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1)

李小桃給朵朵送被子來的那天,朵朵還正躺在床上睡覺呢。

李小桃過來把她給搖醒了,帶着薄怒的說:“你都要嫁人了,怎的還這般懶,要是到了趙家還這樣,古大娘不定怎麽怪你呢。”

朵朵抱歉的笑了笑。這特麽吃飽飯睡懶覺是人的天性啊。為毛這麽才堅持的讓她改掉。果然她不是古氏親生的。

李小桃又念叨:“你莫再吃了,你看看你,這越長越胖了,要是到了成親那天穿不上嫁衣可怎麽辦?”

朵朵難得的臉紅了:“我還能胖的連嫁衣都穿不上嗎?”

李小桃毫不留情:“我看也差不多了。”

李小桃又從懷裏拿出個镯子給她套上,成色極好,樣子也俊。“你也打扮打扮,全身上下一個首飾都沒有,要是沒有娘催着你,我看你連頭發都不梳了。”

李朵朵搖着胳膊上的金镯子,哀聲道:“姐,重啊。這要不注意,手都能崴了。”

李小桃翻了個白眼:“我看你睡覺怎麽不崴着腰呢?”

朵朵:“……”。

朵朵嘆了口氣:“我真不想嫁人呀。我才十五歲啊,我真想在家多呆兩年。”

李小桃說:“你知足吧。趙家前前後後來催了十幾次娘才把你給嫁了。人家趙三哥也是等急了,你才十五歲,他可都二十多了,你也為他想想。再說,你這大懶蟲的名聲是出去了,除了趙家我看也沒人敢來娶你了。這趙家和咱家離的這麽近,你走兩步不就回來了嗎?”

朵朵撇嘴。受了委屈回來也沒用,張氏絕對是站在趙三哥那一邊。

李小桃說:“那趙三哥對你這麽好,你嫁過去就是享清福的。只是你脾氣以後要收斂點,好好的哄着他。只要趙三哥對你服服帖帖的,古大娘就是你有點不滿也不會怎麽的。”

朵朵說:“那三哥要是欺負我,我難道還忍着不成?”

李小桃啧道:“我看這幾年你回回折騰三哥,他可從來沒欺負過你。當說你去年冬天趁他睡覺把雪都放進他身上了,他都沒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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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朵說:“我怕他婚前婚後兩個樣啊,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李小桃說:“你就胡亂想吧。你看看我家除了你自己有誰擔心你嫁過去受委屈的。當讓你全天下找,再找不到三哥對你這樣好的。你只管把心裝在肚子裏。”

朵朵嘆了口氣:“我只怕他娘欺負我。”

李小桃說:“這天下哪有不受氣的媳婦。古大娘罵你你只低着頭聽着,她罵完了你就認個錯。她又不是不想過日子,專挑你的錯。她說你錯了那便真是你做了不該做的事。罵你又不會沾到你身上,你千萬莫頂嘴。”

朵朵驚恐的道:“那她要是打我呢?”

李小桃擰了她一下,“少擔心這些有的沒的。你這就是婚前恐懼。我以前也有過。就是孫婆子那樣的性格,也不曾打過我。哪裏會有婆婆打兒媳的?”

朵朵撲到李小桃懷裏說:“可是我還是不想嫁呀,我就想在家陪着你們。”

李小桃斥道:“再不許說這種話,娘聽到了又要打你。”

日子到了辦喜事的那天,朵朵一個屋子全被搞上了大紅,張氏給她盤了頭發,上了妝,穿了嫁衣頂了蓋頭就等着花轎了。

朵朵頭一次穿嫁衣,總覺得鏡子裏那個紅撲撲的胖丫頭格外好看,就将蓋頭掀了,在那端詳自己。

張氏偶然回來,看見這丫頭的蓋頭掀了,照着耳朵就擰下去了。“死丫頭,再胡鬧,我就把你的耳朵給擰掉就酒喝。”

朵朵忙哀呼道:“再不敢了。”

張氏怕她玩劣,就讓李小桃在那裏看着她,朵朵一說話,李小桃就斥責她:“少說話。”

