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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備想要拿下西蜀恐怕木有這麽容易了,曹總決定:勞資得不到的,你也別想輕易得到!
最近忙的心累啊= =,昨天去報社面試,悲了個催的。
星期天要去國考,Orz。因為家裏和考場距離有點遠,于是星期6就要出去。也不知道那天還能不能更新什麽的。
唉,國考就是去打個醬油圍觀題型的,最終要的是12.15的事業單位考試。
我讨厭考試 - -
建安十六年五月,曹操斬殺馬超、韓遂兩人。楊秋等其餘四人逃亡涼州,不久投降。曹操命鐘繇領兵駐守長安,班師回邺。
此時邺中馬騰全族早已為曹丕所擒,聽聞馬超造反,馬騰潸然淚下。待曹操歸去,曹操接見馬騰之後,誅其全族。
馬家被斬首示衆時,曹植也在旁觀。看着一顆顆人頭落地,血染一地,心中只有些怆然。
對于生死,他本是十分動容的。但時至今日,哪怕面對百餘人頭落地,他心底居然也再無任何波瀾。他覺得自己對于生死的觀念已愈發淡漠,甚至有朝一日要他親手殺了這些人,他恐怕都不會皺一下眉頭。
曹植有些惶然。
他忽然覺得,一旦踏上這一條路,便要有一種覺悟。
——要麽我死,要麽我活!
曹植尚在怔怔瞧着這些,便有一雙手搭在肩上。他回頭,見得曹丕正擔憂地凝視自己。
曹丕伸手,極盡溫柔地撫了撫他的臉龐微笑道:“四弟這是怎麽了,臉色怎的如此蒼白。”
他語氣、動作皆是少有的親昵,仿佛這些年的時光從未逝去,他們之間還是從前在許昌的兄友弟恭。
曹植勉強笑道:“去了西涼之後,弟弟便有些水土不服。至于今日也并完全康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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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丕眸光閃爍。
他收回手,屈指成拳:“是麽,那便令華大夫好好看看罷。”
語罷,又頓了頓轉頭看不遠處的街道。這一條邺城的主幹道,四年來曹操早已擴建翻新。但曹丕卻仍依稀可見,其中似有一大一小的身影,手牽着手一同逛街。
他深吸一口氣,按下胸中鈍痛,只悵然道:“為兄忽然憶起,昔日為兄成親時曾拉着四弟走過這一條街。如今連你也将要成親了,逝者如斯。”
曹植心中一動。
他順着曹丕的目光看去,百姓安居樂業,表情日益滿足。
唯有他們,日益荒蕪。
曹植閉了閉眼。他聽得自己的聲音平靜道:“反正順道,二哥便與弟弟再走一遍罷。”
曹丕斂眸,微笑應下:“好。”
卻是故地重游,人事皆非。
馬超造反一事快速落幕,快到甚至遠在江東的孫權,都做不出什麽反應來布兵偷襲許昌。事實上曹操宣布曹植婚事,宴請曹植飲酒出游之人也便愈發多了。
許昌舊友都已被曹丕請來了,王敏也被張遼放了一個月假期。王奇到的那一日曹植親自迎接,然後照例買了幾壇酒,師徒三人喝個不亦樂乎。
酒過三巡,愉悅氣氛尚未掃去,曹植卻睜着惺忪的雙眼,吃吃一笑道:“先生,人活着,為什麽總會有這麽多身不由己的事情呢?”
王奇聞之,飲酒的姿勢頓了頓。
曹植幾乎是他看着長大的,他心中是什麽想法,他一眼便能看穿。自然也能看得出,他是在強顏歡笑。他以為曹植不會說出來,想不到借着飲酒,他卻說了出來。
王奇嘆了口氣。
他說:“有什麽不開心的就說出來,憋在心裏做什麽?”
曹植撐着額頭,笑意有些嘲諷:“呵,我都快要成親了,哪有什麽不開心的?對了,阿敏你有喜歡的人麽?早些定了,免得他日被人搶走。”
王敏搖了搖頭。
但事實上曹植也并不是要他的答案,只恣意勸酒、飲酒。
他說:“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來,喝酒!”
