一聲古怪的聲音傳出,眼前的景象讓阿伊圖遍體生寒。

只見貝菲利兩手拉住金鞭的一頭,把柔軟的鞭子當棒子般接住了,他揮下的劍。只要那條鞭子脆弱一點或她的力氣少一點,他的劍就會把她從頭頂而下,分開兩瓣。

“貝…貝殿下,您沒事吧?貝殿下?”幹巴殺豬般的叫喊聲響了起來。天呀,要是貝菲利出了什麽事的話,他的腦袋鐵定保不住了。

“沒.事!”咬着牙,強壓下那傳遍全身的酥麻感。倔強地吐出兩字。

阿伊圖看着她,平淡的臉看不出任何的情感,是憤怒?驚愕?還是贊賞?唯獨那雙黑瞑閃爍出淡淡的光輝。

他慢慢地放下手中的劍,突然掉轉馬頭,向軍營的方向緩慢地策騎而去。幹谷中只聽見他冷漠的聲音:“把所有的俘虜帶回去,等待法老發落!”

看着遠去的阿伊圖,衆人的心才定了下來,幸虧兩位殿下都沒事,要不然圍觀的他們可麻煩了。

“貝殿下,我扶你上馬吧?”剛才縮在一邊的幹巴此刻上前,欣勤地伸出手。

貝菲利厭惡地望了他一眼,接過阿努拉過來的馬缰,猛然提氣躍上馬背。完全不理會後面慌張上馬的幹巴,徑自策馬而去。

***

一個星期後,底比斯的皇宮內。

“慶祝卡達石的勝利!”“祝我埃及永遠繁榮昌盛!”“法老陛下萬歲!”官員們歡呼着,用極其奉承的語言贊美着坐在王座上的老人,盡情地享受着送上來的美酒佳瑤。

其中一個官員上前讨好的說:“陛下,這次卡達石的勝利,臣認為阿伊圖殿下功不可末。殿下所

表現的英勇與智謀與當年的陛下不相上下呀。”

“對!對!為我埃及有如此英勇的殿下幹杯!”

“為王子殿下幹杯!”其他人也不甘示弱地叫了起來。

“哈哈哈…..,好、好、好!今晚是慶祝我埃及奪得卡達石勝利的慶功宴,大家盡情喝,盡情享受,我們要喝個通宵!”法老開懷大笑着,舉起手中的酒杯不停地接受衆人的邀酒。

環視四周,沒見貝菲利的身影,已經微醉的法老問旁邊的宮女。“怎麽沒看見貝貝?她到那裏去了?”

“回陛下,貝殿下說他不參加宴會了,正在寝宮中休息。”

“什麽?不參加了?她怎麽可以不參加?”法老皺眉說,“去!把她叫來,這是慶祝我埃及奪得卡達石勝利的酒宴,她怎麽可以不參加?”

“是!”宮女接過命令後,轉身向內宮走去。

過了一會兒,那宮女就回來了。帶來的答案是:貝殿下說他已經睡了,不參加宴會了。

啪!,法老手中的酒杯猛然摔在地下,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聲音不算大,但已足夠讓坐在他身邊的大臣聽得清清楚楚了。原本熱鬧的宴會一下子沉靜下來。已有七分醉意的法老大發雷霆。不

要說喝酒了,坐在作為上的群臣連大氣都不敢喘,怕的就是法老的火氣燒到自己身上。

“什麽叫她睡着了,不來參加?”法老那逼人的怒火直射向那宮女,吓得她連忙跪了下去,爬在地上顫抖。

“這個宴會是為了慰勞在戰場上立功的戰士而設的酒會,她怎麽能不參加。去!馬上去把她叫來!”