朵朵苦逼着臉傻坐着,覺得很無聊。她求李小桃:“姐,我不說話,給我本小說書看呗。”

李小桃板着臉訓她:“你再胡悶,我便也擰你的小耳朵。”

朵朵委屈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耳朵,天天被擰,都擰大了。

李小桃給朵朵拿了個蘋果在手裏,囑咐她拿好,千萬別掉了。

朵朵軟軟的撒嬌道:“姐,你對我真好,知道我餓了,便給我拿蘋果吃。你不知道,我都一天沒吃飯了。我做的那個嫁衣呀,太束腰了,一吃飯肚子就鼓起來了,娘為了不讓我在別人面前出醜,就不給我飯吃,可餓死我了。”

李小桃輕啐了口:“才不是給你吃的。這拿着蘋果比喻歲歲平安。你要吃了娘要打死你的。你要真餓,等到了新房再吃不遲。”

朵朵哀嘆了句:“這成親真不容易。”

李小桃拍了一下她的頭,說:“你這麽懶,覺得什麽都不容易。”

等花轎到了,朵朵被蓋上了蓋頭讓人扶着走,就跟瞎子樣的什麽都看不見,那個媒婆時不時的提醒她哪裏有門檻讓她小心。

等到了趙家花轎停了下來,就聽到外面鬧騰着新郎官來背媳婦了。

趙三哥彎下了腰給朵朵背起來,她手上的蘋果就在他臉旁邊在那搖着。周圍鑼鼓喧天,朵朵湊在趙三哥耳朵邊說:“你這是豬八戒背媳婦呢。”

趙三哥才不介意當豬八戒,他樂呵呵的說:“對,媳婦。你是我媳婦了。”

奶奶的,聽話不聽重點,點點氣的在他肩膀上狠咬了一口。

等到給古氏敬茶的時候,古氏着實難為了她一把。

那個敬茶的水是新煮的,燙得很,她跪着将杯子舉得高高的請婆婆喝茶。便是古氏只管訓話,讀那個老長的趙氏家規,朵朵實在燙得狠,又不敢松手,只得跪在那裏咬着牙掉眼淚。這個就叫立規矩。婆婆要是喜歡你,這個規矩就立的小。婆婆要是不喜歡你,規矩就立得大。很明顯,朵朵是個不受喜歡的。

翠袖是知道那壺茶是燙的,她心疼朵朵,就開口道:“娘,你就先喝茶吧,這家規什麽時候念不都行嗎?朵朵一片心呀。”

古氏被打斷,不滿的瞥了一眼翠袖,卻也不再讀家規,将茶喝了。朵朵被送進了新房。

新房裏可就朵朵和媒婆兩個人,她氣得想站起來跺腳,還想吃飯,但是聽說自己掀蓋頭又不吉祥,只能在那裏坐着心急火燎的等着趙三哥。

趙三哥這裏也是心急火燎的,他怕像趙四那麽倒黴,提前就對錢多多打過招呼,向他保證絕對給他介紹個比李懷更好的媳婦。錢多多這才答應不在喜宴上拉着他喝。

但是村裏的幾個小夥子偏要找新郎官喝酒,趙三哥的酒量是個差的,他勉強喝了幾杯就覺得有點暈,趕緊的拉過趙四,低聲說:“幫你三哥擋下。”

趙四笑得挺奸詐的:“十兩銀子。”

趙三哥猶豫。

趙四立刻補充道:“我還可以保證他們不去鬧洞房。”

趙三哥咬牙答應了。

趙三哥進了新房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了坐在床邊蓋着紅蓋頭的小姑娘。今天小姑娘穿着紅豔豔的嫁衣端坐在床上等他,再沒有比這更乖的時候了,他想着今晚一定要好好折磨她,把以前她欺負他的那些個賬都給讨回來。

媒婆遞給趙三哥一根杆子,道:“新郎官起蓋頭,從此稱心如意!”

