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2)
的時候又不怎麽仔細檢查。你第一次繡成這樣不錯的了。以後好好學,肯定能繡出個精致的。你跟着三哥過日子,以後總有需要你做女紅的事情。你不想親手給他做件衣服嗎?”
翠袖家窮,她從六歲就開始接繡活做女紅,描圖刺繡那是出了名的好。尤其是她還會做雙面繡。她有心教朵朵,兩個人一起做活,有個人聊天那做起來也不無聊。
朵朵說:“你看我能學得會嘛?我好像沒什麽天分呀。”
翠袖說:“你只管放心了。繡活磨的是耐性。只要你能坐的住。這一幅幅的畫繡下去,準保你繡的精致又好看。回來你自己親手做件衣服給三哥穿,他只怕要高興壞了,還能不疼你?”
朵朵調笑道:“我道四哥怎麽這麽疼你,原來都是這刺繡的功勞。”
翠袖輕啐道:“你就知道欺負我了。一點良心沒有。”
正說着,腳步聲就響起,離這裏越來越近了。還沒等朵朵猜出是誰,李丹峰的聲音就想起了:“小妹,我來了。“
朵朵樂得一下子從板凳上蹦了一來,繡活被她随手扔到一邊。
朵朵上前拽着李丹峰的衣角,略帶些抱怨的說:“你可總算來看我了。爹娘都還好吧。“
丹峰把手上的食盒子放在桌子說:“你只管把你的心放在了肚子裏,你不亂跑讓爹娘擔心,他們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了。這雞是山上捉到的野雞,營養豐富。娘在裏面加了料子炖了一夜了,讓我拿來給你發趁熱吃。娘還讓我告訴你,你要是不按時吃飯,下次就不讓我來見你了。”
朵朵掀開食盒的蓋子,一股馨香的味道襲人而來,她忍不住拿着勺子就大口的喝了起來。待那熱氣騰騰的湯劃下了肚子,她才覺得燙。整個人一下子跳了起來,高叫着:“燙,燙,舌頭都要燙掉了。”
翠袖和丹峰全都大笑了起來。
丹峰臉上笑開了花似的,帶着幾分寵溺的口氣道:“你吃之前不會用嘴吹吹涼嗎?多大的人了,還像小孩子一樣。”
翠袖見他兩兄妹還有好些話說,就避了出去。
朵朵在板凳上墊了個棉墊子,拿給丹峰坐。
丹峰說:“這個天就墊墊子,我看你冬天怎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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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朵不在意的擺擺手說:“如果現在不墊。秋天我就過不下去了。到了冬天自然有冬天的法子。”
朵朵在家的時候就鬧騰,人還有點懶,她嫁過來張氏整天都挂心不下。這幾日裏三哥出了遠門,張氏就想着過來看看朵朵。可是又怕古氏不高興,這才讓丹峰借了買肉的借口,過來看看朵朵。
嫁了人就是婆家的人了,朵朵又是一個愛嬌的性格,張氏怕她一來看朵朵,朵朵就要纏着她帶她回家。但是嫁了人的姑娘哪能整天的往娘家跑呢。以後朵朵還是要一個人過日子的。等朵朵生了孩子,那更是得一個人持家,不把朵朵的性格給擰堅強點,那是害了她。只不過要是不來看朵朵吧,張氏這心裏又跟長了草似的。
丹峰抱了抱朵朵說:“小豬最近可瘦了。拿過去上秤賺不到錢了喲。”畢竟是自己親妹妹。丹峰怎麽看朵朵怎麽覺得她瘦了。覺得她是在婆家受了委屈,心裏不舒坦。他從口袋裏掏出了五兩銀子給朵朵說:“你缺什麽買。千萬不要短了自己。古大娘不喜歡你在她面前吃零食,你也不能因此就不吃了。買回來藏在自己屋裏偷偷的吃。她不會去你屋裏翻你零食的。”
朵朵哪裏肯要他的錢。
朵朵只道:“我有錢,我整天在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能花什麽錢!”
