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修羅場啊三角戀啊等等在她們……
如今的華國玄學界, 已經沒有了南北地域之分。然而傳承卻依舊分先後,最頂級的,是五個家族, 宋, 陸,虞, 馮,韓。全都有幾百年的傳承, 其他的門派倒也尚存, 只是在如今這個玄學式微的年代, 不如以姓氏血緣傳承的家族厲害罷了。
諸如茅山, 全真,神霄, 淨土,倒是都在的。
荼錦聽的認真,對這個世界的玄學常識, 她還是真的不太清楚,如今難得有機會了解, 她自然不會放過。
宋元解釋的仔細, 花了半個多小時才說完。最後, 看着滿意的荼錦不由的問, “荼錦你師父都沒和你說這些嗎, 怎麽……”什麽都不知道?他隐住了接下來的話, 怕說了傷荼錦的自尊。
是師傅不盡心嗎?宋元心想。
荼錦不以為意, 灑脫的說,“我沒有師父,自學成才。”
其實她是有的, 可那是上個世界。這個世界……自然是沒有的,那她只好天才一把了。
更何況,即使在上個世界,除了一開始她師傅還能教她,等到後來,他已經沒什麽能教給荼錦了,都是她對着門派內的秘籍自己琢磨的。
當時玄學界最年輕天師的這個名頭,可不是騙人的。
成天師那一年,荼錦才二十六歲。
可惜,成了天師沒得意多久,兩年後,她二十八歲,就這麽猝死了。
說是猝死,其實荼錦心中早已經有了預料。可沒料到的是,她還能再睜開雙眼。
宋元驚訝了,“什麽?自學?”
他的聲音有些大了,引得不少人看向這個本來還算是偏僻的角落。
荼錦點頭,确定他沒聽錯。
宋元這才慢慢恢複平靜,看着荼錦有着驚喜,也有惋惜,說,“只是自學就這麽厲害,要是有師父的話,現在的玄學界肯定有你的名字。”
“現在也有我的名字啊,你不就知道啦。”荼錦玩笑道。
“也是,優秀的人總是遮掩不住光芒的。”宋元溫柔的附和。
他這樣認真的樣子,倒讓荼錦不好再随意玩笑了。
轉而坐直身體,認認真真的對宋元說,“多謝閣下解惑。”有這一席話,能在以後少掉她不少麻煩。
倒不是她害怕那些麻煩,只是這種耗時耗力耗心神的事,總是越少越好的。
家族門派流傳至今,總有他們的原因和力量的。
“荼錦客氣了,不用謝,這些事,你随便問問就知道了,實在不必道謝。”宋元微笑,即誠懇又溫柔。
“荼錦?真的是你啊。我剛剛還以為看錯了。銘遠哥你看,荼同學也在這裏。”這時,一道人影忽然出現在兩人身側,嬌嬌俏俏的聲音有些驚訝的說。
荼錦擡頭一看,穿着粉色毛絨外套,紮着丸子頭,青春又活潑,正是張柔柔。另一邊,櫃臺那裏聽見她的聲音看過來的人正是祝銘遠。
剛才隐晦打量着他們兩個人的目光太多,她竟然沒發現有熟人來了。
“荼同學,沒想到會在這裏看見你們。”張柔柔目光在她和宋元身上打了個圈,看到宋元時有些驚豔。緊跟着她明顯是卻是松了口氣。
荼錦腦子一轉,就明白了她的想法。
這是以為她和宋元是在談戀愛?這麽說她叫祝銘遠過來……這小腦瓜,還真是,挺有意思的。
有種‘啊我終于能解決掉情敵了’的感覺。
荼錦在心裏給張柔柔這副樣子配上音,臉上不由笑開,挺可愛的她心想。而後看向宋元有些歉意。
宋元依次看了看幾人,大致明白了情況。對荼錦遞去的歉意搖了搖頭,表示沒關系。
