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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藥沒有問題吧?”楚夏有些不放心地問道, 厲铖的身?體一直不大?好,再?吃出什麽?毛病來,這事如果傳揚了?出去, 那說起來多不好聽啊。
他都已經下定決心了?,就算是厲铖不行, 他也能想?辦法, 自己玩自己,厲铖完全不必這麽?付出這麽?大?。
“沒有。”厲铖說道。
是藥怎麽?可能一點副作用都沒有呢?就第一個世界的時候白彥給他灌的那玩意兒?,系統已經檢測過?沒有副作用,但?是每次灌完之後,楚夏還?是會稍微感到?有點腎虛,不過?那個時候只要白彥稍微配合一點, 這種不好的感覺就會消失。
也不知道厲铖吃的這個藥又是怎麽?回事。
厲铖的身?體本來就不大?行, 如果被藥給沖到?了?,大?過?年的到?醫院去, 外界肯定會起很多的猜測,到?時候對?公司的股價也必然會跟着波動, 楚夏已經能想?象到?自己要面臨多麽?繁重的工作了?。
楚夏還?是有點擔憂,握住厲铖的手, 向他問道:“真的能行嗎?”
沒等厲铖開?口,楚夏就催促他說:“要不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
“行不行你等會兒?不就知道了?。”厲铖松開?自己的領帶, 上了?床。
厲铖原本以為會自己會很抗拒這件事,擔心即使自己吃了?藥,可能也沒有辦法進行到?最後,但?是他想?要試一試,如果可以的話,以後他可能都要這樣滿足他。
即便這樣, 厲铖的心中仍然懷着深深的擔憂,楚夏還?年輕,大?學還?沒有畢業,自己比他大?了?十幾歲,終有一天,他的身?體會老去,沒辦法支撐他做這些。
厲铖親了?親楚夏的額頭,楚夏動了?動唇,想?着厲铖既然已經把藥吃下了?,他說什麽?都沒用了?,楚夏只能對?厲铖說:“你下次別這樣了?。”
厲铖沒應聲,自顧自地脫着楚夏的衣服,雖然看不到?,衣服脫得倒是挺熟練的,楚夏看着自己放在床頭的玩具,仍有些擔心,問厲铖:“沒有哪裏不舒服吧?”
“有。”
楚夏騰地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向厲铖詢問道:“哪裏不舒服?”
“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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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夏随着厲铖的視線看過?去,然後就不想?說話了?,厲铖原來多麽?正經的人,現?在也會耍流氓了?,這個藥的效果果然很強大?。
厲铖在開?始前,腦海中依舊會浮現?出小時候他在厲家花園的假山後面看到?的場景,好在有藥力支撐,依舊□□。
直到?一切正式開?始的時候,那些困擾了?厲铖很多年畫面在頃刻間轟然破碎,消失得無?影無?蹤,再?也拼湊不起來。
楚夏躺在床上,雙手緊緊攥着身?下的床單,目光有些放空,厲铖吃的這個藥不簡單呀。
不過?一般這種特別有勁兒?的藥,對?身?體的傷害可能也比較大?,明天還?是帶着厲铖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的夜色似乎淡了?許多,遠方的天際似乎泛起淡淡的白光,長夜将盡,昏黃的燈光籠罩在他們的身?上,楚夏轉過?頭盯着厲铖的側臉,覺得這個時候厲铖比平日性感了?許多,楚夏有些遺憾,他要是能看到?就好了?。
厲铖似乎是察覺到?楚夏的視線,他轉過?頭,竟是一手就掐住楚夏的下巴,與他交換了?一個親吻。
這個吻結束後,厲铖又來了?感覺。
“你吃了?多少??藥勁還?沒過?去嗎?”楚夏擡手摸摸厲铖的額頭,還?好還?好,沒有發燒。
厲铖沒說話,只專心地嘗試新的花樣,過?了?一會兒?,楚夏就沒有開?口的機會了?。
結束後,楚夏像是一灘爛泥趴在床上,一動不動,外面的天色已經有些亮起,厲铖從床上起身?,去浴室裏放了?水,回來後讓楚夏先去洗個澡,楚夏打着哈欠說:“明天在弄吧。”
厲铖直接拒絕道:“不行,留在裏面不好。”
楚夏又打了?個哈欠,幾滴眼淚從眼角中擠了?出來,他從床上爬起來,昏昏沉沉地往浴室走去,走得歪歪扭扭,快到?門口的時候左腳踩着右腳,差點摔在地上,幸好厲铖在旁邊扶了?他一把,楚夏在一時間不免開?始懷疑起,自己與厲铖兩?個,究竟誰是盲人。
他被厲铖一把抱起來,放到?浴缸裏面,楚夏仰着頭看着在浴室裏面忙活的厲铖,過?了?一會兒?,腦袋就耷拉了?下來,睡了?過?去。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被厲铖給清理幹淨,又抱回床上的。