“有花堪折折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來!”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來,再來一壇酒!”
六月之後,曹植盡數拒絕,只呆在家中與卞氏商量婚事細節。
有時曹彰覺得無趣,偶爾也會前來看看進展。見曹植大部分時間只呆在房中練字,不禁有些奇怪:“我說老四,人家成親都是歡天喜地的,怎麽你非但沒有丁點笑容,還從容地吟起詩來?”
曹植不語,穩如泰山。
他在臨摹一首詩。說是詩,其實也不算,因為它叫《越女歌》。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幾百年楚王弟弟鄂君子皙坐船出游,有愛慕他的越人船夫抱着船槳為他唱歌。歌聲悠揚纏綿,委婉動聽,鄂君請人翻譯,明白歌意後,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擁抱船夫,為他蓋上繡花被,願與之同床共寝。
百年之後,已成佳話。
卻不知他與郭嘉,又當如何。
他便緩緩道:“沒什麽,只是弟弟有些緊張。”
曹彰聞之,笑的差點将口中茶水都噴了出來:“哈哈哈!咳,緊張?咳咳,我說老四,你又不是女人,緊張個屁啊哈哈!哎喲,不行了,哥要被你這扭扭捏捏的樣子笑死了!”
曹植彎唇一笑。
他自然是知道曹彰性格的,況且本來就是說些笑話罷了。
曹彰見曹植依然專心致志寫文章,便他搓了搓手指朗笑道:“話說回來,你又在寫勞什子東西呢,哥來給你鑒賞鑒賞!”
饒是曹植專心,也忍不住被曹彰狠狠噎了一下。
什麽叫“勞什子東西”,三哥你可知自銅雀臺賦詩之後,曹子建筆墨已有人用千金相求都被他一笑而過;什麽叫“哥給你鑒賞”,就您連父親要求寫文章都要弟弟來捉刀的水準,能鑒賞出什麽啊喂!
曹植滿頭黑線,手也忍不住抖了抖,正巧劃過最後一個字,全然破壞正一篇字帖美感。
曹彰詫異道:“老四你不會吧?才寫了這麽幾個字你就手抖了?這種體力,你新婚之夜還行不行啊?!”
曹植感覺自己非但被噎着了,還是被一口血卡在喉嚨裏噎住的!
他很想說一句“我行不行,你試試不就知道”這般話語,但一則曹彰絕對聽不懂,二則曹彰一定會認為他手癢了,想要來打一架。
曹植深吸一口氣,再緩緩吐出,才覺腦子清明了一些。
他垂首看自己寫下的東西,閉了閉眼微笑起來:“三哥可曾聽聞《越人歌》?”
曹彰仰頭思索許久,搖了搖頭:“什麽東西啊,你都知道這種東西哥最讨厭了!”
曹植嘆了口氣。
自家三哥一向就是這種粗線條的人。他這一輩子最讨厭讀書,平生最愛的除了打仗,恐怕只有酒了。不過自從曹沖死後,曹操勒令曹彰在家中讀書,他才喜歡上了下棋。
曹彰瞧了瞧天色道:“這日子真是快淡出個鳥來了,老四陪哥下盤棋罷。”
曹植道:“三哥有雅興,弟弟如何能不奉陪?”
兩人便開始下棋,直至曹彰輸了兩盤,才怒極離去。
曹植将棋子粒粒收回棋盤,起身重新寫了一張字帖。寫罷,喚來了洛平:“洛平,你将它裱起來,送給……”
郭先生三字在嘴邊滾了一圈,差點脫口而出。
他眸色愈發深了,終究只笑了笑緩緩道:“不必裱了,直接拿去毀了罷。”
天色漸晚,邺城下了一場雨。郭嘉站在窗前,負手凝視天幕。
雨水淅淅瀝瀝,在視線裏形成一張密不透風的網,令他完全看不清天幕風雲。
因曹植娶妻的緣故,曹丕将親友全部接至邺城,因而郭奕比郭嘉早到來到邺城。此時他方練完一帖字,看道:“你在想什麽?”