巧合而已,沒什麽。
祝銘遠遙遙看了一眼,本來不想過來,可看着在柱子的遮擋下露出半截身體,明顯是個男人模樣的時候。他心中一默,還是走了過來。
先是掃了眼宋元,他這才看向荼錦,祝銘遠有些複雜的打招呼,“荼錦,”
荼錦淡定的點頭,目光掃過站在一起的兩個人,還笑着打趣,“你們這是在一起了,這是好事,什麽時候請老同學吃頓飯賀喜啊,我這就叫孫榮榮。”
張柔柔眼波一動,害羞的看着祝銘遠。
有些期待。
祝銘遠卻搖了搖頭,說,“我們只是朋友,等我有了會請你們吃飯的。倒是你,什麽時候請客。”
說着話,他不着痕跡的打量着宋元。帶着點若有似無的敵意。
當然,祝銘遠已經盡力遮掩自家的打量了。可不論是荼錦,還是宋元,都五感靈敏,老于世故,幾乎瞬間就感覺到了。
宋元微笑的表情不變,看着祝銘遠的目光很是寬容。
這個年紀的少年心思,他還是懂的。
旁邊,張柔柔的小臉瞬間灰暗了下來。她咬了咬嘴唇,低頭看向地面。腳步動動,明顯是想走卻又忍住了。
荼錦笑了笑,雖然苦惱,卻也不至于找擋箭牌來敷衍,說,“這是歷史系的宋老師,我們只是有事要聊聊。”
無數的事實證明,拿一件事掩蓋另一件事,只會招來更多的麻煩。可以說是十分愚蠢的做法。這個道理,換在人身上也是一樣的。
祝銘遠眼睛一亮,張柔柔也擡起頭,看向荼錦,眼睛發紅,傷心混雜着失望。
“是我誤會了,抱歉,宋老師。”祝銘遠立即道歉,禮貌十足。
“沒關系。”宋元微笑,看着眼前的少年。轉而又看向荼錦。
旁觀者清,他自然看出了祝銘遠的心思。可惜,襄王有意,荼錦明顯對他沒什麽想法。
“宋老師。”張柔柔也跟着叫了聲,轉而說,“銘遠哥,我們別站着了,坐這裏。”說着話,她眼睛一轉找了個地方,示意過去。
祝銘遠同意說好,點點頭坐了過去。
“青梅竹馬,好緣分。”荼錦輕笑着說,她沒記錯的話,這男女主是從小就認識的。
“荼錦這可就說錯了,明顯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宋元反對,輕聲說。免得被正主聽見。
“你要相信緣分,現在沒有,以後總會有的。”荼錦眨眨眼,神秘的說。
“哦,荼錦從哪裏看出來的。我沒看出來。”說着,宋元有些不好意思,說,“可以的話,能和我解說一下嗎?我以相面之術看二人。沒有一點夫妻相。”
宋元是聽說過荼錦的相面之術的,一眼就能看出程靜臉上的父母宮不對。
這份本事,現今的玄學界除了幾個有名的老前輩,無人能及。因此,在他想來,荼錦這樣說,肯定是有依據的。
——
荼錦卡住,什麽依據,自然是沒有的。她只是覺得小說那麽寫了。兩個人肯定會在一起。
可仔細想想,這是真實的世界,并不是小說。說是會早死的她現在都活下來了,男女主……能不能在一起還真的不一定。
眨眨眼,荼錦選擇糊弄過去,說,“我沒相面啊,只是覺得,青梅竹馬,而且女追男隔層紗,應該會在一起的。”
宋元看她,微笑面對她的敷衍。剛才荼錦的話可不是不一定,而是很篤定。
可每個人都有秘密,他也就以為荼錦這是不想說,就也沒再繼續追問。轉而配合的點點頭,說,“原來是這樣。”
