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終于明白人為什麽要結婚了?……
薛家的祖宗這天等到近晌午才等到新婚小夫妻去祭拜。薛大老板氣的臉色發青, 薛少威卻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只說祖宗們一定會理解他為薛家開枝散葉的迫切心情。薛大老板雖然罵他無恥,竟也無法反駁。
吃過午飯許冰便開始犯困, 薛少威原本還神采奕奕, 聽她說要午睡就說自己也困了也要睡覺, 絲毫不記得距離他上一次起床不過才三四個小時。
惹得薛嘉琪看他們的眼神滿是暧昧,不過薛家老幺從來不是會顧慮別人看法的人, 只是許冰卻并不想再被他纏上, 推說去高雨娴房間裏看圓圓。
薛少威也跟過去逗弄了一會兒覺得實在無趣就回房間打游戲了。而許冰後面困得熬不住,趴在搖籃旁邊竟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等到一覺醒來, 發現自己竟躺在新房的床上,大約在是大嫂他們房裏睡着後被薛少威抱回來的。此時房間裏一片黑暗,好在那位愛折騰的薛小五并不在身邊。
探手打開臺燈, 許冰眯着眼睛望向牆上的古董鐘擺, 見上面的指針和分針正指向晚上的七點一刻,這麽一算,大概有睡了三個多小時,難怪感覺整個人精神了不少。
正要掀被起床, 房門卻開了, 一道颀長的身影蹑手蹑腳地進來,關上房門一看床上的人已經起來了,薛少威便笑道, “媳婦兒, 你醒了。”
睡了大半天也不知會給他家人留下什麽印象, 但願不要一開始就被讨厭吧,不過托薛小五的福,估計這一天已經被當成奇葩了。許冰坐起身來, 薛少威從衣架上取下了她的外套,走過來披在她肩上道,“趕緊穿上,別着涼了。”
“嗯。”許冰穿好衣服,薛少威等她下床後,便看着她笑道,“剛才你表弟來了。”
表弟?哪裏來的表弟?
許冰愣了一下,想起早上喜娘說今天女方家會派新娘的兄弟過來送回門的請帖,也就是“請內仔”的習俗。結婚第三天女方家要辦回門宴,宴請男方的近親屬。便明白過來,他所說的表弟估計是老爹從遠房親戚中找的男孩過來當兄弟湊數。
想到娘家來人而她這新娘子居然在睡覺,便睨了他一眼,“你怎麽不叫我?”
“我看你睡得那麽香,就沒叫你,直接收下請帖,我把紅包也給他了。”
薛少威摸着她的頭發,清澈的嗓音溫柔了幾分,“大嫂說你中午好像特別累,趴在那邊就睡着了。是我昨天折騰你太兇了。”
許冰心想他終于意識到這個問題了,正想是不是要把排班的計劃和他說一下,卻見他又湊過來,攬着她的肩膀道,“對不起,可我實在忍不住。”說着伸出一根手指,“我以後一個晚上盡量只做一次,最多兩次。”
就沒有休息嗎?許冰望着他,盡量表達得委婉點,“根據科學研究,正常25至30歲的夫妻一周x生活在3-5次之間最合适。”
剛說完便見薛少威挑眉得意一笑,“媳婦兒你是覺得我超常發揮對吧。”說着曲起手臂,抓着許冰的手戳他的肱二頭肌,“放心,你的x福由我負責。”
許冰再次懷疑自己和他不在一個頻道上,想着剛結婚就算了,過段時間再和他提排班的事。便道,“你正常發揮就好。”
“得令。”薛少威湊過來對着她的臉頰啄了一下,又面露向往地對她道,“媳婦兒我們過兩天去度蜜月吧。”
許冰的婚假只剩一個星期,而且很快就要過年了,想到去哪哪都堵,她并不想到處亂跑,便道,“以後再說吧。”
“你那麽忙,以後哪有機會。”薛少威的語氣有些哀怨,“大家結婚都去度蜜月,咱也不能少了這一項規定動作。”
許冰見他說得可憐,便問,“那你想去哪?”
薛少威眼中泛起了小星星,掰着手指數道,“夏威夷、新西蘭、巴厘島、佛羅倫薩、普羅旺斯這些都可以啊。”在國外待久的人,一出口旅游地勝如數家珍,“或者塞班、馬爾代夫、普吉島、聖托裏尼也可以的。”
只是許冰卻不得不打擊他,“我沒有護照,而且出國的審批程序也很麻煩。”之前蔣悅提了幾次讓許冰一起去K國看她的那些歐巴,只是許冰一想到那些麻煩的程序,便屢屢回絕了。
“護照好辦,二姑有熟人。”薛少威一聽似乎有戲,摟着她興奮道,“審批的話可以找爸,他有辦法。”
出個國還要動用那麽多關系,許冰搖了搖頭,她不喜歡麻煩的事。
“去吧。”薛少威搖着她的肩膀,連撒嬌都用上了,“你不知道我以前每去一個國家,都會想着那麽好的風景身邊要是有你就好了。”
許冰被他搖得頭暈,連忙伸手示意他打住,“等回門完了再說。”
薛少威見她退步,目的達成後笑嘻嘻地湊過來,又親了下她的臉,“餓了吧,我們下去吃飯。”
第二天早上七點,手機的鬧鐘就響了起來,許冰摸索着關掉了鬧鐘,身後的薛少威啞着嗓子問道,“幾點了?”