趙三哥的手顫巍巍的把蓋頭慢慢的挑了起來,蓋頭下的朵朵立刻瞪大了眼睛瞪他。先前被那開水燙得流出來的淚讓她的妝都花了,現在氣呼呼的瞪着趙三哥就像一只炸毛的貓。

媒婆又端給他倆一人一杯酒,笑眯眯的說:“喝完交杯酒,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趙三哥忙說:“有福同享,有難我一個人當。”

那媒婆愣了下,從未碰到過這樣的情況,只能在旁邊幹笑着。

兩個各拿着酒杯交着飲下,朵朵見兩人離的近,猛得對趙三哥吹了一口氣,她香軟的氣息跟□□一樣襲過來,他一下子就上臉了。

三哥急着春宵,便對那媒婆說:“婆婆請出去吃宴吧。”

那婆婆一走,朵朵便氣呼呼的把手湊到三哥面前,“你看你娘呀,把我燙死了。”

三哥忙給她吹吹,細細安慰:“這是給新婦的規矩,就這一次,你莫怕了。”

朵朵哼了一聲說:“多虧就這一次,不然就不是種田文了,艾瑪變成穿越文了。”

三哥皺着眉頭說:“你總是說些叫人聽不懂的話。”

朵朵把嘴上的鞋給蹬開了,抱怨道:“我娘說我嘴大顯得醜,穿了小一碼的鞋,給我擠死了。”

三哥拿了一雙新鞋給她,說:“不許不穿鞋,地下涼,一會凍着了。”

朵朵嘟着嘴說:“就不穿鞋,腳太悶了,要見空氣。”

三哥想了想,說:“要不你把嘴踩在我的鞋上好了。”

朵朵咯咯嬌笑了會,說:“這樣好。”

農村裏把占小便宜稱為占人腳面着。朵朵現在可就是站着人腳面呢。

桌子擺着些花生,蓮子,棗子,桂圓,和核桃。朵朵坐在板凳上支使三哥,“給我剝花生和桂圓吃。這一天沒吃,我都餓愣了。”

待到朵朵吃好了,三哥就把她的嫁妝箱子給打開了,把首飾放在梳妝盒裏,把衣服放在衣櫃裏。還有一塊新折的白布,三哥也把它鋪好了在床上。

朵朵看着那白布不滿的說:“其實這個一點都不好。限制兩個人運動和姿勢呀。”

三哥差點暈倒:“你越來越沒羞沒躁了。”

朵朵看的開:“我都嫁人了,成小婦人了,要羞躁有什麽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

☆、花燭夜

朵朵說:“多虧你喝醉,我聽翠袖說那次四哥喝醉了可把她折騰狠了,沒輕沒重的。”

三哥低斥了句:“你整天和翠袖都在講些什麽!”

三哥一使勁把她給抱到了床上,“咱們這就歇了吧。我等了好幾年了。”

朵朵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就被他高大的身子給壓在了身底下。

三哥解開她的扣子,說:“終于能吃到了。”

朵朵只覺得他的身體跟鐵鑄的一樣硬,不由提醒他道:“一會你胳膊得撐着,不許全壓在我身上。”

三哥伏在她的胸口深吸了口氣,道:“就你是個嬌氣的。”

他自己解了衣服,強壯的身體跟個剛從森林裏跑出來的大獅子一樣,朵朵咽了咽口水。

三哥将她脫的只剩了件粉色的肚兜,才開始從天鵝一樣優雅的脖頸往下吻,一直吻到了大腿處。

朵朵被他舔的跟貓撓了心一樣,在那冒了一身的汗,哆嗦着開口:“別往下吻,一會咱倆還要親呢,多髒啊。”

“反正我是不嫌髒,我也不許你嫌髒。”三哥将她兩個腿全駕到自己的肩膀上,對着她那處又舔又咬了老半天,朵朵興奮的眼淚都掉下來了,渾身說不出道不明的酥麻,她小腳丫子無借力點,便在那胡亂的蹬着。

等朵朵渾身抽搐着洩了回身,三哥才慢慢的進去了。

才進了一個頭,朵朵就在那叫着“疼”,裏面的肉又酸又疼。

趙三哥平時就是再疼她,今晚也不能由着她,一個使勁就将全部都擠了進去。

朵朵在那尖身抱怨着:“太大了,肚子都被擠破了。”

