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十九兩銀子
拍賣行的事情一如既往地在穩步地進展。
不久,木匠那邊也将做好的請柬,全都送了過來。
許紅渠稍微檢查了一下,就拿出幾份,打算送到許力的書房。
走到許力書房附近,就遇到了那日的小厮。
小厮的身邊還站了一名中年男子,那人看到許紅渠,想到小厮的轉述,立刻猜到了許紅渠的身份,一臉賠笑:“大小姐。”
許紅渠從那人的穿着和樣貌也猜到了這人許是那家鋪子的掌櫃,沖他點了點頭:“去書房?”
“許老爺說找我們有事,我們這就去,這就去。”那掌櫃說話間也帶了些許讨好的意味。
許紅渠走在前面,那兩人就跟在後面,彼此之間還在互相使眼色,似乎有話想說。
結果話還沒說,就見許紅渠突然停下了腳步轉身看着他們,兩人也是一吓。
“你們都來了,這鋪子可還有人照顧?可是閉店了?”
“沒有,小姐不用擔心,這鋪子裏還另外有一個小厮正看着呢。”
許紅渠一聽才繼續往書房走去,內心則盤算着若是培訓班這條路走不通,是不是可以編纂成職工培訓手冊。
“爹!”許紅渠提步就走進了許力的書房,另外兩人則是站在門口,進退不得。
許紅渠看了他們兩人一眼:“不進來?”
“進來,這就進來。”掌櫃和小厮立刻走了進來,向許力請安。
許力讓許紅渠待在一旁,他打算先處理這家鋪子的事情,正好也能讓許紅渠在一旁學習一番。
許力就當初的事情又問詢了一番,小厮在下面一個勁地認錯,并搬出了上有七十老母,下有幼童要養的說法,只求他們許家不要辭退他。
許力聽完也是心軟,也明白小厮的不易,只是教訓了幾句,讓他引以為戒,莫要再犯。此次,也就告誡就算了,若被發現再有下次,則會扣除月薪。
許紅渠聽到這種說法,感覺她的面部可能忍不住要抽搐一番,雖然她也知道這小厮說得可能是真的,但若是人人都犯了錯以這種原因來求饒,那事情原本的性質也就被模糊了。
許紅渠在外人面前也不能抹了許力的面子,表面上并沒有說什麽。
只是在小厮和掌櫃走了之後,許紅渠現将請柬交給了許力:“這是新做出來的請柬,爹,先給您看一下,若是沒問題,您這邊需要多少份,我再給您送過來。”
許力看了一下,确實做得精巧,仔細看了兩眼就将這請柬放在了一旁:“做得确實挺精美,等我統計好再告訴你。對了,剛才的事情你怎麽看?”
許紅渠據實已告,他覺得這小厮也不過是利用自身的弱點來求得原諒,似乎并沒有真正地認識到自身的錯誤。
許力贊許地點了點頭:“我也知道,只是若是只是因為這一件事就責罰過重,難免讓人寒了心,覺得我們許家做人做事太過絕情。”
許紅渠這想了一下,覺得也是,畢竟做生意講究的是誠信和聲譽,是她一時想得太極端了。
見許力無事找她,許紅渠也就回房拿了份新的請柬,去到了裴子陽的院子裏。
許紅渠走到院門口的時候,見院門微掩,似乎沒有任何動靜,她輕輕敲了敲門:“有人在嗎?”
小棋聽到了動靜,立刻從房間內出來,面上帶着為難的神色:“許小姐,可是有事?”
許紅渠揚了揚手裏的請柬:“我來送請柬。”
“那交給我吧,我會交給我家少爺的。”小棋接過了請柬,卻沒再多說些什麽。
“你家少爺呢?出門了?”許紅渠覺得小棋的态度似乎有點奇怪。
“不是,那個,我家少爺他……”小棋說的時候眼神正在到處亂飄。
“有什麽不能說的嗎?”許紅渠也不知道小棋似乎有意隐瞞。
小棋則是把心一橫:“我家少爺身體不好,生病了卻不讓我去請大夫,剛才也不讓人跟您說。”
許紅渠則是想要繞過小棋:“你讓我進去看看。”她似乎聽到了從門內傳來的咳嗽聲。
小棋則是擋在許紅渠面前:“小姐,您別進去了,當心過了病氣。您若是真擔心我家少爺,麻煩您幫忙請個大夫,我現在要照顧少爺也走不開。不過小姐也別說是我說的。我家少爺其實從小就體弱多病,是泡在藥罐子裏長大的,這些年身體才轉好了一些,只是這天氣一冷就容易發病。今年之前看得沒征兆,以為今年就能好,結果還是鬧成這樣。”
許紅渠從小棋的話裏覺察了一絲奇怪,聽起來小棋一直待在裴子陽身邊,她從未聽過裴子陽說起過往事,她原本以為裴子陽是當了畫師之後才聘的小棋。而且,若是裴子陽若是家境貧窮,又豈會能學會繪畫,許紅渠內心頓時疑雲遍布。
只是她還記得裴子陽的病應該放在第一位:“那你家少爺,這連年生病,可有固定的大夫看診?”