丹峰信她有錢,只是這錢沒有人嫌多的。嫁了人的姑娘錢多好壓身。他就這一個親妹妹,希望她比誰過的都幸福。他覺得朵朵出不了門,要錢也買不了東西,就說:“你既出不了門,下次我過來就帶些好吃的點心給你。我知道你喜歡五仁味道的奶糖。”
朵朵樂呵呵的道:“哥哥,你對我可真好。我下輩子還要做你妹妹。”
天氣越來越冷,翠袖開始給大家準備點防寒的衣物了。這一大家的人,翠袖足足買了十斤的新棉花。人人一套棉服棉襪。自個兒将尺寸報給翠袖就行了。
翠袖給朵朵拉來了一起做,尤其叮咛她給古氏做套結實好看的棉襖,讨好古氏。
朵朵說:“我可沒做過衣服,做的不好了,婆婆要說我對她不上心了。還不如不給她做。”
翠袖戳着她的腦袋,怒其不争的說:“就是第一次做才要給婆婆呀。好不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這份心意,就算婆婆罵你兩句做的不好,她心裏肯定也是開心的。”
朵朵說:“我就學了幾天的針線,你覺得我能成嗎?要是婆婆穿着我做的衣服出門,然後衣服一下子撕裂了,她丢了面子回來要扒我的皮。”她說着說着,仿佛眼睛真的看見古氏丢了面子一樣,掩起口吃吃的笑了起來。
翠袖一看她那個樣子,哪裏能不明白這壞丫頭在想什麽。她低斥道:“你又在心裏歪派婆婆什麽呢!你別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趕緊跟我學着做衣服才是正經的事。”其實朵朵對自己那是一點信心都沒有。現在她學那個刺繡還是沒學通透呢,翠袖又是教她做衣裳了。
朵朵給古氏做衣裳,古氏還是很開心的。這幾日裏對着朵朵不橫鼻子豎挑眼了。在她看來,朵朵雖然一無是處,但是肯學就行了。關鍵是這個态度。
但是朵朵雖然态度端正,奈何腦子不大好使,那棉襖被她縫的是擰巴又起皺,只能一次次的拆了重做。每次古氏問她做的如何,她都囧囧的不知道說什麽好。每天的進度都是一樣的啊。
丹峰來後沒幾天,張氏終天忍不住過來看朵朵了。
朵朵一見她娘,就将自己滿是針眼的手舉給她娘看,一副邀功的樣子:“娘啊。你看我為了給婆婆做衣服呀,手都都針紮了個滿天星了。”
張氏不鹹不淡的看了她一眼說:“那做出來的衣服呢?”
朵朵汗顏了:“衣服還在制作中,沒能出來呢。“
張氏狠狠的瞪了這個小祖宗一眼:“一件衣服沒做出來,手就被紮成了這樣,你可真長本事了。”
朵朵讪讪的笑着說:“我這不是剛學嘛……”
張氏坐在凳子上說:“你哥和你依依姐的婚事訂下來了。”
朵朵拉着張氏的衣袖說:“這可是件大好事。依依姐那麽能幹,去了我家,能給娘分擔不少呢。”
張氏說:“我是想早點抱孫子呀。你可得吃了饅頭争口氣,早點生個生個大胖小子。到時不怕你婆婆不疼你了。”
朵朵嘟着嘴說:“又不是我想生就生的。你還是指望依依姐吧。這婚事什麽時候辦呀?”
張氏說:“現在已經下定禮了。明年就能辦事情了。我準備讓你哥把村子裏的那個竹林買下來,在竹林旁蓋個房子,一方面住的舒服,那賣竹子也是一筆收入。”
朵朵說:“娘不和哥哥他們住在一起啊?”