趙三哥又好氣又好笑:“你的肚子是紙糊的吧。”

這晚,三哥完全滿足了欺負朵朵的惡趣味,朵朵被他撞的身子都散架了,昏昏醒醒了好幾回,每次醒了就哭疼,然後被撞暈。三哥就像是突然找到了一個寶貝,怎麽疼都疼不過來了。等到外頭雞都叫鳴了,他才放過了朵朵。

朵朵雖然是農村人,但是她懶,沒幹過什麽活,那皮膚又白又嫩的都能擠出水來,一雙小腳丫着嫩的像豆腐一樣,趙三哥粗糙的大手在上面搓兩下,腳就紅了起來。她這樣的香脂暖玉,他自然又舍不得她幹活,只是娘要立規矩,她不做飯又要被罵。

趙三哥自己起來将全家的飯給做了,等天光大亮了才來叫朵朵。

朵朵一看天色,吓得立刻就要下床來,“你怎麽也不喊我,等會你娘發現我沒做飯,皮都要給我扒了。”

趙三哥幫着她把衣服給穿好了,說:“你放心來着,飯我做好了,你就去給娘請個安,吃完早飯我們就回來。”

朵朵哭喪着臉:“哪能這麽輕巧就回來,只怕你娘還得折騰我去洗衣服呢。”

趙三哥露出得意的笑容:“這個你盡管放心,我想好法子了。以後娘叫你洗衣服,你就把衣服端進房裏,我來洗。反正娘也不知道。”

朵朵誇獎他:“你是個好樣的,看在這件事情的份上,你昨夜把我折騰的不安生的事情我就不與你計較了。”

趙三哥陪着朵朵去給古氏請安,古氏還未起床,朵朵在門前恭敬的喊了句:“娘,起來吃飯了。”

古氏沒答話。估計有一會才能起來。朵朵兩條腿軟的跟面條樣的,想着古氏沒起來,就把身子倚到了趙三哥的身子上。

古氏一打開門,朵朵一個激靈立刻就直起了腰,垂眸斂目的叫聲:“娘,吃飯了。”

古氏見她還算守規矩,飯做好了也知道喊人,也就不多難為她了,吃過飯就放她回了房。

房子裏還一片狼藉呢。被子和褥子被他倆在上面折騰的不成樣子。趙三哥把朵朵放在板凳上,給她拿了本小說書,又給她端了點零食,自己開始疊着被子。

那白布上有紅的有白的,趙三哥一看就覺得身下那處火熱火熱的,只放棄了疊被子的心,把那白布往櫃子裏一藏,抱着朵朵就上了床,嘴在朵朵臉上胡亂的親着,只覺得一嘴的奶香味。朵朵空間有牛奶,朵朵渴了從來不喝水,就專喝奶,所以朵朵一身的奶香味。也不知道是不是牛奶的原因,朵朵的皮膚又嫩又滑。

朵朵還沒反應過來呢,又被他壓在了身下沒頭沒腦的親着。趙三哥本來就壯,抱朵朵就跟拎着小貓小狗一樣。

趙三哥含着她的小舌頭又吸又吮的,她沒法喘氣,真是想在嘴裏吐泡泡了。等他松開口 ,她暈的眼前一片花。

趙三哥的兩只手就在那雪峰上揉,力道不輕不重的,朵朵舒服的整個人都在那打哆嗦。

趙三哥将自己那大舌頭往朵朵耳朵裏伸的時候,朵朵徹底軟成了一灘水,癢的受不了,她氣息不穩的說道:“別……別弄那裏。”

她下身癢的狠,兩個腿無意識的夾着磨,他趴在她身上,大厚舌頭在那大口大口的吞咽着雪峰上的一點朱紅。

古氏來喊他的時候,趙三哥剛剛發洩完,不然頂着個帳篷出去是夠他尴尬的了。

朵朵一身都是汗,燙得像個剛出鍋的小龍蝦,她被折騰狠了,兩個眼睛現在都是黑眼圈,只躺在床上再也走不動。

三哥從她身一下來,拿了個幹毛巾将她身上的汗擦了,蓋了床小薄被在她身上,親着她紅撲撲的小臉說:“不許蹬被子。”

古氏拉着臉說:“你娶了媳婦,那媳婦就是你的了,你就這麽急,大白天的也得湊在一起?”