第二天早上楚夏醒過?來的時候,厲铖已經下樓,楚夏拿起床頭櫃子上的手機一看,都快要十二點了?,這也不能怪他起的晚,他們差不多得是今天淩晨三四點鐘才睡的。
不過?厲铖的精力楚夏是真的佩服了?,現?在他身?下的床單是新的,也就是說昨天晚上厲铖幫他洗了?澡,抱回來後,還?換了?一張床單。
果然是幹大?事的。
楚夏換了?身?衣服下樓去了?,樓下厲铖正在同前來拜訪的幾個生意上的合作夥伴聊天,他的精神狀态看起來還?不錯,昨天晚上吃的藥應該是真的沒有副作用。
楚夏從傭人的手上接過?茶水,端了?過?去,問厲铖:“先生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沒有。”厲铖點點頭,示意楚夏在他旁邊坐下來,楚夏坐下後,抱着ipad打游戲,在場的其他幾人見厲铖對?此竟然也毫不在意,看來厲先生是真的很喜歡楚夏了?。
楚夏打了?一局游戲,忍不住又打了?一個哈欠,肚子也跟着咕咕叫起來,正在聊Y城建設的厲铖停下聲音,從不遠處摸了?一個抱枕過?來,墊在楚夏的身?後,問他:“怎麽?不再?睡一會兒??午飯等一會兒?才好,要是餓的話,讓王媽先給你做點。”
其餘幾人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機上的時間,這都快十二點了?,還?要再?睡一會兒?,厲先生對?孩子是不是太縱容了?一些。
楚夏靠着厲铖的肩膀,閉上眼睛:“我再?眯一會兒?。”
厲铖嗯了?一聲,之後便不怎麽?開?口說話了?,這幾位見厲铖沒有聊下去的興致,便也主動告辭了?。
等到?這些人都離開?後,楚夏睜開?眼,好像比剛才清醒了?一些,他把腦袋從厲铖的肩膀上移開?,盯着厲铖那雙無?神的眼睛看了?一會兒?,開?口問他:“你眼睛怎麽?樣了??要做手術嗎?”
“再?等一段時間吧,”厲铖說,“高醫生說國內最近正在研究一項新技術,如果研究成功的話,手術的成功率會更高一些。”
楚夏嗯了?一聲,厲铖只能做一次手術,務必要保證成功率盡可能地高一些。
厲铖抓着楚夏的手,什麽?也不做,只安靜地這樣和他坐一起,便覺得很滿足了?。
楚夏在厲铖的掌心輕輕撓了?撓,厲铖側過?頭,親了?親他的額頭,他們兩?個昨天晚上剛剛做了?那麽?親密的事,剛剛還?覺得滿足的厲铖,此時又覺得不夠了?,還?想?對?他做更過?分的事。
那些幼年時候看到?的畫面此時再?也不會出現?了?,将身?邊這個人徹底的占有仿佛成為了?人世間最快樂的事,厲铖有些遺憾,如果自己願意早點嘗試,就能早點得到?這種快樂了?。
明明昨天晚上他們兩?個糾纏了?那麽?長的時間,可現?在厲铖還?想?要把他按到?床上,至死方休。
他以為這是年輕人才會做的事,沒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也會和一個毛頭小子一樣,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一直黏在自己伴侶的身?邊。
厲铖的手從楚夏的衣擺探了?進去,楚夏沒有攔他,只是輕輕哼了?一聲。
管家從廚房中出來,見這兩?個人坐在一起,之間的氛圍有些奇怪,不過?他也沒想?太多,他過?來問厲铖:“先生今晚在家嗎?”
往年大?年初一這天的晚上先生都會前往後山上去,管家看了?看楚夏,隐約覺得今年可能會不大?一樣。
果然厲铖嗯了?一聲。
楚夏下午的時候跟厲铖一起窩在卧室裏面,原本今日應該有很多人來厲家拜年的,但?是厲铖直接謝絕見客,所有人都被拒之門外
昨天晚上厲铖覺得跟楚夏其實挺激烈的,他擔心楚夏後會受傷,特意讓醫生送了?藥膏過?來,醫生将藥膏送過?來的時候,還?打趣厲铖說:“先生這是終于開?葷了?呀,不知道是哪有小美人能夠讓先生動了?這個念頭?”
厲铖沒有說話,醫生只能自己悻悻離開?,走之前還?特意到?管家面前去打聽厲铖最近都跟誰比較親密一些。
管家想?了?想?,先生最近身?邊也就只有一個邱少?了?,醫生沒有聽到?自己想?聽的八卦,失望地離開?。
但?其實只要他的思想?再?奔放一點,八卦就近在眼前了?。
卧室裏楚夏配合地把褲子脫下,厲铖看不到?,只能憑觸感來判定他這裏沒腫,也沒有破皮,最後不放心帶着楚夏去了?浴室,楚夏對?着鏡子看了?一會兒?,說:“就是有點紅,沒事。”
厲铖摟在楚夏腰上的那只手微微收緊了?一下,他特別想?要看看楚夏現?在的樣子。
“沒事就好。”厲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
楚夏揚起下巴,模樣看起來頗為驕傲,他對?厲铖說:“這就是天賦異禀。”
沒等到?厲铖的應和,楚夏輕輕咳了?一聲,轉頭誇道:“當然,先生也是很厲害的。”
第一次就能做到?這種水平,那非常不錯了?。
昨天厲铖跟他搞了?那麽?長的時間,楚夏擔心厲铖身?體會虛,所以晚上特意炖了?些補腎壯陽的東西,管家看到?了?不住地搖頭,問楚夏說:“邱少?你弄這麽?多不怕上火啊?”