“七點。”許冰正要起身,卻被他緊緊抱住,“再睡會兒。”
“別鬧了。”許冰拍他亂摸的手,“今天要回門。”
“東西昨晚不都備好了嗎?”薛少威邊嘀咕邊湊過來親她耳垂,“唔,讓我抱一下。”
經過幾次教訓,許冰明白他說的抱當然不會只是字面上的抱,便推他的胸膛,“你昨天不是說了?一次。”
“我說的是晚上。”薛少威氣息不穩,“現在都早上了。”
說着抓她的手放在某處,語氣裏滿是理直氣壯,“一日之計在于晨,晨起也是要鍛煉的。”
無賴潑皮說得就是他了吧,許冰收回手,“那你找你的五姑娘鍛煉去。”
“五姑娘哪比得上我媳婦兒。”薛少威按着她的肩膀,呼吸急促地道,“先給我再說。”……
等到洗漱後起床,已經八點多了。許冰累得腰酸背痛,薛少威卻一臉的神清氣爽。
下樓的時候,看見夾着包正要出門的薛大老板。見到小兒子,薛君天冷哼道,“昨天讓你拜祖宗,你睡到日曬三杆才起床。今天怎麽就轉性了?”
“多虧媳婦兒把我叫起來。”薛少威看了許冰一眼,笑得一臉燦爛,“終于明白人為什麽要結婚了?實在是妙不可言呀。”
“哼。”薛君天瞪了薛小五一眼,“今天去你丈人家可別給我丢臉。”
薛少威笑嘻嘻地牽住許冰的手,“放心,我又不是頭一回上媳婦家了,比自家還熟呢。”
許冰聽公公冷哼一聲,“厚臉皮。”便夾着公文包出了門,心想英雄所見略同。
“行了,別貧嘴了。”婆婆從飯廳裏出來,朝還在樓梯上的薛少威道,“帶你媳婦吃飯去,早去早回。”
“好嘞。”薛小五應得十分爽快。
在興城,回門宴又稱女婿酒,就是結婚第三日,新娘要偕同新郎一起回娘家拜見外家的長輩親友。
許冰那天聽喜娘說舊時新郎騎馬、新娘要坐轎,去時新娘坐轎在前,回程時在後,俗稱“請回馬”。好在現在只要坐車就可以,只是那部勞斯萊斯幻影實在太過高調,便讓司機直接把車開到小區的地下停車場去。
薛少威看到許冰的那輛卡羅拉,就讓司機開到和她的車并排的車位上,笑說這叫夫妻車位。許冰看着面無表情一臉淡定的吳師傅,心想他一定早就習慣了薛小五的神經質。
許家親戚不多,老爹便在體育場附近那家雲起樓擺了四桌酒請女婿,也算是照顧親家的生意。宴會雖然人不多,但是薛少威一向能言善辯,又有身家背景支撐,一瓶瓶萬元往上的洋酒拎出來,只把一衆親戚唬得贊不絕口,氣氛濃厚熱烈,一群人酒喝的都停不下來了。
蔣悅今天也來了,一副神情失落心不在焉的樣子。許冰見老爹和薛少威他們還在喝酒吹牛,便拉了蔣悅到樓下散步。
這日天氣還算晴好,午後雖然有風卻也帶着落葉潇潇,走在沿街的輔道上,看着陽光從樹縫中落下,也有一種別樣的惬意。只是同樣的風景看在不同人的眼裏,感覺卻又截然不同。
不知是不是壓抑了太久,許冰還沒開口,蔣悅的眼淚就已經嘩嘩落了下來。看她一副黯然傷懷的樣子,許冰嘆了口氣,幸好口袋裏備了紙巾,便掏出來遞了過去。
“姐,我是不是……特別傻?”蔣悅邊哭邊哽咽,“明明知道他的心根本就留不住,還是一頭紮了進去。看到他和別的女生暧昧來往,我真的心都碎了。他說我管他太緊了喘不過氣來要分手,可是我真的好喜歡他,為什麽會這樣呢……”
其實蔣悅自己心裏一開始就清楚王展風是什麽樣的人,只還是禁不住誘惑去靠近他,最後落了個傷心心碎的結果。許冰之前勸過她,但她依然放不下。在感情的世界裏,誰愛的更深付出的更多就注定傷的更深吧。
就好像她并沒有把握和薛君山在一起久了還能不能做到這般抽刀斷水,所以自私地選擇逃避,而薛少威于她而言的危險性相對較少,所以她接受了他,也算是保護自己的一種方式。想到這裏,許冰不禁自嘲,看似淡薄無情,實則像蝸牛一樣懦弱膽小。
蔣悅終于哭夠了,擡起頭,一張臉梨花帶雨地望着許冰,“姐,我想去濟州島,你陪我去好不好?”
她這麽無助可憐的樣子,叫她如何拒絕?
許冰嘆了口氣,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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