“麻煩您幫忙去請青草堂的李大夫就成,報上我家少爺名字,李大夫就知道了。”小棋憂心地回頭看了房間一眼。
“那交給我吧。”許紅渠雖然來了隽城有一段時間,但也沒有太出過門,對青草堂在何處也不夠熟悉,只能遣了管事去請人。
許紅渠則是也因為裴子陽生病的事情而略有憂心,平日裏看着健康的人,怎麽就突然病了。
她想了許久,也沒想到有什麽好的法子,只能囑咐小粉沖兩個湯婆子給裴子陽送過去。
等到管事将李大夫請到府中的時候,許紅渠也跟着一起去了,只是李大夫進了裴子陽的卧室門的時候,許紅渠則被攔在了門外。
許紅渠只能在門外探頭探腦,也只能聽到屋內隐隐約約傳來的對話聲。
她還想要趴在門上仔細再聽一線內容,卻見門突然從裏面被拉了開來。
許紅渠立刻站直了身子,裝作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的樣子,卻見門口站着的人是裴子陽,身上穿着白色的中衣,襯得臉上帶着一絲奇異的蒼白。
“你怎麽起床了?你還好嗎?趕緊回床上躺着。”許紅渠看到那位李大夫正在背後的桌子上收拾藥箱。
裴子陽用拳掩口輕咳了兩聲:“沒事,你快回去吧。天太冷了,你別在門口吹風了。”
一旁的李大夫則是不滿地責備裴子陽:“知道關心別人別在門口吹風,自己站在門口就沒關系了?”
許紅渠這才想起裴子陽還生着病,立刻站到了門內,将門給關了起來,轉頭問李大夫:“他怎麽樣了?”
“沒什麽大事,就是邪風入體,偶感風寒。我開了兩副藥,好好休息就行。”李大夫整理完藥箱就離開了。
此時,小粉替他們将李大夫送走了,小棋也忙着去抓藥,熬藥。房裏一時就只剩下他們兩人。
裴子陽掀開被子上了床,甕聲甕氣地說道:“你先回去吧,我一個也能行。”
“這裏現在沒人,我等小棋回來我就走,不然,你要是想喝水,都不一定方便。”許紅渠只是堅持。
裴子陽也抵不過生病的虛弱,也就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許紅渠看着裴子陽發現他似乎睡得很不安穩,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她看到了旁邊的放在銅盆裏的布巾,就替他擦了擦汗,手剛要放下,卻被裴子陽抓住。
她只聽見裴子陽嘴裏喃喃地說着:“不要走,你不能留下我一個人……”之類的話語。
許紅渠嘗試掙脫了一下,只是發現裴子陽越握越緊,她只能小心翼翼地将拿在手裏的布巾換了一個手,将凳子稍微往前拖了拖,盡量不驚動病床上的人。
床上的裴子陽在平時的外表下是不是隐藏了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許紅渠不經這樣想。
裴子陽口中不讓走的人是誰?他又為什麽不肯讓別人離開?他現在做的夢又是什麽?許紅渠突然很好奇。
從裴子陽的言行和談吐,她認為裴子陽應該也算是在和睦的家庭中長大的,再怎麽樣,也應該是衣食無憂。
只是最近許紅渠越來越覺得,裴子陽似乎不像表面上那麽的玩世不恭,似乎在內心有着她無法觸及的事情。
小棋進門的時候,在他眼裏,就是他家少爺拉着許小姐,而許小姐含情脈脈地看着他家少爺的景象。
他剛想蹑手蹑腳地退出門,小粉則在他背後說了話:“你在這裏幹什麽?你家少爺生病了,你也不進去看着?”
小棋還沒來得及拉住小粉,小粉一進門就看到了同樣的一幅場景。
許紅渠這才意識到有人回來了,她再一次嘗試了一下想要掙脫裴子陽的手,想要将他的手指掰開,發現還是失敗了,甚至裴子陽的手指在她纖細的手腕上留下了淡紅的痕跡。
小粉覺得裴子陽這種行為有輕薄她家小姐的嫌疑,她實在是氣不過,想要上前幫忙。
卻被許紅渠制止了,只是讓她不要說話,讓小棋過來,輕聲問小棋:“這麽快藥就熬好了?”
