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女師傅 分紅再高一成

林初月覺得奇怪, 但見村長夫人臉色嚴肅莊重,她也不由得緊了幾分心神,捏着那本書跟在村長夫人後面一起去了裏間。

走到裏間的門口時, 村長夫人停下腳步, 朝着主屋裏圍坐的村婦巡睃了一圈,随後拉林初月進去, 關上了裏間的門。

這是頭一回村長夫人同她在裏間說話, 還會關上門的。

村長夫人拉着她的手:“阿月過來坐下。”

“……好”

“阿月, 昨日村長是不是和裏正一起到你家,和你阿爹說了你戶冊的事情?”

林初月略垂着頭,誠懇答道:“是的, 裏正說阿爹年前幫我申的那份失怙文書有問題,算不得數。”

見林初月眉間愁緒紛擾, 村長夫人心裏也酸澀,她握着林初月的手溫聲安慰。

“那你阿爹怎麽說的,可有解決的法子?”

“裏正說失怙文書的擔保人身份有問題,讓我阿爹找找我那時的路引, 可我沒有,阿爹說他再找一位我那時的同鄉作證明, 這樣一來那文書就還有效應了。”

話雖是這樣說,但村長夫人何嘗又能不知道,這四年前的難民找起來頗費功夫,就算先不論找起來累, 退一步講即使能找到那人, 也未必就願意給林初月做證明啊。

四年前北境的難民充入附近州府,村長夫人也知道這事兒。但是他們這十裏八鄉,也沒有幾個那時的難民在這定居, 大部分人都往富庶的中部去了,他們這兒窮山惡水的,怎麽養得起人呢?

村長夫人聲音放柔了幾分,話語裏皆是寬慰:“阿月不必擔心,船到橋頭自然直,說不定你阿爹真有能找到那人的法子呢,這天無絕人之路,若是此路不通,也還有其他的路可走。”

她低聲應着,村長夫人的話,叫她心裏繃着的那根弦松上了一些。

“阿月,我們明個進城,我帶你去見見我一個朋友。”

村長夫人坐得又靠近了林初月一些:“昨日村長過來的時候,我有和他聊過,如果你阿爹要是實在沒辦法,我們明天于安城裏,找牙行問問。”

Advertisement

牙行在他們這個朝代風靡盛行。牙行如同中間商一般,是在市場裏收取買賣雙方傭金,促成兩方生意的一種機構,行商的範圍極廣,買賣貨物、運輸貨物,有些做得大的牙行甚至還承包水運雇船。

其中牙行也有一項秘而不宣,但在大戶人家裏算得上人人皆知的業務。就是幫着大戶人家或者是有些地位臉面的人家采買下人。這項業務涉及到人戶,雖說下人的都是些賤籍,但這無疑應證了做的大的牙行,對這戶口轉接是熟門熟路。

像有些大戶人家鬧出幾個沒臉的私生子女,這種涉及到戶口問題的,多半都會去找牙行幫忙解決,随便給安排個身份。

村長夫人在于安城最大的牙行有個認識的人,若是林初月願意,她明個就帶着林初月去問問那人,看看有什麽辦法,能不能給林初月買一個戶口。

村長夫人把自己心中的想法全都同林初月說了一道,但這也是沒有辦法時的辦法,若無必要還是盡量不要去試,畢竟那牙行給安排的身份,那絕對算不得好。

“多謝師傅……”她聲音帶了幾分顫抖,她非常感動,在這樣的情形下,村長夫人還願意盡心盡力,設身處地的為她着想,為她想辦法。

“哎,我們之間說什麽謝的。”村長夫人笑着開口,擡眸又見林初月額邊散落一縷碎發,她伸手幫她別在耳後。

“只是我這心裏,還是希望你阿爹能找到你當時的同鄉,畢竟那可要比我這個辦法好多了。”

兩人又聊了幾句,村長夫人帶着林初月出了裏間。

外面的村婦有些已經嘗試着拿秀繃開始縫制上面的圖案,有些接過布料用開始剪出模樣。

村長夫人拉的林初月到外屋坐下。

這才剛落座,就有位村婦手上拿着圖樣,走到村長夫人面前。

“村長夫人您幫我看看我這手套的接口縫的怎麽樣,能不能再往裏縮點,這樣是不是能省些料子?”