三哥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他還就那麽急,一秒都不想離開朵朵。

古氏拉着他,帶着他去殺豬去了。只千叮咛萬囑咐他大白天的不許膩在一起。

吃了晚飯,翠袖跟着朵朵一起進了新房,想着跟朵朵說幾句體己話。

朵朵進了房,鞋子一蹬就躺在了被子上,還唆使翠袖說:“你也上來吧。”

翠袖說:“你怎麽就累成了這個樣子,三哥不是疼你嘛,你多求求他,讓他不要折騰得這麽狠。”

朵朵輕啐了一口:“他在床上變了個人似的,我哭着求他,他都不理我。”

翠袖心裏偷笑,道:“你就當是鍛煉身體了。”

兩人說的正開心呢,趙三哥就走了進來,就是趙四哥找翠袖。

朵朵接着翠袖的胳膊說:“我不許你走。趙四哥找你能有什麽事,咱們姐妹情才是最重要的”

翠袖擡眼看着趙三哥,他正人高馬大的站在床邊,臉黑的跟什麽似的,眼睛盯着翠袖看。

翠袖一下萎了,低頭挪到了門外。

朵朵嘟着小嘴抱怨着:“你把我聊天的趕走了。”

趙三哥可不想讓一個晚上都被翠袖給聊天了,白天娘不許他和朵朵呆在一起,這晚上好不容易得了時間,一分鐘都不想浪費。關了門,趙三哥就把朵朵給壓在身下,又是一頓好疼。

三天回門這天,朵朵腰酸背痛,兩個腿軟得跟淤泥一樣。這三天,晚上見夜的就折騰一整晚,白天還要做家務,真不是人過的日子。

趙三哥見她低頭斂目的,就知道這丫頭又在不高興了,忙湊上去給她捏捏胳膊捏捏腿,“好點沒?”

朵朵氣他晚上不知道節制,伸出腳丫子就照着他臉踹,她本就沒力氣,加上腿又軟,踹的那是一點不疼跟撓癢癢一樣,但是為了逗某人開心,他還是在那慘叫着:“公主殿下你饒了我吧。”

朵朵又踹了他一腳:“是女王大人呀。”

趙三哥把他摟着拉到懷裏,公主抱的姿勢将她抱離了床,在那哄娃娃一樣的上下颠,大笑着說:“女王大人哪有你這麽軟這麽弱的,你就是個公主殿下,也就是個整日被男人壓在身下疼的公主。”

等哄得朵朵開心了,趙三哥給她梳了個漂亮的發髻才帶着她出了門。

回門禮古氏準備的可多了,拉了一馬車到李家。

李家備了好大的席地,就在門前的院子裏。

朵朵回了家就直奔了自己原先住的屋子。朵朵家房子大夠住的,雖然朵朵嫁了出去,但是李知秋還是把朵朵的屋子給留成了原樣,只等着朵朵回娘家的時候住。”

朵朵的屋子裏擠了很多陌生的女的,有小孩有大人的。朵朵給小孩一人發了個紅包,每個紅包裏有十文錢,又拿出幾包糖請大家吃。

一些個年經的媳婦就開始問朵朵,那趙三郎對你好不好,婆婆對你好不好,趙家的生活怎麽樣,屋子裏鬧哄哄的一片。

朵朵只笑着不說話。她是個嘴賤帝呀,一出口就得有人受傷。

有人就說:“朵朵一嫁人就斯文多了,原來不是這麽靜的。”

朵朵心裏說:“我就怕動起來讓你害怕呀。”

等屋裏的人都走的就剩張氏和李小桃了。

張氏才開口說:“你這幾天沒胡鬧吧?”