小棋也輕聲地回答:“還沒,廚房裏的廚娘讓我先回來照看少爺,說讓我待會兒再去取,小姐,您這邊……”
許紅渠搖了搖頭表示無礙。
窗外的日頭逐漸西斜,房間裏也點上了蠟燭,微黃的燭火在房間內搖曳。
等裴子陽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床頭正放着還冒着熱氣的中藥,房間裏只有小棋一人撐着腦袋坐在一旁。
見裴子陽醒了,小棋立刻跑了過來:“少爺,您醒了。”
“醒了。許姑娘呢?”裴子陽記得他睡着的時候,似乎守着他的是許紅渠。
“許姑娘見我回來,就回去了。”小棋若有點心虛地說道。
裴子陽從床上撐着坐了起來,小棋見狀趕緊扶了一把。
他坐起來之後,擡手看了看手心,似乎還殘留着真實的觸感,不像在夢裏只抓住了那只冷冰冰的手。
小棋拿起了藥碗遞到裴子陽面前,吹了吹涼,喂給了裴子陽。見他家少爺還在摩挲着掌心,小棋還是什麽也沒說,轉身去将碗盤收拾出去。
小粉和許紅渠還在回院子的路上:“小姐,你怎麽讓那裴公子抓了手。”
許紅渠也不知道小粉為何突然如此在意這些細節,只是輕描淡寫地說:“他都背過我,抓了手又不算什麽。”
小粉聽得也是一愣,她這才反應過來,從她家小姐回到府裏之後,從來沒有跟她說過當時綁架案的細節,她只知道一些大致的情況。小粉又開始暗自責怪她自己當時讓小姐一個人待着,才會出事。
許紅渠看出小粉的表情不對勁,猜到小粉應該又在責怪自己,許紅渠親昵地挽過小粉的手:“不要內疚,沒有人想發生當初的事情,那只是個意外,不要放在心上。”
小粉看了看自家小姐眉眼彎彎,現在好好地站在她面前,她這才用力地點了點頭。
潘嬌則站在假山邊,将許紅渠和小粉的話全部聽進了耳朵裏,許久沒有修剪的指甲,更是深深地嵌入了掌心,滲出了紅色的血絲。
憑什麽?許紅渠還能好好地待在家裏吃喝玩樂,看起來依舊是無憂無慮的樣子,她的兒子卻要在牢裏受盡苦難。
許鴻飛又沒有做錯,不過是替他們許家掃除那些想要另立門戶的異己,原來的生意本來很穩定,現在卻要開新的拍賣行,若是虧了,他們大房能付得起這個責任嗎?
潘嬌不再猶豫,還是跟在了許紅渠身後,一路尾随她到了小院。
到了小院門口,潘如雲就看到小粉跟許紅渠說了什麽,就轉身離開了,這個時辰,想來小粉是去廚房裏取晚膳。
潘嬌突然想起之前下人們的議論,講的是許紅渠從當初大病初愈後,性情大變。房裏除了小粉,其他一個下人也沒有,除非有必要,不然連日常打掃的下人也都只是在固定的時辰才會進許紅渠的小院。
那此時,想來小院裏面應該只有許紅渠一人。
潘嬌當機立斷沖了進去,熟門熟路地闖到許紅渠的房間裏面,徑直沖到梳妝臺邊上,她記得她之前來許紅渠房間的時候,那裏就放着女紅的工具,想來剪刀也應該在那邊。
她此時根本還沒意識到房間裏還有其他人,老夫人蒼老的聲音從房間裏響起:“二房的,你這是在
做什麽?”
潘如雲突然繃直了背,僵硬地轉過了身,就見許紅渠和老夫人圍坐在圓桌前。
許紅渠也一臉微笑地問她:“二嬸,你這是在做什麽?”
“這,我想起前段時間,是不是借了你一副頭面,我着急用,這才到你房間來找一找。”潘嬌也是慌了神,生搬硬湊地想出了一個借口。
可惜她這番說辭,連她自身都很難說服,老夫人身後的嬷嬷更是一臉警惕地看着她。
“可惜我不記得我會從二嬸你這兒借什麽頭面,更何況,你不覺得您用的頭面給我用也不是太老氣了嗎?而且您說您急着用,這太陽都下山了,您這是要到哪裏去?”許紅渠根本不給潘如雲另外找借口的機會,每個問題都讓潘嬌啞口無言。
潘嬌早已沒有剛進門的時候那分勇氣,在許紅渠的質問下更是收了剛才那分想要作惡的心情,只想将現在這個情況趕緊應付過去:“這可能是我記混了,說不定我還是放在箱子裏了,我再回去房間找找就是。”
許紅渠又豈會輕易放過自己撞上來的潘嬌:“二嬸別急着走,我們再聊兩句?”