張氏說:“小兩口子和我們住在一起也不自在。我又不是沒手沒腳的需要他們侍候。分開了他們兩過的舒坦點。”
朵朵說:“遇到娘你這樣的婆婆那可真是點燈找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
☆、只有相随無別離
晚上朵朵躺在床上睡得正熟着呢,就聽見門口傳來了腳步聲,還伴着三哥與四哥低低的交談聲。她心裏歡喜,穿着中衣也不穿鞋,拉開門就跑了出去。她也不顧及四哥還在場呢,一下子就蹦到了三哥的懷裏。
三哥被突然出現的小姑娘給吓到了。見她不穿鞋就跑了出來,心疼的說道:“這秋天涼了。你出來不穿鞋。着了涼又要鬧騰了。”
外面風大,他怕朵朵吹了風着涼,對着四哥擺了擺手,就抱着朵朵回了床。腳踩在地下沾了泥,也不好直接就把她放在床上,只将她放在了床邊,兩個小腳丫子垂在床側,不安份的晃蕩着。
三哥用棉被将她裹的只剩一個毛茸茸的頭露了出來,出門打了盆熱水回來給她洗腳。
朵朵一邊享受着他的按摩,一邊問:“你怎麽晚上回來了?”
三哥不好意思的說:“本來到了縣上都已經是傍晚了。四弟和我急着回來,就沒在縣上住,連夜趕了回來。”反正他每天夜裏想着朵朵,睡也睡不好。還不如早點回來摟着朵朵睡個安穩的覺呢。
朵朵說:“那你吃飯了嗎?”
三哥的肚子應景的叫了起來。他撓撓頭,憨厚的笑着說:“肚子裏全都空了。”說完他去翻了下朵朵的零食盒子,準備随便吃兩塊糕點湊合着算了。
朵朵從炕上一下子蹦噠了下來。将零食搶了回來說:“這天涼的很,我去給你做點熱的東西吃。”家裏不知道他們今晚會回來,晚上也沒給他們留飯。
三哥說:“別。湊合着吃點零食算了。明個兒一早再吃好的。”
朵朵白了他一眼說:“哪能這樣。你都趕了一天的路,再不吃點熱的,小心得了病。”
三哥拉着她的手勸:“我的小姑奶奶,你消停點吧。我自己去做就行了。”
朵朵也不理他,徑自的跑到了廚房去了。三哥是擰不過她的。只好拿了件披風,跟在她後面,仔細的給她包好了。
三哥在竈底下填着火,高溫很快驅散了路上染的寒氣。朵朵燒了個肉片炒木耳。又拿了香菇炸鍋,下了碗面。等面熟透了,再把晚飯剩下來的雞雜給撒了進去。
三哥肚子裏餓的呱呱叫,等朵朵做好了飯,他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朵朵坐在桌子的另一邊眼睛眨巴眨巴的盯着他看。
三哥不解的問:“你為何一直盯着我?我覺得怪怪的都。”
朵朵長嘆了一聲道:“因為我覺得很幸福啊。以前總聽人家說能親自做飯給心愛的人吃是一種幸福。我原先不理解這句話的意思。現下我看着你吃着我做的飯。心裏竟真的湧一來一股股甜蜜的滋味。”
三哥被她軟軟的聲音說的心裏□□的。朵朵雖然不會體貼人,還愛鬧小性子,但是這樣嬌聲嬌氣像小貓一樣讨好他的樣子實在是對他的胃口。
三哥笑的十分開心,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他不像朵朵那麽會說甜言蜜語,只用手摸了摸朵朵的臉蛋,輕輕的捏了捏。
飽暖思那啥。兩人吃完了飯,就到床上滾紅浪了。