朵朵拉着張氏的手說:“我哪敢呢,我就怕我回來你擰我小耳朵呢。”

張氏想到又問:“你在那邊住的慣不慣?”

朵朵撇了撇嘴說:“不慣。不喜歡住那邊。看到古大娘我就想我娘。古大娘只心疼她兒子,只有我娘才是心疼我的。”

張氏嘆了口氣說:“娘是要老的,你要一直呆在家裏,等娘百年以後你怎麽辦?娘要是能一直不老,就是一輩子照顧你也是願意的。”

作者有話要說:

☆、恨別離

朵朵苦着臉說:“娘,你不知道呀,這幾天趙家的飯都是我做的,可累死我了。”

張氏拍了拍她的手說:“這是新進門的立規矩呢,等你回了門後,那就是你們幾個妯娌輪着做了。你可要勤快點幹活,都怪我以前把你寵懶了。”

朵朵細聲細氣的說:“娘,你放心,我會幹的。古大娘又不是你,我就是躺在地上滾着撒嬌她也不會讓我懶的。”

李小桃說:“我給你買了一箱子吃的,瓜子花生柿餅什麽都有,你帶回去就搬到自己的房裏偷偷的吃,別給古大娘看見了,她肯定受不了一個大人還吃着零食。”

朵朵心裏美滋滋的,在李小桃身上蹭了又蹭,“姐,你待我最好了。”

這晚,趙三哥跪在床上,扶着她的腰打樁似的動個沒完,床都晃了起來。

朵朵跪在床上氣都喘不勻,腳丫子繃的直直的,全身軟的跟水一樣。

“嗚,嗚……”她抓住褥子的手緊了又松,松了又緊。接着眼前一黑,又被狠狠撞了幾下,接着就意識不清了,等她回過神來,三哥還在那親吻着她的雪背呢,下邊挺了又挺,都頂到子宮口了。

趙三哥在床上再聽她的話,在床上也還是像猛虎下山一樣。她在他的身下求了又求,他也還是沒有饒了她。

“寶貝,你可真香。”三哥把臉埋在她的雪背上,厚舌來回的親吻戲弄。下邊不知足的動着。

外面天還沒亮,朵朵就起了身,趙三哥抱着親她的眼睛:“真不想你走。”

朵朵羞惱的瞥他一眼,“我也不想走呢。被你折磨總比被你娘折磨的好。我再不去做飯,你娘又要罵人了。”

趙三哥摸着她的頭發,說:“再睡會吧,天還有一會亮呢。”

朵朵才不幹呢:“我做飯慢啊。”

趙三哥見她只着肚兜在那坐着,心裏火燒火燎的,兩只大手捧着她胸前一陣揉捏,朵朵剛想說不要,又被他啫住了嘴,親的喘不過來氣了。她軟在他懷裏,喘着說:“讓我走吧,時間要來不及了。”

他看着外面的天色,是不早了。只是那手卻不聽命令的摸着那濕潤軟滑的下邊,一會就濕了滿手。他調笑道:“你平時就是個壞脾氣的。如今總算找到了你的好處,這真是嬌的像水了呀。再沒人會比你流的更多了。

朵朵被他氣的都哆嗦了:“你要不弄它,它怎麽會流水。你白天黑夜不停的弄,它都腫了。

三哥埋在她的胸前粗重的喘息着,手下包住的地方又潮又燙,他低聲說着:“你那處要是不腫,我那處就得整天腫着。”說到這裏,他的手指往裏狠狠的入了一下,她小小的尖叫了下,只覺得渾身酥軟。

朵朵起了床,将肉切成了小肉丁,放在鍋裏用生姜和蔥炸了鍋,放上香油,又做了幾樣小菜,才去叫了古氏吃飯。朵朵素來喜歡吃零食,對這些小菜就不太喜歡了,只像着小孩一樣拿着筷子戳着自己的飯碗,有一口的沒一口吃。

古氏看不慣她的做法,飯碗一摔就道:“你不想吃就放在那裏,做什麽樣子呢?”