“是!是!”身邊的臣官慌張地應着,急急忙忙的向外奔了出去,可惜不到十五分鐘就顫抖着爬了進來。

“貝貝呢?”法老那含着怒火的問話,就想一個個鐵錘,一字一個,壓得他差點暈了過去。

“貝……貝殿下……說……說她不……不來了……他…他要睡…睡覺……”伏在地下的人已經抖不成語了。

天知道那位尊貴的貝殿下何止說不來,當他和其餘幾個臣官到他寝宮中叫醒正呼呼大睡的他時,被打擾睡夢的他醜罵着把他們全部趕出寝宮,然後鎖上大門。說天皇老子來了也不許打擾他的美夢。法老喜歡喝酒就自己喝個夠,他不奉陪。

這樣的說話他怎麽回?只好避重就輕,希望至少保持住自己的腦袋。

行着四體投地大禮的他看不見法老的怒容,其他人可就看的清清楚楚了,只見盛怒中的法老臉色由紅轉黑。

“什麽叫她要睡覺?都十七歲的人了還這麽不懂事,叫我如何放心将埃及交到她手裏?簡直混帳!”法老憤怒地推開身邊的侍從,直直地向內宮走去。一點都無發覺自己的說話在宴會中造成多大的震撼。

待法老的身影消失後,大殿上立即沸騰開了。

“聽到了嗎?法老說要将埃及交給貝殿下。”“對,法老是這樣說的,這位貝殿下究竟是什麽人?”其中一個官員反對說:“別開玩笑了,阿伊圖殿下是女皇陛下的親生兒子,是正統的王位繼承者,怎麽可以随便排除?”“沒錯!我國的祖制是長子繼承王位,就算法老要另立繼承者,神殿方面也不會答應的。”“可你別忘了,不久前大神官發動政變時,神殿對貝殿下的态度,他們幾乎是毫不考慮地舍棄大神官轉而支持貝殿下的。”

大殿的人小聲讨論着,那小小的聲音充斥着着整座皇宮,沉醉于自己的讨論中的人們完全沒發覺,阿伊圖沉着臉帶領着同樣臉色發黑的阿努及卑斯等人離開了大殿。

回到阿伊圖的寝宮,吩咐守衛不許任何人打攪後。一向脾氣火爆的卑斯首先發難:“陛下這是什麽意思?難道主人做得還不夠好嗎?這次卡達石的戰争完全是靠主人才能奪得勝利的,那個貝殿下算什麽?他只會在軍營中到處亂跑。一點都沒有參加過戰鬥。憑什麽他可以成為繼承者?”

“卑斯,你冷靜下來,你這樣沖動的個性只會累事。”阿努安撫着卑斯,對阿伊圖說:“殿下。看來我之前的擔憂真的成真了,法老對貝殿下的寵愛實在太不尋常了,乃至到他想把王位傳給貝殿下的地步。看來我們不得不采取行動了。”

“我們可以采取什麽行動?你剛才沒聽見法老說嗎?他要把埃及交到那為貝殿下手中。我們還有什麽辦法?難道搶回來嗎?”卑斯氣憤地說。

“我剛回到底比斯時,已經叫人去查這位貝殿下的來歷了,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回來。不管法老的想法如何,只有身份這一樣殿下是無可能輸給他的。畢竟殿下的去世的女皇所生,是正統的繼任者,這是無可否認的事實。只要我們掌握了那位貝殿下的出生秘密,那我們依然有抗争的空間。”阿努分析道。

“那你還不快催你的人快點?”卑斯心急地說。

“那也要有時間呀,這段時間內你必須好好管好你的壞脾氣,不要洩露出去。”阿努無奈地搖了搖頭,他唯一擔心的就是卑斯的壞脾氣壞事。

阿努望向一直不說話的阿伊圖,與卑斯對望一眼後,小心地說:“殿下,其實你并傷心,法老也許只是……只是……”可惜只是什麽他說不下去了。可以說什麽呢?難道說是一時糊塗嗎?去!你以為是一夜情嗎?一時糊塗!