荼錦笑了,她明白自己的異常瞞不過宋元。宋元沒有追問,直接就免了她的尴尬。這性格,她喜歡,而且很少有人會不喜歡。
溫柔,寬厚,好說話。能體諒別人。不錯。
宋元掩去那點失落,自己不如別人,卻又窺不到路徑。
無奈啊。
說漏了嘴,偏偏又沒辦法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反而還糊弄認真對她的宋元,荼錦也有點不好意思。她拿出手機,說,“換個號碼?需要幫忙的時候就叫我。算是謝謝你啦。”
宋元依言和她換了號碼,對她的話卻沒有太在意,說,“我都說了,不算什麽。就當是交個朋友了。”
荼錦笑着把號碼存好,說,“我是認真的,只要我能做到就行,別客氣。”
她這麽堅持,宋元也不好再拒絕,點了點頭,卻沒說答應的話。
荼錦也沒再多說,反正她記在心裏就好。把事幹完了,她也沒什麽想聊的,就對宋元點點頭,說,“那我就先走了,下次再見。”
“好,我也該走了。”宋元附和,兩個人出了奶茶店,各自離開。
十一過後,學校裏因為假期而帶來的浮躁漸漸平息。
荼錦繼續過着三點一線的生活,有時間就出去和祝逢祉見個面,周末更是會直接住在那裏不回宿舍。
又是一個周末,祝逢祉摟着荼錦,偶爾落下啄吻,說,“周三陪我去個宴會。”
“什麽宴會?”荼錦問,有點想要拒絕。
宴會上的人都身份不一般,偏偏,她的生意,大部分來自這些人。要是她現在以祝逢祉的小情人身份去了……她有些擔心自己以後還能不能接到生意。
世情如此,女人,還是做情人的女人。總是會被人看低一眼。到時候她即使說自己是個天師,怕也沒人會信。
麻煩。
可這次男人似乎是鐵了心要帶荼錦去,根本不準備聽她的意見。直接就說,“是齊家的壽宴,我要帶女伴的話自然是你。就這麽說定了,那天我去接你。”
“一定要帶女伴嗎?”荼錦垂死掙紮的問,對這個要求很不理解。
祝逢祉看她,笑的冷飕飕的,“就這麽不想跟我去?”
“我怕麻煩嘛,又要化妝,宴會上還有那麽多人。”荼錦忍着肉麻去撒嬌,試圖改變祝逢祉的決定。
能和祝逢祉好好說話的時候,她是不願意惹怒他的。上次之所以就去東省一事和他硬頂,也是被他執着追問弄得沒辦法了。
畢竟,現在是她荼錦有求于人,自然要拿出自己的态度。
“化妝的話,我讓她們快些。至于人多,有我在,你怕什麽。”祝逢祉大包大攬,堵死了荼錦的借口。
“好吧。”眼看着拒絕不了了,荼錦蔫蔫的答應了。
反正,她是有真本事的。那些人沒辦法總要求她出手的,麻煩些……就麻煩吧。
除了馬甲不能被祝逢祉扒了外,別的小要求無傷大雅的話她都可以答應。
至于馬甲為什麽要捂得這麽嚴實——
有那個掩藏祝逢祉體質的法器吊墜在,她估摸着他應該知道他自己的體質。他要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就會懷疑自己的目的,懷疑了自己的目的後……她擔心自己再想吸陽氣就難了。
小馬甲還是得再捂嚴實點才好。
圖書館。
荼錦坐在角落裏看着書,太陽穿過窗戶曬在她身上,溫暖又舒适。
“很喜歡曬太陽?”清朗的男音響起,宋元拿了本書在荼錦對面坐下。
睫毛輕顫,荼錦看向宋元有些驚訝,“怎麽得出這個結論的,我表現的很明顯嗎?”