村長夫人擡手接過那氈皮,上下看了幾眼,接口處縫制的線腳平整,要用苛刻的眼光來看,那也只是占位置大了些,容易多費布料,如果能調整一下倒是不錯。

她拿起村婦的繡針,朝着接口戳了戳,在她面前運針。

“這樣……就可以了。”

村長夫人身體力行,親手示範,那村婦也仔細觀摩了一會兒,加上之前的經驗在很快就理解到了重點。

“謝謝村長夫人了,我知道該怎麽弄了。”

這會兒人剛問完又來了一人,只是那人拿着圖紙,倒像是有些沒看懂的樣子。

“村長夫人,我這裏有些東西沒看明白……”她指着圖紙上的一處問。

村長夫人幫她仔細看了會兒這銜接的地方她一下也沒理清是怎樣翻面的,當初從林初月那拿過圖紙來的時候,她就費了些功夫在想,只是現在有些忘記了。

她把圖紙遞到林初月面前:“阿月,你看看這裏是怎樣翻面的,我有些不記得了。”

林初月往村長夫人手指的那處看了會兒,那裏,她為了邊緣平滑完整,特地做了一個翻面的設計,理解起來确實有些困難。

可當林初月想要和那村婦說明時,卻發覺那村婦看向她,眼神猶疑。

心裏說不出的滋味,她是想告訴她的,就幾句話的事情,但那些話似乎都堵在了她咽喉那,梗着她難受,下不去又上不來。

掙紮了會兒,那村婦小心翼翼地看向村長夫人:“村長夫人這圖紙和邵家阿月有牽扯會不會不太好?會不會……”

她這話着實讓人心裏難受,別說是林初月,就算是村長夫人聽着也被她氣得夠嗆。

“你這話什麽意思,和阿月有牽扯怎麽了?你難道不知道你們繡的這些手套,這幾次的圖紙,全都是阿月畫的嗎?”

村婦們心裏有些數,知道是林初月有參與的,除了那幾位秀娘,絕大部分不知道內情的人都是以為這圖紙是村長夫人和林初月一同探讨出來的。只不過因為林初月年紀小,村長夫人不計較,把功勞讓給她而已。

要不然怎麽村長夫人也對着圖紙這樣熟悉。

“那不是村長夫人您也有參與的嗎……”猶豫了會兒,那村婦手不安的抓着衣擺,“裏正都說過這邵阿月是游民,我們同村的還是不要……”

說到後面,那村婦被村長夫人的眼神吓住了,不敢再往後講。

“你可真是好樣的!”村長夫人瞪着她那幾個字,幾乎是從嘴巴裏擠出來的。

“忘恩負義,不知好歹,我平常都不知道你是這樣的人!”

一下被村長夫人這樣說,那位村婦心裏也不是滋味,她自覺沒有有做錯什麽,這邵家阿月按照裏正的說法,很快就會被官府抓走,和這樣的人過多,牽扯難不成也想被官府抓走?就算邵家阿月之前幫過她們,但她不也拿到了好處,又不是只有她們得了好處,這都是一起的事情。

“村長夫人您怎麽能這樣說?”那村婦委屈着開口,“我哪裏是忘恩負義的人,我要真是這樣的人就不會繼續在您這裏做事了,你可不能冤枉我。”

村長夫人哼笑,氣得直搖頭:“我冤枉你,我如何冤枉你了?你們如今能有這些掙錢的機會,都是多虧了邵家阿月,這次她遇上困難了,你們不想着幫她,反而一個個的疏遠她,這不叫忘恩負義?”