“我們之間哪裏有什麽好聊的。”潘嬌說着就要離開,卻被老夫人那嬷嬷更快地一步堵在了門口。
許紅渠見到潘嬌被堵住,也就開了口:“二嬸,我這幾日一直感覺有人在跟着我,你可知是什麽情況?”
潘嬌一聽,只能轉過身對着許紅渠:“你說的這些,我哪知道,像我整天待在屋裏,整天為鴻飛祈福還來不及。”
“是嗎?”許紅渠故意拖長了些尾音。
她這幾日也問過門房,知道潘嬌一般在她出門之後,也會跟着出門,更是坐實了潘嬌的嫌疑。
只是她今日也沒想到老夫人會心血來潮來找她共進晚食,這才有了現在這一出。
“你別胡說,你怎麽能随便污蔑人,你又沒有證據。”潘嬌依舊在虛張聲勢。
“你記得你去砸了我的拍賣行的那日可見過一位算命先生?” 許紅渠想到了為了這位算命先生的證詞,損失了一小筆銀子,頓時口氣也變得冷厲起來。
許紅渠這幾日又派人去拍賣行附近轉了轉,終于找到了當日在附近擺攤算命的一位先生,說看到了砸鋪子的正是一位衣着華貴的中年婦人,他當時還想拉着那位夫人說上兩句,想着那人那位夫人掏點錢,結果只見那位夫人神色匆匆地走了過去。
那先生想着這麽好的賺錢機會絕對不能輕易放過,這才跟了上去,目睹了全程,那位先生信誓旦旦地表示若是再見到那位夫人,絕對不會認錯。
潘嬌這才想起當時有一位算命先生追着她,她當時也是打發了那人,卻沒想到會被這人看到,她的臉色也是一陣青一陣白。
“還有你出府的時候,總是要坐馬車,車夫自然不會忘了你要去哪裏。”許紅渠又補了一句。
潘嬌的身形像是被許紅渠的話語傷到了,開始不斷地搖晃,似乎下一秒就要昏倒在地上。
可惜許紅渠不會給潘嬌這個服軟的機會:“既然你怎麽喜歡為堂弟祈福,聽說城郊外的那座尼姑庵不錯,您不如就去那裏為堂弟好好祈福?奶奶,您說呢?”
“可以,到時候我去跟許冠說一聲,讓她夫人去尼姑庵靜靜心,他也去廟裏為許家祈福一陣子,在這之前,先把家分了,也省得家裏整天烏煙瘴氣的。”老夫人接過了許紅渠的話。
潘嬌此時更是面色如紙,在隽城又豈會有人不知道城郊那座尼姑庵的名聲,表面上是祈福,其實都是大戶人家将家裏的婦人放到那邊做苦力,磨練心性。
更別提分家了,她和許冠能有今日的揮霍也都是因為有大房在外面各種操持,才有他們二房的舒服日子。
潘嬌這才反應過來,她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得罪大房,全是許鴻飛一時糊塗,這才接二連三地釀成如此大錯。
那嬷嬷又怎會關心潘嬌心中的百轉千回,只是在老夫人的示意下,直接将潘嬌推出了門,潘嬌這才踉踉跄跄地往自己的院子走着。
“這下滿意了?”老夫人呷了一口茶說道。
“是,非常滿意,奶奶您不也是舒心了嗎?”許紅渠頗有點恃寵而驕的意思。
“就你個小丫頭是個鬼精靈。”老夫人親昵地點了點許紅渠的鼻尖。
不過也确實如許紅渠所說,自從許力帶着許家發家以來,許冠也總是游手好閑,嘴上總說着是在幫許力處理事務,卻總是在賭坊、茶樓這些地方反複流連,連帶着許鴻飛也變成了那副不成器的樣子。
她現在只希望這二房能夠平平安安過完這一生,不要再在其他事情上橫生枝節就成。
作者有話要說: 裴子陽:我記得我握了我夫人的手。
小粉:不可以,那是假的。
小棋(輕聲):其實是真的。
小棋被聽到的小粉一頓暴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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