難道是看出她的體質了?不,不會。像是純陽體和純陰體這種體質,除非親自用靈力探查身體或者接觸到對方的血液,不然是發現不了的。
就像祝逢祉,要不是接觸到他的……她也發現不了。
頂多就是身體涼些或者熱些。
“見了你好幾次,你都是在陽光最好的地方。”宋元解釋,沒着急看書,輕輕的把書放在桌面上,愛惜的展了展微皺的書角。
他聲音很輕,顯然是注意着不要打擾到別人。
“啊?就因為這個?”荼錦好奇。
“嗯,上次在奶茶店,那些位置,你一眼就看中了靠窗能曬到太陽的那個,這次也是。”宋元掃了眼滿是空座的閱讀室,輕笑說。
荼錦順勢掃了眼後面大片的空座,跟着也笑了。
“我修煉的功法偏陰,總忍不住想曬太陽。”她輕描淡寫的說。
“的确,修行中人都有這種偏好,只是不明顯,仔細觀察的時候是能發現的。”宋元附和,帶着點指導意味又加了一句。
荼錦了然,這些她自然是清楚的。
畢竟,她缺的是對此方世界勢力分布的常識。卻不缺修行這方面的。她現在,相當于把上輩子走的路重新走一遍。甚至因為有特殊體質在而更順利。
不過宋元不知道,又是好心,她也不準備解釋,立即笑着道謝,跟着玩笑,“那我知道了,你脾氣這麽好,功法肯定是木屬。”
其實不是,荼錦有天眼在,自然清楚的知道,他的功法五行屬金。
乳白色的靈氣泛着淡金,銳氣逼人。
不是個好惹的。
真是奇怪,按理說修行金屬功法的人脾氣都很銳利逼人,他卻氣質溫潤,像個好好先生。
“不是,我修行的是金行。”他倒是沒有遮掩,荼錦說了,他也投桃報李直接說明。
而且,這也不算是什麽秘密。
“啊,那你是怎麽養出這副脾氣的。”荼錦充分表現出了自己的驚訝。
講真,很多功法都能改變一個人的脾性,可能抗住轉變的卻寥寥無幾。現在讓一個修行金行功法的人溫溫柔柔,無疑是讓他們壓制天性,改變本性。
宋元能抗住,那就很厲害了。足以說明這人的心性有多堅定。
“養?”宋元似乎覺得荼錦用的這個字很有趣,他笑了笑,搖頭說,“我一直都是這樣。”
荼錦笑了,說,“那你鬥法的時候,肯定不是這樣。”
她這話說的篤定,仿佛已經親眼見過了一樣。
宋元一笑,默認了。沒再說這個,轉而把目光落在荼錦面前的書上,說,“喜歡這個?”
那是一本講述古代建築榫卯結構的書。
“很有意思,只是幾塊木頭,就能形成這種奇跡。”荼錦目光滿是贊嘆。
“的确,這本書不錯。由淺及深。不過,關于榫卯,還有些更有趣味性的。我那裏有資料,下次帶給你?”宋元提議,看着荼錦等待她的回答。
荼錦微微睜大眼,說,“什麽名字,我看看我哪兒有沒有。”
她擺弄了一下書,這不是圖書館裏的,而是祝逢祉讓人給她找來的。很全,祝逢祉那套房子裏,專門準備了一個書架來放這些書。
同樣是給她找資料,祝逢祉說的時候,那就是霸道不容反駁。
可讓宋元說,卻是溫柔又有耐心。給人一種接受你拒絕或者可以再提其他要求的體貼。有意思,這就是百人百态,脾性的不同了。
宋元輕笑,他一直在笑,或深或淺。
“不是書,是一個朋友整理的內容,并沒有出版。”他解釋。
“啊,你的朋友,也是老師?”
“不,他是教授,對這方面感興趣,就搜集了一些。”
聽說是教授,荼錦興趣就濃了。她可是知道,這些教授們手裏都是有私貨好料的,不過一般只給自己收的學生。
“那就提前多謝宋老師了,”荼錦笑眯眯的,直接道起了謝。
“小事,不用道謝。”宋元推辭。
“這人活世上,哪有那些大事呢。大部分不都是小事嘛。這樣吧,我請你吃飯,怎麽樣?”荼錦灑脫的說,然後提議。
“行,那我就等荼錦你的飯了。”聽說是一頓飯,宋元這倒是同意了。
“那就這樣說定了,你哪天有時間?”