那村婦捏着圖紙,有些不甘:“民哪裏能與官鬥,要是和她有牽扯也被抓進去了,怎麽辦?”

村長夫人不想再同這村婦争論,直言:“你把圖紙給我拿過來。”

“村長夫人……”

“拿過來!”村長夫人聲音頗重,算得上是疾言厲色把那村婦吓得夠嗆,她顫抖着手,又有些不舍得把圖紙交給了村長夫人。

在村長夫人的逼視下,她顫顫巍巍地回了自己的位置。

目睹了這整個過程,林初月原本酸澀的心得到了幾分慰藉,就算別人疏遠她,但至少村長夫人,她的師傅是絕不會這樣。

村長夫人走到林初月跟前,神色鎮定,仿若下了決心:“今日我算看出來了,有些人你即便幫她,對她再好,她心裏依舊是不會感恩的。”

“既然是這樣,那有些人就沒必要再繼續幫她了。”

林初月擡頭,看着村長夫人鄭重的模樣,心裏一片溫暖。她知道,她師傅這是要為她出頭呢。

說完,這句話村長夫人就走到組屋大廳的正中央,她清了清嗓子,話語擲地有聲。

“大家先把手上的活停一停,我有幾句話要講。”

村長夫人這話一出口,原本還在積極讨論的村婦們霎時噤了聲,她們放下手中的動作,目光齊齊地看向村長夫人。

“我今日有些話要和大家說。”

立刻有人出聲應和:“村長夫人直說就是,都是同村,還有什麽需要客氣的。”

“是啊,是啊,村長夫人不要顧及,有什麽要和我們說的,說就是。”

雖說多了幾句應和的聲音,但似乎并沒有影響到村長夫人的情緒。

“大家可知道,我們如今能坐在這裏,有機會一起掙錢一起讨論這手套的縫制,功勞在何人?”

坐着靠近村長夫人的村婦連忙回應:“那當然是多虧了村長夫人您勞心勞力,幫我們操心着一切。”

“那可不是我靠着這手套活計可掙了不少錢,我家你那幾位,都比不上我這來錢多呢!”

“當然是多虧了村長夫人您吶!”

村長夫人唇上挂着笑,面色依舊冷靜:“大家這會兒可沒說對,這手套以及之前繡圖的活,可不是只憑我一人幫大家接來的。”

“不是你那還有誰?”一位村婦出聲問着,她又想了會猜測到,“那除了您,應該還有我們村四位繡娘的的功勞。”

張茹就坐在這村婦身旁,她笑着開口:“你這是幫我們攬功了,但這是可真不是我們的功勞。”

張秋接着說:“是啊,我們在這些事情上可沒出什麽心思,功勞是其他人的。”

說着,還有所指的看向林初月,兩人視線交彙,林初月禮貌地笑了笑。在張秋這麽一引導下,很多坐在前面的村婦都知道了些情況。

村長夫人再次開口:“在入冬以來,我可以說,我們接着這些活都要歸功于邵家阿月,若不是因為她得了劉掌櫃的青眼,我們起先是不可能接到繡圖的,後來那手套的新意,全是她一人所想,你們手上的這些圖紙,都是她熬夜畫的。”

“我說的話絲毫沒有添油加醋,全是事實。”

村長夫人臉色平淡,她視線環過在座的村婦一圈,而後停到林初月身上。

“我不說,你們是不是都不知道自己該感謝誰?”

村長夫人這話,讓對這些事情知之甚少的村婦們羞愧臉紅,有些已經垂下了頭不敢再看,有些悄悄地打量着林初月。

“其實我是想等這句結束,我們不再接手套的活,再把所有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同你們說,讓你們知道我們真正該感謝的人是誰,可今天,實在太讓我生氣了。”

說到這裏,村長夫人氣息有些不穩,好幾個喘氣下來才平複了心緒。

“你們該感謝的人是邵家阿月,可今天你們是怎樣待她的,就因為她可能是游民,你們就忘記了這四年的同村情分?就忘記了這段時間她對你們的好。這樣疏遠她,你們這應該嗎?”