事實上,他已看了許久了。
郭嘉回神。
直至郭奕又問了一遍,他才微笑起來道:“奕兒,孔子有言不恥下問,但絕非不知任何事便皆能詢問他人。因為有時候一些問題會令對方尴尬,繼而記恨;有時候一些問題,則甚至會要了你的命。”
郭奕頓了頓,只凝視郭嘉淡道:“那麽,你現在是在尴尬?”
郭嘉笑意愈深了。他說:“不如你來猜猜。”
郭奕皺眉不語。
他細細端詳郭嘉面容,在他從容不迫的神色裏,緩緩道:“父親,你在尴尬。”
郭嘉挑了挑眉:“繼續。”
郭奕道:“這個問題既能令你尴尬,那麽必是你的私事。”
“嗯。”
他等了許久,郭奕卻不再開口了。
郭嘉挑了挑眉:“你不猜了?”
郭奕搖了搖頭。
郭嘉道:“為何?”
郭奕瞥了他一眼,然後垂眼看手中詩集。“你方才說,有些問題會令人記恨,甚至會使我丢了性命。再說,你是父親我是兒子。你的私事,我何必過問。”
郭嘉怔了怔。半晌,朗聲大笑起來。
七月初七乞巧節,曹植大婚。近日來夏季接近尾聲,晴空萬裏,是難得的吉日。
這是除了及冠,真正屬于他自己的日子。
這一場婚禮,比起曹丕與曹彰的,亦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迎親,拜天地,赴宴……曹植一直有些恍然。
直至見到郭嘉。
這個三十餘歲的男人,正處于男人一輩子最為風光的時刻。褪去年少的青澀,褪去青年的高傲,卻也從未被時間磨平壯志棱角,反而因為堅定昔年目标,明亮且耀眼。
他穿着一希青衣薄衫,舉止投足之間,氣度溫和而沉穩。隔着十多人,向他遙遙舉杯,然後一飲而盡。
曹植握緊了酒杯,有那麽一瞬間想要沖過去拉着他奪門而出,終是斂眸苦笑起來。
不如一醉,一醉方休。
想醉的人,總能無限飲酒。待到天暗了小厮将人送入洞房,曹植已醉的不省人事。
夜色凄迷,燈火通明,宴席還在繼續。
楊修端了壺酒,走到一人獨飲的郭嘉身邊。他給郭嘉倒了杯酒,若有所指:“我聽聞奉孝你似不能飲酒,怎地今日喝了這麽多?”
郭嘉眯眼。
他的酒力本來很好,但這些年不喝,也有些退步。許久之後,似方瞧見來人是楊修,便微微一笑道:“正因為許久不喝,才要喝的多一些。免得将來想起,覺得惆悵。”
楊修淡道:“既然惆悵,又為何不在将來再喝?”
郭嘉嘆了口氣:“也許将來,他便無法再喝了。”
楊修嗤笑一聲:“當真能克制?”
郭嘉漫不經心把玩酒杯。半晌,将杯中酒倒入口中。
他說:“一個人若當真想要克制,一定能克制。”
人活着,必然會有欲望。有些欲望是活下去的動力,有些欲望卻只能帶來死亡。
這些害人的欲望,一個人若想要克制,便一定能克制。
哪怕驀然回首,一地心碎。
婚後日子,倒是有些平靜如水起來。
卞氏在邺城,家中大小事務由她打理。無更何況論曹丕妻子甄姬抑或曹彰妻子孫氏,對四弟妹皆頗為照顧的。而崔氏本身是大家閨秀,知書達理,與她們相處亦是十分愉快。
曹植看着她應對得體,看着她左右逢迎,心下卻沒有任何欣喜。
他其實是有些欣賞這個女子的。
不過十七歲,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紀。她雖無甄姬豔麗,卻也是窈窕秀弱,風致嫣然。更何況她熟讀詩經,略有文采。更難得的是性子絕不清高,十分溫柔。
恐怕在世人眼中,與曹植是少有的神仙眷侶。
可為何這個女子,竟不是他喜歡之人呢?