“周末吧,平時要準備着備課。”
“行,那就周六,我定下飯店了通知你。”荼錦幹脆的定下了,晃了晃手機。
“好。”宋元沒有異議,看着荼錦在陽光下笑的燦爛的臉,微有些失神。
随意,自在,狡黠。像只貓兒。
祝銘遠拿着本書進了閱讀室,下意識看向那個熟悉的角落,就看見了笑容淺淺,卻滿是專注看着對面人的宋元。
他腳步一頓,朝着熟悉的座位走去。
宋元條件反射的看回去,跟着就了然的看向荼錦。
荼錦也聽到了這些日子來熟悉的動靜,心裏微嘆,思考着要不要換個位置。可整個圖書館中,就這裏太陽是最好的了。
而且……祝銘遠只是過來看書,偶爾跟她打個招呼,別的什麽都沒做。這種情況下,她不論是說什麽做什麽,都有自作多情多此一舉的感覺。
頭疼。
十幾歲的少年人,喜歡一個人就執着的恨不得親手把一顆心捧到對方面前。就算被拒絕也總是抱着對方會被打動的期待。
愛就愛的轟轟烈烈,恨也恨得轟轟烈烈。
可荼錦不是,她的殼子雖然才十九歲,可她的芯子,已經二十九了。
成年人總是有着成熟的處事方式,在接受了對方的暗示後,就會自然而然的保持距離。免得将場面弄得更加尴尬,難以自處。
荼錦自問,她已經盡力拒絕祝銘遠了。并且從來沒給過他暗示亦或者希望。
可這孩子,怎麽就這麽一根筋呢?
不解。
荼錦并不知道,原主的容貌本來就很出衆,換做她之後又天天都在用靈氣沖刷身體。對比下來,原主是好看,可她卻已經是絕色了。
甚至可以說,只要她出現,哪怕身處之地美人雲集,她也依舊會是人群中絕對的焦點。
而且,原主因為常年生病,氣質有些陰郁沉悶。荼錦卻不是,她活的随心所以,自由自在。
不熱情,卻也不冷漠。相處起來很容易。
這樣的一個女孩兒,不知道有多少愛慕者。
只是因為荼錦很少出現,成天不是在宿舍教室就是食堂,想找她,還挺難。她對自己的聯系方式又保護的嚴,這才勉強保住了自己的平靜生活。
祝銘遠原來對她只能說是喜歡,可在熟悉了現在的她之後,那就是愛慕了。
他當然不願意,也不想放棄。
宋元也看出了她的苦惱,不由輕笑。
荼錦看他,立即就明白他為什麽笑,不由的有些惱,不客氣的斜了他一眼。
看熱鬧還笑起來了,是不是不太好?
宋元輕咳,也覺得自己這樣不好。就拿起書說,“我要走了,你呢?”
他本來是準備把書拿走的,可路過這裏的時候看見了荼錦,這才過來的。
荼錦立即起身,“那我也一起吧。”
宋元點頭,兩人就直接走了。留下祝銘遠,擡頭看了眼荼錦的背影,本來平靜的表情慢慢帶上了沮喪。
幾個擡起書擋住臉偷看的女同學互視一眼,拼命在手機上敲擊。
‘男神這樣,好心疼。’
‘沒辦法,誰讓女神跟宋男神走了。’
‘害,不愧是女神,連愛慕者都是男神級別的。’
‘停停停,宋老師不是吧。他就是來和女神聊了兩句。’
‘可她們聊得多開心,你看女神還笑了。咱們什麽時候見她這麽對祝男神笑過?’
‘對對對,你們看宋老師笑的多溫柔,雖然他脾氣一直很好,可一直都和學生保持距離。你看他和女神保持了嗎?’
“沒有!”
“對啊,”
“對什麽,你們看看男神,就不心疼嗎?”
‘可宋老師也好磕,老師加學生……我有個想法。’
“我也有。”
“我也有。”
“加一。”
“我也……”那個心疼祝銘遠的女同學,也有點心動了。
“姐妹,真實。”
“想知道女神會選擇誰。”
“加一。”
這群人也是機緣巧合發現只要荼錦在,祝銘遠也會在。雖然不是總會,可五次裏就會有四次撞見。她們頓時八卦心起,特意蹲點,想磕點糖吃。沒準,這對就真成了呢,那她們不就是這場愛情的見證者了。
可沒想到,荼錦一直對祝銘遠冷冷淡淡,今天還出現了一個宋老師。
修羅場啊三角戀啊等等在她們心裏轉動。
刺激。
十一月二日,周三,晴。
車子停在門口。
入冬了,天有些冷。
荼錦穿着白色長裙,寬大的裙擺散開,絲綢面料細膩而柔軟。她化着淡妝,頭發披散在身後,戴着一套水晶首飾,溫柔的玫瑰金做配,發卡耳墜項鏈手鏈戒指腳鏈齊全。也不知道祝逢祉從那兒找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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