朵朵不敢和她頂嘴,乖巧的把碗放好,自己還坐在桌子前,等大家都吃完了她再收拾碗筷。

古氏看都不看她,低聲道:“你不吃就別坐在這兒礙我的眼了。”

翠袖忙打圓場道:“朵朵這是坐在這兒伺候娘喝水呢。”

朵朵點頭:“對,光吃飯不喝水再好的胃也崩潰。”

古氏諷刺道:“給我氣死了你才開心。“

到了秋天的時候,古氏讓趙三哥和趙四哥去一個遠房親戚家出禮。那親戚在寧城呢。路遠途長的,一走就是一個月。朵朵也想跟着去,可古氏不讓。

朵朵悶悶不樂的做在房子裏。過了一會兒翠袖進來了。指着在床上蒙在被窩裏的朵朵就罵:“你就作吧你。哪有男人整天待在家裏的,你卻一刻都離不開了人似的!”

朵朵也不理她,将頭蒙住,只在被窩裏拱來拱去。氣得翠袖急了,用手一個勁的打着被。

趙三哥尴尬的說:“你別打了。你把她打疼了,一會她又得找我鬧。”

翠袖不滿的說:“你只知道慣着她。她脾氣這樣的差,全是你慣的。”

朵朵從被窩裏冒出個頭,反駁道:“我脾氣哪裏差了。我脾氣好着呢。我也不是不讓他去,只是要跟着他一起去。婆婆偏不要我去。”

翠袖捏捏她的臉說:“哪有嫁過人的婦人整天在外面跑的道理?”

朵朵說:“三哥一走,我和婆婆就更處不好了。整天在這家受氣。”

翠袖只:“這天在上地在下的,誰不給你氣受。婆婆又沒打你,你這麽點委屈都受不了,以後怎麽過日子。“

朵朵冷哼道:“我又沒招惹她,憑啥要受委屈?”

翠袖還要再說,三哥制止道:“翠袖,她心裏難受,你就別再訓她了。我叫你來陪她解悶,不是讓你來氣她的。”

翠袖哼道:“你只當她是個寶貝。”說着翠袖推了推朵朵道:“不就是不帶你一起出門嗎?多大點事。別悶在被窩裏,一會悶壞了你,三哥要怪我了。”

翠袖這廂和朵朵說了好一會,朵朵才肯從被窩裏出來了。三哥還想趁着沒走前和朵朵私下裏多說點話,就叫翠袖先離開了。

等翠袖走了。三哥才坐到床邊溫聲的哄朵朵道:“你一個在家的時候,別盡跟娘怄氣。她不是你敵人。說話嗆了點,你就當沒聽見好了。家裏的活我已經托翠袖多照顧你了,實在不想幹,裝病也成。”

朵朵抱怨說:“我哪裏那麽懶,為了少幹點活就能裝病。”她看看窗戶,外面已經天黑了。想着明天一早,三哥就不見了,她又舍不得拉着三哥的袖子。心裏倒是想裝病把三哥給留不來。她也知道自己這樣不好,太黏人了,只恨不得能變成了個小蟲子,随時可以被三哥帶在身上走。

三哥仔細的交待道:“你平時在家不要亂走。娘不喜歡媳婦抛頭露面的,你就在家多待着。想要什麽東西了就讓你哥去鎮子買。”

朵朵嘟着嘴不高興的說道:“以前沒嫁人前我都可以胡亂跑了,嫁了人後處處是規矩約束,真個是煩也煩死了。”

三哥說:“沒個規矩約束你,就你這個野性子還不上天?”頓了頓,他又把箱子時的錢給拿了過來給朵朵,只說:“你平時想買點什麽就用這裏的錢,想買什麽就買什麽。不要苛待了自己。”

朵朵眼睛紅的跟兩個小燈籠似的,她張了張嘴,不舍的說道:“你可一定要早點回來。”

這副依依不舍的小女兒嬌态真是看起來可憐又可愛,三哥忍不住低下頭狠狠的親了下去。一直親到她小臉蛋兒緋紅緋紅的。

兩人纏綿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再沒人給她穿衣服梳頭發了、她一個恹恹的梳着頭發,力道一下子用大了,好幾根長頭發被她給扯了下來。她嘴一撇。伸手就将梳子給摔到了一邊。