“你們都出去吧。”阿伊圖疲倦地揮了揮手。阿努和卑斯無言地慢慢退出了阿伊圖的寝宮。

獨自坐在椅子上,阿伊圖從未感到今天這樣的無奈和落寞。

他一度認為貝菲利是女性,即使他表現出高超的實力時他仍沒懷疑。但剛才,父王說他已經十七歲了,十七歲的少女發育在怎樣遲緩都會出現女性的特征了。那就是說他先前的推測錯了,他的确是父王的私生子,而且父王還有意讓他成為下一任的法老。

當父王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他所介懷的不是父王有可能将王位傳給貝菲利。而是他一直認定的“她”竟變成“他”,王位在那一剎那完全不在他的思考之內。

什麽時候開始變成這樣的?在不知不覺中,他對他的愛竟超越了他對王位的追求。從小他就為成為一國的王而努力。他的知識,他的武略,他的行事方式沒有一樣不是為了成為一個傑出的君王所準備的。但在他自己也沒來得及發現的時候,那金發翠瞳的身影已經侵占了他的心房,把他的雄圖偉略踢了出來。到最後,竟是從父王口中知道自己所愛。

望着天上的星空,阿伊圖無奈地露出了一絲苦笑。就連房中傳來了細微的響聲他都沒發覺。

一直坐到半夜,阿伊圖疲倦地拉起沉重的身子,向內室走去。室內的火把早就燃燒得差不多了,寬倘的空間顯得幽暗而模糊。

熟悉地走到床邊,無力地把身子抛進柔軟的床海中,響應他的是一聲悶哼。

“誰?”他馬上從床上跳了起來,就要拿起挂床邊的劍。卻聽見一個惡狠狠的聲音回道:“你說呢?”明顯地為美夢無緣無故被吵醒而極度不悅。

“搞什麽嘛?這麽大塊人壓下來,差點讓人壓成餅幹了。真是的,都不會小心一點。”貝菲利咕嘟着,揉着重度受傷的腰部。

阿伊圖苦笑不得地看着這個困繞了自己整晚思緒的“來源”,“聽說這裏是我的房間哩,應該我問你無緣無故進我房間睡的原因而不是你向我抱怨我防礙了你的睡眠吧?”

“你老子在我房間外面發酒瘋我怎麽睡覺呀?當然是來你這裏睡羅。”貝菲利給了他一個白眼,抱起她從房間中帶過來的抱枕繼續倒頭繼續睡。

看見他四肢爪住那巨大的抱枕,完全裸露在被外的睡姿。阿伊圖搖了搖頭,爬上床,正想把他爪住抱枕拉開。誰知道貝菲利睡中仍帶三分醒,見有人打擾她的睡眠,雙腳立即發揮了它特有的好本領——星雨流星連環踢。

阿伊圖不可思議地摸住自己留下了好幾個腳丫印子的臉。這小子真的已經睡着了嗎?這樣的身手他真懷疑他是否在裝睡,想乘此機會要他的命。

沒辦法,他要抱着抱枕睡就讓他抱吧。把被子蓋在他身上,自己也在旁邊的位置睡下。他不禁對自己皺眉,對這個有可能奪走自己王位的人,他竟沒有一絲恨意,甚至有着一絲憐憫及連他自己都無法解析的愛意。

側頭看着用背對着他的貝菲利,自己知道真的愛上他了,就算他是男生,他都無可救藥地愛上了他,否則一他的性格他會毫不猶疑的殺了他。

伸手執起一絲金秀發,他獨自問自己,他愛上了他什麽?那讓他疑惑不定的性別?這頭金光閃爍的秀發?還是他倔強而有開朗的笑容?或在戰場上,當他固執的要求得到那個少年的時候,他的心就已經完全淪陷了。

感覺到身後暖意比懷中的抱枕更讓她感到舒适,貝菲利非常明智地舍棄了她依戀了幾晚的“好朋友”向另一個更暖更大的抱枕抱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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