縱然她溫婉可人,縱然将來能有子女于膝下環繞,縱然能與她舉案齊眉白頭到老……
到底意難平。
自曹操破馬超,楊秋等人投降。曹操命曹仁鎮守長安,以待出兵張魯。
八月,郭嘉谏言道:“如今益州內亂,劉璋分兵無瑕。而主公已平西涼,唯漢中張魯扼守要道,主公若出兵取之,則必可勝!待漢中平,劉璋也必降。”
昔日劉璋領益州牧,漢中張魯便對他有多次挑釁,劉璋怒而殺張魯母弟,二人反目成仇。是以曹操征漢中,劉璋必不會出兵。
曹操道:“為何呢?”
郭嘉微笑道:“劉璋營中雖有能人異士,然劉璋此人軟弱無能,因而謀士大多怨恨其懦弱,郁郁不得志。主公若招降這些人,則多數人必投奔主公而來。”
曹操聞之颔首,面上也露出些許笑意:“奉孝說的不錯。”
話音未落,卻見楊修出列道:“在下以為不然。”
曹操頓了頓,緩緩道:“你說。”
楊修淡道:“劉璋營中謀臣,以張松為首。昔日丞相身處江陵時,劉璋曾遣張松前來,而張松不為丞相所存錄,恐有怨恨之心。如今益州內亂,若在下是一個怨恨丞相的人,則不如聯合一旁劉備,以抗丞相。”
曹操深吸一口氣。
昔日他占據江陵時,劉璋來賀。曹操本就看不起劉璋,連帶着對張松亦存了偏見。而張松此人胸襟狹隘,對曹操自然也有了憤恨。是以将來有朝一日進取益州,此事很有可能發生。
想不到昔日無心之舉,終為将來埋下禍患!
曹操眸中光芒閃爍,終究只是拍了拍座椅扶手,沉郁道:“德祖說的不錯。奉孝當日你尚在許昌養病,是以并不知此事啊!”
郭嘉緊緊皺了眉。
以漢中為根據地迫使劉璋投降的重要條件,便是劉璋與營中謀士離心。如今他們早已離心,卻想不到曹操這一方又出了差錯,使得他們偏向了劉備。
這又如何是好呢?
曹操便對荀彧道:“文若你覺得怎樣?”
荀彧道:“在下以為,益州之地絕不能輕易拱手讓人。孫權肖想益州久矣,若劉備進蜀中,孫劉聯盟必有嫌隙。”
曹操聞之,以為然也。又對賈诩道:“你覺得呢?”
“臣以為主簿大人所言不錯。”
“可有應對之法?”
賈诩将腰彎地更低:“尚無。”
此事便仿佛陷入了僵局。不出兵,益州遲早有一日落入他人之手;若出兵,劉備亦要乘虛而入,極有可能就此奪取益州。
哪怕劉備奪取益州,孫劉聯盟破裂,至于劉備而言亦是值得。
——他們聯盟,乃是因為利益。但最終目标,卻是天下一統!
曹操最終将目光轉向了三哥兒子:“你們覺得呢?”
曹丕微笑道:“兒以為,既然益州既然早晚都要落入他人之後,父親不如出兵重挫其人。”
曹彰也朗聲道:“兒也以為,應當出兵!”
唯有曹植躬身道:“兒不知。”
曹操遣散衆人時,留下了曹植。曹丕、郭嘉等人看了他一眼,也并不多言,躬身離去。
曹操留下曹植,也不說話,淡淡看着他。
曹植微垂首任由他打量。
曹操緩緩道:“你當真沒有什麽想法?”
曹植躬身不語。
曹操端詳他許久,終于發現了些許不對。但他什麽都不說,只揮了揮手,命曹植下去。
曹植出門時,正瞧見楊修背着他,仰頭遙望南方天幕。
此時已近晌午,南方天幕之中還挂着一輪旭日。光線雖不若五月刺眼,但饒是如此,時間久了依然令楊修覺得眼睛生疼。
但他卻并不移開眼,只定定瞧着。
曹植也有了打趣的心思:“先生這是在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明媚而憂傷?”