早上天沒亮翠袖就起來了,蒸了幾鍋的蔥油餅,拿着給四哥三哥路上吃。朵朵不僅沒起來蒸餅,連出來送送三哥都不曾。

翠袖對三哥抱怨道:“那丫頭也太不懂事了。整天說着舍不得你。連出來送你都不曾。”

三哥憨厚的笑了笑說:“不怪她。是我起來的時候故意沒叫醒她。讓她多睡會。”

翠袖露出不贊同的神色。

三哥說:“一會早飯的時候,幫我叫一下她。只要不輪到她做飯,她就懶得起床了。”

翠袖說:“好了。好了。你之前就和我說過了。我這裏記下了。你只管走吧。回來她一根頭發都不會掉。”

朵朵喝了半碗稀飯就吃不下去了。只出去和別人一起剔着豬肉。

翠袖一見她差點将自己的手給削了,吓得跳了起來,忙将刀給奪了過來:“朵朵!幹活的時候小心一點啊!”。

朵朵說;“我不是還沒削到嘛。你這麽大驚小怪做什麽?”

翠袖推了她出去,只道:“行了吧,你回屋歇着吧。等削到了手哭都沒有眼淚。”

回到自己屋裏,朵朵拿着小說書,怎麽看都不上心,煩躁的很,心裏憋着一口氣出不來。

翠袖過來叫朵朵吃飯的時候,朵朵趴在床上有氣無力的說:“我不餓。你去吃吧。”

翠袖哪裏能同意?這早上就吃了一點東西,中午再不吃,身子哪能受得了。別說她和朵朵是一起長大的閨蜜了,就看上臨走前三哥對她一再拜托的,她也得給朵朵看好了。

翠袖說:“你只去桌子上看看吧。今個兒是我做的飯,專做了你愛吃的蜜棗燒肉,放了好些的蜜棗。家裏除了你,沒有愛吃蜜棗,你要是不去把蜜棗吃完,婆婆當說我浪費糧食啊。”

作者有話要說:

☆、淺情人不知

那個蜜棗真是做的紅紅的,又油又膩又甜,真是頂頂的和了朵朵的胃口,她一個人幾乎将那些個蜜棗給吃完了。古氏看着也覺得喜歡。

古氏是不介意朵朵吃多點,她不怕朵朵浪費糧食,只是不喜歡朵朵平時像那別扭的小孩一樣,遇着好吃的就吃好多,不好吃的就在那有一口沒一口的吃。

晚上睡覺的時候,朵朵和三哥睡慣了,現下自己睡覺得那個被窩怎麽都捂不熱,平時她都是把腳放在三哥懷裏讓他幫忙捂着的。而且一個人起夜的時候,總覺得黑乎乎的夜裏有什麽奇怪的東西要蹦出來一樣。她心裏暗暗後悔為什麽以前要看那麽多的鬼故事了。

偏是越害怕越睡不着,偌大的一個炕,她從左邊翻到右邊再從右邊翻到左邊,怎麽都睡不安生。她心裏想着三哥到底走到了哪裏呀,什麽時候才能回來呀?越想越覺得寂寞。

三哥現下呆在客棧的房裏也在想她呢。他擔心她一個捂不熱被窩,又擔心她不按時吃飯,還擔心她和娘吵起來。反正一腦袋瓜子的朵朵。

翠袖在城裏接了繡活做,荷包被子衣服都有。這繡活是傷眼睛的,不過也是打發時間的好手段。朵朵看她一針針的穿來穿去的,一個活色生香的牡丹就出來了。也想着學點女紅。

翠袖把一個藕塘荷花的圖案交給了朵朵,可是朵朵仔細的繡了一天,那圖案看着也頗有幾分荷花藕塘的樣子裏,只是那針腳一眼就能看出的粗。

朵朵不好意思的說:“我繡得好像不是很好看呀。”

翠袖擺擺手說:“沒事。反正交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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