楚夏搖頭,對?管家說:“剛瀉過?,得補一補。”
管家露出疑惑的表情來,邱少?這個話的意思,難道是有對?象了?。
管家懷着一顆好奇的心打量着楚夏,這些天好像也并沒有看到?邱少?交新朋友。
不過?這都是年輕人的事,他這個上了?年紀的老人家,就不跟着摻和了?。
結果等到?晚飯的時候,管家卻看着楚夏将這些壯陽的菜肴不斷地往厲铖的碗裏夾,厲铖看不到?,也不多問,楚夏給他夾什麽?,他就吃什麽?。
管家欲言又止地看了?半天,最後實在沒忍住,開?口向厲铖問道:“先生,你知道在吃的是什麽?菜嗎?”
“什麽??”厲铖問。
不用管家開?口,楚夏就自覺地把桌上的菜名給報了?一遍,其中的一兩?道拿出來沒什麽?問題,但?是全部都擺上來,就很容易看出廚師的意圖了?。
厲铖的動作頓了?一下,而後擡起頭,似笑非笑地看了?楚夏一眼。
楚夏嘿嘿笑了?一聲,往厲铖的碗裏又夾了?一筷子,督促他說:“多吃點多吃點。”
厲铖将楚夏夾到?自己碗裏的一一吃下。
管家看着這倆人,他隐約感覺出先生與邱少?之間好像有什麽?自己不知道的小秘密了?。
晚飯後,二人上樓回了?房間,厲铖在浴室裏洗澡,楚夏聽着嘩啦啦的水聲,心不在焉地翻看着手中的文件,昨天晚上厲铖喂過?他一次,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他忍着忍着也就過?去了?,還?有那些小道具,閑着沒事的時候也可以試一試。
厲铖推門從浴室中出來,他穿着黑色的浴袍,因為他向來不怎麽?出門,出門的話又總是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很少?穿短袖的衣服,所以他身?上很白,楚夏低頭看了?看自己,色差還?是有點明顯的。
厲铖上床,楚夏伸長了?胳膊,準備将房間中的燈熄滅,卻被厲铖一把握住了?手腕,楚夏對?上厲铖的眼睛,立刻就察覺出不對?來。
“你今天又吃藥了??”楚夏想?要制止厲铖的動作,他語重心長地勸着厲铖說,“你不能聽他們說這個藥沒有副作用,你就吃的這麽?多,明天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
“沒有。”厲铖一邊慢條斯理地解着楚夏襯衫上的扣子,一邊說道。
楚夏愣了?一下,沒聽明白厲铖的話,開?口向厲铖問道:“什麽?沒有?”
“沒有吃藥。”
楚夏皺着眉頭,厲铖現?在這個樣子看起來可不像是沒有吃藥的。
不僅不像沒吃藥,還?像是吃了?好多的似的。
“真沒有?”楚夏又問。
“沒有。”厲琛俯下身?,用嘴唇将楚夏的聲音全部都堵了?回去。
不久之後,楚夏沒有工夫去考慮這些了?。
“差不多行了?啊,”楚夏說話的時候都帶着顫音,他推了?推自己身?上的厲铖,沒推動。
“還?能再?來一次,”厲铖低下頭,在楚夏的耳垂上輕輕親了?一下,對?楚夏說,“我覺得你可以。”
楚夏望着頭頂的昏暗的小燈,身?體好像已經飄到?了?雲端之上,他現?在可以是可以,但?是也稍微節制一點啊,他收回思緒,對?厲铖說,“先生我主要是擔心你的身?體,這麽?下去不好。”
“不用,我覺得非常好。”從來都沒有這樣好過?。
楚夏呼了?一口氣,配合厲铖換了?一個新的姿勢。
終于結束了?,楚夏望着頭頂那盞依舊昏黃的小燈,無?力地問厲铖:“先生你還?記得你說過?什麽?嗎?”
“什麽??”厲铖一邊親着他的嘴唇,一邊問。
楚夏道:“你說你對?男人不行的。”
厲铖回道:“現?在行了?。”
楚夏:“……”
行,改口改的真快。
厲铖是吃了?三十多年的素,這一開?葷,簡直要了?命了?,跟一頭牲口似的。
結束後,厲铖和昨夜一樣,抱着他去了?浴室裏清理,楚夏懶洋洋地坐在浴缸裏面,忽然覺得比起厲铖,自己更像是個殘疾人。
第二天早上,管家見楚夏和厲铖一直沒從樓上下來,有些擔心,便上了?樓,敲敲門,聽到?卧室裏面厲铖的聲音,他推門進去。
随後管家一擡眼,便看到?滿地的狼藉,紙巾、套子、還?有淩亂的衣服,他連忙擡起頭,只見楚夏睡在厲铖的身?邊,露在被子外面的胳膊上滿是新鮮的痕跡,
管家差點要當場昏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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