“應該嗎?”

主屋裏的安靜持續了好一會兒,直到村長夫人做回到自己位置上。

“我也不為難你們,你們若是覺得和游民有牽扯會影響你們,那就放下手上的活計,以後也不用來我這裏了,想留下來的人,就仔細想想,改了自己的态度,不要再疏遠幫助你們的人!”

張蘭兒就站在自己嬸嬸旁邊,她聽見村長夫人這樣說,這般維護林初月心裏嫉妒又憤恨,忍不住在自己嬸嬸面前叨了一句。

“她一個游民,我們要是和她有了什麽牽扯聯系,那萬一被官府追究怎麽辦,真是禍害。”

“你這是什麽話?”聽見自己的侄女這樣說張平心下微怒,開口斥她。

“她和我們同村幾年的情分,到底是不是游民,我們有誰心裏沒數?這段時間她也幫了我們這麽多,怎麽你這樣不知道感激!”

原本也就是一句牢騷話,卻不想被自己嬸嬸這樣訓斥。張蘭兒憋悶又委屈。

“嬸嬸我也就是随口說說嘛。”

“受人恩惠就不要在背後說人閑話,你以後注意些。”

“知道了。”

村長夫人雖說了這樣多,可還是有人選擇了離開。

那名村婦把手上圖紙交到了正坐着的村長夫人手裏。

“村長夫人,那這東西就還給你,我以後也不會再來您這裏接工了,我膽子小還要為我家裏人考慮,我不敢和會有罪籍的人相處。”

話一說完,那村婦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主屋。

旁邊坐着的林初月,臉上早已沒了笑意。她才沒有這樣不堪,什麽叫有罪籍,她沒有做任何不合例律的事情,她的戶冊問題一定會解決,才不會和這人說的一樣。這樣的人要走趕緊走,她辛辛苦苦畫好的圖紙不值得給這樣的人做。

那村婦一走,又有幾位也跟着一起走了。

林初月數了數,走的人也不多,總共就七個。

“可還有人要走?”村長夫人揚聲詢問。

村長夫人出聲問的時候,林初月也往人堆裏面看,卻不想看見張蘭兒還站在那。

她覺得好笑,這張蘭兒剛才在路上還對她出言諷刺呢,怎麽現在利益至上,還要留下來了?

“既然你們都選擇留下來,那就不要再對阿月那樣不堪的态度,如果你既要留下來,還對阿月那樣,那我不僅要讓你走,我還要讓你把在我這掙到的錢全部還給我,不怕的,大可試試。”

這話說到後面不僅僅是威嚴,都有些威脅了。但村長夫人根本不想在意這些,她幫村裏的人是想幫值得幫助的人,而不是那樣不知恩情的人。

這留下來的村婦有幾位,甚至還同林初月道了歉。但說實話,林初月并不在意這些,即便道歉了,那給的傷害又不能消除。

所以她放寬了心,只在乎值得在乎的人,譬如她的師父。

林初月到家的時候邵全德就在屋裏,她看自家阿爹的樣子,倒像是和她一樣,剛回來不久,不然,那旁邊的柱拐肯定就被他收好了。

“阿爹。”

“恩,回來了,那事情商量的怎麽樣?”

林初月出門的時候就和邵全德說,她這趟是要去和村長夫人商量些手套的事情。他會這樣問也不奇怪。

“說得差不多了,已經開始趕工了,我明個會去于安城一趟,和那繡鋪掌櫃談談。”

“那就好。”

“阿爹,這是剛回來嗎?”

“是啊”邵全德笑着點頭,“我今個和你大伯去了一趟隔壁錢家村。”

林初月被他的話吸引了注意,難不成是有她同鄉的消息了。

“阿爹……有那人的消息了?”