三哥夜裏整日的想着朵朵,見不她的時候心裏就跟有個小貓在那撓心似的,說疼卻癢。好不容易睡着了,夢裏還都是她。她笑的時候像是個天真的孩子。鬧起來又格外的厲害,非得叫人抱着才能給哄好了。他的那一顆心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樣,裏面全都是朵朵了。一離開朵朵心裏就癢,時刻的想着她,擔心着她。去親戚家出禮,人家娶媳婦了滿堂歡笑,他心裏想着朵朵,竟一點也歡喜不起來。每一天都是數着日子過的。恨不能長開翅膀飛回來。
三哥哪裏願意,他最喜歡朵朵的那兩個寶貝了。又綿又軟,捏一捏朵朵就會出水。三哥俯下身子含着右邊的小白兔又嘬又咬的,朵朵被他弄得渾身酥軟,只哀哀的求着:“好哥哥,你放過我吧。”
三哥看她委實可憐,便放過她的兩個小白兔。下面卻狠狠的一頂。朵朵被頂的疼了,在下面可憐兮兮的哭着。
三哥咬着她的耳朵,帶着笑意說:“你也太沒用了。整日裏就知道哭。怪不得說女人都是水做的呢。”
如果你們發現少了些什麽,那一定是晉江和諧了~~~作者群等着你們
荷花村子又逢集的時候,朵朵出門去買點材料去做糕點。街道上人來人往,熙熙攘攘的。這次逢集居然還來了一個捏面人的。
面人攤人有一個很可愛的小老虎一下子就吸引住了朵朵的目光。那只小老虎的表情一點都沒有百獸之王的霸氣側漏。反而到像是一只貓一樣帶着羞澀和嬌憨。尤其是那只小老虎用小爪子捂住臉的姿勢一下子就把朵朵給萌的一臉鮮血了。
朵朵問老板說:“這個小面人可真可愛。你再給我做一個吧。要一模一樣的。”
面人好笑的應了聲,道:“面人吃多了,嘴裏都是糖,膩的慌,中午要吃不下去飯了。”
朵朵搖頭晃腦的說:“不是留着吃的。是留着看的。它們那麽可愛,我怎麽舍得吃它們呢。”
離開面了攤後,朵朵拿着兩個萌噠噠的小老虎,心情甚好的走在了街上。沒想到一匹馬速度很快的往這邊沖了過來。這匹馬看上去高大威猛,十分有氣勢,雖然她不下知道這匹馬是個什麽品種,但是她認識馬車上那個看起來很有福氣的人。那個圓嘟嘟,胖呼呼,白嫩的臉長在一個男人身上,标志性的是――錢多多。
然後朵朵就看着那匹馬沖啊沖啊的過來了。現在當務之急是她得跑呀。再不跑,她估計就得被那匹看起來不怎麽溫馴,不怎麽聽主人的話的馬給踩在馬蹄子底下了。雖然她很胖很軟,但是被一匹更胖的馬踩上一踩,她不知道她還能不能看見明天的太陽。
于是,朵朵撒開小蹄子就跑,一直跑到了賣布攤子的後面。
錢多多“嚕……”了一聲,那匹馬擡高了蹄子又落下,馬停了下來。
錢多多在馬背上“哈哈”大笑起來,他毫不留情的嘲笑朵朵說:“哎。你跑路的姿勢可真醜。我當沒見過像你這麽跑路的女子呀。外八字呀。”
被嘲笑的朵朵怒從心頭起,膽向兩邊生,一下子就從布攤子後面沖了出來,氣勢洶洶的跑到了馬面前,指着錢多多,大聲吼道:“你怎麽開車的啊?”
錢多多一臉無辜的反問:“你怎麽走路的啊?”
那匹馬無聊的噴了口氣,打了個哈欠。 朵朵被馬呼出的熱氣一噴,吓了一跳,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挨頭一看錢多多正在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一下子就得丢了大面子,實了丢了女性同胞的臉面。于是朵朵色厲內荏的指着那馬說:“你以為你賽馬呢!你差點撞到我了。”
錢多多說:“你以為你在路中間站着當仙人指路呢。再說,不是還差點嘛!”