楊修回首。
許是陽光的緣故,使得他瞳仁裏印入曹植身影時,還有些恍惚。他等這一陣暈眩過去,問了個問題:“四十五度是什麽?”
“……”曹植眨了眨眼,模棱兩可道,“就是你方才那樣。”
楊修眉梢微擡:“成親了,果然長進了不少。嗯,倒是學會打趣為師了。”
曹植扯了扯嘴角:“……呵呵。”
楊修彎了彎唇角,眼中戲谑之意愈發深了:“怎麽,難道為師說的不對麽?嬌妻在懷,令你無限樂不可支了?”
曹植勉強一笑:“先生您又說笑了。”
楊修彈了彈指尖淡道:“若非因此,你最近怎麽突然頹廢起來了?”
曹植斂眸,掩去其中倦怠淡道:“學生并非頹然。”
楊修學了曹植扯了扯唇角:“若非頹然,便是沉溺溫柔鄉了。”
曹植默然無語。
許久,擡首凝視楊修道:“先生,您究竟想要說什麽?”
楊修瞥了他一眼:“今天天氣好麽?”
曹植愣了愣。他有些不明白楊修的啞謎,但下意識還是提起了防備道:“挺好的。”
楊修緩緩道:“那麽,為師便邀請你,去我府中一敘罷。”
建安十六年九月,曹操決意出兵漢中。兵未發,張魯投降。
曹操大悅,請天子封張魯為大将軍。
不久,劉璋出兵漢中,攻打張魯。同時,聽信張松所言,命法正帶兵前往公安,說服劉備共抗曹操。
所有人都知曉,這一戰來了!
出兵前夕,曹植請求出戰。
曹操瞥了他一眼,面上覆了一絲詫異:“你方成親,便打算随為父遠征,是否太倉促了。”
曹植道:“兒與崔氏皆覺得,并不倉促。”
曹操嘆了口氣淡道:“是因為崔氏不好?”
這些日子曹植的沉默他也看在眼裏,心中十分不悅。因為他的兒子居然為情所困,好在曹操尚未不滿前,曹植便醒悟過來了。
只是曹植與崔氏方才成親,崔琰是否會覺得曹植太過涼薄呢?
曹操便道:“你告知崔琰了麽?”
“是。”
“哦?他同意了?”
“是。”
曹操眼中掠過意義不明的光芒,終究笑了笑道:“那麽,你便去罷。”
翌日朝堂,曹操詢問左右越:“你們覺得,孤當立何人為世子呢?”
這一句話,令滿座皆驚!
許久後,衆人方于竹簡中寫下答案,只崔琰一人露板而答:“《春秋》言立子以長,再者五官中郎将仁孝聰明,應該讓他繼承您的大業。我崔琰就是死,也要堅持原則。”
曹操喟然嘆息,遷崔琰為中尉。
建安十六年九月,曹操兵至襄陽。
事實上早在四月曹操命鐘繇,劉璋已懷疑曹操目标是否為益州。如今張魯投降,等于他與曹操之間最後屏障消失不見。
益州已是四面楚歌。
此時張松挑撥劉璋與營中武将關系,企圖使西蜀內外皆亂,讓劉備乘虛而入。益州主簿官黃權知曉張松的用心,苦谏劉璋,惜劉璋不信。反令法正為使者,與孟達各率兩千人出使劉備,迎請劉備入益州。
劉備便留諸葛亮、關羽等人鎮守荊州,親率數萬大軍入益州。軍至涪城時,劉璋率步騎三萬,前來與他相會。
時法正、龐統皆勸劉備乘機除去劉璋,則益州唾手可得。劉備以初入益州而無威信、時機不成熟為由,并不動手。
劉璋于劉備歡宴,為劉備補充軍隊,供以糧草辎重,使其進攻張魯。不久,劉備遂率軍北進,駐軍葭萌。
然劉備并不向張魯發動進攻。而在當地樹恩立德,收買人心,準備奪取益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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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魏爾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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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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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