“我和你大伯去問了錢家村的村長,他三年前曾經和那位有過接觸,說是那人想在李家村安家。”

李家村是這十裏八鄉最富庶的村子,也是地方最大的村子,林初月那時的難民同鄉想在李家村安家也在情理之中。

如果那人真是在李家村那就好了,李家村離得這裏近,相對其他村落她也更加熟悉,找起來會方便很多。

想到這裏,林初月心底都松快了幾分:“阿爹的消息準确嗎?可是确定在李家村的?”

“恩,應該是的,我今日去找了李家村認識熟人,他說像是有這麽一戶人家,下午會幫我去問問,我明日再和你大伯去看看。”

邵全德能這麽說,拿基本上是可以确定了。有了這些話,林初月一連幾日懸着的心終于安定。

這晚,林初月熬了夜,準備着明日和劉掌櫃商量的新條約。

按照他們之前立的字據,手套的銷量達到了五千雙時,林初月所得的分紅可以提高一成,原本是三七分,這次一改就成了四六,她又可以多掙些錢。

林初月興奮了半宿,晨起時也精神奕奕的。村長夫人過來的時候林初月就在自家院門口等着,她牛車上坐着兩個村民,一人在前幫忙駕車,一個坐在後頭。

村長夫人告訴林初月,這兩位都是去于安城裏辦事的,是村長叫着過來和她們一起,也算是相互有個照應。

牛車一路沒停,那位駕車的村民先是把林初月她們送去了繡鋪,後面又和村長夫人約定了碰頭的時間地點才離開。

今日繡鋪人很多,外間全是客人,林初月和村長夫人到的時候夥計都招呼不過來,還是一位眼尖的夥計在客人挑選繡品時看見了林初月,去了她面前讓她們進裏間,說是掌櫃在裏面。

林初月進去的時候,掌櫃還在和人說這話,光看着背影,她覺得有些眼熟。

掌櫃才談完,別過頭看見是林初月,讓旁邊的夥計招待着客人,起身去了她們面前。

“張夫人,阿月姑娘,一路過來真是辛苦了,”說着又吩咐另一個夥計讓他去備些茶點。

“多謝劉掌櫃。”

林初月:“掌櫃客氣了。”

“哎,這是哪裏的話,我們都這樣熟了,是應該的。”這下回頭看見那位還在看着畫冊的客人,又對着林初月開口。

“阿月姑娘,你可還記得那位客人。”

林初月順着那邊看過去,客人氣質溫淡如水,即便是側顏,也能窺得是位美人。

她想了想:“錢夫人?”

劉掌櫃面露訝異,她只是随便問問,沒想到過去這樣久她還能記得。

“不錯,從那次以後,錢夫人又和我們定了不少繡品。”說着又湊到林初月耳前,“我們的手套她也買了不少,是我們繡鋪名副其實的大客。”

林初月還在思索之際,掌櫃又開口:“倒是問過些關于阿月姑娘你的事情,只可惜那幾次你不在。”

“錢夫人問我什麽?”她覺得奇怪。

難不成就因為一副繡圖對她感興趣了?

談起這話,掌櫃也是有幾分為難。

那錢夫人家裏是想請一位繡娘,過去幫忙教習她府上的小姑娘女工,可是他這麽大的繡鋪,竟然找不出一位能讓錢夫人滿意的,唯一她感興趣的還是眼前這個年紀不過豆蔻的小姑娘。

甚至還多次來問,只不過這阿月姑娘還真不是歸他管着的繡娘,要真有這打算,得于她本人商量。

如今碰上錢夫人和阿月姑娘都在,劉掌櫃想着可以從中撮合一下。

“錢夫人想給她府上的幾位小姑娘請繡娘,從小練習女工,我看着阿月姑娘就不錯,不知你是怎麽想的?”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