朵朵怒:“要不是我跑的快,你就撞到了。”
錢多多撇撇嘴,不相信的說道:“要不是你跑那麽快。我更不會撞到你了。就你那不長眼的亂跑,要不是我騎馬技術好,你早就被馬踩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
☆、你越來越會哄人了
朵朵說:“就算你沒有撞到我,但是你撞死了那兩只兩虎是事實。”
錢多多的嘴巴像是塞了一個雞蛋一樣張的大大的,眼睛裏全是問號:“我撞死了兩只老虎?我怎麽沒看見。”
朵朵伸出一指。錢多多順着她的手看過去,只見地下不知名的糖人碎片灑在地下呈支離破碎狀,加上被路過的行人踩踏,根本看不清本來是個什麽糖人了。
朵朵指着地下黑的看不出來形狀的東西說:“那兒躺着我一生最愛的兩個小老虎,就在剛才的一瞬間它們被你給謀殺了。”
錢多多郁悶的說:“我記得我的馬好像沒踩你的那兩個糖人,貌似是被你自己害怕扔到地上去的。”
朵朵理直氣壯的說:“我為什麽害怕?還不是被你這該死的馬吓得。我不管,你要賠償我。這兩只老虎可是我的心肝寶貝我的命疙瘩。”
錢多多一臉的不解:“你上面這段話說得到底是想讓我賠你兩個面人,還是想讓我賠你心肝啊?”
朵朵一臉黑線的大吼道:“我要你的心肝做什麽?炒着吃嗎?我嫌腥啊!”
錢多多了然的笑子笑,溫柔的說:“那你就是想讓我賠你兩個面人了?”
朵朵怒:“你想美,兩個面人就能打發我嗎?我心靈上所受到的傷害絕對不是用一點點物質可以彌補的。”
錢多多苦着臉問:“那要用什麽彌補?”
朵朵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斷然道:“要很多的物質。”
錢多多長嘆了一口氣說:“好吧。你想要我用什麽彌補?”
朵朵說:“我看你這馬挺炫的。等我我要騎這匹馬去鎮子上吃飯買東本。我路上的一切花銷你都要包了。”
錢多多懷疑的看了她一眼說:“我怎麽會覺得你這是在借機敲詐我呢。?”
朵朵好心的解釋道:“我本來就是在敲詐你。你有那種感情很正常。”
錢多多問:“你騎這匹馬,那我騎哪匹馬呢?”
朵朵很自然的說:“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和你共騎一匹。”
錢多多果斷的道:“我介意。我怕三哥會剝我皮,抽我筋。”
朵朵聳聳肩道:“那就沒辦法了。你只能去騎我家的那匹小黑馬了。”
錢多多愣了一會,痛心疾首的說:“我怎麽就興起了騎馬來這裏的念頭呢?”
朵朵說:“可能是腦袋被門擠了,也可能是腦袋長坑了,最有可能是腦袋被驢踢了。”
錢多多深深的看了朵朵一眼,幽幽的說道:“我恨你。”
錢多多下了馬,扶朵朵上了馬,拉着朵朵往趙家走去。
朵朵看着錢多多風度翩翩的走着,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浮現在心頭,好一會兒,她才反應過來。她指着錢多多的腿說:“為啥子你的腿完好無缺,一點都不跛了”。
錢多多仔細的斟酌了一下她的語氣,疑惑的說:“你好像很遺憾我的腿好了。”
朵朵讪笑道:“怎麽會呢?就是好奇是哪個神醫治好你的?”
錢多多說:“是前段時間家裏來了個游方的道士。本來家裏人也沒人想到一個落魄的道士會治病,只是出于好心收留了他一段時間,沒想到那他臨走前會把我的腿治好。”
朵朵興奮的問道:“那他現在還在你家嗎?”
錢多多不解的問:“你問這個做什麽?你的腿不是好好的嗎?”
朵朵翻他個大白眼說:“那個道士肯定是個高人嗎。他給你治好了腿,不能說明他就只會治腿呀。我想找他要點美容養顏的仙丹。”
錢多多驚恐的問道:“你該不會想青春永駐嗎?”
朵朵果斷搖頭,否認道:“當然不是了。我只想問問他有沒有什麽能讓我新陳代謝慢點的丹藥。”
錢多多不解:“什麽叫新陳代謝?”
朵朵想了想,給了一個通俗易懂的解釋;“說的就是讓你能消化的慢點,上廁所的速度慢點。”
錢多多給出了他忠實的建議:“我覺得你最好還是不要吃這種丹藥。你吃了這麽多的飯,如果再不怎麽上廁所,我簡直不敢想象以後你要變成了什麽樣子。”
朵朵:“……”。突然有一種好想讓他去死的沖動。
錢多多炫耀的指着自己的馬說:“你覺得這馬漂亮嗎?”
朵朵實話實說道:“不僅漂亮,而且英俊。”
錢多多不管她不倫不類的形容,還是很開心的說:“這可是我花了大價錢從城裏買回來的汗血寶馬。”
朵朵吃了一驚,摸着屁股底下的馬毛,頗為憐惜的說:“你一說這是一匹汗血寶馬。我突然有種從馬上下來,讓它騎我的沖動。”
錢多多撇了撇嘴,對于朵朵的沒出息十分不肖。他說:“如果這匹馬跑累了,出了汗,它流出來的汗會紅的像人血一樣。”
朵朵吐了吐舌頭說:“等會還是我騎小黑,你騎這匹汗血寶馬吧。”
錢多多不解:“為什麽。你剛才不還吵着要騎這匹馬呢嗎?”
朵朵認真的解釋道:“你知道的。萬一它流血了,那血沾到了我的屁股上,人家會以為我來了大姨媽。”
錢多多很迷惑:“為什麽人家會以為你來了大姨媽。”
朵朵在心裏默念了一句古人真麻煩呀,語氣不太好的給錢多多普及常識道:“大姨媽是指女人每個月都來的那個東西。”
聽懂了的錢多多恨不得自己沒有問過大姨媽那個問題。他臉脹的通紅。
最後去鎮子上的路還是錢多多騎着那匹汗血寶馬,朵朵騎着自己家的小黑。可能是因為小黑是個本地生長的土包子吧,它對那頭看起來十分高大上的汗血寶馬顯然十分好奇,直把馬頭伸到汗血寶馬的臉上,噴人家一臉熱氣。那汗血馬卻十分傲驕。臉一抹,頭一扭,根本就不搭理小黑。虧得小黑是個二皮臉,人家不待見它,它還能一直往人家旁邊湊,擺着一幅谄媚又讨好的表情。
朵朵看着兩個馬之間的互動。覺得十分有趣,便問錢多多道:“你家這馬取名字了嗎?”
錢多多沒有察覺到朵朵的陰謀,十分老實的回答道:“剛買沒多久,還沒想好叫什麽。”
朵朵一臉亢奮的說:“我來幫你取吧。”
深知朵朵搞怪性格的錢多多顯然不太願意,他的臉色透出十二萬分的為難,嘟囔道:“這不太好吧。我自己的馬我自己取名就好了。”
朵朵根本不是一個會看人臉色形事的人呀。她十分無恥的說:“你可別忘了,你害死了我兩個心髒寶貝一樣的小老虎呢,我就給你的馬取個名字怎麽了?你也太小氣了!不僅對不起我們的友情,還對不起我死去的兩個小老虎。”
害怕朵機再繼續糾纏下去的錢多多只好不情不願的說:“那好吧。你取吧。”
朵朵開心的将她想好的那個名字給說了出來:“以後它就叫小白兔了。”
錢多多的表情變得很微妙,他為底下的那匹汗血寶馬而不值。
朵朵看着錢多多不搭腔,臉色變得十分的不好看,語帶威脅的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取的名字不好聽啊?”
錢多多昧着良心說:“好聽。但是你有沒有覺得這個名字沒什麽氣勢呢。這匹馬可是一只公的。”
朵朵有理有據的說:“怎麽會沒有氣勢呢?小白兔可有氣勢了。誰要是欺負了小白兔,小白兔撓撓爪子滾一滾,萌死你!”。
錢多多已經無力和她争辯了,一臉便秘的神色說:“小白兔就小白兔吧。”
到了鎮子上。朵朵先帶着錢多多去了間首飾鋪。這家店面看起來很幹淨高檔,小二們的臉上挂着熱情的笑容服務很熱情。
小二跟在錢多多的身後問:“公子,可是給夫人買飾品的?”
朵朵陰沉着冷,冰冷的問小二:“你怎麽一眼就看出來我是一個婦人而不是一個少女的,難道我長得很顯老嗎?”
小二愣了一會,估計從來沒有遇到過一個這麽喜歡裝嫩的客人。回過神來的小二擺出一個很殷勤的笑容,奉承朵朵道:“夫人看起來當然是像個沒出門的小女孩了。只不過因為婦人梳的是婦人的發髻,這才推斷出夫人已經嫁為□□。”
朵朵:“……”。
錢多多看朵朵吃了虧,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這家店面的飾品都十分精致,朵朵看了一圈,覺得都十分喜歡。最後她選了一個玉制的腰佩。這個小佩輕薄而細滑,上面雕着龍形紋飾,像是要騰雲而飛似的。
朵朵拿着腰佩看了又看,怎麽也舍不得放手,便問小二說:“你家這個腰佩怎麽賣啊。”
小二笑着說:“二十兩銀子。”
朵朵吃了一驚:“怎麽這樣貴?”
小二笑的一臉桃花:“這個玉可是西北那邊帶過來的好玉,料子很值錢的。再說,你看看雕工,多麽細致,整個城都沒有第二件了。”
錢多多說:“小二,包起來吧。”小二哎了一身去包裝去了。
朵朵嗔道:“你怎麽就這麽買了。這麽貴本來還能砍下價。“
錢多多說:“反正是我出錢,你管他貴不貴呢。我害死了你的兩個寶貝心肝小老虎,就是你要我的命我也得給你。何況是這些身外物。只要姑娘能原諒在下,我為姑娘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朵朵“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帶着滿滿的笑意說:“你越來越會哄人了。要是你以前就有這份本事。李懷說不定就嫁給你了呢。”
錢多多擺擺手,一臉正色的說:“別說這件事了。現在她已經嫁為人婦,我對她再沒想法了。”
作者有話要說:
☆、偏就你最嬌氣
出了首飾店,錢多多把朵朵帶到了一家飯莊。
朵朵挑了個臨窗的座位,和錢多多相對坐着。
小二拿着菜譜上來,和氣的問:“二位要些什麽?”
錢多多對朵朵說:“你點吧。”
朵朵問:“你有沒有什麽特別想吃的菜?”
錢多多說:“我不挑食的。什麽都喜歡吃。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朵朵聽他這樣說話,覺得心裏很是舒坦。手一拍桌子,豪氣的說:“小二,給我把你家店裏最貴的十道菜都上上來。再來一份魚丸粗面。”
小二為難的說:“店裏沒有魚丸了。”
朵朵說:“那給我來碗牛肉粗面。”
小二為難的說:“小店沒有粗面了。”
朵朵怒:“那你們小店有什麽?”
小二害怕的瞥了朵朵一眼,顫着聲音說:“小店沒有魚丸和粗面了。”
朵朵:“……”。
錢多多說:“行了。就把你們這最貴的十道菜上來就行了。”
小二佩服的翹起了手指說:“二位真是財大氣粗。”
朵朵吊着眼睛,不陰不陽的問道:“你這是在誇我們嗎?”
小二點點頭說:“二位一定是從外地來的吧。”
錢多多挑眉,饒有趣味的問道:“你怎麽會這麽認為?”
小二“呵呵”的笑了兩聲道:“本縣財大氣粗的人一般不會來本店吃飯。”
錢多多完全感受的到小二對他的貶低。不過還沒等他發怒,小二就被一個壯漢提着耳朵拎走了。壯漢邊拎邊說道:“你又在破壞我家小店的的聲譽的啊!!!我聘請你當小二究竟是為了什麽啊!!!”
小二替自己委屈道:“我今天還沒來得及破壞本店聲譽呢。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他們廚師切菜從來不洗手,炒菜用刷鍋水你就出現了。”
朵朵:“……”。
錢多多:“……”。
最後朵朵和錢多多果斷換了家飯店。兩人去了一家收費昂貴,衛生一級幹淨的飯店。
那家飯店可能是因為出費貴,所以店裏面只坐了一個人,還是一個衣着樸素,上面有很多補丁的青年人。
朵朵在好奇心驅使下,走到那個青年人的旁邊,問:“這位壯士,介意拼桌嗎?”
壯士看了看周圍空空如也,遍地都是的桌子,十分不解為什麽朵朵要提出拼桌的要求,不過出于對女士的愛護心理,他還是同意了讓朵朵和錢多多一起坐到了他身邊。
朵朵上來就十分直接的問道:“看你身上穿的這麽破,怎麽會來這麽貴的飯店吃飯呀?”
錢多多簡直不忍心聽下去了。怎麽能這麽戳人傷疤的提問呢。這是要逼死窮人的節奏啊。
幸好眼前的這位壯士是一個心寬的人,他笑了笑,很平靜的說:“我賣了我父母給我留下來的奶牛。”
朵朵好奇的問:“你父母呢?”
壯士面色沉痛的說:“已經故去很多年了。”
錢多多真的很想一巴掌把朵朵給扇遠點呢。居然問別人這麽傷心的事情,
朵朵也覺得壯士活得很是凄涼,早就死去八百年的同情心從墳墓裏又爬了出來。
朵朵拍拍壯士的肩膀說:“好了。別難過。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
壯士也拿起一杯酒說:“不難過。來,我們喝酒。”
朵朵默默的用茶杯倒了碗茶,與壯士喝了起來。
最後壯士喝的都快站不穩了。幾人才結了賬走人。
錢多多擔心的看着走路搖搖晃晃的壯士,對朵朵說:“要不我們将他送回家吧。他喝的醉熏熏的,不一定能找的到家呀。”
壯士擺了擺手,打了個酒嗝,指着店門口一間豪華的雕花馬車說:“不用你們送。我有車。你們放心。”
朵朵和錢多多嘴巴一起張成了大大的“O”形。最後朵朵輕咳了一口說:“壯士,你一定是弄錯了。我們送你回家吧。”
壯士上前幾步,指着豪華馬車上的車夫說:“老吳,還不過來扶我一把。”
那個馬夫看清壯士的臉,趕緊下來恭敬的扶住了搖晃的壯士。
朵朵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确認自己沒看錯後,不解的問:“你怎麽買得起這麽貴的馬車。”
壯士頗有些傷感的說:“我賣了爹娘給我留下的奶牛。”
錢多多這次沒有被他的表情所蒙蔽,接着問:“你娘給你留了多少奶牛啊?”
壯士歪着頭,想了想說:“二三百頭吧。”
朵朵:“……”。特麽這個壯士一定是老天派下來懲罰我的吧?
錢多多:“……”。特麽這個壯士一定是老天派下來懲罰我的吧?
等太陽暗下來的時候,錢多多把朵朵送到了趙家的門口才回自己家去了。朵朵蹦嘣跳跳的跑到了三哥的身邊,一下子抱住了三哥的勁腰。膩着聲說:“三哥呀。你看我這次得了什麽好東西?”說完她就把剛得了的腰佩拿給了三哥看。
三哥一看那玉佩的成色就知道不是什麽便宜的東西。他捏捏朵朵的臉,輕聲說道:“你就知道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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